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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の玻璃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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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机离开了他的怀抱,“有人在门口。”
“这时候不可能有人来的。”他懒懒地说着。
“我还是去瞧瞧比较好。”
他再次拦住了她,盛满柔情的黑眸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我都说了,这时候不可能
此时门外的电铃又响。
花水艳得意地瞅着他,“瞧!我说门外有人吧,你还不信。”抓住机会溜下床,“我去瞧瞧。”
她抬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急忙穿妥后,才忙不迭地夺门而出。
“来的人会是谁呢?”官伯彦纳闷地哺哺自语。
花水艳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考虑着要不要回房穿鞋,但是门铃声愈来愈急最后她决定还是先应门。
“来了。”
她一边喊着,一边拉开大门。
然而站在门前的是一个高大的陌生人,他迅速地投给她诧异的一瞥,然后露出一抹诡谲的微笑,“你是花水艳小姐吗?”
她疑惑地点点头,“我就是花水艳,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陌生人的笑容更深了,他突然转身朝着一个花水艳先前没看到的人叫嚷着:“出来,快!”
突然从屋角窜出另一个拿着相机的男人,花水艳惊慌地看着他,阵阵镁光灯突地在她的面前闪烁着。
“不!”她用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挥打着拿着相机的男人。
镁光灯仍然在她的眼前闪个不停,花水艳忍不住大声嘶吼:“走开!”
但是镁光灯并没有因为她的怒吼而停止,甚至她还清楚的听到另一个人快活的声音
“终于有头版新闻可以登了,一个富商和小助理的爱情故事,相信这条新闻铁定噱头十足。”
新闻!
花水艳登时吓得全身发抖,这两个男人是新闻记者?
花水艳气急败坏地朝着两人咆哮:“滚!滚出我的视线。”
“别生气嘛!这样的机会是多少女孩求也求不到的,如果能上新闻头条,你一定可以出名……”
“滚!我不想出名,我对这样的事没兴趣。”花水艳再次朝着二人咆哮,哽咽的声音里除了愤怒还有些许的委屈。
“水艳说得对!滚出我的地盘。”官伯彦站在楼梯上,他的眸底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他光着脚、一头凌乱的头发,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刚起床,手里拿着相机的男人认为不可错失良机,便朝着官伯彦一阵猛拍。
刹那间官伯彦忘了自己“名人”的身份,他咬牙切齿地冲到此人面前,夺下他手中的相机,抽出里面的底片,“我警告你们,快滚出我的地盘。”
这两名记者顿时傻住,在媒体前向来保有良好形象的官伯彦,此时就像头抓了狂的狮子,两眼透着足以致人于死的凶光,他们一脸呆愣地看着官伯彦。
官怕彦愤然地走到高个子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颉冷冷地道:“有本事,你们就冲着我来,只要市面上出现任何有关水艳的报导,我非告倒你们的杂志社或报社不可!”
站在一旁的花水艳完全呆住了,她第一次目睹官伯彦生这么大的气,他的语气中充满着冷酷、眼中正酝酿着风暴。
负责照相的记者吓得睁大双眼瞅着官伯彦,被揪住衣领的记者却是神情自若地看着他,“官先生,先别动肝火,你能不能先放手?”
“劝你最好别将我的警告当成耳边风。”官伯彦怒不可遏地放开手。
高个子的记者拍了拍被官伯彦抓皱的衣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官先生,你的恐吓对我来说根本没用,你别忘了,我们有‘新闻自由’。”
官伯彦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不懂自律的媒体了,“哼!偷窥他人隐私也叫作新闻自由?如果你认为我在说大话,不妨等着瞧。”
那名记者邪气的目光停留在花水艳的身上,“或许你的女伴还乐在其中呢!”
