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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爱高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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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下,要是有缺什么东西,千万别跟我客气喔!”
  “我会的!谢谢老伯。”
  在张嫂的协助之下,文珏云小心翼翼的把一件件的旗袍从樟木箱子里拿出来。
  这些收藏良好的旗袍,样式都十分的鲜艳时髦,看得出来都是极品。
  文珏云抚摸着绒布面上的精致绣花,全是纯手工缝制的呢!
  “这些都是伯母生前的衣物吗?”
  “是啊!老板娘很早就不在了,这几箱衣服还一次都没穿过呢!”
  “伯母是怎么过世的呢?”
  “难产啊!少爷五岁那年,老板、老板娘原本开开心心的准备要迎接第二个小少爷,谁知道胎位不正,老板娘跟小少爷都没能活下。”
  文珏云在心里默算,是在逃到外国后的第三年吧?如果没被灭门,以徐家的财力,应该不会落得母子都救不起来!文珏云的心越来越沉重。
  “老伯一定很伤心。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他还把伯母的衣物这么用心的保存下来,可见他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深厚。”
  “那可不!不只是衣服而已,所有夫人曾经用过的东西,老板都仔仔细细的保留下来。幸亏还有个少爷在,不然我想,接连遭到变故,老板当年一定会跟着老板娘一起去!”
  当时的惨案太骇人,使得没有人敢接近徐家,这才让离乡二十年的他们,还能拥有没被破坏的徐家大宅。
  只是……留在这里会不会反而走不出阴霾?
  事情发生时,文珏云才刚出生,但一想到养父母受的折磨,她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化解两家的仇恨。
  “这样啊!”文珏云小心的拿了两件衣服,“张嫂,我就拿这两件凤仙装替换着穿就好了,其他的还是不要动,让老伯留作纪念。”
  “不行啦!”张嫂连连摇头,“老板刚刚交代说,这些衣服他留着也没用,要你尽量挑。”
  “可是我跟徐家非亲非故的,总觉得这样会亵渎到伯母。”
  “小姐,你想太多了!这几大箱的衣服,都是老板心里的负担啊!难得他愿意拿出来,你就别再推辞,拂逆了他的好意。”
  徐天进毫无芥蒂的信任,让文珏云的客气反而显得有些小心眼,她决定坦然接受。
  “谢谢!你们这里的人都这么有人情味吗?”当初养父怎么狠得下心做出这种事!
  “人本来就是要互相帮助的,不是吗?”
  “难道你们都不担心我有别的企图?”文珏云忍不住提醒。
  张嫂噗哧一笑,“小姐,好人、坏人的眼神跟气质是不一样的。我们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还分辨不出来吗?你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家的小姐,那些成天黏在少爷身边的交际花跟你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原来你们这里还是会有坏人的喔!”文珏云故意转个圈,装出一副烟视媚行的妖娆模样,“怎样?我现在看起来像不像勾引人的坏女人?”
  她夸张的动作,逗得张嫂哈哈大笑。
  “拜托!小姐,你如果存心要勾引入,也要等少爷回来才行啊!而且你长得那么慧黠漂亮,实在不像那些浑身带着骚味的烟花女子。”
  对老伯那个不孝顺又贪好女色的儿子,文珏云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想着要化去他心里仇恨而已。
  “不玩了。张嫂,帮我整理这些衣服吧!”
  张嫂把茶放下,正要退出书房的时候,徐天进喊住她:
  “张嫂,那些衣服云珏还喜欢吗?”
  “看样子云小姐是蛮喜欢的,只是有些地方要稍作修改。”
  “依你看,要不要再多做些新的衣服给云珏?”
  徐天进想开了,原本妻子的衣物是想留给未来的媳妇作纪念的。可是,唯一的儿子虽然在工作上颇有成就,周围的女人却净是些风尘女子。云珏这个孩子深得他的缘,把衣服送给她,相信妻子也会欣然同意的。
  “不用啦!云小姐原本还说只要留两件替换就行了。她再三强调,要您千万不要再破费了。”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对呀!云小姐的修养确实不错。”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就不晓得御征有没有这个福气。”
  “老板,我看恐怕很难,我们今天有聊到少爷,她看起来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御征都二十八岁了,也该定下来了。云珏长得漂亮、有人缘,又读过不少书,这样好的女孩,我说什么也要把她留下来当媳妇!”
