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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爱高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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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许久,徐御征从薄唇里吐出冷冷的话。
  “你爱当圣人?很好,我就让你当!我会安排道士超渡他们,但是,你得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张嫂跟阿雪大喊:“少爷!”从他眼里她们知道,文珏云接下来不晓得要承受多少不堪哪!
  “没关系!”文珏云清冷的说:“要杀要剐我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他呀!从他眼中传来的不屑早巳将她凌迟殆尽,强撑着一口气只为了完成这件事,既然得到他的承诺,她可以任他宰割。
  真那么坦然无惧吗?
  错了!文珏云心里是害怕的,她多么希望所有的恩怨都在允筊中化为乌有,甚至还贪心的希望他们能够从头开始。然面,他的言行鞭笞了她残存的希望!
  因此,她在赌!赌他的心,还有对她一丝丝的怜惜。
  经过了不可能的八百多个允筊之后,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她够坚持,或许就能挽回他的爱。
  她坚定的神情似乎在嘲笑着他不敢。
  徐御征大步一跨来到她床前,粗鲁的掐着她的下巴。
  “信不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文珏云忍着痛,“失去了你,我已经生不如死。”
  她的话让徐御征迅速退后,仿佛无法忍受触及她,瞠大双眼咬着牙说:
  “你还在骗我?这次的目的是什么?徐家主母的位置?”他仰头大笑,“你也配?连你亲吻我的脚尖我都嫌脏!”
  文珏云脸色惨白,却强作镇定拒绝被打倒。
  张嫂冲过来,“少爷!你说那是什么话?”激动让她忘了主仆之分,“别忘了,你们是相好过的,说不定小姐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你的骨肉了。”
  会吗?会有他的孩子吗?文珏云不自觉的抚上平坦的小腹,脸上露出微笑。
  徐御征瞪着她的肚于嗤之以鼻。
  “哼!凭她!我多的是可以帮忙生的女人。”她一副幸福的模样就是让他觉得碍眼极了,“要是她有了,我会将他打掉。我不容许徐家的孩子从文家人的肚子里出世!”
  决绝的话让文珏云身形晃了晃。他真的就这么恨她?
  阿雪伸手护在她前面,“不!就算是老爷在家,也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反了、反了!”徐御征咆哮着:“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丫鬟作主了?”
  间雪怯怯的低下头,却还是顽固地挡在文珏云前面。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们就像姐妹般的亲近,再说少爷只是一时迷失心智,她绝对不让他伤害小姐!
  文珏云轻轻推开阿雪,站在他面前,如今的他狂暴地让人不认识了。
  她无意识地握住胸前的玉块,好像在无形中从未谋面的亲生父母能够给予她勇气,帮助度过这个难关。
  “如果有孩子,他也是你的,你有权处置。”事到如今,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她接着说:“文家欠你们太多,我也很遗憾骗了你,但请相信我的真心。”
  文珏云拉起他的手放在她心头,“你一直在我这里,让我们忘了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有那么一刹那,他几乎被她的告白迷惑了。但,理智瞬间回来,拒绝忘记徐家的苦、他受的骗!
  徐御征抽回自己的手,冷绝的说:“没有重新开始,我对你只是存心玩玩。”
  残忍的话像一枝枝锋利的箭射进她心房,文珏云不敢相信他完全漠视她的真心!
  她拉下脸又问一次:“你说的是真的?”
  徐御征不耐烦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一只臭虫,“如果我对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是真心的,那我的真心岂不很多?”
  啪!响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屋里。
  徐御征忿忿的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齿的说:“你居然敢打我!”
  文珏云豁出去了,她挺起胸膛。“要命一条,来拿吧!”
  徐御征的大掌掐上她细致的颈部,“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文珏云在他眼里找不到些微爱意,她相信他的话了。
  可笑啊!原来自始至终都是她自作多情。
  她早知道他是个狂蜂浪蝶,却执迷不肯相信,以为床第之间的温柔缠绵就叫做爱……
  如果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又怎么忍心让她承受这一切?
  原来,在他跟里,她始终是个玩物!
  什么都没有了……就连仅剩的尊严也教自己傻傻的献出去,让他狠狠地踩在脚底!
  文珏云闭上眼睛,坦然接受死亡的呼唤。只是,悠悠黄泉有她能依靠的人吗?
