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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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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四点点头,随即又跟苏耀武道别,最后和季非墨握手道别的时候,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早知道我也去南方上大学了。”

季非墨听了这话,又侧脸看了眼旁边的晓苏,他就是再愚笨,多少也明白,这个言四,估计和晓苏家有什么渊源,或者,和晓苏有什么渊源。

一心落在孩子身上的晓苏,倒没有去关注言四的言行,她等言四和苏跃把车开走,即刻就让季非墨推着孩子回家去了。

两个人照顾五个孩子,这不是一般的辛苦,虽然说熠熠比较大了,勉强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可灿灿才两岁多,依然还是会嚷着要妈咪。

而三个最小的孩子,因为吃得少吃得特别勤的缘故,晓苏和季非墨这个晚上几乎就没用睡过觉,忙完这个孩子忙那个孩子。

季非墨第一次体会到孩子生多了的苦楚,在天亮时终于累趴下了,然后忍不住嘀咕了句:“晓苏,我们以后再也不要生孩子了,估计把这五个孩子拉扯大,我们都该累死了。”

晓苏白了他一眼,然后忍不住反驳了他一句:“你不说让我不要减肥,留着脂肪生孩子?”

季非墨当即不啃声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哪知道照顾孩子这般辛苦啊?平时孩子在季家,看那些保姆照顾着不都是很简单的吗?

照顾孩子很辛苦,苏耀武想要临时给请两个保姆来帮忙,偏偏是春节期间,所有家政公司的保姆都回家去了,还请不到人。

于是,过年期间,苏家的年夜饭晓苏和季非墨都无法帮忙张罗了,好在苏健康和苏跃父子俩帮忙,所以苏家的年夜饭倒也张罗得非常的丰盛。

晓苏这两天忙几个孩子的事情,几乎没怎么睡觉,跟大家吃年夜饭的时候都在打瞌睡,而季非墨也坚持滴酒不沾,说他醉了就没人照看孩子了,晓苏都快来熬不住了。

坐在一边的苏跃看他们夫妻俩这样就忍不住对晓苏说了句:“好在言四没有娶你,否则的话,他估计也要为了你生的一群孩子变成连酒都不能喝的奶爸了。”

苏跃这一句话,不仅把爸季非墨给惊愣了,同时也把原本正打瞌睡的晓苏给彻底的惊醒了。

晓苏睁大疲倦的眼睛望着苏跃,疑惑的问了句:“苏跃,你是喝酒喝多了吗?我跟那言四,以前从来都不曾认识,他怎么可能会娶我呢?”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40

晓苏睁大疲倦的眼睛望着苏跃,疑惑的问了句:“苏跃,你是喝酒喝多了吗?我跟那言四,以前从来都不曾认识,他怎么可能会娶我呢?”

苏跃听了晓苏的问话后楞了一愣,然后朝苏老爷子那方看了看,却迎来苏老爷子狠狠的一击白眼,随即知道自己这句话多嘴了。

于是他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这是随便打个比喻的,其实现在这个社会,人人都提倡少生孩子,一般一个家庭都以只生一个为好,你生这么多的孩子,其实任何一个人男人娶了你估计都要变成奶爸了。”

“那是,”苏跃的妹妹在一边接过话来,然后讥讽的对自己的哥说:“想必你不愿意变成奶爸,变成奶爸你还有机会去泡外边那些莺莺燕燕的吗?”

“喂,我哪里有泡莺莺燕燕的啊?”苏跃当即就急了起来,然后夹起一块扣肉猛的一下子塞到苏喜的嘴里:“赶紧多吃点肉,你看你长得这皮包骨头跟个鬼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还是晓苏长得这样胖胖的好看,有福气。”

晓苏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而刚刚谈论到言四的话题也因为苏跃跟苏喜的打闹岔过去了,大家一起其乐融融的过着这个来之不易的新年。

中国人的传统过大年要守岁,这和外国人平安夜要守夜是一样的。

当然了,中国人传统的大年三十的春节联欢晚会,依然是大年三十晚上一道大餐,虽然这道大餐并不是都能合每个人的口味。

苏耀武是传统的中国人,其实今天晚上他原本可以去现场看春晚的,可因为晓苏和非墨来了的缘故,他把自己的票给苏喜了。

一家人坐在大厅里看春晚,晓苏和季非墨其实没怎么看,因为他们俩忙着照顾三个小婴儿,熠熠则懂事的带着灿灿跟着老外公坐在一起看春晚。

守岁到零点对于熠熠和灿灿来说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因为她们根本就熬不住,所以在晚上23点再也熬不住时,俩孩子自己爬床上去睡了。

