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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的诱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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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姐妹俩感情最好,所以她是唯一知道姐姐是假装失忆的人,可是这三年来她都在国外念书,姐姐婚后的生活她并不清楚,虽然期间和姐姐通过电话,可也没听她抱怨什么,没想到一爆发就这么严重。
  “是啊,关于这点,我也很纳闷,不晓得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多?”况咏甯惆怅叹息。“但是,就算他改掉冷淡的态度,也不代表可以掩盖在结婚纪念日当天放我鸽子,还和别的女人逛夜市的错误。”
  她可以忍受冷落忽视,忍受他心理没她,但前提是他心理也没有别的女人,如果他爱的是别人,那么她的隐忍付出就都没有意义了,也就是因为如此,她选择结束。
  “也对。”况葳葳垮下肩膀,没法再替安旭臣说话了。“不过,你出院都快一个月了,老是避不见面也不是办法。”
  “我知道。”况咏甯把药收进抽屉里,转过身面对妹妹。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她问。
  “有,离婚。”况咏甯眼神坚定,毅然决然的道出决定。
  雨季中的清晨,天很灰,连着几天的阴雨,把整个城市浸染得像块快要发霉的抹布,让人跟着心情也很忧郁。
  安旭臣起床后,洗了个澡提振精神。
  孤枕难眠,他这些日子都没睡好。
  一年的婚姻生活,养成了枕边有她的习惯,她在的时候,被窝特别暖,空气中总弥漫着一股甜香,晚归时她会为他留灯,天冷时会为他煲汤,有温柔的声嗓叮嘱询问,有甜美的笑容迎接他……
  可她一不在,什么都没有了!
  空虚的枕畔与被窝令他失眠,空气中的甜香不见了,只剩寂寞的苦涩,晚归时只有黑暗等着他,帮佣崔大婶煲的汤、打的果汁,滋味就是不一样,没听见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笑容,他浑身都不对劲!
  这才知道,那不知不觉有多可怕!她就像那植物的根,在他胸臆蔓延,他浑然不知,还以为没有改变,直到她要抽退,他痛彻心肺,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已在心底根深柢固。
  难道人类真的有奇怪的劣根性,总是失去了才知道重要,失去了才后悔不够珍惜?
  把他忘记的咏甯变得很冷漠,爱他与不爱他时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他好怀念从前那个事事以他为重,全心全意只望着他的况咏甯,不像现在,她愿意见他,他就感激得仿佛皇恩浩荡。
  是的,她愿意见他了,约好中午见面,为此,他高兴得昨晚翻来覆去,躺了好久才睡着。
  或许,她肯搬回来住了?
  还是,她终于想起他了?
  无论如何,接获她来电邀约,他的心情就像即将和心爱女孩约会的少年,雀跃而充满期待,他准备趁这次碰面,好好的说服她搬回家来住。
  到了中午,天气还是没有好转,小雨滴滴答答的下个不停,水滴在玻璃窗上形成雨幕,浪费了高楼的视野,窗景只有迷蒙一片。
  况咏甯和安旭臣约在一间位于商业大楼顶楼的牛排馆,靠窗座位,将哭泣的城市看得更清楚。
  他们面对而坐,各自拿着Menu挑选午餐,侍者在不远处候着,体贴的给予充分的考虑时间。
  “想吃什么?”他噙起笑容,好意推荐。“要不要点海陆套餐?这里的焗烤明虾很好吃。”
  况咏甯扬睫看他,未几,同样噙起笑容。
  “你真的是我丈夫吗?”她眨眨眼,疑惑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从点餐跳到这个话题,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应该很清楚,身份证、户籍幐本都可以证明,假不来的。
  “因为你说我们已经结婚一年,可是你却不知道我对虾子过敏。”她继续翻看Menu,仿佛不在意他的忽略。
  安旭臣蓦地语塞。他还真的现在才知道她不能吃虾子!
  “我……我一时忘了。”他借口道。
  “哦?”她也不戳破,很清楚他不是一时忘了,而是从来就不知道。“那你知道我的兴趣是什么吗?知不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喜欢去哪个国家旅行……”
  她明知故问的丢出一堆问号,砸得他一个头两个大,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血液循环变得超快。
  “……”安旭臣惭愧又内疚。
  他对她忽略得太过彻底,连基本的了解都没有做到,反观她,摸索他的饮食习惯,留意他的喜好癖性,用心程度是南辕北辙,他真的感到汗颜歉疚,是他亏待了她!
