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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小三的成功与倒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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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孙子,真是太恐怖了。
每当心虚的时候,乔妈妈就喜欢用大吵大嚷来显示自己的气势,以此掩饰住自己的心情。她很怕让乔湛知道是自己害那孩子没了,怕儿子就此会不待见自己。
乔湛却好像根本不知道当时在那个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只是气得一拳头打在桌上,骂道:“纪云深,纪云深!这个他妈的纪云深是不是跟老子有仇啊。整天追着珮珮不说,还打破我的头,现在又害我没了儿子,我跟他没完!”
乔妈妈听到这话,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来郭珈瑢还算有点良心,大概并没有告诉乔湛是自己推的她。不过这并不能让她完全放下心来,她看儿子一副要跟纪云深拼命的样子,深怕他真的去找到纪云深。要是两个人吵起来,把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给说出来,乔妈妈觉得自己只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她很识时务地劝儿子道:“哎呀,你也不要太冲动了,这个事情到底怎么发生的也不好说啊。说不定不是因为在那里撞一下才流产的。你媳妇昨天不是去逛街了嘛,大概是累着了,或者不小心碰到了哪里,所以孩子才没的。你现在生气也没有用,还是赶紧照顾好她,让她马上再怀一个吧。”
乔湛想想觉得有理,刚想点头附合,又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头。平时妈妈哪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呢,刚刚还在那里炸毛个不停,这会儿怎么反倒替纪云深那小子开脱起来了。他皱着眉头,不解道:“妈,你今天有点奇怪啊,怎么帮着外人说话啊。”
“我哪里有帮着谁说话!”乔妈妈立马又恢复了斗志,就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瞬间能量满格,“我是怕你又一时冲动,去找人家算账,结果再把另外半边的脑袋也给砸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姓纪的厉害得要命,你跟他斗,讨不到便宜的。”
乔湛被骂了一通后,成功地闭嘴了,想想也确实是这样。所谓人比人就是气死人,有些人就是处处比你强。乔湛想了想,自己唯一比纪云深厉害的地方,大概就是,他是郭珮瑢的第一个男人,而纪云深是挑他剩下的。这么一想,他的心里就安慰多了,乐呵呵地上楼补眠去了,准备第二天再去医院,侍候自己那从小三转正的二老婆。
所谓“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郭珈瑢流产的消息,经由她自己向父母说明,然后就传到了唐敏芝父母的耳朵里,最后再由唐敏芝围告给郭珮瑢,可谓是一波三折。话传到最后都有点走样了,唐敏芝嘴里的版本已经变成郭珈瑢挨了纪云深的打,孩子是活生生让他给打掉的。真是要多惊悚有多惊悚。所以说,不得不佩服国人的想像力,在八卦的时候,总是跑得特别远,多少匹马都拉不回来。
郭珮瑢听到这个消息,先是震惊了一下,然后又为纪云深感到不值。平白无故就担上“杀人”的罪名了。那天在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看得很清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定是她前婆婆那用力地一推造成的后果。不过这其实也只能算是一场意外,因为谁也不知道郭珈瑢怀了孩子。或者应该说,老天爷是故意这么安排的,造了孽的人,伤害了别人的人,多少也要受到一点惩罚。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还没来得及来人世间走一遭,就这么夭折了。他才应该是最无辜的一个吧。
一想到这个事情,郭珮瑢一天的心情都不好,晚上跟纪云深出去吃饭的时候,也是闷闷的,提不起精神来。纪云深看得摇头叹息道:“唉,真是不知道珍惜啊,有这么样一个极品男人摆在你的面前,你不抓紧时间赶紧多看几眼,整天长吁短叹,别人还以为你受了天大的委曲呢。”
郭珮瑢抬起头,正看到纪云深一脸委曲的样子,那模样像极了路边的流浪狗,一副缺乏关爱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行了,我妹都流产了,你还能指望我哈哈大笑不成啊。”
“上次看你打她巴掌的时候,下手还挺狠的,怎么现在又伤感起来了?”纪云深往郭珮瑢的杯子里倒了点红酒,劝她道,“别人的生活得别人去过,你瞎操心也没有用。郭珈瑢既然抢了你的丈夫,就要有这个觉悟,要知道抢了一个男人就是抢了他整个家,他的父母亲戚都会成为她生活里的一部分。这次的事情纯属意外,说不定过几个月,郭珈瑢又会怀上一个了。到时候,你一定会嫉妒地牙根直痒的。”
“咦,你怎么这么了解我?”郭珮瑢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还真是矛盾啊,一方面巴不得他们没好日子过,天天闹得不可开交。一方面又为他们的孩子伤心难过,我到底在圣母个什么劲儿啊!”