晓苏和季非墨倒是守到了零点,因为他们没有机会睡觉,直到零点的钟声敲响,苏耀武困了去睡觉,他们俩都还没有忙完。

其实孩子多了永远忙不完,三个孩子,轮流吃奶喝水,这个孩子刚让他吃饱喝足,那个孩子就又醒了,你得接着忙。

季非墨等老爷子去睡觉了,等三个孩子同时睡着了,终于抽出一丝空闲来,于是忍不住问了句:“晓苏,苏跃今天为什么说幸亏言四没有娶你的话?是不是你和那言四有婚约什么的?”

问了这话半响没有人回答,回头的瞬间,这才发现晓苏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不由得叹息一声,有人说如果疲倦到了极点,随便倒什么地方都能睡着,这一点他以前还有些怀疑,不过现在倒是真的完全相信了。

他和晓苏,这两天累得几乎没怎么闭过眼,有时偶尔打一下盹,一般不用半个小时就会被吵醒,所以这几天他和晓苏不仅没有时间洗澡,就是连床都没有躺过,因为有时候根本就来不及躺下来。

想着带孩子如此的辛苦,他就不由得想到她一个人在德国带熠熠和灿灿的那些日子,一个女孩子,要读书要带孩子,后来是要工作要带孩子,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怎么熬过来的,还不就是这样熬过来的?要不我怎么会这么老?”晓苏白了他一眼,然后打着哈欠道:“希望过了正月初二家政公司就开门了,无论如何,我得赶紧找两个保姆过来,否则的话,我估计又要老十岁,熬药最容易让女人变老了。”

“正月初二家政公司怎么可能上班?”季非墨白了她一眼道:“一般公司开门都是正月初八以后,而且就算家政公司上班了,公司也未必就有闲着的人啊?你以为随时能请到人的?”

当然不是随时能请到人,不过正月初二这天,苏耀武家倒是来了两个帮工,晓苏的舅妈和晓苏的表妹。

晓苏的外婆白素死了多年,不过白素的侄儿也就是晓苏现在的舅舅和苏耀武却一直都有往来,所以舅妈和表妹见他们俩带两个孩子辛苦,正月初二这天就来帮忙了。

表妹白子淇才18岁,今年该考大学了,听说晓苏曾经是省状元,对她特别的钦佩,一直在问她是怎么做到的,省状元啊,那可是全省第一啊。

晓苏非常的疲惫,对于表妹这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应付似的说了句:“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总之就是尽量把卷子上的题全部做对,你要把题都做对了,估计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了。”

白子淇听了她的话楞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又说了句:“表姐,你这话怎么和言四一个腔调,他也是这么说的。”

“言四?”晓苏原本都要闭上的眼睛又因为子淇说到言四睁开了来,然后闷闷的问了句:“对了,那言四和我们家是什么亲戚关系?怎么我们回滨海来时他也跟你们一起来了呢?”

“你不知道?”这一下轮到白子淇惊讶了,睁大眼睛看着晓苏。

晓苏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道:“知道什么?我和他从来都不曾认识,以前也没有人跟我说起过这么号人物,他的人他的名,我都是第一次听说。”

“好吧,我还以为你知道呢。”白子淇白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的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原本我姑奶奶,也就是你外婆,和言四的奶奶是结拜的姐妹,俩人关系极好,当初俩人约定以后结婚了,如果都生了儿子就做兄弟,都生了女儿就做姐妹,当然,如果一人生儿子一人生女儿就做儿女亲家。”

“哦,然后呢?”晓苏听了个云里雾里。

“然后当然都生了女儿叻,也就是你母亲和言四的母亲,她们做了姐妹呗,”白子淇继续说:“只不过当时她们俩又把这个约定延续了下来,也就是说,你和言四,其实早在你们母亲还没有结婚时就定下娃娃亲了。”

晓苏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于是忍不住说:“得,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谁还流行这个啊?”

