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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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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不在家里吃,”顾嘉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然后眉头一皱,又说了句:“对了,你前几天不在说要搬走吗?怎么还没有搬?”
“啊?”郑心悦明显的一愣,被顾嘉良这猛的一问,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她前几天是说要搬走,是因为顾嘉良找她发火说把顾晓苏的户口给分出去的事情,那神情那语气,就好似她把顾晓苏给赶出了顾家一样。
于是,她闹着要搬走,其实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想让他着急什么的。
可谁曾想到,顾嘉良这没良心的不仅不着急,反而还对她留下来有意见,现在居然还问她怎么还没有搬走?
她好不容易让他娶了她,好不容易住进这顾宅,好不容易让自己冠上顾夫人的头衔,又怎么可能搬走?她又不傻?
“爸,这大过年的,你在说什么呢?”顾明珠从楼上走下来,显然刚才顾嘉良问郑心悦那句话她听见了。
“我说让你妈搬走,”顾嘉良没好气的说了句,然后又看了眼顾明珠道:“还有你,签证再过半年就下来了,这半年你给我老实点,不要动不动就去招惹晓苏和非墨他们。。。。。。”
“谁去招惹他们啊?”顾明珠当即就不高兴的抢断顾嘉良的话,满脸不快的道:“爸,偏心不是这样偏的啊?现在他们俩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权当这个世界上没有季非墨和顾晓苏这么两个人还不行吗?我是不会去招惹他们的,但是如果他们硬要招惹我,那我就没有办法了,我这个人。。。。。。”
“他们招惹你什么?”顾嘉良当即就狠狠的瞪了顾明珠一眼,非常不耐的说:“你有什么是值得人家来招惹的?”
“这可说不定啊,”顾明珠耸耸肩膀,然后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一只脚放在茶几上拿出指甲油来给脚趾头涂指甲油。
“一边去涂,这味道难闻死了!”顾嘉良看见她那个样子就生气,忍不住说了句:“怪不得非墨不喜欢你呢,你看看你这副德行。。。。。。”
“我德行怎么啦?”顾明珠即刻把自己的脚拿下去,然后非常不高兴的喊了起来:“爸,自从这次顾晓苏回来后,你就左看我也不顺眼右看我也不顺眼,难不成我也要像顾晓苏那样,15岁就怀孕堕胎被学校劝退,然后19岁就未婚生子,当未婚妈咪,你就觉得德行好了,觉得很光彩了?”
“放肆!”顾嘉良当即就站起来,两步来到顾明珠跟前,伸手抓住她手上的指甲油,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朝门外丢去。
“哎呦!”刚走到门口的晓苏被突然丢出来的不明飞行物给砸到额头,当即就痛得喊出声来。
其实晓苏是不愿意回顾家来的,因为她的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而来邀请顾嘉良晚上去吃团圆饭,原本也是季非墨事情,她完全不用跟着来的。
可苏耀武说,他让顾嘉良把苏薇安的东西都送到医院来,不过今天都过去三分之二了,顾嘉良还没有送过来,肯定是不想给,所以让晓苏跟季非墨一起回来一趟,把苏薇安的东西收拾好搬过去。
顾嘉良是听见晓苏的那声‘哎呦’回转头来的,即刻就看见了站在门口揉额头的晓苏,稍微一愣,接着便迅速的走了过去。
“晓苏,疼不疼?”顾嘉良关心的问,然后又赶紧朝里面喊了声:“还不赶紧拿红花油过来。”
“爸,还说你不偏心,还要怎么偏心?”顾明珠心里都得意得要笑出声来了,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略微生气的样子道:“你想想你还打过我耳光呢,你扔我指甲油都不心疼,不小心砸到晓苏额头上,你到是心疼了。。。。。。”
“我让你拿红花油,你哪里来那么多废话?”顾嘉良忍不住朝里面低吼了一声,对顾明珠此时的表现非常的不满。
“怎么了?”在后面锁车门提礼物的季非墨走过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晓苏,赶紧关心的问。
“没事,”晓苏把揉额头的手放下来,然后淡淡的说了句:“被不明飞行物给砸了一下,已经不怎么痛了。”
“哦,”季非墨仔细的看了她的额头一下,发现只是红了一点点,并没有起包,倒也的确问题不大。
“顾伯伯,这是我爸从国外带回来的,”季非墨把手里的一瓶酒递给顾嘉良,然后又轻声的道:“那个,您都准备好了吗?”