  想到之前那无缘的媳妇,徐天进又红了老眼,哽咽的说:
  “要是我没有硬留云医师住在家里,他们一家三口就不会遭到牵连了……”
  那次的事件张嫂也失去了父母跟丈夫,虽然难过,还是故作轻松的说:“事情过去就算了!老爷又想这么多干嘛!”
  徐天进清清喉咙,“你说的对!过去就过去了,罪魁祸首也已经都不在了,何必想这些令人伤心的事呢?人要往前看才能幸福!”
  夜里——
  文珏云躺惯了柔软的席梦思床,硬硬的木板床睡起来实在不舒服,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那恐怖画面便历历在目,从知道真相开始,她常被吓到哭醒。
  还是去找阿雪好了!有人陪着,就不会害怕了。
  阿雪的房间在哪里呢?
  文珏云经过隔壁房间敞开的门口时,发现墙上嵌着一尊半人高的观世音菩萨。她不由自主的走进去,端详着菩萨,心里变得宁静多了。
  这是间空房间,暂住一夜没有关系吧!
  她关上房门,轻声向菩萨祈求,有慈眉善目的菩萨像陪伴,今晚肯定有个好梦。
  躺在床上,她猜测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个男人,淡淡的麝香味,镇定了文珏云疲累的身心,她沉沉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文珏云精神焕发的走进饭厅,开心的跟坐在位子上的徐天进道早:“老伯早!你每天都这么早起喔?”
  “老人家睡眠比较短,而且我已经习惯了。看你的样子,昨天晚上睡得还不错吧?”他也知道她会做恶梦,可文珏云只推说认床,徐天进也不追问。
  “是啊!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本来想去阿雪房里挤一挤的,可是我不知道阿雪的房间在哪里,所以就睡到隔壁房里去了,那里有尊观音刻得好庄严!”
  “隔壁房里,那不是——”
  “没关系!”徐天进使个眼色制止阿雪的话。
  “习惯就好了,反正那个房间现在也没人睡。”
  “呃——这样好吗?还是我跟阿雪一起睡就好了。”
  早上光线比较好,文珏云才发现房间里的摆设一应俱全,而且透着浓浓的阳刚味,不像是客房。
  “行不通的,阿雪是跟张嫂同一间房,加上你睡不下啦!”
  “可是,我占了别人的房间不好吧?”
  “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你睡得好最重要。家里只有那个房里有菩萨,你就安心换房间吧!”
  历经磨难,徐家父子早就没了特别的宗教信仰,唯一的那尊佛像还是因为兴建时就嵌在墙上,才会留了下来。
  “谢谢老伯!”
  “哎!你又来了!把这里当作你家,住得舒服最重要!不许再开口闭口就是谢谢的,太见外了!”
  至于文珏云要住到何时,由于相处愉快,没有人提起这个问题。况且徐天进私心也是希望她能久待。
  “好啦!今天老伯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事?”
  “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看你就到处走走,熟悉一下环境好了。”
  文珏云信步走走,踱到一间花厅,墙上挂着一幅画像。
  好美的人!只是,画中人的眉间似乎锁着浓浓的愁。
  “她就是我的妻子。”不知何时,徐天进站在她的身后。
  “伯母长得好美!”文珏云真诚的赞叹。
  “是啊!”徐天进的视线没有离开画。
  “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大概是你跟秀玉一样,有引人亲近的特质吧!”
  徐天进凝视妻子的画像,眼里不禁泛起薄雾。
  “秀玉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了。可惜我们的缘分太短暂……”
  “老伯……”文珏云轻拥着他的肩膀,默默的安慰着。
  徐天进不着痕迹的擦去眼角的泪,“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怎么会呢?老伯的真情教我看了也很感动。”
  “来,坐下吧!陪我聊聊。平常如果没事,我总喜欢来这里静一静,想想事情。”
  “听说伯母是难产……”文珏云小心探问。
  “嗯,其实秀玉的体质本来就不适宜怀孕,所以才会这样。”
  “可是你有个公子不是吗?”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秀玉的身体状况,直到临盆前才发现,幸好有位刚从日本回来的云医师及时开刀,才救了他们母子。”
  文珏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喔!那个云医师就是老伯提过的故人罗?那怎么没能救起第二胎?”
