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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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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勋连连摇手道:“不可,切不可如此,侄儿这趟是回乡省亲,若如此张扬只恐立遭御史弹劾,参我跋扈张狂之罪了。”

陶骓满不在乎地道:“富贵还乡自然要将派头抖起来。这事你不要管,我来做主,咱们就照宗长的意思热热闹闹地回家去。”

陶勋却是脸色一跌:“叔父此言差矣,本官的行程自由本官自己做主。”

一句“本官”自然是表达了不满,正得意的陶骓面子上便挂不住了。

陶勋浑没理会他,侧头吩咐:“蒯夫子,你让道宗他们几个替我关照着,别太张扬了,免得被人告我惊扰百姓。”

一旁的几位陶家人忍不住道:“大人如此行止恐堕了我们陶家的面子,况且这是宗长的意思。”

“这几位是……”陶勋当做没事般笑呵呵地回过身扯了扯陶骓的袍袖:“来接我的同宗长辈、兄弟我大多眼生,叔父大人得给我介绍一二呀。”

陶骓按下心中不满,可也不能发作,只得介绍起同行的族人。

毕竟只是先遣,陶氏派来迎接陶勋还乡的也只有七个人,其余都是雇佣来做仪仗的,不过陶勋坚持不允张扬,他们只得收起手里行头,偃旗息鼓地赶着车马上路。陶骓作为带队之人又是长辈,自然常同陶勋同行。

路上,陶骓瞅个空对陶勋道:“亭渊,你这趟回来一定得劝劝你父亲。”

“什么事?”

陶骓痛心疾首地道:“唉,明升他太不慎重了,不知他从哪里找到一个同你亡母陶易氏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带回家,执意要将她续弦为正室。那女子来历不明,仗着几分长相勾引你父亲,定不是好路数。你回家后须好好地劝劝他,千万不要上当,莫被人谋夺了家产。”

陶勋满不在乎地笑道:“父亲与先慈情笃,数十年来朝夕怀念着她,常常夙夜难寐,我这做儿子的看在眼里也急在心上,生恐他老人家因此伤了身子。可巧在从池屏赴京的路上无意间遇到该名女子,当时便惊讶她与先慈酷肖,便代父亲聘了她,又请了亲信之人先行护送回景云府。这是我的一片孝心,冀可稍解他老人家对先慈的思念之情。”

陶骓大感意外,脸色数变,半晌方才埋怨道:“亭渊,不是我这做叔父的责备你,你父今年已经六十有四,那女子才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之年,你父亲的身体如何禁得起呢?你此举实在太欠考虑了。”

“家父早年修习道家养生功法,据孙管家讲老人家现在精气神常足,年已逾花甲,体貌只如四十,体质与三十出头的壮年无异。另外,内子师门长辈多有医中圣手,侄儿曾替父亲向他们求得些养生仙丹,故叔父所虑全不成问题。”

“可是……”陶骓还要再辩。

第二章 衣锦还乡(下)

 陶勋打断他:“其实,我这趟回乡省亲也是想趁这个机会替父亲操办续弦大礼。呵呵呵,我很期待明年多一个嫡亲的幼弟呢。”

陶骓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一路上气呼呼地再不说半句话。

走了两天,景云府府城在望。

俗话说“近乡情怯”,陶勋恨不得抛开一切直接飞到家里,好不容易熬过迎来送往的繁缛礼节,他的车马终于到了家门口。

陶府张灯结彩,府内喜气盈盈,门里门外鞭炮齐鸣。当年的管家许伯年近八旬早就退隐,知道少爷回家,拄着拐杖由儿子搀扶着守在门口。

陶勋从轿里出来,第一件事便是快步上前扶住老许,亲切地道:“许伯,您应当在家里安心享福才是,不该站到外面来呀。”

老许眼昏耳背,却一下子分辨出陶勋,开心地抱住他手臂大声吼道:“小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老奴高兴呀,十年没见,可想坏我了。”

大门外欢迎的人群里有一名童子快步走上前向陶勋大礼叩拜:“孩儿无极拜见义父,恭迎义父回家,祖父在正堂等候义父。”

“你就是无极呀。”陶勋好奇地打量了这个相貌也还端正的童子一眼,努力从他的眉目间寻找那位“故人”的影子,一边笑着扶起苏无极:“呵呵,你我父子还是头一次见面呢,起来吧,快去见过你义母。”

