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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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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手电筒朝那个有勾缝的山崖走去,一路上坑坑洼洼的,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才走到。
勾缝就在前面,而当时他们没有跨过勾缝去,所以现在她也就不跨过去,就坐在岩石等,想着如果他回来,肯定会来到这里,她第一时间可以看见他。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在她即将被冻僵的时候听见了声响,本能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来。
虽然有上玄月,可山上树木众多,所以光线很暗,晓苏生怕自己看错了,于是用手揉揉眼睛再看,的确是有个人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过来,而且,这个人是——
季非墨!
的确是季非墨,晓苏当即高兴了起来,大声的喊:“非墨,我在等你,你再过来一点,我拉你上来!”
季非墨也许是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所以并没有回答她,而且也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像个喝醉酒的人那样摇晃着身子,不过却也一直都是朝这边走的。
晓苏见他不回答,只是朝这边走,也没有去多想,原本想要跳下去接他的,可看看那悬崖的高度,一个人高的样子,她怕自己跳下去就爬不上来了,到时她和季非墨两个人可能都要被困在下面。
于是她就站在这里等,好在,没有几分钟季非墨就已经摇晃到跟前来了,他的确是爬不上这个悬崖,晓苏即刻伸手下去抓住他的手,然后一手拉着他的手一手抓住身边的树干,咬紧牙关,硬是把他给拽了上来。
“非墨,你没事吧?”晓苏把他拉上来,见他两眼暗红色,身上还隐隐约约的有酒味,即刻知道应该是喝醉了,于是用手拍拍他的脸,又赶紧问道:“非墨,你是不是喝酒了?”
季非墨没有回答,只是两只眼睛发出骇人的光芒,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好似要把她整个的吞下去一样。
晓苏吓坏了,她估计他应该是喝酒喝多了,因为她小时候见过爷爷喝酒的,每次爷爷喝醉了酒也是这样的,不仅不认识人,而且还拿着棍子乱打人。
所以她不敢再问季非墨任何话了,而是用手搀扶着他一起朝山庄走去,心里还在想到山庄后是不是要找那老板要点醒酒汤什么的。
只是季非墨走路摇摇晃晃的,一步三摇,这可苦了晓苏了,她不由得后悔自己没有带手机出来,当时下楼匆忙没有带包,而她的手机在包里。
好在路途并不遥远,她拽着季非墨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终于走到了,山庄里还是非常的安静,她扶着他上楼,然后扶他一步一步的朝他的房间走去。
“非墨回来了?”郑明珠在门口看见晓苏扶着季非墨走过来,即刻过来帮忙,和她一起搀扶着他朝房间里走去。
郑明珠和晓苏把季非墨拖到床上,见季非墨的脸红得跟块红布似的,忍不住问了句:“他怎么了?”
“不知道,估计是喝醉了,”晓苏摇摇头,然后一边迅速的拿起脸盆朝洗手间走一边对站在床边的郑明珠说了句:“明珠,你帮我去山庄的老板那里问问看有醒酒汤没有,实在没有要点醋也行,他现在醉的好像不认识人了。”
“哦。。。。。。。那好!”郑明珠稍微迟疑一下,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晓苏在洗手间里打了一盆凉水端到床头柜上放好,然后有拿了水壶里的开水给兑了半壶进去,调成了温水,开始拧了毛巾给季非墨洗脸。
季非墨浑身滚烫,跟在发烧一样,她的手拿了毛巾在他脸上擦拭着,可季非墨被这温水一擦,好似清醒了点似的,一直紧闭的嘴终于开口了,喊着“水。。。。。。水。。。。。。”
晓苏听他喊要水,即刻拿杯子倒了开水给他,偏偏这开水有些烫,她没有办法,只能兑了点另外一个杯子里的凉开水进去。
晓苏看他把这杯温开水喝完,干裂的嘴唇好似湿润了不少,于是又把那半杯凉开水兑了开水给他和了,这才把他身上的外套脱掉,用毛巾再次帮他擦拭着脖颈。
是在给他脱袜子时发现他不对劲的,因为一直躺着任由她擦手擦伤口擦脸的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赤红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盯着她,那眼神,好似饿极了的狼看见了美味可口的小羊羔一般。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就知道这季非墨是中春毒了,可单纯的晓苏并不知道,见他双目赤红,只当他是醉酒,于是还忍不住的问他:“非墨,你怎么了?”
