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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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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哦,”季非墨应了一声,不再和她闹别扭,不管他是不是她盼的望的想的念的那个人,至少,她活着,她平安无事的活着,这就够了。
果子并不怎么好吃,有些苦苦的涩涩的味道,如果是平时,季非墨断不会吃这样的果子,可现在处于这种境地,他却吃得津津有味,恍然间就觉得,这是人间美味。
晓苏见他坐在地上吃果子,蹲下身来把他的库管挽起,发现他的小腿肿得像馒头一样,那被狗咬了的伤口已经挣开了,现在不是流血,而是在化脓。
她用手慢慢的帮他挤着那些脓,好在刚开始化脓并不多,最后一点点不容易挤出来,她眉头皱了一下,稍微迟疑,头埋下去,粉唇覆在伤口上,嘴用力的一吸,那脓就被她给吸出来了,然后再一口吐在地上。
如此反复三口,季非墨伤口里的脓终于一点都没有了,她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然后再脱掉里面的棉质衬衣,用力的撕下一只袖子来,把这只袖子细心的帮他缠在小腿上。
原本啃果子的季非墨目光就那样定格在她身上,看着她脱外套,看着她脱棉质衬衣,看着她穿着小可爱在月光下从袖缝处撕下那只袖子,看着她把那只袖子缠在他那肿胀的小腿上,看着她把那袖子系上蝴蝶结像花儿一样。。。。。。
他原本拿着果子的手稍微一松,果子滑落,而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朝前一伸,刚好她抬起头来,他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
“喂。。。。。。季。。。。。。”
顾晓苏的嘴刚张开,才发出两个字的声音,就被季非墨的薄唇狠狠的堵住了,把她剩下的话全部的堵在了腹腔里。
季非墨的吻不再是霸道而强势的,而是温柔而绵长的,细细的,小心翼翼的吮着她嘴里的津液,当然不是香甜,而是,清甜中带着一股怪怪的,甚至的有些臭的味道。
他知道,那是属于他的味道,他小腿上伤口化脓的味道,而这样的味道,他不能让她一个人独享,一如,他的伤口她没有让他一个人痛一样。。。。。。
晓苏的身体颤抖着,季非墨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伸出自己的双手,稍微用力,好在季非墨精疲力尽,倒是很容易就被她推开了。
“你嘴里的味道很好,”季非墨满足的笑了,看着正在穿那只有一只袖子衬衫的女人,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
晓苏彻底的无语了,不再理会他,只是迅速的穿上衬衣,好在有外套,衬衣只有一只袖子也无所谓。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72
“晓苏,你是不是沿着峭壁上那条戳出来的梯步走到这里来的?”季非墨见她穿戴好,再次把她揽进怀里,和她拥抱在一起取暖,轻声的问。
晓苏点点头:“是,我滚落到半山腰就被树干给卡住了,当时是上不去也下不去,于是就发现了那条隐藏在荆棘中的峭壁上的梯步。。。。。。”
顾晓苏所走的路和季非墨所走的路是一样的,只不过她是女孩子,而且体力也没有季非墨好,峭壁上横着的那条戳出来的梯步她走得很艰难,进入丛林后又走走停停,最终发现这个草棚然后在这里休息,原本想等明天天亮了再查看地形的,却没有想到,居然把季非墨给等来了。
“我的手机没有信号了,”季非墨掏出自己的手机来,有些无奈的看着顾晓苏道:“移动公司太破了,好在还有时间。。。。。。”
“这里已经不是中国了,”晓苏白了他一眼,地理学得不好还怪人家移动公司。
(www。fsktxt。com:看书吧)“不是中国了?”季非墨大吃一惊,瞪大眼睛望着怀里的女人,看见她冷静点头的动作,这才又失声问道:“那这里是哪里?”
