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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力旺卡的早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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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朔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说,现、在。”
一个小时后他如愿取得“繁星漫舞”,然后躲到后巷去看。
翻开书皮,开头是这么写的——
我知道,他有了另外喜欢的女孩子。
无论是我们聊天的时候,逛街的时候,或是在我们最喜欢的店里吃东西的时候;行进间,停留时,他用眼神在这个处处留有我们相处身影的城市里,寻找那个女孩。
即使我在他身边,他的眼里已经没有我了。
看到这里,蓝朔维重重合起书本,神情阴鸷僵硬。他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看下去。短短的五行里,她没有半句挑明谴责他变心的句子,却已经能令他感觉得出她当时的绝望和悲哀,以及……对他付出过多深的感情。
他痛恨自己必须明白她爱过另一个男人!
赵纸绊在睡梦中被惊醒,张开眼,在微微探进的路灯光线下,看见蓝朔维瞬也不瞬地瞅着自己。
“你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用深幽的双眸直视她。
赵纸绊想伸手去捞桌上的手机,看看时间,但是半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动也不动,她只好又问:“现在几点了?你要留下来吗?”
“我可以留下来?”他突然反问。
“当然可以,你是我的男朋友。”她往旁边移了移,在单人垫被上空出一个位置,欢迎他躺下。
蓝朔维还是不动。
第8章(2)
“明天我要到法国一趟,预计停留一个礼拜。”
“明天?那你的行李都准备好了?”
“那些不急,我在法国的房子并没卖掉,而且固定有佣人负责打扫。”
“那确实是——”
蓝朔维唐突截断她的话,“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你不是反对我和你的工作有所关联?”蓝朔维向她表现过不喜欢公私不分,所以不会请她到店里,或任何他的事业底下工作。
“我确实是去洽公,不过会抽出点时间陪你,工作结束后我们可以晚一点回来,你想去哪里玩,或待多久都无所谓。”
“我还有家教的工作。”于莫莉是有付钱给她的,而且她们约定在她能够考上MBA之前,都要上家教课。
“你不会教人,充其量只是个伴读而已。”蓝朔维摇摇头,脸上的笑意没有进到眼底。
赵纸绊皱起眉,“你说的或许没错,但是我答应了就会遵守。”随即又想到他非要她去的原因,遂问:“我不在,所以你会寂寞?”
没有等到他的回应,她安慰道:“这一个礼拜的时间,我也是一个人啊。”
蓝朔维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手轻触她的脸颊,“我怎么觉得你会花心?”
赵纸绊一愣。
观察着她的有细微的表情,蓝朔维忽然笑开,“开玩笑的,要是跟你相处过后,就会知道外貌只是你的‘拟态’而已。”
“怎说?”
“无法独立生存的小婴儿,必须有惹人怜爱的外表,靠别人活下去……你不是很像吗?”
“拟态”简单的说,就是学别的生物以求生存。
“你的意思是我在模仿小婴儿?”赵纸绊不可思议的提高音调。
“不,我只是担心……”担心她跟别人走了。
“但是我不担心喔。”她稍微坐起身,摸摸那张俊美的脸庞。
蓝朔维挑高眉。
“我相信你,所以朔维你也相信我吧!”说完,她吻上他的唇。
他会在这个时间来,代表是真的不安,所以她要设法消除那些困扰他的烦恼,让他相信自己才行。
她想要这个男人的信任。
蓝朔维突然紧紧抱住她,力道之大又强烈,使她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痛呼,但是他没有理会,而是热情回应她的吻。
“唔……”感觉他的手迅速在她身上来回,没一会儿就解开睡衣的扣子,薄唇离开她的,然后向下移动,接着她胸前一凉,上半身的束缚全被他解开。
她用微醺的眼神望着他,他却蹙起眉心。
“你爱我吗?”他问,双手不断挑逗她身上敏感的部分。
“爱啊,因为是你……”她忍着体内的渴望,缓缓说。
他的眉心更紧,随后整个人压上她,把头埋在她的肩头,低语:“我找过你家教的学生,请她放你一个月的假,所以跟我一起去吧!”
