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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寒灵6-8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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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声道:“你这辈子也别想好过!”说罢抬脚离去,临走时还不忘瞪了曹钦一眼,嘴唇噘的
老高。
曹钦心想小妹是被人宠坏了,一句也说不得,这回去后指不定在师父和二爷爷面前怎么
哭诉呢!唉!自己回去又得挨说了。不过曹钦对承焕也十分不满意,是亲三分向,况且又是
亲妹妹,被人打心里怎么能舒服得了啊!
曹钦看着承焕鬓角上的金花,道:“看在李大人的面子上我提醒你,自求多福,只要能
活过三天去,我曹钦可担保你没事!”说罢他离开走回座位。
蓝梦司看见曹天娇掷出金花,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心中乱如麻团,这是曹天娇的夺命金
花,时效虽只有三天,可还没有人能躲过去呢,她记得曹天娇总共掷出的金花才六朵,可没
一个人能活过三天去,其中不乏江湖高人和世家子弟啊!因为夺人性命跟面对面的比试不同,
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杀人办法都使用,蓝梦司的心登登登都跳成一个了。孙伯彦等人对
曹天娇的夺命金花也略有耳闻,都很替承焕担心。
无知有时候可以等同于无畏,承焕不知道什么是夺命金花,他也就无所谓,心里这口气
总算出了一点点,这一巴掌打的自己心神皆爽,他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
了杯酒,一仰脖,吱一声,干了!
蓝梦司心里这个气啊!埋怨承焕只图一时快慰忘了后果的严重性,先不说给李贤造成什
么不好的影响,单单是曹天娇的算计就够承焕喝一壶的了。
还真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一旁的杨郁一拍巴掌,道:“哈哈!程老弟恐怕要一夜成名
了,老哥敢保证,明天北京城都得轰动,敢舔‘朝天椒’,老哥我敬你一杯!”杨郁也一仰
脖喝了一杯酒。也不知道他是奸是傻,万一曹天娇也把他算上,估计他都得吓尿裤子!
打都打了后悔也没用,承焕见大家都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一笑道:“就算我活不过三
天,大家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来,我们喝,不醉不归!”
承焕这几句话说的豪气干云,让人觉得他也是条汉子,再说了,今天晚上来的人对曹天
娇的为人多少都了解,大多数心里反感嘴上却不敢说,有承焕替他们解了点气,让他们也着
实高兴,还着有大部分人举杯与承焕共饮。
曹钦一看,得!自己小妹的人缘是差到家了,也怨不得别人,自己家里人有时候都烦拿
她没办法何况外人呢!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三个人,当先一人道:“看来我们是来晚了!不知道东道会不
会挑理啊!”
众人回首一看,来的是石亨的二公子石尚,身后带着两个家仆,各自提着礼品盒。
承焕一看,家仆中有魏九龄这个老妖怪,条件反射,他的酒也不喝了。
从里面出来的李贤正好听见石尚说这句话,接腔,道:“哪里!能来的都是看得起我李
某的,我怎么敢挑理啊!二公子快坐!”跟着李贤出来的还有王翱和马昂两个人,不知道他
们三个刚才在商量什么!

第十四章告密
马昂今天的心情可以说喜忧参半,喜则喜,李贤被提拔为吏部尚书入值文渊阁,朝廷中
又多了个中流砥柱,忧则忧,石曹的势力日渐强大,京城中大小官员除了少数几个,哪个不
看石曹的脸色行事啊!地方上石曹两党也培植党羽,这天下万里江山眼看就要改名换姓了,
身为臣子的哪能不心焦啊!
马昂是行伍出身,宣宗皇帝在位的时候就转战南北,尤其是在平定交趾的战斗中立下了
汗马功劳,一句话,马昂能有今天一靠自己不断的努力和拼搏,二是当君王的知人善人给他
发挥才能的机会,因此马昂对朱家王朝那是忠心耿耿,绝无贰心。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换了三个皇帝,自然就有频繁的人事变动,马昂
因为功劳大,资格老,因而官阶是一年比一年高,但他心里却十分的不痛快,没别的原因,
官是当大了但实权却没长多少,能不让他烦心吗!还有一点,当今皇上英宗对他总是不冷不
热的,让马昂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生怕哪步迈错了被逮住尾巴一撸到底,伴君如伴虎,马
昂的担心也不是瞎担心,看眼跟前皇上宠信石曹的架势,不是不可能啊!石曹双方哪伙看他
都不顺眼,都时刻准备着在背后捅他一刀啊!