“嗯,我都已经准备好了,”顾嘉良点点头,随即又说了句:“那个,你们在门口等我一下,我上楼去穿件风衣就下来。”
话落,顾嘉良即刻转身朝楼上走去,只是刚上两个台阶,就被顾晓苏给叫住了。
“爸,外公让我回来把妈生前留下来的东西都给他带过去,”晓苏望着站在台阶上的父亲:“我就不上楼去了,和非墨在楼下等你,你把妈的东西收拾好就一起带下来就可以了。”
“晓苏,你外公老糊涂了你也跟着糊涂?”顾嘉良当即就不高兴的喊了起来,非常不快的说:“回去告诉你外公,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薇安留下来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交给他的,该交给他的,你不是在两年前去北京交给他了吗?”
晓苏听了这话苦笑了一下,外公老糊涂了吗?而她,也跟着糊涂了吗?
其实她这已经是徇私舞弊了,因为外公交代她一定要亲自去顾嘉良的房间把是薇安的东西全部都收找出来,然后一丝不留的给他带过去。
可她想着去搜父亲的房间这种行为自己做不出来,而父亲也不可能会同意她去搜他房间的,于是她就说让父亲自己找出来,其实就是让父亲多少找一些出来,她拿回去在外公那边交差算了。
可谁能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如此的固执,居然要死守着自己母亲的遗物,就好似这样就能向外公表明他是爱自己的原配妻子苏薇安似的。
晓苏看了眼端着水果盘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郑心悦,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来,父亲难道不知道,他死守着苏薇安的遗物和这家里多出的一个女人是成正比的吗?
顾嘉良见晓苏不啃声,随即大手又挥了一下道:“晓苏,你回去告诉你外公,就说家里已经没有你母亲的东西了,当年火化时全部都随你妈妈一起火化了。”
晓苏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可想着明天是自己和季非墨的婚礼,想着这是接父亲去吃团圆饭,于是最终还是点点头,决定暂时不和自己的父亲就这个事情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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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和晓苏的婚礼定在大年三十的中午举行,周家的鸿运酒店承办了他们的婚礼。
原本关琳琳还是想定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因为香格里拉酒店是滨海最为有名的,也是历史最悠久的五星级酒店,同时两年前非墨和晓苏的婚礼就是定在那个酒店的,如果换酒店,会让人觉得好似格调降低了似的。
可香格里拉酒店酒店大年三十这天很多员工放年假了,人家问定在正月初五行不,初五他们可以承办。
关琳琳说不行,因为季非墨的父亲季澄泓这个年假很短,初五就要飞北京去,然后会在北京直接飞国外,所以没有多余的时间。
关于在鸿运酒店举办婚礼的事情,关琳琳还特地给苏耀武致歉,苏耀武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只说了句:重要的不是婚礼在哪里举行,也不是婚礼的形式,而是他们俩个是否真心实意的来对待这段婚姻!
昨晚季非墨怕晓苏睡不好,在她睡觉前特地帮她剥了一根香蕉递给她:“香蕉是包着果皮的安眠药,希望你今晚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千万别当大熊猫新娘。”
晓苏接过来一边吃香蕉一边还傻愣愣的问了句:“为什么?”
季非墨就笑着说:“因为你已经够老的了啊,如果再顶两个大熊猫,我估计明天我们的礼服肯定还要临时换装,到时干脆让化妆师把我们俩都化妆成八十岁的老年人算了,我们也不举行婚礼,我们直接举办五十年金婚纪念日好了。”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31
晓苏原本正咬香蕉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随即皱了眉头问了句:“我很老了吗?”
“嗯啦,”季非墨非常认真的回答,然后还一本正经的端详了片刻,接着又说:“哎,你老还是其次的,主要还是丑,于是我就想,除了我,这世上恐怕也没有人配得上你这种又老又丑又难看的女人了。”
晓苏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傻愣愣的问了句:“又老又丑又难看还需要人配吗?”
“怎么不需要?”季非墨依然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白了她一眼说:“没听人说吗?栏拦门配栏拦门,遮遮门配遮遮门,如果是农家小院泥巴墙自然是配个木栅栏才显得有情调,如果是红钻碧瓦高院墙,自然要配大红油漆楠木门才显得有档次。”
“哦,”晓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半响才又问了句:“那你的意思是我是泥巴墙的农家小院,你就是那木栅栏?”