  紧张的情势一触即发,就在他逐渐收紧手掌时,张嫂跟阿雪拉着他的手。
  “不要啊,少爷!不要啊!”
  徐御征改为箍住她的手,粗暴的把她往外拉。
  “走!不要弄脏了我徐家的地!”
  “少爷……”阿雪和张嫂在他的怒视之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跟睁睁的看着孱弱的文珏云被他拖着走。
  徐御征开着车在街上兜着,一时没了主意能把她往哪里放。等父亲回来一定会有所质问,而他们一定会发生争执,父亲年纪大了,实在不该再顶撞他,可是,他饶不了她!
  思忖间经过迎春阁,他心里有厂主意。这里是父亲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文珏云看到跟前的灯红酒绿,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徐御征从鼻子哼出——句:“我付出真心的地方。”
  他拉着她往里走,直接走上艳红房里。
  艳红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进来,沉下声说:“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夜里他才得罪她,今儿个又带了个水灵灵的女人来,太过分了!
  “一个讨厌的人,借放一下。”
  听到他这么介绍自己,文珏云的心有如刀割,但她拒绝示弱,只有握住玉决的指尖微微颤抖。
  她的柔弱让他产生不该有的心疼,徐御征憎恨的看着她的手,突然伸手一扯,将毫无防备的她手中的玉块扯下。
  “还给我!”文珏云哭嚷着:“这是我父母留下唯一的东西了!”失去唯一可凭凭吊亲生父母的信物,让她强装的镇定决堤。“还给我!你没有权利拿走我爸妈给我的东西!”
  徐御征以为她是对文桧夫妇的怀念太深,这让他更不高兴。
  他将她摔到床上,收起玉块,用地狱使者般无情的声音说:“我没有权利?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他知道迎春阁有足够的打手,不会让她有机会逃离。
  “我要怎么处置她?”艳红追出来说:“迎春阁可不白养人!”
  徐御征沉着脸,“随便!”
  艳红闷闷走回房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在看到清冷的文珏云时,终于爆发!
  她不该长得这么美!
  艳红走到她面前,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怎么办?御征把你扔在这里了。”
  文珏云仿若未闻,木然的脸上让人看不出反应。
  养母说过那个玉殃是她亲生爸妈为她戴在脖子上的。多少年来,不管遭到什么打击,她都会不自觉地摸摸玉琚,然后就仿佛能感觉到爸妈的疼爱。被他夺走从未离身的玉琚,让她像被夺了魂魄,再也没有生气。
  艳红又嫉又恨的看着高傲的她。
  从八岁被卖进迎春阁之后,她就凭着娇媚的长相赢得红牌之位,多少富家公于捧着大把大把的银子抢着当火山孝子,她都不看在眼里。但,心高气傲的她却在第一次见到徐御征时,就深深折服。
  两年来,徐御征总会固定来找她,虽然没有特别交心,但,艳红认为冷情的他能够维持固定的关系,就代表有些喜欢她。
  即使是男欢女爱互有所求,她却付出真心爱上他!
  都是这个女人破坏了他们!艳红恨恨的瞪视一脸冷然的文珏云。
  想必她就是害徐御征整整一个月没踏人迎春阁的始作俑者!
  一想到这。艳红就气愤难忍。
  “求我,也许我会考虑少折磨你一点。”艳红扬起下巴说。
  文珏云冷冷瞄她一眼。
  她的心已经干涸,再也榨不出其他感觉,就随便她了!
  她的骄傲刺痛了艳红心底的脆弱。身在灯红酒绿的世界,即便红牌如她,依旧没有骄傲的本钱。她的傲气大大摧击艳红表面的坚强。
  “给我剥光她!”
  文珏云无动于衷的任由一旁的丫鬟宝妹脱去衣物。心在至伤至痛之后,她封闭了自己,不在乎了。
  姣好的胴休展露在艳红眼前,即使身无寸缕,文珏云依然骄傲的像个女王。
  她就恨她这股傲气!
  艳红狠狠的捏她胸脯一下,如凝脂般的肌肤让她火上心头,讥诮的说:
  “身材不错嘛!看来,迎春阁要进红牌了!”
  文珏云仍然没有反应。
  他的狠绝伤透她的心,随便他们要怎么做,如果牺牲她能让化解徐、文两家的恩恩怨怨,她甘愿承受!
