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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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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痛苦的是三个孩子每天都要在肚子里打架,有时候他们打得太过厉害太持久,她会痛得坐在那里或者站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很久的。
所以,每天晚上季非墨帮她洗澡擦身的时候,她总会对他说:“这几个孩子没准都像你,估计那个小公主也很可能被这两个男孩子给带坏了,说不定生下来就会打拳呢。”
季非墨听了她的话总是笑,一边用毛巾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着腹部,一边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肚子,然后会对着肚子里的孩子们说:“你们三个在里面可要听话了,不能动不动就打架,你们三人打架倒是玩的开心,可你们的妈咪在外边就受不了,所以你们三人要多说话少打架才行。”
每当季非墨说了这话的时候,肚子里三个孩子就会安静会儿,不过等晓苏洗澡后不久,三个孩子估计以为父亲走了,总之又会打架起来。
平时打架的时候每天大约也就两三次的样子,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坐在这车上,三个孩子居然都在肚子里打架三次之多。
季非墨见晓苏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的坐在那里了,于是赶紧追问了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晓苏摇摇头,手放在腹部上,等三个孩子打得没那么厉害了,这才看着季非墨说:“没事,就是三个孩子在里面打架,估计闲的无聊了,所以就伸伸手啊伸伸脚啊打打拳啊勤做深呼吸什么的了。”
季非墨一听是孩子在里面打架,于是赶紧把嘴贴近晓苏的肚子,忍不住轻声的对着那肚子说:“两个臭小子一个坏丫头,你们三人给我听好了,不许动不动就在里面打架,否则的话,等你们生下来,我就先打你们几个的屁股,让你们三人来世界就率先挨顿打。”
晓苏听了季非墨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连前排的苏耀武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季非墨你也太严父了一点点,比当年的我还要严父。
季非墨的脸微微一红,然后赶紧附和着苏耀武的话说:“这父亲不好当,对孩子们要爱,但是也不能过于的溺爱,该打的时候肯定不能心慈手软,我父亲以前就没有少打我。”
晓苏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即侧脸看着季非墨用不太相信的语气问了句:“你父亲还打你?”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27
晓苏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即侧脸看着季非墨用不太相信的语气问了句:“你父亲还打你?”
季非墨的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低声的道:“可不,尤其是12年前那次,因为那把手枪的事情我被抓去关了一个月才放出来,差点就不能参加高考,我父亲差的没有把我给活活打死。”
晓苏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腹诽了一句,活该,这样的人就得暴打几次才长记性。
不过晓苏腹中的三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听懂了季非墨这句危险的话,总之在剩下的几公里路时,他们三人在晓苏肚子里的确的没有再打架了,估计是和平共处实行谈判原则去了。
晓苏到股嘉良所在的医院时,医生和护士都在等她了。
看见她和季非墨来了,急急忙忙的迎了过来,然后又对他们说:“你们赶紧进去劝解一下吧,顾先生的身体急需输血,可他死活不愿意输,说活着没意思,我们医生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希望你们家属能说服他。”
晓苏点点头,谢了医生,随即跟着这名护士一起朝这间特殊病房走去。
只是,刚走进病房门口,却发现顾嘉良床边已经站着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了。
晓苏没有想过这辈子还能再见到郑心怡,因为郑心怡已经在坐牢了,而她是不可能去探郑心怡的监的。
可谁会想到,在这里,父亲的病房里,她居然再一次见到了她——
母亲在世时的好朋友,她从小就喊着的郑姨,父亲的第二任妻子,间接害死母亲之人。
郑心怡是背靠着门口的,所以并没有发现站在门口的晓苏,只是一味的在和顾嘉良争论着什么。
晓苏用手扶住墙壁,慢慢的朝前移动两步,这才听见自己的父亲顾嘉良好像在说:“心怡,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还在说谎?明珠究竟是你和谁的孩子?”
郑心怡急急忙忙的说:“嘉良,我没有说谎,明珠是我和你的孩子,这个当年我带明珠回滨海时你就已经带到医院查过了,现在。。。。。。”
“以前不能做DNA,当然检查不出来了,”顾嘉良迅速的抢断郑心怡的话,然后瞪着郑心怡冷哼了一声道:“心怡,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还要鸭子死了嘴壳子硬,还要欺骗我?你以为我这人就这么好欺骗?”
