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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人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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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去提另外一只,依旧是一刀斩首,动作麻利之极。转眼之间,三只鸭子顿做了无头鬼。
偏偏有一只鸭子并未就此死去,扑棱着翅膀无头的身体在院子里乱跑。一刹那,血气冲天。到把周易吓得一跳。
剻江北提着菜刀,面色冷竣,也就在这一瞬间,一个从枪林弹雨中出来的军人形象扑面而来。
周易心中喝彩一声,“这个老头子虽然老了,但威风尤在呀!”
等周易和剻江北烫好鸭子正在拔毛时,师椽和马苯也到了,二人规规矩矩地站在剻江北身前,喊了一声,就不敢多说话了。
剻江北看了看二人:“两位总经理,还站着干什么,不来帮忙吗?”
“是是是。”二人如梦方醒,急忙过来插手。周易白了他们一眼,“太挤了,你们还是去客厅里休息吧。”
“恩,浆多打烂船,人多也办不好事。”剻江北说:“这样,师椽手艺好,鸭子就交给他弄好了。我们去客厅喝茶。聊聊天。”
“好的,你们去吧,我来弄。”师椽卷着袖子。
周易和老头子与马奔来到客厅,开始烧烟喝茶,也随口闲聊起来,现在机会不合适,也谈不是说什么正经事。过了一个多小时,师椽端了一个大洗脸盆进来,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红烧河鸭,大声笑道:“剻老,你最喜欢的红烧鸭来了。”
老爷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这么快,你还不老嘛!”
师椽笑笑,“鸭子肉嫩,花不了多长时间,很快的。我带了两瓶五粮液过来,大家喝个痛快。”
“两瓶哪里够,我这里还有两瓶茅台,一并喝光拉倒。”剻江北让师椽将脸盘放在大茶几上,说:“就围坐在这里喝好了,马奔,去洗四个茶缸子过来盛酒,今天我们也来一个大块吃肉,大缸喝酒。我是军人出身,没那么多讲究。
周易三人忙乎一气,终于开始吃饭了。
喝不了两口酒,马奔突然提起杯子敬周易:“周易,我们喝一杯。”
周易本身就非常反感这个家伙,脸色不好看起来,说:“你让我喝酒总得有个说法吧?”
剻江北呵呵一笑,“马奔的确该敬周易一杯酒才是,你也太委屈人家了。马奔,你也是,我说过你们很多次了,那些歪门邪道地事情还是少干点,毕竟我们都是国家干部,传出去了成和体统。”
“剻老教训得是。”马奔俯首帖耳地回答。然后,他提起杯子对周易说:“这一杯当我向周易同志道歉,前一段时间我说话难听,让你委屈。而且……”
周易摆摆手,笑笑:“喝酒,剻老这里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说着话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师椽呵呵一笑,“相逢一笑抿恩仇,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过去了就过去了。”说着,他笑着对剻江北说,“剻老,今天人齐了,请您老做指示。”
剻江北停下酒杯,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们议一议青年服务总公司改制的问题。我们先小范围讨论一下,拿个章程出来,然后再开个大会讨论。”
周易心中一动,暗道:“终于开始说正事了。”内心中有一种期待。他忙站起来,说:“剻老,你们说工作,我是外人,先回避一下。”
“不用。”剻江北说:“你坐下,听着。”
第四卷 因风而翔 第五章 分赃
更新时间:2008…12…30 1:02:08 本章字数:4236
剻江北放下手中的杯子,用手驱赶着面前的烟雾,说:“周易,本来这次你出来我考虑过给你挪个地方,但我没想到居然会判得这么重。我们是个国营大型企业,你被剥夺政治权利两年,无法再担任领导干部职位。所以也只能委屈你。但是,这回公司有想法对一些附属企业进行大规模改制,而你又对这些企业非常熟悉。对这件事情你有发言权,你也不用走,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谈谈你的看法。就算是党代会有时候也邀请民主人士列席啊!”