白子淇听了她的话一愣,随即淡淡的笑着说:“也是,这些都是上一辈人定下的,而且后来因为我表姑被姑爷爷赶出苏家去,她和言四的母亲估计也就很少联络了,想必她自己都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呢。”

晓苏听了子淇的话点点头,然后因为太困,而子淇帮她抱着的炫炫又开始哭了,子淇抱着炫炫走开了,她则躺在床上不用一分钟就睡着了。

晓苏带着孩子来北京苏家大院四天了,四天四夜没合眼的人,这一下子睡着就足足睡了10个小时,从上午9点睡到晚上7点。

等她醒过来时,房间里已经亮着柔和的灯光,百合花的花香传来,她扭转头的瞬间,发现床头柜的花瓶里正插着一束含苞欲放的香水百合。

她用手揉揉眼睛,把身子从被窝里抽出来,刚要下床,房间门却被推开了,季非墨端了个托盘走了进来。

“醒了,”季非墨说话间,已经把托盘放在房间里的茶几上,扭过头来对她说:“赶紧过来吃吧,有你那个娃娃亲送来的榛子呢。”

娃娃亲?晓苏稍微一愣才反应过,“你说的是言四啊?我没和他定过娃娃亲啊。”

季非墨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过来把她从床上拉到沙发上:“得,你妈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和他妈把这婚事给定下了的,这还不叫娃娃亲叫什么?”

晓苏侧脸看着他,半响才问了句:“季非墨,你这是。。。。。。吃醋呢?”

季非墨的脸略微一红,然后一边给她装饭一边没在意的说:“我吃什么醋啊?不就是大山里的一份榛子么?等我们四月去贡山,我给你挖虫草去,一定要纯野生的。”

晓苏白了他一眼,从他手上把饭碗接过来,没好气的说了句:“得,挖虫草算什么啊?虫草药店都能买到啊,可榛子市场上几乎没有卖,我看你还是去天上把月亮摘下来可能才有机会更胜一筹。”

“好主意,”季非墨当即点点头,然后一边给她碗里夹菜一边说:“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去贡山,我就去给你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

晓苏干脆不理他了,觉得他有些无聊,她和那言四从来都没有见过面,而且她母亲以前也从未对她说起过这件事情,所以在她27年的人生中,根本就没有言四这么个人存在。

就是这样一个人,季非墨也要吃醋,这醋也吃得让人特无语了。

晓苏和季非墨住了一周多,直到正月初七才回的滨海,因为正月初八季非墨的公司要开工了,所以不能继续留在北京。

原本晓苏要留在北京继续呆段时间的,何况正月初八后可以请保姆了,她说请三个保姆来帮忙照看孩子,她一个人也就忙得过来了。

可季非墨不同意,说他在这里那言四还隔三差五的来看她呢,如果他走了,岂不是天天都跑来?他可不想过提心吊胆的生活。

晓苏原本还要坚持自己的意见,可关琳琳来电话了,说季非墨的父亲季澄泓过两天又要去国外了,让他们赶紧带着孩子回滨海来,爷爷奶奶想念孙子们呢。

好吧,她可以不理会季非墨这个醋坛子,不过关琳琳和季澄泓她还是要尊重的,何况灿灿因为离开关琳琳这么久,这两天嘴里整天念叨着奶奶呢。

回到苏家,按规矩晓苏应该带着季非墨去跟各家长辈拜年的,可因为她带着一群孩子去哪家都不方便的缘故,最终是一家都没有去。

临走这天,苏跃和言四一起开车来送他们,季非墨虽然在她跟前吃飞醋,不过在言四跟前,倒是装着根本不知道言四和她有过什么所谓的父母之言这一类事情一样,俩人谈笑风生,完全是大家风范。

言四因为有事,把他们送到机场就开车走了,苏耀武因为年龄大了,这两天受了点风害有些感冒,所以也没有跟着一起到机场来。

苏跃帮他们把行李拿去办理了托运,然后趁季非墨去换登机牌时才跟晓苏说:“其实,言四一度以为他会和你结婚的。”

“怎么可能?”晓苏听了这样的话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睛望着苏跃道:“他根本都不认识我,我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他。”

“是,他的确是不认识你,”苏跃点点头道:“不过,三年前,也就是你给老爷子送你母亲的遗物来北京的那一次,老爷子跟言家提起过这门婚事。”

