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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摄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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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着胆子,轻轻伸手掀开纱帐,外头竟是一片的黑,举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异常诡异的模样反而让水芙蓉的心定了下来,若不是内功练的高深时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梦境,若论前者自己功力不到,想来该是一场梦幻罢了。

才刚发觉这不过是场春梦,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突觉身子一热,一波温润的感觉传上身来,大为诧异的水芙蓉收回掀帐的玉手。

明知这不过一场梦境,但这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儿,却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虽知是梦,可这梦境却如此逼真,她纤手微颤着,感觉是那般自然。

回过头来,水芙蓉一声娇吟,不知何时,床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强壮的肌肉在身上一块块地膨起,面目模糊不清。

随着那人缓缓移近,水芙蓉娇躯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纤滑的裸背触着了床角,再没一点退路,她美眸微俯,目中复杂无比的光芒,却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发现。

当那人扑了上来,她的四肢虽是勉力抗拒,但一来武功难使,二来随着两人肌肤接触,水芙蓉只觉身上的体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力气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后右手,接下来连一双玉腿也给对方压住了。

再无力反抗的水芙蓉娇躯一飞,被那人甩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玉手已被对方牢牢制住,明知对方意图不轨,水芙蓉却是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呼吸之间只觉愈来愈热。

哼哼地冷笑着,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绳子,轻轻松松地将水芙蓉皓腕缚着。

似是已经放弃,没有哭泣、没有推阻抗拒,不知何时缚着她皓腕的绳索已然消失,重获自由的水芙蓉连哼也没哼一声,任由体内贲张的热情控制着自己。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水芙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头。

终于整个人都迷乱在那感觉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睁开了双眼,只见仍在林中,水芙蓉这才发觉,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美眸轻飘,这才发觉有人在侧,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脉之上,眉目之间既带疑惑又有惊意,仔细一看才知便是草茅当中的携琴青年;至于方才的梦境,对自己却没有半分影响,体内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上,疲惫竟还没有消掉,连着体内伤痛处的感觉,也一样在体内徘徊着。

感应到水芙蓉冷澈沉静的目光,那人连忙收了手,脸上又是关心又是怀疑,“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东西被风吹了进来,入林寻找时却见姑娘熟睡于此,还以为……以为姑娘出了什么事,这才大着胆子为姑娘试脉,有所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也称不上什么冒犯……”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苦处已恢复了部份。

这就是正宗内功的好处,虽说起始时的威力和修练时的进境远不能与邪门功夫相较,但却胜在圆转自如,若是身负内伤,即便睡梦之中,也能运转自疗,负伤时只要不是伤的太过份,痊愈的速度远较邪魔中人为快,否则江湖路险,没有家业可以依恃的独行高手若是负了重伤,又没有旁人护法,想要彻底痊愈可就难了。

“……在下负了点内伤,一时撑持不住才睡了过去,只要等进了城,在客栈里头好生休息一晚上,伤处该可愈合大半,倒多谢少侠费心了。”

知道自己方才试其腕脉,让水芙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带尴尬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对着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荣幸与姑娘一行?在下家中与魔门向有深仇,听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说魔门已灭,可否请姑娘示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后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祷,好慰先祖在天之灵……”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门水芙蓉,有伤在身,这段时间还请秦少侠为在下护法。”站起了身子,对着秦川点了点头,嘴上却带不出笑容,这内伤对自己的影响,比想象中还大些呢!

进了客栈落了座,正当秦川与掌柜交涉住房的当儿,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却遇上了麻烦,几个登徒子竟过来借故攀谈,仗着人多,不只言语暧昧,嘻皮笑脸间愈来愈是无礼。

水芙蓉本来闭目不理,端庄得犹似木雕泥塑,但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却也难免生火,若非她修养深湛,换了旁人只怕早要动手揍人了。

本来此等地痞无处不在,就如wy一般赶不胜赶,走回来的秦川有意护花,自是想要出手,但他连话都还没出口,水芙蓉已睁开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光冷冷扫过,盯得那几个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觉一股寒意透心而入,便有十分色胆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虽看似没有武功,但此女一睁眼,却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武功必是不弱,这些个地痞虽称不上见多识广,一些眼光也还是有的,心知这等武林人轻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闪了人。

“姑娘可还好?”