师椽和马奔点点头称是,周易也只能重新坐回座位。
师椽因为吃常务副总经理,主管经营,对公司总体的情况也非常熟悉,于是就由他开始介绍近段时间的公司所又的财务收支。他完全不拿报表,张嘴就来,一个个数据流水一样出来,居然没打半点顿。这让周易又惊又佩服,要知道,他可不是主管财务的副总,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好的记性。不过,师椽所说的情况却让他暗暗心惊。
周易被抓后已经半年多时间,在这六个多月时间里,松钢集团继续大面积亏损。咋一听,简直就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只能芶延残喘,随时都有死掉的可能。他对其他部门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也只能听听,还没有什么直观的感受。等一说到自己曾经领导过的青年服务总公司时,他竖起了耳朵。
青年服务总公司自从出了周易的事之后已经到了死亡边沿,抛开那些本来就是服务行业的配套企业不说。就拿劳保用品厂来说,自从新线生产之后,一直都没有正常过。老黄等人一抓,厂子里人心惶惶,没人把心思放在生产上。加上销售上是周易牵线,原材料是小于经手,这二人一走,都乱了套。而且。因为没有周易在,厂子在资金上也缺乏强力支持,而总部的非剻江北系统的大姥们都巴不得劳保用品厂再多出些毛病,好让老剻出丑才好。而师椽和马奔更是巴不得厂子早点倒了才好,以便实行他们的卖地大计。这样一来,新线能够正常运转才见鬼了。
至于医院,秦渔是不愿意看到医院垮掉的。奈何他前段时间和周易走得有点近,也被人查。受到不少惊吓后胆子小了许多,什么事情也不敢做,什么人也不敢得罪。这样一来,医院那批人没人管,都翻了天。医院自然没有什么好的起色。秦渔也不是不想好好干一番事业,就去找师椽,结果师总将他大骂了一顿,说就算医院弄好了又能怎么样,一样被人搞被人抓。周易就是下场,这年头。不做事比做事安全。你也是个几十岁的人了。好好呆着,过几年换个清闲地地方等退休吧。
师椽当然不会让秦渔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
听师椽介绍完情况,剻江北点了点头。看看马奔:“你谈谈看法。”
马奔心机没师椽深沉,直接说:“没救了,不卖掉些拖累松钢集团还怎么发展。人家国外的企业那里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分厂分公司。尤其是青年服务总公司,不卖点掉难道还指望它赚钱不成?卖,必须卖,卖了还能收一大笔钱,有了这钱,能做很多事情的。很多房地产公司可都盯着这块地呢,价格也出得很公道。”
剻江北看了看周易:“记得你我刚见面的时候你是极力建议我买掉这块的,后来你又想去试试看能不能当个救火队员。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结果很明显,青年服务总公司已经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周易其实心中很不爽,当初在看守所时马奔曾经带话给自己,说等他顶了罪出狱之后,就将青年服务总公司那一块卖给自己。现在好了,他们地意思却是想将地全卖给房地产商人。也太出尔反尔了。
周易闭着嘴不说话。
大概是看出周易的不快,师椽一笑,说:“地肯定是会卖的。这么大的地盘也不是一般房地产公司能够独自吃下去的。需要找一家有实力的大公司。”
马奔笑笑,“这样的公司扳着指头数也就那几家,大多还是外地企业。这不是白白便宜外人了吗?要我说,还不如你我弟兄自己吞了的好。”马奔说话非常赤裸裸。
剻江北脸色有点变了,“你们越说越不象话了,怎么能够这么干。”
周易有点明白了,原来如此,且听他们说下去。
马奔愤愤地说:“剻老,我们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在位置上也呆不了几天。将来等退休了,没准会变成什么样子。就拿您老人家来说,你也不过是让出了总经理的位置,就有人跳出来想枪班夺权。”
剻江北冷冷地说:“什么权,权利这东西都是人民给我们地。不属于我们个人,到年纪就得退下来。这是组织原则。我提醒你,你可是个党员,也是个高级干部。我个人是不把个人地荣辱得失放在心上的。这叫着该撒手时就撒手,莫要挡出了后人上进的道路,招人嫌。”
马奔大喝一口白酒,大声说:“剻老,您老人家高风亮节,我是顶顶佩服地。我是个粗人,说话直接,你老退下去也罢,就怕有的人还不放过。你是自然不怕。可我和师椽是跟了你老一辈子的,将来有事,怕是没什么好下场。”
剻江北大怒,一拍桌子,“你说什么,自己没心病还怕什么?”