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缅甸。”晓苏倒是沉着冷静,季非墨的到来让她不再孤单惶恐害怕,所以头脑也就特别的清醒了起来。
TXT小说:99down“缅甸?”季非墨的心再度悬了起来,望着怀里已经闭上眼睛想要休息的女人,忍不住又问了句:“那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能啊,”晓苏打着哈欠,声音有些模糊不清的传来:“人家缅甸姑娘还有嫁到贡山来的,回娘家都是走路回的,据说四五个小时就能走到了,我们明天也走路。。。。。。”
晓苏的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到最后是再也听不清了,她这是在高度紧张后彻底的放松,困意和疲倦一齐袭来,她就再也熬不住了,直接瘫在季非墨的怀里睡了过去。
顾晓苏熬不住了,季非墨也同样熬不住了,双臂搂抱着她,倒在这草棚下的稻草上,慢慢的闭上眼睛,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事实证明人在极度疲乏的时候是最容易睡着的,这个时候已经不分时间地点甚至周遭的情形了,身体在极度透支的情况下急需休息,所以他们俩都睡得异常的香甜。
顾晓苏是被强烈的太阳光给刺着眼睛醒过来的,挣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而那搂紧自己身子的双臂正横搭在自己的身上,那双布满泥土和磨破手指断了指甲的手,正穿过她那的外套,穿过她的衬衣,挤进她的小可爱里,此时正覆盖在她的莹白柔软的雪峰上。
她的额头当即就掉下三条黑线,这季非墨当真是色狼变的,睡着了手都不规矩,她懊恼的,用力的去掰那覆盖上自己雪峰的大手。
只可惜,她越掰,那大手就越覆盖得紧,她忍不住用力,不仅没有把那手给掰开,反而引发那手指更加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她忍不住低吼一声:“季非墨,你。。。。。。”
“晓苏,我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的从中国追到缅甸来了,就为了一周两次和你过夜的约定,”季非墨的声音在她耳边暧昧的响起,薄唇吻着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吐在她粉嫩的脖颈上,“你说,如果一次夜都没有过。。。。。。嗯。。。。。。我是不是很吃亏?”
晓苏听了这话差点气晕过去,季非墨这什么逻辑?难不成做了那种事情他就不吃亏了?
“季非墨,这也叫吃亏?”顾晓苏的脸上涌上一抹嘲讽的笑意,望着他讥诮的开口:“你如此的计较得失,也难怪和顾明珠情投意合,想必,她不会让你吃亏,一定是有求必应吧?让你天天吃饱喝足?”
季非墨微微一愣,手上的动作也明显的一僵住,接着淡淡的道:“这个问题我以后回答你。”
“以后?”晓苏听了他的话嘲讽的笑容在脸上放大,讥诮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两个分贝:“以后是什么时候?”
“等你。。。。。。”季非墨稍微沉吟一下,接着意味深长的道:“帮我生一个小猪后。”
生一个小猪后?
这真是一句话惊醒梦中人,顾晓苏原本挣扎抗拒的动作在瞬间停顿了下来,她脑海里第一个反应是,这两天是她的排卵期。
虽然在这异国他乡的森林里用采他的精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身边没有任何的工具,那么,唯一有机会怀孕的方式就是——和他那啥那啥!
想到这里,她原本用来推拒他身体的双臂缓缓抬起,主动挂上了他的脖颈,身子朝上提着,粉唇主动迎着他的薄唇贴上去。。。。。。
季非墨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明显的愣住了,这不是他所熟悉的顾晓苏,因为顾晓苏绝对不是一个对这种事情还主动的女人,按照她的性格,她应该继续反抗,继续推他,没准还能挣脱出他的怀抱把他直接扔这里不管他了呢。
可这会儿,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想在这荒山野岭里,在这原始森林要她,刚刚这些举动只是逗她玩儿,想看看她的身体对他的身体有没有本能的反应,是不是像他一样,看见她就不由自主的。。。。。。
可这会儿,她这是。。。。。。
季非墨的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分析清楚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薄唇已经被顾晓苏的粉唇印上来了,略显干燥的粉唇柔柔的,软软的,温柔的丁香小舌如一条细滑的德芙巧克力一样细腻绵长,在他的饥渴的嘴里轻描淡写的扫着,却把身体里那隐藏着的欲火在瞬间点燃,熊熊燃烧。。。。。。
近乎原始的森林里,刺眼的阳光从树缝间照下来,斑斑点点洒在林间,动物的奔跑声欢叫声淹没在被风吹动的树叶声里,隐隐约约时有可闻,把森林显得愈发的幽静。
而那一抹小小的草棚下,原本筋疲力尽的男人和女人,在拥抱着睡了一夜后貌似精力充沛了不少,此时却正激烈的上演着亚当和夏娃最原始的戏码,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喘交汇,演绎着人类最原始的乐章。。。。。。
好久好久,男人浑身是汗的身体终于停止了上下起伏的动作,气喘吁吁的望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用手拍拍她红粉的脸颊,满足的叹道:“我这千辛万苦追来是值得的,晓苏,谢谢你,谢谢你今天的——主动!”