随后,他和凤冠霞帔的丁柔一起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进陶家大门。

陶骥在正堂门前倚门眺望,听见人们叫喊“来了,进来了。”他心头也是激动万分,当即想要跨出门迎出去,被宾客以“失礼数”的理由拦下,连拉带推地将摁在中堂太师椅上坐下。

陶勋和丁柔走进来,双双在父亲面前跪倒叩拜:“不孝孩儿(儿媳)叩见爹爹,叩请爹爹金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陶骥也是心中激动,眼眶中早湿了,欠身双手扶起儿子、儿媳:“好,好,好,快起来吧,现而今都是朝廷四品的高官了,回到家里不必如此多礼。”

接下来要立即到家祠祭告列祖列宗,陶氏宗族的长辈陪祭。

祭礼之后,父子俩出来,同满院的宾客见面,留饭,叙旧等等。前来道贺的客人走完一批还有一批,陶府一直忙到挑灯才清静下来。

晚上全家人在后院用家宴,陶勋和丁柔搀着陶骥来到饭厅,他四下扫遍,笑着问道:“爹爹,母亲呢?”

陶骥有点扭捏地道:“她还没有正式过门,不肯……”

陶勋凑近了道:“呵呵,孩儿已经收到了清易仙长的书信,他们想尽办法终于使母亲大人复活,她可是货真价实的母亲大人呀,今天的家宴怎能少她。不如我们父子同去请她来吧。”

陶骥高兴地道:“好,我们一同去叫她来。”

陶勋揶揄地道:“您将母亲安置在哪里住呢?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陶骥赏了他一记爆栗:“你这逆子,连你爹的玩笑也敢开。她来之后,我将她家旧宅买下来送给她暂住,就在隔壁。”

父子儿媳三人打着灯笼从景园里的一扇小门叩门而入来到隔壁的院子。

这边开门的是王思仁,他受陶勋差遣将长住景云府老宅保护家人。

陶骥直奔一间亮着灯的房间,站在门外道:“含雨,我来了,还有儿子、儿媳都来了。”

“老爷请进。”里面女声发话。

陶骥挑帘进去,陶勋夫妇紧随在后。进去看到屋里一位贵妇站立相迎,正是复生之后的易含雨,她旁边站着位娇艳无双的红衣女子,却是褚小蝶。

陶勋心中激动,腰上软肉一痛,是丁柔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和妻子向易含雨施大礼:“孩儿(儿媳)拜见母亲(婆婆)。”

易含雨是陶勋在仙云山时亲手以陶骥保存的一绺头发为本体施展复生术所复生的,她仍保留着三十三、四岁时的模样,看到这么大的儿子、儿媳向自己行礼未免有点不习惯,脸色微红地将两人拉起来。

“母亲风采一如当年,孩儿不胜欣慰。”

易含雨有些惊讶:“你……你还记得我?”

“孩儿三岁时见过母亲一面,岂敢忘却。”

易含雨十分高兴:“当年弥留之际,就知道勋儿不凡,果然为我家光宗耀祖了。媳妇生得好俊俏呀,勋儿有福,家门之幸。”俄而面色微微一黯:“妾身重生之后以前的一切都已如过眼烟云,而今尚未与明升成礼,母亲二字还是暂且不要提……免得族中长辈闲话,你爹爹为难。”

陶勋拍胸脯道:“孩儿今趟回家,就是要替爹爹、娘亲将大事办了,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谁敢反对。”

陶骥眉间微锁:“宗老会那边不太好说话呀。”

陶勋眉毛一扬:“我家里的人都健在,我家里的事何须别人来多嘴?他们若敢相逼,我们便迁出去另立门户,孩儿现在已经做到中宪大夫了,难道还不能独立出一支么?异日孩儿若有幸做到二品大员,甚至封爵也未始不可能,到那时看看是我这旁支显贵还是他嫡宗荣耀。”

易含雨有些担心地道:“孩儿切不可如此,一家人要和睦才符圣人之训。”

“母亲但放宽心,他们觊觎我家家产欺我在先,不能就这么算了。”

旁边褚小蝶也笑道:“伯母放心,亭渊做事很有分寸的,我给他卜过卦,他的官会越做越大,一门显贵是逃不掉的。”

丁柔接口道:“是呀,婆婆,我师姐说得没错,亭渊的命相是以后能封爵荫子的。而且媳妇看您的面相就知道,您一年之内必能给我添位小叔叔,您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易含雨非常惊讶:“你……你是小蝶姑娘的师妹?”

陶勋疑惑地看了父亲和褚小蝶一肯:“你们没告诉娘亲?”