马昂长叹一声,自己尽到了做臣子的责任,问心无愧那就行了,至于将来落下个什么结
果,随他去吧!马昂见天色已然不早,吩咐管家打点礼品要去给李贤祝贺。
将军府大门外,一乘火红色的大轿停靠着,马昂从府里出来,身后跟着四个青衣小帽的
家仆,手上各提着礼盒。
马昂来到近前,轿夫压轿,马昂一撩廉笼,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嗖!”地一声,划破
空气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马昂就感觉头顶嗡嗡直响,一抬头,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他头
顶轿子的横木处钉着一支袖箭,三寸多长,袖箭中央穿着一封书信,箭尾尤自震颤做响。
马昂久经沙场,马上镇定下来,他知道对方没想要自己的性命,不然这一箭就能让他气
绝当场,稳了稳心神,喝止住想要追查袖箭来处的家将,伸手将袖箭拔出来,道:“起轿,
去李大人府。”进了轿子的马昂取下书信,展看观瞧。
等马昂把信看完了,才惊觉自己的内衣都湿透了,信有两张纸,第一张只有四个字,石
亨要反,第二张纸上,密密麻麻地写了石亨都有哪些同党,这些同党都是干什么的,官职如
何,最后交代了石亨要谋反的大概时间和私自制作的印信,龙袍等物藏在石家的什么地方。
马昂是个极其稳重的人,可看完了这封信当时就坐不住,毛了!是马上进宫禀报皇上还
是先调动兵马护卫禁宫,令马昂犹豫不决。他也怀疑过这封信所提事情的真实性,写的这么
详细肯定是石亨那头的内鬼啊!可能得知这些事情的人哪个不是石亨的心腹啊!怎么会出卖
石亨呢?该不是石亨的什么计策吧?借此事把自己彻底收拾了!马昂心都打开了十二个孔,
仔细思索这件事是真是假,自己究竟该怎么应对。
马昂他们家和李贤的府第离的不是很远,因此在马昂还没有个确切的结论的时候他就到
李贤这了,轿夫落轿将思索中的马昂惊醒,马昂咳嗽了一声,道:“怎么停下啦?”听见外
面轿夫说到了,马昂心中就是一动,打个比方说,现在就自己知道石亨要反的这个事,不管
是真是假自己要是抖搂出来,自己可得负全责啊!可要是几个大员都知道了这个事,那就算
是假的,法不责众,皇上和石亨也不能给自己小鞋穿,对,就这么办!
马昂刚有此念,脑海中就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是李贤,皇上刚刚提拔重用他,他现
在说话在皇上面前肯定有份量,二是王翱,四朝元老,历任大员,在皇上和百官之中也是表
率,有这么两个人跟自己和在一起,就算这封信是假的,诬告了石亨,想来皇上和石亨也不
能奈何得了他们,顶多被斥责几句也就是了。马昂这么做不能说他奸猾,这可是惊天动地的
大事,一个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他不能不为家里那几百口人命着想啊!
这事说来也巧,马昂的轿子刚停下没多长时间,后面也上来一顶轿子,来者非别,老臣
王翱是也。
王翱本不想来,一则年纪大了不愿走动,二来自……己的孙子王鸿已经来了,就算是王家的
代表了,可他和马昂一样,也接到这样的一封书信,不同的是他的信是躺在床上接的,蹭着
王翱的鼻子尖钉到了床头,没把老头吓死,展信一看,跟马昂一样惊骇欲死,左思右想后得
出了一个和马昂一样的想法,所以他才起身赶赴李府来见李贤商量对策。
马昂和王翱走了个顶头碰,由于两个人都比较紧张,因此那封信还在手里攥着呢,牛皮
色的信封上面扣着火红色的框框,十分醒目。看见对方手里的信封,两个人心中皆震颤不已,
马昂走近王翱的身前,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石亨要反!”
