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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地成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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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里不一恐怕就是说的本妖现在的状态了吧。
    “不爱听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洛王爷。”我继续耐心地解释,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对我的好言好语仿佛没听到,纵马向前,只是却也没有甩开我的手。
    面对这样一座冰山,我有些气闷,心想:“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要去办事吗,怎么忽然又要回城啦,喂喂,我们两个不是很熟,你不用同我客气,如果是想送我回去再走那就不用啦,我自己可以走的。”心中对他怨言颇多,但是却不敢说出来,这人太凶了,我压不住,更何况,这眼睛一瞪,身上的妖气比我的还盛。好吓人。
    不过,我实在讨厌这家伙,若没了他,姑娘我是坐轿子回去的,保暖安全,用得着在这里跟着他颠簸吹风吃他冷遇吗?
    赵承泽忽然停了马。
    我急忙向前看看,好长一条路,没尽头的样子。
    我又向旁边看看。树林。两边都是。
    我扭头向身后看,没有人烟。
    真正是杀人越货抢劫拦路的绝佳场地啊。
    我打了个哆嗦。
    然后我开始皱眉。
    “王爷……”
    “你去哪里了?”他问。
    “我……随意出来走走啊。”
    “这头……是怎么回事,受伤了?”他问,目光盯着我后脑勺。
    哗。好眼神。
    他不说我几乎都不记得了。
    可见我地身体恢复力何其彪悍,不过,他又是怎么看出的,离开君怀袖之前,我早就将那假惺惺的绷带解下。
    若说扮可怜博取同情,我现今没那个心思了。
    君怀袖站在山上目送我的神情我记忆犹新。
    但在转身之后。我硬是逼自己没有回过一次头。
    原来我也可以这么倔强的。
    我的目光有些怔,神思恍惚。
    “说话!”不耐烦的问话声。
    赵王爷怒了。
    我反应过来,急忙说:“没什么,不小心跌伤的。”
    “不小心?”他皱眉。
    “是啊。”我说,还冲他笑笑:相信吗?红眼小兔同学。
    赵承泽看着我:“那你……去哪里了?”
    问题又兜回来,可是这个,我同样不喜欢回答。
    “没什么。”我转头看向别处,“心里闷,四处走走。”
    “为什么闷?”
    “呃,你试试看一个人呆在那种地方,会不会闷。”
    “深宵他……对你不好吗?”
    “好。非常好,谁说不好。
    “好为什么还会叫你觉得闷。”
    “哈……”我忍不住笑。
    “怎么。”他问。
    “老大,”我抬起头,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两回事。请不要混淆一起。”
    他地样子。有些茫然。
    我望着他,看来他不懂。
    我们两个。鸡同鸭讲。
    嘿,我收敛了心底那一丝丝悲哀情绪,重新一笑:“洛王爷,你不是出来办事的吗?”
    他听我问,愣神,然后却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心头一动,又问:“莫非你是出来找我的?”
    他昂起头,越发地孤傲样
    “喂喂!”我伸手戳他一下,“你倒是说话啊。”
    “以后别乱跑了,”他这才低头看向我,严肃地,“知道吗?”
    不知道。
    我才不听你的呢。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君怀袖都不能。
    “我知道啦。”我笑着,继续用谄媚的声音。
    他瞪了我一眼。
    我眨眨眼,很无辜。
    他皱皱眉。
    我再次装可爱。
    最终他说:“你再做那种欠揍的表情我可就不客气了。”
    “啊?”我吃惊。没想到他居然不吃这一套。
    若是给赵深宵看见,想必会爱死。
    果然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哼。
    可是我关心的是后果,于是我问:“那你想做什么?”