  遍布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红印子让艳红眯起眼睛。这是御征弄的?
  他们就算在恩爱缠绵的时候,御征也从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甚至连亲吻都没有。即使嘴里不说,他却是嫌弃她脏的!一想到他竟然膜拜了文珏云全身……一股酸怨直直呛上脑门。
  “拿家伙来!”
  “家伙”是个烙铁,上面刻了个“贱”字,用来威吓不听话的姑娘,通常很少用到,毕竟身上烙个“贱”字,日后行情就差了。
  她眼里的恨意让人害怕!
  “小姐……”宝妹迟疑的说。
  艳红大斥一声:“拿过来!”
  眼前的烙铁让文珏云微微蹙眉。
  “怕了吗?”艳红扬扬手中火红的烙铁,“跪下来,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勾搭御征,我会考虑放过你!”
  文珏云的不为所动刺伤艳红的自尊,明显的划分两人之间的不同。
  她今天就要彻底的摧毁这个女人的尊严,没了傲气,看她还能拿什么东西来吸引御征!
  艳红是在嫉妒。
  文珏云相信失去理智的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够狠!把她丢到旧爱面前。
  文珏云寒透了心。
  看来,他们之间薄弱的爱,不足以化去他心底的仇恨。
  一片深情换来一场折磨,除了尊严,她已一无所有。
  火热的情在历经摧残之后,已经不再炽烈。他残忍的在她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割下,直到血枯情竭……
  如果这是欺骗的代价,能怨得了谁?
  不是文家亲生,却必须承受文桧种下的恶业……她这一生,未免太坎坷!
  然而,在情敌面前,自尊是她仅存的!
  文珏云挺直身,漠然的说:“随便你。”烂命一条,何必在乎!
  艳红只觉她在挑衅,不顾一切,气冲冲的将烙铁印在她白晳的胸口。
  随着“嗤”声传来隐约的焦熟味,文珏云痛得几乎昏厥。
  艳红被自己的冲动吓坏了,丢开烙铁,奔厂出去。
  “不是我!我没有!”
  文珏云蜷曲在地上,剧烈的痛楚席卷而来,肉体的痛哪及得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苏醒后,胸口的疼让文珏云想起发生的一切。身上已经穿好衣裳,想来是好心的丫鬟做的。
  她仰着头狂笑,笑得大声、笑出了泪。
  为什么不让她死?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一切?!
  文珏云坐在镜子前,摊开衣襟,在看到虹肿的烙痕隐约可见是个“贱”字时,彻底崩溃。
  不!不是!
  文珏云疯狂的在梳妆台上翻找,终于让她翻出一把剪刀,她对着镜子,咬紧牙关,狠狠的刺进胸前的伤口。
  “小姐!”凑巧进来的宝妹惊叫,冲过来夺走她手上的剪刀。
  “让我死、让我死!”文珏云用力的捶打着她,“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
  “小姐!”壮硕的宝妹将她制住,劝着:“我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死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文珏云恨恨的反问:“那你要我一辈子身上带着贱字,留在这个地方?”
  “小姐,迎春阁里有规矩,人即使求死,也会被脱光衣服扔在路旁,为的是要告诫我们不要贸然寻死。”宝妹接着说:“况且,你不是被卖进迎春阁的,不会有人骚扰你的!”
  文珏云凄然一笑,“是吗?我都被烙上痕迹了,还能逃得过?”
  “小姐,不是这样的!其实迎春阁里很少有人真正被烙上,是因为艳红小姐……所以才……”宝妹慑于艳红的淫威,不敢多说。
  说到底,还是徐御征害的!
  宝妹不忍见到她浑噩的模样,苦心的劝:“小姐,你别担心,我会找机会上街请人来救你。”
  “谢谢你,你真好!”文珏云诚心的道谢,虽然机会渺茫,但是素昧平生的宝妹愿意这么做,已经让她很感动了。
  “别这么说!宝妹不好意思的解释:”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跟我们不一样,艳红小姐会这么生气,应该是觉得比不上你吧!“
  文珏云摇摇头,“别再说了。”
  宝妹贴心的点点头,瞄见她渗出血水的衣服,大叫:“完了,你刚刚又刺破伤口了……”她七手八脚的找来药膏擦上。
  文珏云咬着唇不喊痛,来自伤口的刺痛让她额头冒下几滴汗珠。
  包扎好之后,宝妹满怀歉意的说:“我只有这种药膏,也许以后会留下疤痕……”
  文珏云拍拍她的手自嘲:“没关系,反正本来就会留下字了。”在意又能如何?