官伯彦蹙起眉头瞥了花水艳一眼——
“噢,不,我不要……”花水艳又惊又怕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她根本不屑以这样的新闻扬名立万。
官伯彦先不管花水艳说得是不是真心话,但是他仍理直气壮地怒瞪着高个子,“花小姐说得很清楚了,相信方才我所警告你的话,一定会持续生效,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那名记者阴险地笑了笑,“先别将话说得过满,据我的经验,许多和富商名流有过关系的女孩,只要从你的身边离开,她们都会立刻投向我们记者这一边,所以我会拭目以待。”随后他转身朝着另一名记者招手,“我们走吧。”
瞧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官伯彦恨得牙痒痒的,他转身瞅着一脸苍白的花水艳,心里不免狐疑,他暗暗想着,她真的会这样做吗?
此刻的花水艳完全忽视了官伯彦质疑的目光,她只担心她和官伯彦共处一室的事情万一直的被报导出来,往后她将要如何面对所有的人?
天啊!她愈想愈害怕,这一次的震撼远远超过那一次残酷的土石流。
不!不!她的心和她的人无法再承受任何打击。
她连忙转身冲上二楼,花水艳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官伯彦为之一震,他跟着她走上二楼,“你要做什么?”
花水艳猛然煞住脚步,她转身瞪着他,眸底有着明显的痛苦,“别再跟着我!我要离开这里。”
“你现在要离开这里?”官伯彦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我现在就要离开。”她加重语气重申。
官伯彦将身体倚在墙边,双手环在胸前,以一种鄙视的目光打量着她,冷冷的说着:“莫非真的让那人说中了,你现在急着离开,是为了要向全台湾的人宣布,你这几天是和我在一起的。”
他眼中的猜忌令花水艳隐隐作怄,“我才不屑靠这样的新闻出名,我现在只想离你远远的。”
“是吗?依我看,这条新闻足以让你声名大噪……”
霎时花水艳愤怒地瞅着那双充满鄙夷的眸子,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抑制住想往眼前人的下颌狠狠挥去的冲动,“官伯彦!别以为天下的女人都会以这样龌龊的新闻为荣。”她愤愤地走到他的跟前,“别忘了,我是被逼才会来到这里的。”
“逼?”官伯彦一脸阴恻地瞧着她,冷冷的笑容里有着轻蔑,“刚才在床上的那一刻,好像没人逼你。”
那一幕疯狂的情景鲜明地浮现眼前,但是眼前的他……她看出他眼里的冷漠疏离、顿时她羞愤地涨红了脸,“官伯彦!”
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就要冻结了,美丽的眸子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水,苍白的脸、颤抖的唇,大受打击的她感觉自己正濒临崩溃……
她悲愤的神情,触动了他的心,他的冷酷消失殆尽,他开始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他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裂成两半的声音,也感觉到那种撕裂的痛苦。
“水艳……”
他满心懊悔地走向她。
“不!不要过来。”她激动地朝他咆哮,往后退了好几步,她想拉开彼此的距离。
“水艳……”
他想为自己冷漠的态度和不当的言词向她道歉。
“走开!离我远一点。”
她转身冲进房内,迅速地将房门用力一甩并且锁上。
官伯彦冲到门边猛敲着门,“水艳!开门!”
花水艳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她不理会他的敲门声,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快离开这里!快离开这个无情的人。
此时,他仍拼命地敲门,着急地唤着……
当房门再度开启,花水艳已换了衣服手上还提着行李,官伯彦早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画面,顿时一股没来由的怒气涌上心头,他企图夺下她手中的行李,“不准走!”
花水艳控制不了激动的怒气,“放手!”
他放开手,他真的十分痛恨自己之前对她的羞辱,他手指爬了爬头发,“水艳,我不是有意要羞辱你的,我只是气疯了……”他恳切地说着。
“你没有必要跟我道歉。”她冷淡地应道。
“有,你现在不能走。”
面对她的冷淡,他尽量压抑恼怒,只因为他是犯错的一方,他愿意尽最大的努力挽留她,因为他不舍也不愿意放她走。
她瞪着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随后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对外说出我们之间的事,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毕竟这攸关我的名节。”
“不!水艳,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想接近她,想握她的手,但她猛然往后退一步,避开他,“我说过,请你离我远一点。”
见她去意坚决,顿时让他束手无策,“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愿意留下?”