陶骥笑道:“是想给她个惊喜。含雨,你的这位儿媳也是峨嵋派橙眉大师的亲传弟子,咱们家可是有了一位剑仙做儿媳的呀。”

易含雨拍手笑道:“好呀,好呀,家中有仙女,自然能富贵久长。”

陶勋和丁柔一齐请道:“请母亲和褚师姐回家中共用晚宴。”

易含雨有些担心:“妾身就不去了,免得遇到族中亲戚难堪。”

褚小蝶则笑道:“你们的家宴邀请我这个外人作甚。”

易含雨道:“小蝶姑娘此言差矣,妾身复生后一直是你照顾我,不远千里送我回到景云,我心里早将你当成自己的女儿看,更何况你还是我家儿媳妇的嫡亲师姐,那实实在在的是一家人了。”

陶勋乘机劝道:“母亲既如此说更当齐赴家宴,我们一家好好当面感谢她。”

热闹到深夜,一家人各自安歇。

褚小蝶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卧室里,不一会儿门口微风吹过,陶勋和丁柔双双现出身影。

“家母从峨嵋回景云府,一路上多亏师姐照料,我谢过师姐大恩大德。”陶勋深深施礼,丁柔也在他身旁敛衽一福。

褚小蝶起身拦住他们,笑道:“我是奉掌门师伯的命令行事而已。若说到照料令堂,还是你的仆人王思仁辛苦,一路上都是他鞍前马后地伺候着,里里外外地打点着,我也是坐享其成。”

“师姐太谦虚。”

“回到景云府后,时常有些闲人上门来吵事,每回都是王思仁出手打发,功劳在他,我可不敢居功。”

“思仁那里我当然会好好酬谢,师姐这里同样不敢失礼。”陶勋和丁柔在屋里坐下。

丁柔问道:“师姐从山上下来,家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第三章 景园提亲(上)

 褚小蝶闻言微笑着问陶勋“不知亭渊近来如何得罪了剑玄宗?”

“怎么了?这群伪君子打算对我不利么?”

“可不正是。他们正在暗中串连各门各派,打算出手对付你们夫妇二人。”

丁柔冷笑:“哼,凭他们?不自量力!”

“他们终究是仙道界正道的门派,你们非无必要还是不要公开同他们撕破脸的好,先由本门出面好了。”褚小蝶道:“掌门师伯就很生气,他已派使者上门警告剑玄宗,尔后还遍晓正邪两道各大门派,知会他们不要听信他们一面之辞。”

“感谢白眉掌门热心援手。”陶勋抱拳一礼,尔后眉头微皱颇不耐烦地道:“剑玄宗的伪君子真小人,下次若再见面我定不轻饶了他们。”

“剑玄宗虽是正道一脉,却是靠交游广泛、人脉悠长才勉强被抬到与二流宗门平齐的地位,论其实力其实仍是三流宗门。只是他们巧舌如簧煽动各门各派比较麻烦。”

丁柔道:“他们也就擅耍嘴皮子,怕他作甚。”

“咳,我的好师妹,总有不明真相的人会被他们说动,你们若一时不察伤了旁人难免树敌,若此情形多了麻烦就大了。在修仙界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仇家,你和亭渊切不可因怒置气呀。”

“师姐说的是,”陶勋向丁柔道:“你呀你,不要以为修仙界光凭拳头说话就行,须有朋友众多才没有人敢轻易打你主意的。”

丁柔默然不语片刻,抬首问道:“掌门师伯他们有何对策教我们呢?”

“就是亭渊说的这个法子,多交朋友。修仙界其实有许多地方就如世俗,也讲究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就象六年前你们夫妇二人将手里二十余件仙器贱卖给散修,便是结下了二十几个善缘,多了二十几个帮你们说话的朋友。”

陶勋连连点头:“嗯,当年种的因,将来当收善果。”

“师父说你们善于炼器、炼丹,炼多了自己也用不着,不妨好好利用起来,天下散修和三、四流的小门派最缺这些东西,如至灵心戒那样的好东西送给一、二流的门派也是一个大大的人情。若你们俗务缠身不方便亲自做,也可以拿些仙器、仙丹出来由本门替你们做这件事。”

陶勋道:“仙丹还好,仙器主要是材料不足。”

褚小蝶道:“丹药最好是离殒丹、金灵丹这类极难得的仙丹。先将一、二流的门派安抚好了,剑玄宗再怎样闹腾也掀不起大浪。回去我禀报掌门师伯,送你一批炼器的材料。”

“如此则有劳师姐了。”丁柔有些懊恼地道:“若非亭渊总有世俗事务缠身,这些事本该我们亲自来做的。”

褚小蝶笑道:“呵呵,你说起此事我倒想起临下山时师父说过的话。她说红尘俗世、朝堂官场总非修仙者的正途,以往前辈修仙每有混迹于此途者皆以仙术用替身去履红尘,真身则隐于深山大泽潜修,亭渊何不效法呢?”

