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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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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
又是几声嚎叫,范无病依样画葫芦,将最后剩余的几个人也扔了出去。
你你你——你当老子手里的枪是玩具啊?!王虎看到范无病根本无视于自己手中的武器,顿时有些毛了!
“看个毛?!”范无病此时好整以暇地甩了甩手,非常鄙视地看着王虎说道,“你手里举个水枪,我就怕你啊?!那玩意儿我多的是!有种儿你也过来走两招!”
水枪?!王虎顿时有种无力可使的感觉。
是啊!对大人,你可以说举起手来,否则格杀勿论!可是对一个这么小的学龄前儿童,你也能用手枪来威胁他吗?!就算你用手枪来威胁他,可是他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吗?!就算他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可是你就真的敢悍然开枪吗??就算你敢对他悍然开枪,那周围这百十号围观的群众该怎么处理啊?!
悠悠众口,何以堵之?!
王虎忽然发现,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面前这小孩儿,还真是无法处理啊!
范无病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站在那里,似乎在对王虎说,老子就是一块儿铁,有种儿你就上来碰碰看,放不了你的血,老子的范字倒着写!
第五十九章 事到临头须放手
王虎举着枪,眼睛直盯盯地瞪着范无病,心里面却一阵恶寒。
搞刑侦的老警察,自然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作高手,是他们惹不起的,前几年的时候,有个叫鬼眼老三的家伙,劫了南方一个金矿的车子,把二十多公斤的黄金席卷而去,至今尚未破案,靠的是什么?不就是人家有高来高去的本事嘛!
眼前这个小孩子,虽然年龄很小,可是功夫老道,王虎自打他范无病一出手,便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对付大人,对付穷凶极恶之徒,你还可以用枪来威胁他,压制他,或者放倒他,可是范无病不同啊!他只是一个学龄前儿童!无论你怎么处理他,也不可能直接用枪放倒他,否则的话,王虎的政治生命也就到头了。
现在王虎倒是觉得,自己过去十几年间遇到的所有棘手问题都叠加到一起,也不如眼前这个叫作范无病的小孩儿更难对付,面对这个无所畏惧又身手极高的小孩子,王虎觉得自己真的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了。
“我王虎的一世英名,竟然就要毁到这个地方了!”王虎有些悲哀地想道。
最令王虎无法理解的是,围在周围看热闹的群众们,居然都纷纷为范无病鼓掌叫好,好似范无病是伸张正义的少年英雄,而自己等人却是助纣为虐的臭狗腿子!这让自信一辈子为人民服务的王虎情何以堪啊?!
就在王虎难以抉择的时候,远处忽然想起了警笛的声音。
呜哇——呜哇——
“这下子好了,大部队来支援了!”王虎顿时兴奋起来,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抬头向东面的大路方向看过去。
大队的警察开着车呼啸而过,将平原厂的大门给堵了起来,领头的一个警察年纪在四十多岁上下,看起来相当彪悍,双目环顾之际,似乎一种威仪存在,很能震慑一下犯罪分子的敌胆,只不过他此刻也是满头大汉,急急地冲进人群之后,大声问道,“王虎呢!王虎在哪里?!”
“谢局!谢局!我在这里啊!”王虎定睛一看,原来是市公安局的局长谢天才,急忙挥手示意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局长亲自跑过来了,可是他的心里面顿时有底儿,自己是不必跟一个小孩子僵持在这里了。
“你们没有弄出什么事儿来吧?!”谢天才忙急不迭地问王虎道。
“我们是没有弄出什么事儿——”王虎苦着脸回答道,“我们是被人弄出事儿了!”
想一想真是窝囊透顶了,自己带了十来个刑警出来,结果都被一个学龄前儿童给放倒了,以后磐石市的警察队伍,还有什么震慑力可言啊?!王虎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一回去就会被局长给撸了!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呢?没天理啊!