季非墨也不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嘴里不停的嚷着热,晓苏见他额头上隐隐约约的有汗珠子冒出,心里觉得奇怪,刚才他只是人事不省可也没有这么热啊,这会儿怎么就热了呢?
奇怪是一回事,可季非墨的确是很热又是另外一回事,于是她主动的帮他把毛衣和长裤脱了,只留下衬衫和短裤,然后拉过被子来准备让他躺着休息。
只是,季非墨还是叫着热,她拉过来的被子被他一脚踢翻在地,然后是他胡乱的把自己身上的衬衫和遮羞布给拉扯掉了。
晓苏以为季非墨疯了,吓得一下子躲到了墙角,睁大眼睛瞪着他——
只见床上的季非墨像困兽一般在床上抓住被子折腾着,把被子压在身下上下起伏着,可又觉得不管用,于是,又坐起身来,用双手不停的去揉搓他胯间那根紫黑色的粗大棍子,好似恨不得把把它给直接拽下来一般。
晓苏虽然还是青涩的女孩子,还没有满19岁,可她到达也看过几本狗血的言情小说,何况电视电影里也多少有这些镜头,男人这样的情况,其实是中了春毒。
要救中了春毒的男人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送到医院去挂点滴解毒,另外一种,就是找一个女人发泄,因为这个时候,女人就是他的解药。
现在,这样的情况,第一种方法显然是行不通的,因为医院要山下的镇上才有,三更半夜别说没有办法送他下山,即使有,恐怕送到医院,也得六七个小时之后,季非墨的情况根本就熬不得那个时候。
那就只有用第二个办法,找个女人,而她自己,就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的女朋友,早晚,也会成为他的女人。
晓苏这样想着,于是不再犹豫,即刻走到床边,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的褪下,然后伸手去拉了一下那正坐在床上用力折磨自己的男人。。。。。。
季非墨被晓苏的手一拉,即刻抬起头来,赤红的双眸看见未着寸缕的晓苏时,眼里即刻冒出金光,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把晓苏抓过去,直接给压在了身下。。。。。。。。
季非墨像一只被困了千年的猛兽一样撕咬着她,火热滚烫的宝剑豪不怜惜的直接贯穿了她,她在他身下痛得呲牙咧嘴,眼泪双滚,却硬是咬牙不敢喊出声来,因为担心郑明珠回来在门口听见。
那一夜,她在他奋力勇猛的征战下变成了他的女人;那一夜,处子的血像三月的桃花在风雨里飘零,那么鲜那么艳,美得触目惊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几十分钟,就在晓苏以为自己今晚会被季非墨撞死在这张床上时——
终于,在季非墨急速的冲刺一翻后,她感受到自己幽谷深处好似被他注入了一股热乎的体液,而原本不停撞击她的男人却软软的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她稍微愣神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脸瞬间羞得通红,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即使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而且,他好像还累晕过去了。
晓苏也累极了,用力的他从自己的身上掀下去,让他在自己的身边躺着,而她自己,也没有半丝力气爬起床来了,只是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情这么的累人,她累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而且大腿根部火烧火燎的痛着,腰那个地方也叫嚣的痛。
而季非墨,根本就是直接累晕了过去,她有些担心他,忍不住用手去探了探他的鼻子,好在还有气息,她暗自松了口气。
既然季非墨已经睡过去了,她想他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于是就打算在他床上躺半个小时的样子再起床来,然后还是要偷偷溜回隔壁自己的房间去,否则,被同学们知道了肯定会笑话她的。
只是,她躺着休息还不到五分钟,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她心里一惊,即刻想到估计是郑明珠找了醒酒汤回来了。
于是,她对门外喊了声:“明珠,非墨睡着了,他不要醒酒汤了,你还是把醒酒汤还给老板吧。”
晓苏之所以让郑明珠把醒酒汤给老板还回去,就是想趁她走开后自己快速的溜回房间去,要不郑明珠知道她和季非墨已经越界了,估计也会取笑她的。
然而,门口的郑明珠并没有走,反而是焦急的喊着:“晓苏,你的手机一直在响,赶紧出来接电话啦,响了好几次了。”
“什么,手机在响?”晓苏吓了一大跳,即刻翻身起床来,捡起扔在椅子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手忙脚乱之中有两颗扣子都扣错了。
匆匆忙忙的拉开门跑出来,郑明珠已经把她的包拿出来了,见她一身凌乱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她把手机给拿出来递给她。
晓苏接过手机一看,居然是自己家里的保姆王妈打来的,她拿了手机走到一边,刚按下接听键,王妈的声音就从手机里焦急的传来:“大小姐,你在哪里,不是说了放假要回家来的吗?怎么没有回来?”