“不。”她摇摇头,“我不想,也不愿意留下来,你是个要人命的祸害,能离你愈远愈好。”
“不准!”官伯彦激动地发出嘶吼,他愤愤地走到她的面前,“你哪里都不准去,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三天之约,今天只不过是第二天!”
“三天之约……”花水艳苦笑,“算了,我认输了,我现在只想迅速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官伯彦震惊地看着自动认输的花水艳,她认输了!这下他岂不是再也没有留住她的借口?
花水艳拎起行李毅然越过了他的身体走向大门——
他的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别走。”
刹那间她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但是她知道,他不是属于她的男人,她极力压制这股恼人的冲动,“放开我,我都已经认输了,你还要我怎样?”
“我只想留住你。”
她只是勉强地挤出一抹苦笑,“官先生,相信在你的生命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孩,你也没必要为难我吧!至于我们之间的赌注……你的‘战利品’刚才不就得到了吗?”心意已定,她很快地转身奔出屋外。
他呆愣地看着她狂奔而去的背影,无奈地扬一扬嘴角,他真的伤了她!
心痛让他无法出声,他只有苦涩地笑了笑,然而那抹既无奈又痛苦的笑,就这样僵凝在他苍白的脸上。
花水艳一冲出官伯彦的度假别墅,泪水便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这样的羞辱教她情何以堪?
偷偷的回头望着山边的度假别墅,她竟有着一种不舍与心痛,难道说她刚才所受到的羞辱还不够吗?
不是,那绝对不是愤恨而是另一种莫名的情烧!
难道她在不自觉中爱上了那栋别墅的主人?
不可能的!他绝不可能会是她今生的王子,她绝不可能有仙度瑞拉的幸运,充其量她只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灰姑娘,纵然她拥有一双和仙度瑞拉一样的玻璃鞋,但不表示她也会拥有和仙度瑞拉一样的幸运。
故事中的仙度瑞拉在午夜钟响时,不慎地留下一只玻璃鞋而灰姑娘也因此得到了幸福,而她呢?她不只输掉了她的玻璃鞋,更输掉了自己……“
她猛然想起金未来的预言。
“本世纪最伟大的预言家?”她讽刺地苦笑一声,“会因为玻璃鞋而邂逅我的白马王子?不如说会因此遇到毁掉我一生的男人。”
接着她抑郁地思索着——
真的不敢想像自己要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
第十章
官伯彦神情落寞地回到家中,走进客厅随手将行李往地上一扔,他将整个人理进了沙发里,一星期了,本来想计诱花水艳愉快地度过三天假期,先是恶劣的天气作怪,原以为是天公不作美,孰知竟意外地拉近了他和花水艳之间的感情,正当他雀跃不已之际又窜出两个破坏这一切的家伙,花水艳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别墅。
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就此功亏一篑,不仅如此,她的冷漠绝情更是让他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
“哇,你可回来了。”官恺忆讥讽的声音像根针似的刺向他。
他瞥了她一眼,“我劝你最好懂得如何封住自己的嘴。”
“怎么了?说是度假三天却去了一星期,回来还闷闷不乐。”官恺忆讶异地瞅着官伯彦。
官伯彦不想多说,只是赚恶地斜睨了官恺意一眼。
突然官恺忆像记起什么似的跳了起来,“对了。我要跟你说声谢谢。”
“哼!官大小姐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谢谢?”官伯彦一脸颓丧地将头仰放在椅背上,讥讽地嗤哼一声。
“干吗,才一进门说起话来就句句带刺?”官恺忆不悦地抱怨,“本来我还想说,你真是我的好哥哥,现在看来,你根本不值得我这么称赞。”
官伯彦早就习惯了她的讥讽,他只是冷冷地挤出一抹讥笑,“好哥哥?少来了,真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是真的,我只是想谢谢你还记得我想要的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官怕彦讶异地问着。
“一双玻璃鞋啊!”官恺忆不解地看着一脸茫然的官伯彦,“你不是送我一双玻璃鞋吗?”
