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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总裁喜当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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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木然的抬头看他。“……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痛得缩成一团了……床上很多血……”
木然的抬起自己的右手,这一次他又把她哪里给打伤了……
“哥……北北怀孕了。医生检查的时候,不知道她怀孕了……”
那一刻的天旋地转,连骁直接载着坐到地上,浑身僵硬的抱着自己的脑袋,揪扯着头发。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事!!激情没有了又如何?没有就没有了,什么事还能比她更重要!!!
你来找我,是要告诉我这件事对不对?我都干了什么!?我都干了什么!!连骁,你该死!!不是疼着她吗?不是想过一辈子就和她在一起吗?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他想要的孩子都有了……而自己却给开开心心来找他的她一个巴掌……狄司严说那么多血,宋老先生说过断子绝孙……呵呵呵呵,我是在亲手……亲手扼杀我的生命……
“……医生怎么说?”
“现在还不知道。”
没多久,医生出来了,说道:“……孩子可能保不住……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大人呢……”
“我没会尽力的!”
“我不要会努力!!我要你们全力以赴!!!”
被连骁这一吼,医生被吓到了,狄司严知道他在失控中,拉着医生到了一边:“连先生很期待这个小孩,为了这个孩子他用尽了一切办法,盼了三年才盼到,我希望你们用尽一切的办法,大人小孩都要保住。”
“这个……我们确实无法保证……”
“那就叫你们院长来!不管什么人!法国最好的产科的医生!无论如何都要大人和小孩都保住。不然,你们就等着你们自己的小孩和老婆陪葬吧!”
医生吓得连连点头,赶紧吩咐护士以后,忙成了一团。
狄司严走到连骁身边坐下,抱着这个从来都是强势到不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现在的连骁是狄司严没有见过的颓废。
他缩成了一团,这个男人,这辈子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下,流出了身平第一滴的眼泪……他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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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专机上下来,连骁打横的抱着易想北,在被他掴耳光之前,她并没有孕吐的情况,问了徐妈才知道,是因为发现上个月的大姨妈没来,她到医院检查才知道自己有了。而现在,她吐得特别厉害,吃什么吐什么,一天里大半的时间都是趴在床沿,吐得昏天黑地。
这几天要稍微好点了,做了检查可以承受长途旅行,连骁才带她回来,专机起飞没多久,她又吐了起来,好在医生专门跟着,专机上准备了一切的设备,塞了个满满当当的,这才飞了回来。
低下头看着怀里脸色发白的人儿,以前她总是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哪怕是装聋作哑的那段时间,她也是靠着他的心口。而现在,她的脸对着外面,她的手也不会圈着他的胳膊,他也好久还久没有听到她笑的声音了……
司机已经拉开了加长型轿车的门,轿车被改装过,里面多了一张床,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拢紧了被子,连骁坐在床边,双手裹着她发凉的小手:“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很快就到家了。”
她将脸侧到一边,对着车壁:“连骁。”
“嗯?”他固执的将她的发凉的小手裹得更紧,轻轻的搓着,出事以后,她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夏天还会手脚发冷,得给她塞热水袋暖着。
“小孩不是你的。”
连骁的嘴唇不自然的抿起来:“你的就是我的。”