“去,你哪里是泥巴墙的农家小院啊?”季非墨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在她咬了一半的香蕉上又咬了一口,接着有些含混不清的说:“你分明就是那插在屋顶上的一根土烟囱。”
“啊?”晓苏这一下是完全的没有反应过来了,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那你是什么?”
“我就是那被你插着的茅草屋啊,”季非墨一本正经的说:“要没你这又黑又丑又难看的土烟囱,那茅草屋也就黯然失色甚至还有可能失火焚烧成灰了。”
晓苏听他这样一说,脑海里不禁幻想出茅草屋因为没有烟囱失火的场面,汗都忍不住下来了。
季非墨却是越发的搂紧她道:“所以,那根又黑又丑又难看的烟囱对茅草屋很重要,是茅草屋必不可少的一样东西,没见孙悟空在荒山野岭变出来的茅草屋都有一根又黑又丑的土烟囱吗?这是点睛之笔,没有这根烟囱,茅草屋也就不叫茅草屋了。”
“噗。。。。。。”晓苏一下子就笑出声来,用手推了他一下道:“得,那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好不好?”
“是啊,我就说嘛,如果我是孙悟空,你就是我的金箍棒,”季非墨感叹着的说:“孙悟空如果没有金箍棒,那就只是一只普通的猴子,可正是因为有了金箍棒,他就成了齐天大圣,你看看,金箍棒对孙悟空的作用有多大?”
晓苏眉头再次皱紧,略微有些疑惑的说:“你这什么破比喻啊,我难道和金箍棒的作用是一样一样的?”
“可不,”季非墨依然一本正经的说:“你就是金箍棒我就是那破猴,如果没有你,我和所有的猴子一样没什么看头,但正是因为有了你之后,我觉得,原来我还能让人看了,这全都是你陪衬得好。”
“去,”晓苏干脆直接伸手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略微不满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说我老就老呗,还把孙悟空和金箍棒都拉扯出来了,外边年轻漂亮的姑娘大把的是,本姑娘又不稀罕嫁给你。”
“哈哈哈,”季非墨忍不住笑出声来,把她手上剩下的那一点点香蕉也咬进嘴里吃了,然后用手拍着她的肩膀说:“顾晓苏,这叫一物降一物,你又老又丑又难看,可我就喜欢跟你在一起。”
“去去去,刚才还说我是金箍棒,这会儿又把我说得跟个紧箍咒似的,”晓苏没好气的说,然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好了,季非墨,老也好丑也好,反正不是我求着你娶的,你要哪天嫌弃了,直接告我一声,可不要像我父亲那样在外边养个女人还假装深情。”
“顾晓苏,我要嫌弃你还轮得到以后?现在不就可以嫌弃了吗?”季非墨听了她的话脸当即就有些不高兴起来,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难道你没听古话说吗?家有三宝,丑妻薄被破棉袄,其中丑妻最重要,你说我能嫌弃三宝中最重要的一宝吗?”
晓苏听了这话微微一愣,脸一下子羞得通红,用手推了他一下道:“好了好了,赶紧去睡觉吧,记得也吃根香蕉好了,要不就像你说的,明天真要临时改成五十年的金婚纪念日了。”
晓苏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感叹一声:“我们俩要真能举办五十年金婚纪念日就好了,到那时,我没准还真要穿白色的婚纱呢。”
季非墨就赶紧说:“怎么不能?我才三十岁,你也才26岁,金婚不就五十年而已,我们肯定能到金婚啊,说不定我们还要纪念钻石婚呢!”
晓苏听了他这话,额头上当即就掉下三条黑线来,钻石婚,他们俩岂不是要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纪念了?
昨晚她吃了一根香蕉,然后在季非墨的催促下,还不到11点就爬到床上睡觉去了,倒是熠熠和灿灿两个孩子兴奋得有些睡不着。
或许香蕉真的就是包着果皮的安眠药,或许季非墨的金婚钻石婚论也有安眠的作用,总之晓苏昨晚睡得还算安稳,灿灿交给王妈,她几乎都没有起夜过,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早上还是被熠熠叫醒的,迷迷糊糊中听到熠熠在喊:“妈咪,懒新娘,起床了,再不起床就来不及啦!”
