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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女郎上错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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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克一眯眼,匆忙拉住她,冷声警告道:“席拉,别招惹她。”
  “喂喂喂,小子,你那么凶做什么?”席拉轻抚著胸口,退了一步,娇声道:“这事也得要看她的意愿啊,我只是去问一下,如果她说不要,我又不会强迫她。”
  对,这老太婆是不会用强迫的,她只会用拐的!
  霍克紧抿著唇瞪著这女人,知道只要被她看上了,她就不会轻易放手。
  他告诉自己宁宁不会答应的,她曾说过她不喜欢像动物一样任人观赏,但他也晓得这老太婆的手段有多狡猾,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最好的方法,就是别让席拉有机会再见到她。
  心念电转,他当机立断,松开了手,笑容重回脸上。“抱歉,只是她今晚是客人,我希望你至少等明天再说。”
  席拉嘴角一扬,伸手道:“行,那我明天怎么联络她?”
  “她住STAR,307号房。”
  “谢啦。”席拉妩媚一笑,转身和另一个和她打招呼的人说笑。
  霍克也和其他迎上前来的男人们谈起政商情事,一双眼却不时盯著她,果然没多久,她就转到了露台,打起手机来。
  他嘴角一扬,知道她定是去查宁宁是不是真住那间房,不一会儿,她满脸笑容的走了回来,他隔空和她举杯,她回以微笑。
  五分钟后,他走进最靠近的一扇门,想绕到走廊上去,抢先找到宁宁,然后把她拐到这里住,远离那奸诈的老太婆。谁知门一开,房里却传来惊呼声,一对半裸的男女差点从沙发上跌了下来。
  “抱歉。”他一扯嘴角,才想退出去,却瞥到落地窗帘底下那双眼熟的米色高跟凉鞋,他一愣,停下退出的动作,然后瞬间会意过来,老神在在的往前走到桌旁,一边看著那对惊慌的男女微微一笑,拿起电话,“我只是需要打个电话,别介意,请继续。”
  沙发上的男女瞪大了眼,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满脸通红的从另一扇门跑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米色凉鞋的主人松了口气,谁知道窗帘却在下一秒冷不防的被人拉开,她吓了一跳,一抬头就看见霍克一脸好笑的站在她面前看著她。
  “我不知道你有偷听人家的癖好。”
  欧阳宁宁脸一红,瞪著他道:“我找不到化妆室,一位小姐和我说这房间里也有,后来,我只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谁知道那两个人一进来就打得火热,根本没注意到我在这。”
  “休息?在窗帘后面?”他表情怪异的说。
  “在露台上。”她满脸尴尬地绕过他,特意绕过那张被躺过的沙发,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脱下新买的凉鞋解释道:“我进来的时候,关上落地窗才发现他们两个在沙发上,想退回去,锁却卡住了。”
  他跟了过来,轻笑出声,“所以你也卡住了。”
  她翻了个白眼,咕哝一声,然后脱下另一脚的凉鞋,却痛得倒抽口凉气。
  “怎么了?”他关心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没什么,只是鞋是新的,穿不惯。”她想忍痛脱下鞋子,眼角却还是抽了一下。
  “嘿,别硬来,我看看。”他打开沙发旁茶几上的灯,只见她右脚拇指旁红肿浮了一块,他一皱眉,“你磨出水泡了。”
  “可恶。”她咒骂出声。
  隔壁的音乐声突然停了,然后传来鼓掌声,跟著是老巴特说话的声音。
  他起身,拦腰抱起她,穿过一扇门,往走廊尽头而去。
  她一愣,看著他道:“喂,今晚不是你父亲生日?你不需要过去吗?”
  他一扯嘴角,自嘲道:“反正不差我一个。”
  离开一楼走廊,他抱著她坐电梯上楼。
  让她惊讶的,不是那看起来很像古董的电梯,是他带她去的房间。
  乍看时,她以为它没有屋顶,因为她看得到满天星辰,然后才发现它有屋顶,只是屋顶是透明的,房间中央还有一台她这辈子见过最大的望远镜。
  “这是哪?”她一直看著头顶上的透明屋顶,无法移开视线。
  “我房间。”他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从柜子里找出医药箱。
  “它不会破掉吗?”