“一双玻璃鞋?!什么样的玻璃鞋?”他全身的注意力突然被唤醒,惊愕地逼问着。
“是一双透着靛色的光泽的漂亮玻璃鞋,和我在报纸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和爱情大饭店展示的那一双,除了颜色之外几乎一模一样。”官恺忆认真地描述着:“虽然穿在脚上略嫌小了点,但是我可以放在柜子里观赏……”
一双透着靛色光泽的玻璃鞋?那不正是水艳的玻璃鞋!
他的血液、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仿佛在刹那间都静止了!
官伯彦震惊地从椅子上弹起,他握住官恺忆的手臂,“鞋子在哪里?”
官恺忆讶异于官伯彦激动的神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吃惊?那双鞋不是你送我的吗?”
心急如焚的官伯彦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快告诉我是谁送来的?鞋子现在在哪里?”一阵雷鸣般的吼声,撼动了整间屋子。
官恺忆被他的吼声给震住了,她从未见过官伯彦情绪失控的模样,她的双眼陡然睁大,“送来的包里上并没有署名。”
“那鞋子呢?”他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鞋子在我的房间里……”她教官伯彦的反应给吓坏了。
官伯彦立即撤下官恺忆的手急急地冲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里果真摆着一双美得令人心悸的靛色玻璃鞋,他先是一怔,随后他便冲至柜子前捧起那双散发着靛色光芒的玻璃鞋,内心的激动让他无法言语。
花水艳将他的赌约当真!
官恺忆也来到了房间,她站在官伯彦的面前,清楚地看到他的脸上有着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一丝的心痛、一丝的悔恨、还有着一丝的落寞……
“我是不知道玻璃鞋的主人是谁,不过我敢说一定和最近杂志上一篇‘你’的报道有关。”她偷偷打量着官伯彦。
报道?天啊!一定是那两个不怕死的家伙写出来的。
“什么报道?”他明知故问。
“台湾最有价值的年轻富商和一位小姐在度假别墅中风流快活……”官恺忆双臂环抱胸前,慢慢地说着。
“可恶!”他气愤地狂吼一声。
官恺忆注视着他涨红的脸,她好似看出了一些端倪,为了证实她的猜测她故意套他的话:“不过让我觉得纳闷的是……杂志上的女孩好像是陈董的特别助理,也就是曾经在爱情大饭店的停车场里羞辱过你的花水艳……”
“恺忆!那些全是一派胡言。”他严厉地申明。
官恺忆耸耸肩,做出一个莫可奈何的表情,“现在外面的人全在讨论这件事,依我看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不然全台湾的记者绝不会放过这条新闻。”
官恺忆的话颇有道理,官伯彦顿时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这几天花水艳要如何躲过媒体对她的攻击?
思及此,他的心好痛。
想到花水艳将会面对的难堪,他的胸口痛得快要爆炸了!
他来到花水艳工作的公司,陈董已经回国了,面对官伯彦陈董一脸责难地瞅着他,陈董告诉他,花水艳不久前就已经离职了,至于她目前人在哪里,陈董也一无所知。
官伯彦闻言,顿时心碎,他感到一阵绝望。空虚……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定得找到她,万一她出了一点差错,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官伯彦愤怒地将公文夹往桌上一丢。
自从花水艳凭空消失后,他的情绪一片紊乱,他不断地懊悔着那天自己为什么没追出去拦下她。他和她在一起时那种心醉神迷的感觉,以及那天热情销魂的狂喜!他和她共度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教他刻骨铭心,现在失去花水艳,让他的心如刀割。
“伯彦。”官恺忆喜滋滋地冲进官伯彦的办公室。
“有事吗?”他的声音很冷漠不带一丝温暖。
官恺忆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冷淡,依然面带微笑地走到他的桌前,摆下一张写着黑字的纸条,“我想这是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官怕彦面无表情地拿起面前的纸条,上面写的是一个地址,“这是什么?”
官恺忆诡谲地微笑,“这是一帖疗伤的仙丹妙药。”
官伯彦恼怒地将手中的纸条一丢,“你闹够了没有!”