“啊——不是吧?!”谢天才这才注意到王虎的手下躺了一地,都是满头狗血的样子,一个个哼哼唧唧地躺在那里叫苦,而王虎更是把佩枪给掏出来了,此时还朝天举着,好像在防备什么人似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不就是有人贴了大字报,需要让你们来配合调查一下嘛!至于弄成这样?!谢天才看了手下们的惨样儿,都不知道该说啥了,警察队伍啊!就这么松松垮垮的跟小流氓打架过后的场景一样!而且还是被打败了的那种!
不过,谢天才自然不会认为十来八个人就可以把自己的十几个刑警给放倒,看来这里一定是发生了大规模的群体冲突,王虎的手下维持秩序不果,结果一个个都受了冲击,伤势不等,而王虎最后在不得已之下拔枪示警,这才吓退了暴徒!嗯,一定就是这样了!
“你们,辛苦了!歹徒在哪里?!”谢天才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天才的推理家,自己为掌握了事实真相之后,急忙向王虎问道。
王虎心想局长你总算问道根子上了,于是很委屈地朝范无病指了过去。
谢天才顺着王虎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孩儿站在那里,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不过就是身上穿的衣服有些古怪,而且手里面还抓着一面白幡,上面写着,嗯,还我爸爸?!
“王虎?!你是说,是他?!”谢天才的大脑顿时有些当机了。
看着局长一副惊愕已极的样子,王虎羞愧无比地点了点头,心道局长你知道了就算了,为啥偏要说出来啊?!你给人家留点儿面子不行啊?!以后我咋在局里见人啊?!
谢天才仔细地看了看范无病,以及他的那面白幡,心里面揣测了一番后问道,“小朋友,你是不是范主任家的老三范无病啊?!”
嗯,范无病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你们都是被他给放倒的?!”谢天才转头问王虎道。
“嗯——”王虎十分委屈地点了点头,心道局长你可以为我们做主啊!
“你们——唉——”谢天才摇了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然后朝范无病说道,“范无病小朋友,真是对不起了!他们没有吓着你吧?你放心啊,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们!现在,你可以跟我们回公安局一趟吗?有些事情还要跟你和你家人了解了解啊!”
“呃?!”王虎闻言顿时有些茫然,拉着谢天才的衣角小声问道,“谢局,你不是带人来支援我们的吗?为啥不抓人啊!?”
“抓个屁人!”谢天才有些恼火地回答道,“都是地区公安局那个郭保文给闹的烂事儿!咱们这一趟算是抓瞎了!”
“怎么了?”王虎不解的问道。
郭保文是王大富的战友,在地区公安处当副处长,范亨就是在王大富的要求下,被他下令批捕的,而今天王虎带队来平原厂查看关于大字报的事情,也是他通过电话安排下来的事情,没想到却遇到了范无病这么一个小怪物。
“王大富惹上了惹不起的人,完蛋了!”谢天才简要地回答道。
第六十章 范亨的升迁
事情其实很简单,都是按照范无病的路线图在运行。
早在动手张贴大字报之前,范无病就给国防科工委的宋主任打了长途电话,结果宋主任恰好出去视察工作去了,张处长倒是在家,听说范亨被人陷害的经过以后,张处长顿时非常生气。
范亨是谁?范无病他爸爸!范无病是谁?范无病可是张处长为自己的外甥女儿内定的娃娃亲女婿,这怎么能由着他们来乱搞?!范亨可就是我老张家的儿女亲家啊!
张处长顿时怒不可遏,直接给省国防科工办打了电话,也没有说事儿,就是简单地撂下一句话,平原厂的范亨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胡乱抓人?什么时候地方上的公安系统,就敢上军工企业乱抓人了?!
省国防科工办的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上面的领导为何发怒,也不知道平原厂的范亨是何方神圣?于是便逐级问了下来,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平原厂的副厂长王大富想要掩盖自己的工作失误,将火灾责任推卸,通过地区公安处的战友关系抓了范亨顶罪。
国防科工办的刘主任非常生气,他虽然也是主任,但是跟人家张处长还是属于上下级关系,跟宋主任比起来更是差了几个级别,见到上司发火儿,自然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搞什么名堂啊!你们抓替罪羊也不会抓个没背景的吗?!平白惹出这么一个魔星来,不是自己找难过么?!