    他望了我一眼,然后说:“打你屁股。”
    这人最可怕之处莫过于用淡然的口吻说着荒谬地话,却是再认真不过的面目了。
    真暴力。
    我心头抽搐,表面却不敢再多说话,这一路上,我要努力地管好自己的嘴,不能再让他们出错,万一惹怒了这红眼小兔,真的把我打上一顿,到时候新伤旧伤内伤外伤一并爆发,谁来救我。
    在一年之期满之前,我姑且忍。
    我忍你忍他忍着凤遂的一切,好的坏的莫名其妙地。
    我已经下定决心。
    “你能不能告诉我?”赵承泽说。
    “啊?”我抬头望他,茫然地问。
    “此刻你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他慢慢地问。
    我对上他这双眸子,皱眉,不语。
    他双眼看我,仿佛能看透人
    我却知道他看不到我的心底去。
    我哈哈一笑,决心一搏。
    我说:“我在想,赵王爷你是特意出来找我的,是不是?”
    果然他不再多话。
    呵,原来我竟挺聪明勇敢。
    再不愿意,总要回去。
    入了城门不久,顺着凤遂大道,赵承泽似乎有些迟疑。
    我说:“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好了,我自己回去,多谢你,赵王爷。”
    他看我一眼:“你不用谢我,我……本王不过是跟你偶遇上的罢了。”
    我一愕,然后笑:“好,知道了。不过仍旧多谢。”
    他皱了皱眉。那双臂本来环抱着我,拉着缰绳,此刻缓缓地向后撤开,我便得了自由。
    我向下一滑,滑落地面上,又跺了跺脚,感觉适应了,便又抬头向着他笑:“赵王爷,我走了。”
    他淡淡地说:“嗯。”
    可仍旧站着不走。
    我只好自行回头向前走,走了十几步,回头再看,他仍旧骑着马定在那里,我好奇,便又多走了一段,再回头,他仿佛还是在哪里,只不过,每当我回头看,他都是一副仰头看天地样子罢了。
    不过我仍旧有些不自在,他不离开,我只好加快了脚步,很快回到东宫所,门口有人见我回来,先匆匆地入府去了。
    我向前走,脚步刚上台阶,便听得隐隐有笑声从内传来。
    我心头一愣,便放慢了脚步。
    “这个,真好玩儿。”有声音说。女子的声音,甜美,好听。
    我有点楞,然后迈步入内。
    顺着府门向内,走了一段路,在甬道旁边的假山旁边,有两个人并肩地站着,其中一人正挥手,令一个丛人走开。我认得那人正是方才自门口进来禀报的人。而挥手令他离开的却正是深宵。
    我看着他,他却转头望着身边的人,那个女子。
    我也是认得地在大街上,我被小妖道袭击地时候,曾惊鸿一瞥。
    当时她也是跟他在一起的。
    此刻她盈盈浅笑着,多么可爱地面庞,鲜花一样的娇嫩,笑容都似含着香。
    啧啧,多么相称。
    男的俊美气度非凡,女的娇柔可爱叫人动容。天上地下,无双璧玉。
    我只看了一眼,心头冷冷赞美。转过身,毫不犹豫地着内堂走去。
    走了十多步,听到身后赵深宵叫:“采衣。”
    原来我竟没有隐身。
    原来他竟看的到我。
    为什么要看到我,做无双璧玉的感觉才好。
    我微笑,装作听不到的样子,步子不停地向内走去。
101章 对手戏
       每个人都会有些过去。
    好的坏的,喜悦的悲伤的,光明正大的或者不堪回首的。
    不用全部厌弃也全部舍不得,因为每个人的成长都要*他们,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于是老大了,才会有所感慨。
    当……我真的长大之后,我曾想:
    若论起演戏这回事……我撞上赵深宵,真是不幸。
    这根本是一场实力差距悬殊无比而结局因此清晰无比的对手戏。
    请容许我妄自菲薄一句:我,真的不够资格当你的对手呵。
    深宵。
    我装作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一直向着内堂走。
    而赵深宵呼唤我的声音始终如一,平稳的声音,自始至终一个声调,连一丝怒气都无,或者一丝紧张都好,可惜都没有,平平淡淡的,像是白水。
    如果我再装作听不到的样子,大概别人就会以为我是个聋子。
    我以为他叫两声见我不回答也就会放弃了,可惜不曾。
    他好执着。
    我已经看到前方站着侍立的丫鬟们望着我惊诧的目光。
    于是我只好妥协。
    我站住脚,微笑,然后转头。
    “深宵。”歪着头笑,眼睛微微瞪大,仿佛真的才听到他的叫声。