郭珮瑢气得拿起酒杯,一口就给喝干了。纪云深见状,赶紧去拉她的手:“别喝这么快,这是酒,不是水,一会儿要醉了,回家让初初看到,就麻烦了。”
“怕什么,反正这个死没良心的小鬼,整天就知道缠着朵朵,对我这个妈啊,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我就喝点酒好了,一醉解千愁啊。”郭珮瑢一面说着,一面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然后像喝水似地,几口就全都喝了下去。
纪云深在旁边看得直摇头,直觉告诉他,今天晚上只怕是要带着醉鬼回去了。不过看郭珮瑢这个样子,满腹心事的,纪云深也就由着她去了。只盼着她喝醉后能发泄出来,不要全都憋在心里。
不出所料,两人吃完饭后走出餐厅,郭珮瑢已经连路都不太会走了,被纪云深扶着还走得东倒西歪的。好不容易坐进了车里,头枕在椅背上,笑得跟个傻瓜似的。纪云深看着这样的郭珮瑢,忍不住伸出手来,捏着她的脸摇头叹息道:“唉,你这么没有防备,不是引我犯罪嘛。”
60 所谓“好办事”
纪云深借着外面昏暗的路灯,仔细地看着郭珮瑢的脸。看着看着,总觉得不满足,就把车里的灯也给打开,然后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摸着郭珮瑢那微微发红的脸颊。果然是喝多了,醉得都找不着北了,怎么掐她都没有反应,就像是睡着了似的。只是凑近了闻到那一股酒味,才会让人想起来,她只是喝多了。
喝多了的郭珮瑢酒品还算不错,既不吵也不闹,只是睡得很沉,怎么也叫不醒。纪云深有些为难地看着她,想了想,凑过去亲了一口,笑道:“好吧,为了避免初初小朋友受到酒精的毒害,今晚就带你去别的地方吧。”
纪云深所谓的别的地方,就是他的老巢。那是他前几年买的房子,三室两厅的公寓,精装修的房子,地段不错,住得很'炫'舒'书'服'网',只是空间过于充足。纪云深一个人住,总觉得空荡荡的。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想起郭珮瑢。或许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独处的时间,才让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对郭珮瑢念念不忘。
他把郭珮瑢抱进了屋里,想像着怀里的人若是有一天成这屋子的女主人,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想着想着,就有些入了神。直到郭珮瑢在他的怀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声,似乎在说梦话的样子,纪云深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毫不犹豫地就把她抱进了主卧室。
郭珮瑢的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床,就跟条件反射似的,立马自动地蜷成一团,将被子卷在自己身上,沉沉地睡了起来。纪云深见她双颊发红,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便去厨房泡了杯浓茶,扶着她起来,硬是逼着她把茶给喝下去。
只是这个事上,有些事情,是逼不得的。纪云深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心上人,将那茶杯凑到了她的嘴边,然后,事情就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过去了。
郭珮瑢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人绑架了。她眨巴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觉得被绑架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待遇,有这么软的床睡,于是,心又安定了下来。
然后,她转过头,准备打量一下房间的摆设,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那颗睡在自己枕头边上的脑袋。真是一颗漂亮的脑袋啊,郭珮瑢心里想着,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当手指碰到那脸上的皮肤时,她就像是被雷激了一样,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纪,纪云深!”郭珮瑢的声音在发抖,不,应该说,她全身都在发抖。自己怎么可能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睡一整晚!
