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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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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夕单膝跪地,轻声说道:“多谢两位前辈教诲。”
    云夕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天君和福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茬究竟是何缘由。
    “好聪明的丫头,好睿智的丫头,好伶俐的丫头!”云爷爷不由的感概万千。
    飞爷爷也是微微一怔,由心而来的喜悦随之而出。
    “当痛苦向你袭来的时候,不妨跳出来,勇敢地面对这多舛的人生,在忧伤的瘠土上,在布满荆棘的灵魂上作出勇敢的抉择,来寻找人生的成熟。”飞宗有些打哑谜的说着这些话,这些话自然只是对云夕所说,但更像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而说,甚至更多。
    “丫头,起来吧,不用阿谀奉承我们两个,你的事情我们自会担待。”
    云夕拜谢之后方才起身。
    天君莫名看了半天,丈二和尚摸不清头绪,插口说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事啊?”
    云生打断了天君的问话,笑呵呵的对着云夕说道:“还是先说说这子午阵吧,丫头。”
    云夕咬着嘴唇,轻语脱出:“我从小不能修炼,所以闲来无聊的时候喜欢看各种书籍,爹爹为了让我高兴,搜罗了不少年代久远,或者孤本、残本,我也喜欢专研这些九宫八卦、武学典籍。一字长蛇阵、二龙汲水阵;天地人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攒羊阵;六子连芳阵;七星斩将阵;八门金锁阵;九曜星宫阵;十面埋伏阵,我都曾经研习过,颇有点心得。这个子午阵依稀记得在哪本书上曾经提到过,有些印象,今日饰演看之,经过两位前辈修改,只需反末倒置之法,加上九九归元算术就能解出。”
    云夕怯怯地说完,有点委屈的看着两位老人。
    天君听的是如痴如醉,差点跳了起来:“真厉害,我爷爷屋子里的书我也看过不少,不过可惜很多不太懂,有空你教教我吧?”
    “好啊。”说完云夕又觉得有点不妥,似乎有点唐突。
    “哼!”云爷爷不高兴了起来,“看不懂为什么不来问我,你云爷爷我只是个摆设吗?”
    飞宗摆了摆手,示意云生不要再无理取闹,调侃两个孩子。
    “你们两个小家伙不要站的太久了,进去让我看看伤势。”飞宗自然知道现在当务之急,又顺便替天君解了围。
    天君前面引路,众人进入了草堂之中。
    云夕中间一望,此草堂虽简陋、朴素,但却干净、郑重。正
    中挂有一副对联:左起:千秋万岁名;右起:寂寞身后事。
    云夕此刻深深的感受到草堂甬道曲折,尽可徜徉;又如细雨迷蒙,黄叶铺地!意境之深远,深深被折服,不觉跪拜了下来。
    “孩子,起来吧。”飞宗衣袖一扶,云夕不听使唤的站立了起来,侧身而立。
    “好,很好,非常好。”飞宗郑重的看着云夕,神态亲切地叫了三声好字。
    之前的事情加之现在的事情,一下让云夕博得了飞宗的好感,不由别人多想说道:“云老头,先带天君出去打坐,此次受伤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天君,你去好好领悟一番。”
    虽然天君不情愿出去,但飞爷爷的话是权威,没有人可以拒绝,也说的十分在理。
    屋中空气有点紧张,云夕揪着衣角,垂着头,只看着地上她那身形占着的一小块地方。
    福伯也只是注视着飞宗,修为看不出来,年龄看出不来,真的让人既惊喜又害怕。
    沉默了一会,飞宗坐在草蒲上首先开口:“丫头,我倚老卖老的问一句,你是梵谷的大小姐吗?”