“我在山上,我跟同学一起来登山来了,”晓苏赶紧解释着,然后又急急忙忙的问:“王妈,怎么了,这么三更半夜的,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大小姐,太太病发作了,已经送到医院来了,刚才医生告诉我,估计。。。。。。估计很难抢救过来,让我通知家属。。。。。。顾先生的手机关机了。。。。。。我。。。。。。你还是赶紧回来吧。。。。。。。。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王妈说着说着就在那边大声的哭了起来。
“王妈,我马上回来,你守在我妈身边不要走开,我马上回来。。。。。。马上回来。。。。。。”晓苏语气急促的说完这句话,随即挂了电话,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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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3
“顾晓苏,不说是不是?”季非墨望低眸看着身下的女人,身体里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几乎要冲破房顶,刚闯入那一瞬间因为感受到她的紧致而涌上心头的温柔和怜惜一闪而过,换上的是越发的粗暴动作。
这该死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如此狠命的要着,居然,还在走神,那她在想谁,是不是想起曾经她的第一个男人 ?'…99down'
“顾晓苏,八年前,你身为局长千金,为什么就不懂得洁身自爱,难道不知道女人都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吗?”
此时,驰骋在晓苏身上的季非墨,完全像是一只被伤到了五脏六腑的恶狼,他拼命的在她的身上践踏着研磨着,好似要把她身体里曾经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那一部分给全部的覆盖了去,彻底的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见她依然咬紧牙关忍受着他的死命撞击,他终于像沙漠里受到重伤的狼那样仰头发出一声嘶吼,同时两手控制着她的头,逼迫着她的眼眸和自己对视着,厉声的怒吼着:“说,究竟是谁要你的第一次,哪个男人究竟有多优秀,值得你15岁就把身子交给他?”
晓苏黑珍珠般的眼眸和季非墨赤红的眼眸对视着,逃不开躲不掉,他满脸愤怒双眼冒火,执着的要问一个结果。
晓苏的牙齿终于咬破了唇角,她眼眶里早就溢满的液体终于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像断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在奇旋的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钻石一般。
她不明白季非墨此时此刻的愤怒从何而来,也不理解他为和要如此的羞辱她?
四年前的那一夜,他即使当时睡过去了,可也不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看不见床上她遗留下的处子之血吧?
何况,他就算喝醉酒了,也不至于对和她做了那种事情一星半点的记忆都没有吧?
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此时季非墨这样的问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在彻底的否定她,一如,下午他在一中连她是他的初恋都给予否认,其实,就是把她这个人全部的从他生命中抹杀了去。
望着在用赤红的眼眸杀人般的目光怒视着自己的男人,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狠命的,毫不怜惜的猛力撞击,像一个魔鬼般发泄着他身体的本能亦或是愤怒。
原本激动伤心的泪水就在他这样声色俱厉的怒吼和不顾一切的碾压中逐渐的隐退,慢慢的,脸上换上的是淡漠和疏离,身体里那一种被他带起的原始的反应也逐渐的淡退了去,她的身体,终于像一具冰冷无温的充气娃娃。
她的牙齿终于松口了那已经咬破了的唇角,粉唇淡淡的亲启,冷漠的声音响起:“我不记得了,占有我第一次的也许是喜欢过我的男人,也许,只是一个玩弄我的男人!”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说?”非墨的声音再次愤怒的响起,撞击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猛烈!