晓苏把脸扭向一边,稍微镇定一下,然后才淡淡的道:“既然是我自己提出一周两次过夜的,我总不能——每次说话都不算数吧?”
季非墨的身体本能的僵住,然后双手撑住地面想要滑下她的身体,却被顾晓苏的双臂扣着他的颈腰,他稍微一愣,随即低笑一声:“怎么,舍不得——和我分开?”
“嗯,”她既不可闻的应了声,双手在他背上暗自握紧成拳头给自己打气,迎着他的目光展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娇羞的道:“我这不是。。。。。。喜欢你在里面的感觉吗?”
苍天知道,她在这话有多违心,其实他在她身体里直捣黄龙时,她脑海里冒出的居然是他和顾明珠是不是也这样忘我的做这种事情?那个时候,她甚至恶心得有想吐的感觉。
她之所以不让他立即就下去,其实是想让他的精液在她身体里呆久一点再久一点,她只希望自己这一次能一举中标,能顺利的怀上一个孩子。
季非墨当然不知道顾晓苏的这些想法,听她说喜欢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激动得一塌糊涂,要不是精疲力尽体力殆尽,他估计不用多久就又可以和她再来一次。
可到底人是铁饭是钢,这不吃不喝就饿的慌,虽然说他们都年轻力壮,饿过一两天没多大问题,可关键是,在翻山越岭后又进行了一场如此消耗体力的情事,俩人都有些体力不支了。
好久好久,小季非墨终于完全的软得像一条虫子再也无法在晓苏的身体里停留时,俩人才不得不分开了来。
胡杨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所以暂时还是三千字更,胡杨给大家保证,元宵节后,肯定能恢复正常更新,还希望亲们能谅解!谢谢!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73
季非墨和顾晓苏在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周遭的地形,又通过阳光的照射倒影辨别了方向,最后俩人一直认为,还是要按照昨晚的原路走回去。
要走路必须要有体力,而他们俩几乎是体力耗尽,所以在朝回转的路走之前,俩人决定先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了再说。
这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这里和原始森林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偶尔能看见这样的草棚,这多少表明这地方还没有原始到无人经过的地步去。
当然有草棚就意味着附近不远处估计有人家,不过他们不打算去寻找什么人家,他们只想悄悄的来再悄悄的走,不带走一片树叶,也不惊动这个国家的人。
好在晓苏在贡山生活了那么几年,对于野外的食物多少还认识一些,于是在野的里刨出了野山药和野地瓜等,季非墨找来了柴火,俩人一起烧这些野植物吃。
其实丛林里有野兔,野鸡,甚至还有蛇,如果是独龙族人,肯定能猎来这些东西烧烤着吃,偏偏季非墨和顾晓苏都不会打猎,所以就只有吃素的命。
季非墨和顾晓苏在缅甸烤着野山药和野地瓜野板栗吃的时候,顾嘉良和郑心悦刚好赶到贡山了,只是他们赶到贡山并不是去半山腰上给父亲顾光荣上坟,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去看望躺在病床上手臂绑着绷带,小腿打着石膏的顾明珠。
顾明珠怎么会住在医院里?又怎么会手臂缠上绷带?小腿打上石膏呢?
