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新流氓丁逸 [八零电子书]-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丁逸早已不需要通过看*来满足自己的心理生理需求,以他的地位、条件,他现在夜夜换新娘天天做新郎,早就超越了通过看*来获得快感的阶段,所以*片里的马赛克对他的影响显然比阿德小得多。
因为没有切肤之痛,或者说虽然曾经有过切肤之痛,但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丁逸已渐渐地将这种痛苦忘记,所以现在的他并不理解广大*发烧友们在看到精彩部分时被马赛克无端遮挡住的沉重郁闷的心情,他对阿德的义愤填膺没有产生共鸣,因此他就漠不关心地随意地摆了摆手,制止了阿德代表广大*观众对张健施行正义打击的行为。
现下要紧的是把事情的内幕从张健的嘴里掏出来。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谢薇进行正义的偷情事业的?”丁逸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有一个冒名雷锋的坏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寄了几张照片给我,就是你和谢薇当年在进行正义的偷情事业前在宾馆前台的照片和你们在进行完正义的偷情事业后离开宾馆的照片,通过这些照片我才知道了这个事实。”张健老实地回答道。
“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拍这些照片的人是谁喽?”丁逸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当时在想,谁会这么煞费苦心地拍了这些照片给我看呢?当然一下子就把雷锋给排除了,要真是雷锋拍的这些照片的话,他是不会署上自己的名字的,谁都知道雷锋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怎么会署上自己的名字呢?所以,这些照片一定不会是雷锋拍的。”
“那根据你的判断,你觉得做这事的人会是谁呢?”为了得到事情的答案,丁逸的态度和缓了很多,循循善诱地问起张健来。
“我也是想破了头都没想出来。”张健答道:“不过有一点倒可以确定,这人也不是什么他妈的好东西,也是一个他妈的王八之蛋,婊子之子,犬之排泄物。”张健义愤填膺地说。
“哦?”张健的这一态度让丁逸有些意外:“为什么你这么认为呢?”
“这不是摆明了让我难看吗?妈的,看到自己依法包养的女人给他人在未支付使用费的情况下使用了,被人戴上了绿帽子,谁的心情会好受?”张健又激动了起来,正想慷慨激昂,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瞟了丁逸一眼,忙改口道:“当然,当时我并不认识您丁总,不知道您让我戴的是一顶名牌绿帽,防水防风防火能够遮挡紫外线红外线x射线伽玛射线质量一流誉满全球,让我戴上,那是我的荣幸啊,但当时我却很肤浅,总以为被戴上绿帽是很丢人的事,而这人却把这些照片寄来给我看,不是有意在刺激我吗?摆明了是想看我好戏的。所以他也不是个好东西,证明完毕。”张健回答道。
“看到这些照片这些物证,你问过谢薇了吗?有没有让她向你解释?她有没有提供证人证词?有没有目击者?”丁逸问。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张健的一行清泪
更新时间:2010…12…23
“唉!”张健长叹了一口气,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看红尘许多故事,最销魂使劲地弄。”感慨完毕,意犹未尽,接着又感慨道:“四只鸡,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晓寒深处,两人不穿衣。”言毕,沉默良久,又黯然道:“鸡/鸡复鸡/鸡,木兰想鸡/鸡,不闻鸡叫声,惟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观黄帖,省电未开灯,黄帖八十卷,卷卷不署名。邻家张大儿,要摸我前胸。我靠他娘亲,投奔本拉灯……”
“闭嘴。”丁逸慈祥地说。
就像被按了静音键,刚才还滔滔不绝诗兴大发的张健立即呈现有画面无声音的状态。
“我最讨厌知识分子,更讨厌后现代派诗人。”丁逸总结道:“以为你会念几首后现代的诗就了不起了?你再敢在我面前卖弄,我就把你卖了,让人使劲地弄。”