  “说来话长。”徐天进看着她,“你听说过徐家血案了吗?”
  文珏云不自在的点头。
  “会不会怕?”徐天进以为她的异样源自于畏惧。
  “不怕!”她赶紧说:“怕就不会住在这里了!”
  徐天进赞赏的点头,“够胆量!”
  文珏云回以尴尬的笑。说到底这些都是养父害的呀!只是她不能说出来。
  他接着说:“秀玉顺利生产后,我感谢云医师的大恩大德,留他们夫妻住在家里,谁知道反而害了恩人,血案发生当时,他们没能置身事外,夫妻俩连同初生的女婴都被架走……”话未说完,他已掩面哽咽。
  文珏云蹲在跟前拍拍他的手,“你千万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啊!”对养父的所作所为,她真的内疚万分。
  历经时间的沉淀以及文珏云的安慰,徐天进很快地就抚平情绪,他不好意思的掀掀嘴角,“让你见笑了。”
  文珏云小心的问:“老伯……你……还恨陷害你的人吗?”
  “你是说文桧?”这件事地方上的人都知道,当时迫于文桧的淫威,不敢张扬,如今时局变迁,也就不再有顾忌了。
  文珏云轻轻点头。
  徐天进潇洒恬逸的摆摆手,“不恨了!人死都死了,恨他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死后还有世界,你也不恨吗?”
  徐天进拍拍她的头,“孩子,如果还有另一个世界,他也会受到应有的责罚。”
  “如果你的恨能够让凶手连死后都不好过,你会选择再恨下去吗?”文珏云不放弃的追问。
  徐天进轻轻摇头,“不!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如果我父亲不要坚持竞争区长到底,也不致招来横祸。既然文桧都已经不在了,就让这些恩恩怨怨灰飞烟灭,何必纠缠不休呢?”
  “你怎么能够这么坦然?”他的宽宏大量让她感动。
  “宽恕别人就是放过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她的言谈让徐天进脑子里一闪,脸上虽不动声色,睿智的眼里却已了然。
  要说不曾有怨,未免矫情,但是人生就这么短短一遭,活着的人犯得着跟死人斗气吗?再者,不管她是谁,在血案发生当时,都只是襁褓幼儿,完全不影响他对她的疼爱。
  文珏云低着头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照理说,她该欢喜于徐天进的不记仇,可是,越跟他相处越自惭形秽,养父真的做得太绝了!
  想起养父母的哀嚎,文珏云再度坚定地告诉自己,即使养父真的坏事做尽,他也得到报应了。
  徐天进打断她的冥思,“我知道御征不肯忘怀,他甚至不愿意请人超渡先灵。那孩子的个性太倔强,我劝不动他。”也许冥冥之中就注定要由她来化解御征心头浓悒的怨恨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养母要她找徐御征!文珏云理清思绪,一抬头,不期然迎向徐天进洞悉世事的眼眸。
  “嗯……老伯真是好人!”心里惴惴不安,文珏云胡乱搪塞着话。
  徐天进和善的微笑,“只要心存善念,就是好人。你也是呀!”
  文珏云释然的笑了。不管老伯猜到多少,不拆穿她已经证明并没有因此而看轻她。
  心头的压力稍缓,她自然地靠在他肩上,“老伯,你人真好!我好希望有你这样的父亲呢!”
  徐天进乐得哈哈大笑,视线在妻子的画像跟文珏云间来回梭巡。
  “太像了!你这个动作跟秀玉真的太像了!要是我们有女儿,应该也会像你这样跟我撒娇吧!”
  “看到伯母的画像,我也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呢!”养父怎么狠得下心伤害这么和善的一家人?“伯母多愁善感吗?她的表情看起来好忧郁。”
  “不!秀玉从小就是整天笑嘻嘻,没有任何烦恼似的。这张画是她过世以后,我请画工画的。我想,她突然离开我们,什么话都来不及交代,心里一定有许许多多的遗憾。”
  “老伯!你这又是何苦呢?伯母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快乐,她也不会安心的。”画中人的愁绪,原来是活着的人加上去的。
  “会吗?”画中的秀玉仿佛皱着眉。
  “当然会呀!老伯,如果你真的爱伯母,更应该好好的过生活,她看到你开开心心的,才能够安心自在啊!”
