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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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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稍微朝后退了半步,依然低着头,即使不看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脸颊早就潮红一片,因为那滚烫的温度一直在提醒着她。
而季非墨依然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穿了三角裤的他非常的健壮,健美的六腹肌,修长坚硬的线条,肩宽窄臀,腹部平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健美操的教练呢。
“还楞站着做什么?继续啊!”季非墨冷如寒冰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低沉而沙哑,好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继续?
晓苏明显的楞住了,他就穿一条三角裤了,她还怎么继续?
难不成,他那块遮羞布都要她帮他脱?他自己那双手长来做什么的?
晓苏站在没有动,明显的没有要再帮忙的意思,季非墨望着站在自己跟前一步之遥的女人,克制的声音暗哑的响起:“顾晓苏,我让你来帮我洗澡的,现在你连衣服都不能帮我脱完,那后面的工作你认为你还能胜任吗?”
晓苏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略微抬起头来,当她的视线对上季非墨那双早就被欲/望晕染成暗红色的却又极力隐忍着的黑眸时,她又忍不住吞了一下唾液,然后把自己刚刚涌上来的怒火连同唾液一起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终于咬紧牙关,再次伸出手去,只是还没有触及到他那块遮羞布的边沿,他却猛的伸手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稍微用力一拽,晓苏的身体失去平衡,本能朝前一倾,整个人便直接撞进了他怀里,而白皙细嫩的手指恰好又触摸上他强健厚实的胸肌。
顾晓苏几乎是在瞬间就感觉到自己掉进了火炉里一般,惊慌失措间赶紧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想要离开,偏越推他的手臂就箍的越紧,最终,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顾晓苏,我的耐心有限,”季非墨的声音在她头顶冰冷的响起:“还有,我这人很懒,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想脱,所以,你的衣服我更加不想脱,如果想做我的女人,自己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晓苏原本还挣扎的身体瞬间僵硬,而季非墨也在这时放开了她,漆黑幽深的眼眸发出冰冷锐利的光芒,薄唇轻启:“顾晓苏,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自己把身上脱光了来帮我洗澡!”
晓苏稍微后退一步,屈辱的泪水几乎在瞬间不争气的涌上眼帘,她微微仰头,做45°仰望天花板的动作,想让眼眶里那温热的液体倒流回去,偏偏——
偏偏,无论她怎样努力,无论她多么用心,终究,那温热的液体还是夺眶而出,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不要哭了,既然那么为难,何必要答应做我的情/妇呢?”季非墨看见她的泪水,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同时伸手去榻榻米上拿自己的衣服,显然没有任何的耐性了。
“我脱,”晓苏赶紧上前把他已经拿到手的衣服给抢下来,然后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的眼泪,深吸一下鼻子,稍微稳定了一下心情,然后低声的道:“我脱还不行吗?”
季非墨把手里的衣服放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晓苏一咬牙,终于伸手去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稍微用力,两只手朝上抬起,然后把这件打底的贴身毛衣给脱了下来。
粉色的小可爱挂在莹白的肌肤上,于白雾中若隐若现,两座高耸的雪峰被小可爱兜住,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把衣服脱下,晓苏的勇气稍微大一点了,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顾晓苏,你不怕,一点都不怕,不就是做那种事情吗,你和他,又不是没做过?
何况,现在的你,原本应该巴望着他早点和你上床才是不是吗?你在怕什么?或者说,你还在期待什么?当真以为还能再次打动他,让他再次爱上你?
别做梦了,顾晓苏,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实一点吧,他连你这个初恋都否认了,你的白日梦也就该做到头了。
这样想着,晓苏剩下的动作就麻利多了,迅速的脱下自己的长裤很自然的扔在榻榻米上,她粉色的衣服和米色的裤子扔在他黑色的西服上,看上去分外的暧昧。
晓苏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极短的时间完成的,因为她怕时间拖得越长自己越没有勇气,背对着季非墨,双手暗自攥紧成拳头,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害怕即将到来的床事还是因为期待即将到来的床事紧张——
总之,此时此刻,她居然有一种想要即刻逃跑的冲动!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逃跑,如果真要逃跑,那个被称之为傻瓜的人肯定不是季非墨而是她顾晓苏了,何况,这也是她一直盼望的不是吗?
