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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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整个书房都弥漫着不寻常的味道，寅王一直在不停的说话，只要扬琴一开口就阻止他，发表一些不着变得高谈阔论，扬琴根本就没有机会问清楚那个身份不明的危险人物的事情。

　　“朕有些不＇炫＇舒＇书＇服＇网＇，沉渊你就先回去吧！”

　　“皇上，臣有一是相问！”

　　“不必多问，退下吧！”

　　扬琴全身有控制的散出浅浅的杀气，寅王也不是无能之辈，感觉到扬琴的异常，停下跨回寝宫的脚步，回身竟然看到他最衷心的臣子拿着那把为主人赢得累累战果的剑直指向自己。出乎意料的举动，却是他恶梦中经常出现的场景。

　　“微臣进宫之前皇上接见了谁？”

　　“朕一直和李公公在花园里赏花呢！”

　　“是吗？皇上从不赏花，怎么今天又如此好的兴致？何况皇上不是对花粉不适，不让工匠在花园里栽花吗？！”

　　寅王不自在的挪动脚步，尽量离扬琴和那把剑远些。他深深知道那把剑和那个人的威力，宝剑削铁如泥，是他赐给扬琴的，扬琴本事了得，一般的高手根本难以进身，之前他不止一次派杀手去试探，都以失败告终。扬琴从来都没有受伤过，出征时每战每捷，因为他从来不打没有胜算的仗，能称得上是“百战百胜”，所以他才如此器重他，让他能不穿朝服进宫，能佩剑上谏。

　　最近他夜里老是不能安睡，整夜的噩梦，梦里扬琴就是这样用剑指着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一直到利剑刺入胸膛。梦里的自己死去的最后一刻，看到他的双眼，深邃，冷漠，正如他的封号——沉渊。

　　于是他决定削弱扬琴的势力，准备把他骗进宫里。一旦他住进宫，就立即把他软禁起来。这些并不是他个人所想的主意，而是辰国的国师给他的建议，一个月前国师派亲信转告他，扬琴有谋反之心，正是国师让他注意到原来他的身边有如此可怕的一个人物。

　　所谓可怕就是，瞬息间会变成另一个样子，就像现在这样，杀气袭身！

　　“他是不是辰国人？皇上为何要与他来往？”

　　“这只是两国间普通的交际，沉渊不必在意。倒是你，是不是应该快人去救那个叫什么衡的手下？不是说他已经被抓了吗？”

　　“这件事皇上怎么知道？难道……是皇上的泄密的？！”

　　“交出名单换取两国间的友好而已！只不过是一些手下而已！”

　　“是吗？！既然皇上这么成竹在胸，那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臣告退！”

　　宝剑归鞘，扬琴收回杀气，也不行礼，就这样离开了。寅王来不及后怕，立马写密函，准备让人快马加鞭交给国师谋求对策。

　　那皇上也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句话叫：“过河拆桥”……
第四十八章　战略部署＋无记名投票


　　“这么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皇上搞的鬼？！是他出卖了池沁衡的消息，那么上次在回来的路上的黑衣人是皇上派来的？他暗地里和辰国结盟就是为了绊倒你？”

　　“没错！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只知道愚忠，却没有想到最终出卖我的人是我一直忠于的人。”

　　扬琴面露苦色，在证实心中猜想的那一刻心中万分的纠结，旺他在听到亦水让他造反的时候心中还念着皇上的知遇之恩，怎知道他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想要除掉他，来缓解自己一相情愿所想的威逼感、紧迫感。

　　“扬琴，我们造反吧！我虽然说不上很聪明，但是难得还能给你一些意见，算得上是小半个军师吧？”

　　“不要……”

　　“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愚蠢下去吗？”

　　“我不是说不要造反，我是说不要你做我的军师。”

　　扬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分明感到自己的心跳。

　　“要是他日我真的谋反成功，做我的皇后吧！”

　　亦水浑身好像触电一般，回到马儿身边，继续默默地刷着，不做声。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扬琴，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了扬琴的心意，可是，她自己的心意呢？她喜欢扬琴，还是心里还有别人？