闻言,赵纸绊瞬间从欲望中清醒。
他擅自做了这种事?到底把她的工作当成什么了?
难道他就这么不信任她?
“我不去。”她的态度强硬,退离开温暖的怀抱,抓起薄被裹着自己,怒道:“我不是旺卡,不是让你带在笼里四处走的宠物,更不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
蓝朔维又不说话了。
“连一个礼拜你都担心?你又不是永远不回台湾了。或者你还认为我会去见可夫?”赵纸绊说着,同时气愤的把衣服重新穿上。
“是啊!”听到巴可夫的名字,他粗声粗气的低斥,双手压住细小的肩头,“你已经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又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不经大脑的说出他的名字?一次巧合,两次巧合,三次巧合,难道你打算每一次见面都用巧合来欺骗我吗?”
赵纸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懂他为何知道。
她未曾向他提起之后两次在饭店内遇见巴可夫的事啊!
“我从未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我确定一起度过下半生的人是你,那你呢?你能像我一样如此肯定吗?”他坚定的反问。
她了解他的怀疑和不安吗?
赵纸绊难过的发现他出现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呢?
她没有迷惘呀!也能肯定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但是他为什么要怀疑她?见巴可夫的事,就是因为不想令他不安才隐瞒的,而且她也不想再去想了,只要他是如此确定能永远跟她在一起就好……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确定了。
不想再看见那使自己迷惘的表情,赵纸绊闭上眼,却感觉有温温的水滴落在自己脸上。
错愕的睁开眼,她发现他遮住双眼,从她面前退开。
赵纸绊不禁探出手想抓住他,却扑了个空。
蓝朔维背对她而坐,脑海不断回想起最后看到的故事结局——
我想,接下来,我一定还会遇到某些人,和某些人谈恋爱。
但是我再也不能确定对方的感情是否出自真心,也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办法用真心去爱上某人。
因为他,我变成了“无心”的人。
但,那是我爱过他的证明,永远,也不会被抹灭。
“朔维……为什么?”她受不了他背对着自己,仿佛随时会离开,再也不回来,于是从后头紧紧抱住他。
不,她不要他走!
“……你忘不了他。”
赵纸绊一窒,完全无法否认。
“我看了你的书,试图要了解你的迷惘,但是已经经过这么多年了,你见到他还是如此动摇,我真的开始相信结尾的最后一段话,你可能永远也忘不了巴可夫这个人,所以别逞强了。”
“我没有逞强!我和他什么也没有,只是在那之后又见了两次面,但那些真的不是出自我的本意。”
“够了,什么也别说了。”他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疲倦。
“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为什么不生气的对我咆哮?只要你问我,我什么都会说,现在不就都说了吗?”她激动的说。
“为什么不是你自己跟我提起?”他云淡风轻的反问,堵死了她强辩的话。
蓝朔维叹了口气,“如果生气的话,我只会更痛苦。”
他是为了了解困扰她的过去,却也陷入她的心境,坠入那个时空,仿佛是故事里忘记出现的隐藏角色,越看,越不安,越嫉妒,越介意巴可夫的存在。
他要结婚又如何?现在多得是外遇离婚的例子,他怎么可能安心留她一个人在台湾?光是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和巴可夫有说有笑的,唯有把她带在身边,才有留住她的踏实。
他有种感觉,若想继续下去,他们之间必须有一方改变才行,但是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你有办法忘记他之前,也许我们别再见面比较好。”留下这句话,蓝朔维就离开了。
赵纸绊轻轻喘起气来,一脸惊惧不定,仿佛像做了恶梦,分不清楚现实,半晌才想起来要追上去,但是到了门口,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他……已经连对她发脾气都不愿意了吗?
是不是要她二十四小时都缠着他,才会安心?
是不是非要她把心里的伤疤血淋淋的摊在他面前,才不会不安?
应该把一切都告诉他吗?她不愿搬去他家,不愿亲口说出爱他,只因为惧怕他和巴可夫一样,有一天会离开她。
她很怕寂寞啊!