晓苏像听天方夜谭的天书一样,望着苏跃,总觉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些个事情和自己根本就是毫不沾边似的。

苏跃完全无视她那震惊的神色,继续平静的说:“其实你外公知道你母亲死了后,也一直在试着找你,可一直都没有找到后来,后来好不容易你找他来了,又只在机场匆匆见了一面,不过你母亲留给你外公的遗物里有一封信,那封信里提到了让你外公帮忙操办你和言家的婚事。。。。。。”

晓苏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个情节在里面,可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就守在母亲身边,那时母亲硬是没有给她提半个字。

不过,现在想来,那时她才19岁,估计母亲认为她还小,同时她也没有跟母亲说起过自己在大学谈恋爱了有男朋友了之类的事情,于是母亲一直以为粗线条的她根本还未曾情窦初开,所以才只是督促她赶紧出国而没有说这件事情。

苏跃说苏耀武看了她母亲的信后首先是和言家联系,其次是找她,偏偏她又不见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等她再次主动联系上苏耀武,却是她通知苏耀武,她要和季非墨结婚了,而且,她还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苏跃告诉她,苏耀武现在很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三年前,他还没有把她的情况弄清楚的时候就去找了言家,而当初的言四有个爱得很深的女友,俩人连订婚的日子都确定下来了,就因为苏耀武拿着她母亲苏薇安的信去,言四的母亲硬是让自己的儿子把那桩婚事给退掉了,理由是,人一定要言而有信,既然苏薇安生到了女儿,我生的是儿子,那么就应该按照当初的承诺,言四你必须娶苏薇安的女儿为妻。

晓苏听苏跃这样说,心里也隐隐约约的生出一丝歉意来,虽然说整件事情她并不知情,可如果当初她在机场追上苏耀武,在把自己爷爷的东西和母亲的遗物交给外公时多一句话,就说自己有男朋友了,或者说句自己是个四岁孩子的母亲了,估计,自己的外公也不会拿着母亲的信去找言家,当然也就不会耽误言四的婚事,甚至是破坏了他的爱情。

有句话叫着:我不杀伯仁,但伯仁因我而死。

她和言四从无交集,可言四却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她这么个人的存在而受到了一定的伤害,这一点,她内心无比的愧疚,偏偏,还无法去弥补。

苏跃说完这番话后,刚好孩子又开始哭了,苏跃赶紧又说了句:“你也别内疚了,没准言四正偷偷的高兴着呢,你这一堆的孩子,是个男人估计都会头疼的。”

晓苏听了苏跃这句话,原本心中的那点内疚也就随着孩子的哭声烟消云散了。

他言四的婚事黄了跟她何干啊?当初他连她人都没有见过,就把自己即将订婚的女朋友给吹了,这只能说明他爱那女子爱得不够深啊?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41

2月28日,晓苏的伪生日!

晓苏一直以来都坚持自己的生日是2月29日,要四年才过一次,所以从来都不把28日这天当成是她的生日。

偏偏季非墨不答应了,说如果认定2月29号是她的生日的话,那么四年等一次,等到她过一个生日,黄花菜都凉了。

“黄花菜凉了就凉了,”晓苏无情的反驳着:“再说了,就算每年都可以过一个生日,也不见得就能收到什么让人高兴的礼物,不收到让人郁闷的事情就好了。”

季非墨听了这话当即不啃声了,晓苏说这话,完全是因为他前两天才闹出的一件绯闻来。

纯粹是意外,前晚出席一个商业活动,他并没有怎么精心的准备,衣服是秘书帮他搭配的,铁灰色的西装,里面米白色的衬衫,领带是铁灰和暗红条纹的。

这样的搭配原本没有什么错,偏偏那晚出席的派对上遇见了林宝宝,而最最该死的是,林宝宝今天没有穿礼服,穿的小洋装的腰带居然就和他的领带是一模一样的花纹,

这纯粹就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准确的说,他见到林宝宝时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象征性的和林宝宝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连话都没有说一句。

可就是这样,硬被狗仔们给说成他和林宝宝现在还有来往,说他们俩穿情侣装,虽然商业活动上形同陌路,实际上他们俩早就转地下了。

对于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在意,反正别人爱怎么说都可以,无所谓,他季非墨又不会少块肉,只是在他无数的花边新闻里又增加了一条而已。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是有妻有子有女的居家男人,和以前的单生汉大相径庭,任何的花边新闻,都有可能伤及到他的家人和孩子。

