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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焚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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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十四、十五岁时,最爱偷偷的跟踪他,因此了解他所有的喜恶。
她的眼神含笑且闪烁,像是偷藏了什么秘密在心头。蒋牧淮也不强逼她说出答案,只是宠溺的捏捏她的脸,“你这小鬼。”
小鬼?
关亚询喜欢他这么叫她。
第七章
关亚询四点就起床准备野餐该带的东西。
她亲手做各类的花寿司当午餐,然后再切一盘水果拼盘当饭后甜点,并拿出小冰筒,打算出门前再把冰块和饮料放进去。
忙完了吃的,太阳也出来了。
看看时间,才六点,这么早叫醒蒋牧淮也不好,于是关亚询又去准备帽子、太阳眼镜、报纸、杂志,还找出一张可以折叠的躺椅。
她再看看时间,七点。
现在要做什么好呢?
关亚询无聊的在客厅晃来晃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八点,蒋牧淮终于起床。
他睡眼惺忪的走出来,意外的看到她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怎么一大早精神就这么好?”
她吐吐舌头,才不告诉他,她从昨天晚上就兴奋得睡不着,一直期待着今天的出游。“你快去刷牙洗脸啦。”她把他推进浴室里,强迫他赶快梳洗。
他梳洗,她则在旁边看着他。
看他刷牙、洗脸、刮胡子,她发现这竟也是一种幸福。
当她正沉浸于幸福里时,蒋牧淮的手机响了。
“麻烦一下。”他还在刮胡子,所以请她帮他拿手机过来。
关亚询冲到客厅,把手机拿去给他。
然后她退出浴室,去厨房帮他张罗早餐。
蒋牧淮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却沉默不语。
他皱起眉问:“你是谁?”
“是我。”
蒋牧淮听出是妻子的声音,刮胡子的动作倏然停止。“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回来一趟?”
“为什么?”
“爸爸有事跟你商量。”
“所以他们派你来游说?”蒋牧淮的声音转寒。
乔云听出他的不悦,于是不再开口。
他气她身为妻子,却对他一个礼拜没回去的事不置一词,所以也不说话。
她久候不着他的决定,只好再问:“你回不回来?”
“你说呢?”他反问她。
乔云也明白他是不想回家,要不昨天他也不会挂父亲电话。“爸爸希望你再怎么忙都能回来一趟。”
“又是爸爸,难道我不回家,你这个做妻子的一点意见都没有吗!”他气冲冲地质问。
但他知道自己不在家,她只会松一口气,绝对没有想念的心情。
“你希望我回家吗?”他想听她亲口说。
电话那头只传来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连说个谎言来骗他都办不到。
“你会回来吗?”她始终只有这句话。
这就是他们的夫妻情谊。蒋牧淮无话可说了。
“会,我会回去。”对乔云,他依旧做不到“拒绝”两个字,他父亲就是太了解他这一点,才让她来当说客。
挂了电话,蒋牧淮回卧室换了套衣服出来。
看他穿得一点都不休闲,手里还拿着车钥匙,关亚询有些讶异,把准备好的培根吐司递给他,问道:“你要出去?”
“嗯,一会儿就回来。”他在她额前匆匆落下一吻,很快的出门。
关亚询没问他去哪里,因为他说一会儿就回来,只是,他忘了拿走她刚做好的培根吐司。
她看着手里的吐司发呆,心想,刚刚那通电话一定很重要,要不然他不会连最爱吃的早餐都没拿,便急急忙忙的出门。
蒋牧淮回到家中,见公司的元老和一些大股东们全都坐在客厅等他,似乎他们早就料定了他会回来。
他的目光转了一圈,没看到妻子的人影。
她是存心躲着他,不想见他。
他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着父执辈们开口。
“牧淮,怎么回来了也不跟叔叔伯伯们问个安?”蒋牧淮的母亲古世伶看大家都僵着不说话,只好先开口。
“乔云呢?”蒋牧淮一出口就是询问妻子在何处。
蒋士廉再也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命令道:“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回哪里?蒋氏还是家里?”