她睁开眼睛,见熠熠穿着美丽的公主裙在病房里走来走去的,脸上兴奋的表情就好似要去参加幼儿园的表演一样。
而灿灿也在王妈的帮助下穿上了小礼服,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只见姐姐那样的兴奋开心,她也就跟着开心兴奋。
晓苏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其实还不到10点钟,婚礼12点才正式举行,可结婚就是有很多麻烦的事情,去做头发啊化妆啊穿礼服啊等等一大堆,所以就不得不提前去。
“别紧张,婚礼嘛,其实就是一个过程,婚庆公司把流程都排好了,等下有礼仪小姐带着我们,然后司仪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呗。”季非墨开车的时候安慰着晓苏。
晓苏听了这话稍微沉吟一下,侧脸看着他淡淡的说:“你当然不紧张了,毕竟你有和别人举行婚礼的经验了,我这第一次上战场,能不紧张吗?”
季非墨抓紧方向盘的手本能的颤抖了一下,车一下子跑偏,差点撞上旁边一辆车,吓得他赶紧用手把方向盘给拉过来。
他是有过经验,因为他在两年前和顾明珠举行过一次婚礼,而那次婚礼,他倒是一点都没有紧张过,因为他知道那就是演戏,自己只是个演员而已。
而这一次的婚礼,其实于他来说也是真正意义上的上战场,他嘴上跟晓苏说着不紧张,其实他自个儿心里也一样的万分紧张。
昨晚晓苏在吃了一根香蕉后还睡着了,而他自己吃了两根香蕉都没有完全睡着,一直是迷迷糊糊的,总是担心着万一早上醒过来,晓苏就不见了,担心着她又像两年前一样逃婚了。
现在,她就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车上,他的心才稍微踏实那么一点点,可她却说,他不紧张是因为有过经验了。
他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这大喜的日子,他不想就这些个事情和她去争论什么了,或许两年前他和顾明珠的那场假婚礼,在晓苏心里,是一根很难拔除的刺,要晓苏忘记是不太可能的了。
所有,他只能在以后的时光里,用自己的实际行来向她证明,他心里,从来都未曾有过别的女人。
到鸿运酒店时还尚早,大约11点的样子,不过已经有宾客在陆续的到场了,为了避免宾客们围观他们,于是季非墨带着她直接从后门的消防楼梯上去的。
季非墨和晓苏的婚礼,虽然时间有些紧,准备得有些仓促,不过这并不影响质量,尤其是通过葛小菲狗仔的传播,短短的不到两天的时间,滨海附近大小城市的记者甚至香港澳门的狗仔都有赶来。
没有刻意隐瞒,虽然邀请的宾客并不多,只是季家的亲戚和关系好的朋友,而顾家呢,因为顾嘉良在滨海没什么亲戚,朋友和政界好友倒是一大堆,可顾嘉良顾忌着顾明珠和晓苏是姐妹俩,又都是和同一人结婚,于是就谁都没有请。
苏耀武却是给自己远在北京的亲朋好友打了电话,说他的外孙女苏晓要结婚了,因为隔得远,大家就不必赶过来了,等过几天他回北京了,再在北京摆一次酒宴,到时再邀请大家过来。
化妆师是关琳琳请过来的,滨海一级化妆师,专门给明星大腕化妆的,据说化妆一次价格不菲。
名化妆师技术一流,当晓苏问他能不能把她化妆得看上去比季非墨要年轻一点点时,化妆师噗嗤一声就笑了。
化妆师说,你原本就不老,而且皮肤的基础在这里呢,你只不过是因为长年操劳长期睡眠不好所以脸上没什么光泽而已,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别说化妆得看上去比季总裁年轻,就是化妆得看上去像十五六岁的小女孩都可以。
晓苏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以前就听说过猪八戒都能化成仙女,我今天倒是要见识一下你怎么把我这猪八戒给化成仙女。
化妆师听了她的话汗都下来了,赶紧说你原本就是仙女啊,如果你都是猪八戒了,那季总裁是什么?
