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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绝代中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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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或者不应该说是敲门。而是在砸门.而全世界的人里,敢在项龙的地盘里這么放肆地,一个两只巴掌数得过来,会這么干的,却是只有独一无二的一个。那就是项度连。
“咳咳。。。。。。。咳咳!”项龙几乎哼用脑袋去撞墙的冲动,一口烟猛地冲入肺部。然后又被咳了出来,转眼又被室内的空气循环系琉吸走。
项龙本想着那小子昨天刚刚走,按照一般规律,今天应该是清闲地,正乐得拿出自己地宝贝烟丝,美美地陶醉一番。没想到啊……
“门没锁!给我滚进来!”项龙怒火中烧,但还是没忘记自己的宝贝烟丝,小心地藏了起来。
“吱呀!”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中被推开了,来人正是项度连。
项度连耸了耸鼻子,皱眉道:“耳熟,你有抽烟了!办公室时间抽烟,可是违反规定的哦!”
项龙扳起一张老脸,道:“谁说我抽烟了?你就会胡乱猎测!你怎么又进来了?昨天你不是刚刚出去吗?”
项度连一说起這事,立即双眼发光,在项龙对面拉起一张椅子,无形象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趴在项龙的办公桌上兴本地道:“二叔!我找到我的梦中情人了!我地爱情,要开始了!”
“得了吧!這话你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了,从五岁开始,就一直说到现在!你算算者,你到底哨多少个梦中恃人了?”项龙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這次不同!二叔,我告诉你哦!我绝对是被击中了,非她不娶!”
“行了行了,每次你都這么说.没点新颖的台词!说正事要紧,你怎么又过来了?犯了什么事?哎呀!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犯了事,你自己去领罚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过来找我呢?哎!”项龙痛苦道。
“可是,拱按照规定,判刑和行刑,都要得到堂主地确定的呀!你也知道.循规蹈矩.一向都是我的优点!”
项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你真的循规蹈矩,那我就真的安乐了!
“快说!犯了什么事情?”
项度连嘻嘻哈哈地将个天的事情,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末了才道:“好了,就這么一回事!老爸也真是的,我追求自己的爱情,哪里有什么错嘛!居然还要让我来领罚,真是搞不懂,老顽固!不过也没所谓啦,现在身子都痒了,正好过来让那帮小子帮我抓抓!”
“刑仗三十、自己去行刑房找小司.个天他执勤,马上执行!”
“嘻嘻、二叔.不用急嘛,我还有好些事特没和你聊呢!”
“我没空!快滚!不然再加你一条妨碍堂主办公!”
“真没人情味!怪不得还是老光辊一条!這样乎可是没女孩子喜欢的!”
“澎!”一个人形物体从刑堂堂主的房间飞了出来。
第一百章 项家父子
        项家刑堂行刑处.一个几乎今所有项家子弟都感到恐惧的地方;上面的种种刑具带着斑斑祸色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澎!澎!澎!”从行刑处内传出一连串今人胆寒的、铁仗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小司.你今天没吃饭还是咋的?大力点!真是的.浑身不得劲!”
一人赤着身体趴在一张宽大的长凳上,一人站着、站着的人挥汗如雨地挥舞着一根黑亮的铁仗.带着呼呼的破空声重重地击打在那个趴着的人的腰背上。
奇怪的是.打人的大汗淋漓疲惫不堪,苦着脸显得十分委屈无奈,而被打的却是神采奕奕,还大呼小叫着要对方大力点打.偶尔还哎哟哟地呻吟两声,满脸陶醉的样子,似乎不是被打,而是在桑拿扶摩。
“大公子.我已经尽全力了啊!!”那个叫小司的气喘吁吁地说道.心里不满地暗暗嘀咕着.哎.我咋就那么命苦呢?分到了這差事!