“都是,我不许你继续在外头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一想到儿子竟然为了个女人砸下八十亿美金,成为企业界的笑谈,他便觉得丢脸至极。“到底是什么样的狐狸精把你迷得团团转?你这么做叫乔云情何以堪?”蒋士廉气冲冲的说。
蒋牧淮却觉得好笑,他站起来四处找妻子。“乔云呢?”
“少爷,少奶奶在房里。”一个仆人见他找得急,只好站出来告诉他。
“去把她叫下来。”
“你把乔云叫来做什么?别闹了。”古世伶拉着儿子的手。
“我这哪是在闹!爸刚刚不是问我在外头养女人,乔云情何以堪吗!我又不是她,哪晓得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爸既然问起,我只好把乔云找来问问,好让爸明白她对我在外头养女人究竟有什么看法。”
蒋牧淮大咧咧地说着,乔云刚好走下楼,面对这么难堪的话题,她不晓得该进还是该退。
她就这么尴尬地站在楼梯上。
蒋牧淮看到她进退两难,也不再为难她,转而挑衅父亲。“或许这事也不用问乔云,问妈,她或许也清楚。妈,”他看向母亲,“当初爸一个接一个的把小老婆娶进门,你心里作何感想?”
古世伶脸色忽青忽白,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蒋士廉的四个小老婆个个噤若寒蝉,他则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这会儿是拿你的小妈们跟那个狐狸精比是不是?”
“不,我是拿乔云跟妈来比,拿我来跟你比。为什么你讨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老婆是合情合理的事,而我只不过在外头花了点,就得让你们来个三堂会审?”
“我可没砸下八十亿美金去买一个女人。”
“那些是我的钱,我要怎么花、怎么用,不关你的事。”
“可你的钱是蒋氏的资金,你知不知道你用那一大笔钱,会对蒋氏产生什么影响?”
“我知道,但我也为了我的行为付出代价。”他不是被他们给踢出蒋氏了吗?“既然我已经付出代价,今天你们要我回来是很没道理的。”
他顿了顿,接着道:“如果各位叫我回来,只是想让我知道半个月前我做错了什么,那么话我听完了,可以走了吗?”
古世伶一边急急的留住儿子,一边对儿媳妇使眼色。
乔云勉为其难的开口留蒋牧淮吃午饭。
他们早套好了招,如果蒋士廉没办法留下他,那么就派乔云出马,先将他拖住。
蒋牧淮也很清楚乔云是他的万灵丹,打从他二十四岁那年就栽在她手里,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只要她一开口,他几乎什么都依她,但是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心呢?
他暂时不愿去深究问题的答案。
离吃午饭还有一段时间,蒋牧淮就窝在卧室里,单独跟乔云相处。
乔云几乎不敢正视他的目光。他总是强势得让她觉得害怕,可是她又不能避着他,因为公公的意思是希望她说服他回蒋氏。
她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背,仿佛快把自己的手看穿了。
蒋牧淮决定不再逼她主动开口,于是亲口承诺,“我会回蒋氏。”
他的主动答应让乔云惊讶。她抬起脸来看他,半晌后才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如果她连简单的谢意都没办法对他表达,那他们俩算什么夫妻?
“你这是在为难我。”乔云小声地抗议。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谢我,这样就叫为难?”蒋牧淮的口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乔云一惊,看他的目光变得慌乱。
她无意惹恼他,但是他生气了,怎么办?
见她焦急的目光四处乱飘,却挤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他还是心软了,收敛几乎爆发的情绪,不再强迫她。
只是,这样做夫妻,她不累吗?
“当初你为什么要嫁我?”他将一直藏在心中的问题问出口,想知道她为什么不爱他,却要嫁给他;为什么带给他希望,却从来不想给他一个真实的夫妻生活。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也想做他的妻子,而且她曾努力过,真的很努力的想要改变自己去爱他,然而有些事不是她努力便会有结果,一如她无法真正的爱上他。
乔云不断的扭紧裙摆,没有开口。
有些话她选择不说,自己一个人承受,也不愿告诉他心里的想法。
蒋牧淮见状,扭头就想走。
见他要离开,她急急的问:“你要去哪?”
