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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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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当时顾晓苏忘记了咀嚼嘴里的爆米花,就那么直直的瞪着画面,然后,他看见了她做仰望天花板的动作。。。。。。
时至今日,他一个人在这个撩人的雨夜,躲在这间幽静得让人窒息的房间里,再看这部《啊甘正传》,再听啊甘对珍妮说那句:youaremygirl!居然,也忍不住做仰望天花板的动作!
啊甘对珍妮说的为什么不是Iloveyou?为什么不是我爱你?
以前他一直不明白,啊甘为什么不说那句世人皆知的,万能的:Iloveyou!
现在,当一个人独处,当再一次看这到这里,他才恍然明白,因为我爱你已经无需多言,如果我爱你,而你不爱我,那么对于我来说这就不能承受,我可能会找另外一个女人去爱。
但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孩,所以我就可以承受你的背叛,你的逃离,我也可以忍受孤独,忍受没有你的日子。
重要的不仅仅是我爱你,而是因为从我看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女孩!
顾晓苏在楼下仰着头不知道喊了多久,嗓子干了哑了,脖子酸痛得快要断掉了,雨水从头顶上滑落下来,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
嘴唇已经起了厚厚的一层干壳,嗓子干得吞咽一下唾液都像是火在烧一般的痛,可她喊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楼上依然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没有出来看她一眼,更加没有下楼来找她,哪怕,她已经把熠熠的情况完全的用喊的形式告诉了他,可他——依然没有来!
她终于再也站不稳了,雨太大身太冷心太凉,麻木了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持这具从内到外都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身体。
她终于还是倒下去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的呢喃着:“季非墨。。。。。。我想要嫁给你。。。。。。不是因为你要娶郑明珠,更加不是想要借此机会替我母亲报什么仇。。。。。。我想要嫁给你,是因为熠熠。。。。。。因为我们的女儿熠熠。。。。。。熠熠她。。。。。。”
季非墨是被不停叫唤着的敲门声给惊醒的,因为他这地方拒访,所以没有安装门铃,而且他的门也从来没有人来敲过。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不断传来的敲门声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而且门外还隐隐约约的伴随着大声的喊“季先生”的声音,就算是一个睡得再死的人估计也会被吵醒。
他是在影碟间里出来的,其实并没有睡得太沉,只不过是因为开始一直放着影片在,他把声音开得很大,所以外边的声音就听不见。
是影片结束了,影碟间里已经没有声音了,他才听见外边的敲门声和喊叫声的,赶紧走出来拉开门,这才发现居然东部海岸花园里的保安。
“什么事?”季非墨声音冰冷阴沉着脸,现在是凌晨两点,这个保安居然来敲他家的门,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
“季先生,晚上你回来时冲着你车头扑上来的那个女人现在你家楼下外墙外边的墙根下,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保安小心翼翼的用着措词,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说着:“我们担心出什么意外,也担心你惹上人命,所以。。。。。。”
保安话还没有说完,季非墨已经抓了外套疯一样的朝楼下冲去了,慌乱中连自家的门都忘记关了,更加没有管那个还在那里低头说话的保安。
他疯狂的朝门外跑着,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栋楼距离大门口那么远,更加没有想到大门口距离他家楼下外墙的长廊那么远。。。。。。
他不要命的在雨里疯狂的奔跑着,有几次因为速度太快都差点踉跄摔倒,然而,就算这样的速度,依然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才跑到外墙的长廊里。
他看见了她,她就躺在那里,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头发遮盖着整张脸,十足的一个无家可归的女疯子女流浪者。。。。。。
他真是又气又恨又急,三步并着两步奔上去,蹲下身来,颤抖的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把抱起来,低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晓苏。。。。。。顾晓苏。。。。。。晓苏。。。。。。”
没有回应,一丝一毫的回应都没有,他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迅速奔到长廊中间的凉亭,在没雨的地方,薄唇凑到她的耳朵边,大声的喊着:“顾晓苏!你醒醒!”
“顾晓苏!”“顾晓苏!”“顾晓苏!”