易想北沉默了,连骁继续细心的搓着她的手,用摩擦和自己的体温去暖着她。一路上,畅通无阻,因为前面有警察开路,他怕轿车刹车也会让她不适,司机更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哪怕是水杯里的水都不会颤一下。
他要她平平安安的。也必须是平平安安的。
她的手掌渐渐暖了起来,但是手指还是凉着,连骁抿唇良久,才微微的抬起眼睛,一手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她很乖,没有反抗,连骁说:“我们结婚吧。”
北北真真切切的看着他的眼睛,试图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什么?欺骗?虚伪?冷笑?命令……
偏偏是不可思议的平静,直视着她的眼眸,再一次的重复:“易想北,嫁给我。”
忽然的,北北笑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帮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她,沿着脊梁骨从上往下的抚,帮她顺气。要小心,必须要很小心,这个孩子保得很不容易,医生说过了,稍微一点剧烈的动作都可能造成流产。每一次她吐的时候,他都是心惊胆战的。
北北咳得缓了一些,他才递了水到她的唇边,看着她慢慢的饮下,这才将她放平的躺到床上。
北北还瞅着他,带着有些扭曲、可笑,也有些苍白的笑容。连骁想起了之前,她总是娇娇的死皮赖脸,总是爱抱他的脖子,尽管之前她从来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知道,她的眼里有他,在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以后,她的眼里对他只有一心一意。
那时候,他惯她,惯得她娇滴滴的,也哄得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哪怕是闹脾气了,她也是那么的明媚可爱。
而现在,眼前的她,千疮百孔了。从身体到内心,被他伤得千疮百孔。自然,她再也不相信他。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有我的孩子。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当私生子,结婚,是你和我最好的选择。”知道她不再相信他,连骁找了个理由,尽管是理由,但是他抚着她刘海的动作,却是轻柔的几乎滴水。
“不是你的。因为你没有生育。”
她以前不会这样跟自己说话。她一生病就会娇娇的。这一次,明明别任何一次她的身体都难受,这一次,她却开始不再对他撒娇了。
“怀孕期间也可以做亲子鉴定。是不是我的,做了鉴定就知道。”北北不再说话,将脸别到一边,和他斗,她永远都是输家。
“乖乖……”将她不再说话,连骁心脏抽疼的将脸贴过去,和她靠在一起,“我弄丢了你,是不是?”
“你从来没有丢过。”
连骁眼睛发光,正想说话,却被北北抢先一步:
“我爱你时你才那么闪耀,我不爱你时……,你对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能不能让我把你找回来?”他轻轻的问,看到弧度姣好的嘴唇白了几分。
她看着他,不说话。
一瞬也不瞬。
以前,她也是这样笑着看他,笑得眼眉弯弯,笑得嘴唇上扬,看着他,简单干净,心无城府,看他看到天荒,看他看到地老……现在,最后一丝的光线都没有,漆黑的晦暗。
“我还能不能把你找回来?”
包裹着她的小手,连骁的手指指间都疼了。
北北静静的移开黑眸,看到被他大掌包裹着小手,忽然间,勾出一抹伤笑,“人死不能复生,心,也是这样。”
顷刻间,他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几分。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明确了这段时间里那个模糊又惊慌的念头:他是真的亲手弄丢了自己最在意的女孩。那个为了他,疯疯癫癫,成天二着,带给他无数欢乐的女孩,他的乖乖,被他亲手,他自己亲手、活生生的,给弄丢了、扼杀了、毁灭了。这一次他弄丢了她,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你们好歹要给连骁同志机会嘛!!人家连骁同志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
103:把我欠你讨回去
回到住处,北北在卧室坐下,意料之外的发现,屋子似乎变了个样。爱残璨睵原本米色的墙壁贴上了淡绿色的墙纸,拓印一些绿叶的图案作装饰;组合家具也换成了活泼的色彩,椅子都做了柔软的椅靠,墙上挂着可爱的婴幼儿的笔画,床上摆了两件可爱的小娃娃,窗台和床头分别放了君子兰,一切看上去都生机勃勃的。
徐妈那边把早就炖好的鱼胶给她端过来,一闻到鱼腥味,她就蹙眉。