也怕极了相爱的两人必须永无止境争吵的画面,不想像和巴可夫交往的最后那段期间那样的歇斯底里,惹他厌,所以才不愿失去理智。
难道她做错了吗?
“我是爱你的……”眼眶锁不住豆大泪珠滴滴坠落,她喃喃念着。
如果他想听的话,就把一切都告诉他吧!
即使他没办法信任自己,即使她害怕得无法形容,只要他能留在她身边,只要他别再像那样哭着……
她不想再伤他的心了!
第9章(1)
“我也要去。”
一大早,赵纸绊提着简单的行李出现在他家门口,劈头这么说。
拿下墨镜,一身轻便的蓝朔维面无表情的打量她。
“你确定?”
越纸绊坚定额首。
“上车吧。”蓝朔维打开车门,接过她的行李交给司机,在她坐上车后,也跟着坐进去。
见他挤进来,赵纸绊只好往另一边移动,最后局促缩在座位上,很紧张。
从昨晚到刚才见到他之前,她都有会被他拒于门外的心理准备,毕竟说不去的是她,说要去的也是她,这样反覆无常,连自己都觉得讨厌。
可一想到他的反应,她全身发冷。
她不要和他分开!“在你有办法忘记他之前,也许我们别再见面比较好”什么的根本就是鬼话!偏偏如果啥都不做的话,真有可能渐行渐远,她不希望变成那种情况。
所以就像上次在海生馆那样,她要解决他的不安才行。
“旺卡呢?”她试图打破僵硬的气氛,问。
“宠物旅馆。”蓝朔维直视前方,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嗯。”感觉出他好像没有多谈的意思,赵纸绊轻轻应了声。
“到了再叫醒我。”褐色镜面后的眼睛闭上,蓝朔维不确定是叫她,还是司机。
不过她抢着回答,“好。”
蓝朔维双手抱胸,没多久就发出深沉的呼吸声。
原本从后照后镜偷窥的赵纸绊,这才敢光明正大的看他。
“你觉得我把他的墨镜拿掉好不好?”她突然问。
看他戴着墨镜睡,等等如果头乱转的话,一定会撞到,那样就不安全了。
司机愣了愣,忙问:“小姐是在问我吗?”
“好,我要拿下来了,到时候他问起,就说我们一起决定的。”越纸绊不等他回答迳直做了决定,摘下蓝朔维的墨镜。
司机忍不住错愕,不禁想究竟干自己什么事?
约莫五分钟后,越纸绊又问:“你看他这样睡一定很不舒服,让他的头号靠在我肩上好不好?”
“小姐的好意,我想蓝先生不会拒绝的。”司机这次学乖了,保守回答。
“好,到时候他醒来,就说是偶然。”赵纸绊坐近他身边,让他的头能枕在自己的肩上。
司机想自己有回答没回答都没差了,但还是应了声是。
赵纸绊确实不在乎司机怎么想,只是想找借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由穿戴整齐,戴着白手套的司机驾驶的车子非常平稳,一整晚没睡好的赵纸绊牵起那双最喜欢的手,然后被他靠着也靠着他,在彻底跌入睡梦立脚点,脑子里想着同一件事——
希望这次他们还是可以和好,而且永远不要为了“别人”的事吵架了。
赵纸绊在机场的大厅清醒过一次,隐约记得当时他们的对话是——
“想睡就睡吧,我们走快速通关道。”
“嗯……”
然后再度醒来,她人已经在一艘私人游艇上。
没错,私人游艇——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应该在法国?
赵纸绊环视周围,半圆形突出的落地窗外,是一片遥望无际的美丽海景,偌大的床上只有她睡过的痕迹,蓝朔维不知道在哪儿。
该不会上游艇的只有她吧!
溜下床,她穿上放在床尾准备好的拖鞋,经过起居室,走出船舱,最后在甲板找到他。
一身休闲装扮,发型不像平常一样梳得讲究整齐,反而随兴的散落在颊畔,优闲的躺在凉椅上,双手枕在脑后,修长的双腿交叠,眼前还放着一根钓竿,彻头彻尾是休假的模样。
“这里是哪里?”在他还没发现自己之前,她率先问。
“地中海。”他回眸,脸上又换了一副墨镜。
“你不是要去法国?”