然而,无论他怎样呼喊,怀里的女人像死人一样的没有半点反应,他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额头上的温度居然滚烫到可以灼伤手的地步!
从未有过的慌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抱起他快速的朝大门口那条道跑去,刚转过弯来,却和来找他的保安撞了个正着。
“赶紧去帮我把车开出来!”季非墨几乎是低吼着对那保安的喊:“我的车钥匙就在我家茶几下的格挡里,你一进门。。。。。。”
“季先生,我不会开车,”保安急急忙忙的打断他的话,然后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就赶紧帮我拦一辆出租车过来啊!”季非墨看着像个傻瓜似的站在那里的保安,愤怒到几乎要骂人的地步。
“是!”保安一下子反应过来,于是迅速的跑到路边去拦出租车。
凌晨的出租车并不多,季非墨有些着急,正想着自己是不是抱着顾晓苏走进花园里去开自己的车时,那个笨拙的保安终于帮他拦到一辆出租车了。
“季先生,我在巡逻的时候曾经有一次路过她的身边,当时好像听见她嘴里在喊着。。。。。。一一,”保安一边帮季非墨拉开后排的车门一边跟他汇报着,关车门的时候还非常肯定的说:“没错,她就是在喊一一,因为一一”
季非墨抱着顾晓苏上了车,对于保安点点头,示意他赶紧关车门,因为现在没有比送顾晓苏去医院更着急的事情了。
出租车司机看他抱了个跟死人差不多的女人上车,不等他吩咐即刻就快速的踩下了油门,问清去哪家医院后几乎是飞车前往。
季非墨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用手理着她脸上湿漉漉的头发,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滚烫得可以灼伤手的温度以及身体那冰冷得让他以为怀里抱着一根在雨里的生铁一般,心就纠结着的痛。
想到保安对他说的话,说她嘴里一直在喊着“一一,一一”
“一一?”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她要表达什么?
从一而终吗?还是,她一直都在爱着他?
顾晓苏,你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打动我?亦或是用这样的方式我就会不忍,然后,再次和你回到我们是情人的关系?甚至,是恋人的关系?
顾晓苏,不要再傻了,也不要再自欺欺人的演这种琼瑶式的苦情戏了!
我不要你了你难道不明白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年期限,什么只要你让我再次爱上你我就让你取代她做新娘,那些都是骗局,是陷阱,你知不知道?
顾晓苏,我不爱你,再也不会爱你了,早在四年前,在你跟着太阳而去之后,我就已经不爱你了!
所以,顾晓苏,不要再用任何的方式方法来找我,我不会再爱上你的,永远都不会再爱上你的,也,不会有让你取代她做新娘的那一天!
顾晓苏,你要报仇的心情我理解,只是,非常遗憾,我不会帮你!永远都不会帮你报这样的仇!
所以,顾晓苏,清醒吧!
从今以后,我们就当从未认识过,无论你做任何的事情,我都不会——再来找你!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42
顾晓苏一直在做梦,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梦里她好像看见季非墨了,他终于来找她了,可是,他一直站在远处看着她,就是,不到她的身边来。
“季非墨。。。。。。你过来。。。。。。季非墨。。。。。。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有个女儿。。。。。。她叫熠熠。。。。。。她很聪明。。。。。。很漂亮。。。。。。可是。。。。。。季非墨。。。。。。她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她一直说一直说,说得很累很累,终于,累得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去,可是,季非墨依然站在那么远那么远地方,一直,都不走到她身边来。
很累,从未有过的累,很渴,因为说话太多的缘故,嗓子干得要冒烟来,于是,她忍不住轻声的喊了声:“水。。。。。。有水吗。。。。。。我要喝水。。。。。”
“有”
清晰的男声落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本能的产生错觉,慢慢的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中一个熟悉的男人就站在她的床边,却,不是季非墨。
床边,怎么会是在床边?她不是在季非墨的楼下喊季非墨吗?