“你在乎吗?”
乔云说不出违心之论,因为她是真的不在乎,她只在乎他走了,如果公婆跟她要人,她该怎么办。
蒋牧淮懂得她的想法,他知道她之所以在乎他的去留,只是为了一份责任。
“我说过我会回蒋氏。”
“哪时候?”公公要一个确切的日期。
他握在门把上的手青筋浮起,一股郁闷涨得他心口发疼。
她不关心他哪时候回家,却关心他什么时候回公司?这样的婚姻究竟是谁摆了谁一道?
蒋牧淮的目光转为残酷。他缓缓地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笑。
“等你要我回家的时候,我就回公司。”说完他便离开。
乔云愣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蒋牧淮将难题丢给了她,他的企图心再明显不过,要他回去接管蒋氏,除非拿她的心来换。
然而她的心不愿交给任何人,他若强要了去,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会比现在好吗?
她不这么认为。
而他却强势地要她表态,看来,她得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不该再放任自己逃避下去了。
蒋牧淮离开蒋家后,并没有立刻回到关亚询身边。
他四处游荡,重新整理情绪,不想将坏心情带回去。
午夜十二点,蒋牧淮才回到住处。
他一进门,关亚询就迎了上去。
她没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他看起来好像很累、很疲倦。
“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她体贴的说。
蒋牧淮倏然从她身后抱住她。
“你……”
“让我靠一下,一下就好。”他磨蹭着她的颈子,寻找一丝丝温暖的感受。
她静止不动,任由他抱着,什么也没说。
她想,一定是发生了让他极为痛苦的事,否则他不会变得这么脆弱。可是他一向是个强者,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令他如此挫败?
但她决定不问,如果他想说,自然会告诉她。
第八章
“亚询,你是不是跟蒋牧淮在一起?”下了课,郑萌萌趁关亚询还在抄笔记,马上来到她身边,不让她有躲避的机会。
“我看到你跟他在一起。”
“你既然都看到了,那还有什么好问的。”她很快的收拾东西打算离开,不想再继续谈下去。
郑萌萌急急的拉住她的手。“你曾经劝过我,别跟蒋牧淮在一起,怎么你自己却……”
“却跟蒋牧淮在一起?”关亚询知道她的疑惑是什么。“感情的事很难解释得清楚。”
“你爱上他了吗?”她定定的看着她,想知道确切的答案。
关亚询坦白地点了头。“是,我是爱上他了。”
“明知道他有妻子?”郑萌萌想再确定一次。
“是的。”她依旧坚定的回答。
“但是蒋牧淮爱你吗?”郑萌萌明白关亚询跟她不同,她是个对爱情相当执着的女孩子,要不是有未来可以让她期待,她绝对不会投入真感情的。
“他爱我。”
“你怎么能如此肯定?”蒋牧淮是个风流的男人,跟过他的女人数也数不清,可是他从来没跟任何女人说过他爱她。
她不认为蒋牧淮对关亚询会破例。
“他说过他爱你吗?”郑萌萌问。
“没有。”
“既是没有,那你……”
“但我就是知道。”她深信蒋牧淮终有一天会爱上她。“我知道他现在还会爱他老婆,但是他答应过我,他会努力的遗志那份感情,让自己重新来过。”
“他说会遗忘,你就相信他?”
郑萌萌禁不住要同情她了,因为那种风流男子的承诺通常只是哄骗女人的谎言,而亚询一向精明,若不是真的爱惨了,又怎么会相信那种不切实际的甜言蜜语。
“亚询,你知道最近蒋氏要蒋牧淮回去吗?”
“他拒绝了。”
“是他告诉你,他拒绝了?”