纪云深睡着的容颜比平时看起来更柔和一些,少了一些娇媚气,更多了一份天使感。就像一个粉嫩的孩子,完全沉睡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这样的纪云深,郭珮瑢就有些着了迷。她伸出手来,慢慢地凑了过去,轻轻地用纸腹摩挲着纪云深的脸颊,从额头滑到鼻梁,再到那让人着迷的双唇,郭珮瑢的手最终就停在了那里,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突然,那个熟睡中的脸动了一下,一双眼睛瞬间张开。郭珮瑢只觉得手指一疼,再看时,发现纪云深居然已经醒了,嘴里正咬着她那根占人便宜的手指头。
“啊。”郭珮瑢吓了一跳,本能地就要把手指抽出来,谁知用力过猛,身子失去平衡,人就往后倒了下去。
纪云深眼明手快,一下子就爬了起来,几乎是扑了过来,双手环在郭珮瑢的腰间,硬将她给拉了回来。然后,就听他低笑道:“亲爱的,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情绪就这么高涨?”
“纪云深,你放开我!”郭珮瑢推着纪云深的身体,又是捶又是打的,可是人家就是不放,急得她几乎要用脚。忽然,她停了下来,呆呆地注视着纪云深那□的上身。肌肉很漂亮,线条很流畅,让人妨不住想要用手指戳戳。可是,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郭珮瑢的脑子,再次“嗡”地一声响了。
纪云深顺着郭珮瑢的目光看去,最终停留在了自己的腹肌上,【恍【然【网】大悟道:“是不是被为夫的身材给迷住了?喜欢就直说好了,为夫可以立马送给你。”
“你这个家伙!”郭珮瑢抬手就往纪云深的脑袋上打去,“你干嘛把我带到这里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为什么你没穿衣服?”
“亲爱的,你也没穿啊。”纪云深点了点郭珮瑢的胸口,提醒她道。
“啊……”一声尖叫,已是一个孩子妈的郭珮瑢,居然羞愤到想死的地步,死死地拽着被子遮挡身体,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声,“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我不是喝醉了吗?你这个混蛋,连个喝醉的人都不放过啊!”
纪云深轻佻地挑着她的下巴,坏笑道:“就是因为喝醉了,办事才方便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不会遭到反抗。”
“你这个变态!”郭珮瑢咬牙切齿。
“变态的应该是你吧。”纪云深摇头叹息道,“唉,也不知道是谁,喝醉了居然跟变了个人似的,主动地不像话。我想推开都不行,非要粘上来,抱着我不放。”
“你,你胡说!”
“我胡说?我要是胡说,就罚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好了。”
“喂,你……”
纪云深依旧在那里云淡风轻地描述着:“啊,倒霉啊,好心把人给带回来,想喂点茶给你解解酒。谁知道,你就跟只八爪鱼似的,揪着我不放,非要吐得我满身都是才满意。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啊?”
“啊?”郭珮瑢愣了一下,抱着被子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轻声求证道,“所以,我跟你之所以没穿衣服,是因为我把衣服都吐脏了,是不是?除了换衣服,我们没干别的,对不对?”
“怎么,你很盼着我对你做什么吗?”
“没有没有,这样很好很好。”
纪云深一脸奇怪地打量她:“亲爱的,你的保守真让我有点吃惊。我们不是明明都迈出那一步了吗,为什么你还会这么在意呢?”
“那次是意外,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好吧,那这一次也是意外,当然,主动的人是你,不是我。”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纪云深,你是不是还是做了什么了!”
“你说呢?”
郭珮瑢抄起个枕头就往他头上砸去,边砸边骂道:“你这个色狼,禽兽!你明明说就是脱衣服而已,干嘛要做下去啊?你这个人心理不正常!”
纪云深抢过那个枕头,随手往旁边一扔,理所当然地回答道:“都把你脱光了,我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才是不正常吧。亲爱的,你不希望你将来的另一半,是个不正常的男人吧?”