    “恩,不过爹爹说一般还是不让外人知道为好,外面的势利之徒太多,越多人知道我的身份越不好。”云夕嘟嘟着嘴。
    “呵呵,小丫头还挺警觉的,怎么在我面前承认了呢?”飞宗本来绷紧的脸颊因为云夕有些稚嫩的回答,顿时松了开来。
    “飞爷爷,我跟着天君哥哥也这么叫你好吗?”云夕捎探着头,瞅着飞宗,见没有反对的意思,继续道:“我看着你很亲切,就是如此。”
    “哈哈哈哈,小丫头聪明伶俐,又讨人喜欢。”飞宗点了点头,“来,坐我身边。”
    眼前地上凭空多出一个草席,云夕犹豫了一下,缓缓挪步而坐,不明白飞爷爷是何用意。
第二十章 把脉
    “手给我。”飞宗不等云夕回答,意境不由分说的拉起了云夕的小手。
    云夕有些想缩回去,奈何飞爷爷已经搭脉了上去,真是茶壶里煮饺子,倒(道)不出来话了。
    飞宗一言不发,正襟危坐,手按寸关尺,眯缝起双眼,那副认真、仔细劲儿让云夕也觉得坐立不安起来。
    “知道自己的病情吗?”飞宗轻轻的放下了云夕的手,亲切的问了起来。
    “知道。我娘生我的时候受了伤寒,难产而死,生我也烙下了这个病根。小时候偷听爹爹和大夫谈话得知这叫三阴绝脉,不治之症,极为罕见,甚至是万年不遇,可能活不过十八岁。”云夕本有些沮丧,低沉的头抬了起来,瞬间绽放出灿烂花朵:“不过没关系,虽然爹爹不让我到处乱跑,可很疼我,灵丹妙药,古怪偏方,也下了血本,这几年我过的很开心。生死不过一瞬之间之事,生由何欢,死又何苦?”
    自古能坦然面对生死之人,鳞毛凤角,实属不易。不然看这卧龙大陆为何修仙之风盛行,其中大半在追求境界无望之后,延续生命成为重中之重。
    云夕表现出的豁然的一面,让人看的敬佩之极。
    飞宗神情凝重了起来,活了这么大年纪,很多事情都还没有看开,如今还不如一个毛头丫头,暗定了主意。
    “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飞宗接着问道。
    云夕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有,只是怕爹爹将来孤单一人,会很伤心。”
    苦涩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挂在了脸上。
    这支离破碎的悲伤渲染了整个草堂,浓浓的哀愁千丝万缕,浓浓的牵挂悠远永久,浓浓的寂寞独品生命中的无奈,浓浓的人生风风雨雨。
    这只需要云淡风轻!
    但又谈何容易!
    飞宗正了一下身形,“丫头做好,容我仔细观上一观。”
    云夕不敢怠慢,摸了摸眼泪,挺胸抬头。
    “开眼!”飞宗大喝一声,那独一无二的三眼单目隐隐约约的睁了开来。
    只见这第三眼缓缓张开,犹如死神的眼睛,重重的盯着眼前的云夕。
    黝黑的眼珠布满了血丝,这丝丝血条,跃跃欲试,在三眼之中杂乱无章的来回滚动,似乎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位置。
    不多一会,这血丝已经排列有序,丝丝相扣,环环相接,成多边形。
    只是不论从左看,还是从右看,那形状竟然各不相同。
    这多边形不断的缩小,慢慢的挤压,渐渐渗入这黝黑的眼珠之中,渗入一点,眼珠动弹一下,似乎是被人生生的扎入一般。
    黝黑色一而暗黑,二而红黑,三而半黑半红,最后直至艳红。
    这艳红的眼珠,毫无一丝生机,只给人带来凄凉和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眼珠开始动了,一收,凝结成一个圆点,这圆点如针眼大小,静止在那里一动不动。
    “呀!”云夕着实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自己虽不说博学渊博,但基本世间之事都知个一知半解的,为何不知道飞爷爷的这个神通呢?
    “别动,坐好。”飞宗的这三目眼很费真元,自然不能让云夕给折腾了去。
    福伯更是大吃一惊,尽管他走的路比云夕吃的盐还多,但那一副惊恐状也差点喊出声来。
    这,这,难道是远古秘术白露光?
    跟无意中听到的传说极为吻合!
    相传白露光,乃上古大能乱来连江眼神之光,据说能洞察过去,未来,能人所之不能!平时隐藏在额头中异于常人,战斗时可随时睁眼,起惊恐状,更有独特招式在眼中。
    据说修炼到最后,起死回生也不为过!
    真是不可思议,看来天不绝人,大小姐有救了。
    “小丫头,记住,人定胜天!”