    刚对赵承泽扮过的无辜天真的容貌。当时他回答:你再这样我就会忍不住打你。
    如今试试看来对赵深宵。
    赵深宵看着我:“你去哪里了?”温柔的问,执手相看我的眼睛,他问心无愧,一本正经。
    而且如此地容忍我方才对他连叫了七八声才答应的行径。
    看样子这幅表情他很受用。
    我忽然觉得胸口有点堵,想到被妖道困在结界内的时候看到街头那一幕的场景,仿佛害了病一样,想要吐。
    “我……闷所以出去散散心。”我仍旧笑着。目不斜视地。
    他的身后有人走过来。
    我垂下眸子装看不见,心却紧张地缩成一团。
    赵深宵说:“采衣,让我介绍,这位是明蕊妹妹……”
    明蕊妹妹。
    一个妹妹。
    我抬眼看过去。
    花瓣般的嘴唇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女孩子明艳动人的脸庞在眼前。
    脸上还带着一抹绯红的娇羞。
    她躲在赵深宵背后,似乎有点害怕,骨碌碌地大眼睛看着我。
    多么好看。
    若我是个男子,也该多看上两眼。
    我刹那泄气。
    哈。我还装什么?几百年的道行,换算成人的年龄,不知道多老了,若真的是人。森林之中地老松树的树皮将似我脸皮,我还有什么面目装小女孩。
    真是羞愧。
    在这丽质天生的小女孩跟前,我真是羞愧。
    我如泄气了的皮球,底气全无。
    眼前这一对实实在在的人儿,仿佛在提醒我的“老迈”。
    “哦……”我答应一声,“我……有点累。你们玩,我先休息一下。”
    “好地。”赵深宵回答,又叫人来伺候我回房。
    我看他一眼,他却看着他身边的人,微笑着。
    我淡淡一笑,转身扶着丫鬟的手臂,向内堂走去。
    的确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顺便理清思绪。
    君怀袖说的对。我在这红尘混的久了,逐渐地也便混了自己的本性。
    我应该记得自己前来这里地目的,而不是让自己纠缠或者投入其中。
    赵深宵爱跟谁在一起都好,不关我的事。
    事实上我很感激,这个明蕊妹妹。
    我也感激街头那一幕相遇。
    我认为这是上天给我的一个警示。
    我伸手摸了摸怀中揣着绣着“企鹅”的手帕。步子走地慢慢地,腰挺得直直的,向着内堂走去。
    君怀袖向来都是神出鬼没的。
    我正枕着手臂在床榻上睡得昏天黑地。鼻端嗅到淡淡的莲花香气,这个季节,好少见,我鼻子轻轻掀动闻者。便也醒了过来。
    望见床前坐着的那个端庄身影的时候。还以为是错觉。
    伸手撩起床帐,对上他地脸。才惊呼一声:“君君
    “嗯……”他答应一声,“总算醒了。”似乎还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会来这里?”最初地惊喜总算被压下去,我看着他,问。
    “来看看你,怎么,不想见到我?”他问。
    “欢迎之至,不过真是稀客。”我大笑一声。
    他也跟着一笑,温文吞吞的君子样,我很喜欢。
    “我带你出去。”我兴致上来,爬起身来,“一起逛逛这人间烟火。”
    一起去逛逛这人间烟火。
    “你才不是刚回来?”他问。
    “那怕什么,”我整理身上衣物,“可惜你不能被人看到,不然地话,就带你去府内各处玩玩,这东宫府虽然有些冷,不过景致还算不错。”
    “为什么我不能被人看到?”他问。
    “啊?”我一楞。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君怀袖,他定然是神仙吧。
    就算不是上仙,那也肯定不是凡人。
    他每次见我,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常常玩从天而降或者凭空消失的花样。
    我自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不喜欢踏足红尘,不喜欢混迹人群的。
    怎能在人前轻易显露真身。
    他又不是我这等混吃等死,碌碌无为的小妖。
    所以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么,为什么他倒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我是从大门进来的。”他摇头。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更吃惊:“你不是驾云来的?”
