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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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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不等顾明珠回答,即刻转身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砰的一声关了门,接着便直奔更衣间,他得抓紧时间了,否则等下潮州粥店都关门了呢。
送顾明珠回顾宅也好,可以让王妈到楼上帮顾晓苏拿套干净的衣服,虽然说外边的衣服明天上午可以帮她到服装店买,可里面的内衣裤,那个女人非常讲究的,新买的内衣裤一定要洗过才穿的,还是从家里给她带过去好一些。
顾明珠看着关紧的房门,牙齿紧咬着嘴唇,看来她得想办法早点和季非墨结婚,否则的话,这夜长梦多,而且季非墨今晚冒雨去找顾晓苏的行为非常的不寻常。
他明明是讨厌她的,他明明是憎恨她的,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她,就好似他的生命中从来都不曾认识过那么一个女人似的,就连初恋,他都说是她而不是顾晓苏。
去年顾晓苏回来,不知道怎么摸到他公司去上班了,可最终,顾晓苏还不是灰溜溜的回德国去了?很显然是被他赶走的。
可是,昨晚他的表现为何如此异常呢?居然和周非池一起去找顾晓苏?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52
季非墨把顾明珠送回家,等顾明珠上楼后,又让一直等在电话机旁边的王妈去楼上帮顾晓苏拿了里外的衣服,然后才开车去潮州砂锅粥煲了一锅猪肝瘦肉粥。
等他把这些弄好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你怎么又来了?”周非池听见敲门声走出来,看见他提着一个购物袋和一个大砂锅,眉头本能的皱了一下:“你送东西来的?那给我吧,她刚挂完点滴,这会儿睡着了,你。。。。。。”
“非池,你赶紧回去,我换你,”季非墨迅速的切断周非池的话,见他站着没动,又补充了一句:“周伯伯正到处找你呢,昨晚的宴会厅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你现在不是鸿运酒店的经理了吗?”
“我那些事情自然有人帮我处理的,”周非池才不听他的,继续把手伸过来要接他手上的两个袋子,嘴里还说着:“再说了,我和顾晓苏是初中同学,而你跟她又不熟。。。。。。”
“谁说我跟她不熟?”季非墨冷冷的抢断周非池的话:“我跟她在。。。。。。”
“哦,我想起来了,”周非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显然不想听季非墨啰嗦,迅速的抢过他的话来:“顾晓苏现在是郑明珠的姐姐,而你是郑明珠的未婚夫,这样算来,顾晓苏算你的大姨姐是不是?所以。。。。。。”
“所以你个死人头啊,还不赶紧滚回去?”季非墨听了周非池的话就非常的生气,趁他不备,直接用脚踢开门,一下子就闪身进去了。
晓苏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季非墨这大脚的踢门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却看着季非墨走进来了,而周非池也怒气冲冲的跟在后面。
“喂,季非墨,你什么意思,人家顾晓苏不要你来照顾。”周非池见季非墨把一个袋子放在床头柜上,把另外一个袋子往衣柜里塞,忍不住大声的抗议着。
“周非池,你先回去吧,”晓苏坐了起来,侧脸看着床边年轻帅气的男人,接着笑了一下道:“我已经没事了,天亮就出院了,你也一整晚没有睡觉了,辛苦了,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顾晓苏,你这话就见外啊,咱们谁跟谁啊?”周非池即刻就反驳着,接着又赶紧解释:“其实,昨晚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关好宾客的素质,如果我能把每个宾客的身份都验明。。。。。。”
“周非池,这事已经过去了,”晓苏迅速的切断他的话,然后淡淡的说:“你先回去吧,季先生也回去吧,多谢你们俩兄弟对我这么好,不过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人照顾,只想要个清净的环境,我想要好好的睡一觉!你们俩在这里我反而无法休息。”
季非墨听了顾晓苏的话,一言不发,过来抓了周非池的手就朝门外拽,同时嘴里还低吼着:“人家赶我们走,我们还站在这里不知趣做什么?她要休息,就让她休息吧,她说的对,我们在房间里,她怎么休息啊?”