军工系统是什么?!国之干城的基础!军队打仗都是要靠这个的!于是刘主任就怒气冲冲地找上了省公安厅的门儿,毫不客气地将几个厅长们骂了个狗血喷头!
省公安厅的头头脑脑们受了这无妄之灾,自然对惹出事情来的那个地区公安处的郭保文非常恼火,立刻指示他们的处长把郭保文停职检查,配合省国防科工办的人重新调查平原厂火灾一事的真相,并将范亨立刻释放,予以赔礼道歉。
谢天才就是前脚接到了郭保文要求派人调查平原厂大字报事件的电话,派了王虎带队来调查,后脚就接到了地区公安处关于对郭保文停职检查的通知的电话,他立刻意识到这事儿不简单,生怕王虎带着人搞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就急匆匆地亲自带队追了过来,却没有想到王虎的手下是个个带伤,凄惨无比。
“好在范无病没事儿!否则就难说后果了——”谢天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你们光是来带我问话的吗?”范无病很不高兴地问道。
“当然不是!”谢天才立刻义正词严地否定道,他一正身子,大声对围在周围的平原厂职工们说道,“平原厂副厂长王大富同志涉嫌诬陷范亨同志,现在已经被省公安厅立案调查,我们这一次来,就是带王大富同志回去协助调查的!”
“哦——早盼着有这一天了——”
“王大富也有今天啊——”
“真应该放鞭炮庆祝的——”
周围的人们顿时鼓起掌来,被王大富欺压过的人不在少数,一听说要带王大富回去协助调查,还是省公安厅立的案子,心中的高兴难以言语。而平时跟王大富走得近的那些人,则悄悄地撤退了。
范无病见大局已定,便朝着周围的群众们拱了拱手,“各位叔叔伯伯,大婶阿姨!无论谁有王大富违法乱纪的证据,尽可交给我来处理,趁着这次上面调查他的事情,我范无病怎么也要把他往死里整!机会不多,不要错过啊!”
谢天才等人听范无病在这里公然鼓动群众揭发王大富的犯罪事实,不由得心惊肉跳,心道这小孩子真是不能惹啊,都知道痛打落水狗了!
国内的事情,有时候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关键区别就是要一把尚方宝剑,只要上面交待下来严肃办理的事情,没有一件能够马虎过去的,若非如此,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再范无病的鼓动之下,还真有不少人拿出了王大富的违法乱纪的证据来,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王大富为了推卸自己在火灾中所应承担的主要责任,陷害总装配车间主任范亨的事情,却是明摆着的,再加上各种搜罗来的筹码,判个无期都够了!
事情的经过简简单单,条理分明,王大富很快就被批捕,最后判了十八年,而他那在公安处当副处长的战友郭保文,也因此黯然去职,以滥用职权罪被判了六年。
在范无病当街大闹的第二天,范亨就回家了。
除了几天没有刮胡子外,范亨倒是没有受什么委屈,这倒不是郭保文不想为难他,而是平白下来抓人就已经很引人注目了,若是再突击审讯屈打成招什么的,他自己也很难善后。
厂子里面的其他领导们都很诧异于范亨的后台之硬,居然把横行平原厂十余年的王大富给一下搞垮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顿时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考虑到王大富被捕判刑之后,在工厂高层领导中出现的空缺需要弥补,以及范亨在这次火灾之前所做出过的平时防范制度的前瞻性,还有他在被王大富陷害之后大翻盘中表现出来的绝对强势,厂领导们认为,把范亨同志补充到领导队伍中来,对于平原厂的建设与后期发展,是大有裨益的。
于是,经过厂党委会充分讨论,工厂领导层投票表决,平原厂总装配车间主任范亨同志,被任命为分管工厂生产的副厂长,并补充到工厂党委的常委当中。
这事儿落幕之后,平原厂的人纷纷羡慕范亨的好运,一年一升迁,从一个普通的干部身份,两年之内就升到了工厂高层领导的队伍里,可谓是鸿运当头。
不过,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不是范亨的好运气,而是他有范无病这么一个超级天才的好儿子。
后来更有好事者编了一个打油诗来记录此事,道尽其中缘由:
生子当如范公亨,
财气无双会武功,
若非踢倒王大富,
何来官运路路通?