季非墨看着那穿着三点式用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他手几乎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出,想要把这个女人给一把抓过来,然后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
不过,他的手在即将接触到她的香肩时却又缩回去了,他不能主动,这个时候,他肯定不能主动,他是要蹂躏她,但是,主动的,必须是她!
“顾晓苏,”季非墨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响起,然后冷冷的道:“我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完呢,而你,貌似也还穿着衣服在,这样,我们怎么洗鸳鸯浴?”
“鸳鸯……浴?”晓苏略微有些口吃,慢慢的回转身来,看着站在浴缸边的男人。
“这浴缸这么大,完全可以躺得下我们两个人,”季非墨面无表情的道:“再说了,现在不是提倡环保,节约用水很重要,所以我们俩一起泡澡可以节约用水了。”
晓苏的脸瞬间羞得面红耳赤,赤足踩在地板上的脚趾不安的动着,略微低头,望着季非墨臀部上那块遮羞布,终于,一咬牙,还是再次伸出手去。
手指抓住那块布的松紧带,闭上眼睛,用力的朝下一拽,终于给直接的拽到了他的脚背上,她长长的松了口气,本能的抬起头来,却在瞬间感受到自己的唇瓣好似碰到了滚烫热乎的东西,于是忍不住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季非墨居然BT的略微弯腰,他的……
她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体撞到后面的磨砂玻璃门上,惹来季非墨好笑的声音,接着是他戏谑的声音:“顾晓苏,你看都不敢看,那等会还敢用吗?或者——”
季非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刚刚还戏谑的声音瞬间变成嘲讽:“或者,你还是个处?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个宝贝?”
晓苏咬紧牙关,尽量不看他那个恶心的东西,目光看向别处,不理会季非墨的嘲讽。
“够了,顾晓苏,过来,我们一起泡澡,”季非墨显然没有心情和她继续周旋下去,一边朝木质浴盆里跨一边冷冷的吩咐道:“记得把身上脱光了,再说我那也不是宝剑,没有刺穿你那块遮羞布的功能。”
晓苏沉默一下,终于还是一步一步的朝着浴盆走去,至于身上的小可爱嘛,她一咬牙,还是把手反到后面,稍微用力,把挂钩给解开了。
季非墨已经躺在浴盆里了,眼眸死死的盯着晓苏身上,女人莹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娇嫩,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出肌肤上细细的绒毛,那两座被小可爱兜住的雪峰因为解除了束缚此时正尽情的舒展着,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那随着女人手慢慢褪下的遮羞布而露出来的黑三角被夹在两条莹白细腻的大腿间,让人看了忍不住吞唾液,几乎想要即刻翻身出去……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急,更加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迫不及待,虽然他的确已经被逼到了迫不及待的边沿了,但是——
他双手死死的抓紧浴盆的边沿,用全部的毅力克制着身体里不停叫嚣着的躁动引子,见那已经脱完衣服的女人还站在那里,忍不住低吼一声:“还不赶紧滚进来,想冷死你自己不是?”
晓苏贝齿轻咬了一下唇角,好在浴室的灯光昏暗,烟雾萦绕,她终于伸手扶住浴盆的边沿,刚抬起脚准备跨进去,手却在瞬间被季非墨的手抓住,他稍微用力,直接把她给拉进浴缸里去。
“啊!”晓苏忍不住惊叫一声,整个人已经扑在了他的身上,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他戏谑的目光正盯着她脸上。
“顾晓苏,都是你耽误的,这水都有些凉了,”季非墨抱怨道,然后不等晓苏回答,又补充了句:“我不管,现在我觉得有些冷,估计要冷感冒,你得想办法让我暖和才行。”
“那把这水给放掉,我再帮你放一盆更热的水行吧?”晓苏赶紧建议道。
真是的,他那里冷了,他一身明明跟火炭一样滚烫着,她的身体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都好似贴在了火盆上了一样,这还叫冷?