这个威胁立竿见影地影响到了张健,张健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臀部,预防性地采用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他的诗兴立即受到压制,再也不敢吟诗了。
但他心里却在偷偷地想:“丁逸这孩子,我记得他是大学生啊,虽然被判了几年,在监狱里呆了大约三年吧,但不影响他的大学肄业生的身份啊,怎么说出的话就和黑/社会一样?让我大跌眼镜啊。”
他不知道,丁逸变成这样,却是因为市场的需要,环境的需要。
有一个叫大耳蚊的人曾经说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现在的环境,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黑/社会却是一个有相当前途的职业,本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原则,作为一个经济的人(这是经济学的一个名词,并不是经纪人,如果不懂请去翻《经济学》教材,如果翻不到,则你手中的教材必为盗版,请速焚之),必然有着潜在的趋利避害的想法,因此丁逸在主观上有向黑/社会靠拢的想法。
再加上客观上,丁逸在监狱大学里和这么多黑/社会大哥同甘苦共患难,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耳濡目染之下,他不自觉地沾上一些匪气,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丁逸比起知识分子来说,更像是黑/社会。
为了彻底摆脱他曾经的五又四分之三个知识分子的身份,更好地向黑/社会靠拢,他才对张健说道:“我最讨厌知识分子”云云,其实并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表明他与过去彻底决裂的一个决心而已。
张健见他如此地像黑/社会,心下更是惊慌,原以为念上几首后现代的诗歌能够表明自己的八十七分之一弱的知识分子身份,能够拉近他和丁逸之间的心理距离,套个近乎,说不定丁逸会念在大家都属同一阶层的情况下会不再为难自己,却没想到丁逸“最讨厌知识分子”,自己念诗的行为显然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念了几首错误的诗”,后悔不已。
“接上文,看到这些照片这些物证,你问过谢薇了吗?有没有让她向你解释?她有没有提供证人证词?有没有目击者?”丁逸不厌其烦地又把说过的台词重复了一遍。
“我开始时并没有问她。”张健不敢念诗了,老老实实地回答起问题来:“只是或明或暗地点了她几下,想套套她的话,指望她能自己说出来。”
“她说了些什么?”丁逸的心忽然有些小跳,张健的这个答案或许会影响到将来他对谢薇采取的行动。
谢薇在此事件中身份不外乎有以下几种可能:策划者、参预者、不知情者。
如果她是策划者,她会被……哼哼,如果她是参预者,她会被……哼哼,如果她仅仅是不知情者,她又会被……
丁逸向各位看官说了声“抱歉”,心说今后如何对待谢薇,这是本书的重大秘密,如果现在就泄露了,会影响到作者大人这本书的大卖,所以只好在此打上了省略号。
作者大人欣慰地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地继续投入到本书的创作当中去了。
“她并没说什么,我没能套出她什么话来。”张健道。
“当真?”丁逸直视着他的眼睛。
“当真。”
“果然?”
“果然。”
“哎呀卿家,你果然是朕的爱卿啊呀呀——”丁逸情不自禁地念了一句从爷爷那里学到的戏文,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小安阿德和张健面面相觑,不知道丁逸忽然这么唱起歌来,目的何在。
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领导在唱歌,属下必然要捧场,虽然不理解丁逸此时举动是何用意,但他们也一边配合着轻轻地哼着歌,一边用手拍着掌,迎合着丁逸。
“很好。”丁逸忽然不唱了,全场扫了一眼,满意地说:“在我们的队伍里,没有出现大汉奸大特务大反动派,很好很强大,我很欣慰。”
众人又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丁逸为何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作欢欣鼓舞状,个个兴高采烈。
丁逸解释道:“我忽然唱起歌来,就是想测试一下,看看你们的反应。如果大家都兴高采烈,都一起哼起歌来,那就说明我们万众一心同心同德。但如果有人忽然不唱,作惊愕不已莫名其妙不明所以月经失调状,那他一定是离心离德怀有二心。很好,大家都经受住了考验,不错不错。”
众人均为自己经受住了考验而欣慰不已。