“多多少少吃点。啊?上次出血那么厉害,都是亏了这黄唇鱼的鱼胶才把你的命和小孩保住,北北,听徐妈的,能吃一点是一点,可不能再出血了。”孕妇头三个月对腥味比较反胃,吃不下,吸收也不好,但北北身体虚着,这黄唇鱼的鱼胶可是保命的玩意儿,再多厉害的出血,哪怕是产后大血崩,只要一小块就能止住,手术在黄唇鱼的鱼胶面前就是个渣。多少人是挤破头的想买,大把大把的钞票摆渔民的眼前,奈何是有价有市偏没有货,几年都不见得能捕到一条。
连骁进来时候,看到徐妈正劝她,也不多说,端过碗,还暖着,饮了一口进自己的嘴里,俯下身再一点点的喂给北北,如同以前一样,北北居然也闭着眼睛喝了下去。几乎是才下肚,就呕了起来,连骁扶着她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着,却也眼睁睁的看着她把“贵如黄金”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无妨,能吃点下去就吃点,再说这东西太补,也不能喝太多。见她吐完了,稍微好受点了,他才又含了一口,不管她口里还残留着胃液的味道,含了一口,再喂进她的嘴里……周而复始的,他喂,她喝,她吐,他拍,一直到喝完一整碗汤,连骁才罢手不再灌她枳。
漱了口,便到床上午睡。
刚躺下去,北北便觉得床的一侧微微凹陷下去,身体微僵了下,却没有说话。
连骁靠着床头,一手揉着她的头发,看到她小刺猬似的警惕目光,顿时,各种情绪的划过眼帘。拿起窗帘的遥控,摁下去,阳光被隔绝了,屋子暗淡了下来,他说:“睡觉。砧”
北北翻了个身,没再说话。
连骁就用手梳着她的头发,仿佛喃喃自语的说:“我不想剪。不剪不行,你这段时间爱出汗,长头发闷着又不能经常洗,洗了也不容易干,电吹风不能用……以后再留长……嗯,以后再留长,留长了,我还给你梳……”
暗淡的光线,她闭着眼睛,只是眉心微微的动了一下。他的手机响起来,连骁给她拉了拉被子,而后就走出去了。
起居室也被大改造了,她心情不好,难受,他知道,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哄了,只能先从环境开始改变,起码让她住的舒服。
坐在沙发上,一旁的茶几上摆着文竹和一高一矮两个相框,连骁探手,用手点指着相框里的笑容灿烂,一边听着电话。
“连骁,我是Avror。”电话彼端的女人激动的颤抖,“我到中国了,能见你吗?”
“不见。”他回答的决绝,Avror就是那天北北见到的超模。她跟他最久,他还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时,他们两个就在一起了。
Avror是乌克兰人。如今的超模和好莱坞女星的光环加之一身的荣耀背后,谁也不会知道她过去到底多落魄。
苏|联解体后,乌克兰从欧洲一流沦落至频临崩溃,为了生活,很多漂亮的乌克兰姑娘成为妓|女。乌克兰那个地方专出美女,比起俄罗斯美女,乌克兰姑娘不仅身材窈窕、面容秀美,肤色也多白皙、细嫩,自然乌克兰的妓|女席卷了整个的欧洲色|情市场。甚至连乌克兰都成为海外游客首选的“性|旅游”地。
Avror当时还是个小模特儿,乌克兰的美女太多了,愿意脱的也很多,每个人都为了生活在拼命,但是她不愿意出卖自己,哪怕是被人强了以后,她宁可放弃机会,也不愿意自己成为模特界的妓|女。连骁看上的,正是Avror的这一点。他把她捧了起来,给了她所有的荣耀,将她塑造成女神。
Avror感激着连骁,心甘情愿的做他的情人,哪怕是永远见不得光,也无所谓。
她什么都不求。她嫉妒过,羡慕过,甚至也怨恨过北北,到中国拍片或者参加什么活动,她多少次的看到北北对连骁任性胡闹撒娇,他总是笑容满面,全身心的呵护着。
她都要发狂了,那段时间她拒绝了所有的通告,哭得声嘶力竭,不明白,为什么北北可以那么容易的就得到连骁的心,而自己跟了他那么久,却只是个情人。
可是,她也是聪明的,比起永远的失去,她宁可醉生梦死的享受他温暖的包围,。只要他有需要,他想起她了,只要是他能数月或者半年的来找她一次,她就满足了。
她不闹不吵,比起他其他的女人,她更加的安分守己,让自己完全成为了隐形人一般的存在。可现在,他连这个也要剥夺?不!她要是有没做好的,她可以改!她不要这样就完了!
“我爱你,连骁。我真的爱你。”她哭起来,人前的高贵全然不见,现在只是一个渴望着爱情的女人。
“我不爱你。”
一盆冷水泼到了Avror的身上,让她全身都冰凉了,为了他爱的女人,他竟然可以做到这么的无情?快十年了啊?快十年了难道就比不上一个半途杀出来的易想北。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给我一个机会,我做错的,我会改正,我会让自己更像个隐形人……连骁,我想见见你……见一面,一面也好……”
“没这个必要。”他已经伤这辈子最重要的两次,他绝对不能再伤第三次,藕断丝连的苦果尝到了,他没想再尝第二次。第一次,他能蒙混过关,这一次,他不打算再蒙混了,他要全部都断干净了。
“……公事……我和你只是说公事,我到公司找你行吗?”