“把水放掉?”季非墨的声音即刻冰冷了下去,接着冷哼一声道:“顾晓苏,亏你想得出来,我现在一身被水给湿透了,再出去站那里等你放水注水,那得多少时间,我岂不是要被你直接给冷死了?”
“……”晓苏直接无语了,这厮左右都不是,那她没有办法了。
“要不,我们做运动吧,”季非墨见顾晓苏不言语了,于是忍不住挑//逗道:“据说做运动能让人身体发热,运动中的人不会觉得冷。”
晓苏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澡盆,居然傻乎乎的问了句:“做什么运动?这澡盆这么狭窄,什么运动也做不开啊?”
“谁说的?”季非墨说话间一个翻身,直接把晓苏给压在了身下。
“啊,”晓苏忍不住惊呼一声,刚想用手推拒他,只不过,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季非墨那把火一般热度钢一般硬度的宝剑已经毫不留情的直接贯穿了她的身心。
“啊!”晓苏这一下是痛得喊出声来,原本紧致的幽谷被强行撞入一根又粗又长的热铁棍子,痛得她眼泪当即就滚落了下来。
“顾晓苏,装什么装啊?又不是第一次,还流眼泪?”季非墨嘲讽的声音在晓苏的头顶上响起,晓苏稍微一愣,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季非墨对于身下女人装疯卖傻的样子非常的反感,于是一边用力的撞击着她一边讥讽的问道:“顾晓苏,听说你15岁就怀孕堕胎了,那么,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99down'”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99down'
晓苏听着季非墨的问话,眼泪越发的汹涌,心,却是痛到泣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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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2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99down'
晓苏听着季非墨的问话,眼泪越发的汹涌,心,却是痛到泣血的地步。。。。。。
还记得是四年前的五月1号,国家法定假日,放七天假,季非墨和她都没有回滨海的家,而是和一帮同学去春游了。
说是春游,其实已经是5月份了,不过因为季非墨即将毕业的缘故,所以一些平时要好的同学们决定最后聚在一起玩一次,因为毕业后就即将各奔东西了。
那次是去的是清远连州一个叫石坑崆的地方,位于广东韶关这地方和湖南涟界,而且石坑崆为五指山山脉的主峰,又名莽山峰、猛坑石峰,海拔1902米。
石坑崆座落于阳山县北部的秤架镇,比五岳之中的东岳泰山、中岳嵩山、南岳衡山还高,巍巍峨峨,直插云宵。
当时去的同学比较多,一共20个人,一般都是情侣或者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因为要登山,所以大家都带了一定的登山装备。
晓苏记得是一早出发的,租的一部中巴旅游车去的,中午10点多就到了,在季非墨和林奇的带领下开始登上。
山比较高,而且这里不是什么旅游胜地,所以登山的路都比较原始,只能按照前面的人登山时留下的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前行。
大家都是学生,而且大部分在家里还都是独生子女,从小娇生惯养,所以登山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登山途中在停停走走,用季非墨的话来说,没事,我们有七天的时间呢,用七天的时间怎么也能攀上最高峰了。
谭唯仁当时就笑说:“得,我们用七天的时间来爬山,那用多长的时间来下山呢,不要忘记了,下山比上山还要辛苦的。”
季非墨当时语塞,然后面露尴尬的用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那我们还是要加把力了,用三天的时间来爬山,用四天的时间来下山吧,这样应该比较合理和科学。”
大家听了他们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又有人加入讨论,什么第四天要赶回学校去啦,什么回到学校还要聚餐啦等等。
总之,关于用多长时间来登山的问题,大家一路上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一直到中午在半山腰吃午饭休息时都还没有谈论出来。
没有谈论出来是一回事,而大家都走不动了才是另外一回事,下午开始登山时,郑明珠和林芊芊就已经喊走不动了,而且嚷着要把身上的行李袋给扔掉,因为她们实在是背不动了。
最终当然没有扔掉,郑明珠的行李袋到了季非墨的肩膀上,而林芊芊的行李袋到了林奇的肩膀上。
而晓苏从小在农村长大,虽然没有登过大山,但是小山坡倒是爬了不少,所以对于登山多少还能吃得消。
再说了,在出发前,季非墨怕她到时爬不动,只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行李袋,什么重的东西都在他那个大大的行李袋里,所以晓苏的行李袋原本就不重,于是登山的途中,她还算是能背得动的。
是晚上到的即将到到达主峰的一个山坡上,大家决定在这里留宿一晚,休息好了,明天一早登主峰!