  善解人意的秀玉的确不会高兴他这样自怜自艾的。
  “你说的对!我真惭愧,二十年了,竟然参不透这层道理。”
  “你是当局者迷。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啊!”
  “你真是个贴心的孩子。定了亲家了吗?”
  “还没有呢!”养父向来对她不闻不问。这样也好,让她能够自由自在的在外国念书。
  徐天进讶异的说:“在我们这里,女孩子到了十六、七岁,就差不多该结婚生子了。”
  文珏云耸耸肩,“反正缘分到了,就会结婚。”
  徐天进也不多问,一老一少就这么谈天说地的,和乐融融。
  第三章
  徐御征连夜赶回家的时候,夜幕已然低垂,他只有一个念头——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推开房门,隐约看见床上拱起一个人形,徐御征不禁皱起眉头。是谁这么没有规矩,敢睡到他的床上?
  徐御征用力推着对方,“起来、起来!”
  “干什么啦!”文珏云好梦方酣,惺忪的发现有道影子站在床前,不耐烦的挥挥手。“你没看见墙上有尊观音菩萨吗?走开!小心待会被打得魂飞魄散,就不能投胎转世了!”话一说完便转过身去,继续呼呼大睡。观音菩萨?魂飞魄散?投胎转世?
  她把他当成什么东西了?
  徐御征生气的再推推她,“不管你是谁,马上离开我的床!”
  文珏云干脆整个人紧紧裹在被子里,嘟嘟嚷嚷着:
  “拜托!你有点鬼格好不好?我今天很累,不想做恶梦了!你改天再来好了。”文珏云试过很多次,只要一回到她的房间就做恶梦,所以她干脆霸占这间房间。
  徐御征见无法叫醒她,只得悻悻然的去找管家旺伯,问问看究竟这个疯女人是打哪来的。
  “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长途坐车累了吧!”旺伯惊讶的问。
  “我房里那个女人是谁?”
  “你是说云小姐吗?她是老板半个月前带回来的客人。”
  “我爸爸的客人?是亲戚吗?”徐御征戒备的问,跟徐家攀得上关系的人早就都在血案中牺牲了。
  “不是,是老板晚上出去散步的时候,凑巧碰见云小姐迷路了,因为投缘,老板就把她带回家里暂住。”
  “爸爸真是糊涂了,来路不明的女人也随随便便的带回家!还有,家里那么多的房间,她为什么独独要睡在我房里?去叫她起来!”
  恬不知耻的女人!徐御征直觉认定她的动机可疑。
  “这……”旺伯有些为难,“因为云小姐胆子小,会做恶梦,您房里有尊菩萨,老板答应让她暂时睡在那里。请少爷先委屈一夜,到隔壁房里睡,等明天再跟老板说,好不好?”
  经过半个月的相处,旺伯也跟着疼惜讨人喜欢的文珏云。
  “算了、算了!折腾了那么久,我也累了。你休息吧,我到隔壁去睡就是了。”
  一早,徐御征脸色阴霾地走进饭厅。
  “爸,早。”
  “你回来啦!刚刚听旺伯说你是开夜车回来的,怎么不多睡会?”
  “不必了。”他看着文珏云,“这位是……”
  无辜的大眼,浓长的睫毛,酡红的双颊,红滟的嘴唇……她就是用这清纯可人的外貌来迷惑住爸爸的吗?太美的女人特别需要防备,况且来路不明的她在家里一赖就是半个月,未免可疑。
  徐御征从第一眼就决定讨厌她!