王翱虽然老了可并不糊涂,点头道:“我们进里面和原德好好谈谈,如我所料不差,原
德手上也应该有这样一封告密信!”二人将书信藏好联袂走进李府的大门,早有管家在那接
待着迎了进去。
王翱所料一点都不差,李贤确实得到这样的一封书信,不过比他们都要晚,马王二人走
进李府的大门时候他才收到。
李贤有个习惯,每晚必读一篇《论语》,自打他中进士那天开始就没间断过,今天虽然
是贺客如云但他雷打不动,抓了个空闲的当口钻进书房温习《论语》。
李贤对自己这本《论语》熟谙的很,想找哪篇一翻一个准,可今天却出了偏差,因为这
本《论语》中多了一封信,牛皮色的信封火红色的框框,搁在了书本的中间让李贤迟愣了一
下,心说谁把信放到这本书里了,难道是承烨吗?不能啊!李贤见信口是开着的,打开观看。
和王马二人一样,看完信好半天没缓过劲来,心都蹦上三十三重天去了,拿着信的手一个劲
哆嗦,他不是不知道石亨要谋反,可来的实在太快太突然了,一点准备都没有,李贤就觉得
身心发空,了无对策,都有点发傻!
现在李贤也顾不得这封信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书里了,只想找个人商量一下究竟该怎么
办,他踏出书房没走多远就碰到了王翱和马昂,就像是溺水遇到了救命人一般,直张嘴却说
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王翱看了马昂一眼,心里说话,怎么样,怎么样!老夫没料错吧,看李贤这模样,铁定
也有一封告密信,想到这,王翱在怀里掏出告密信,道:“我们里面去谈!”
李贤一看,妥!自己刚想找个人来商量人就来了,看王翱和马昂的神色,估计和自己一
个样啊!三人谁也没再说话,统统钻进了李贤的书房。
书房内,三人把各自的书信往桌子上一摊,仔细一看,别说内容是一样的,就是笔迹都
是出自一人之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半天谁也没说话。
李贤抹了抹脑门子上的冷汗,道:“二位,原德我无论从资历上还是学识上都不能与之
相比,还望两位大人有以教我啊!”
马昂也下意识地擦了擦汗水,道:“为了大明的江山,我马昂可以肝脑涂地,但这个事
……!”马昂把他的担心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他想这也是李贤和王翱所担心的吧!
王翱的脸色也苍白的可以,老头子又看了看信,道:“我觉得这信中所言八九可以相信,
你们看,信中所说大部分石亨的同党都确切的很,有些人我不知道,他们平日跟石亨也无甚
来往,但都官居要职,一旦起事没有他们的帮助会很困难的。”
李贤则持不同意见,他先把曹钦和武统帮的事跟王、马二人通了通气,让二人也有点心
理准备,末了李贤道:“假设这信是曹钦给我们的,那么它的真假就值得商榷了,石亨有谋
反之心我敢断定,可像信上写的这样,把谋反的计划都披露出来,石亨还有谋反的资格吗?
这也不像石亨的为人啊!”
马昂却感觉李贤和王翱说的都有理,反而让他无法坚定哪个决断了,忠臣固然还是要做,
可必须为自己的家人着想啊!自己死不死无所谓,拖家带口的总说不过去。马昂咳嗽一声道
:“李大人,王大人,我看我们是不是先行禀报皇上啊!如果贸然行事不管成败哪都是无法
说清的啊!”马昂骨子里的忠君思想让他凡事都以此为准。
王翱觉得马昂这么做也对,可这信上说石亨谋反就在这一两天,万一让皇上知道不是要
乱做一锅粥了吗?皇上的性格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唉!徒增烦恼啊!
李贤知道的比王马二人要多一些,因此考虑的也比较全面,沉吟一下道:“二位大人,
李某给你们看一样东西!”说着李贤把英宗给他的圣旨请出来,摊在桌子上。
马昂和王翱见李贤拿出一道圣旨,不知道李贤要干什么,恭敬地拜了拜,上前瞧看,不
看则可,一看,二人把心都放下了,多少还有一丝虚荣,心里说话,看来自……己在皇上的心目
中还是有份量的,占一席之地这就不容易啊!
李贤收起圣旨,道:“二位大人,不管这封信上说的真假,我们都应该做第一手的准备
啊!还有一点我想咱们也应该合计一下,那就是曹吉祥父子的事了,当今圣上和太监王振从
小一块长大,对宦官还是比较信任的,要不然也不会发生土木之变了,但皇上并没有从中吸
取教训,反而还修建了怀念王振的祠堂,对拥立圣上有功的曹吉祥更是言听计从,不下于王
振当年啊!曹钦常以曹操自居,我想二位大人也略有耳闻,可皇上对此却一无所知,多半坏
事就坏在曹吉祥身上,因此我们虽然要提防石亨谋反但对曹钦却也不可掉以轻心啊!”
