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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焚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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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没收到啊。”他皮皮的跟她赖。
  她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明明知道她是在什么处境下住进这儿,现在却扮无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她认了。
  “以前当我是无知,误信朋友,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下次我绝对会把眼睛放亮些,看看哪里是你蒋三少的地盘,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关亚询低声下气的说,却用力的把衣物甩进皮箱里泄愤。
  蒋牧淮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收拾东西。
  关亚询看了觉得很刺眼,但又不能怎么样。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她连房租都没交到屋主手里,这会儿她拿什么理由赶人家走?
  算了,他要坐就坐,坐到屁股烂掉也不关她的事。
  关亚询移开视线,动手去整理她的书。
  “你真的想走?”蒋牧淮看她这阵仗,不像是开玩笑。“你怎么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怎么,你就没想过你现在搬出去,临时到哪去租房子?”
  “我的事不用你管。”
  “要不,我把房子租给你吧。”他好心的提议。
  她冷笑一声。拜托,他看起来就一副贼头贼脑的模样。“我是疯了、傻了,才会向你租房子。”
  “嘿,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怕我若向你租房子,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怕我吃了你?”
  “吃了我倒算事小,就怕你把我给卖了。”关亚询将他邪恶的企图明白的说出来。
  在她眼里,蒋牧淮比小人还不如,她倒觉得“奸商”两个字用在他身上再贴切不过。
  “我在你心目中真那么差劲?”蒋牧淮问。
  关亚询看了他一眼。
  半晌之后,她走到梳妆台拿了一面小镜子给他,让他看看自己是什么嘴脸。
  蒋牧淮懂得她的意图,仍旧接过镜子,左右照看看。
  “不错嘛,五官端正、方头大耳,乃是正人君子的相貌,文天祥长得也不过如此。”
  这家伙不改痞子行径,还拿自己跟文天祥比,听得关亚询都快吐了。
  世上竟然有人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好,算她输给他了。她不再与这个痞子计较,拿起皮箱就走。
  他立刻挡在门边,让她出不去。
  关亚询没好气的说:“请借过。”
  蒋牧淮依旧皮皮的耍赖,身子横在门边,挡住仅有的通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又睨了他一眼。
  他反倒觉得她生起气来别有一番风韵,煞是迷人。
  “有没有人说你像只小雌虎?”
  “没有,但是有很多人说我像只母狮子;怎么,你想试试看我的利爪吗?”关亚询故作张牙舞爪状想吓吓他,没想到一时掌握不住力道,利爪真爬上他的脸。
  蒋牧淮的脸颊上顿时多了两道伤。
  “活该。”对于自己所造成的伤害,她半点歉意也没有。
  “你真是太过分了。”伤了他不但不道歉,竟说他活该。
  “我哪里过分了?”
  “你伤了我。”
  “是你先挡住我的路。”他若不挡着,她会去抓他吗?“你走是不走?”
  “我要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办?”蒋牧淮故意丢个难题给她。
  关亚询不明白这个痞子干么老是找她麻烦,但是这样就想绊住她?哼!门都没有。
  她提起脚,狠狠地踩了他一下。
  他忽地吃痛,手抱着一脚跳来跳去。
  她乘机要溜,他眼明手快地抱住她。
  “蒋牧淮,你干什么?”关亚询恼怒的大吼,努力地扭着身子想挣脱他双手的禁锢。
  “你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他还以为他的企图够明显了,所以她老是看到他就剑拔弩张,开口总是得理不饶人的损他。“我要你留下来。”
  “我留下来干么!”拜托,这里又不是她的地方。
  “留下来当我的人。”蒋牧淮将他的居心说出来。
  关亚询闻言愣了愣。
  她一直知道蒋牧淮很花,但只要不犯着她,她才懒得理会。
  可是这会儿他说什么来着?要她当他的人!
  “你要我当你的情妇?”
  “说情妇太严重了,我只是恰巧欣赏你的个性,又觉得你人长得还可以,所以想跟你谈段感情。”
  “代价呢?萌萌跟你谈感情,你买衣服、珠宝给她,那我呢?”她跟他谈感情的价码是多少?