周非池虽然对季非墨把自己拖出病房来非常的不满意,不过见季非墨自己也出来了,想想也是,晓苏已经没事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也好。
季非墨是和周非池一起开车离去的,不过他和周非常所住的方向不一样,所以出了医院没多远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只不过,他当然没有开车回去,而是在前面一个路口迅速的调头,再次返回到了医院,好在周非池并不知道他的阴谋诡计,所以并没有跟在返回来。
他再次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顾晓苏倒是真的睡着了,床头柜那个袋子都没有打开一下,难道她连粥的香味都闻不到了?
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把袋子打开,里面的砂锅还滚烫着,揭开砂锅盖子,让粥晾一晾,他即刻拿了碗和筷子去洗手间洗了,再次来到床边时,发现顾晓苏已经醒了。
“我帮你煲了一锅猪肝瘦肉粥过来,”季非墨见她醒了,轻声的道:“原本想帮你煲锅状元及第粥的,可粥店的材料不够了。”
晓苏苦笑了一下,接着淡淡的道:“季总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同情我吗?还是——嘲讽我?”
季非墨微微一愣,看了她一眼,没有啃声,只是用勺子搅动了几下那锅粥,然后盛了一碗递给她:“先吃点粥吧,热粥是暖胃的,胃暖了身也就暖了,何况昨晚你都没有吃任何的东西,空着胃挂点滴很难受。。。。。。”
“是吗?”晓苏伸手把这碗粥接过来,“那谢谢哦,季总真是有心了。”
季非墨即刻帮她把床桌拉开,示意她放在桌子上,随即又把两份小菜给拿了上来。
“季总,我这没事,你先回去吧,再有三个小时天就亮了,我也该出院了,”晓苏见季非墨还站在床边,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季总还有事?”
“衣柜里我帮你带了衣服过来,是王妈给我的,”季非墨略微迟疑的看着她,最终还是艰难的开口:“对于昨晚,宴会厅上的事情我很抱歉,我。。。。。。”
“如果季总煲粥过来,给我送衣服来只是为了跟我说抱歉的话,那我想就不必了吧。”晓苏即刻放下手里的勺子,一脸冰冷的望着季非墨道:“再说,季总你昨晚做错了什么吗?貌似没有吧?而且你的未婚妻并没有做错什么,所有的宾客都看到她在极力的维护我,在和那个说我往事的女人争辩着不是吗?”
“晓苏!”季非墨的眉头紧锁,低沉着嗓音喊着她的名字:“你先吃粥好不好?你的胃不好,这样空腹很难受的。”
“我已经吃过周非池买的面包和牛奶了,”晓苏说话间人已经从床上下来了,伸手把床桌上那碗粥倒进砂锅里,然后淡淡的道:“季总还是把这粥给你心爱的未婚妻送去吧,低贱的顾晓苏享受不。。。。。。”
只可惜,顾晓苏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的嘴就被季非墨迅速覆盖上来的嘴给堵住了,她着急的想要转动头甩开他,无奈他的大掌控制着她的后脑,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晓苏气急,忍无可忍,于是趁他沉迷之际,迅速的抬起手,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朝着他的脸狠狠的甩了过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病房里响起,季非墨当即愣住,狠吻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晓苏迅速的推开他,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接着迅速的把那两碟小菜的盖子盖起来,一并帮他装进那个装砂锅粥的袋子里。
做完这些,她即刻跑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接着做了个请的动作:“季总,麻烦你提着你的粥马上离开这里!”