郑心怡望住顾嘉良那张清白色的脸,稍微沉吟一下又说:“嘉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你坐牢的确是因为我哥的事情受了牵连,这一点是我糊涂了,我自己以前没有发现我哥那人居然是做那种失去的,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把我全盘的否定了,”
郑心怡说道这来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说:“嘉良,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我比苏薇安先爱上你,原本谭中杰喜欢苏薇安的,可苏薇安却硬是不要谭中杰,非要掺合到你我之间来,如果不是。。。。。。”
“够了,”顾嘉良冷冷的抢断郑心怡的话,然后冰冷着一张脸看着郑心怡说:“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所以也就没有心情来听你这些歪曲事实的话,我现在最后问你一遍,明珠,究竟是你跟谁的孩子?”
郑心怡望着顾嘉良,沉默半响,最后还是说:“嘉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会怀疑明珠的身份来,她跟在我们身边生活了这么多年,今年都26岁了,虽然说她最近两年做了些让人失望的事情,可你不能因为这些个事情就把她给全盘否定了,而且。。。。。。”
“明珠做的只是让人失望的事情吗?”顾嘉良看着床边的郑心怡,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然后嘴角边露出一丝嘲讽来,接着自嘲的说:“我这一辈子,所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和你结婚,不,是认了你带回来的这个所谓的女儿,是糊里糊涂的相信了你,而你。。。。。。”
顾嘉良说到这来停顿了片刻,接着的一阵猛烈的咳嗽,郑心怡忍不住上前想用手帮他拍拍背,偏偏她的手上还戴着手铐,这也阻止着她对顾嘉良的关心动作无法形成。
顾嘉良咳嗽片刻,稍微平喘了一下之后,这才又望着郑心怡,接着又问道:“7年前的5月1号晚上,你究竟做了件什么事情?”
7年前的5月1号晚上?郑心怡稍微一愣才想起来。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郑心怡好似想到了什么,于是极力的辩解着:“嘉良,5月1号是我的生日,你到我家来帮我过生日,然后我们一起喝酒吃菜跟明珠通了电话,然后你喝得有些多就醉了,”
“然后呢?”顾嘉良灰色的眼眸冰冷的打在郑心怡的脸上,接着追问道:“然后呢,我醉了之后呢?”
“然后?”郑心怡不太清楚顾嘉良这话什么意思,不过依然还是说:“然后你就睡着了啊?醉得一塌糊涂,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我醉得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那你呢,你在我醉了之后做了些什么?”顾嘉良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那一丁点的喜欢都在瞬间荡然无存了。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郑心怡用不解的眼神看着顾嘉良,完全是一副茫然的神色,不明就里的人肯定会以为她是真的茫然不知。
可晓苏知道,这是郑心怡的一种演技,非常高明的一种演技,顾明珠就像足了郑心怡,最擅长这种白痴弱智性的表演。
看着郑心怡的这些个表演,她不由得又想起顾明珠曾经的那些表演,而这样的表演,很多时候会给人一种她是弱者需要保护的错觉。
想她刚从德国回滨海时,顾明珠就时常在季非墨跟前表演这种白痴茫然的表情和演技,而那时,季非墨可没有少保护顾明珠。
“没有做什么?”顾嘉良听了郑心怡的话冷笑了一声,接着又道:“估计你是自己忘记了吧?那我就提醒你,5月1号晚上,不,准确的说是5月2号凌晨,你有没有打一通电话出去,电话又是打给谁的?”
郑心怡微微一愣,然后看着顾嘉良,沉吟一下才说:“没有,我怎么会打电话出去呢?何况凌晨是睡觉的时候,我当时只接了一个电话?”
接了一个电话?
晓苏听了这话都楞住了,王妈说家里的电话在响,于是自己的母亲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喊了句‘不可能’就晕倒在地上了。
而舒展说,他用催眠术知道了5月1号晚上郑心怡打了电话给自己的母亲,当时并没有说话,只是让自己的母亲听了一场现场广播剧。
而今,郑心怡又说,她没有打电话,她只是接了一个电话。
那么,他们三人究竟谁在说谎?