她吓得本能的坐了起来,却因为手用力撑住床面的缘故痛得“啊呀”了一声,惹来床边周非池的一记白眼。
“顾晓苏,你这发烧没有把脑子烧坏吧?”周非池赶紧过来,拿起她的手,看见已经针头已经肿了的地方,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按了呼叫器叫来了护士。
护士迅速的跑了进来,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另外拿了颗留置针给她扎上,随即叮嘱她小心一点,什么留置针不要进水之类的。
护士走了周非池才把一杯温水递给她,晓苏端了水杯喝水,的确是渴得厉害,一杯水很快就见底,于是又把被子递给周非池:“再要一杯!”
“嗯,”周非池又迅速的再给她打了杯温水过来,看见她喝水那么急,忍不住开口提醒道:“慢点,没人跟你抢!”
晓苏听了他的话一愣,随即放慢了喝水的速度,两杯温水下去,嗓子好似滋润了不少,甚至都没有那么干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顾晓苏略微迟疑,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
其实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因为她最后的记忆是在季非墨的楼下一直喊他一直喊他,后来好似看见他来了,可是他站在距离她很遥远的地方,再后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说呢?”周非池瞪了她一眼,然后生气的道:“顾晓苏,你可真不够朋友,昨晚那么大的雨你也在路上走?就算你忘记带钱了不能打车什么的,你就不能打个电话给我?非要把自己弄得走路走到晕倒在路边的地步才行?”
“我走路走到晕倒在路边?”晓苏疑惑的反问了句,接着又补充道:“我不知道怎么晕倒的。”
“你这不废话吗?”周非池抢白道:“你要是知道那你就不会晕倒了,幸亏两名巡逻的警察路过你身边,发现晕倒在路边的你,这才把你送到医院来的。”
两名巡逻的警察?
晓苏脑海里迅速的回转了一下,即刻明白,估计不是警察吧,应该是东部海岸的那两名保安送她来的吧?
如果真是巡逻的警察,估计也是东部海岸的保安叫警察过来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被警察送来的啊?”晓苏不动声色的试探着。
“是医院的护士告诉我的啊,”周非池很自然的说,不等晓苏再问又补充道:“对了,也是医院的护士打电话给我的,他们说你手机里没几个联系人,都还没有名字,全是英文名,只有一个中文名字那就是我,于是就通知我了,谢谢你把我的手机号存进你的手机里,否则还没有人来看你。”
晓苏听了这话苦笑了一下,她的手机里的确没有存几个人的名字,因为怕季非墨发现德国那边的号码,所以德国那边的号码是不用存在手机里的,那个号码存在脑海里就可以了。
而葛小菲的手机号码倒是在手机里,不过不是存的中文名字,因为葛小菲是做娱记的,俗称狗仔,所以她在手机里就用了Dog给她做代号。
而季非墨的手机号码她也没有用中文名字存,而是用了M,只有周非池,她倒是把他的名字周五正王的连姓带名的都给写上了。
当然,别说她没有把季非墨的名字存成中文,即使存成了中文也没有用了,因为她手机里那个季非墨的号码已经是空号了。
昨晚季非墨果然没有下楼来,她最后以为看见他了,其实应该是幻觉,是昏迷前的幻觉,所以,送她来医院的人才会是巡逻的警察。
看来他的确是铁了心要跟她断绝这种所谓的情妇和情夫的关系了,是不是,他觉得让她做他的情夫都是对顾明珠的不忠呢?
他当真,爱她很深!
以前在大学里时,舒菲菲就不止一次提醒过她,让她不要太相信郑明珠了,说郑明珠和季非墨之间有暧昧关系。
可那时她多傻,总觉得舒菲菲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因为季非墨是她的男朋友,而郑明珠是她多年的好朋友,他们俩虽然也偶尔搭档主持节目或者表演节目什么的,但那都只是公事,就像她和谭唯仁搭档做辩论一样,不会有别的感情在里面的。
那个时候,很多人也谣传她和谭唯仁,可她自己心里非常的清楚,她和谭唯仁只是最佳的搭档,是最好的朋友,绝对没有一丝半点的男女情愫在里面。
现在想来,那时不是舒菲菲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而是她太傻太笨太单纯,总是觉得男朋友是不会变心的,总是觉得好朋友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她生病了,而且医生说她在雨里淋雨太久又发高烧到40°的缘故,所以被烧成了肺炎,要住院一个星期。
她在医院住院,周非池白天就来照顾她,其实她四肢健全根本不需要照顾,可周非池说她是病人,这病人没有家属照顾怎么成?