    飞宗心头一过,这红珠突然射出一道红光,披在了云夕身上,血淋淋的犹如鲜血流出一样,让人胆颤心惊,不寒而栗。
    这红光的顶端垂下来一滴血滴,离云夕头顶只有三寸距离,云夕的秀发自觉的分叉两旁,心甘情愿的接受这“肮脏”之物突入云夕体内。
    云夕这个时候纹丝不动,但看到这些不寻常之物,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只是确信一点,飞爷爷决计不会伤害自己,就听之任之。
    血滴顺着云夕经脉顺势而下。这血滴犹如有人之思维,时而静止,时而跳动,时而放大,时而缩小,时而加速前进,时而掉头继续,更不可思议的是在场的福伯犹如身临其境,仿佛这血滴在他身上,竟然受到这血滴的影响,欲罢不能。
    一炷香时间,血滴顺着汗水,自动排斥了出来。
    那血淋淋的外衣也跟着消退。
    那白露光不甘情愿的闭了上去。
    飞宗虚脱倒地,平时精神饱满的大爷爷这个时候却疲惫不堪。
    而云夕更是直接晕迷了过去。
    福伯赶紧扶住云夕,轻声却有些急迫的呼喊着飞宗。
    “我没事。”飞宗挣扎着半扶起身子,捻出一颗不知名药丸,噙入口中。此药丸不知何物,药力十分惊人,本来沧桑的面色迅速又恢复了生机。
    呼的一口大气呼出,飞宗摸了把汗;白露光还不能完美驾驭,真是费力不讨好的活。
    “丫头没事,先带回天君房中休息,我要静下来思考一下。”
    福伯听之,舒心大半,立马抱着小姐走出中堂茅屋。
    飞宗让两人出去休息,一则是自己要打坐恢复,二则是探寻刚才的细节,三阴绝脉并非儿戏,每一处都不能有任何差错。
    这个时候的天君,虽然听了飞爷爷的话不情愿的走了出来,云爷爷也看他没什么大碍,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是交代要好好修炼,好好感悟,定能更上一层楼。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天君却没有一点修行的意思,以前处而不惊的感觉荡然无存。越是坐着,越是烦躁,所以索性站了起来,来来回回踱步,眼光时不时的瞄着草屋,神情异常急躁。
    “飞爷爷在搞什么啊,把我赶出来,不会不利于云夕妹妹把?”现在的天君已经茫然不知所以,有点竟往坏处想了。
    天君正焦虑之际,福伯抱着云夕慌张的出来了。
    “天君公子,请问你的房间在哪里?让我们家小姐休息一下。”福伯这个时候顾不了那么多了,小姐要紧,抓着天君就走,也完全顾不着方向了。
    “哎呀,福伯,走错了,走错了,这边,这边。”天君这个时候也被福伯搞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了。
    “云夕这是怎么了?我爷爷呢?怎么云夕现在晕过去了?”
    天君这么满嘴一通的乱问,福伯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扶到床上,福伯摸了摸着云夕的额头,望向天君。
    “你,你,你看我干什么?”天君很不自然的说。
    啪,福伯给天君跪了下来,声音之清脆,膝盖之疼痛可想而知。
    天君顿时慌张,“别,别,你怎么。。。。。。你怎么这样啊,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能给我说说呀。”天君以为是云夕出了什么事,急忙去扶福伯起来。
    “公子,请你答应老奴一件事,请先答应,否则老奴跪死于此。”福伯低泣而语。
    “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好吧。”天君也有点后怕,不想福伯因为这样而有事,先稳住再说。
    “是这样的。。。。。。”福伯把小雨走后,云夕在草堂的里的事…《 书海阁 》…了出来,更把云夕的病情描述的相当恶劣。
    天君一听,如五雷轰顶。
    云夕那么漂亮,那么可爱,那么聪明,怎么会有这种怪病呢?
    这可是自己这么多年听到的最不好的一个消息,怎么办才好呢?天君更是一头雾水,对于医术自己一窍不通啊。
    天君紧握着双手,使着劲,手筋已明显的突兀了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福伯,你有什么办法吗?你看我能帮你什么?你尽管说。我一定全力以赴。”天君斩钉截铁道。
第二十一章 起意
    福伯内心呵呵一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不从你口中说出来,我这把老脸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
    “是这样的。。。。。”福伯紧凑着天君的耳边,把他内心的疑惑统统告诉了天君,并在话语里暗示大爷爷似乎能治疗云夕。
    刚刚听懂,天君蹬的一下,双脚在地面用力一冲,飞速出了自己的屋子,来到了茅屋中堂门口,心急之情溢于言表。
    福伯看着天君的背景,心中有些羞愧。自己从出道以前,一向光明磊落,可如今为了云夕的病情,使出了这卑鄙的手段,真是惭愧。只希望天君和云夕不要怪罪于他,日后必当负荆请罪。
    天君已经在门口张望了半天,这火急火燎的心此刻压抑的憋屈着。
    飞爷爷仍在闭目养神,他知道飞爷爷最忌讳别人打搅他静坐。上次云爷爷就不小心闹出过这么一出,他们那么好的关系仍然被飞爷爷数落了一顿,当然云爷爷自知理亏,也就没有跟飞爷爷计较,否则又是一番鸡犬不宁的景象。现在换做自己,更没有这个胆量,这可如何是好?