  “忘了跟你们介绍了,云珏,这就是我儿子;御征,她叫云珏,是我新交的小朋友。”文珏云清灵的大眼注视着徐御征,他就是老伯的儿子!高挺的身材,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气魄。读过他寄回的几封信,本人果然跟字体一样,刚毅有个性,看得出来是难缠的人。
  “你好。”她礼貌的打招呼。
  “小姐一向有抢别人房间睡的习惯吗?”徐御征厌恶透了她甜得腻人的笑容,仿佛要迷人心智;还有娇美无邪的容貌,完全不搭心底的狡诈。当年徐家一夕之间惨遭变故,接着母亲又难产过世,所以很小的时候徐御征就明白,只有不在乎才不畏惧失去;如今这个女人轻易得到父亲的欢心,甚至连他也几乎要迷炫在她无辜的笑容里。因此,理智提醒他要防范她别有所图。
  旦夕之间失去所有,并没让父亲学会防备;但他不同,他必须承担防御整个徐家的重责大任,不容许徐家再次遭受横祸。
  徐御征眯起眼睛看着文珏云强装的镇定,再一次肯定的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徐天进轻斥一声:“御征,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转头跟文珏云解释:“云珏,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他不是……”
  “老伯,没关系的!”
  短暂的尴尬之后,文珏云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房间,今天我就搬回去。”
  他灼灼的审视像要挖出她的灵魂,文珏云挺直腰,拒绝让他看出她的心虚。终于见到正主儿了,养父母能不能脱离苦海,就靠他了,无论如何她绝不能退缩!
  “你到底还想白吃白住多久?”徐御征仍不放过她。
  “放肆!这是你对待客人应有的态度吗?”徐天进终于不悦的站起身来怒斥。
  文珏云赶紧过去拍拍他的胸口,安抚着:“老伯,你别生气,我相信令郎不是那个意思。”
  压抑下难堪的情绪,她依旧不卑不亢的表示:
  “徐先生,我没想到会打扰这么久,更没想到会带给你这么大的困扰。你的意思是……”要被赶走了吗?她才刚见到他呢!
  徐天进先他一步强调:“云珏是我最重视的忘年之交,你要房间就还给你。但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许你再对她出言不逊!云珏,别理他,我们走!”
  文珏云跟在徐天进后面,不安的回头,在接触到徐御征冒火的眼神时,又赶紧转头避开。所有的问题症结都在他身上,偏偏第一次见面就闹得这么糟,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很难捱。
  她暗暗的叹息,亏他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性情孤僻到难以相处。徐御征狠狠瞪视着她的背影,自从母亲过世后,他们父子俩就不太亲近,除了日常生活上的寒暄以外,见了面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如今徐天进护卫文珏云的动作,无异让原本就冷淡的父子关系更形雪上加霜。
  徐御征眉头间的皱摺更深了。爸爸到底是中了什么蛊?居然会为了她勃然大怒。
  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他一定会揪出她的狐狸尾巴,走着瞧!
  安抚徐天进之后,文珏云尽快把房间让出来,免得又起事端。
  仔细检查过房间里的一切,确定都回复原状,正要踏出门的时候,却碰到了她最不想碰到的人。
  一低着头,若无其事的侧身走出去,徐御征却叫住她:
  “云小姐。”
  轻叹一声。唉!躲不掉这个瘟神!她认命的转过身。
  “房间已经完璧归赵了,你还有事吗?”
  “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徐御征一再地挑衅态度激怒了文珏云,她挺起胸膛,一字一句的说:“徐先生,要不是怕老伯为难,我根本懒得理你这个既不孝顺、又自以为是的浑蛋!请你搞清楚,我是不、想、理、你,不是怕你!”火上心头,她想也不想地就顶回去。
  如果他恶劣的态度源自于她的姓氏,她认了;可是面对他纯然的找麻烦,文珏云可不想逆来顺受。
  “我孝不孝顺还轮不到你教训。倒是你,如果还有几分羞耻之心,就该自食其力。徐家虽然家大业大,可也不欢迎米虫!”
  “你!”文珏云怒视着他,这该死的烂人!虽然于心有愧,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你等着看!我会自己找工作来做。哼!”
  看着她怒气腾腾的冲出去,徐御征反而觉得好笑,就凭她娇弱的样子,怕是跑去哭诉吧!
  接下来几天,徐天进居然没有兴师问罪。
  徐御征纳闷着,如果她去告状,爸爸早就发火了,怎么会一直没有动静?难道……云珏什么都没说?
  自从那天冲突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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