官恺忆连忙捡起纸条,故作生气状,她努起小嘴,“人家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花水艳的地址,现在你却……”
花水艳的地址?
官伯彦急忙地跳起来从官恺忆的手中夺下纸条,一脸质疑地瞥了一眼纸上的地址,他的目光随即移至官恺忆的脸上,“你是说……这是水艳的新地址?”
“对,可是你不是……”
官伯彦顿时喜不自胜地捧住官恺忆的俏脸重重地赏了她一吻,“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我就说它是一帖疗伤的仙丹妙药吧,本来万分沮丧的人一转眼就生龙活虎了。”官恺忆调侃着官伯彦。
官伯彦抓起外套和车钥匙,“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官恺忆看出他的急迫,“等等,这个带去。”她正持着一只纸袋。
“这是什么?”‘官伯彦不解地问。
官恺忆促狭地微笑,“灰姑娘的故事里怎能少了它?”
官伯彦从她的手中接过纸袋,打开一瞧——那是水艳的玻璃鞋!
“恺忆,你……”他感动不已地望着官恺忆。
官恺忆微微一笑,“这双鞋是属于灰姑娘的,既然王子要去见他的灰姑娘,自然要凭玻璃鞋相认啊!”
官伯彦感激她的善解人意,他顿时扬声大笑,“谢谢你,我最最可爱的妹妹。”
“行了,少肉麻了,快去见你的灰姑娘吧!”官恺忆急急地将官伯彦推出了办公室。
官伯彦微微一笑,便拾着手中的玻璃鞋去见他的灰姑娘了。
官恺忆也不禁替官伯彦感到高兴,虽然到手的玻璃鞋又失去了,但是能再见到官伯彦的笑容,这点损失也算值得。
不实的报道让花水艳无法跨出大门一步,自从辞去了公司的职务,她毅然决然地搬到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独自躲在这里疗伤。
离开官伯彦之后,她的心一直被痛啃噬着,因为她知道自己与官伯彦之间的感情绝对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她从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但是她却能明确地感受到失去官伯彦的痛,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可是为什么她的爱情没有像书本、媒体所描述的一样充满着甜蜜、温馨,反而让她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突然听见有人猛力地敲击着她家的大门,她不悦地蹙起眉头,“行了,拜托别敲了,再敲下去,门就会散了……”
站在门外不发一语的官伯彦之前还一直怀疑这地址会不会出错了?水艳怎会搬到这么偏僻的乡下?
但是当他一听见从屋里传出的抱怨嘀咕声时,他笑了!
门缓缓地被打开,出现的就是让他日夜思念的可人儿,他一时忍不住地将花水艳拉进怀中,“是你,真的是你。”
花水艳乍见门前那张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俊脸,她傻住了,在她尚未回神之际又被他拉进那个让她怀念不已的温暖怀抱里,她已完全呆住了。
这怎能可能?她是不是在做梦?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
他稍稍放开她的身体,兴奋早已淹没了他,他用双手捧住那张教他思念多日的俏脸,“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你……”她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官伯彦不让她说话,他凝视着她,然后他的唇吻住她,他要让她知道失去她的这段时间他有多心痛,最重要的是他要将自己对她所有的思念和深情,毫不保留地倾注给她。
那真是个要命的吻!他的吻是那么的深情、那么的温柔,以至于让她的泪水忍不住地泛滥。
“水艳,你让我想痛了心。”他激动地喃喃诉说。
“我……”花水艳愣了片刻才回了神,她惊讶地望着他,不是梦,眼前的他是真实的,因为他的吻、他的拥抱是这样的温暖。
他说他心痛,她也一样,现在她的胸口正疼痛地不断起伏。
脸色苍白的她想试着回应他的话,但是她的喉咙硬是挤不出一丝声音。
看着沉默的她,官伯彦有些惊慌,“水艳,我知道不实的报导伤害了你,但是请相信我,这一切也不是我所乐见的,我根本舍不得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水艳。”他终于说出了真心话。
她又被吓到了!
“你……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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