  宝妹扶着她到床上躺好,“这里是我的房间,小姐忍耐一下。”
  文珏云感动的吸吸鼻子,“你对我这么好,我该好好谢谢你才是!”
  “别这样说啦!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耶!我长得太魁梧,所以卖不断的,”宝妹扭捏的说:“可是我不知道离开这里还能去哪里,看到小姐这么纤弱,面对威胁时却勇气十足,给我很大的鼓励,等小姐离开,我也要跟着离开这个地方,过新的生活了。”
  “这是好事。”
  至于自己的未来——
  只怕将陷在无尽的恶梦中……
  第九章
  徐御征一回到家就接到通知,某国大使在环岛旅游时抗议招待不周,身为司长的他责无旁贷地需要前往安抚。
  这样也好,暂时可以不去理睬文珏云的事。临出发前,他再三叮咛张嫂她们:“要是老爷比我先到家——记住,不准跟他嚼舌根,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张嫂默默点头。主人的决定她也只好遵照办理。
  阿雪在徐御征出门前提起胆子问:“少爷……小姐呢?她身体那么虚弱,旁边没人照顾是不行的。”
  徐御征冷冷看着她一脸的担忧,厌烦的挥挥手。“别再烦我了。”
  “少爷……”
  阿雪还想问个明白,却让张嫂拉到一旁小小声的喝叱:“你这孩子!没看到少爷已经生气了吗?何必非要问个清楚呢?万一激怒他,不是对小姐更不利?”
  阿雪讷讷退下。
  徐御征皱起眉头,拒绝让她们的妇人之仁左右,就让那个女人在迎春阁里吃吃苦头!
  徐御征前脚才出门,亚瑟就上门找人了。
  知道他出差去了,又得知那天那个会说英文的小姐也不在,只好讪讪离去。
  正要寓去时,他遇到一位行色匆匆的人。
  咦?那不是艳红身边的丫鬟吗?
  “嗨!”
  宝妹行了个礼,“汤先生好!”亚瑟也是艳红的入幕之宾,她认得他。
  “艳红叫你来找御征的吗?”亚瑟摆摆手,“回去吧!他不在。”
  嗄?
  宝妹一听徐御征不在,惊慌的拉着亚瑟。
  “汤先生!求求你救救文小姐!”
  “文小姐?”
  亚瑟一头雾水。
  宝妹简单说明他们之间的事,亚瑟凝重的点头,她又慌又乱的接着说:
  “我原以为艳红小姐不会再动脑筋欺负文小姐,谁知她居然叫阿炮去……”她急得都快哭了,“阿炮这个人很糟糕,文小姐一定会被他整死的!汤先生,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救文小姐了!快点!我怕来不及……”
  亚瑟一听勃然大怒,“走!”
  半梦半醒间,文珏云敏锐的感觉到房里有人。她猛然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身形猥琐的流氓!
  她豁然坐起,蜷缩在床角,厉声喝道:
  “你是谁?滚!”
  阿炮用邪淫的眼光浏览她全身,搓搓手,“嘿嘿嘿!真是好货色,艳红对我真好!”
  文珏云一听大惊,颤着声问:
  “是艳红让你来的?”
  “是啊,老子本来买艳红的番,结果那娘儿们说她今天不方便。嘿嘿,幸好介绍的还不错,我可以不跟她计较。”
  文珏云急忙解释:
  “我不是迎春阁的小姐,你误会了!”
  色欲薰心的阿炮哪管得了那么多,他急虎虎的脱个精光,文珏云强忍住看到他裸体时涌上来的恶心感,冲下床跟他隔着桌子对峙。
  阿炮倒也不急着抓她,自顾自的坐在床沿,“你也不去问问,整个大里埕谁不认识我阿炮?想跑?老子绝对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已经是了!经过几天来一连串的折磨,文珏云早就尝到求死不能的悲哀。
  她抓起抽屉里的剪刀,瞪着阿炮,拒绝让他看出她心底的恐惧。
  “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们就同归于尽!”