其实事实上是因为丁逸此时的心情很好,所以才忽然无厘头地唱出这些歌来,他这么做,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是想测试一下队伍的团结程度。
他心情好的原因是:虽然他现在对谢薇已没了感觉,但若干年前,他曾经被谢薇深深地迷倒过,所以,在他的内心深处,当然不希望谢薇是参预陷害他的元凶之一。
如果谢薇是参预陷害他的元凶之一,那么她一定会刻意制造些矛盾出来,会刻意让张健知道她和丁逸之间存在正义的偷情行为,让张健妒火中烧,进而导致他对丁逸不利。在丁逸和张健矛盾激化的情况下,浑水摸鱼,使丁逸被张健修理,进而在丁逸冲动之下,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最终使丁逸得到人民的正义审判而锒铛入狱。
但现在得到的信息是,据张健说,在张健得到那些照片,处心积虑地想套出谢薇的话的情况下,他却并没有能套出谢薇的话出来,这么看来,似乎谢薇主观上并不想把她和丁逸的事泄露给张健。
如果事实确实是这样的话,她很可能不是此事件的策划者和参预者,或许只是一个不知情的被牵扯到此事中的无辜者。
但这只是丁逸的初步判断,事实是否如此还很难说,或许谢薇是个演技派,在张健的面前表现得像是个纯情家实际上是个阴谋家,是否果然如此,还要继续讯问。
“你没套出她的话来,后来你没和她摊牌吗?”丁逸又接上文,问张健道。
“摊了。”
“摊牌了?她当时什么反应?”
“她看着我,问我说:‘你是不是要在我面前表演魔术?’”
丁逸没有听懂:“你跟她摊牌和她认为你在她面前表演魔术,这中间有什么关联吗?”
张健解释道:“她看我拿出一盒崭新的扑克牌,取出来后,整齐地放在桌面上,然后用手一摊,把牌摊成了一个美妙的扇形摆在桌上,她看到这一架式,以为我要在她面前表演魔术,所以才这么问我。”
“靠。你跟她摊牌就这么摊牌的?摊牌就是把扑克牌摊在桌上吗?你是不是脑筋急转弯看多了?一脑子屎。”丁逸斥责道。
张健委屈地道:“我只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先用些不着边际的方法,然后趁她不备,再把她的话套出来。摊牌就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啊。”
“呵呵,”丁逸笑了起来,心想现在有领导艺术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没想到张健竟然也有这种手段:“看来我误解你了。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有策略有手段的人。后来你是怎样套她的话的?”
“我摊完牌以后,过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心中悲戚,于是一行清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张健动情地说。
“兄台,你以为这是言情小说吗?这种小说已经没市场了。”丁逸嘲讽道。“还一行清泪流了下来?现在是写成一行/淫/水流了下来才有市场啊。”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张健心中叹息道。但他当然不敢当面这么对丁逸说。“这真的是当时场景的真实再现啊,我保证,其中的真实度百分之百,精彩度百分之百,煽情度百分之百,纯洁度百分之百,可信度百分之百……”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打人的时机
更新时间:2010…12…23
“疼痛度百分之百。”顺着他的话茬,阿德接了过去,再辅以一个巴掌恰如其分地狠狠扇在了张健的脸上,表面上是惩罚张健油嘴滑舌的行为,实际上仍是报了张健在*片上乱打马赛克的仇恨,当然这种举动就是传说中的公报私仇了。
“哎哟。”张健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疼得叫了出来,不知道哪里又说错了,呆立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想:“难道我抒情也抒错了吗?”
丁逸心道:“阿德这孩子虽然很有主观能动性,但他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却不够聪明,这不是抢戏吗?这么下去,岂不是让广大观众误以为他是男主角了?不行,此风不可长,得立即予以制止。”
丁逸摆了摆手,瞄了阿德一眼,停顿了三秒钟,道:“阿德,我们是以德服人的人,对不对?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这样会让人误以为我们是黑/社会的,这样多不好。下次我不咳嗽,你不准动手,懂了吗?”