而自己的父亲曾经还对自己的外公说过,在他和母亲苏薇安的婚姻里,他身心都没有出轨过,而7年前的5月1号晚上的事件,却又彻底的推翻了他这种说法。
“你当时接了谁的电?”顾嘉良沉吟一下又忍不住追问了句。
“是明珠的,”郑心怡几乎没有想就给出了答案,接着又解释着:“明珠跟一帮同学去石空坑游玩去了,她晚上打电话来说住在山里有些害怕。。。。。。”
“我想顾明珠打电话给你应该不是跟你说她住在山里害怕吧?”晓苏实在忍不住接过郑心怡的话来,然后用手扶着墙壁来到了顾嘉良的床边,冷冷的看着对面的郑心怡。
郑心怡看见走过来的晓苏微微一愣,再看见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又在瞬间生出羡慕嫉妒恨来,因为她没有想到顾晓苏居然还会怀孕。
“晓苏,你来了?”顾嘉良看见自己的女儿显得略微有些激动,尤其看见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又欣慰的说了句:“我的熠熠和灿灿有救了,苍天是长了眼睛的。”
晓苏点点头,然后看了看郑心怡,又看着自己的父亲说:“苍天的确是长了眼睛的,否则的话,你们俩也不至于都走到牢里去。”
晓苏说道这来停顿了一下,接着轻笑一声道:“古话说,久走夜路必撞鬼,而你们呢?狼狈为奸,做了违背良心,丧尽天良的事情,却又都各自标榜自己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所以,别说人看不下去,我想就连苍天也都看不下去了。”
“顾晓苏,你不要以为自己现在得势了就可以随便血口喷人了,”郑心怡忍不住在一边提高声音喊了起来:“谁违背良心了?谁丧尽天良了?”
“郑心怡小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呢?”
和郑心怡的恼羞成怒好似被人踩到了尾巴相比,晓苏倒是一脸的沉静和淡然,她看着郑心怡冷冷的问:“郑心怡小姐刚刚才说你5月1号晚上接到了你女儿郑明珠的电话是不是?”
郑心怡微微一愣,心思在瞬间百转千回,总觉得晓苏问这话有些不对劲,不过刚才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所以她这会儿也不好否认。
于是,她点点头,硬着头皮道:“是,那个晚上我只是接了明珠的电话,我并没有给薇安打电话,我。。。。。。”
“我父亲刚刚只问了你是不是给谁打了电话,并没有提到我母亲苏薇安的名字,”晓苏迅速的抢断郑心怡的话,接着脸上露出一片嘲讽道:“郑心怡小姐现在急急忙忙的把我母亲的名字提出来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还害怕我父亲把我母亲的名字都给忘记了不成?”
郑心怡听了晓苏的话,当即脸红筋涨,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太匆忙的一句话居然说出了薇安两个字来,而这也就反证了自己刚刚在说谎。
于是,她又急急忙忙的辩解着:“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人给任何人打电话,这里的任何人当然也就包括了苏薇安。”
“你有没有打电话并不是你的嘴说了算的,”晓苏看着郑心怡,淡淡的提醒道:“郑心怡小姐如此聪明,估计也知道电话录音这回事,而当年我母亲苏薇安接那通电话时,手不小心就按下了录音键,于是,电话里的声音就全部的录音下来了,所以。。。。。。”
晓苏说到这来,又看着脸红筋涨的郑心怡说:“其实,我以前一直单纯的以为,你打电话给我母亲播放广播剧,只是想要让她早早的死去然后你好趁机抢她的位置,不过现在我才知道,你的胃口远不止那么小,而你的计谋也远不止那么简单。”
“晓苏,究竟怎么回事?”躺在床上还挂着点滴的顾嘉良,听了女儿这话,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晓苏用同情的,可怜的眼神看了眼自己的父亲,然后才淡淡的说:“我以前一直很难把7年前5月1号晚上石空坑发生的事件和我母亲在家晕倒的事件联系起来,因为这根本就是隔着很远的事情,而且看上去貌似一点都不搭边。”