  “你想要什么?”他反问。
  只要她开口,他便有办法给。
  好大的口气呀。关亚询换上一张甜甜的笑脸,抬头对他笑。
  那抹笑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撩人。
  蒋牧淮三两下便卸下心防,以为她真的被他所提出的条件打动,于是松开她撩着她的秀发。
  关亚询却趁他志得意满之际,再给他一脚又加上一拳,那力道虽没能揍得他四脚朝天,仍让他狼狈的连退两步。
  她趁这个时候左右手各抄起所有的家当奔出房间。
  这辈子除非是瞎了眼,否则的话,她绝不可能跟蒋牧淮有任何关系。
  她像风一样迅速远离这个地方。
  他舔着嘴角的血,勾起一抹令人生畏的笑。
  关亚询,她已勾引起了他狩猎的兴趣。
  蒋牧淮拨了通电话给他的特助,要他去调查关亚询的家世背景。
  “还有,动用所有关系,封杀关亚询的出路。”他记得以前郑萌萌提起关亚询时,曾说过她的经济状况不太宽裕。
  现在她非要离开这个便宜的住处,只怕得找个好工作,才能支付日常开销。
  可他偏偏斩断她所有的出路,逼她回来。
  关亚询一想到蒋牧淮就有气。
  拜托,要她当他的情妇,倒不如叫她去酒店当公关小姐!
  只是,现今置身酒店,她总会想起自己曾经义正词严地训过萌萌,说她不该为了钱而贱卖自己。
  这下可好,言犹在耳,自己却也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这该怎么说?人算不如天算吗?
  好吧,勉强算是好了,但老天爷对她未免太过苛刻了吧!她只是想找个工作半工半读,却让她处处碰壁,究竟是哪个家伙说“天无绝人之路”?
  “小关,七桌客人。”酒保给了关亚询一瓶伏特加。
  穿着紧身露背装的关亚询这才回神,拿起托盘。
  她小心翼翼的走着,因为这里的客人个个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怀里明明都搂着小姐,还要吃她们这些服务生豆腐,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而老板也真是的,那些卖肉的小姐穿得少就算了,连她们这些跑腿、打杂的也得穿得这么清凉,他真是爱钱爱到没人性的地步。
  关亚询才在心里诅咒着,马上就有一只手爬上她的大腿,吃起她的豆腐来。
  这人好大的胆子,手竟然愈爬愈里面!这豆腐也吃得太夸张了吧。
  关亚询回神,一个擒拿抓住了那只狼爪,愤怒的眼猛然对上手的主人——
  是蒋牧淮!
  “你来这做什么?”
  “来看你啊。”他依旧不改痞子个性。
  “看我?怎么,你眼睛长在手掌心里啊。”而且看就看,干么动手动脚?!
  关亚询用力甩开他的狼爪,巴不得剁了它。
  她撇开头想找七桌的客人,才发现七桌就是蒋牧淮坐的这一桌。
  她把酒重重的往桌子一搁,转身就要走。
  蒋牧淮不怕死的又把手一揽,勾回了她的身子。
  她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重心不稳的往后倒,跌坐在他的腿上。
  曾经吃过关亚询的亏,他太了解这只母狮子接下来会有什么抵抗动作,因此先发制人地将她的两手反剪。
  关亚询的双手被他紧锁在身后,胸部自然的往前挺。紧身低胸的衣服遮不住她曼妙的曲线,看来更是撩人。
  蒋牧淮满意所看到的,低低的笑开。
  他的笑声让关亚询鸡皮疙瘩掉满地。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人,放开我。”他凭什么用这么淫秽的目光看她?!
  关亚询恨不得一口咬掉那令人生厌的嘴脸。
  但她的怒气激得蒋牧淮更想逗她。
  “我不要脸?”他吃吃地笑着。“你还没见过我更不要脸的时候呢。”他闲着的左手轻易地扳开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这一坐,关亚询的窄裙很自然地往上缩。
  她看到自己的底裤都探出头来了,又急又怒。“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来酒店除了找小姐,还能做什么?”