由于李贤刚才给王马二人打了预防针,王马二人对此的重要性也十分的清楚,马昂点头
道:“李大人说的对极了,对曹钦我是一百个看不上,没想到他背后还有江湖帮派支持,或
者说他本身就是江湖匪类,不防着他可是要吃大亏的。”
王翱也道:“自比曹操,恐怕他可没有曹武帝那能耐,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篡夺大明天下,
不过曹钦手上的兵权也不小啊!当真有起事来他不配合外带扯我们的后腿可就不好办了。”
马昂深以为然,道:“王大人的顾虑不无道理,万一让曹钦坐收渔利我等可就是千古罪
人啊!现在我认为能指挥得动的军队只剩下五城兵马司、御林军、锦衣卫这三方的人马了,
其余像兵部、五军都督府,不是石家把持就是曹氏控制,根本就不能指望,还得防着他们下
黑手呢!”
李贤算计了一下,道:“御林军才一万来人,五城兵马司的人又驻扎在城外,锦衣卫没
有皇上的谕旨是指挥不动的,再说锦衣卫还要保护皇上的安危,这一划拉也不到两万人啊!
如何能抵挡石亨那虎狼之师,光是石亨的家将就不下两千人多人啊!”事实就是如此,李贤
一摆扔手,有些丧气。
马昂微微一笑,道:“李大人不必着急,我先给你吃颗定心丸,我弟弟马宽刚刚就任五
城兵马司的指挥使,我可以提前一天让他领兵带队先做安排,城里吗,有这些人就足够了,
不是我马昂夸海口,只要给我一万人马我就可以踏平石亨的府第。”
指挥打仗自然是马昂最有发言权,听他这么一说李贤和王翱稍微安了安心,王翱转念一
想,道:“二位,我看还是给皇上写个折子比较好,可就怕到不了皇上的手啊!”王翱认为
这么大的事不让皇上知道不是做臣子应该做的,但他又怕曹吉祥会把奏折扣下,而要自己亲
自送去,又怕被有心人盯上,因此矛盾的很。
李贤哈哈一笑,道:“王大人不必多此一举啦!皇上知道不知道都一样,一来皇上对石
亨之事心中有数,二来石亨现在又没真的造反,咱们未雨绸缪就来个大文章上去,显得太浮
夸了,马大人以为然否?”
马昂和李贤都属于实干那类人,没有成绩出来是不会宣扬的,点首道:“不错,现在都
是我们的猜测,最重要的还是真凭实据,一个是石亨真的扯旗造反,另外一个就是在石亨的
府中搜出书信之中所谓的龙袍印信等物,人赃并获让石亨无法反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啊!”
三人商量了好半天,得出的都是一个被动应变的结论,而且还必须要加千万倍的小心,
不然被石亨反咬一口或者被曹氏借刀宰掉都有可能发生,那样一来可就真是彻底交代啦!
又商量了半个时辰的具体事宜,李贤觉得应该出去应酬一下了,道:“二位大人,我们
还是出去吧!事情就先这么定着,我找人去搜集石亨的罪证,如果有机会的话探探石亨所藏
诸物的地方,做到心中有数,你们看呢?”
王翱和马昂都没有意见,马昂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道:“二位,我可得提醒你们啊!
从我们今天得到这封告密信的方式来看,咱们的小命可都在人家的手里攥着呢!出师未捷身
先死的可能大大存在啊!我希望两位大人能好好保重生命,加倍小心啊!”马昂一想到那头
顶的袖箭就浑身不得劲,不管是谁发的袖箭,想要取自己的小命是易如反掌啊!
李贤和王翱的神色都是一禀,马昂说的没错,真要是没怎么样小命先没了,那还怎么为
皇上,为社稷效力啊!尤其是李贤,对方居然知道他的生活习惯和作息时间规律,看来对自
己研究多时了啊!李贤心中几乎可以肯定这密信铁定是曹钦派人送来的。
李贤三人出来的时候正听见石尚说这番话,李贤做为东道,自然得面面俱到,给谁的都
是和颜悦色外带三分谦虚和两分诚恳。
石尚听罢颇为高兴,坐下道:“李大人连升三级好比是鲤鱼跳龙门啊!小侄代表家父特
地送来一幅画,还望李大人不要嫌礼薄啊!”