“哎!小司.不是我说你啊.早就叫你平时用功点,看看你,都二十岁的人了、才打通两条径脉!唉.上来点.打上面一点!”项度连眯着眼,一脸舒爽地教训道。
小司脸色更苦了.修行十五载,打通两条经脉,這个成绩要在平常人眼里.也算得上优秀了.但和大公子這个怪物比。就显得有些见不得人了。
项度连以二十之龄,打通四条经脉,就在去年,连第五条奇经八脉也被打通了.真正晋身天下一流高手之列。被誊为年轻一代地第一高手.同时也是最有希望取代他父亲项天,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人。
项度连修行霸天绝,如个修行到第五层,浑身铜皮铁骨,只要不是宝刀利刃.常人砍在他身上都伤害他分毫不得.与少林的金刚不坏之身有并曲同工之妙。而那个小司不过是才打通第二条轻脉.拿一根铁棍来打。只要不往身体要害上去.休想能持项度连打伤,也就和按摩抓痒的程度差不多。
不但如此。项度连身上的内功自动运转护体.还犯小司震得双手发麻.苦不堪言。
按照规矩.也就打三十仗可以了.但可怜地小司.被项度连扣住。一路打了下来。过百杖都有了。
“哼哼!看来你个兔崽子挺舒服的啊?还嫌小司力气不大?!”行刑处的们被打开了,一把饱含怒气的声音传了进来。
就是這把声音,把天不怕地不怕怕的项度连吓得一骨碌地从铁长登上爬了起来,飞快地套上了衣服,同时高叫道:“老爸!我已经受过刑罚了!不信,你问小司足足有三十杖了!”
小司早已退到一旁,哪里敢吭声。心里想着,早就不止三十仗了,只是,你那是受刑吗?怎么看,你也是来享受的!
来人正是武林中最哨权势的人,项家家主项天。他满脸钢针似的胡子,五短身材却别具一番威严,无论什么人都不敢因为他的身材而心怀藐视。虽然年近花甲,但丝毫不显老,只是有些花白地头发和沦桑的面容,才出卖了他的年龄,此时双眼喷着怒火,精光怒射地盯着项度连。
在他身旁,还有一个风韵犹存地美艳中年妇女,挽着项天的手臂正焦急地朝着项度连使眼色,看来,她便是项天的夫人了。
项天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吹胡子瞪眼精,哼道:“已经受过刑罚了?我怎么看不出你有受了刑罚的样子?老子叫你去迎按客人,你可好.把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那里有…….我,我做的是正经事!”项度连低声嘀咕着道。
“正经事?嗯?你倒是说说看,你干了些什么好事?!啊?!”说着.项天便气得扬起手来要打。
“我喜欢那个赵蓉蓉!追求自己地爱情.有什么不对?!”
“胡说!你平时胡闹,我也懒得管你,我教你迎接贵客,你倒好.拉住人家小姑娘地手不放.成何体统!””项天指着项度连大骂,唾沫星子都几乎要喷到他脸上了,一把从小司手里夺过铁仗,喝道:“把衣服脱了!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都不长记性了!”
项夫人连忙站了过来.求道:“老爷,你今天就饶过他一次吧!我保证他再也不敢的了!再说了.他都那么大了,喜欢个女孩子,也很正常啊!”
项天吼道:“你闪开!平时都是你纵容他,他才会這么放肆!喜欢归喜欢,我又不是不同意,只是要有规矩,大可以提亲.明媒正娶!那里容得了他如此胡来!”
项夫人又拉着项度连,低声道:“连儿,快,快拾父亲认个错!啊?不然.他真要打死你的!”
“我没错!我是新时代按班人,我追求自由爱情.有什么不对!你们那一套封建仪式,早就过时了!”项度连虽然对父亲很是敬畏,但此时也丝毫不屈,硬着脖子吼道。
“趴下!我打死你,死不悔改的兔崽子!”项天一把持夫人推开.双手握着铁杖说道。
父亲长期以来的积威之下,项度连也不敢违命,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把扯下刚刚穿上的衣服,爬上了那张隐隐带着血腥味地铁长凳上,道:“打便打,皱一下眉头都不是好汉!”
“澎!”项天手上的铁仗重重落下,击打在项度连地腰背上。
“澎澎澎!”又连续三下。
项天可不是小司可比地。手里的力度控制得非常好,将项度连打得皮开肉绽,伤口非常难者,并且尽可能地击打在他的敏感疼痛神径上,造成极大的痛苦。但同时又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巨大损伤,只是一些皮肉之伤而已。
项度连也是硬气,果然一声不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似乎那铁仗打在别人身上一般。越是如此,项天便越者他不顺眼,下手越重。
打的被打的人,都还没说什么,而项夫人却难过了。看着儿子被打得那么惨,忍不住一串串地眼泪就掉了下来,心疼地劝道:“连儿啊!你就认个错吧!啊?”