“Avror,我不会见你。至于公事,你的经纪人会和相关负责人联系。用不着我出面。”说罢,他径直挂了电话,
这一次,他尝到了以前北北被他强迫的滋味,并不爱,被纠缠着,被强逼着,很烦很烦。尽管如此,北北那两年的时间里,也没有一次的联系过连阳。她管好了自己,也守好了自己。不像他,是的,不像他。
正因为体会到这种滋味,他果决的下定决心了断一切风流韵事。绝不能再让她伤,也绝不能再给包括自己在内任何人伤她的机会。
自从出事以后,北北的身体就特别的虚,孕妇怕热,就算出汗了,她的手脚尤其是睡醒后都是冰凉冰凉的,一直都是热水暖带着,但并不好受,只是这一次,她却睡得特别安稳,侧了身子有什么东西垫着她,虽然没有趴着,但姿势很舒服,她一直都喜欢趴着睡觉。
舒服的动了动,感觉到温热的触感和精健的肌肉,一时疑惑了,再挪了挪,这才发现自己靠着连骁,他侧着身子,自己一直蜷缩在他的怀里,他的腿贴着自己的腿脚,源源不断的温热传给她,一手放松松的放在她的腰后,大约是怕压到她,又怕她不小心动了趴着睡会压倒肚子,只能帮她注意着。这样的姿势,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想来他也并不好过。
她眨了眨眼,她的手都在贴在他的身上,有些暖着;她的脚也被他贴着紧着,也暖着:“连骁。”
本就睡得难受,他蹙着眉心睁开眼“嗯”了一声。
“离我远点。”
几乎是话音才落,她就被他忽然扣了肩头,身子被强迫的躺平,而他没有压着她,却俯在她眼前。她看得很清楚,眼前男人挺直的鼻梁,狭长的双眼,绷紧下沉的唇角,很熟悉,也最陌生。
“你知道不可能。”
北北垂了眼,原本是不想看他,偏偏的不看,嗅觉却敏锐了,他的味道混合了松香和……和跟她一样的沐浴露味道,还有……那些女人的味道!
眼眸绷紧了,视线落在他的胸口,精健和匀称的肌理,她以前不在乎,不在乎他是不是有一桌麻将的女人,可现在她在乎!
不管他跟她做什么动作,说任何的话,她都觉得这些话,这些动作,他也对别人做过!!
咬紧了嘴唇,口中有了铁锈的味道,连骁发现了,赶紧伸手抠开她的嘴巴,不料,她一口咬着他的手指,死死的,狠狠的,尖锐的痛,渗了血,他不管不理,就看着她,等她咬。她要发泄,那就发泄,发泄是件好事,比她闷在心里好。
“咬的好。”罔顾着疼痛,他说。
北北眼里划过什么,她记得他以前说过“打的好”,那时候她心软了,而现在,她不会。
“对,就这样,继续咬。用力。”男人盯着她慢慢覆上了薄雾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把我欠你,都一笔一笔的的讨回来。”
北北愣了,有些茫然,有些疑惑,也有憎恨和厌恶的看他,牙齿还咬着他的手指。
连骁凝注着她的眼睛,看得仔细,也瞧得认真:“独自神伤,不损我皮毛,你要有本事,就竭尽所能,向我讨回来,一笔一笔的好好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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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的话起到了作用,北北开始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哪怕是不爱吃的,她也会吃。
听到徐妈的回话,连骁很满意,狄司严:“再哄哄她不好?小祖宗好哄。大不了就再搅晕了她的脑子,反正她脑子一向都被你弄得稀里糊涂的。”
连骁笑,将话题扯开了:“喜欢苏欣然就去追她,别到我了这步才后悔莫及。”
狄司严干笑了几下,没有回答。
外面下起了雨,窸窸窣窣的雨倒不像夏天的大暴雨,反而向春雨,冰冷中带了一份安静和祥和。
连骁进了卧室,看到北北站在窗口,她没开窗,知道自己不能感冒,连骁停在门口,看了很久,才走过去,她头发已经被剪成齐肩发,一手拢进去,没有摸到潮湿的汗意,也就松了口气。
孕妇的身体热量中,也是两个心脏都在她身子里跳着,怎么可能不重?“雨天好,雨天看着也凉快。”
“嗯。”
他从身后抱着她,捉着她的手,裹了:“手也不是以前那么凉了。”
“还好。”她动了动,挣脱了他,朝着起居室走去,连骁跟出去,发现她又站到起居室的窗边。
连骁问道:“喜欢下雨?”