    一边是云夕熟睡的样子,一边是飞爷爷发疯的样子,这两样天君都不想看到。
    但感性战胜了理性。
    拼了,爷爷常对自己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爷爷以前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之人。现在是特殊情况,自己挨顿骂无所谓,最重要是云夕不能有事。
    想到这些,天君鼓足了勇气,蹑手蹑脚得走到了飞爷爷身边。
    但心里仍然没底,七上八下的,有些心虚得屏住了呼吸,细声细语的娘娘道:“飞爷爷,是我,天君,我来了。”
    这声音细若柔丝,连苍蝇嗡嗡的叫声都比它大。
    飞宗早早就感应到了天君,只是想看看天君接下来会怎么做,也算考验一番把。
    当天君细若蚊声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飞宗真是噗噗想笑,奈何做戏要做的充分,强忍着先静观其变,稳如泰山。
    天君又喊了两声,见飞爷爷仍然静坐钓鱼台,这次真的慌张了起来。
    那好,没有办法了,只好出此下策。
    天君双手一合,口诀一背,刹那功夫双手如火炭般通红,哗,一股火焰从手中溅冒开来。火焰犹如婴儿一般,被天君握于掌心。
    “飞爷爷,情非得已,事出有因,天君得罪了。”握着火焰的双手直接往飞爷爷胡须处燎去。
    飞爷爷灵识感觉到一丝危险,瞪目一看,一股火焰突袭而来。
    这奥义火不比寻常一般火焰,飞宗正在打坐调养,没有必要动用内力来抵挡,只是身子往后一仰,避开了这汹汹之势。
    顺势抓住天君手腕,右腿横扫而过,往后一拨,天君直接原地打了个转,被反手而制。
    飞爷爷气都不打一处来,大骂说道:“你这臭小子,竟然敢欺师灭祖。”
    左腿直接狠狠的踢出,天君在空中化作一道完美的弧线直落溪涧。
    “哇,哇,哇,哇!”天君大喊大叫如杀猪般,奇了怪了,这是如何?虽然天君做的有些过分,但相信飞宗不会狠下杀手的,那这杀猪声如何解释?
    原来飞宗要小惩天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制天君的同时,直接把他的双手反按到了他的屁股上,让他自食其果。
    天君真是苦不堪言,蹲在那溪涧之中,体会着那热情似火的屁股。
    在天君门口墨迹的时候,云夕也苏醒了过来,听完福伯所述。虽然年幼,但也知人理道德,斥责福伯说不敢这么连累别人。
    说话之间,旁边传来的一阵“杀猪声”震耳欲聋,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云夕在福伯的搀扶下观望,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切。只想笑,但却无力的来尽情。
    云生也闻声震撼而来,看此状况,大笑一番,拍拍双手就准备回去。
    “这小臭小子,怎敢如此?我是这样教导你的吗?哼!臭小子!”飞爷爷装作一副不解气的样子。
    “我,我,你听我说啊,飞爷爷。”天君背躺在小溪边,双手在屁股下面来回的拨拉,让水来回的冲洗,好让那阵痛得以缓解。
    “滚起来吧,这点伤不算什么,没有什么大碍,别让人看笑话。”飞爷爷逗着天君,又看了看云夕。
    “还不能起来,我裤子那个。。。。。。云夕妹妹你先进屋等我一下。”天君也知道飞爷爷在说什么,奈何天君也自知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
    谁知云夕又添油加醋了一番。“可是如果我进了你的屋子,那你怎么换裤子啊?”咯咯咯的笑了开来。
    这番场景如一家人在一起嬉戏打闹的感觉,好惬意,好舒服。
    大爷爷意境竟然起了波澜,是这种感觉吗?是这样的吗?这真的就是亲情吗?