项度连许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却死也不肯开口。
眼看儿子倔强.不肯认输,项夫人哭喊着扑到项度连的背上,哭道:“老爷!求求你别打了!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其实项天对這个儿子。也是十分疼爱。近四十岁才生了這么唯一的一个儿子,算得上是老来得子,加上這个儿子学武天赋惊人,比之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平时舍在嘴里还怕化了。只是无奈這儿子从小就十分顽劣,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责罚都没用,幸好总算没犯什么大错。
也就没怎么理会,想着再玩两年,自然会收心了。
今天他刚好有些要事要处理,便将這儿子叫来,让他去迎按李风和赵蓉蓉,本想着很简单的一件事,没想到偏偏就弄砸了。所以才会那生气.因为无论是赵家,还是秦家,都是他们项家要交结的对象,赵家今年来势力扩展得很快,不可小视,而秦家一向都是中立的势力,几乎与各方势力都有良好的关系,隐藏着巨大的能量。
打了一会,项天自己也心软了,气也消了,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轻,所以当项夫人一拦阻,他也就顺坡下驴,停下了手,道:“你闪开!让我把這个逆子打死!”
“不要!這儿乎我也有份地!”
项天哼了一声,手上的铁杜往地下一顿,硬生生地将地下半尺厚的青石扳震得四分五裂,道:“慈母多败儿!今天暂且放过你,日后再犯.一并计算!”
项夫人喜道:“连儿,快起来,你爸不打你了!穿上衣服,别冷着了!”
项连依然趴着、没有回应。
“连儿?连儿?起来啊!连儿.连儿你怎么样了?!”项夫人急了起来,只见项度连脸色青白,丝毫没有反应.“老爷!你快过来看看,连儿怎么样了?!”
项天也吓了一跳,自己地力度控制得很好,没理由会出什么问题的啊!现在听到夫人惶急的声音,也急了起来,抢上前去,一把抓起手腕,才松了口气,道:“没事,只是昏迷了过去。”心里却有些奇怪,因为按照项度连的以往情况来看,這点痛苦简直就是小儿科而已,却从
来没发生过昏迷的情况啊!
“小司!小司!”项天想想还是不太放心,将小司叫了进来。
小司早在项天进来不久,就识趣地溜了出去,毕竞這个戏码,他不适合观看。现在听到家主叫他,连忙又跑了进来,道:“老爷.有什么事吗?”
“去把阎神医叫来!”
“是!”
在中国大地上.除了散落各地的中医之外.还有着一些大家族门派私人眷养地中医。因为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各种伤病常常都会有,或者是因为练武出了问题.或者是打斗受了伤,而這些伤病.西医都很难治好地.甚至毫无办法.只有中医才能起到效果。
這些中医,声名不显.但都是医术高明之辈.平时都被各大门派家族当作宝贝一般供起来,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只有在家族门派里有人病了伤了,才会出手救治。而這个阎神医.便是這么一个中医.一身术丝毫不下于外面世界的名医.甚至还有过之.真名叫阎一命.号称便是人死了.也能从阎王那里夺回一条命来。
阎一命匆匆赶来。也不和项天客套.当即为项度连犯脉诊治。
阎一命眉头逐渐皱了起.越皱越深.把项天夫妇地心肝都吊到了半天.项度连要真被打坏了。项天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项夫人诚惶诚恐地问道:“阎神医.我儿子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阎一命摇头晃脑,也不回答项夫人的问题,而是自硕顾自地自言自语。
“阎神医!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项夫人更急了,摇晃這阎一命的肩膀道。
“哦?哦!项夫人,不用急!且听我说!”阎一命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老脸一红,连忙说道。
“嗯。你说!”项天夫妇齐声说道。
“大公子背上的.只是皮肉之伤,不足为患。以大公子地身体素质,休息两天便可。只是,大公子脉来不稳,经过我内气探测,发现右臂经脉阻滞,应该是内关穴受过人为地攻击。只是這手法玄妙。我也无法解开。若是十天之内不能解开,這手臂便会经脉萎缩,从此内气
不通.不能动武!”