丁柔眼睛一亮:“好办法啊,相公,你看我们可否用此策?”

陶勋为难地道:“我们上有父母在堂,岂可用替身代自己尽孝道呢?其实我早就想过此事,若你我二人以复生术各制一分身侍奉父母亲才妥当,可我当时曾发过誓,决不轻用此术了。”

丁柔眼睛大亮:“复生术?好主意。我亲自回一趟仙云山,当面求求掌门师伯开恩,允我们以此术分身。”

褚小蝶张开嘴惊叹道:“复生术……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陶勋不解地问:“你明白什么了?”

“难怪每次给你算命总有两相,一相是你公门富贵,官高爵显;一相却是压根儿算不出来。原来你凡间的富贵命相就应在复生术上面了。”

丁柔欢叫道:“呵呵,那我不也有两条命相了么。”

褚小蝶掩口笑道:“呵呵呵,是呀,是呀,你们夫唱妇随好吧!死丫头,瞧你那得意的模样,仔细眼角长细纹。对了,亭渊,掌门师伯还命我问你,什么时候在孤云山建起仙府呢?”

“在孤云山建府?”

“是呀,你不是常以孤云山原廷的名号示人么?自然当在孤云山有仙府。”

“在孤云山中建府。”陶勋喃喃地念着这句话,心中浮现出一处,笑道:“近来应酬多,有要事待办,还得多陪陪爹娘,等过些天闲了再考虑吧。”

回乡省亲中最重要的一项是祭祖,这件事须到火云洲的祖祠。

衣锦还乡祭祖是件荣耀的事,不怕别人说闲话,所以陶勋也就没有再阻止陶氏宗族大操大办的计划,一整套礼仪下来足足花了七天的时间,光是招待四乡亲邻的流水席就摆了上千桌,花费的银两足有五千两之多,这些花费在陶勋的坚持下大部分由他掏腰包承担。

祭完祖,在陶勋的要求下宗祠召开了一次宗族长老大会。

陶勋会上头一句话就是提出了要将景福商行创始高祖的灵位迁出到自己的任所潭州府,他要在潭州府另建陶氏一支。

此话一出口,当即惊起轩然大波,宗老大会一时乱作一团。陶勋作为火云洲陶氏自立宗以来最年青有为、前途不可限量的子弟如果真的出走了,将会使景云府陶氏宗门成为天下人口中的笑料。

假若陶勋将来封爵显贵,别人问起陶氏的郡望,本应是景云府火云洲,却因他的迁出成了潭州府某处,那些宗老们想一想这样的事就觉得愤怒难当,他们中有对陶勋也有指责的,更多的则是挽留。

陶勋此行带上了蒯月朋和孙思正两人,主、宾、仆三人一唱一和,不露声色地引导着宗老大会按照自己的意图开下去。

最终宗老大会以压倒性多数答应陶勋提出的所有要求,景福商行重新回到陶骥的手中,陶骥与易含雨的婚礼也由族中耆老选定在七月中旬的一个黄道吉日,作为必要的让步陶勋答应每年从景福商行增加三千两例银供奉给宗祠。

接下来的日子里,陶骥府上下忙开了,以现今陶勋的身份地位陶家老太爷续弦的大喜事可不能操办得太简单,陶氏宗中凡有点身份的人都须得到场,还有景福商行、景祥商行的旧属都得通知到,陶骥、陶勋的同窗、同年、好友也要发柬,还有景云府的官府上下、四邻八乡的亲友故旧,时间比较紧。

陶勋有心将父母的婚礼办得热闹,同时也为家乡的乡亲们谋一点好处,从玉盒的银库里取出了数万两现银,其中大部分是通过商行购买了万石粮食和大量种子、农具、瓷碗等物,又向本地的农户大量收购土布等便宜物品,同时向外宣布婚礼前三天开始施粥半个月,凡上门道贺的平民百姓哪怕不送礼陶府也有礼物馈赠,这就等于是花钱买了农民的东西然后再送给原主一般。

消息传开全府轰动,每天在陶家大门前围满着乡邻百姓,陶家大善人的名声愈加响亮。

陶勋脚不沾地地忙了个把多月,亲自操持父母的婚礼隆重举行。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婚礼前几天竟然来了天使,皇帝颁旨祝贺,并且赠陶骥正七品从仕郎、易含雨为孺人。原来此事是太子恳请所得,并且太子亲笔写了贺联并赐礼物,*一系的高官纷纷跟进赠联送礼,于是乎陶家门堂贴满了当朝高官的墨宝,堂屋里堆满了高官们的礼物。