这话还得从清明节那天中午顾晓苏坠崖后说起。
顾明珠见季非墨从悬崖上滑落下去了,趴在悬崖上惊慌失措的喊季非墨赶紧上来,快点上来,直到嗓子都喊哑了,季非墨都一直没有爬上来。
她沮丧万分,只能无奈的站起身来,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朝山下走去,只想着自己要抓紧时间悄悄的离开,千万不要让那个带她来这半山腰的,为了顾晓苏打她耳光的男人给发现了。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和顾晓苏的关系,不过从她在山脚下碰见他,而且他也是上山去拜祭爷爷顾光荣的,由此可以看出,他和顾晓苏关系非同寻常,即使不是情侣关系,至少这个男人也是喜欢顾晓苏的。
现在,顾晓苏滚落到悬崖下去了,生死未卜,那个男人满腔的怒火,肯定会发泄到她身上来,据说这些地方的男人都很野蛮,跟野人差不多,她才不干招惹他们呢。
只可惜,顾明珠一向是千金小姐,上午上山的时候有啊普带路,而且有些地方她爬不上去还是啊普用手拉着她上去的。
现在,她一个人下山去,天空又下了雨,路面很滑,偏她还穿着一双高跟鞋,所以每一步都非常的艰难,根本就走不稳。
这样的情况,其实稍微懂一点爬山常识的人都知道要把脚上的高跟鞋脱掉来下山,因为脚趾头有抓紧地面的作用。
可是,顾明珠并不懂得这些,所以她穿着高跟鞋下坡艰难万分就不说了,偏在一块极其陡峭的峭壁地方,高跟鞋踩在布满青苔的大石头上,即使没下雨青苔都很滑,何况下了雨,于是——
顾明珠小姐就毫无疑问的从峭壁上滚落下去,还非常悲催的摔断了小腿和被一块尖锐的石块割破了手臂上的肌肉和额头上划出一条深深的痕迹来。
“爸,我。。。。。。”顾明珠有些胆怯的望着走进来的父亲,低了头,却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明珠,你怎么样了?”郑心悦看着病床上的女儿,心痛的即刻奔了过去,看着她脸上也贴着纱布,眼泪当即就下来了:“明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好好的来给爷爷上坟,怎么会。。。。。。”
“腿没什么大事吧?”顾嘉良站在小女儿的床前,阴沉着脸皱紧眉头问,语气虽然不是很好,不过依然能听出关心来。
“小腿断了,医生说要半个月才能敲掉石膏,一个月后才能走路。”顾明珠说着就哭了起来:“还有就是我的脸,额头被石块给划破了一条很深的伤口,缝了8针,以后肯定难看死了。。。。。。非墨肯定不会要我了。。。。。。呜呜呜。。。。。。”
“好了,”顾嘉良略微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见女儿哭的伤心,忍不住又放低声音安慰道:“非墨不是那种人,他怎么可能因为你额头上有一条伤疤就不要你了呢?你不要胡思乱想那么多,心情好伤口才好得快!”
“明珠,你给非墨打电话了吗?”郑心悦深怕自己的女儿和顾嘉良争论起来,赶紧低声的问着。
“打了,”顾明珠的声音低下去,牙齿轻咬着嘴唇,低声的道:“可是,他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非墨出国去了,估计他在国外。。。。。。”
“砰!”重重的推门声把郑心悦正在说的话给打断,顾嘉良和她都吓了一大跳,随即回过头来,却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闯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 ?'…99down'”顾嘉良当即就冷呵了一声,“为什么这么没有礼貌的闯到别人的病房来?不知道病人是需要休息的吗?”
只可惜,这些人好像没有听到顾嘉良的话一样,其中一个人三两步窜到顾明珠的病床前,抡起拳头就朝顾明珠的脸上挥去:“你就是那个谋害啊苏的女人 ?'…99down'”
“啪!”阿旺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顾明珠的脸上,顾明珠那原本就有无数细微划痕的脸当即就印上了五指山。
“喂,你们要做什么?”顾嘉良一下子冲到床前,即刻阻止了那个男人即将落下的第二记耳光,一张脸冰冷黑沉,低吼一声:“这里是医院的病房,你们未经许可擅闯进来已经是违法了,现在居然还动手打人,我要打电话给当地派出所,让人。。。。。。”
“我们已经带着警察来了,”门口再次响起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恰好打断了顾嘉良的话。
顾嘉良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这人有些面熟,还没有想起他的名字来,只见他身后跟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看见顾嘉良后,也是一愣,然后迅速的交头接耳起来。
“究竟怎么回事?”顾嘉良见略微有些面熟的年轻人带着警察进来,忍不住再次低吼了一声。
“顾先生,”两名警察虽然认出了顾嘉良,因为三年前顾光荣死时顾嘉良回来过,当时他们俩有去给顾嘉良帮忙,只知道顾嘉良是当官的,可不知道他当的什么官,于是只能称呼他顾先生。
“是你们俩啊,”顾嘉良显然也把他们俩想起来了,语气稍微平缓了一点点,“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顾先生,情况是这样的,”其中一个警察用手指着带他们进来的男子说:“啊普到我们警局报案,说一名自称是啊苏妹妹的女子把阿苏推到悬崖下去了,而这名女子有谋害阿苏的嫌疑,我们经过调查知道她住在这间病房,于是过来带她回警局去问话。”
“啊苏?”顾嘉良略微沉吟了一下,看着警察身边的啊普,迟疑的问了句:“你说的阿苏——叫顾晓苏吗?”