  “那是特殊强化玻璃,其实上头还有一层屋顶,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关上。”
  她拉回视线,发现他竟然拿剪刀要剪掉她的鞋带,忙出声阻止,“嘿!这鞋我才买的。”
  “我会赔你一双新的。”他不理会她的抗议,一刀剪掉鞋带,然后把鞋子丢到垃圾桶里,接著拿针用酒精清洗,再用酒精小心翼翼的擦拭她脚上起水泡的部位。
  见他那么小心,本来到口的抗议又吞回肚里,她看著他低垂专注的脸,暗暗叹了口气,无力的喃喃道:“算了,反正我买那双鞋也只是要应付今天晚上。”
  他抬眼瞧她,唇角微扬,没多说什么,只是拿针靠近她脚上的水泡,宁宁见状忍不住一缩。
  霍克轻握著她的脚踝,停下动作,看著她安抚道:“放心,不会痛的,我以前常处理这个。”
  “为什么?”她好奇开口。
  “练习走台步。”
  她一愣,霍克趁她发愣,用消毒过的针将水泡刺破,把水泡中的水挤乾净之后,用双氧水消毒。
  看他如此熟练的处理她的水泡,宁宁有些意外,一直知道他曾当过模特儿,却没想到他竟曾执著到会为练走台步而磨出水泡……
  其实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却到现在才真正认知到这件事,只因为她开始想认识他。
  之前一直都不是很清楚她为什么会发神经的跑到美国来,因为不敢太深入去想,也因为她心底知道,除了把她生下来的那两个人,她从来没有如此在意过一个人。
  好吧,她承认,她是个花痴,所以才会为了眼前这个正在替她抹药的男人大老远跑到美国来。陪白云只是藉口,她只是无法面对自己竟然会迷恋一个男人到这种地步。话说回来,就算是迷恋又怎样?他这张脸是有让人迷恋的条件,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迷恋上他。
  也许他说得没错,他们是该试著交往看看。
  反正她不讨厌他,他也表示对她有意思,两个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再说,不过是谈个恋爱,又不会死人。
  是欲望也好、好奇也罢,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上床,每天都有人发生一夜情,就算她和他在一起,谈个短暂的假日恋情,又有什么关系?
  再糟也不过就是分手而已,分手了顶多她回台湾,他住美国,搞不好老死都不会再见,还省得在路上遇到尴尬。
  “霍克?”紧抓著床单,她鼓起勇气叫他。
  “嗯?”他拿出纱布替她贴上。
  “我不喜欢和人共用一个男人。”心跳卜通卜通地响,她直视著他,镇定的说:“所以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必须要放弃别的女人。”
  他一愣,停下贴纱布的动作,抬头看她。
  “同意?”她微微皱起眉头。
  眼中绽出笑意,他轻声开口:“同意。”
  “我希望能够好聚好散,要是感觉没了,想分手,就直接说,我不想当最后一个知道的蠢蛋,OK?”
  “OK。”他嘴角微扬,微笑承诺。
  “我二十五岁,你几岁?”
  “三十。”
  “喔。”她的脚仍搁在他大腿上,他的手仍握著她的脚踝,拇指摩挲著她脚踝内侧,一股热气上涌,教她浑身一阵虚软。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他蓝色的瞳眸转暗,唇边带著神秘的微笑。
  “暂时……”讨厌,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手上,哪里还有办法思考?咬著下唇,她粉脸泛红,“还没想到。”
  “我有。”他微笑哑声说,然后将她压倒在床上,吻她。
  天上夏夜星光灿烂,楼下舞厅再度响起音乐声。
  床上的两人,却早已听若未闻……
  他在夜半惊醒,睁眼乍看见她,他有些迷茫。
  “你又作恶梦了。”微蹙著眉头,她坐在他身边,轻声说。
  胸口依然急遽起伏,他看著她,然后倒回床上,闭上双眼喃喃道:“抱歉。”
  伸手拭去他额上的冷汗,宁宁忍不住开口:“霍克?”
  他握住她的手,双眼仍闭著。“嗯?”