阎一命慢悠悠地说了出来,可把项天夫妇吓坏了,若是一条手臂坏了。还谈什么第一高手.还怎么继承族长家主之位?
“那怎么办?阎神医。你医术高明,可一定耍救救我儿子啊!”
项夫人垂泪求道。
项天却是奇怪,自语道:“连儿一直都在山谷当中.什么时候受过什么攻击?而且,以他地武功,,又有什么人能伤得了他?”
“非也,非也!造成如此恃况,不一定是比武打斗造成的,关键是手法玄妙!”阎一命又道:“为今之计,还是把大公子救醒,问一问或许便有答案了。”
“那就有劳神医了!”
阎一命从旁边一个药童的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几滴黄橙橙的液体,一股刺鼻的气味弥谩开来。又是双手一搓,将手放到项度连的鼻子底下。
“哈哧!”项度连打了个喷嚏,清醒了过来。
“连儿啊!你怎么样了?”项夫人捧起项度连的脸庞.哭喊道。
“妈,我没事啊!你哭什么呢?!咦,阎神医,怎么你也来了?”项度连奇怪地道。
“项夫人,您先到一旁,我问问大公子吧!”闹一命开口道。
“好了!你别阻着阎神医,到我這里来吧!”项天拉起了她,退到了一旁。
“都是你!好好的,打儿子干什么呢!”项夫人轻声责怪道。
项天苦笑了一下.摇头叹息。
“大公子,刚才你地感觉如何?”
项度连皱眉回忆了一下,道:“刚才我感到這似乎手臂突然疼得厉害,似乎有蚂蚁在里面钻一般.后来没忍住,就昏了过去了。”
阎一命凝眉苦思了一下,突然掳起项度连的衣袖,眼晴一亮,指着内关穴上的一个小红点,问道:“大公子,最近你可有和什么人交手,
被人刺到這个位置?”
“呃,這个……,”项度连吱吱晤晤,似乎哼什么难言之隐。
阎一命也没再追问,回头对项天夫妇道:“老爷,夫人,大公子情况,我已经大致请楚了。他是被一种神奇的金针刺穴止脉法攻击的,這种手法源自于金针渡危术,当个之世只有秦家那边的人会,只是大公子怎么得罪了他们的?而且,听说秦家那边的人都不会武功,以大公子地身手,怎么会被刺中?”
顿了顿,发现這些问题并不是自己所应该理会地,便道:“大公子的情况,我已经说请楚了,只是老朽医术浅薄,无能为力。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还得找秦家那边的人帮忙才行啊!”
项天点了点头,道:“嗯,我明白了!麻烦神医走了這一趟。小司,帮我送神医出去!”
“是!”小司躬身对阎一命道:“阎神医,请跟我来。”
阎一命和小司出去后,项天的脸便黑了下来,指着项度连骂道:“你个兔崽子!丢人!丢人.知道不?”
项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又骂他干什么?现在赶快想办法,么找到谁伤了连儿,才是正经!看看谁敢這么欺负我儿子!”
“你问他!他知道得最请楚!气死我了!简直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连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告诉妈,妈给你出气!”
“哼!肯定是那个家伙!我一看他贼头贼脑的,就不是个好人!”项度连恶狠狠地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惹人家,人家能出手?”项天气不打一处来.又要动手打人。
“你就不能好好和儿子说话!”项夫人拦住了他,柔声对儿子道:“连儿,到底是谁干地?”
“还能有谁!就是个天来的那个李风!居然还是蓉蓉地男朋友,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一定是他使了什么阴谋手段逼蓉蓉的!”
“啊?是他啊!這,這可怎么办啊?”项夫人也是知道這个李风的,动粗肯定是不行的,“老爷,你想想办法啊!”
“还能有什么办法?!让這兔崽子废掉算了!”项天赌气地甩甩手道。
第一百零一章 为子求医
         说是如此.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项天无论如何也硬不起心肠撒手不管、所以夫妇两人当即决定到李风那里求医。
夫妇两人也不通知家族里其他人.低调行事.偷偷地摸到赵家所在的院子,毕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最好无声无息地完成。
可惜、还没到赵家的院子,便远远看到两个赵家子弟标枪般地站在门口.充当两尊门神,而以项天夫妇两人的身份,是万万做不得翻墙而入的勾当的.无奈之下.只好厚颜走上前去。
“项前辈.项夫人,不知两位大驾光临,可有什么要事?”项天妇刚刚走近,那两尊门神中左边的那个便恭敬地开口问道。
“咳咳!”项天略微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毕竞放下架子来求一个晚辈.对于他這样的并辈名宿来说,是十分难堪的事情,但偏偏自己方站不住理,一切都是自己儿子自找的,怪不到别人头上来。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自然一些.道:“没事,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过来找赵你们的李风李长老聊聊天,沟通沟通感情!”