这地方风景优美,而且当地的山民还修了不少的木屋子用来出租,其实算农家乐了。
晓苏当时走进这个地方还忍不住说了句:“我好像走进刘老根的龙泉山庄了,这地方不错!”
的确是好,山庄不大,不过有句话叫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也一样,吃喝拉撒睡什么都用,虽然价格是非一般的贵,好在,大家都是不差钱的人。
20个人要了8个房间,8个女孩子住三个房间,12个男孩子住五个房间,晓苏和郑明珠关系好,她们俩住一间双人房,另外6个女孩子住两间三人房。
男孩子是三间三人房一间双人房一间单人房,季非墨说他有洁癖,不喜欢和别人住一个房间,所以单人房归他了,而偏偏,他那间单人房就在晓苏和郑明珠那间双人房的隔壁。
于是,吃饭的时候,就用同学拿她和季非墨打趣,晓苏一向脸皮厚,这都还是念初一时被那招风耳的班主任给锻炼出来的。
所以,这些男同学不管怎么打趣,她都脸不红心不跳的随他们去,季非墨也不恼,任由他们说去,只是微笑着,对于他和顾晓苏之间是不是已经滚过床单的话题含笑不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晚餐后,同学们三三两两的散开了去,情侣们分别相拥着去外边散步谈情,不是情侣的就和要好的同学一起出去玩。
晓苏和季非墨郑明珠谭唯仁四个人一组,她和季非墨是情侣关系,但是谭唯仁和郑明珠却不是,谭唯仁是大三的,和晓苏是辩论搭档,和季非墨也算认识,不过和郑明珠却不熟。
五一晚上有上玄月,月光不算明亮,不过星星却不甘寂寞的从浩瀚的苍穹里跳出来,一颗一颗的非常的明亮耀眼,跟钻石一样。
是在走向一处偏僻的峡谷时出事的,当时他们跟前出现一条大约一米宽的勾缝,季非墨正准备一脚跨过去,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啊墨,是你吗?”
晓苏本能的回头,这才发现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光头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正看着季非墨和她,而那个光头的男人身后还站在几个年轻的黑衣男人。
季非墨的脸色当即就变了,看着那个光头男人时先是愕然,然后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见那光头男人不走反而朝他走了过来,即刻对身边的晓苏说:“晓苏,你和明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情,晚些会回来的。”
—》文—晓苏看看那光头男人又看看季非墨,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坚决的摇头道:“不,我不回去,我要跟着你去,他们是什么人 ?'…99down'”
—》人—季非墨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对身边的谭唯仁道:“唯仁,你赶紧带他们回去,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
—》书—谭唯仁听了他的话眉头皱紧了一下,并没有即刻带晓苏和郑明珠走,和晓苏一样,也追问了一句:“非墨,他们是什么人 ?'…99down'你一个人去有没有危险?要不,还是我陪你去吧,多一个人。。。。。。。”
—》屋—“不用了,你赶紧带她们走,快点!”季非墨的声音很急,不等谭唯仁回答,随即迅速的迎着那个光头男人走了过去。
晓苏看见那个光头男人见到季非墨非常的高兴,和他拥抱在一起,就好似多年不曾见面的好兄弟,只不过,那场面,让她有种黑社会兄弟见面的感觉。
晓苏还想追上去,可那光头男人和季非墨领着那几个年轻的男人迅速的走向了丛林深处,于是,她忍不住追上去喊着:“非墨,你要去哪里?”
没有回声,很快她就看不见那些人了,于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而谭唯仁追上来抓住了她的手腕,对她摇摇头道:“顾晓苏,别追啦,这是大山深处呢,现在又是晚上,别说有坏人,而且还有猛兽也不一定的呢,晚上吃饭的时候,那山庄的老板不就再三叮嘱我们晚上不要乱走的么?”