“没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地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口,“不过一些过路人罢了,算不得什么事。此间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与姑娘住房正对,若夜里有事,姑娘一声呼唤,在下便可前来帮忙……”见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阵嗫嚅,终究还是开了口,“姑娘桌上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唤小二来换过一壶?冷茶无味,还可能伤身……”

“若少侠所言是他们方才遗下的东西,倒是不成问题……”伸手又倒过一杯茶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动,想笑却一时没笑出来,那模样只看的秦川差点呆了。

他之所以要叫小二换茶,一方面确实是茶水冷了,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看到了些东西,那几个地痞言语之间,虽没敢向水芙蓉身上动作,可手上却把一包粉末倾入了茶中,言语想来只是转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

只是水芙蓉喝得快,方才那一杯他没来得及阻止,没想到水芙蓉不只发觉,喝了下口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加上两人对桌而坐,距离极近,以秦川的耳目灵敏,若水芙蓉运功驱毒,该当瞒不过他,现在却是毫无征象,难不成那几人倒的只是胡椒粉?还是自己竟看错了?

“在下体质特异,虽算不上百毒不侵,但这些许药物对我无效,秦少侠无须挂心。”

“是……是吗?那样就好……”嘴上虽不敢多说,但秦川心下可是不住打鼓,即便水芙蓉当真功力高深,百毒不侵,可一来她负伤在身,功力难免打了折扣,再来催q药物不比一般毒物,媚毒之属虽与毒类似,若她当真百毒不侵,一般媚毒料也拿她没法。

但yin药的主性在刺激体内情yu,与毒物意在伤身不同,虽说即便药力再霸道也不伤性命,但若论刺激感官之效,与媚毒却是各有千秋,即便水芙蓉当真百毒不侵,遇上cq药物也难保无虞,但她都这么说了,自己又有什么话好说?

正在秦川迟疑之间,小二已将两人所点的晚膳送了上来,两人同时开动,用餐之间一时无语,等到晚膳将尽,却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与秦川用餐之间,方才被赶走的一票登徒子们窥伺在旁,却不见水芙蓉有何动静,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们所下的药物虽不是媚毒,却是药铺里不肖人物提供的邪yin药物,力道强悍,虽说原意是用以夫妻cd和乐,但在这票登徒子手中,却变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药物。

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说长不过片刻、短不过须臾,药效便要发作,但水芙蓉却是一点没有异样,直到餐食用完,仍没半点中了药物的模样,看得那票人不由摇头,也不知是药物失效,还是水芙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药物逼出了体外。

见水芙蓉没有就范,一票人闲极无聊,却还抱着万一之想,留在客栈里不肯走,反将目标转向另一边一对卖唱的爷孙,那小孙女长的晶莹剔透,一见便知是成长于江南水乡温润娇柔的小女孩儿;爷爷则是瞎了一双眼,只在小女孩唱曲之时弹奏胡琴相帮,一见便知两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栈掌柜的见他们可怜,倒也不太干涉,只是找麻烦的家伙却也没法赶走就是。

听那些登徒子愈说愈不像话,直是欺负对方不敢也不愿惹事,水芙蓉一声冷哼,声音虽是不大,闻者却是直透胸臆,那打从心底涌起来的寒意,让登徒子们不由一惊。

转回头来见水芙蓉虽是容色不变,眼中闪着复杂的光,纤手却已按到了剑柄上,虽说距离还远,可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水芙蓉只要手上一动,长剑随时会压到自己颈上,不由胆气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扫视之下,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见那票人退得一干二净,小孙女扶起被推倒的爷爷,扶持过来向两人道谢,尤其是那老爷爷双目俱盲,只靠着孙女奉养,小孙女已是他唯一的依靠,好不容易从那票恶人手上救下了小孙女,口里不住感谢,一直打躬作揖。

他年纪大了,水芙蓉便武林中颇有威望,也不愿受他这等多礼,只好好说话,还没忘了打赏几两银子,好不容易爷孙俩才千恩万谢地离开。

“免了被zt……吗?”口里轻轻沉吟着,水芙蓉美目微眯,似乎在心中咀嚼着方才老爷爷感谢时的话,那专心模样只看得旁边的秦川一时无所措其手足,他愈看愈觉得水芙蓉莫测高深,武功剑法极高是不用说了;但秦川方才不经意间将杯中茶水取来试了试,他也是此中行家,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极重的yin药,便你功力真高到可是驱出体外,也要耗上不少心力。

可是以她的年纪,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动声色地化去茶中yin药,那种手段却令人难以想象,再加上方才林中为她把脉之时的异征,他真的看不懂这个女子。

“秦少侠……”走上了楼,准备入房就寝,在各进房门的当儿,水芙蓉突地似想到了什么,出声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正文 第159章 芙蓉

“不知姑娘有何见教?”听水芙蓉出声呼唤自己,秦川心中登时一阵乱,从今儿遇到此女开始,水芙蓉对他的种种安排绝无意见,便是稍'fsktxt'有拂逆,也是安'书'然处之,这是水芙蓉头'fsktxt'一回主动叫唤自己,也难怪秦川难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过份,芙蓉想趁夜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夜里稍晚才会留在房内,还请少侠暂勿担心。”

“这……是否由秦某前往为佳?”