晓苏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然后又轻叹一声说:“看来是我自己太单纯太愚昧甚至是太善良,低估了坏人的阴谋诡计,更加没有想到,所谓的朋友,原来一直就是隐藏在自己身边的敌人。”
“顾晓苏,你不要在这里发些乱七八糟的感叹,”郑心怡忍不住低吼着,然后迅速的转移话题道:“医生说嘉良时间不多了,是让我们来见嘉良最后一面的,你不抓紧时间安慰你父亲,居然在他跟前发些乱七八糟的感叹,你。。。。。。。”
郑心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后面进来的季非墨给用手卡住脖子顺利的阻挡了,季非墨黑沉着一张脸冷冷的警告着:“郑大小姐,麻烦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好不好?爸只不过是心情不好不想输血而已,可你不能把你的主观意思强加在爸的身上,你是不是时时刻刻的盼望着爸死啊?是不是以为爸死了,你过去做的那些个龌龊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
郑心怡被非墨用手卡住脖子,而她的手又戴上手铐不能去掰开季非墨的手,所以整张脸因为一下子缺氧的缘故在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晓苏正要出声阻止季非墨,因为郑心怡这个女人不知道季非墨去犯事,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季非墨的手已经松开了郑心怡的脖子,然后迅速的用来扶着晓苏。
“爸,7年前的事情你估计知道得并不全面,”晓苏扭过头来看着病床上的顾嘉良,接着又补充道:“其实,在今天之前,我都知道得很不全面,不过,刚刚郑大小姐说她接了你的掌上明珠的电话后,我终于把那个夜晚所有的事情都完全的贯通了。”
晓苏说到这来停顿片刻,接着又迅速的说:“那个夜晚,郑心怡母女俩用了两箭四雕之计,而且都顺利的成功晋级了。”
“晓苏,什么叫两箭四雕?”顾嘉良显然愈发的糊涂了,望着自己的女儿。
“两箭四雕就是,那个夜晚,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包括我们去石空坑旅游途中在遇到的光头佬都是计划好的,”晓苏说到这来,又侧脸看了眼握紧自己手保护好自己的季非墨。
季非墨点点头,接着晓苏的话说:“爸,刚刚郑大小姐说接了她女儿的电话,那么估计应该是当时郑明珠向郑大小姐汇报石空坑那边的情况,然后让郑大小姐在滨海迅速的配合她在石空坑的计划,于是,就有了晓苏妈妈接了陌生电话然后晕倒的情况发生。。。。。。”
顾嘉良听了季非墨的话整个人愣住,然后直直地望着郑心怡,咬牙切齿的问了句:“非墨说的是不是真的?7年前的5月1号晚上晓苏和非墨在石空坑发生的事情和薇安在滨海家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你和明珠一手策划的?都是你们提前就预谋好的?”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28
郑心怡听了这话脸红一阵白一阵,正要开口反驳,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刚走进来的顾明珠给抢先了。
“爸,你怎么能相信这对狗男女说的话呢?”
顾明珠急急忙忙的辩解着,然后又看着顾嘉良说:“爸,这么多年来,我妈对你是如何的一心一意,又是怎样的忍辱负重,而我对你又是怎样的崇拜?我一直以有你这样一个父亲为荣。。。。。。。”
“我问的是7年前5月1号那个夜晚的事情,没有问你别的,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顾嘉良显然没有心情听自己的小女儿这些拍马屁的事情,于是忍不住又迅速的抢断她的话。
“七年前的那个夜晚绝对不是预谋的,”顾明珠一口就否定了刚刚季非墨和晓苏说的话,然后急急忙忙的说:
“爸,七年前的5月1号晚上,非墨遇到坏人了,在石空坑,晓苏姐的确比我先帮非墨解毒,可非墨中毒太深,所以她解毒根本就没有完全解完,这才有了我后来帮非墨解毒的事情发生。。。。。。”
“哼,你帮我解毒??”季非墨的脸上迅速的涌上嘲讽,接着冷冷的道:“顾明珠小姐,你怎么有脸说出你帮我解毒的话来?你帮我下毒还差不多吧?”