马奔亢声说:“就拿现在的周易来说,他有什么问题,我可是查得清清楚楚的,人家可没拿工程一分钱,不一样被判了个无期。只怕我和师椽将来还真要落得个吃花生米的下场。”
师椽大喝:“马奔,你说什么话,住口。”
见气愤开始不和谐,周易笑笑:“老剻,我进去也无所谓。我是晚辈,年纪又最小,这样吧,我说句心理话,说过就丢。你当我只醉话。也不要放在心上。”
师椽盯了周易一眼:“周易,剻老身体不好,别乱说话。”
剻江北:“周易你说。”
周易:“老人家你也知道,在现在这种市场经济情况下,任何领导想没一点问题那是不可能的。这是国情,也是不可避免的。人家真要抓你尾巴,一抓就是一大把。在座的都是跟你老战斗了一辈子的,说句诛心地话。您也不想我们没有好下场吧?”
师椽心中赞了一句,周易这家伙还真说得实在,剻老头子这人什么都好,为人也正直,为官也清廉,就是护短,见不得自己的人吃亏。这大概是我军人出身有关吧?前一段时间,他儿子弄出这么大个问题,他还不是没说什么。嘿嘿,说起来。他儿子还真是个什么钱都敢拿的猪。其实。大家何尝又不是为钱而来。都干不了几年了,能多挣点养老金就多挣点吧。
果然,剻江北长长叹息一声:“我以前太放纵你们了。罢了。反正都这样了。你们看着办吧,我累了,去休息了。”说完话,剻江北起身回楼上卧室去了。
老头子点头,事情就好办了,接下来该下面的人具体操作。
周易、师椽和马奔坐在客厅里,开始第一次分赃大会。
老头子不在,大家说话也直接了。
首先是师椽给这次商谈定调子:“都是自己人,都说真话。首先,青年服务公司必须卖。哪怕一分钱也没卖回来,哪怕价格再低都要卖。只要一卖掉土地,以前积累下地烂帐就可以一笔勾销,大家来个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彼此轻松。”
周易突然发难:“好,我已经替大家顶了罪,现在是该马总和你们兑现当初的诺言了。青年服务总公司是不是该卖给我?”
马奔跳起来:“周易,你胃口不小,那么大一片地。转手就是几十亿的收入,你一个人吞得下去吗?”
周易本身对这个家伙非常没好感,内心中还有点怨愤,反唇相讥:“怎么,马总要食言而肥?当初你可是怎么说的?再说了,你马总这些年发财还不够,两香港的房子都买了。可怜我周易现在还住在旅馆里,连一个真正属于自己地窝都没有。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关系到切身利益,大家也都将假面具撕掉,来了个赤裸裸赤条条。
马奔大怒:“说起那信,我还有火。周易,你当初什么意思,扣着我的信不还。都是剻老的人,难不成你还要要挟我不成?”
周易冷笑一声:“我不扣着新难道还还给冯辛不成?人家可是要好好做做文章地。现在好了,你去找我麻烦,我顺势将信给了你,不两全其美?”
马奔继续发怒:“我去找你麻烦又怎么样,你这样的人不吃点教训不长记性。”
周易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师椽见二人要闹起来,咳嗽一声:“好了,剻老在休息。周易你也别生气,青年服务公司的地是要给你,这点是剻老点了头的。不过,这么大一片地你自己也吞不下。
后期的开发你怎么搞?动用的资金可是动则几十个亿,你一个人干不了。还是大家一起做好了。”
师椽又说:“这样,我们都是领导干部,不方便出面,就由你承头。我们让自己的家属子女挂个名字,咱们来个股份制。成立一个大型地产开发公司,你做董事长。股份嘛,本来该各占百分之二十五的,不过为了便宜管理,我做主,马奔将他的股份拿百分之一出来卖给你。”
马奔说:“怎么又是我?”