“管你正常不正常。”郭珮瑢嘴里嘟囔,伸手想去地上找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看来自己昨晚真是吐得厉害,只怕全都不能穿了吧。于是,她只能眨巴两只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纪云深看,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大爷行行好吧,给件衣服穿穿吧。”
纪云深忍不住笑了起来,起身去开衣柜,找了一圈儿后,拿出一件白衬衫来,丢给郭珮瑢,道:“先穿我的吧,这件比较小,你应该可以穿。我这里可没女人衣服,你的衣服我都扔洗衣机了里,一会儿洗一下烘干了再给你。”
“哦。”郭珮瑢一面摸着那件衬衫,一面看着纪云深的裸背,脑子里对于昨晚的激烈运动,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我喝醉之后,有没有跟平时不太一样?”
“你指哪方面?”纪云深转过头,明知故问道,“如果说不一样呢,应该就是话少了点,安静了一点,唔,我还蛮喜欢的。”
“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郭珮瑢又拿起个枕头,扔向纪云深。那张漂亮的脸,笑得实在是太欠揍了。
纪云深侧身一躲,闪过了枕头的攻击,然后拿出件衬衫和一条西装裤,直接往床上一扔,接着便去挑领带,一面挑一面笑道:“那你是指哪方面?哦,是指在床上的样子是吧。唔,这么说吧,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以后每天都可以把你灌醉。因为醉了之后的你,才是比较真实的,愿意全身心投入和开放的你,这样的你,让人感觉很不错。所以我想,以后家里得常备好酒才是了。”
郭珮瑢听着纪云深的话,头越来越低,最后直接就埋进了被子里,无声地泪流了。太丢脸了,实在是太丢脸了,自己喝醉后,在床上该不会就跟个千年荡妇似的吧。哦,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纪云深扑过来拍拍她的脑袋,笑道:“傻瓜,想什么呢?是开心地忍不住要笑出来吗?”
“是伤心地忍不住想哭啊!”郭珮瑢把头从被子里抬起来,悲愤莫名。
“行了,别伤心了,这么好的天气,赶紧洗个澡,出去玩吧。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了。来吧!”纪云深一面说,一面将郭珮瑢抱了起来,直接就抱进了浴室。
这一次,郭珮瑢没有大吵大闹,甚至没有挣扎,她已经完全死心了。面对这个男人,她除了不要脸外,真的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浴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然后,便听见里面响起了不属于洗澡应该发出的响声。
61所谓“求人”
郭珮瑢下班回家,在自家楼底下,被人给拦住了。她仔细看了一眼,不禁吓了一跳。面前这个人,似乎挺眼熟,可是几日不见,那气质却是完全不同,既邋遢又潦倒,胡子遢得都可以扎小辫子了,那一双死鱼般的眼睛里似乎在发出这样的讯息:可怜可怜,给口饭吃吧。
郭珮瑢当下就有了一种冲动,想拿钱包出来,给个十块二十块什么的,怎么着也算是老朋友了,见他混成这样,实在是于心不忍。
那“乞丐”却很有点骨气,猛抽了一口烟后将烟头往地上一扔,狠狠几脚捻碎,然后便拉着郭珮瑢,哀求道:“珮珮姐,你帮帮我吧。”
呔!要不是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郭珮瑢真想直接甩掉这家伙的手。这可是新买的衣服,今天刚穿,就让这家伙给搞脏了。
“段莫啊,你饶了我吧,你跟小敏的事情,我真的管不了了。”郭珮瑢一面向后躲,一面反过来求他道,“你们也都是成年人了,出了问题不要总指望着别人,要自己想办法处理啊。”
此时距离上次唐敏芝摔手机的日子,过去了大约十来天的样子。这一个星期里,基本上风平浪静,没见这两人闹出什么大事来。除了段莫因为要去医院陪他那个因为绝食而住院的老妈,以至于比较少跟唐敏芝吃饭外,其他一切正常。郭珮瑢忙着打听妹妹流产的事情,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上面,对这小两口的事情,基本已经完全忽视。
现在,段莫一副丐帮帮主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她心里就大叫事情不妙。看来段妈妈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就算拆不散这一对小情侣,折腾也要活活把他们折腾死。段莫现在看上去,大概就已经是半死了,郭珮瑢忍不住抬头看看自家的窗户,不知道六楼里的唐敏芝,现在是个什么鬼模样。
段莫恨恨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脸无奈道:“小敏她,根本就不理我,也不接我电话,我怎么跟她解释啊。就算想解决问题,至少也得见到她人啊。现在她成天躲着我,就不肯见我,我也真的没办法了。”
“你怎么不去她公司楼下等她呢?”