  况咏甯问着又转移了话题,也没有硬逼着他要答案——反正她很清楚他根本不知道。
  接下来他们点了东西,一边用餐,一边言不及义的交谈着,因为虾子事件,安旭臣格外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以及用餐习惯,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怕失忆的她看出他一点都不了解她。
  “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是因为有事要跟你谈。”午餐吃完了,该谈的事也不该再拖了,况咏甯把话导向正题。
  “什么事?”见她突然变得严肃,安旭臣不禁正色以对,心情莫名变得忐忑不安。
  “我想要离婚。”她定定看着他,不疾不徐的道出目的。
  “离婚?!”他身子瞬间僵凝,不禁错愕的提高分贝。“为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并不是好好的,我已经不记得你了。”她强调。
  “你只是暂时忘记我,说不定哪天就又会想起我了。”他蹙眉反驳。
  “也说不定我永远都想不起来。”她故意唱反调,坚持决定。“我们离婚吧,我不想跟一个陌生人生活。”
  “我不同意。”他摇头拒绝,没料到事情会更糟到走上离婚这一步。
  “为什么不?”她也拧起秀眉,暗自猜测他为什么不同意?
  反正他不爱她呀,当初他会答应结婚,是因为联姻是资金援助的附加条件,他不得不接受的,所以离了婚他不是落得轻松吗?
  以后,他可以想跟哪个女人出去,就跟哪个女人出去,不用再有所顾虑!
  为什么不?安旭臣也被问得语塞,有片刻的怔忡。
  “因为……因为我爱你。”他顺着内心的冲动,脱口而出。
  况咏甯被他突如其来的告白给震慑住,心跳陡地失序。
  他说他爱她?!
  呵,他以为她真的忘掉所有关于他的一切,所以随口撒下这漫天大谎吗?
  他爱她就不会冷落她,不会连过敏的小事都不知道,不会对她失约,不会背着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这样,他怎么可能是爱她的呢?
  不过,她很疑惑,是什么原因,可以让骄傲自负的他为了不离婚而不惜说出违心之论?
  第5章(2)
  “你说你爱我?”她轻问,带着令人不解的微笑。“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有什么证明吗?有照片?影片?日记?还是有什么纪念品?”
  她不是故意刁难,是真的没有一点他爱她的记忆,甚至连一句温言软语都没能收藏在心里。
  安旭臣再次被问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没有证据,她说的,一个都没有!
  因为可恶的他,是在她面对生死关头时,才认知到这份感情的,即使现在对她开口说爱,都感觉既薄弱又心虚。
  “你很爱我。”他像溺水者,攀着唯一的浮木。
  闻言,况咏甯拦在腿上的柔荑紧握成拳,隐忍着泛上鼻间的酸意。
  他知道她对他的心意,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她?
  她把情绪藏得很好,没有泄露出心底的脆弱,用无动于衷的表情,坚强开口:“很抱歉,我全都忘光光了,所以现在的我一点都不爱你,请不要用夫妻的名义强留住我。”
  他难过的凝住她,胸口百味杂陈的翻搅着,苦楚噙在喉间。
  虽然知道她不记得他,但是从那总在欢爱时忘情倾吐爱意的双唇中,听到她表明不再爱他的话时,他像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拳头,痛得眼冒金星。
  “要是离婚后,你又记起我的话怎么办?”他挣扎着,相信若是从前那个温柔多情的况咏甯,就不会这么果决无情。
  “那就到时候再说了。”她牵唇权充微笑,不附和他的乐观。
  事实上,要是她真的忘记他,那他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就因为压根儿没忘记,所以对于忽视冷落、欺瞒外遇无法释怀!
  安旭臣将她坚定的态度和眼神看在眼里,不确定自己若反对到底,会不会让她怀着怨恨仇视他?
  倘若反目成仇,岂不是比离婚更糟?
  “如果我答应了,我们以后能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他提出但书,着实不想和她成为不相干的人,至少还要能通通电话、偶尔碰碰面,他才能重新努力挽回她。
  “或许吧!”况咏甯耸耸肩,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低头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抽出里头纸张,推到他面前。
  安旭臣看着已有况咏甯签章的离婚协议书,整颗心落入谷底——
  原来,他该受的惩罚不只是被遗忘而已,还得走上离婚一途!