  “你身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牵扯嘴角道:“车祸,年轻时爱玩,不小心出的意外。”
  他说谎。
  她晓得他的伤定是和他的恶梦有关,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明明知道他会说谎,却还是忍不住开口。
  “很丑吧?”见她不语,他睁开眼,看著她自嘲的说。
  “你没死是个奇迹。”她躺回床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伸手轻抚著他腰腹上丑陋的伤疤,开口问那个在心底堆积许久的疑惑:“你在医院待了多久?”
  “半年。”
  心头又是一阵莫名疼痛,宁宁叹了口气,小小声的说:“我很高兴你活著。”
  霍克一愣,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股奇异的情绪充塞心胸,看著夜空闪烁的星辰,他有些失神。
  很高兴他活著……吗?
  他从来没这么想过,她却很高兴他活著。
  喉头一阵紧缩,星辰变得模糊起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脑海里的思绪浑沌成一团,拥著她的手却不由自主的将她揽得更紧。
  见他陷入沉默,宁宁也没再开口,只是听著他的心跳,然后闭上了眼,试著重新入眠。
  可三十分钟过去,她仍醒著,叹了口气,她睁开眼,放弃假装睡觉,开口叫他:“霍克,你睡了吗?”
  “没有。”他声音沙哑的开口,脑海里的思绪依然混乱。
  “右上方那颗很亮的星星叫什么?”
  “Jupiter。”
  “木星?”
  “嗯。”他瞧了她一眼,只见她一脸精神,不觉开口问道:“想看吗?”
  “看什么?”她撑起上半身,长发垂在他胸膛上。
  脑海里虽然还是混乱,一瞬间,他却晓得他愿意给她任何她想要的,就算是要他摘月亮,他也会想办法做到。
  “木星。”他坐起身,轻扯嘴角,指指那台望远镜。
  她一愣。“看得到吗?”
  “当然。”他起身下床,将床旁的望远镜推了过来,然后按了墙上一个开关,两人头顶上的玻璃就无声的朝两旁滑开。
  宁宁小嘴微张,瞪大了眼,然后才裹著丝被爬到床边。
  霍克坐回床上,让她坐到他前面,然后帮她调整好焦距,再要她看。
  宁宁凑上前,将眼睛对准洞口,就见到一颗土色的星球,球体上还有好几条纹路,她没想到会看得如此清楚,不由得发出惊叹,“好清楚。”
  他从后环抱著她的腰,将下巴靠在她肩上,轻笑道:“木星的体积是地球的一千多倍,有十六颗卫星,其中四颗比较大,用一般的望远镜也看得到。”
  “卫星?”
  “月亮。”
  “喔。”她忍不住红了脸,“我这方面的成绩一向不是很好。”
  他嘴角微扬,没有多加嘲笑她,只道:“你注意看,它上头有一块茶红色的斑纹,被称做大红斑,那是一个台风,它从被发现到现在已经超过三百年了,面积比地球还大两倍多。”
  “三百年?真的假的?”她万分惊讶的盯著那块茶红色的斑点,怎样也无法想像有那么大的台风。
  “真的。”他把玩她其中一只手指,解释道:“因为木星主要是一个气体行星,缺乏固态表面,无法迅速消耗风暴的能量,因此一旦发生旋转气流就会长时间的延续,无法像地球上的风暴一样,只要接触陆地后便快速消失,所以才会一直存在著,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所以它没有陆地?那它里头是什么?”