周易苦笑:“看来,还是我吃亏。当初你们可是说全给我的。不过,也是这个道理,我一个人也干不了这么大地事情。就这样吧。”
师椽点点头:“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团结最重要。大家都不要闹了,过去有什么矛盾都给我收起来。”
师椽接下来地一番话让周易无比震惊:“剻老说了,总公司将来的发展方向是在高科技上,着力于生产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的产品。初级产品那块该卖就卖,该关就关。他问周易你对铁厂有兴趣没有,有就说一声。反正这种初级产品可以在市场上直接采购,不需要自己生产地。”剻江北这么做大概是想给周易一个补偿,反正这将周易给吓坏了,这可是一家价值好几个亿的厂子。
马奔又站起来了,“不公平。”
师椽看了马奔一眼:“老马,这些年你挣得还少?人家周易才来,没底子,怎么说也该给人家一点。”
周易笑笑,“青年服务总公司那边有你们支持,没什么问题。不过,买铁厂我可没有那么多钱,你们这不是诓我吗?”
师椽哈哈一笑,“很简单,不需要你拿多少钱出来的。只需在技术上处理一下。根据惯例,你若要买厂,自然要负担相应的债权债务,我们将那些烂债往里面一塞,那么,录离出来的尽资产就变成负数。说起来,公司反而要倒给你钱呢?”
当然,师椽这话是开玩笑。不过,道理是这个道理,技术手段决定一切。
后来周易回过头一想,觉得好笑,他没想到,大量的国有资产就这么几句话被大家给分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弄个改制的名头就是。而且,看摸样,大家都没有自己掏腰包的念头。空手套白狼是最佳的发财途径。若要靠自己挣,这么多钱十辈子也挣不了。
青年服务总公司所属于产业总价值三十八个亿,这还是按照十年前的价。现在,土地价格一涨再涨,起码要翻上几翻。按照一百个亿算,四人每家都有将近三十个亿在手。铁厂因为在郊区偏僻之地,但设备都还挺新,保养得也不错,怎么说也值六七个亿万。
如果一切都变为现实,周易起码有四十亿身家。一想到这些,周易就汗流浃背。……这个起点也太高了点吧。……他们也真够狠地。
第四卷 因风而翔 第六章 鼻子会歪的
更新时间:2008…12…30 1:02:19 本章字数:4438
分赃会议圆满结束。会议期间剻江北都没下楼,有的事情能做不能说,有的事情能做不能说也不能听。
事情说完,那脸盆鸭肉也吃差不错。酒也喝了三瓶。接下来进入三个男人的风花雪月时间。先开头的师椽,师椽以前是从部队大院出来的家教极严,对于男女关系十分保守。等到改革开放时期,他第一次出国旅游,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被马奔拉去看脱衣舞表演,回酒店之后居然长了一脸火疙瘩,大概是憋出来的。师椽回忆起那段日子,不住感慨,说:“白种女人的奶子可真是大呀!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大的。”
马奔开玩笑说:“老师,你这辈子出了你老婆的还看过其他的吗?不是我,你的人生会有很多遗憾的。”
师椽呵呵一笑,“老马,你香港的那个女人小心跑了,你一年也去不了几次,女人那东西。晚上洞空空,白天就空洞洞,小心给你戴帽子。”
马奔一瞪眼睛,“她敢?一个农家女子,跟了我马奔,衣食无忧,还去了香港,该满足了。离开了我,她做鸡去吧!”他摸了摸脑袋,“话又说回来,那搔蹄子还真是个花钱的兜兜,我每月给她九万港币还不说够用,连物业管理费也不交,说什么,房子又不是她的名字。蠢货,老子非拔了她不皮不可。”
师椽开他的玩笑,说:“只怕到时候宝贝还来不及吧?你的毛病我知道。等这事情弄妥帖,你去香港休息段时间吧,让你们这对野鸳鸯团聚一下。”
老马笑笑:“师总,你怎么在男女问题上就是不出问题呀?”