阿德也是个令行禁止的小弟。立即知道自己表现有些过火,抢了男主角的风头这是很不正确的,于是点了点头,虚心地接受了丁总的命令。
“咳咳,你为什么会流下一行清泪呢?”丁逸清了清嗓子,继续问张健道。
张健还未回答,说时迟那时快,阿德的一个嘴巴又准确的落在了张健的嘴巴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声音悦耳,绕梁三日而不绝。
这美妙的声音却未能打动丁总。丁逸大怒,咆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动手了?怎么动不动就动手?你是不是有多动症?到底怎么回事?嗯?”
阿德很是委屈,道:“你不是说你不咳嗽我不动手吗?那意思就是你一咳嗽我就动手了?刚才你咳嗽了,所以我才动手的啊。”
“这这这,”丁逸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确实是咳嗽了,但此咳嗽不是彼咳嗽,只是清了清嗓子而已,却让阿德误以为自己发出了袭击的命令,就像二战珍珠港的时候,日军飞机得到了“虎虎虎”的命令以后,就立即向珍珠港发动了突袭,但如果实际上发令员并没有发出“虎虎虎”的命令,只是他太累了睡着了打鼾,发出了“呼呼呼”的声音,却让待命的飞行员们误以为是“虎虎虎”,那后果就太严重了,发令员的这一觉使太平洋战争爆发,使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得到了强力的外援,使二次世界大战的进程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那真是一觉黄梁梦,改变历史中。这岂不是改变世界历史的一觉?
由此可见,睡眠时打呼,是后果多么严重的事啊。所以,如果您有打鼾的习惯,就请服用……
作者大人权衡了半天,为了保持本书的严肃性,强自压抑住了代“呼噜一洗净”产品做广告的冲动,继续认真地写起书来。
阿德却在丁逸的一声咳嗽之下,立即就刷了张健一个嘴巴,真是擂鼓即进鸣金即退,由此看来,阿德这孩子执行力确实不错。
但这次的高效执行力却起到了相反的效果。丁逸只是清了清嗓子而已,却让张健又挨了打,这却不是丁逸的初衷了。这样下去,张健会觉得不管自己怎样回答,得到的结果都是完全一样的,都会挨打,给他造成这样的印象,不利于他以后回答问题的态度。
就像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原理一样,如果丁逸问张健问题,他的回答是正确的是一贯的是奋发向上充满激情充满活力是主旋律的,那他就应该得到奖赏,至少不会被打;如果他回答的问题是错误的,那就会得到惩罚,这样久而久之,让他养成正确的条件反射,张健就会一贯地回答正确的问题,但如今阿德动不动抬手就打的这种情况,造成他不论如何回答都会挨打,这种结果就给了他一个错误的印象,答错了要挨打,答对了仍然要挨打,所以答对答错都无所谓,使他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态度不认真不严肃,继而会乱回答问题,造成他回答的可信度值得怀疑,这却不是丁逸所想要的结果。
为了避免阿德或是小安把丁逸清嗓子的咳嗽声误会成丁逸发出殴打张健的指令,丁逸觉得有必要重新换一种方式:“嗯,这样吧,”丁逸想了一会,想出了一个主意,道:“下次我不咳嗽了,我摔杯为号,我一摔杯,你们就动手扁他。”
“但你手中没有杯子。”阿德和小安同时说道。
丁逸环顾了一下,没发现房内有杯子,很是奇怪:“张健,你这房里,怎么连一个杯子都没有?你平时怎么喝水的?难道是到厕所里的水龙头下面对着水龙头嘴喝?没有杯子怎么让我摔杯为号?你做事情怎么这么欠考虑?杯子呢?”
张健战战兢兢地道:“为了节约,创建节约型社会,我不用杯子,平时喝水就用碗。”
“那我就摔碗为号。”丁逸喜道。但他看了看张健摆在桌上油腻的破碗,看来几天没洗,肮脏不堪,一阵反胃,心里就没了“摔碗为号”的冲动,再说要是把张健的碗给摔破了,张健的财产清单中就没了这只碗,他仅有的财产价值立即缩水百分之五十,除了财富大幅减值外,没了吃饭的工具,这对他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近乎毁灭性,想想这样做很不人道,于是丁逸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摔碗为号了。”
那发出怎样的讯号让阿德和小安他们动手呢?丁逸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烦燥起来,道:“我只要说出:‘扁他!’,你们就动手扁他。”
想想这么直接的命令却毫无想象力太过于平淡无奇,使丁逸的高大形象在读者面前大打折扣,丁逸不由得心中郁闷,因此问起张健问题时也无精打采起来,照本宣科地把前面的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你为什么会流下一行清泪呢?”