季非墨就站在那里,看着那一锅还冒着热气的粥,看着那站在门口一脸坚定冷漠的女人,他知道,她误解他了。
她一定以为他做这些是替顾明珠向她道歉的,而他做这些,跟顾明珠没有关系,他只是。。。。。。
他只是良心不安,9年前的那把枪,他一直以为是周非池想办法给解决掉了,于是这么些年来,他心里感激的人也一直都是自己那个同父同母的弟弟周非池。
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年,曾有一个15岁的少女,用她的青春背负着他的青春,而那个少女,居然又是他后来的初恋女友顾晓苏。
“季总,你到底走不走?”晓苏见季非墨还站在那里没有动,忍不住又催促了一声:“如果季总不走那我走好了,我现在就去找值班医生要求出院,反正明天一早也是要出院的,现在不过是提前几个小时而已。”
晓苏说话间即刻就要朝门外走去,季非墨即刻追了上来,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稍微咬了一下牙齿道:“行,我走还不行吗?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接你出院,我有话跟你说。”
“明天我自己会出院,我也不需要。。。。。。”晓苏对着季非墨的背影喊了着,不过随即就发现,季非墨已经大步的离开了,完全没有要听她说话的意思。
她也懒得去理会他,迅速的关上门,转身回到病床边,满屋子飘着的都是粥的清香,她不由得又想起去年在望海阁,他羞辱她之后的那碗状元及第粥。
这就是季非墨,他最拿手的就是把你狠狠的踩在脚下后再给你一颗糖吃,只可惜,她已经没有了胃口,一星半点的胃口都没有。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提着这锅粥,拉开病房的门,迅速的来到走廊尽头,直接扔进了走廊上的大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再次回到病房,推开窗户,让房间里残存的那一点点香味都随风飘散了去,再躺到床上,闭上眼睛,这一次居然很快就睡着过去了。
顾晓苏原本打算第二天早上9点钟出院的,因为医院的医生都是8点才上班,然后他们要忙着查房要忙着别的事情,所以出院的事情一般都是9点钟以后才能办理。
然而,早上8点钟,她还没有来得及办理出院,周非池却早早的就赶来了,看见她就急急忙忙的说:“顾晓苏,赶紧拿上你的包去市二医院,你父亲晕倒了。”
“什么?”晓苏大吃一惊,迅速的拉开衣柜的门把昨晚季非墨拿来的衣服拿到洗手间换上,然后背了挎包就跟着周非池朝门外跑去。
“我父亲是因为什么事晕倒的?”晓苏坐在周非池的副驾驶座位上,心里咚咚的跳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的涌上心头。
“这个。。。。。。我也不清楚,”周非池不敢妄加猜测,因为他不敢肯定顾嘉良是看了今天的报纸晕倒的,于是赶紧解释着:“是王妈打电话给我的,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她说你手机关机,联系不到你。”
晓苏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把手机给打开,昨晚是关机了,因为当时跑出鸿运酒店宴会厅后,怕周非池找到她,所以她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关机。
好在周非池开车快,二十分钟后就到了,等他们赶到时,顾嘉良已经醒过来了,正被护士从急救室里推出来,而郑心悦和顾明珠,还有季非墨都守在急救室门口在。
季非墨去办的入院手续,郑心悦母女俩跟着护士一起推着顾嘉良朝住院部走去,晓苏和周非池紧随在后面。
依然还是高级豪华的单人病房,顾嘉良的脸色十分憔悴,医生迅速的过来询问情况,顾嘉良一言不发,只是烦躁的让医生赶紧出去,说他现在没事了。
医生也知道顾嘉良的脾气,估计是在气头上,于是非常知趣的说了声那我等下过来,随即给护士使个眼神,俩人看了病房里的人一眼,随即迅速的离去。
“爸,你醒了就好了,”顾明珠即刻扑了上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着的说:“爸,你不知道,你一下子晕倒,把我和妈都吓死了,我们。。。。。。”
“闭嘴!”顾嘉良对顾明珠的哭腔显得非常的不耐烦,然后看着站在远处的大女儿,轻声的喊了句:“过来,晓苏!”
晓苏稍微迟疑一下,看看郑心悦母女,又看看周非池,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到病床边来,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爸,有什么事吗?”
“明珠,道歉!”顾嘉良即刻对站在他床边的顾明珠冷冷的吩咐着:“赶紧给晓苏道歉!”
“爸,我。。。。。。我做错什么了?”顾明珠一脸的茫然样,然后又看着自己的母亲问了句:“妈,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晓苏姐这里回来几天,我和她都没有说过话,我。。。。。。”
“昨晚,你在周建明的宴会厅做了什么?”顾嘉良忍不住声色俱厉的低吼着,冰冷的眼神打在顾明珠的脸上:“还不赶紧道歉?难不成你还认为昨晚你做的很好做得很对?”
顾明珠这才反应过来,于是急急忙忙的分辨道:“爸,昨晚我没有说晓苏姐什么?是那个陈风岚在说,我还因此和陈风岚吵了起来,自始至终,我。。。。。。”
“明珠,”郑心悦即刻喊住了自己还在狡辩的女儿,同时伸手拉了她的衣袖,接着厉声的道:“爸让你道歉你就道歉,你那么多话干什么?错没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听爸的话,赶紧给晓苏道歉!”