北北说:“你能让老天爷天天都下雨么?”
“能。”
“你以为你是神?”她冷笑。
“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如果我要你从阳台跳下去呢?”她指着窗户外面雨水一地的阳台,“你跳吗?”
连骁埋头低笑,走到北北身边:“亲我。亲我我就跳。”
北北不信,抱着胸口:“我亲了你,你就跳?”
“对。亲了我就跳。”
“好。我亲你。”她垫起脚,奈何他太高,她两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强制的压低了,一口吻在他的脸上后,马上推开,“我亲你了,你跳。”
他笑了笑,刮了她的脸线,“这样讨回来的方式不错。到边上去。”
北北走到边上,连骁看了看她的位置,这才拉开了阳台,走了出去,将门再关上,北北挪了步子,和他隔着玻璃看着对方,连骁的嘴动了动,依然笑着,她不知道他说什么,只是冷笑的指着外面。
他对着窗户呵了一口气,雾气弥漫,男人的长指在上面画了一个“心”,笑得温柔,北北还在诧异,他已经大步的朝着阳台的边缘走过去,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轻松的一手撑着阳台就翻了下去。
那一刻,所有的思绪都变成了空白,玻璃窗上的“心”渐渐的消失,她回过神来,拉开玻璃门,顾不了下雨的天气,冲到阳台边缘,“连——”喉咙里声音戛然而止,站在草坪上的男人身上还有污泥的抬眼瞧着她。
雨水很细很密,沾在他脸颊上,也沾在她的脸颊上,成了一道道痕迹,蜿蜒而下。
连骁吼:“进去!!”
“……我不会心疼你。”
“无所谓。马上给我进屋去!!”纯粹就是找死!可是他的心也是满满的,她还是在乎他的,不然不会跑出来。只要能够确认这一点,就够了。什么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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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着雨。
第三天,下着雨。
窗外每天都下着雨。
“雨都下了十多天了。”北北吃饭的时候,对徐妈说道,“有的地方会洪水吧?”
徐妈噗嗤一声就笑了,等北北吃完饭拉着她到门口,艳阳高照,压根就没有下雨。她疑惑了,徐妈再拉她到她住的屋子那面,窗户看过去,是在下雨。可回头,门口还是一片艳阳天。
“不是你说要天天下雨吗?连先生趁着你睡觉的时候,给你架了个雨屋,你那边看出去,外面就在下雨,实际上没下呢。是架你房外面的雨屋在下雨。”
北北没吭声了。
徐妈再接再厉:“北北啊,男人难免偷腥,最重要的是偷腥后,他愿意改,能改。连先生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吧?”
“……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而是我没办法再相信他。”
徐妈叹气:“北北,你听徐妈的,别在和连先生冷战了。好好的就跟过去一样生活,那样你不也很开心吗?”
“徐妈。”北北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别说了。”
“你真的知道徐妈想说什么?”
北北点头。
“那你就别和连先生再冷战了。你这样不是把他再推给其他的女人吗?”
“……随便他。”
“什么叫随便他!?”徐妈抓着北北的手,“你不能再这样了。他现在一是愧疚,二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才能由着你。你想过没有,你再这样下去,难保他耐心用尽,到时候,你怎么办?孩子怎么办?你听徐妈的,别闹了。”
北北挣开徐妈的手:“我没有闹。我和以前一样,很听话,很乖,而且也使性子罢了。”
104:连骁,我不要你了
徐妈说北北说她是在闹脾气。爱铪碕尕连骁苦笑,要真是闹脾气能闹得这么冷处理他几个月?也就是故意说反话,徐妈没听出来而已。
他是心清肚明的,毕竟他们两个有最亲密的关系,别人看不出来,私底下,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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