“不用他告诉我,因为他拒绝的那天我也在场。”
“那么,蒋牧淮是否有告诉你,最后他的妻子出面当说客,要他回去?”郑萌萌说起企业界最新的八卦。
关亚询从没听过这样的事。
蒋牧淮的妻子出来当说客?
“哪时候的事?”她急急的追问。
“上个礼拜三。”
上个礼拜三……那是他们说好了要去野餐的那一天。她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她太期待跟他一块出去玩。
可是那天早上,他接到一通电话后,便十万火急的出门。他说一会儿就回来,却让她等到半夜十二点。
原来那天他回蒋家了。
“他告诉他的妻子,说她什么时候要他回家,那么他就什么时候回蒋氏。”
蒋牧淮这番话是近来企业界最引为美谈的话题,打破了蒋牧淮以往花名在外的形象,也打破了乔云是个弃妇的闲言闲语。
“亚询,我只是想提醒你!”
“别再说了。”她要说的她都懂,惟一放不下的是她还爱着蒋牧淮的心。
就像他深爱他的妻子。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谢谢你的提醒。”关亚询匆匆地拿起背包快步地离开。
关亚询原本认为蒋牧淮与他妻子之间的问题只在于时间的长短。
她以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她的爱就能击垮蒋牧淮对他妻子的那份迷恋。
但是,她料错了。
她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低估了蒋牧淮对他妻子的爱。他从来没想过要放弃他的妻子,更没想过要让自己的心自由。
这几天,他因为手机没响,所以愈来愈浮躁。
关亚询冷眼偷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明白他是久候不到乔云的回复,所以心浮气躁。
看着他为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而乱了方寸,就令关亚询那颗爱他的心愈来愈冷。
“你为什么最近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蒋牧淮突然停下脚步,不悦地瞪着她。
她没有被他吓到,只是问:“什么眼神?”
“看笑话的眼神。”
她佯装惊讶。“原来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的确是在看笑话。”
“看谁的?”
“除了你,还有谁?”
她笑笑的回答,却牵引出蒋牧淮的脾气。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惹人心烦。”
“惹人心烦?”关亚询轻笑出声。“恐怕我还没那个能耐让你心烦吧。”她又拐着弯说话。
蒋牧淮终于定下心来看着她。
“你向来是个有话直说的女人,怎么今天净说一些别有含意的话?”她有什么话不能摊开来跟他谈,非得用这种夹枪带棍的方式?
“你说,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是我做错了。”
她又用含糊不清的答案来回答他的问题。
“好,那你做错了什么?”他干脆换个方式问。
他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那双眼睛曾叫她迷醉,没想到今天它的清澄无波却让她觉得心痛。
“爱上你……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事。”她终于说出口。
蒋牧淮微微地一愣。
他皱紧眉头,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你是个懦夫,说你提不起、放不下,说你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乱了方寸,说你践踏爱情……”关亚询毫不留情地数落他。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蒋牧淮抱住她气得发抖的身子,明显的察觉到她的愤怒与伤心。
她推开他的拥抱。
如果他的拥抱没有半点真心,那么她根本不需要他如此虚情假意。
她定定地看着他,发现他的目光中有被拒绝的恼怒。
他恼什么?
一直被耍、被蒙在鼓里的人是她,而他这个伪善者、满口谎话的人竟还有脸不悦!
她迎视他的目光,眼中充满轻视、不屑。
蒋牧淮懒得理她。他现在既没心情也没空理会她的疯言疯语。他又瞄了手机一眼。
关亚询知道他在等什么。
“她没打电话来,你很失望?”她又用话挑起他的怒气。
这一次他可不上当。
蒋牧淮转身要走。
关亚询忽然从口袋拿出一封信来。
他不耐的说:“你又想干什么了?”
“不好奇这封信是谁写的?”
“我没兴趣。”
“你确定吗?不先看看字迹,再来决定你有没有兴趣?”她将信封立直。
那娟秀的字迹落进蒋牧淮的眼里。
是乔云的字迹!而收信人是他!