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过能以多欺少,欺负欺负卖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有伤,要打发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这可是向佳人献媚的绝好时机,他又岂能放过?

“姑娘武艺高绝,他们不是对手,照说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伤。”

“这……”没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荐,水芙蓉一时间倒犯了踌躇,照说对付一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伤,也不会出差错,何况武林中人过的本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对手绝不会因为你身上负伤就因此不忍,若真因为身上有伤就不敢动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见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却。

水芙蓉沉吟半晌,美眸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缓缓地开了口,“还是芙蓉去吧!这毕竟是芙蓉搞出来的事,何况他们竟下药暗算,此事芙蓉也该找他们要个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让秦某与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见秦川如此坚持,水芙蓉倒不好严词拒却,“那……我们就走吧!”

虽是众寡悬殊,但一边是武林高手,即便有伤在身也非易与,一边却只是地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胜负,不到片刻众登徒子已被打的满地找牙,这还是水芙蓉与秦川没有刻意下重手的结果。

即便胜败之数早定,但秦川对水芙蓉的疑惑,却更重了一层。

双方激战之中,众登徒子见难以匹敌,自是要寻走路,可两人武功均不弱,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门户,想逃也没得地方逃,到最后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专心冲水芙蓉这边,秦川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伤在身,一剑在手的她也非你等可以对付的。

却没想到众人冲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扬手,粉红色的烟雾登时布满室内,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骇然,忙不迭地退了几步,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等烟雾不只是扰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种奇淫chun药,即便摒住呼吸,也会从毛孔而入,整个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罗天仙的定性,不过片刻之内也要yin性暴发,难以遏抑,水芙蓉首当其冲,烟雾一起便被卷入,岂有脱身之理?

可没想到烟雾散去之后,眼前的景象却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见水芙蓉亭亭玉立门前,众登徒子都被打的软倒地上,一方面痛得哀叫,一方面却被yin药引发yin兴,正自打着滚,可每个想钻到水芙蓉脚前之人,都被她一脚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虽说发上衣上都沾满了yin邪的粉红色彩,整个人看似被一层粉红色的纱雾笼罩着,想来并未特地避开满天飞散的yin药,却是容色如常,连眉毛也没动了半根,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终于回过神走出房门时,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药,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这……姑娘……”虽见水芙蓉衣上还有几丝粉红未曾拍散,但此药yin性奇猛,秦川无论如何也不敢伸手触及,心下却愈是惊疑,这般猛重的yin药,照说分给十个功力精深的侠女也要yu火焚身、无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献身心,可水芙蓉却是行若无事,仿佛这药性根本没沾到身子一般。

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这样托大地任yin药沾身,竟似毫无躲闪之态,要说自大也真够自大的了。

“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美目微飘,水芙蓉嘴角浮起一丝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在衣上的粉红yin药,虽说除了少半落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点未变,看得秦全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便沾上再多也没用的……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迷梦间张开了眼睛,水芙蓉竟见自己又回到那张大床上头,气氛一般旖旎,外头一般黑暗,与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头的痕迹,以及扑鼻而来的味道,水芙蓉也是聪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湿半干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一个梦里留下的痕迹,而这充满诱。惑的味道来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就连梦境都能够连续,水芙蓉樱唇微动,眼中浮动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情绪,却没伸手捏着自己好确认是否梦境,只是细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记得自己原先在梦里遭yin之时,动作并没有很大,可那湿渍却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观察,还真以为另有其余女子在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双大手从后而来,一把将水芙蓉提到了温暖的怀抱里去,她没有挣扎,心知这不过是梦境,与现实全无关系,加上梦中的自己早就试过,根本没法使用武功,再怎么挣扎推拒也是徒劳,反正到最后还是一样承受,还不如留点体力去迎上接下来的滋味。

见水芙蓉没有挣扎,身后那人也不暂停动作,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颈之间,一双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f,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尖所捻灼热饱挺,在在都是充满了对男人诱。惑的曼妙身材。

她冷淡的模样,令身后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声,一把推倒了水芙蓉,双手扣住了水芙蓉纤细的腰间。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了心窝,终于让水芙蓉有了反应,她昂起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终于,水芙蓉整个人软绵绵地瘫了下来,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感觉回来,那种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儿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

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猛,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h,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一点主见般。

而她的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chun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

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

还是说此人身份特别?

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谜团阵阵,却怎么也解不开来。

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什么,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

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全是高来高去,怎么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致误听了他所言。

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这儿摆渡了这么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呢!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么事相请,也只是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可怜人哪……”

“怎么说?”

听秦川这么一问,那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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