师椽尴尬一笑,“说我老伴是剻老战友的女儿,要让剻老知道,非拿枪嘣了我不可。”
大家都笑起来。
马奔和周易不对付,将话题引到周易身上:“周易,听说你和冯辛关系密切。老子大大地嫉妒。”
周易摇头,“你乱说。”
马奔嘿嘿一笑:“冯辛男人是个太监,她就守得住?对了,据说,她男人喜欢看她和别的男人那个。你有没兴趣?”
周易大骇,心中暗怒:“都说了,没我什么事。”
马奔冷笑:“有没有谁说得清楚。我劝你,该出手时就出手。”
周易。“少扯我身上,没事情我走了,老婆等下要打电话过来了。她有怀了孩子,大意不得。”
师椽说:“好,今天就到这里,都回去了,对了,周易你留一下,跟剻老说几句话。”
周易很诧异,“还说什么?”
师椽说:“今天我们商量的事情你还得和剻老说一声。知会他一声。我们才好动手。”
周易这才明白,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得让自己去说呀。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是松钢集团的员工,有的话自己说起来也方便。便点了点头:“你们不去。我去。”
上得楼去,却见剻江北正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周易进来,仅微微一抬头:“你来了,他们都走了吗?”
周易说:“都走了,剻老,你不下去吃饭,大家都吃得不开心,也没多少话说,就散了。”
剻江北鼻子里哼了一声。突然说:“前一段时间委屈你了。是我儿子不争气,给你造成这么大麻烦。”
“没什么,应该的。“周易随口回答。
剻江北长叹一声:“子女们都大了,不听话了,胆子也大,什么都敢干。不将我这个老子地话当回事。”
周易笑笑,“他们都在国外,国外自然有国外的思维方式。”
剻江北点点头,“乱不了。由他们去。我也是去日无多,放不下心的就是你们这些后辈。对了,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怎么看?”
周易小心地回答说:“大家都推我出来承头买下青年服务总公司,弄个地产开发项目。对了,铁厂那边师总建议我也买下来干干。
“你是怎么想的?”剻江北问周易。
周易说:“我倒是想试试,您也知道我这回出狱没工作干,天天在家休息,闲得都要长虱子了。”
“对,年轻人是要工作才行。“剻江北放下手中的报纸,“大胆去做,做错了再纠。”
“谢谢剻老的支持和理解。”
“我累了,你回去吧。”
一身酒气地回到酒店,宛若却还没有睡,只坐在客厅的大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周易笑笑,小声说:“怎么还没睡呢,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要多注意身体。”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周易上前一把抱住妻子,“走,我抱你上床。”
宛若惊叫一声,“不要,箍住孩子了。”
周易大惊,忙放下妻子,手足无措,“不小心不小心。”
宛若靠进丈夫怀里,“终于回家了,我可想苦你了。答应我,再不讦出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承受这样地打击。”
周易点点头,用下巴靠了靠妻子的头顶,嗅到洗发水的香味,“我答应你,安全第一。那么,我们睡觉去吧,我好久没那个了。”
宛若“吃吃”一笑,“什么是那个?”
“就是那个。”
“什么就是那个?”
“咳,不许你装蒜。“周易故意装出一副很恼火的摸样。
“哈,生气了。“宛若大笑,“不许你耍态度。”
“走了,走了。“周易使劲将妻子往房间里拉。
“可是,我是个孕妇,不能那个的。”宛若强烈反对。
周易一把将妻子推到在床上,“我问过了,医生说,只要怀孕过了三月就可以过夫妻生活的,只不过动作要轻柔。放心,我会很小心的。脱衣服,脱衣服。”
听周易这么说,宛若将信将疑的脱光衣服。大概是很久没和丈夫见面,宛若觉得很不好意思。光溜溜地钻进被窝,吃吃笑着,“我有点害怕,心挑得厉害。”
宛若肚子有点大,看起来很诡异,周易有点汗,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孕妇的身体,这也算是一种独特的体验吧。
他跳着脚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也钻进被窝,只觉得宛若地身体烫得吓人。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妻子地胸口,有点硬,大概是乳腺正在充分发育。
“别摸!很敏感。”宛若抓住丈夫的手,突然有点担心:“周易,她们说,怀了孩子不能那样地,否则要被孩子看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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