“不用了!”晓苏迅速的接过郑心悦的话来,接着淡淡的说:“郑小姐刚才说得没错,她昨晚没有说我的坏话,一直都在帮着我说话,按说我应该给郑小姐说谢谢才是的。”
“晓苏!”顾嘉良即刻喊住了自己的大女儿,接着眉头皱紧,非常不高兴的说:“你这什么话呢?”
“实话啊,”晓苏脸上露出嘲讽般的笑容来,接着转过身来,朝着顾明珠就鞠了一躬:“谢谢郑小姐,谢谢你昨晚的正义凛然,谢谢你在那么多人面前维护晓苏的‘名誉’。”
“对不起,”顾明珠赶紧跟着鞠躬过来,声音显得无比的真诚:“晓苏姐,昨晚我真的是一片好心,我当时是想要阻止陈风岚,只是,我没有阻止得了,虽然说那些话不是我说出来的,总之。。。。。。还是对不起!”
晓苏已经没有心情看顾明珠的表演了,在她不停的鞠躬的时候,迅速的转身,即刻就朝门口走去。
“晓苏!”顾嘉良忍不住又喊了一声大女儿的名字,见她没有回转身来,于是又迅速的补充了一句:“晓苏,我有话给你说。”
晓苏的一只脚已经跨出门外去了,听见父亲这样的话,终于还是停顿了下来,回转身的一瞬间,发现季非墨已经从电梯口走过来了,显然是办好住院手续了。
“顾晓苏,我在门外等你,你还是先过去和顾伯伯说说话吧,”周非池见晓苏楞站在那里,过来用手推了她一下:“听话,他到底是你的父亲,你也别。。。。。。总和他杠着。”
晓苏看看周非池,又看了眼已经走到门口的季非墨,随即点点头,迅速的转身,再次朝父亲的病房里走去。
“心悦,明珠,你们俩也先出去!”顾嘉良见还站在病床边的妻女,脸色沉下来,冷冷的吩咐着。
郑心悦温顺的点点头,同时伸手拉了下还站在那里不肯走的顾明珠,示意她要听话,这个时候不要和自己的父亲起争执,顾嘉良晕倒刚醒过来,不要去刺激他。
顾明珠虽然极其不情愿,可还是被自己的母亲给拉出了病房,只是在走出病房的一霎拉,又转过头来盯了顾晓苏一眼。
“爸搞得如此的神秘,好像真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跟我说似的,”顾晓苏的嘴角边咀着嘲讽,“爸该不会是贪污了一大笔钱要留给我这个前妻生的女儿吧?”
“晓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顾嘉良显然对晓苏的嘲讽不满,冷哼一声道:“爸什么时候贪污过了?”
“哦,也对,爸一向是清官,”晓苏即刻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那不就得了,既然没有一大财产留给我,那还用得着搞这么神秘干嘛?”
“晓苏,爸是想。。。。。。想给你道歉!”顾嘉良艰难的开口,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大女儿:“9年前,你被谣言中伤的事件,爸当时没有彻底的去清查,以为你回老家去念书,然后时间长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可谁会想到,现在还被人。。。。。。爸今天早上看见报纸,当即就气得。。。。。。”
“报纸?”晓苏当即就惊讶了,忍不住追问了句:“什么报纸?爸,你在说什么?”
“晓苏,你没有看今天的报纸吗?”这下轮到顾嘉良惊讶了,见她一脸的茫然,随即又迅速的安慰道:“没有看也好,那些报纸都是胡说八道的,只不过,爸。。。。。。”
“呵呵呵,我知道了,”晓苏即刻就反应了过来,然后迅速的接过话来说:“想必是报纸上不仅报道了我9年前在初三时堕/胎的事件,还把我的身份也给拉扯出来了吧?于是,这件事情就牵扯到了爸,让爸——丢脸了,”
“晓苏,你误解爸的意思了,”顾嘉良赶紧解释着:“爸是想跟你说,其实9年前,在我们接到滨海一中校长的电话时,你母亲就曾去那家小诊所调查过。”
“结果呢?”晓苏赶紧追问着:“调查的结果是什么样的?”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53
“结果呢?”晓苏赶紧追问着:“调查的结果是什么样的?”