得知这个消息后的本省巡抚、三司衙门高官纷纷遣使来贺,景云府知府更是在婚礼当天亲自到陶府帮忙呆了一整天。婚礼当天,景云府城几乎被前来讨喜钱的百姓挤破,婚礼场面之浩大乃建府以来仅见。

第三章 景园提亲(下)

 在普通百姓眼里客人里那些当官的最显贵,在陶骥父子眼里来自仙云山的贵客才最重要,蓝眉真人、橙眉真人、清易道人还有曾经在景云府住过多年的清苍道人都亲来,他们做起了易含雨的娘家人,她是在仙云山复生的,峨嵋派做娘家人名至实归。

这场盛大的婚礼过后,蓝眉真人师徒、橙眉真人、清苍道人暂且住在易含雨的旧居里,陶勋的家人常常到这边拜访,特别是易含雨同橙眉真人走得极勤。

婚礼后三日,陶家在景园摆下露天筵席,陶骥夫妇亲自去将峨嵋派的五人请过来同席。

陶骥夫妇、陶勋夫妇、峨嵋派五人坐一桌,苏无极代替义父在另外一桌招呼蒯月朋、孙思正、王思仁、欧焕、袁笠、官觳、杜希言等亲近家人。

橙眉真人的身边一左一右分坐着丁柔和褚小蝶,二女一个清丽绝尘、另一个明艳无双,生生将满园的美景比下去。

易含雨满脸笑容地向橙眉真人敬杯酒,然后道:“真人,您有两位好徒弟,小蝶姑娘和我家丁柔情比姐妹。”

“小蝶和婷儿先后接踵入我门下,两人幼年时离乡背井在仙云山学艺,打小互相依靠、彼此照料,情分的确比亲姐妹还要亲。”

“好呀,这是一对亲姐妹。”易含雨笑容更盛:“古时有娥皇、女英共事舜帝传为佳话,妾身斗胆再向您讨一位儿媳如何?”

“啊!”陶勋、丁柔、褚小蝶一齐失声惊呼。

陶骥也在旁边向蓝眉真人说道:“是啊,犬子成亲十年,一直未有所出,近来听了真人的解释才知道原来是儿媳她修炼仙法的缘故。老夫年事已高,一直盼着儿孙绕膝的一天,想给犬子纳房侧室,可惜他眼界太高对别的女子不屑一顾。不过老夫却看得出来犬子和小蝶姑娘彼此间颇有些情意。听您说过小蝶姑娘的道行可以不用回避生育了,此事还盼您玉成。”

蓝眉真人望了橙眉真人一眼,见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便笑道:“这是好事,亭渊福泽深广,峨嵋派也愿意再嫁一位弟子予他。只不过此事总先得问他们本人的意见吧。”

陶勋心头狂跳,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这……似乎不妥吧。”

陶骥眼睛一瞪:“有何不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已过而立之年仍无子嗣,难道真忍心看老父我命赴黄泉之后仍不得见孙儿诞生吗?更何况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我做主,何用你多嘴。”

另一边易含雨劝丁柔道:“我那贤良淑德的乖儿媳妇,委屈你了。”

丁柔早已眼中含泪,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来,对于姑舅的突然发难她还是能够理解的,她听丈夫说过家里的故事,当年陶骥夫妇就是因子嗣问题才致生离死别的,二人对这个问题是害怕到骨子里去了,生恐儿子重蹈复辙,所以才急于张罗着替丈夫纳偏房。

她甚至能打心底里替丈夫感激陶骥夫妇,他们对于陶勋这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是真正做到了视如己出,甚至看得比亲生儿子更要紧,此份情意教她如何能说得出反驳的话来。

可是她心里就是容不下丈夫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论何种理由她都不能接受丈夫纳妾,哪怕娶的是她最要好的姐妹,要她亲口答应这件事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痛快些。

丁柔强自按捺了半天,站起身憋着一口气,语气生硬地道:“我不舒服,我回房去。”施展身法一个起纵便跳出景园这个伤心之地。

“我去劝劝她。”橙眉真人立即起身追过去。

陶骥夫妇颇为尴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褚小蝶开口道:“本来师长俱在轮不到我说话的,不过方才蓝师伯说要听听我们自己的意思,我便斗胆说一说。”

易含雨鼓励道:“小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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