  “那你应该去跟大班要花册,我只是个跑腿、打杂的,请你放尊重点。”她根本不是陪酒的名花。
  “跟个酒店小姐谈尊重!关小姐,这事说出去,恐怕要让人笑话了。”
  “你聋了是不是?我说过我不陪酒。”
  “你不陪酒没关系,反正我来也不是要喝酒。”他只想逗逗她。
  他暧昧的摸一下她的手,她的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你放开我。”她扭着身子,想挣开他的禁锢。
  没想到她这一扭,使得他们的身体更加贴近了。
  蒋牧淮被这突如其来的贴近激起潜藏的欲望。
  两人之间虽隔着衣物,但是关亚询敏感地感受到他的欲望。
  她又羞又怒。“你……你不要脸。”
  “我只碰你的手,这也叫不要脸?”蒋牧淮仍不改他的笑脸。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引起的摩擦让关亚询面红耳赤,身体流窜着一股怪异的感受。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怕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于是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坐着。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还记不记得‘圣心育幼院’?”
  他一问,关亚询的脸色马上一变。
  看到她的反应,他笑逐颜开。
  “关小姐真是好记性。”
  “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直截了当地说,别拐弯抹角。”她没那么大的耐性陪他一起玩。
  “好,既然关小姐都这么说了,我若是再不干不脆,只怕还比不上你这个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蒋牧淮告诉她,“圣心育幼院那块地是蒋氏集团的,蒋氏即将要收回来另作他用。”
  另作他用?
  关亚询挑起眉,狐疑地看着蒋牧淮这老奸巨猾的小人,“育幼院远在郊外,你们蒋氏要回那块地做什么?”
  “做什么啊?唔……”他侧着头,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好不好?”他假意征询她的意见。
  她被他的态度引得心中燃起一把火。
  他们蒋氏连收回那块地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足以见得那块地对他们而言根本不重要。
  “你只是要让我知道,如果我不答应做你的人,你便要逼得我走投无路,是不是?”
  而“走投无路”这个念头又提醒她一件事。“莫非我接二连三找不到工作,也是你搞的鬼?!”关亚询睁大的眼中喷着怒火。
  他朗声笑开来。“你是聪明人,凡事不需要讲得太明白,你也能清楚感受到我的心意,不是吗?”
  他语气暧昧,关亚询听了想吐。
  世上就是有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她都把对他的嫌恶写在脸上了,他还来跟她纠缠不清,他到底要不要脸啊?!
  关亚询恶狠狠的瞪着他。
  可蒋牧淮对她的敌视一点惧意也没有,反倒搓着下巴,兴味十足的看着她,欣赏她暴露的衣着。
  关亚询很想抬头挺胸,佯装不怕他,但是——他的目光明显的不怀好意,天知道他那淫秽的脑袋此时此刻流转着什么念头。
  恶心死了,光想到就令她反胃。
  “放开我,不然我要大叫了。”她威胁着说。
  “你叫吧,看看有谁会来救你。”他的态度从容不迫。
  为什么?难道他真的不怕丢脸?
  关亚询紧皱眉头,心中满是疑问。
  “我是这酒店的老板。”蒋牧淮好心地解开她的疑惑。
  老板?她才不信。
  “你胡说,酒店的老板我见过。”那个黄老板就像混黑社会的,满口的粗话又一口烂牙。
  蒋牧淮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才说:“半个小时前,我才买下这家店。”换言之,在这里他要怎么胡闹,谁都拿他没办法。“你仔细想想我的提议,我明天再来跟你要答案。”
  他拿出一叠钞票塞进她的胸口,这才松开对她的钳制,笑着离开。
  关亚询一肚子闷气。王八蛋,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
  她火大地搬起椅子砸向墙壁。
  “小关!”酒店的小姐们均惊声尖叫。
  但不论谁的叫唤她都不理会,她就是想砸了这里,怎么样,叫蒋牧淮去告她呀!他妈的,竟然拿育幼院来要胁她!
  他以为她有多善良啊?
  她十五岁那年就离开育幼院自立更生,所以二十二岁的她对院里的那些孩子毫无感情,她根本不管他们死活。
  圣心的存在与否,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不在乎,不在乎!