　　晚上，扬琴和亦水都留在军营中。在看台上看完森剑如何训练铜皮铁骨的铮铮铁汉后，扬琴拍一个小将把森剑招了过来，商讨大事。

　　“森剑，我军旗下随时能调动的兵力有多少？”

　　森剑很奇怪，为什么将军突然会问起这个，看到亦水也是一脸的严肃，他本能的意识到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回答道：

　　“加上宫内的一共二十万！”

　　“那皇上那边呢？”

　　“宫里最近加强警戒，新增了五万人，一共是十万，再加上宫城近旁的护卫队，一共是二十五万！”

　　“先部署下去，掉五万人马机动守城，十万精兵围住护卫队，另五万精兵攻城！”

　　“将军，这是要攻哪一国的城？”

　　“寅国！”

　　“将军，你……你要造反？！”

　　“皇上逼我出此下策，个中缘由我现在就告诉你！……”

　　扬琴详细地把一切都告诉森剑，森剑更是义愤填膺的表示誓死效忠将军，之后扬琴让森剑召集亲信将领，又把这一部署和其中的情由转达各位将领，出奇的得到了赞同。大家进一步精密部署之后决定：两天之后就是“陈桥兵变”之时！

　　这两天里宫里宫外都在紧张的对峙中，皇上听到了一些风声，立马就加强戒备和奖励，全然已经把昔日的得力将相设为敌人。他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把奖励抬高扩大，奖励给最英勇、杀敌最多的将士他们一时享用不尽的财富。

　　亦水更频繁的出入民间，终于问出口那个问题。

　　“我是说如果，如果沉渊将军做了皇帝，你们会不会反对？”

　　“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大逆不道啊！”

　　“大爷，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

　　“开玩笑也不可以！小心隔墙有耳啊，被人听去了，我们这些人都要受灭顶之灾啊！”

　　“婆婆，没事的，这里很安全的，再说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没想做别的什么！”

　　“真的吗？”

　　讨论声轰然而起，亦水万万没有想到，在古代做民意测试还这么麻烦，对了！测试，问卷调查！

　　“你们大家先讨论着，我去去就来！”

　　亦水冲回将军府，召集所有的丫鬟和家丁，还有扬琴的几房夫人，来写问卷调查，上书：

　　最喜欢谁做皇帝？

　　当今皇上很好像沉渊将军一样的其他（请说明）

　　人多好办事，不一会儿，亦水的手里就有了厚厚一打问卷调查，她随即带着两个丫鬟又冲回民意测试的现场，发现聚集的百姓更加多了。亦水让那两个丫鬟把调查发到每个人手上，在显眼处摆上一个长台，上面放上两个竹篓，高声呼喊：

　　“无记名投票，支持第一项的人把纸放在上面写着‘一’的竹篓里，支持第二项的人把纸投进上面写着‘二’的竹篓里，选择第三个的人，过来找我！”

　　长台前挤满了人，大家都喜欢凑热闹，“投票活动”就这么在百姓中间传开了，连宣传也不用做，省了亦水不少力气！一天下来，收获颇多，惊喜更是意料之中，扬琴在民间占有绝对的优势，那些选择“其他”的人都被亦水说服了，把手上庄严宝贵有神圣的一票投进写着“二”的竹篓中。

　　“这样就不用担心会有百姓反对了！”

　　亦水欣慰的笑着，瘫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不敢睡得太熟，因为，明天就是决战的日子，看着吧，改朝换代的时候到了！

　　
第四十九章　改朝换代


　　“放我出去！”

　　“亦水小姐，我们受将军吩咐，不能让你跟去战场！”

　　“我有制胜妙招，你们敢不放我出去？！”

　　“将军常胜，亦水小姐不必担心！”

　　“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军必输，天时，地利，人和，你们难道不懂吗？军营里没有我必输无疑！”

　　“亦水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为不为难是你们的事情，你们好好考虑吧！放还是不放，胜还是败？”

　　古人的智慧怎敌得现代人这么些年可不是白进化的！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门就开了。两个小卒看来也是阵前受命，都穿着盔甲，磨得光亮的刀，照得刺眼。

　　“你，把衣服借我！军中有人不穿铠甲一定会遭人怀疑！还有，那把刀也借我！”