“拿来。”他伸手要夺。
关亚询早知道他会有这个动作,早一步地把信握住,不让他抢走。
“那是我的信。”
“可你刚刚说你没兴趣。”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他突然闭口不说下去。
“不知道什么!”她挑高眉,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不知道这信是你妻子写的,还是不知道收信人是你?”
蒋牧淮不理会她挑衅的言词,径自伸出手来。“拿来。”他板起脸孔,目光冷得让人心寒。
“这么急切的想知道她写了什么?”
“拿来。”
“你不是说过你会努力的忘了她?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在乎她写了什么给你?”她强忍住泪水质问他。
可他始终寒着脸,语调冷漠的说:“拿来。”
“不要。”
“拿来。”
“不要!”
蒋牧淮笔直地向她走来,关亚询转身就跑。
“你该死!”她想做什么?
他见状马上追上去,但她却跑进了厨房。
她把厨房的门锁上,打开瓦斯炉,火舌冒起,烧上那封信。
他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门看到火光,明白她的意图之后,他竟徒手将玻璃打破,开门进入。
关亚询看到他疯狂的举止,吓得频频往后退。
蒋牧淮一进厨房,还来不及将炉火关上,便伸手去抢信。
他真的疯了吗?
关亚询吓得先关炉火,怕烫着他的手,但他好像不知道痛似的,直接用手将信上的火扑灭。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信的内容,但剩余的半张纸却没有只字片语。
“她写了什么?写了什么?”蒋牧淮双眼赤红,狂暴得犹如一头盛怒的狮子,一步步的逼向她。
关亚询任由泪水落下,什么都不说。
蒋牧淮到处摔东西,疯狂的模样令人害怕。
“她信上写了什么?写了什么?你说、你说——”他丧失理性的揪住她的衣领,强逼她正视他的愤怒。
她输了,她知道自己输了。
她怕他的疯狂,也明白一个事实,他的心始终不曾放在她身上过,他爱的只有他的妻子。
“她说她不爱你……”
“不。”
“她说她要离开你……”
“你说谎。”
“她说她要跟你离婚……”
“你说谎,说谎——”他拒绝再听。
蒋牧淮陡地放开关亚询,像疯了似的跑出去。
他要去问乔云,问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信乔云真像她所说的那样,要离开他。
关亚询看着他离开,只觉全身软瘫,最后跌坐在地上。
她没说谎,因为乔云寄来的信里的确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一张离婚协议书。
她不敢让他看,怕他看了会承受不住那样的打击,于是偷偷的用白纸换下那张离婚协议书。她原以为这样会比较好,没想到他会像疯了般不能承受乔云想离去的念头。
或许在蒋牧淮心中,一直没让她有机会跟乔云较量,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想要的女人一直只有乔云。
关亚询窝在墙角哭得伤心欲绝不能自已。
心碎的感觉竟如此难受。但她告诉自己,哭过了,她就能再站起来,这一次,她不再让自己有机会回头。
她要离开台湾,离开有蒋牧淮的地方。
蒋牧淮回到蒋家,却遍寻不着乔云。
“她走了。”古世伶很怕儿子承受不住这个打击,“走得很坚决……”
蒋牧淮不听,转身要离开。
古世伶急忙拉住他。“你要去哪?”
“去找乔云。”
“她不会回来的。”
“我会让她回来。”
“牧淮,你不明白,乔云这次下了很大的决心要离开你,就连我跟你爸都留不住她,她……她将离婚协议书寄给了你,你没收到吗?”
“什么?!”蒋牧淮犹如被泼了桶冷水般,烦躁的情绪一下子平静下来。
原来亚询不让他看的竟是离婚协议书。
原来那就是乔云给他的答案。
原来那就是他逼她的下场!
“不,我不会离婚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乔云走到离婚的地步。“如果她想离婚,那么她该亲口告诉我,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把离婚协议书寄给我。”他不允许乔云一声不响的离开,他要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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