“是啊,晓苏,我们还是回去吧,”郑明珠的声音明显的带着些许的颤抖,望着这黑漆漆的森林摇摇头说:“非墨和那几个人走了,而且看样子他们是朋友,你不用担心,倒是我们三个人,真要遇到猛兽什么的,谭唯仁估计保护他自己都困难了。”
谭唯仁原本就长得比较单薄,虽然有一米七高的个子,可是人很瘦,身材和芒果台那个快乐大本营里的何老师差不多,所以郑明珠才这样嘲讽他。
谭唯仁听郑明珠的话当即气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对于她这样看轻他非常的不满,不过他却没有反驳郑明珠,只是催促晓苏赶紧回去,说他先送她们俩位女生回去后再带几个男生去找季非墨。
晓苏听了谭唯仁的话也只能点点头,说实在的,这地方有些像穿越文里所描写的那样,荒山野岭啊,荒无人烟啊,又恰逢月黑风高,的确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想到杀人越货几个字,晓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那几个人和季非墨究竟是什么关系?她越想越觉得那光头男人不像个好人。
“他们,该不会把非墨给杀了吧?”晓苏在走进山庄时还胆战心惊的问了句身边的谭唯仁。
谭唯仁听了晓苏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用手敲了她的头一下说:“得了,顾晓苏,你最近是不是看穿越剧看多了?或者是恐怖片看多了?他们杀季非墨做什么呢?你呀,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带几个男生去找找看?”
晓苏原本也想跟着去的,可男生们不让她去,说她跟着不仅帮不了忙而且还是个累赘,真心想要帮忙,就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呆着。
晓苏倒是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呆着在,可她根本就睡不着,郑明珠安慰她,说不要担心,估计是季非墨的朋友,他过一会儿和朋友聊完就回来了。
可她怎么能不担心呢?季非墨一个人跟着那些人去了,而且那些人是好是坏她都不知道,要她不担心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不管她怎样担心怎样焦急,晚上23点多,谭唯仁和几个男生回来了,他们从晚上20点多开始找,整整找了三个小时,几乎把附件五公里都找遍了,而且嗓子都喊哑了,依然没有找到季非墨。
于是,林奇就说,估计是非墨和他的朋友走了,可能去了他朋友那里了,没准他此时正和朋友在一起喝酒划拳聊天呢,我们这样瞎乱去找,白浪费功夫不说,人还累得受不了。
男同学们都同意林奇的观点,说季非墨不是走散的,而是跟朋友去的,实在是没有去找的必要,等明天白天再说,没准明天一早他就回来了。
大家都劝她不要担心,林芊芊还嘲讽她一刻都离不了,男同学拿她打趣,问她今晚没有季非墨的怀抱是不是睡不着觉,他们的怀抱可以借给她靠。
晓苏的确是睡不着觉,这和季非墨的怀抱无关,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光头男人不像什么好人,而且,当时季非墨见到那个光头男人时脸色明显的变了,这根本就不是见到朋友的神色。
大家都睡觉去了,只有她一个人睡不着,在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见郑明珠睡着了,她又披上外套,独自拿了手电筒下楼去。
已经是晚上零点多了,楼下安静得很,不知道从哪个房间里传出来的男人的鼾声惊天雷似的,山上的风声,虫鸣的声音还有偶尔传来的动物们的奔跑声。
晓苏的确是害怕,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所以她走到山庄门口时本能的打了个哆嗦,手摸到那把活动的门闩,终于咬牙,还是把门闩扒开走了出去。
山上很冷,她即使批了外套还是觉得凉,可她没有回楼上去拿衣服,而是打着手电慢慢的朝外边走着。
她不知道去哪里找季非墨,可她还记得昨晚去转的那个地方,于是心里就想,季非墨对这山上应该也不熟悉,如果他要回来,肯定也只能沿着老路走回来。
她打了手电筒朝那个有勾缝的山崖走去,一路上坑坑洼洼的,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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