　　亦水化身成为女英雄，“自古巾帼不让须眉”这句话今天由她杰亦水来实现！大大的头盔着去了大半个脸，还在头顶上晃荡，硌得脑袋生疼，身上的战甲也是，看来这两个小兵地位不高，从战甲的材料和做工上就能分辨，亦水穿得浑身不适，但是为了要尽快赶去战场，也不多抱怨什么，毅然绝然的跨上拉车的老马（都打仗去了，没有剩下好马……）向战场赶去。

　　一路上亦水几乎都没有见到什么人，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普通百姓，他看到亦水还躲在大树后面对她探头探脑，亦水一问才知道，原来扬琴为了不连累众百姓连夜号召青壮年在城外建起足够的“临时住所”——帐篷，让城里的百姓都移居到城外，一保他们的安全。

　　“看来扬琴真的是心系百姓，完全有做皇帝的资格！”

　　亦水雀跃地说着，拍拍老马的背，好像在和它说话一样。

　　“报……将军，亦水小姐还是来了！”

　　“我知道了，下去吧！”

　　就是战乱的时候，扬琴也从来不穿铠甲，总是一席青衫，淡淡的不着边际。堇弈一直追随着扬琴，神气威武的样子，一看到亦水就变成一只大猫，在她脚边蹭啊蹭的，不停的撒娇。

　　“扬琴，你干吗要把我关起来？！”

　　“你不是自己想办法出来了吗？”

　　“无意义的话不说，现在战事如何？我错过什么精彩的了吗？”

　　亦水的眼睛透过笨重的头盔向扬琴看去，扬琴淡淡地笑着，一扫刚才心中的紧张，天开云阔，重新晴朗。

　　“不会，来的刚刚好！森剑带兵围剿宫外的驻兵，快的话，一柱香之后就有消息了！”

　　“那到时候就让来报的人在全军面前报告，让大家都高兴一下，振奋士气！”

　　扬琴估计准确，一柱香后，消息传来，我军大胜，那皇帝的驻兵和森剑他们对抗了没多久，就开始有人器械投降了，还有些人主动请缨加入对抗皇帝，我方造反的升势又浩大了一翻！

　　“初战告捷，兄弟们，我们攻破城门，一举攻下主宫！”

　　“好！”

　　亦水模仿看过的战争片中那些狂将猛士们说的话，风生水起，大家振作士气，仿佛这一瞬间刀枪都变得更加锋利，身体变成了铜墙铁壁，急先锋似的想要赶快冲上战场作勇猛的敢死队来打头阵。

　　“出发！”

　　扬琴一声令下，全军向主宫进发，和守在城门外的森剑一队会合，大进攻开始！

　　“沉渊将军，一失足成千古恨，皇上现在念你保定寅国江山，功过相抵，还能饶你一命，要是你在执迷不悟，就别怪皇上不顾旧情！”

　　“扬琴……”

　　亦水担心扬琴会犹豫，忙策马到他身边，拉拉他的衣角，扬琴投给亦水一个“放心吧！”的眼神，拔剑下令进攻。

　　昔日并肩作战的伙伴，今日变成互相敌对的仇人。扬琴还是一个故念旧情的人，出剑都是点到为止，不会去他们的性命。俗话说：“兵贵神速”，扬琴不愧是带兵打仗的能手，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笔直攻到了那个皇帝藏身的寝宫门口。

　　亦水没有搅和进去，在双方刚开始交锋的时候，亦水就被两名精兵带到了高高的宫墙上，看着这一场扭转国家，甚至是整个“茧”的战争。亦水一点都不怕，偶尔有几只冷箭向他们这个方向射来都被那两位轻轻松松的挡开，可见这两位老兄的本事不一般。随着战事的演变，亦水他们偷偷潜进寝宫里，藏身在横梁上，亦水第一次尝到了飞檐走壁的快感。

　　那些皇帝的亲兵甚是没用，见他们寡不敌众，就兵如倒戈，军心涣散，一败涂地。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敌人是寅国最厉害的狠角色，常胜的“沉渊将军”。

　　“皇上。”

　　“你是来杀朕的吗？”