“这是9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很多大医院都还没有安装监控设备,那家小诊所当然也就更加没有安装监控了,所以没有监控录像可看,诊所里的妇产科医生和护士说那个女孩子身高大约160的样子,沙宣头,穿着中学生校服,戴着一副墨镜,脚上一双黑色MT运动鞋,她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运动鞋。”
顾嘉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轻叹一声道:“当时你妈拿出一张你平时的生活照来给她们看,医生和护士都说很像你,只不过当天那女孩是戴着墨镜去的,而照片上的你没有戴墨镜而已。”
“于是,你们就肯定那个人是我了?”晓苏听到这里,心都凉了,如果说父母没有去调查那她还好受些,偏偏,他们还去调查过。
“晓苏,当时你那双MT运动鞋全滨海都只有一双,因为这双鞋子是你妈妈去瑞士时给你带回来的,而中国当时没有瑞士的运动鞋卖,MT这个牌子不是名牌,现在中国都没有引进,香港也买不到,所以。。。。。。”
晓苏整个人都楞住了,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承认,她那双运动鞋的确是全滨海绝无仅有的一双,可为什么,那个去流产手术的人,居然也穿了一双那样的鞋子呢?
如果不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那天下午去了哪里,那么,她都要相信那个做流产手术的人真的就是自己了。
9年前的5月4号上午汇演,她是节目主持人,所以当时换了双配搭节目主持人穿的礼服的皮鞋,那双运动鞋她换下来放在演播大厅后面更衣间的鞋柜里了。
那天中午因为周非池匆匆忙忙的塞了一把手枪给她,她当时匆忙得连身上的演出服都顾不得换,所以就更加没有换那双鞋子了。
她是第二天早上去演播大厅后面的更衣间换回自己的鞋子的,当时鞋子就安静的躺在鞋柜里在。
现在想来,是不是那天下午有人穿了她那双鞋子去了小诊所?那个人又是谁呢?
当时她的确是剪了沙宣头,因为那时喜欢陈/鲁/豫,可当时剪这个头发的人很多,初中部一千九百多名学生里有一百多个剪了沙宣头的女生。
“那个人不是我!”晓苏看着顾嘉良,非常坚定的说:“至于那双鞋子是怎么到那个人脚上去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没有去做什么堕/胎手术,你和妈不相信就算了。”
“晓苏,我们没有不相信你,”顾嘉良重重的叹息一声,然后又看着自己的女儿说:“当时,你妈查到这样的情况都气坏了,她坚持自己的女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于是就跟我说要报警,要让警察去小诊所调查,甚至要去小诊所的手术室验指纹。”
顾嘉良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望着自己的女儿,一脸愧疚的说:“晓苏,都是爸的错,当年如果按照你妈说的让警察去取指纹来验证,肯定能还我女儿一个清白和公道,可当时正值爸升迁之际,如果这件事情惊动了警察,那估计事情就会被扩大到校园外来,而爸不想这件事情扩大到社会上来,因为扩大到社会上来,肯定会对爸有影响,于是爸就想让这件事情在校园里终止了,所以就劝阻了你妈妈,当时你妈妈也考虑到了我升迁的问题,所以,最终。。。。。。”
晓苏听了父亲的话想起来了,当年她是6月份回的老家县城,当年10月份,爷爷就告诉她,父亲升官了,当部长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当时还觉得自己没有说出5月4号那天下午的行踪是对的,虽然自己被劝退回到了县城,但到底还能念书啊,以后也还能考大学啊?
如果说出来,毕竟是一把手枪呢,警察查得那么严,后面不知道牵扯到什么案子,周非池会被抓不说,自己的父亲牵扯上了,即使不会坐牢什么的,不过,估计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会不会被贬职不知道,不过肯定不会升官。
5年前,母亲去世时,一直拉着她的手在说对不起,晓苏对不起,她那时硬是咬着牙没有对自己即将死去的母亲说出‘没关系’三个字来。
现在想来,妈至死都不肯说出当年的情形,估计就是怕她知道了憎恨自己的父亲,而母亲不希望她和父亲把关系搞得太僵了。
顾嘉良见大女儿不啃声,只是牙齿咬得很紧,于是又艰难的开口:“晓苏,这么多年来,爸知道你恨爸,因为当年你毕竟才15岁,爸不怨你,只求你不要恨你妈妈,她是真心爱你,你回老家县城读高中的那三年,一直不肯回家来看我们,你妈妈就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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