“去了,等了,可是她们公司真变态,有好几个出口,她每天变着花样的跟我躲猫猫,我总是揪不住她啊。姐,这次你真的要帮我了,再不帮我,我就完蛋了。”
郭珮瑢烦燥得想杀人,觉得自己家里住进来的人,怎么没有一个是感情顺利的,每次一闹起来,自己就要跟着遭殃。虽然她也很八卦地参与其中过,但偶尔过过瘾也就算了。三天两头地这么闹,她也吃不消啊。她毕竟年纪大了,不比从前了,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不知道尊老爱幼,不知道体谅自己这一把老骨头呢。
“段莫啊,你们这次又是怎么了啊?”
段莫痛苦地纠结道:“唉,这真的不能怪我啊,全是我妈的错啊。我带小敏去医院看我妈,谁知道,她把那个之前跟我相亲的君君给叫来了,还当着小敏的面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好像我跟君君有一腿似的。小敏当场就生气了,掉头就走,我怎么喊都没有用。我本来以为,她生气个两天就好了,没想到,这都三天过去了,她的气还没消。”
“三天了?”郭珮瑢小小地吃了一惊,心里倒有些佩服起唐敏芝来了。她那个火爆脾气,根本藏不住事情,以往别说是三天,就算是三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她也能立马在脸上表现出来。这一次居然一声不响,完全让人看不出情绪上的波动。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多半来说,突然发生巨大的转变,总不是什么好事情。君不见地震火山都是突然而来的,越是积累地久了,爆发起来就越是吓人。
郭珮瑢盯着段莫看了半天,真的很想拔脚就走人,这个男人没什么不好,可是磨磨矶矶的性格真的能把人给急死。这么一点事情,在马上即将完成人生最重要的事情的关键时刻,他怎么就是搞不定呢。郭珮瑢现在倒很庆幸自己找了纪云深这么一个强势的家伙,虽然偶尔他的强势让人想吐血,但至少他认定的事情,就会迅速地办完,绝不拖泥带水,而且说一不二。
她很难想像,自己要是遇上个像段莫这样优柔寡断的家伙,会不会像唐敏芝这样一忍再忍,直到忍无可忍。唐敏芝脾气虽然差,但在这件事情上,绝对没有什么问题。但凡一个男人要是有点魄力,不让自己的女人受一丁点儿的委曲,这女人也绝对不会变成雌老虎。很多时候,河东狮吼那都是被不中用的男人给逼出来的。
郭珮瑢看了段莫半天,咬牙道:“好,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下次要是再出问题的话,我绝对不再插手,或者我直接就劝小敏跟你分了。真是没用,这么一点事情都搞不定,你还娶什么老婆啊。”
郭珮瑢一面说,一面示意段莫坐到他停在小区边上的车子里,两人关上车门,开始密度起来。
“段莫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你妈和小敏,你到底能放弃哪一个?”
“我哪一个都不能放弃。”段莫想也没想,就回答道,“她们两个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任何一个我都不能舍弃。”
“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段莫,马上去跟小敏结婚,不要管你妈的想法,她不愿意也没关系,甚至不摆酒席也无所谓。把小敏娶回家,住进你们的新房里,开始过日子吧。你妈那里,暂时不要去了,她要是发脾气,也别理她,让她先冷静一段时间。这些日子,你最好都不要去见你妈。”
段莫愣住了,张着嘴巴叫道:“珮珮姐,这是……”他有些不太明白郭珮瑢的意思,听起来,她似乎是让自己扔掉老娘,奔向媳妇的怀抱。可是自己刚刚明明表态过了,老娘和老婆两个都要,缺一不可啊。
郭珮瑢转过头,直视着段莫的眼睛,眼神难得地锐利严肃:“段莫,你不要以为我刚刚那么说,是想让你扔掉你妈,选择小敏。事实上,只有这么做,你才可能两个女人都不失去。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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