　　寅王知道大势已去，已经完全招架不住自己的臣子一再的叛变，瘫坐在金虎上座上，眼神呆呆的看着书生气浓郁，斯文模样却拿着利剑的扬琴。

　　“我不想杀了你，只是把你想要给我的还给你罢了。”

　　扬琴脚下的步子没有丝毫的定格，径直走到寅王跟前，把那份密函丢到桌。寅王一看便知，扬琴没有杀他的打算，只是要把他囚禁在宫中，直到他慢慢老去，弥留之际也还在后悔为什么当初会对扬琴有这么多的不放心。

　　“原来是这样，看来朕真的是错了，不该防备你，不该对你有戒心，千不该万不该……”

　　“请你记得，从现在开始，你的天下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已经不是皇帝了，所以……”

　　扬琴此时书生气全消，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威武之气，还有说话是不容抗拒的眼神，似乎在一夜间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不露声色，淡然一切的扬琴了，所谓“皇位”似乎就是为他这种人而立，为他而存在。亦水虽然在房梁上，但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他那种至高无上的姿态，这一刻，他已经是新一代的寅王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前任寅王黯然脱去身上的虎袍放在虎位上准备离开，扬琴上前抓起那件虎袍把它丢向他，说道：

　　“我不穿别人的衣服，带走！”

　　亦水被两位高手从房梁上接下来，此时寝宫门户大开，亦水走到门口，就能看到下面密密麻麻都跪满了将士还有姗姗来迟的大臣们，场面之壮观，也只有在大卖座的电影中才得以看见。

　　“扬琴，你成功了！你是寅王，是皇帝了！民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亦水拿出电视中古装戏里演的那一套，叩首行大礼，口中念念有词，被下面那帮将士和大臣们听到都纷纷效仿，顷刻寅国宫中唱赞不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五十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改朝换代的消息传到了城外的百姓那里，他们都兴奋得收拾东西回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大多数百姓带着贺礼等在宫门外，等着新皇帝出宫巡游的时候好献上自己的祝福。

　　宫里，亦水忙不迭的乱跑乱走，这里看看那边瞧瞧，因为曾经住在宫里过一阵子，所以那新鲜劲儿一会儿就没了，扬琴在书房里做新的部署，要锉锉那些不太满意他做皇帝的大臣的锐气，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所以亦水现在还不能去去找扬琴，只能站在书房门口，也不靠近，做了个手势让守在门口的堇弈过来自己这边。

　　“堇弈，让我好好看看，今天又没有受伤啊？这里没有，这里呢？嗯……很好，这只脚呢？嗯！堇弈很厉害，没有受伤，就是变脏了，变成小邋遢了！走，我们这就会将军府，帛慈还在那儿等我们呢！给你们两个洗个澡，然后我们就风风光光的进宫！”

　　堇弈伸出舌头舔舔亦水的手心，亦水受不了这头“大猫”的撒娇，扑上堇弈的背，让堇弈驼着她，慢悠悠的绕着圈。

　　“原来你就是这么折腾它的。”

　　扬琴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的嬉戏玩闹，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场景，眼中暖暖的，不再没有温度，不再像深渊一样黑暗冰冷。

　　“什么折腾，这可是我疼爱堇弈的表现，再说堇弈也喜欢让我骑！”

　　“走吧，我们一起回将军府！”

　　“你这里的事都处理完了？”

　　“是啊，走吧！”

　　亦水重新站起身，扬琴上前牵起她的手，在她不安的心跳声中淡淡地笑起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起初是为了帮堇弈和帛慈洗澡的事情而忙碌着，现在，或许是因为太兴奋了，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脑海中的亢奋神经还没有衰弱下来，一直都还处于活动状态。亦水提着灯笼走到花园的凉亭中，突然间想到了池沁衡，心里开始有一片纠结，这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再等等看吧，上帝保佑池沁衡不会有事的……亦水知道自欺欺人不好，只要一想到池沁衡，马上有反应的词就是“生死不明”……现在的她也只有自欺欺人的份了，希望上天眷顾她，听取她的虔诚的祈祷，让池沁衡重新回来她的身边。

　　“在想什么？”

　　“扬、扬琴……吓我一跳……哦，不对，皇上吉祥！”

　　亦水刚想弯腰鞠躬，就被扬琴拦住。

　　“还是一样，没有别人的时候就叫我的名字。”