  关亚询一边不断地催眠自己,一边不停的砸店,发泄满腔怒火。
  第三章
  关亚询拿着蒋牧淮给她的那笔钱离开了夜宿的火车站,找了个还算能住的地方。
  她因蒋牧淮的出现而有了住的地方,但是却丢了工作。
  唉,算了,那种老是得让人摸大腿、摸屁股的工作不要也罢,倒不如趁现在手里头有点钱,想想自己还能找什么工作。
  蒋牧淮的势力那么大,既能让大小企业都不敢用她,又能让混黑道的酒店老板把店让给他,足以见得他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而她呢,一个大四的学生,没钱也没人脉,有的只是一点点的姿色,这会儿却连下海卖笑的机会都被他给斩断了,怎么跟他斗呢?
  想到这,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关亚询吃着泡面、咬着竹筷子想着一堆令人心烦的问题。
  是不是成了蒋牧淮的人,这些烦恼就会全部消失!
  这念头一浮现,连关亚询自己都很心惊。
  她是头壳坏了,才有妥协的念头。哼,她就不信除了投靠蒋牧淮之外,什么法子都没有。
  她曾像个流浪汉一样睡在火车站,那段苦日子她都捱过去了,现在怎么可以有屈服的念头?
  而且,他换女人快得像是在换衣服,她为什么要让他为所欲为?为什么要让他想要她就能得到?
  笑话,他以为她关亚询是什么,玩物吗?
  拜托,那蒋牧淮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关亚询逸出轻蔑的冷哼,表示出对蒋牧淮的不屑,也更坚定自己的心。
  傍晚的时候,圣心育幼院的院长来找她。
  关亚询一看到院长,当下就明白肯定是蒋牧淮那个小人给的地址。
  他是想把问题丢给她,让她去为难是吗?
  哼,她才没那么容易被打败。
  果真如她所料,院长开门见山的要她帮忙。
  “院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真的无能为力。”
  “可是蒋先生说,这事只有你点头,他们的开发案才会停摆。”
  关亚询无奈地叹了口气。
  狗屁,蒋氏集团哪有什么开发案,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让院长来求她。
  那个大王八是料定了她会心软,所以才出此对策。
  “院长,如果蒋氏集团真有什么开发案,凭我一己之力怎能让他们说停摆就停摆?”
  没想到,院长却说出让她莫名其妙的话。“只要你笞应他的条件,他就愿意把咱们圣心那块地给你。”所以她当然有方法让蒋氏的开发案停摆。
  “把那块地给我?”关亚询比听到什么天方夜谭还吃惊。“院长,我要是有那个能耐轻易弄到一大块地,今天会住在这里吗?”
  院长这才看了看她这简陋的住处。
  “可是蒋先生让我看过那块地的地契和让渡书,他真的愿意那么做。”
  “天啊!”这怎么可能?蒋牧淮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这一次还不惜把一块地弄到她名下!
  他真是欺人太甚!
  关亚询怒气冲冲的想问蒋牧淮这究竟怎么回事,但她不愿回郑萌萌那,只好去酒店等他。
  “我的姑奶奶,我说了我们老板不在店里。”酒保苦着脸道。大伙前天才领教过她发飙的狠劲,这会儿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小关是个普通的酒店小姐那还好办,问题是从新任大老板对小关的态度来看,她肯定跟他有一腿,要不昨儿个新老板不会等了小关一个晚上,就连经理跟他说小关前天晚上砸店,他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为此,酒保实在是怕了关亚询,怕她再发起疯来,大家都遭殃。
  “蒋牧淮不在,那就把他找来啊。”关亚询发起脾气,恶声恶气的道。
  酒保几乎要哭了。“我的姑奶奶,老板是赏我饭吃的金主耶,他哪是我说找就能找的啊。”
  “那你不会叫经理去把他找来吗?”关亚询眯眼在视着他。
  酒保只好无奈地请经理出来解决。
  还好经理有蒋牧淮的手机号码,连结到他后,全“爱情海”的人,包括经理、酒保和小姐们全都屏息以待。他们打算若情况不对劲,今晚就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别做生意了。
  不到十分钟,蒋牧淮到了,而且后头还跟着十几个小孩子,他们一看到关亚询,便热情的叫着“询姐姐”。
  他们是圣心育幼院的小朋友。
  “你带他们来做什么?”关亚询的脸更加铁青。
  蒋牧淮还没来得及开口,那群小萝卜头们就一个个的抢着回答。
  “叔叔带我们去麦当劳吃汉堡。”
  “还有薯条。”
  “还有可乐。”
  “还有鸡块。”
  “还有玩具。”不及四岁的欣欣嘴里吮着大拇指,小小的苹果脸上扬着笑,另一手握着麦当劳儿童餐送的玩具。
  那样的笑是关亚询从未见过的。
  她曾经是育幼院的孩子,小时候她也想去麦当劳,也想有新玩具,所以她知道他们现在是多么的幸福与满足。
  但这样的幸福与满足能维持多久?