  “因为没人去过,所以还无法确定,不过科学家猜测里头应该有一个液体状或浆状的核心。”
  “哇喔。”她喃喃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他将脸埋在她颈项间,深吸口气,然后才道:“车祸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办法四处活动,寇哥送了我第一支望远镜,我在医院玩出兴趣,回来之后又买了其他的,最后才弄了这一台。”
  心头没来由的又是一抽,宁宁看著那颗木星,轻声道:“你有一个好哥哥。”
  “是啊。”他微微一笑,亲吻她雪白的颈项。
  “别闹。”她往旁一缩,羞窘的瞪他一眼。
  他一脸无辜,她见状才转回头继续看著望远镜里的星球。
  谁晓得他没几秒又重施故计。
  可恶,她才在为他感到难过,这家伙却只晓得对她毛手毛脚的。
  “别闹了,会痒……”她红著脸闪躲。“我还没看完啦。”
  “它不会跑掉,你明天晚上可以继续。”他将她锁在臂弯里,舔吻著她的耳垂,大手滑进丝被里,爱抚她柔软的浑圆。
  “霍克……”她娇喘的抓住他的手腕,却无力拉开。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另一只手滑进她的腿间,他嗓音低哑的在她耳畔说:“你好香、又热……我每天晚上都想把你拉到床上,幻想你在我怀中融化,想像你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别说了……”无法闪躲他的大手,奇异的感觉引起一阵轻颤,她咬著下唇嘤咛一声,虚软的靠在他身上,他吻住她的唇,掠夺她口中的芳津。
  “我喜欢看你为我意乱情迷的样子。”他在她唇边低喃著说,然后抬起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进入她温暖潮湿的身体里。
  “霍克?!”她娇喘一声,紧抓著一旁的床单。裹在身上的丝被早已松开,月光洒落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她盈白的肌肤泛著珍珠般的柔光。
  “你好美……”他语音低嘎,著迷的看著她雪白的肌肤渗出点点汗水,然后因为情欲而泛红,他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等她适应他后,才开始缓缓律动。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袭来,宁宁完全无法思考,除了喘息和感觉他,她什么也无法做,只能任他带著自己进入汹涌澎湃的情欲浪潮中……
  第九章
  从睡梦中清醒时,已是午后。
  才睁眼,就见他头戴著耳机麦克风,坐在窗户边敲打电脑,一边轻声说话。
  她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好一会儿,才醒悟到他正在工作,虽然在台湾时有见过他打电脑,但次数却很少,她本来还以为像他这种富家少爷就算真的有个工作、有个职称也只是挂名而已,但听他现在交代的那些事情,显然并非如此。
  平常看他总是嘻皮笑脸的,像个长不大的男孩,难得看到他如此沉稳的模样。
  懒洋洋的打了个小呵欠,她蜷缩在床上,安静的瞧著眼前的男人。
  说真的,他那样坐在窗边,活像是杂志里的广告。
  这男人真是漂亮得不像话,她知道他见过许多世界级的模特儿及女明星,很难想像他竟会对她感兴趣,但他似乎的确是喜欢她……
  可能是新鲜吧?他大概一辈子没和她这种小老百姓相处过。
  宁宁一扯嘴角,自嘲的笑著。
  反正她又没打算嫁他,两个人在一起,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照他昨晚的表现看来,至少她不觉得自己吃亏了。
  粉脸微微泛红,她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观察起这房间。
  夜里没注意看,现在一瞧,她才发现他房里全是同一系列的白色古典家具,从桌椅、书柜、窗帘、床,一片纯白。
  屋顶上的玻璃已经合了起来,上层的屋顶也已关上,遮住了阳光,难怪她不觉得刺眼。房间的左方有著玻璃柜,里头放著七八支望远镜,在地上那台最大的望远镜被移回墙角。玻璃柜旁有扇没合上的拉门,门里隐约可以看见里头半开放式的壁橱挂著一排男装。
  突然间,她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眯眼一看,才发现男装旁似乎挂著很眼熟的女装,她的。
  她猛地坐起身,抓著丝被遮住前胸,侧身往那门里探看,果然见到自己应该还在饭店行李箱中的衣物全被挂了上去,她甚至瞄到自己另外一双鞋。
  “醒了?”眼角瞥见动静,霍克抬起头,见她坐在床边,停下手边工作,挂了电话,摘下耳机麦克风,走到床边坐下,微笑轻抚她的脸,“饿不饿?要不要我叫人弄些吃的上来?”