“哦.您两位稍等一下.我马上给您们通报!”另一个门神恭敬地
行了一礼,便往里面走去。
“哎?這…….這不用了吧.我们直接进去可以了。”项夫人疑着道。
“要地。一定要的!不然.我们家族长又要怪我们不懂礼貌了!“剩下的那个门神客气地回道。
夫妇俩相对无言.苦笑了一下、這都叫什么事啊!在自己的地盘走动.还要通报?!但既然是人家的规矩。也只好遵守了。
李风刚刚从修行开天造化功地入定中醒来,便听到有人朝他這里来.随后便听到一阵敲门声:“李长老!项天静辈夫妇求见!”
李风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对方是为何而来,当初他给项度连下的那一针,可不是普通的一针.而是采用金针渡危术中的一种刺穴止脉法.辅以内气贯通金针进行刺穴止脉。更了此法之后,便会在每日下六点左方发作。痛苦不堪.并且日甚一日,十日过后。被控制的部位便会轻脉萎缩.内气不通.终身不能动武。
当时李风怒火中烧,又没有其他由办法克制那个武功高强的家伙,才采用了這个阴毒的法子,折磨他一下。压一压他的嚣张气焰。反正只要自己还在這里.他随时都可以过来求医,自己也可以随时为他解除此法,不怕造成什么难以挽回的后果。
只没想到.来地居然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父母。
李风摇摇头。心中对這个项度连有些不屑.之并看他的行径。然有些无耻.但也不失为敢作敢为地汉子.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道学子.对他的敢爱敢恨还有些欣赏。但现在者来,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自己没脸过来,反而要父母替他受罪。
“好.我马上出来.我亲自去迎接!”李风回道。
李风跳下了床.稍微整理一下.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对方毕竟是前辈.无论是怎么说.自己也应该亲自迎接.如果大马金刀地坐在房里等待别人前来.反而显得自己小气.不懂礼仪。况且.对方还是武林一家族家主.权势滔天之辈,多一个這样的朋友.绝对比多一个這样的敌人强。
“晚辈李风、拜见两位前辈!不知两位前辈找晚辈可有什么吩咐?”李风揣着明白装糊涂,假意问道。
“呵呵,不用客气.不用客气!过来找你,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听说小兄弟年纪轻轻.便以成就不凡.不但是尊贵的赵家外门长老,是秦兄地得意弟乎,故此特意过来瞻仰一下!”项天一反平时地威严.笑呵呵地说道。
“不敢,不敢!晚辈只是运气好而己!前辈的风采.才是让天下之人敬慕!才是人人争相崇拜的对采!”一老一少,相互都不揭开谜底,彼此吹捧了起来。
這么一个场面,例是让两个赵家门神疑惑不已,面面相觑、虽说他们赵家外门长老地位尊贵.而且李长老还是代表着秦家這么大的一股势力,但怎么说.也是晚辈.在项天這个几乎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人面前.也算不得什么顶破天的人物,怎么项天反而拍起人家的马屁来了?
项夫人也发现了這个问题.咳了两声,示意项天尽快进入正题。
项天者看四周.亲热地拉起李风地手,道:“走!我和小兄弟一见如故.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就到我家再详谈如何?”
李风顺水椎舟.笑道:“既然前辈有命,晚辈自当遵从!”“好了.你也别叫什么前辈晚辈地.显得太过生分!我看你和我儿差不多年绍,我就叫你小风好,不如你就叫我项叔叔如何?我老伴姓花,你就叫她花阿姨好了。”
“這.這.恐怕小子高攀了吧!”李风迟疑了一下说道。
“什么高攀!难道看不起我们两个老头子、老婆子?”项天故作不悦地说道,项夫人也附和着。
“那.小子就斗胆叫一声项叔叔,花阿姨了!”李风也不再客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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