“对,”啊普已经认出顾嘉良了,脸上却没有任何惧怕的神色,只是如实的说:“没错,啊苏就是您的大女儿顾晓苏。”
“晓苏滚落到悬崖下去了?”顾嘉良失声的喊了起来,脸色当即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激动的有些颤抖,声音也跟着颤抖着问:“现在。。。。。。还没有找到吗?”
“还没有!”啊普摇摇头,一脸的悲伤和哀戚,低沉的嗓音从颤抖着的嘴唇发出来:“我们已经找了两天一夜了,一直没有啊苏的影子,我担心。。。。。。担心她滚到怒江里去了。”
“咚!”顾嘉良站立不稳,身子朝后倾斜,倒是没有倒在病房的地板上,而是直接撞到了病房后的墙壁上。
“首长!”“首长!”
两名警察几乎同时惊呼出声,迅速的奔上前来,用手把顾嘉良扶住。
而郑心悦整个人像傻了般的愣住,直到看见啊普一边喊医生一边朝门外奔去才猛的回过神来,也一边朝门外奔去一边大声喊着:“医生呢,护士呢,你们都死哪里去了?赶紧给我滚出来!”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74
季非墨和顾晓苏以为他们当晚就可以走回贡山,因为按原路走回去并不是特别的遥远,也就五六个小时而已。
按照计划,他们在下午两点钟左右就应该走到那条峭壁上戳了梯步的路上,晚上6点多应该回到贡山了,然而,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
他们一直是按照记忆中的路在行走,可一直走到晚上,天空的上玄月都挂出来了,还没有走到那条戳了梯步的峭壁路上去。
他们迷路了!
这是季非墨和顾晓苏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可究竟在什么地方走岔了,他们俩也弄不明白。
总之,他们在行走了近六个小时后,现在达到的地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别说看见怒江,就连怒江里滚滚涌动的波涛声都听不见了。
而另外一个现象却是,他们好似已经走出了丛林,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村落,不远处的山窝里就有户人家。
“我们去那家问问路吧,”晓苏用手指了一下山窝里的人家,又侧脸看了眼季非墨:“顺便再借宿一晚,明天再走吧,我的两条腿快断了,又饿得头昏眼花的,真走不动了。”
季非墨听了她的话略微有些难受,他是男人,按说应该背她一段路的,可他的腿有伤口,自己走路都非常的艰难,有时还走不过她,所以也没有办法给她减轻负担。
山窝里的这户人家是一户典型的小家庭,年老的夫妻俩带着年幼的孙子孙女,他们的儿子媳妇都到山下打工去了,就剩下老的和幼的在家里。
缅甸这户人家是达旺族,也就是中国的独龙族,晓苏不是很会说独龙族语,不过几句简单的日常用语慢慢说还是能说出来的。
这对年老的夫妇听说他们迷路了来到缅甸,并不像别的人见到外国人就非常的震惊,然后本能的产生警惕,接着就想他们是不是坏人要不要报警什么的。
他们倒是非常热情接待了季非墨和顾晓苏,还说他们的女儿就嫁到中国贡山去了,让季非墨和顾晓苏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一早他送他们到回贡山的那条路去,要走四五个小时呢。
季非墨不得不感慨独龙族人的淳朴和热情,对于他们这种贸然闯入的陌生人也能以礼相待,甚至当着贵客来招待。
这对年老的夫妇的确把他们俩当成贵客来招待了,拿出了家里为数不多的小米给他们做了小米饭,用玉米给他们做了饼,还把小河里抓的几条不知道是鱼还是泥鳅的东西给他们做了一个菜,绿叶的,貌似小白菜类的青菜和炒过的鸡蛋一起烧了个汤。
季非墨和顾晓苏早就是饿鬼了,见到如此香喷喷的饭菜,连客气都顾不上了,坐在餐桌边就吃了起来,甚至连达旺族饭钱的祷告都忘记了。
好在这对年老的夫妇很是善解人意,虽然老伯伯对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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