昨天报纸上登出他和林宝宝面对面站在的画面,苍天知道,其实中间还隔着一米远的距离,他们俩只手站在人群中举了举手里的高脚酒杯算打招呼。

可就是举杯子这个动作,那狗仔们硬说他们俩非常的有默契,还有人说俩人衣服上搭配的小件其实都是事先商量好的。

昨天看见这样的新闻后,他首先头大的是要怎么给晓苏解释,可首先找上他麻烦的不是晓苏,而是关琳琳。

关琳琳在电话里把他臭骂了一顿,说他这是不是平淡的日子过腻味了,这孩子才四个月不到呢,你季非墨就迫不及待的要弄些绯闻出来了,墨集团现在没落到要靠你季非墨的绯闻来提高知名度了吗?

他被关琳琳给骂得狗血淋头,晚上开车回家时在路上一直思懵着要怎么给晓苏解释这件事情,想着她将会怎样愤怒的质问他。

然而等他到家时,看见的是晓苏正领着五个孩子们在花园里散步,她一手牵着熠熠一手牵着灿灿,而三个保姆推着三胞胎跟在她身后,熠熠正在教灿灿背《三字经》呢。

见他的车开进来,熠熠和灿灿首先跑了上来,两个孩子脆生生的喊爸爸,让他瞬间心花怒放,下车就把灿灿抱起来,而另外一只手就牵着熠熠。

他以为晓苏见着他应该会在瞬间满脸怒气或者眼色像冰刀一样刺向他,用她的目光先把他的皮给剥了才算。

然而事实上什么都没有,晓苏像往常一样,只是嗔怪他不该太宠溺孩子了,一回来就抱这个抱那个,这孩子都被他给宠坏了。

偏偏昨晚周非池没事跑来蹭饭,席间看向他的目光明显的带着鄙夷,愈发的让他坐立不安,所以吃完饭后,他没有像往常那样陪着周非池说会儿话,而是直接先回了房间。

晓苏是等了半天才回墨苑来的,她总是习惯吃完饭后帮着关琳琳做些事情,虽然家里佣人够多,可有些事情她还是喜欢亲力亲为,尤其是五个孩子的事情。

他在房间里忐忑不安的等晓苏回来,越等心越焦急,尤其是晓苏迟迟不来,他就想着是不是晓苏和自己的母亲关琳琳在讨论他的这件事情,想着晓苏会不会因为这么件事情小题大做,然后要闹着搬出去住甚至要跟他离婚什么的。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晓苏终于回来了,他因为心里着急紧张,所以见到她说的第一句就是:“晓苏,你不要去相信报纸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报道,那些报道都是捕风捉影的。”

晓苏就睁大眼睛瞪着他,然后茫然的问了句:“什么报纸?什么捕风捉影的报道?”

他被她的表情给震住了,随即闷闷的问了句:“你不知道?”

“我今天忙得还没有看报纸呢,”晓苏如实的说:“熠熠下年不是要上一年级了吗,这里原本应该送她去上半年的幼稚园大班的,可熠熠还要做化疗,所以不能去幼稚园,我今天去书城帮她买了一堆幼稚园大班教材回来呢,灿灿虽然才两岁多,可喜欢学习,妈说要送去早教中心,炫炫有点小感冒,今天下午还在拉肚子,我又和保姆一起送到医院去了。。。。。。”

晓苏念念叨叨了一大堆,最后才又问了句:“季非墨,你赶紧说,究竟是什么报纸?你又在外边折腾些什么事情出来了?”

季非墨听了晓苏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焦虑,担心,忐忑不安了一天,没想到自己家里这个老婆根本就还不知道这么件事情。

原本这是最好不过的了,她不知道,他也就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因为这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情,不需要去说,去说反而会越描越黑。

可就是因为他太担心,太焦虑,太忐忑不安,以至于自己率先问出口来,这一下就是想不说都不可能的了。

于是,他淡淡的把报纸上的不实报道说了一下,最后又保证的说:“我真不知道我的领带和她衣服上的腰带花纹是一样的,天地良心,要不是今天看了报纸上的照片,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呢。”

“你的意思是——”晓苏侧脸望着他,略微深沉的问了句:“你和她不是事先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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