  阿炮露出黄板牙大笑,“够辣!我喜欢!”
  他不甚在意的躺下来,迎春阁有的是打手,相信她也跑不了!
  “老子有个绰号叫床主,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他拿出他带来的袋子,“这里面可都是宝贝喔!”
  文珏云戒慎的看着他拿出一条绳子,将自己的一只手绑在床柱,然后点燃蜡烛。
  她捂住嘴,不敢相信阿炮居然将烛油滴到手上、胸前,嘴里甚至发出无耻的呻吟声。
  他是疯子!
  文珏云这么想着,压下内心汹涌的恐惧,悄悄的移到门边,企图冲出去。
  手才触及门栓,阿炮的声音就传来了。
  “想逃?”他惬意的看着她一脸惊惧,“我敢保证,只要你一下楼,立刻就会被抓回来。到时候……嘿嘿!老子和你直接在大厅办事!我不怕人看,越有人看老子越爽,倒是你——要想清楚喔!”
  他的话让文珏云的心整个冷了。
  怎么会走到这步境地?
  老天哪!难道她必须用这种方式来承担养父的罪愆?
  “御征……”她嘴里不自觉地冒出他的名字,却立刻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会惦着他。
  叫他干什么呢?就是他把她丢到这堆不堪里的呀!
  为什么这么绝情?
  闭上眼睛,文珏云流下两行泪水。
  绝望了,彻彻底底绝望了,她的爱再深再浓,欠他的再多再重,也都该偿清了吧!
  她双手紧握住剪刀,告诉自己:刺下去!死后即使要受欺凌,也总比活生生的教这败类凌辱的好。
  她的心好痛好痛,为他的决绝,为他的阴狠。死了,就没有瓜葛,来生,也但求毫无牵扯!
  阿炮不相信这女人会有勇气自裁,一直冷眼看着她的反应。
  文珏云深吸口气,伸直双手,就要刺进去——
  突地,在阿炮的大叫声中,宝妹跟亚瑟破门而入,门板撞倒了文珏云,也撞掉了她手中的剪刀,只在左手腕间留下淡淡的一道刮痕。
  见到宝妹,文珏云紧绷的心情乍然松懈,两人抱着痛哭。
  亚瑟则忿忿的上前,给来不及解开绳结的阿炮迎面一击,他就这么直挺挺的昏厥过去。
  亚瑟揉揉拳头,蹲下来温柔的对文珏云说:“嗨!你还认得我吗?”
  文珏云点点头,“认得。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
  亚瑟掏出手帕绑在她渗血的腕间,他知道只要晚那么一步……她就香消玉殒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文珏云惊慌失措的拉着他的手,“带我走!求求你!我不能再待在这里!”
  亚瑟也同竟,“你还有亲人可以投靠吗?越远越好。”
  文珏云颓然的摇头,“没有,一个都没有。”
  我见犹怜的她,激出亚瑟的骑士精神。嗯!就冒险一次吧!
  “这样吧!我先安排你到英国,过两个月后我就会回去了,可以吗?”
  文珏云喜出望外的点头,“可以!我就是在英国长大的!”只是……她略带迟疑的说:“这样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
  亚瑟故意揪着心窝说:“美女居然怀疑我的能力!”直到她噗哧一笑,他才正经的说:“跟御征撕破脸是不可避免的,我不能接受他的做法。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泄露你的行踪,在英国你是安全的。”
  “谢谢你!”
  文珏云感动的哭了。
  亚瑟拍拍她的肩,“别这么说,也许我们有缘。”
  宝妹帮忙扶起文珏云,吸吸鼻头祝福她,“小姐,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喔!”
  文珏云忧心的问:“我们一走,你怎么办?艳红跟阿炮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宝妹大而化之的耸耸肩,“没关系啦!顶多被打一顿,再加几餐没得吃,我早就习惯了!你们快走吧!万一阿炮醒来就麻烦了!”
  文珏云怎么能撇下善良的宝妹呢?她祈求的看着亚瑟。
  亚瑟无所谓的摊手,“多个人可以照顾你也好。”
  “谢谢!谢谢汤先生!谢谢小姐!”宝妹喜不自胜的连连道谢。从八岁流落到迎春阁以来,无父无母的她从没有想过真的有离开的机会。
  “走吧!”
  亚瑟吩咐宝妹好生搀扶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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