第二卷 同学正少年
第一章 童年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拚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范无病一面百无聊赖地咬着铅笔杆儿,翻看那一年级的课本儿,一面漫不经心地哼唱着。
自打范亨被诬陷一事告一段落之后,张梅心有余悸,担心范无病一个人闲着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于是就让他提前上了小学,反正在她看来,上学也就是一个管束孩子的形式而已,她倒不指望范无病真的能从中学到点儿什么。
不是张梅不负责任,而是范无病历来给人造成的印象实在是太彪悍了,这样的天才儿童放到小学里面去,只盼着不把老师刺激的得了心脏病就谢天谢地了。
于是八零年的秋季,范无病就上学了。
去年的收获无疑是颇为丰硕的,养猪场那边儿顺风顺水,经过不断地扩大再生产,临时饲养员超过了五十人,在栏猪只已经超过了千头,截止到今年年中的纯收入已经超过了二十万,王氏三兄弟的热情充分调动了起来,不但把沼气工程搞了起来,还计划上马饲料加工和销售项目,来个养猪流水线工程。
当然范无病最挂心的,不仅仅是猪场的问题,服装加工厂也是他亟待上马的重中之重。
虽然在宋主任的帮助下,范无病已不用担心服装厂的归属问题,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就是虽然自己的机器设备厂房水电等均已落实,这个人员问题却不好解决。
范无病现在,自然不可能按照国营企业的标准来招收正式工,如今也还没有三险一金的说法,只招收临时工的话,很难保证服装厂的职工会有多大的向心力和凝聚力,虽然他可以用高薪来弥补这几方面的损失,但是人家是否愿意长期在这里干下去,就是个问题了。
“该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呢?”范无病咬着笔杆子沉思不已。
“老三,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儿?我怎么没有听过啊?”正好范婷和范康放学回来,听到了范无病哼唱的歌曲,都感到耳目一新,范康顺口问道。
“童年呗,你们——自然是没有听过的。”本来范无病是想要说你们难道没有听过吗?可是他忽然想起来,童年这首歌曲是在一九八一年才由罗大佑唱出来的,此时应当还没有人知道,于是便动了心思,转口答道。
“听起来不错,这是谁的歌儿?你知道歌词吗?有谱儿吗?”范婷也觉得这歌很有意思,听起来很有校园的味道,便连连追问起来。
范无病也不知道这首歌曲到底创作出来没有,便搔了搔头大言不惭地回答道,“就算是我的歌儿吧!回头儿我把词曲给你们写下来看看!”
“又在吹牛吧!不过听起来确实很好听!”范婷和范康都不相信范无病还会搞歌曲创作,纷纷笑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张梅和范亨也下班回来了,自从范亨当上了副厂长以后,工作就更加忙碌了,不过同以前那种天天蹲在车间里面有所不同,现在他要处理的已经不是纯技术的问题,而是侧重于管理方式的完善,以及一些上上下下的应酬问题。
“你们姐弟三个在说什么呢?”张梅一进门儿就听到孩子们在谈论什么话题。
“妈妈,老三说自己创作了一首歌曲,我们听他唱了,觉得很不错呢!”范康毫不迟疑地讲范无病的话给翻了出来。
“哦?我家老三还有这本事?”张梅顿时倍感惊奇,心道这孩子不知道还有什么惊人之举呢!
于是一家人坐了下来,张梅一边忙着做饭,一边让范无病把那歌曲再唱一遍听听。
无可奈何之下,范无病只得耐着性子,将那首童年从头到尾唱了一遍,结果范婷和范康越听越有感觉,急忙催着范无病再慢慢唱一遍,他们两个将歌词和谱子都记了下来,说是要投到杂志上去。
但是张梅对此颇有意见,“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很明显是不安心于学业嘛!还什么有没有神仙?你们的共产主义信仰都树立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个魔鬼党和诸葛四郎,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最不可理解的就是那句,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叽叽喳喳地写个不停,这对老师的劳动是极不尊重的,我不同意你们采用这样的语句来形容老师!”