    此时,此刻,再没有这种可以给予他刺激和启发了。
    飞宗的心神前所未有的宁和平静,逐渐进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玄妙境界之中。
    而在场的所有人也深深地被定格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的静静注视着,凝望着飞宗,大气不敢喘。
    时间已被凝固,空间已被禁止!
    在众人屏息静气的全神贯注下,飞宗雕塑般笔直站着,身上结界自然张开,强势到包裹住了整个山谷,这是何其强大的内力,这是何其滂湃的气势,这是何其激情的时刻!
    衣服大鼓膨胀了起来,衣衫起舞飞扬,猎猎狂响。口口念念有词,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动着,这施术的速度快地让人目不暇接,最后呈折叠状在自己的胸口,似乎在迎接着什么。
    谷中狂风大作,阴云密布。这本是封闭的山谷,为何会出现这等怪异景象呢?大家不禁都在想。
    紧接着风雨雷电不约而同袭来,这有反常理的景象,更昭显着异常的氛围。
    当大片风雨雷电移聚这翠云谷之上,本别有洞天的翠云谷大惊失色,连谷中的小溪也变得波涛汹涌,诡异无比。
    怪异还在继续,没有电闪雷鸣,暴雨却倾盆而下,空气中弥漫着吱吱地敲打声。
    这敲打声重重的砸在每个人的心中,所有人的心头都像被落了一块大石,难受之极。
    “佟!佟!佟!”敲打声越来越响,飞宗的身躯已经明显半曲了下来,而其他人其他人都已经爬在了地上,尤以云夕的状况更危险,口中已微吐鲜血。
    天君看到也是爱莫能助,尽管已经使出了全力,奈何进退不得,自己也被重重的砸进了水面。
    “爷爷!”天君现在已经绝望而且无助的喊了起来,但嘴型已被扭曲,话也只能传到自己身边便没了下文。
    在这急迫之时,又一道霞光笼罩住了三人,这霞光无疑雪中送炭,三人得以安然无恙。
    重压之下残喘,三人不敢懈怠,看向外面。
    那雨点停滞在霞光之上,三人更是触手可及。
    只见离他们不远处,云生左手五指张开,掌心处流光溢彩,这久旱逢甘霖的霞光正是云生所为。
    云生神情严峻的看着天际,目光如电,右手口诀念出,铺天盖地的气势接踵而至,逐渐顶替下飞宗的结界。
    飞宗扭头看了一眼云生,云生与自己修为相当,两人在伯仲之间,自己凭空起意,相信云生也会有所感悟。他这是让自己毫无顾忌的来搏斗。
    不待此时不待何时!
    有感于此,两人会心的一笑。
    此时无声胜有声!
    “异代不同时,泛白一草堂。有长留天地,龙盘虎卧在。”随着飞宗这铮铮之音悠荡传来,更猛烈的风暴雨即将临近。
第二十二章 争斗
    那恢弘的声音荡气回肠,飞宗借力打力,双腿弯曲,足底前撑,刚刚收回的真元顺着经脉凝聚到脚面。
    电闪火石只见,飞宗看准闪电交接缝隙,蹭的一下冲到了半空之中。
    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惊险万分。
    这雷电之势,风雨之姿,绝非寻常,上面被人依附着真元,披荆斩棘,横扫一切。
    飞宗这一蹭只能过关,维持在半空之上。
    强大的气流越聚越多,这庞然大物般的气流,似乎已经把人世间的一切生机都吸收了过来,从左右两端强烈对流碰撞,擦出耀眼的火花,形成一股伴随着高度旋转的漏斗状云柱的强风涡旋,矛头直指半空之中的飞宗。
    这涡旋相貌奇特,远看近看都活生生像一把雨伞。上面云层叠加,犹如蜂窝一般,下面由加速的旋风依托着。
    “哦?”看到这个东西出现,云生打趣的说道:“你这把破伞又重新修炼了?看上去威猛,不知道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中看不中用?”
    云生这一番嘲笑,引得雨伞震怒不休,旋风控制不住的东倒西歪,上面的叠云也有些散架的味道,但还好,最后又恢复了原貌。
    由此可见,云生认得这把雨伞,甚至和上面的“那个”也有些交情,虽然极尽嘲笑,但雨伞知道眼前的大敌正在半空之上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人法地,地法天,天化自然。天人交感,四时变化,人心幻灭。破!”
    口中一团迷雾应运而生,这稀稀松松的迷雾缓缓上升,顶住了那个雨伞。
    但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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