晓苏听了化妆师的话一愣,随即这才想起,她这是要嫁给季非墨呢,说自己是猪八戒,不仅是丑化了自己,还连带着丑化了季非墨那厮。
化妆师的技术确是一流的,短短的二十分钟时间,晓苏就已经有些怀疑镜子里的人是不是自己了。
就好像时光倒流了六七年,她真的才不到二十岁的样子,那时刚好情窦初开,于是遇上了季非墨这个不知道是深情亦或是无情的男人。
中午12点,婚礼准时举行,季非墨身穿长袍马褂过来迎接她,牵了她的手,和她一起朝着前面的礼台而去。
周非池和刘玉婷是伴郎和伴娘,跟在他们的身边,周非池抱着灿灿,刘玉婷牵着熠熠,六个人一起走上礼台。
宾客不多,大约两百人左右,不过鸿运酒店门外的狗仔们却不少,不下五十人呢,听说这其中还有接到消息昨晚连夜从上海天津赶过来的
葛小菲是所有狗仔里最幸运的一个,她作为新郎和新娘的嘉宾出席了这场婚礼,当然不会放过千载难逢的拿头版头条的机会,这丫心不是一般的黑,几乎是全程录像下来了。
刚到红地毯的通道口,晓苏的手就被苏耀武接过去了,然后他牵了晓苏的手一起朝礼台走去,因为他将代替父亲的职责把晓苏的手交到季非墨的手里,这是一种爱的交付。
原本这个过程应该是顾嘉良来完成的,可昨晚吃团圆饭时,苏耀武给顾嘉良提出了自己来完成这个仪式的要求。
顾嘉良当然不同意了,说自己才是晓苏的父亲,而苏耀武是晓苏的外公,按照规矩这个交付仪式都是父亲来完成的,除非女孩子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才能由别人来代替。
苏耀武当即就对顾嘉良的话嗤之以鼻,说按照规矩的确是这样的,可关键是,顾嘉良先生,你在两年前就已经把你的掌上明珠的手交到季非墨手里一次了,你觉得在短短的两年时间,把自己两个女儿的手交到同一个男人手里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情吗?
当然了,如果你的掌上明珠已经过世了,那又另当别论,可你的掌上明珠并没有死,她还在这个世界上还活蹦乱跳着呢。
顾嘉良被苏老爷子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随即苏耀武又提出婚礼现场写季苏两家联姻,而不是季顾两家联姻——理由是顾嘉良丢得起这个脸,可晓苏丢不起这个人,她才不愿意做抢自己妹妹老公的女人呢,所以,她姓苏,她没有妹妹。
这件事情顾嘉良当然也还是不同意,于是苏耀武就说,你不同意可以,你让写季顾两家联姻也可以,但是你明天要亲自站在礼台上去,面对所有的宾客澄清晓苏不是什么第三者,晓苏没有抢顾明珠的老公,是你的掌上明珠抢了晓苏的老公,是你的掌上明珠用假绝症骗婚,是你的掌上明珠设计破坏了晓苏和季非墨,说你的掌上明珠就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小三。
顾嘉良当然不愿意这样做了,于是苏耀武就说,你要为你的掌上明珠留面子可以,但是你不能让我的晓苏一点面子都没有,她虽然和季非墨结婚了,举行婚礼了,我们是知道她的苦她的难,也知道她和非墨的不容易,可外界不知道,外界一定以为晓苏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是个连自己妹夫都要抢的女人。
苏耀武说,你要维护你掌上明珠的面子,那么我也要维护我外孙女儿的面子,她不是顾明珠的姐姐,她抢的也不是自己的妹夫,她抢的是一个面若桃花心如蛇蝎的女人的老公。
最终,顾嘉良理论不过苏耀武,而季家也不想让季非墨和晓苏的婚礼因为这些个事情给耽误了,于是两边劝解,说姓名只是一个代号,现在的孩子随父姓随母姓都可以,像他们家的孩子非池还随了表叔的姓,不照样还是季家的孩子?
而晓苏也让熠熠随了外公的苏姓,不也还是季家的孩子?何况顾部长你有两个女儿,已经有一个姓顾了,就让晓苏随母姓苏也是一样的,她其实还是顾家的孩子。
昨晚,晓苏是在父亲顾嘉良被逼得走投无路问她是不是也想随母姓苏时才明白外公的为什么答应让邀请她父亲过来的,原来外公才是一只真正的老狐狸,他就是想借助三家人都在场然后帮她名正言顺的把姓给改了。
于是,今天,在这里举行的婚礼,已经不是季顾两家联姻了,而是季苏两家联姻了!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32
于是,今天,在这里举行的婚礼,已经不是季顾两家联姻了,而是季苏两家联姻了!
而她,顾晓苏,由今天开始,已经不叫顾晓苏,而叫苏晓,是真正的苏家人,她的家,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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