  “我的东西为什么在这?”她红了脸,瞧著他俊美的脸,奇怪自己在害羞什么,该做的都做了,可他一靠近,却还是让她心跳加快。
  “我让人拿了过来。”他轻扯嘴角,解释道:“老头子今早上心脏病发,白云及时救了他,借了你的衣服跟去医院,她要我转告你浴巾是不错的代替品,不过我怕一个早上让查德看见两个穿著浴巾的美女在屋子里转,会让他老人家刺激太大,所以才要人把你们的行李送来。”
  “你帮我们退了房?”她轻蹙眉头。
  “对。”他笑著道:“照现在这情况看来,你们住这里比较方便。”
  宁宁瞧著他无辜的笑脸,本来有些气他的自作主张,但他说得没错,看这情况,白云的确是会到这里来住,加上她自己现在又和这家伙在一起,白云的事情显然还没处理完,暂时住在这里显然比较实际。
  “多少钱?我补给你。”她边说边抓著丝被爬下床要去拿钱包。
  霍克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捞了回来,语音带笑的道:“不用。”
  “为什么?”她吓了一跳,身上的丝被差点掉了,两手忙紧紧抓著。
  “因为那家饭店是我的。”他笑著轻咬了她柔嫩的裸肩一口。
  她呆了一下,转头瞪著他看了三秒吧,然后才反应过来,一脸狐疑的问:“你是STAR的老板?那个在全球有一百零七间连锁饭店的老板?”
  “一百零八。”他挑眉更正,“年初时在苏格兰新开了一家。”
  “你开玩笑?”她一脸不信。
  “不是。”他抵著她的额头,笑著说。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著他,最后她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你饭店的早餐难吃毙了。”
  “我知道。”他苦笑,亲了她的红唇一下。“你说过了,我也吃了,我会叫他们改进的。”
  他一亲她,害她脸又红了,忍不住开口损他,掩饰羞窘。“那么难吃的早餐怎么还有办法开那么多家?”
  “因为床好睡?”他挑眉,脸上笑容暧昧。
  宁宁面红耳赤的瞪他一眼。
  “你不同意?早餐我是吃了,床倒是没睡过。”他舔吻著她的耳垂,笑著提议道:“也许我们该找一天亲自去试试。”
  “我睡过了。”她用手肘往后一顶,趁他松手时挣脱他的怀抱,抓著丝被跑进他的更衣室,拉上门前满脸通红的回头哼声道:“要试你自己去试!”
  看著拉上的门,霍克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真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连肩膀、胸前和她没遮好的裸背都会泛红,看起来真可爱,和她平常冷漠的表情简直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换好了衣服,才走出更衣室,她就看见霍克站在门边等著。
  “饿了吧?”他微微一笑,牵著她的手,带她到另一间和他卧室相连的起居室,那儿的摆设和他卧室是同一套的白色家具,白色的沙发、白色的钟、白色的椅子,桌脚有雕花的古董桌也是白色的,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
  “你喂猪啊。”她好笑的看著满满一桌的食物。
  “我很饿啊。”他替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你刚没吃吗?”她有些讶异的看著走到她对面坐下的他,这家伙不是早起床了。
  “在忙。”他牵扯嘴角,吃起沙拉。“上次休息了一个多月,积了一些工作,这次如果不是老头子生日,我人还在拉斯维加斯。”
  提到他父亲,倒让宁宁想起他刚说老巴特今早心脏病——
  奇怪,那这家伙怎么还在这?
  宁宁一瞪眼,停下刀叉,看著眼前的男人,开口道:“霍克?”
  “嗯?”他抬眼,冲著她笑。
  “你刚不是说你父亲心脏病发?”
  他停了一秒,才应了一声:“嗯。”
  她看著他,无法不注意到他脸上笑容仍在,眼底笑意却消失无踪。
  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多管闲事、欧阳宁宁不要多管闲事——
  那些不要多管闲事的警告又在脑海里声声作响,她低头重新吃起沙拉,可这回却无法忽视心中那股冲动,明知道这样做很不智,她还是再度停下进食的动作,抬起头来,看著他开口:“你不去看你父亲行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吃著沙拉。
  她忍了半晌,才又开口:“霍克?”
  他一僵,然后才道:“亚历士在那,有情况他会打电话回来。”
  “可是你不打算去看他?”
  “对。”
  “为什么?”
  “我不认为他会想要有人去探病。”他唇角微扬,语音却有著压抑的紧绷。
  她看著他握著刀叉的指节泛白,却还是无法遏止问话出口:“怎么说?”
  “记不记得我的车祸?”他抬起头来,一派轻松优闲地看著她,自嘲的笑著,“我在医住了半年,他一次都没来看过,从一开始到最后,一次都没有。老头子认为巴特家的人是铁打的,跌倒了就要自己站起来,就算我去了,他也不会高兴。”
  他脸上挂著微笑,语调轻松,蓝眸却一片冰冷。
  她震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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