想到身下这具美妙无比的身子居然曾经属于别的男人,而且是在他之前就已经属于别的男人,他的愤怒就好似秋天草原上燃起的那一把野火,几乎把他整个人烧毁,声音愈发的声嘶力竭:“顾晓苏,把那个男人的名字告诉我,快点!”
“你找他做什么呢?”晓苏的声音愈发的淡了,头被他的双手挤得胀痛,身体深处传来被撞得魂飞魄散的痛,她苦笑了一下道:“都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何况,当初我和他是你情我愿的,事前他没有给我承诺,事后我也没有要求他负责,现在去找人家,岂不是让人误会我还记挂着他?”
“你和他。。。。。。。居然是。。。。。。。你情我愿?”季非墨的双手死死的卡住晓苏的头两边,用力的朝中间挤着,一副恨不得把晓苏给活活掐死的神情。
晓苏只觉得整个耳朵都在轰鸣般的响着,随着季非墨的用力,好似瞬间有千万只蜜蜂飞进了大脑里,正不停的嗡嗡嗡着,而她的瞳孔也睁得很大,只觉得眼前有无数的闪着金光的星星在乱窜着。
季非墨怒视着身下这个眼睛瞪得像灯笼,脸因为被自己用力挤压扭曲狰狞的女人,终于松口手,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恨得咬牙切齿的低吼着:“顾晓苏,原来你是这般的下贱,那么小,居然就跟别的男人滚混了,我原本还想当年的你是不是被人陷害了,现在看来,原来我把你看得太高了,你——的确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晓苏的大脑一直轰鸣着,原本因为整个头被他挤压就已经飞进蜜蜂眼冒金星,随后又被他那一个耳光打得脸颊红肿大脑里飞走的蜜蜂又飞回来。
于是,季非墨后面吼的这句话她就没有完全听清楚,只听见后面那半句:你的确是个下贱的女人!
晓苏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楚,于是点点头,轻声的道:“你说得没错,我也觉得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她能不下贱吗?
四年前她主动为他宽衣解带躺在他的身下,四年后,她再次自己动手褪下自己的衣服主动躺在了他的身下?
季非墨因为晓苏承认自己是下贱的女人反而无法可说了,只是稍微一愣,随即双手用力的覆盖上她丰盈柔软的雪峰,用力的蹂躏着,恨不得把这两团热乎软绵给直接拧下来才解心头之恨一样。
他像一只被人伤的五脏六腑都掏空了的困兽,不停的用力,死死的戳着身下这具已经冰冷无温毫无反应的身子,疯狂的索取,想要把她榨干,想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去。
晓苏就那样躺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乌黑的大理石地板在暧昧奇旋的灯光下照出两具重叠的身子,一动一静,凄艳极致,暧昧极致。。。。。。
身下的女人一动不动充气娃娃的姿势让季非墨非常的不满,于是猛的退出,在晓苏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把她的身体直接翻过,不等她挣扎爬起来,再次从后面用力的贯穿了她。。。。。。
“啊。。。。。。”晓苏痛得大喊一声,双手支撑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想要挣脱,却无力挣脱。。。。。。
季非墨的动作越发的粗鲁和粗暴,嘴里还不停的吐出侮辱性的话语:“顾晓苏,是我让你舒服还是你以前的男人让你舒服?”
当然没有回音,季非墨不解气,忍不住用手抓去她的头,让她的头被迫抬起来,薄唇移到她耳边,再次声色俱厉的怒吼着:“说,究竟谁让你跟舒服一点点?”
晓苏痛的眼泪双滚,咬紧的牙关因为头顶传来剧烈的痛而不得不松口,终于,哽咽着突出一句:“一样。。。。。。我的感受都是一样的。。。。。。。舒服或不舒服。。。。。。。。”
“你去死!”季非墨狠狠的甩开了她的头。
一样?他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一样?他要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他要让她记住他,让她忘记别的男人!
夜,漫长,心,无比的凉!
晓苏就这样再次成为了季非墨的女人!
因为季非墨愤怒的缘故,于是就变着花样要了她整整四十多分钟,直到她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才最后急速的冲刺了几下,然后抵住她幽谷最深处,把自己全部的灼热释放给了她。
他浑身软得没有半丝力气的趴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片刻,气喘匀了之后,才用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低声的讥诮道:“很舒服是不是,刚刚你叫得好大声,我的技术,还让你满意吧?”