    “我是驾云来的,不过停在了东宫府门口。”他说。
    “你从门口进来的?”我吃惊,伸手指在嘴角边,咬过去,试试看自己是否做梦,“是偷偷地爬墙进来的吧?”
    “爬墙?”他的表情有点古怪,咳嗽一声说:“不……是府内的人带我进来的,你不信可以去问。”
    “啊……”我镇住。
    “又怎样?”他不以为意地说。
    我牙齿一咬。
    啊,疼疼疼。
    我急忙将手指甩开,又举在眼前看,幸好没咬出血,只一道很深的印子。
    旋即我望见他含笑眼神。
    “可是,可是……”我喃喃地,不知要怎么表达我内心的不了解。
    “所以……你该放心地带我四处走看看了,我对这东宫府的景致,也很是期待。”他望着我慢慢地说。
    我探究看他:这人向来不做无聊事情,莫非此举,别有深意?
    想了一会想不通,我小白样的脑子,怎么能想通他大人的高深莫测的心思?
    我只好举手:“好好好,今日就让我一尽地主之谊,陪吃陪住陪玩耍,一定让君君你尽兴而归,如何?”
    “好啊,如此我先多谢了。”君怀袖答应,他起身,我下床,一脚踩空身子摇晃了一下,他在旁眼疾手快顺手拉了一把我的胳膊,我一愣抬头看他,他含笑淡然望我,我才低头穿鞋子。
    看不出异样,可是总觉得异样。
    明明很*近,却如隔着千里万里。
    这才是关键所在。也是痛苦所在。
102章 帝君
       稍微整理了一下,我跟君怀袖出门。
    脚踏出房间门口的瞬间,我对上了两边侍立着的丫鬟们的目光,怯怯地,却不是看着我,只是望着我身边这人,看,却又不敢直勾勾地看个够,偶尔装作不经意扫一眼过来,目光之中带着小小的惊,大大的喜,还有一点点羞涩,慢慢地爬上少女如花的脸颊。
    就连东宫内的侍卫见到了他,目光之中都带着敬慕和一种难以言语的服气。
    我跟他一路走来,竟无人敢发声。
    若是我一个人走,会有人行礼,恭敬地叫“贵主”。
    但是有他在不一样。
    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没有人注意我。
    也没有人记得自己应有的责任跟礼节。
    似乎君怀袖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强大气场,强大到足以将周围的人全部轻而易举的征服,纳为他白衣下之臣。
    而他竟丝毫都不在意。
    从着我的脚步,他洒脱自如,而又温文内敛的,随着我的指点而眼睛看,随着我的解说而频点头。一点点一丝丝的局促跟不安都没有,而那被众人仰望而应有的自命不凡跟倨傲也没有。
    他明明是平和的。
    却拒人千里。
    他明明是淡然的。
    却气场强大。
    他明明不在乎凡人。
    凡人却皆在乎他。
    我的心中砰然而动。
    若说君怀袖是从东宫门正大光明走进来的,我信。在那一刻。我一切都信。
    事实上,假如这人,他说自己是这一国之君。天下帝王,也定会有人毫不犹豫去信。
    因为他身上散发出的这种气质。无人可以模仿。
    这是天底下,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地一种气度。一个人。
    一生一世,千秋百代,只这一个人。
    心头蓦地掠过一丝似曾相识。却捉不到究竟是什么。
    我面上一怔。耳畔是君怀袖问:“怎么,冷吗?”温和的问话。
    我抬头看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事。”
    俯身看一池碧水。
    有风来,水面上泛起涟漪,我望见水中有两个影子,一个形容模糊。眼睛眉毛全都看不清楚,那是我。另一个却清晰地要命。甚至能看出他眉间稍微的蹙起,我盯着他怔怔地看,两个人枯站了好大一会,我才望见他伸手,在我的发尖上缓缓地掠过。
    我扭头看过去。
    君怀袖正缓缓地将手放低“你地头发有点乱。”他沉着地说。
    我情不自禁有翻白眼的冲动,想了想却还是笑着说:“这样好的机会。该多说些浪漫的应景的话,你何必说这样的话,未免大煞风景。”
    君怀袖看着我,目光同样沉着:“自会有人对你说这些浪漫的应景的话,可惜那人却不会是我。”
    我地心一愣,没来由地觉得想笑:“说的也是。更何况。以你这种木讷地性子,想必也是不会说的。”
    我转过头:“你向来喜欢独来独往。不留痕迹,为何今天却一反常态,前来找我?这不是你的性子。”
    君怀袖说:“我忽然想改变一下,如何?”