  从前的他恃爱而骄,现在失去了她的爱,踏实变虚浮,幸福变悲凉,成了下堂夫。
  热闹的啤酒屋,热烈的Men'stalk,安旭臣、郑允武和朱毅三个单身男人把酒畅谈,互吐心事。
  “事情就这样成了定局了吗?”朱毅听完安旭臣很瞎的遭遇,不禁替他感到可惜。
  安旭臣大口喝啤酒,哂然一笑。
  “不是有人说幸福不会平白送上门,要靠自己努力去找寻的吗?”他眸光熠熠,已有打算。
  他的个性向来是不做则已,一做就非做到成功不可,对他而言,曾经自动送上门的幸福,是他轻忽才会让它跑掉,既然他已经确认了自己心意,就会主动出击,把幸福给追回来。
  “说的对,虽然你老婆说要离婚,但并没有说以后就形同陌路,所以山不转路转,你就想办法找各种理由再接近她,不熟就混到熟,忘记就缠到永难忘记。”郑允武大掌拍上安旭臣肩膀,给他加油打气。
  “嗯,目前的一切只是过渡时期,会好转的,我不会轻易放弃!”安旭臣也对自己很有信心。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真的爱人家吗?”朱毅好奇探问。
  身为好朋友,可没忘记他一开始对联姻的不满,而且鲜少跟他们提及婚姻生活,完全没有新婚甜蜜放闪光的戏码,这会儿老婆忘了他,又变得那么紧张,让他看得雾煞煞。
  “废话!”郑允武立刻送他一记爆栗,俨然成了安旭臣的发言人。“要是不爱的话,离婚就刚好正中下怀了,干么还想追回来?又不是吃饱太闲!”
  安旭臣笑了笑,任郑允武和朱毅打打闹闹,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到了况咏甯身上,一想到她,心就变得柔软,又矛盾的参杂了淡淡的酸楚。
  之前,因为不需要费心追求,所以将她的存在与付出视为理所当然,不曾顾虑她的感受,更遑论花心思讨好她……
  那样委屈的生活,还得忍受那么久,真是难为她了!
  “欸,传授一下,要怎么样才能打动女人的心?”安旭臣向现成的两名军师虚心求教。
  “哈,这你就问对人了,本大师打从三岁起就开始交女朋友,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八年的资深经历……”朱毅夸张的吹嘘起来。
  “靠,是三岁起就开始被甩的经验吧?”郑允武没好气的吐糟朱毅,两人简直像对冤家,培养感情的方式就是一见面就抬杠,偶尔使使爆栗促进情感交流。“不能听朱毅的,旭臣,我来教你,想当年,我在学校里可是女同学眼中的白马王子之一……”
  “屁,你这只大猩猩什么时候变白马王子了?”换朱毅啐郑允武,两人又杠了起来。
  好吵啊……安旭臣翻白眼,端着自己的啤酒杯,做到边边去。
  嗟,他是失心疯了,才会问这两个一点建设性都没有的家伙。
  看来,要挽回心上人,还是靠自己比较实在吧!
  第6章(1)
  “哈——啾!”
  况咏甯冷不防打了个大喷嚏,差点没闪到腰。
  “厚,干么这么大声,吓死人了!”站在她身旁的况葳葳吓了好大一跳,拍照胸脯抱怨。
  “忽然想打喷嚏我有什么办法,这要怎么控制!”况咏甯难为情的揉揉鼻子,张望了下四周,幸好没别人看见。
  况葳葳挽住姐姐的手臂,莞尔地说:“姐,人家说突然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在想你哦!”
  “拜托,谁想我啊?”况咏甯摇头失笑。“是这里在施工,灰尘太大害我鼻子痒啦!”