  “你打算先将他们带到天堂,再一举推到地狱是吗?”
  “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他们是不会在地狱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卑劣?”
  “你不会是第一个。”蒋牧淮根本不在乎她怎么看待他这个人。
  他对女人向来只要身体,不要心,没必要在乎女人对他的看法。“怎么样,答不答应?若是再迟疑,只怕你得去做清洁妇。”他真的会把她逼到那个地步,不要以为他办不到。
  他脸上挂着笑,但那笑意却阴冷得很。“我去过圣心,也跟院长谈过,她说你小时候被丢在院前的玉兰树下,那棵玉兰树是你的避风港,你每一次闯了祸,就会往上躲……”
  往事触动了她心里头柔弱的部分。
  圣心育幼院,那是她的家,童年所有的记忆都在那里。
  “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我首先要做的便是砍了那棵无用的玉兰树。”蒋牧淮威胁着。
  关亚询气得全身发颤。
  “你如此逼迫,只为了让我成为你的人?”
  “是的。”
  “你是个有妻子的人,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强要得到另一个女人!
  “我有没有妻子与我们的契约无关。”蒋牧淮的脸色倏然变得铁青。
  那是关亚询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
  从她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他就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再怎么难听的话他也能笑着面对。
  怎么她只是提到他的妻子,就像制住他的死穴,让他变得狼狈而脆弱?
  “你爱你老婆?”关亚询突然间明白蒋牧淮会蓦然变色是为了什么,他爱他的妻子,可是……
  “为什么你要背叛她,到处拈花惹草?当初你娶她时,不是曾在神父面前许下过承诺……”
  她还未说完,蒋牧淮一个箭步向前掐住她的下颚,让她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事不用外人来置喙,你只需给我一个答案,答应还是不笞应。”她若是答应,一切都好谈,如果她敢说“不”,那么他立刻让人拆了育幼院。
  蒋牧淮的眼里闪着怒火。
  是她的询问触及他的痛处,硬在他的伤口上洒盐,为此,她必须付出代价。
  他眼中的怒火窜烧到关亚询的眼瞳。
  她从来没想过在蒋牧淮玩世不恭的表相下,竟有如此深沉的感情。
  他眼神里的悲痛是为了什么?
  为了他的妻子吗?
  是他的妻子背叛了他,所以他一个女人换过一个,花名在外,让别人以为他是不回头的浪子?
  若事情真如她所想的这样,那么蒋牧淮太自私了。
  “你凭什么把你的痛苦转嫁到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凭我有权有势。”凭他能只手遮天,翻云覆雨。“也凭我一句话就能决定这群小鬼是要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蒋牧淮阴恻恻地附在她耳旁小声地开口。
  他温热的吐气吹进关亚询的耳窝,让她全身一震。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蒋牧淮的和气是假象,撕去了那张面具,他其实是个恶魔。
  她瞪视着他,但他不发一语,等她回应。
  最后,她终于妥协。
  蒋牧淮笑着说:“我可是花了一亿买下那块地呢,不久之后就是你的了。”
  “你不觉得买贵了?”关亚询心想,她的身价算是不凡的了。
  她不懂,以他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却偏偏挑上她这颗硬核桃来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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