晓苏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季非墨也不跟她计较,直接从她身上优雅的起身,走到一步之遥的淋浴下,一边让温热的水洒在自己精壮的身上一边轻蔑的看了眼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嘴唇朝两边轻微的上扬,薄唇掀起,嘲讽的声音从凉薄的唇里讥诮的溢出:“顾晓苏,人至贱则无敌,你连自己妹夫的床都爬,当真是贱人中的贱人!”
晓苏就那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季非墨淋浴洒下的原本还算温热的水,等流到她的身下时早已经变得冰冷,一如,她此时的心境。
她的双手暗自握紧成拳头,牙齿咬得很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熠熠,为了她心爱的女儿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就算是再贱的事情,她也愿意去做。
季非墨已经清洗完自己的身子,看了眼还躺在地上没有动的女人,随手扯下一块浴巾裹在腰间,优雅的走出浴室去了。
晓苏不知道在浴室的地板上躺了多久,因为她被季非墨折磨得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大腿根部火烧火燎的痛,而腰那个地方也叫嚣着的痛。
不过,这些身体上的痛和她内心深处的痛比起来,实在是渺小得微乎其微了。
她很累,累得没有力气挣扎着爬起来是一回事,另外,她也想就这样躺久一点,再久一点,希望这一次能像四年前一样,他留下一颗种子就能在她的肚子里生根发芽。。。。。。
正因为晓苏在浴室的地板上躺得太久,等她爬起来洗了澡走出浴室时,季非墨早就没有人影了,可客厅里残留的烟味和烟灰缸里的那只孤独的烟嘴正无声的说明他是抽了支烟才走的。
她只是淡淡的扫了眼那个烟嘴,随即转身走向卧室,把自己即将散架的身子抛进软软的床上,拥紧柔软的被子,身体极具疲倦的她,终于沉沉的睡去。。。。。。
苏是被一种叮咚的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中本能的把手伸向床头柜的抽屉,拉开抽屉拿出手机,按照记忆中的方式想要把闹钟给掐掉。
然而,她把手机的闹钟掐掉了,那叮咚的铃声还在不停的响着,她这才真正的惊醒过来,看着手里的手机,原来手机是关机状态,又怎么可能会有闹铃呢?
不是闹铃,那是什么声音?
叮咚,叮咚。。。。。。。
门铃?
晓苏这一下是完全的清醒了,居然是门铃在响,她住在这里两个多月了,门铃从来没有响过,她还一直以为这门应该是没有装门铃的。
因为她和季非墨都有钥匙,而且季非墨不常来,她自己一个人住这里,按门铃没有用,所以从来就未曾去注意过这个东西。
有人按门铃,她即刻从床上跳下床来,身上还穿着睡衣,迅速的拿了件外套披上,这才迅速的拉开门来到客厅,然后到门口,通过门上那个猫眼朝外边看。
外边是一个年轻的男士,身上穿着制服,好像是某家餐馆的员工,他手上提着两个精致的饭盒,晓苏稍微一愣,还是拉开了们。
“您好,我是潮泰茶餐厅外卖员,给您送早餐来!”门外的男士彬彬有礼,说话间已经把早餐给晓苏递过来了。
“我好像没有定早餐,”晓苏并没有伸手接早餐,而是看着男士真诚的说:“你是不是弄错了房号了?”
“没有弄错,望海阁银座1919房间,”男士再次看了下自己手里的订餐单,然后非常礼貌的解释道:“是一位姓季的先生打电话过来定的。”
“季先生?”晓苏稍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是季非墨帮她定的早餐,于是她赶紧把这两个餐盒接过来,接着又问了句:“多少钱?”
“钱季先生已经付过了,”男士把自己的餐单和笔递过来给晓苏:“麻烦小姐在这单上签收一下就行了!”
晓苏即刻接过笔签了自己的名字,见那人转身走了,她这才关上门,然后把这两份早餐提到茶几上放好。
抬眼的瞬间,才看见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8点多了,好吧,她一觉睡得,今天估计要迟到了。
想到这里,迅速的跳到浴室里去洗漱,走进浴室,还能闻到他昨晚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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