李贤连道不敢,承焕这桌的杨郁发话了,他跟石尚一起逛过几回妓院,彼此还算熟悉些,
扯着嗓子道:“我说石大哥,送什么不好送啥字画啊!李大人是读书人不假,可我知道李大
人的书法那是当世有名啊!你如果送的不是王羲之,颜真卿的墨宝,阎立本的真迹,还是不
送的好!”承焕一听,得!这位真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这么说不是让人下不来台吗?

第十五章蓝语
杨郁的话音刚落,门外又进来三个人,为首一人高声道:“我可知道石二公子送的是什
么画,李大人何不展开一瞧啊!我敢断定李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承焕一打量,只见进来的这三位有点特殊,全都穿着官服,那身衣服看着有些眼熟,一
回想,记起来这三人都是锦衣卫,先前把自己误当作少卿的那些人穿的就是这身衣服,再看
当先一人,四十多岁,大高个,脸形细长,小鼻子小眼睛的,可那双小眼睛烁烁放光,一看
就知道修为不弱,后面跟着两个人,左边的这个也是四十来岁,身体肥粗扁胖,跟个弥勒佛
相似,但却没有弥勒佛那么富态,而且给人的感觉有点鬼头蛤蟆眼,不像个正经人,右边的
那人三十出头,平头正脸,五官端正一脸的正气,让人看着十分舒服,这二人都挎着妖刀但
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贤一看,来的居然是锦衣卫的指挥使耿燕信,这可真是稀客啊!锦衣卫的指挥使还了
得吗!那可是皇上眼跟前最红的人,最信任的人,连朝廷的官员见了面都敬畏三分啊!生怕
锦衣卫在皇上面前嚼舌根,哪有不害怕的。
李贤一拱手,道:“耿大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李贤满面堆笑,对锦衣卫那是
但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不然没个好。
耿燕信哈哈一笑,道:“诸位与我都是同僚,但大多数人认为我老耿是个不通情理的人,
跟谁也不对付,实在是冤枉我了啊!诸位也不想想,我哪有时间跟大家把酒言欢啊!公务甚
忙压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今天赶上李大人高升之喜,我也凑凑趣,跟大家乐和乐和。”
谁信那!在场的官员九成九心里都直撇嘴,锦衣卫是干什么的,专门挑当官的毛病好给
皇上打小报告,因此对耿燕信的话一百个不相信,有的人心里还琢磨,这耿燕信是不是察觉
到我的毛病跟来了,有此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李贤把这位瘟神让到首席,道:“对极,对极,耿大人是该跟同僚们多走动走动,既然
耿大人都如此说了,那我定要把石公送的礼物展来一看了啊!”
李贤把石尚拿来的卷轴从红色包袱里拿出来,在一张空桌子上小心的打开卷轴,由上而
下一直铺到桌子的尽头,这幅画,将近两米长短,宽有三尺,尺素间,描绘着漫漫风雪的天
地间走来一队人马,在荒凉凄冷的草原上只有风雪陪伴,雪地上露出稀疏的几根枯草更为画
面增添了苍凉之色,整个画面都是悲色调为主。
画境随心,李贤看着这幅画,再看看画的左下脚题的一首词,顿时在心里升起一股热情,
一份期待与希望。题的词正是南宋名将岳飞的《满江红》,字里行间都充斥了热血豪情啊!
耿燕信也仔细地看着,他之所以知道石亨会送这幅画是因为他在古董店也看好这幅画了,
由于当时没带够银两,等他取来银子的时候,老板说画已经被忠国公府的管家买走了,让耿
燕信后悔不迭,刚才听石尚说送来一幅画,很自然地就想到这幅画上了。耿燕信看着画上的
字,道:“李大人对书法颇有研究,可否看看这是哪位大家的名作啊?”耿燕信先前喜欢此
画是因为意境,画上的字没太看清楚,此时一看,字迹如龙飞凤舞,自成一家,他认不准了,
是以问问李贤。
周围的人也抻着脖子看,看模样这画有年头了但画上没有落款,所以都不知道这画是谁
画的,那字写的更是漂亮,一曲行书《满江红》,绝了!
因为铺画的这张桌子挨着承焕他们比较近,因此承焕也借光跟着看了看,觉得这画确实
不错,《满江红》题在画上更是贴切非常。
李贤看了能有一刻钟,觉得心里有底了,道:“诸位,如果李某没有看走眼的话,这字
应该是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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