蓝朔维起身检查钓竿上的鱼饵,“我们是从马赛经过蔚蓝海岸前进到地中海的。”所以确实是去了法国。
“那你的工作呢?”
“不管了。”
“什么?”他会不会太率性了?
“不过是几亿的损失,很快就会赚回来。”重新洒好饵食,他恢复舒服躺在凉椅的姿势。
“是因为我跟来的关系?”她不得不做此猜想。
“嗯哼。”蓝朔维轻哼了声,感觉不出是否在意。
隔了一会儿没再听她问东问西,蓝朔维稍微拿起墨镜,露出一双漂亮的黑眸,瞅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她。
为了得到她,这个时候他必须这么做,所以那几亿就当是必要支出,,他根本一点也不心疼。
“你钓过鱼吗?”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她直觉回答:“没有。”
“那里有一根钓竿是为你准备的。”蓝朔维指了指身后。
赵纸绊拿起已经组装好的钓竿,走到他身边,蓝朔维马上教她如何勾上钓饵。
“在这里钓鱼真的没关系吗?”她问,认真的跟着他学挥竿动作。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见她屡屡失败,蓝朔维忍不住说“不知道是谁说自己做什么事都能轻易上手的。”
“我也说过自己有不拿手的事。”她澄清。
他睨了她一眼,“难怪你不钓鱼。”
蓝朔维来到她身后,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钓竿,往后拉,接着轻轻一挥,银白色的钓线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抛物线,落入海中发出补通声。
“其实我是今天才知道自己不会钓鱼。”被他这样由身后靠近,她有点不自在。
经过昨晚,他们不是在吵架吗?
还是说昨天是她睡昏头了?其实根本什么事也没发生?
“那么你得好好学学,不然今晚就没晚餐吃了。”
“什么意思?”
“我要人五天后再来找我们,所以这五天船上只有我跟你,凡事都得自己来。”
“包含食材的准备?”赵纸绊细眉微挑。
蓝朔维神秘的笑了笑,故意不说个清楚。
啊……他笑了。
既然如此,就算不把事情说清楚也没关系吧!他还愿意跟她说话,表示也不想吵架,那么装做没发生,也不算太过分对不对?赵纸绊瞅着他的笑脸,愣愣的想。
“快点钓鱼!”他催促。
她和他一起坐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不时注意钓竿的动静,当真享受起这个莫名的假期。
“要喝点饮料吗?”柳橙汁、矿泉水是现成的。蓝朔维拿起空了的杯子问。
她却说:“Elixird'Amour。”
“你怎么确定船上一定有?”他好笑的问。
“因为那是以你的爱情提炼的,只要有你在,一定会有。”她无比认真的说。
蓝朔维停顿片刻,接着倾身给了她一个吻,在她唇畔低喃:“ELIXIRD'Amour,马上来。”
她微偏过头,又讨了一吻,再一吻,仍意犹未尽。
“好了,再这样下去,我连烧水的时间都没有了。”嗓音掺杂笑意,话虽如此,他仍纵容她的需索。
“嗯……抱歉……”她嘟噎着,一手攀上他的肩头,不确定是要推开,还是把他拉近。
“我原谅你,”他终于拉开距离,捏捏她的脸颊,“现在让我去为你烘调爱情的味道。”
赵纸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看起来明明一副没事的模样,为什么她却感到如此不安呢?
平静和安稳是她所渴求的爱情形式,他给了,她反而不确定了。
他是爱她的吧!
还爱着她吧……
这一天,他们完全没有钓到任何一条鱼。
所幸船上是有储粮的,蓝朔维和赵纸绊两人齐心合力完成了晚餐。
她不得不说,这是在和他交往后,吃过最棒的晚餐,餐后他们又回到甲板,喝着红酒看星星。
虽然法国南部七月的气温和台湾差不了太多,但是海上又是夜晚,蓝朔维拿了一条披肩给她罩着,以免着凉了。
“你是我认识的富豪中,最不担心被抢或被伤害的一个。”赵纸绊忽然低语。
“谁说的?”