“谁帮你下毒了?”顾明珠恼羞成怒的喊着:“季非墨,你这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年要不是为了帮你解毒,我会因为宫外孕。。。。。。”
“爸,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整个事件的过程了吧?”晓苏迅速的开口,抢断顾明珠的话,然后看着病床上的顾嘉良问。
顾嘉良望着站在床边的顾明珠和郑心怡,半响才抬起手来想要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无奈久病卧床的他,早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爸,你不要去相信顾晓苏这个疯女人的话,”顾明珠见顾嘉良的神色不对,于是又急急忙忙对着顾嘉良喊着:
“爸,你想想看,在你最艰难最困苦的时候,是谁守在你的身边?苏阿姨去世后,顾晓苏不顾你中年丧妻的悲痛,居然抛下你一个就漂洋过海去德国,一去多年,这些年,一直是我好妈守在你的身边,一直是我妈在对你驱寒温暖,你生病的时候,一直都是我妈在无怨无悔的照顾着你,一直都是。。。。。。。”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鼓掌声传来,恰好打断了顾明珠正激动的,说得口吐白沫的话语。
大家回头一看,这才见苏耀武已经走进来了,而且是直接朝着顾嘉良的病床边走过来的。
季非墨搀扶着晓苏稍微朝旁边挪动了两步,给苏耀武让出位置来。
苏耀武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顾嘉良,然后淡淡的开口:“顾嘉良,我想你不是傻瓜,凭你能在多年前就当上部长来看,你的思维能力不至于低到还不知道7年前的那个夜晚石空坑晓苏和非墨发生的事情跟你家里薇安突然晕倒心脏病突发的事情无关了吧?”
顾嘉良望着苏耀武,清白色的脸已经变成了死灰白,他嘴唇蠕动着,想要给苏耀武解释一下,偏偏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就又把目光看向站在一边的晓苏。
“你不要看晓苏,”苏耀武抢在晓苏前面开口,然后看着顾嘉良说:“晓苏并没有跟我说什么,我只是刚刚在病房门口听见了你们几个人的对话,然后把这些个事件给理顺了的。”
“什么叫把事情理顺了的?”郑心怡在一边急急忙忙的开口了,忍不住朝苏耀武喊道:“苏伯伯,你不能只听见我们几个人的只言片语就乱做了决定,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其实我和薇安的关系一向极好,我们。。。。。。”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权利,”苏耀武迅速的抢断郑心怡的话来,目光连她的方向都没有扫一眼,只是盯着顾嘉良说:“现在,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在薇安的墓地下给我说的在你和薇安的婚姻生活里,你身心都没有出轨的意思?”
顾嘉良原本死灰白的脸在听了苏耀武的一番质问后已经变成青红色了,他就那样望着苏耀武,半响嘴唇才蠕动了一下说:“我和心怡之间是因为喝醉酒,但是那是在26年前的事情了,那次之后,我和她再也没有。。。。。。。”
“放屁!”苏耀武一下子就抢断了顾嘉良那还在狡辩着解释的话,然后忍不住愤怒提高两个分贝道,“顾嘉良,人不能虚伪到这个地步,出轨了就出轨了,还要去找什么借口,你为官多年,难道就不知道有句话叫着没有任何借口吗?”
顾嘉良的脸青白色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了,他当然知道没有任何借口这个成语,可他那是酒后糊涂犯下的事情啊,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真心想要出轨的?
“好了,我现在不跟你理论你出轨与否的事情了,”苏耀武见顾嘉良不啃声,于是又提高了几个分贝说:“7年前的事情很简单,一直被你养在外边的女人见你做上了部长,心里逐渐的不平衡起来,于是就生出了要嫁给你的念头,而她的女儿在学校里刚好又喜欢上了晓苏的男朋友,于是这面若桃花心如蛇蝎的母女俩就设了7年前那个夜晚的计策,顾明珠用计离间晓苏和非墨,而郑心怡则用和你滚床单的事实来打击薇安,让薇安晕倒心脏病突发,让她在手术后抑郁的死去。”
“你这个糟老头子,你不要在这里胡编乱造血口喷人好不好?”顾明珠在旁边一下子喊了起来,要不是她手上戴着手铐,估计都朝苏耀武扑过来。
“什么叫胡编乱造血口喷人 ?'…99down'”晓苏迅速的接过顾明珠的话来,然后冷哼一声道:“7年前我们在石空坑的那个光头佬难道不是你找来的?而你当年不是在光头佬的酒吧里被舒展给强了的?后来你怀孕了,不是你去找舒展的母亲,也就是邱淑芬所在的诊室做人流的?”
晓苏说到这来停顿了一下,然后侧脸过来看着顾嘉良说:“爸,1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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