  解决了和安旭臣的婚姻关系后,况咏甯决定重新振作,姐妹俩商量要一起创业,疼爱女儿的况容基出钱投资,在郊区山上买了一块地让她们做庭园餐厅,况葳葳学以致用,举凡园艺、建筑、室内装潢……全都由她负责设计安排、徵选厨师员工、营业用品的采买……姐妹俩分工合作,全心投入筹备。
  历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餐厅主建筑已经盖得差不多,况咏甯负责的部分也将进入密集准备的状态。
  工作的忙碌有效转移了她的情伤和烦恼,每天充实繁忙,让她没有多余精神心思去伤春悲秋。
  时间的变化真的很神奇,快乐充实让人觉得岁月如梭,哀愁挫败则会令人感到度日如年。
  那段婚姻生活,并不算多么痛苦,但是烦恼太多、快乐太少,过起日子来是觉得漫长的;可打从出院之后,尤其是离开了他,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很快,才转眼,就已经两个多月了。
  这证明,放手真的是让自己好过。
  即便挖空了一角的心,一想起来还是会隐隐作痛,但起码不再有时时受一个人左右影响的折磨,等再过一段日子,时间自然会发挥它疗伤的功能。
  唉,不想了,有时觉得最好失忆是事实,这么一来,就不用刻意压抑克制思绪了!
  “姐,你没事干嘛唉声叹气啊?”况葳葳皱眉,用手肘碰了碰她。
  “嗄?有吗?没有啊,是你听错了!”况咏甯也不自觉,索性死不承认,打哈哈带过。“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我约了XX饭店的何师傅明天来这里见面?我想条件应该谈得拢,这样,主厨的问题就搞定了。”
  “真的吗?太好了!”况葳葳开心的拊掌。“听说,何师傅是料理界的F4之一耶!”
  况咏甯撇嘴睇她。“呿,厨师都躲在厨房里,谁看到见。”自由的心,才会去欣赏异性,而她的心,目前是绝缘体。
  “欸,我把厨房改成开放式的好了,这样客人就可以看见帅哥厨师,啊,你记得应征时要挑选一下相貌,餐厅人员打帅哥牌也是一种噱头。”况葳葳灵机一动,兀自走向厨房所在的方位构思计划起来。
  况咏甯也转身去做自己的事,可才过没一会儿,就又听见妹妹大惊小怪的惊呼声。
  “我的天我的天哪!那是谁?”况葳葳跑过来,揪着她手臂,指向走上石阶的男人,仿佛看到外星人般惊讶。
  “你别在工地跑,很危险。”
  况咏甯先是叨念了句,随即循着她的指引看去,乍见那映入眼帘的身影,令她心律瞬间漏跳了一拍。
  是安旭臣!
  他来这里做什么?
  蓊郁树荫下,凉风习习,暑热淡去,况咏甯接过安旭臣送的花束,心情不太平静。
  “喜欢吗?”安旭臣勾起嘴角,看着多日不见的她,即使脂粉未施,气色也红润健康,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穿着白色T恤和合身牛仔裤,朴素却活力四射,让人移不开目光。
  “谢谢。”她只是道谢,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也没有因为他的来访而露出高兴欢迎的表情。
  说来讽刺,他从没有送过花给她,这是第一次,但却是在离婚之后。
  “动作好快,已经看得出雏形了。”热脸贴冷屁股没关系,他已有心理准备,于是状似自在的打量起四周,找话题讲。
  “嗯,有请工人加快速度。”提到和妹妹一同打造的心血结晶,况咏甯才稍微松懈防备,漾开浅浅微笑。“你怎么知道这里?”
  “早上去了‘新况’一趟,岳父告诉我的。”当初接受援助的款项已经完全还清,他特地去向况容基说明并道谢。
  从今后,没有亏欠,他和她的地位对等,他心里在意的尊严问题已经不存在,他可以更加敞开胸怀去挽回她。
  “那个……你应该把称呼改掉了。”笑容变得疏离,她提醒道,暗示两人的婚姻关系已经不存在,不该再叫她父亲岳父。
  他微笑的耸了耸肩。“没关系,反正叫习惯了。”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她露出微愠神色,眉心困扰纠结。
  她忘掉他了、不要他了!他干嘛一副和她还很亲密的样子?
  “ok,我尽量改。”见她不悦,他只好顺从应道,不想惹她不高兴。不过尽量改可不代表一定改哦!
  事实上,他根本不打算改口,因为用不了多久又得再改回来,改来改去的反而麻烦。
  况咏甯瞥看向他,对他宠溺包容的口吻和态度有点不习惯。
  是她失忆还是他失忆?怎么好像连他也变得不一样了?
  “你不用上班吗?怎么有时间过来?”