“虽然我和谢薇是合同包养关系,她和我在一起只是通过提供特定的劳务来换取我的金钱,我觉得她并不真的喜欢我,但我却是喜欢她的,唉,问世间情为何物……最销魂使劲地弄……”张健激动之下,又吟起诗来,吟毕,接着说道:“当我听说她违反了包养合同的规定偷人时,心理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伤害指数达到10级,因此就不知不觉地淌下了泪来。”
看来他也是一个多情种子。丁逸心道:“我在没支付相关费用的情况下就和谢薇发生了关系,确实是侵害了正常支付费用的张健的合法权益,想着自己的合法权益得不到保护,再加上他发现谢薇背叛了他,作为一个现实的多情种子,潜在的野兽派诗人,也难怪他伤心落泪。”
“在你伤心落泪时,谢薇是什么举动?”丁逸好奇地问道。
“她当时还是很敬业的,帮我拭去了脸上的清泪。”张健道。
“然后呢?”
“然后她就将拭泪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张健老实地回答道。
“靠,我还以为你是虚幻派的,但现在回答问题时怎么这么写实呢?还记得她‘将拭泪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真是细致入微啊。”丁逸笑骂道:“如果问你有没有和你老婆做/爱,你的回答是不是从如何解开她的钮扣作为开始,然后以你将擦拭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作为结束啊?”
丁逸说完,忽然心里有了种异样的感觉,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崇敬之情。他心道:“作者大人没在这里代言纸巾,没有在纸巾的前面加上某些品牌的名字来收取代言费,果然是高风亮节冰清玉洁有理有利有节啊,实在是佩服之至,景仰之至。”
作者大人谦逊地微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制止了丁逸的心理活动,以“传音入密”神功对丁逸说道:“不要搞个人崇拜嘛,虽然我知道你是真的佩服我景仰我,但老是在心里这么念叨着佩服景仰我的台词,却耽误了正常演出,这是不提倡的。以后一天佩服景仰十五次即可,超过这个次数我是要鄙视你的。”
丁逸点头答应,见作者大人如此谦逊宽厚,又在心里对作者大人佩服了一次,今天在短时间内已经把佩服景仰的指标用掉了十五个中的两个,效率也是颇高啊。
他却不知道作者大人此时心中苦涩,心说,如果能找到厂家愿意让我来代言纸巾,我当然会在纸巾前面加上某些品牌的名字了,谁会跟钱过不去?但可惜是没有厂家慧眼识珠愿意这么做啊(想到这里,作者大人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心说幸亏这不是小安的心理活动,要不然以他的文化水平,他要是把“慧眼识珠”想成了“慧眼识猪”,那岂不是对作者大人的清誉造成了严重的破坏?)丁逸这孩子却以为我高风亮节冰清玉洁有理有利有节,还以此为依据拍起马屁来,这不是让我难看吗?如果他不是主角我马上写死他。可惜他是男主角,要是把他写死,本书的结局就不是幸福美满的结局了,为了逞一时之快却把本书从一个喜剧演变成了一出悲剧,却不是作者大人心中所愿。于是丁逸的人身安全得到了保障。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讯问笔录
更新时间:2010…12…24
但丁逸在上文里的这个表现,属于典型的想拍马屁却拍到了马脚之上,作者大人心道,以后抽空要给书中人物上上课,并以此为案例教育一下大家,教他们明辨是非,知道哪些行为是正确的哪些行为是错误的,今后一定要杜绝此类恶性/事故的发生。
作者大人的心理活动这里按下不表,让我们继续讲述张健的心理活动,继续讲述着这个老百姓咱们自己的故事。
听到丁逸的嘲讽,张健面色微红,气息微喘,眼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