“在机场是我第一次看你出入时有人跟着,平常的你看起来跟普通人没两样,什么事都自己做,身为一个大老板,保镖随扈都不带,好像很放心。”她隐约记得在机场的时候,他身边围绕着不少人。
“我没有兄弟姐妹,亲戚也不多,又是靠自己致富,根本不需要担心有人对我居心不良。”蓝朔维品尝一口温淳的滋味,“而且谁说我没有保镖?”拜台湾这块地太小,媒体又太多之赐,我的脸上遍各大报章杂志,自然需要顾及人身安全。只是我不喜欢有穿着西装或制服的人像蛋糕蜡烛一样把我围起来,所以他们通常穿着便服,埋伏在附近,再说,事实上要成功暗杀亿万富翁的机率实在小得可怜。
怎么说他们都是有钱人,花钱保命这种事怎么可能办不到?除非要他命是个有同等财力的对手。
再者,他是个形象良好的甜点师傅,怎么想都很难遭人怨恨。
“原来是这样。但还是有点奇怪。”她像是聊出兴致了,并没有结束话题的意思。
“哪里奇怪?”替她拉拢滑落的披肩,他反问。
“我是说,你明明是个大老板,店里的事可以交给其他人去做,也能请来顶尖的蛋糕师傅,把食谱给他,要他照做就好,何必亲力亲为?”赵纸绊轻啜红酒,笑睐着他。
她是不太晓得,但是以前父亲的工作就是和客户打打小白球,然后参加没完没了的宴会派对,并不是说爸爸没有认真工作,只是看起来不像他那么认真。
蓝朔维背靠着栏杆,颇不以为然,“我对坐着数钞票不感兴趣。再说有专门的财务管理员评估个人投资风险和负责公司营运的执行长,让我能当个挂名的董事,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想做的就是蛋糕?”
“没错。”他非常笃定。
第9章(2)
“我听说那间蛋糕是你外公开的。”她还想过自己都吃那么多年,老板怎么那么年轻咧!
“我爸过世后,我妈就带我回娘家,我从小就和我外公外婆一起住,所以和他很亲,接下蛋糕店是他的遗嘱,更是我的希望。”
“我在杂志上看到他支持你出国念书的。”
“嗯,我妈在我爸走后接下他的公司,但那并不是间营业顺利的大公司,反而是积欠不少债款的小公司,我要出国念书的时候,债务还有三分之一,所以我妈并不能资助我太多,我前三年学费都是靠外公全额负责。”
“你们有通信吗?”
“有,因为他不会用电脑,所以我们都是写信。”
“哇,好棒!”她发自真心的赞吧,“我向来喜欢手写的信,放久了以后,纸张泛黄的颜色,好像记忆的味道一样。”
虽然她没有机会写就是了。
“信我都还保留着,但是外公那一份,因为遗嘱有交代,一并烧给他了。”蓝朔维顿了顿,“如果你想看,回去借你看,顺便帮我照日期排好。”
“嗯。”不知怎地,她有点鼻酸,于是别过脸,望向满天的星子。
他一定常常拿出来看吧!所以才会弄乱顺序。
一想到他和老蛋糕师傅的感情有多深,以及彼此再也见不到面了,便为他感到难过。
蓝朔维像能察觉她的心思波动,伸出一手揽过纤细的腰,吻了吻美好的颈线,“我还没哭过,你别害我难过了。”
“为什么不哭?”像她,在初恋分手后哭了好久,更以为自己不会真心再爱上任何人。
……没错,在遇见他之前,一直这么认为。
他整个人贴上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喃:“现在回想起来,即使是难过的记忆,也都变成带着苦涩的美好,我为什么要哭呢?”
“都变成美好的吗……”她回过头,吻了吻他的脸颊,“那你妈妈呢?怎么没见你们住在一起?”
蓝朔维顺着她的意,转移话题。
“她前阵子再婚了,而且在我回国之前,她已经把我爸的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不仅债务全还清了,还扩大经营,也许她天生就有女强人的能力吧。”
“她不住台中?”
“嗯,总公司迁到台北,她现在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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