她听了周非池的话哭笑不得,然后忍不住抵了句:“你又不是我的家属!”
“谁说不是?”周非池一本正经的把床头上方的联系卡递到她手里,然后用手指着上面联系人关系一栏上,“看清楚了,我可是在丈夫这一栏打的勾。”
晓苏看了汗都下来了,忍不住对他吼道:“周非池,你有没有搞错?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怎么能。。。。。。”
“我哪有搞错啊?”周非池迅速的切断晓苏的话,然后耸耸肩膀说:“你看,你要住院是不是?我要填住院申请单,护士问我和你的关系,我说是你的男朋友,偏那申请单上没有男朋友一栏,于是护士就在丈夫这一栏里给搭钩了,意思就是,男朋友等同于丈夫!”
“关键是,你也不是我男朋友啊?”晓苏是气得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就爱胡说八道。
“我怎么不是你男朋友?”周非池即刻就反驳了过来,不等晓苏开口,马上又问道:“我是个男人吧?”
晓苏点点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周非池又问了句:“我是你朋友吧?”
晓苏再点点头,随即就听见周非池那句:“这不就对了?你看你不都承认了?我是你的男朋友?”
晓苏算是明白了,这周非池把她给绕进去了,感情在德国呆久了,现在对玩文字游戏她都退化了。
“可是,男朋友也不等同于丈夫是不是?”
晓苏不想继续和周非池理论男朋友的事情,男朋友男朋友,就是男性的朋友。
“男朋友的确是不等同于丈夫,”接话的已经不是周非池了,而是进来给晓苏检查身体的医生,此人或许和周非池认识,于是对周非池打趣的道:“什么时候升级成为丈夫啊?我们可等着喝喜酒呢。”
“这个就看晓苏的意思,我随时都可以,”周非池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说完这句话时,还特地转过头来看着晓苏,一副气管炎的姿态:“晓苏,你看什么时候让我把男朋友的身份升级成丈夫的身份?
晓苏听了这话雷得里外都焦了,看着那几个面带微笑的白大褂,再看看周非池,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随即温柔道:“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为大夫,你什么时候是大夫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换身份。”
“大夫?大夫是什么?”周非池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大夫又叫dai夫,古时候对医生的一种称呼,”晓苏慢条斯理的给周非池解释着,随即话锋一转:“就是你周非池什么时候当上医生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把这身份换了。”
几个白大褂听了晓苏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又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分明就是,周非池,估计你这男朋友的身份是很难换成丈夫的身份了,你可不是学医的。
周非池天生的脸皮厚,当然这也全都得自于上初中时那个招风耳的培养,听了晓苏的话并不生气,反而顺杆子就下,接过她的话就说:“那行啊,大夫是吧,简单嘛,我明天就去北京同仁堂那家老中医那里拜师,顶天了也就个三五年我就是大夫了。”
白大褂听了周非池的话都笑了起来,然后打趣的说,看来这喜酒最快也还得三年才喝得上,估计要把我们的脖子望断。
有了周非池在这医院里,晓苏住院倒是一点都不寂寞,他每天都给她带漫画书来,而且还带来不少的笑话段子,变着法子的逗她乐。
当然了,她这是高级单人病房,周非池人长得帅气,那些年轻漂亮的小护士也喜欢进来听他说笑话,而且周非池这人又大方,中午不仅帮她定外边大餐馆的菜,同时也帮小护士定餐,所以整个护士组,上至护士长,下至实习小护士,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
而晓苏的病房更是跟花店一样,鲜花盆栽吊蓝都有,他每天早上来不是带鲜花就是带盆栽或者是带吊蓝,有时还带两样。
晓苏让他不要弄这么多来,他总是振振有词的说,绿色是生命的颜色,这病房里一片白让人看了郁闷,所以我必须把生命的颜色给你搬进来,这样你的病才会好得快。
好吧,周非池总是有那么多的歪理,而她一个病号也奈何不了他,于是只能随他去了,他在折腾花草就让他折腾吧。
晓苏承认,在周非池如此细心的关照下,在医生和护士如此耐心的照顾下,她的病的确好得快,住院五天,她就觉得已经完全好了似的,于是就想着要出院了。
早上护士刚给她挂上点滴,周非池就来了,一手拿了盆蝴蝶兰,另外一只手还提着两个餐盒,那是帮她带的早餐。
“顾晓苏,这盆紫色的蝴蝶兰最漂亮了,我觉得摆在哪里都没有摆在你这病房里合适,于是就把它给搬过来了。”周非池一边把蝴蝶兰放在茶几上一边转过头来对他说。
“周非池,我想出院,”晓苏没有和他讨论蝴蝶兰的事情,而是说了正事:“我已经几天没有回家去了,我想今天回去,而且。。。。。。”
“不行!”周非池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否定了她的要求,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顾晓苏,你是肺炎,肺炎懂不?”