  “下午没有特别的行程和会议,所以好奇过来看看。”他保留了更动行程的事实没说。
  过去连一起到外头吃一顿饭的时间都得特别乔,甚至没有蜜月、没有约会,现在却有空了?
  以为现在表现殷勤,她就会永远记不起从前被他冷淡忽略的事实吗?很可惜,她的忘记是谎言,她全部记得一清二楚!
  被泼了冷水,安旭臣苦笑的摸摸鼻子。
  “是啊,所以开幕落成的时候一定要邀请我哦!”正好顺着她的话,顺势要求完全弄好时再来瞧瞧。
  再气恼着他,还是不能失了风度,她勉强牵动嘴角。“嗯,我会把邀请函寄到你公司给你。”
  “如果你可以直接拿来给我,我会更高兴。”他帅气的挑了下眉毛,厚着脸皮继续道。
  放电也没用,她皮笑肉不笑的婉拒,“不好意思,我想那时候应该会忙得没有时间。”言下之意是不可能再为了让他高兴而特意去做什么事了!
  这个铁板踢得有够大力!安旭臣眼角嘴角齐抽搐,炎炎夏日竟有种被冻伤的感觉。
  他退而求其次地说:“那通知我亲自来拿也可以。”找籍口见她不容易了,有名正言顺的碰面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谁拿都无所谓。
  “到时候再说吧。”她不置可否的耸了下肩。
  接下来,安旭臣要求四处瞧瞧,况咏甯不太情愿的领着他将整个区域逛了遍,含蓄的下了逐客令。
  安旭臣不但满怀哀怨的离开,心里还有着更多的纳闷。
  她遗忘了他,对他的感觉应该是零,就算不是零,因为夫妻关系,也该顾念旧情,为什么却对他这么不友善呢?
  难道,当初被他冷落忽视的印象还在?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的不妙啊!
  清晨七点半,朝阳普照大地,况咏甯的卧房里还是维持着静谧幽暗,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声响,隔绝屋外的一切。
  昨晚为了和何师傅讨论菜式命名的问题,搞得很晚,所以她累毙了,睡得特别熟。
  以前这个时间,她早就起床帮安旭臣张罗早餐和穿戴的衣物了,但现在无事一身轻,可以放心的睡了。
  蓦地,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虽然没有铃声,但震动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还是将好梦正酣的她扰醒了。
  “咏甯,我有一组黑曜石的袖口领带夹,你知道放哪里吗?”电话彼端,是安旭臣低醇的嗓音。
  以往都是她替他准备每天穿的衣服,所以东西放哪儿她都了若指掌,他找不到的东西,问她就没错,只不过不晓得她有没有连这些杂事一并遗忘?
  “在五斗柜倒数第二个抽屉的最后面。”睡得迷迷糊糊的况咏甯,才想了一下就凭印象脱口而出。
  答案揭晓,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一怔。
  她记得未免也太清楚了吧?!安旭臣心想。
  要命,我答得太快了!况咏甯想。
  “连这种琐事你都记得,看来,被你遗忘的只有我!”安旭臣忍不住计较的为自己抱屈。
  他只是找籍口打电话给她,想问问看而已,并不认为她会记得,没想到意外得到了答案。
  第6章(2)
  “那个……那个……”况咏甯慌张的陡然清醒。“我也不晓得耶,我下意识回答出来了,呵呵……”心虚的干笑解释。
  “那你有没有稍微记起我来?”他希冀地问。
  “没有。”答得飞快,不假思索,须臾,又马上发现答得太快了会令人起疑,连忙转移话题。“你、你七早八早打来就为了问我东西放哪里吗?”
  “是耶,不好意思,我现在才知道自己这么依赖你。”安旭臣也不谓言的坦白回答。
  他依赖她吗?她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哩!
  不,冷静,别随便听他一句话就动摇了。
  她沉默了几秒,才又冷冷开口。“以后东西找不到,请你自己找,一定都放在家里,不会不见的。”
  “找半天找不到,不如问你比较快。”他耍赖,就算找到也要假装找不到,谁教她对他爱理不理,他只好用这方式喽!
  况咏甯瞠目结舌。电话中这个赖皮的男人,真的是她相处了一年,老是摆酷耍冷的安旭臣吗?
  她满腹疑问,却不能透露出过去记忆,只好换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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