范亨在旁边听了之后,撇了撇嘴道,“我觉得你有点儿小题大做了!孩子玩的东西,哪里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的?现在不是都在说解放思想向前看吗?我倒是觉得范无病这歌儿里面,童真的东西不少!孩子嘛,有点儿玩心也是正常的,平时上课抓得那么紧,就不许人家发发牢骚什么的?”
“就是啊,就是啊——”范婷和范康两个人立刻附和起来。
张梅见到自己孤立无援,顿时有些郁闷,挥了挥沾满面粉的手说道,“不理你们了,爱咋样儿就咋样儿!”
范婷和范康姐弟两个见妈妈不管了,顿时高兴起来,互相击了下掌,埋头工作起来。
范亨看着孩子们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们家很可能要换个地方住了。”
张梅惊问其故,却是厂子里面的新家属楼就要竣工了,很快就要按照级别和各种条条框框进行住房分配,估计在国庆节之前就可以入住了。
“这样啊——”张梅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下,“为了解决职工的住房问题,可能我们单位也要集资盖房呢,地方自然是在市里面,这事儿怎么办才好?”
这事儿倒也是个问题,范亨与张梅如今都算是领导干部了,可偏偏是工作单位离得挺远,无论是住到厂里的家属楼,或者是住到文教局的家属楼,都有一个人要受累,想起来确实有些令人心烦,再加上三个孩子的上学问题如何安排,真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这有啥不好办的,两边儿的房子都要下来呗!”听到父母对话后,咬着笔杆儿思索的范无病毫不犹豫地说道。
第二章 房子问题
房子,自从建国之后,就一直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农村里面相对要好说一些,只要符合条件的,批上一块儿宅基地,自己找人找材料盖起来就行,可是城市里面就比较麻烦,除了原来留下来的老宅外,就只能依靠单位分房。
像磐石市这种新兴的小城市,老宅的数量非常之少,现存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各单位新建的房屋,因此在狼多肉少的情况之下,一到分房子的时候,也就是大家的眼睛最红的时候。
张梅那里集资盖房还好一些,单位的地皮,大家一块儿凑钱盖房子,说起来不占用公家的资金,又解决了职工的住房问题,可谓是一举两得,因此近两年来,这种住房解决方式越来越被大家所认同,缺点就是个人的投入比较大一些,很多家庭条件困难的职工,只能望房兴叹。
而范亨单位的住房基本上是靠单位分配,也就是论资排辈,从职务职位工龄学历等等众多方面进行综合排名,然后从高到低依次挑选新房的位置和层次,这种办法就有点儿问题,因为无论是什么人来排名次,都容易招来落选职工的怨气,是个出力不讨好的活儿。
“两套都要?那还不得被人指脊梁骨啊?!”范亨立刻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范无病晒然一笑道,“这边儿的房子是单位分的,是你应得的,那边儿的房子是我妈集资的,是她奋斗出来的,这有什么闲话好说?本身你们就是分属两个单位,各算各的也是正常,再说了,分房排队的时候,老爸你不也算单职工嘛,这边儿吃点儿亏,那边自然也补回来。”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先吃饭了。”范康听范无病在那里大发议论,感到非常无聊,见张梅已经把饭做好,便抢着去盛饭。
“都来吃饭吧,不过老三说的话也挺在理的。”张梅做饭说话两不误,“你们单位排队,我又不能算进去,你肯定是要吃亏的,分不分得到还是问题呢。”
范亨摇摇头道,“我是要算到副厅级干部里面的,不跟普通职工算到一起。”
平原厂的干部级别是按照军队编制来算的,厂长算是大校,也就是师级干部,换算到地方上,也就是地厅级别,当然了,真的比较起来,是大大不如当一个地区专员有派头的。
“副厅级?那岂不是说,你可以分到很大的房子了?”张梅有些欣喜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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