    “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你,不是在担心我吧。”
    “就算是担心,……怎么样?”
    “我会缠住你的哦。”
    “采衣……”
    “我会缠着你的哦,”我缓缓地转身,看着他,歪着头微微地笑,“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呢,帝君。”
    君怀袖地脸色,我无法形容。
    是厌恶?是惊讶?是震慑?是恐惧?或者……其他。
    他的心情如何我不知,我只知道一刹那我的心是怎样的。
    就好像包裹着心的一层坚硬的东西在瞬间哗啦啦地碎裂了,然后露出了里面还没有完全愈合地血肉,血肉之上地伤
    痛的我暗咬住牙,却发不出声,也不能动。
    “你在说什么。”君怀袖淡淡地说,他转过头去。
    “不明白……就算了。”我伸手,握住面前白玉栏杆上地兽头,“算了。”略有些六神无主。
    “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他说。
    我只是抬头看眼前,雕梁画柱的东宫府,偌大的庭院,连绵不绝的亭台楼阁,白玉桥临风亭,目光在这一处处地方掠过,想找个停*的地方,却又停不下来,只是飞快地看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转移刹那心底的不安跟痛。
    “采衣。”耳畔是君怀袖的叹息,“不要想得太多,你只需要去做。”
    “去做什么?”我茫然。
    “顺其自然吧。”他回答。
    “我不明白。”
    “日后你自然明白。”
    “你是帝君吗?而我是那个无耻的……”
    “住口。”
    “这么快的否认,是心虚还是怎么样呢?”
    “你不是……不,你忘了这件事吧。”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可是我忘不了!”
    我转身,望着他大声失控地吼起来:“我怎么会忘得了?你告诉我,我跟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会那么凶狠的骂我,为什么我一想起来心就会不安,君怀袖你告诉我,你让我入世让我*近赵深宵的理由是什么,你告诉我,你的心底到底在想什么,你是在设下圈套让我上钩是不是?我在你的心目之中到底是什么?是一枚棋子还是你玩弄手上的一个角色!”
    他看着,淡淡的神情。
    “你只需要,”他说,“只需要记得,我跟你的那个赌约。”
    我后退一步。
    他仍旧说:“你不需要知道前生今世,也不需要知道你我之间的重重纠葛,你只需要知道,一年之期,若是你会自愿放弃这人间烟火,我……便是输给你的,我的人,便也是你的。”
    这声音,是仙乐吧。
    可是我为何这么痛苦。
    我喜欢听这声音,更喜欢听他说的每一句话,尤其是说:我的人,便也是你的。
    为了这句话,我上穷碧落下黄泉粉身碎骨都可以。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是这么的痛。
    我痛至流出泪来,而嘴角却露出笑。
    “好吧……”我回答,望着他,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告诉我在我身上发生何事了,以他这种个性,我逼迫也无济于事,于是,就让我自己来找寻结果和答案,我说,“好的,我听你的,你也给我记住……如果你输了,你无从逃避。”
    我上前一步,跟他站的近。
    他望着我,说:“周围有人。”
    “我不怕。”我说。
    “采衣,不要任性。”
    眼底多了一丝慌乱。
    我是该表示欣慰还是怎样?他终究也不是铁打的,也不是冰石人。
    他竟也觉得胆怯跟怕。
    而他越是如此,我越是想。
    我望着他的眼睛,望着他的唇,心底有一把火在烧。
    在这众人之前,我……
    “我该走了。”他忽然说,后退一步。
    我的面前骤然失去了人,身形一晃,伸手把住栏杆。
    而君怀袖说:“采衣,小心行事……我,会再来看你的。”他转过身,略略一站,然后迈步顺着栏杆向前走去。
    如斯一个绝情的人。
    我站在原地怅惘。
    一直等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眼前。
    耳畔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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