　　“既然你纵容我这么放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开始以下犯上了！扬琴！”

　　亦水用她那亮如星斗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扬琴，就连眼中也有浓浓的笑意。

　　“话说回来，要不是你的怂恿，也许我到现在还是原来那个沉渊将军，不会坐上皇帝的位置。”

　　“你这是在表扬我吗？口头表扬我可不接收哦！”

　　亦水得意地扬起眉，眼中笑意更浓，还没来得及走动几步，就被扬琴抱在胸前，亦水动都不敢动，站在原地，听扬琴的声音在她耳边摩挲，好像咒语一般，印刻进她的心中。

　　“那……就一直让我纵容你，亦水，做我的皇后吧……”

　　“扬琴，你在胡说什么啊？”

　　“你知道我不是随便说说的！”

　　扬琴依旧那么抱着亦水，紧紧地，下巴靠在她的肩头，说话时唇角偶尔会厮摩到亦水的耳朵，曾经他想利用这个小丫头，最后还是不忍心，看到那晚她坚强的宣布晴庚的自由，隐秘自己的悲伤，他就有种没有办法把眼神从她身上移走的感觉，其实那是一种不好的感觉，对他这种把生死置之度外毫无牵挂的人来说，有一个在意的人就是有了一个弱点，一旦被敌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可能就因为那个他很在意的人就这样被控制住，让敌人为所欲为。所以，直到昨天他都一直在忍耐，不要刻意地去表露自己的心意，今日大势已定，作为一国之君的他已经有能力控制一定的事情，所以他能没有顾忌的说出自己的心意，只希望她会答应。

　　“扬琴，我……我其实很喜欢你，只是，我觉得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确定池沁衡的处境，我很担心他！”

　　“我知道，亦水，我不会逼你，过几天辰国那边就会有答案了，只是希望结果不会让你失望……”

　　失去拥抱，亦水觉得好像依靠消失了，踉跄了一下才站住脚。回首扬琴消失在走廊的转角，亦水皱起眉，淡淡的叹一口气，似乎是有些失望，似乎是有一点如释重负，但是怎么看都有点心不在焉……

　　“扬……皇上呢？”

　　“亦水小姐，皇上一早就回宫里去了，他派我来整理些东西。”

　　“我来吧，正好我也要进宫！而且我知道皇上要什么！”

　　“那有劳了，我在门口等候小姐！”

　　还好，扬琴派回来的人还是原本手下的兄弟，要是是个老太监的话，亦水不可能这么自如的和“他”对话……

　　“民女杰亦水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起来吧，你们都退下！”

　　四下无人，亦水倒是开始觉得不自在了，连手中特地整理的行李都不知道交给扬琴，反而紧紧地抱在胸前，一副“自卫”的架势。

　　“干吗这么紧张？”

　　“有吗？没有啊……”

　　“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今天，辰国的国师即将到访，这会儿已经在城外了吧……”

　　“什么？！他来做什么？”

　　“无非是借着道贺的理由来探探我的底罢了……”

　　“那你准备怎么接见他？”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我才刚刚坐上皇位，如果这么快就和辰国翻脸，之后的事情可能会凶多吉少。只有静观其变了。你说呢？”

　　亦水心中对那个国师有一百个不满，但是考虑到现在寅国的国情还不是很稳固，改朝换代，政治、经济和军事上还没有完全开始适应，要是这时候和那个国师产生什么冲突，恐怕他会辰国就要求他的“老板”派兵攻打寅国了！

　　“应该如此，不过这倒是一个好时机，我们可以问他关于池沁衡的……”

　　“不可，如果向他问起，就说明我们在怀疑，这样不妥，还是再等等，自己人的消息稳妥一些！”

　　“那……也对！那我先回将军府准备一下！民女告退……”

　　亦水抱着那包行李向后退了几步离开书房，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再“依依不舍”地把那包行李还给扬琴。果然，不是一个晚上过去了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好听的、满是蛊惑的声音，不可能这么容易就从耳边消失……

　　一路上，一群小孩子正往街口跑，差点撞上亦水，亦水灵巧的一个转身闪躲过去，但却躲不过早早就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