“我知道啊,”晓苏是服了周非池了,她都住院五天了,难道连自己的病情都还不够清楚?
“知道还说要出院?”周非池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一边把她的早餐拿才出来一边说:“肺炎最少住院七天,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吧,等七天的时间够了,即使你不想出院医生也要赶你走,你以为医院的病房不紧张啊?”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先吃早餐,”周非池说话间已经把她的床桌拉开来了,同时把早餐盒子摆在桌子上,再把一次性筷子掰开递给她。
晓苏挂点滴的是左手,所以吃饭什么的都没有任何困难,今天周非池给她带的是陈村粉和猪肝瘦肉粥外加鼓汁蒸排骨,清香宜人,非常可口。
晓苏吃早餐的时候,周非池就坐在旁边看着她,然后很自然的给她说一些昨晚他回家路上的事情啊,要不就是早上开车来的路上的一些见闻啊什么的。
晓苏的点滴挂了两个小时,点滴挂完她就没什么事情了,觉得整体呆在病房里特别的无聊,于是就说自己想出去走走,反正在病房里闲着也是闲着。
周非池一听即刻就说:“那成啊,你想去哪里?我开车带你去,但是你是病人,人多的地方不能去,海边也不能去。”
“人多的地方不能去?”晓苏听了周非池的话眉头皱了一下道:“那我去哪里啊?”
“只能去什么山庄啊,或者是豪华的西餐厅什么的,这些地方人少,”周非池想了想又说:“要不我们去植物园吧,元旦三天假已经放完了,今天是五号了,植物园里今天肯定人少,我们还可以去弘法寺烧香呢。”
“那行啊,”晓苏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植物园她还是初二期末的时候去过的,距今已经是10年了,去看看也不错。
而且滨海市民都说植物园里弘法寺很灵的,她没事也去烧烧香吧,许许愿,希望菩萨保佑熠熠的身体永不发病。
滨海的植物园在梧桐山脚下,是个依山而建的植物公园,里面有上万种植物,而且还有莲塘,夏天时莲叶片片浮在水面上,莲花就在绿色的莲叶中绽放。
晓苏这是第二次来植物园,第一次是10年前,暑假,初二刚念完,下年就该上初三了。
来的那天是拿通知书的那天,上午10点散学典礼举行完毕,当时一群同学走出校门,周非池就大声的说今儿个有时间,我们骑单车去植物园玩一天吧,先去弘法寺上香,然后再去爬梧桐山。
一起去的同学不少,大约十几个的样子,大家都骑着单车前往,晓苏原本就是踩单车的高手,所以骑得很快,倒是郑明珠,她是千金小姐,又穿着泡泡裙,连自行车都不会骑,偏她又想跟大家一起去。
那时她和郑明珠是最好的朋友,于是理所当然的邀请郑明珠坐在她的车后,她来带她,这样一来,她就跟不上大家了,毕竟上坡路她蹬不动,只能让郑明珠下来走。
后来周非池嫌她慢了,耽误了大家的时间,于是就把郑明珠叫到了他的车后座,他带郑明珠,让她一个人骑单车跟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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