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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另类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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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太过分了!”两手并用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也是逼不得已……”
这根本是强词夺理吧!“滚!”
应停张开双臂,再次将她抱到怀中,任她的粉拳砸上胸膛,他不急不慢道:“你从没说过你是喜欢我的,即使我感觉到了,但你都不肯说,我不需要别人的肯定,但我需要亲密伴侣的确定。”
张馨萸闻言一震,愤怒的眸子里溢出了哀伤之色——她对他的爱从没说出口,那是她的错吗?
可她怎么敢说?
她所处的环境是与他立场敌对的阵营,她偶尔说他一句好话都会被责备,她的家人总在计划伤害他,她有什么资格说爱他?
应停见她低下头沉默不语,便自顾自的道:“最初,你说是为了‘偿还’我才来到我身边,你看,你有个这么大义凛然的理由,可后来呢?我确定你对我有情,但依照你对我的说法,那也在‘补偿’的过程里吧?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用那种说法来解释一切,我很贪心,我想要更多,你能谅解吗?”
“你也没说喜欢我,为什么要我先开口……”张馨萸终于找到说话的力量。
“那还用说吗?你自己想想最初我对你的态度,比较一下,现在我对你又是什么样?这很容易分辨吧!”他那么担心她在一气之下跑得无影无踪,到处追寻,现在好话说尽就是爱惜她的证明啊!
“那我对你也好到人尽皆知,你怎么不先来对我示爱?”
“大男人说那些情话,像什么样啊……”
张馨萸突然有吐血的冲动,“女人家主动示爱,才会被嘲笑吧!”
“算了,不跟你争了,总之,现在我们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很好,可以回家休息了。”
吐血还太简单了,她应该直接昏死过去才对。“那么,你找张荔莹来惹我就是正确的吗?”
“这事我是过分了一点,但我找过你,想跟你谈心,只要你明明白白一句话,我可以马上为你赶走她,是你性情别扭,怎么都不肯说真心话。”
张馨萸气得眼眶发红,这男人做错事还要找借口,真是太没品了!
“唉!你别哭啊!是我不对,我认错行不行?”见怀中的女人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样,眼眶含泪,嘴唇半噘,应停的心好疼。
“你混蛋,强词夺理……”哽咽的指控声是那么的悲感。
应停一下子就认输了,“好好,我保证以后不再犯这种错误。”
张馨萸并不满意,咬咬嘴唇,忍不住的泪水终于滑出眼眶,她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他掉眼泪了,都决定放弃这个“冥顽不灵”的男人了,谁知峰回路转,他没把心交给别人,他是喜欢她的,他愿意跟她在一起携手一生。
这本是她追求了多年的目标,如今愿望实现了,她却不是快乐,反而心酸得想大哭一场。“你太过分了!”
“我都道歉了,怎么还……”见张馨萸的眼里愈掉愈凶,应停只觉得心慌意乱。“别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他手足无措,这种慌张无助的经验实在是少之又少。“喏,来来来,我让你打,继续打我。”
他抓起她无力的双手往自己身上敲打,她伤心的模样让他难过得都快失去了理性。
“你抓疼我了,混蛋!”张馨萸放声大哭。
应停赶紧放开她,小心的抱着她,不断的赔礼道歉。
她感受到他的诚意,他对她的在乎,于是闭上眼睛,埋头在他的怀中哭泣,把所受到的委屈统统化为泪水,大声的宣泄出来。
一直以为,她不去介意他动情太晚,她用情太深,现在听着他安抚人的柔软嗓音中充满温情,她这才知道,她不是不介意,而是先爱上他的自己不具备介意的资格。
在他回应相等的爱恋之前,两人的关系是不平等的,就算她再介意也没用。
一直不敢承认她喜欢他,就怕被他知道了会嘲笑她,那会比拒绝更令她受到伤害的。
“我错了,我都知道了。”应停还在道歉,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
他这辈子还真没这么“窝囊”过,却也从来不曾为一个人这么的心疼过。
从来,他只觉得自己命苦,他只懂得为自己悲哀,如今她的眼泪,她不停发颤的身躯都揪疼了他的心,让他懂得为另一个人伤心难过、忐忑不安。
应停非常后悔,早知道会让她这么悲伤,他就不该利用张荔莹来欺负她,同时他也没料到……他的王妃醋劲竟是这么大。
“混蛋!”张馨萸提起力气继续捶他胸口,一下一句话的数落着他,“什么为了偿还你而嫁给你,那种废话你也信,笨死了!”
“喂……”
“我喜欢你啊!笨蛋,不然谁会不当皇后而陪你来到这种乡野之地,还要整天看你的脸色,你真是蠢得没药医了!”
第9章(2)
从海边一路被骂回到陈旧的王府内,应停一直在深思——张馨萸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上他的?
照她的说法,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而她的表现也完全无迹可寻——她漫长且充满委屈的心酸爱恋史,在他想来,真是一件无法理解又莫名其妙的事。
“随便拿些东西,今晚我们就住到新王府去吧?”
“不要!”到达家门口,张馨萸作势下马。
应停连忙协助她落地。“我们不是讲和了吗?”
“谁跟你讲和了?我只负责骂你。”睨他一眼,张馨萸施施然的走进门。
应停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美色”给迷昏头了,才会觉得她连使性子的姿态都颇为撩人,看得他心神荡漾……
“那你骂半天也骂够了,我们和好吧?”再骂下去,他都要替她感到辛苦了。
张馨萸不为所动,回到自己的房间,吩咐丫环倒茶水。
她确实是骂到口渴了,应停这次真是惹怒了她,即使他有理由,她也不打算听他说几句话就轻易原谅他。
“你……还要生气下去啊?”应停跟着张馨萸进房,看她生闷气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好想逗她玩,不过她的心情正坏,一向明理的他思索片刻后决定暂时不要招惹她。“你这样对身体不好。”
刚想再劝她几句,见她红通通的眸子瞪来,他就浑身无力了。“那……我先回去了,等你想通了再来。”
张馨萸听他脚步声踩得响亮,不高兴的转头,却见要走的人反而凑近她身旁,趁她没防备,低头亲了她一下。
“你!”她惊呼,又羞又气。
应停笑着后退,退出门外,人还不走,笑容可掬的望着她,“我真的走了。”
张馨萸转回头不看他,过了片刻,听到身后关门声,心一震,她回头去看,应停果真离开了。
张馨萸皱眉,深感失落。
他道歉也道得太没诚意了,才坚持那么一会儿就走了,她很不满意,可转念一想,现在是中午,他午饭还没吃,哄了她半天就离开,是准备去哪?他饿不饿?几时会回来?
她又开始为他而心烦意乱了。
“你如果想留我的话——”房门猛地被打开,该消失的人又探进身来,深情款款道:“我就不走了。”
张馨萸一颗脆弱的小心灵就这样随着他起起落落,动荡不安,她火大的将桌上果盘里的水果全丢向他。
“你真体贴啊!知道为夫饿了。”应停接到手中咬了一口,看她满面的红光,精神奕奕,不像早上在大街寻到她时那样失魂落魄,这让他的心彻底的安稳了。
“我把张荔莹赶走,还是交给你处理?”
张馨萸闻言,摇头不语。
对于那个女人,她没有好感,但对方所做的一切也是被迫的,她不想干涉别人的命运。
应停了然的点头,有时候不须言语,他就能理解张馨萸的想法——这种默契会随着相处时间的延长而加深,他很期盼有朝一日能与她心灵相通,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你中午没吃东西……”张馨萸忽然开口,话说完了又有点后悔。
“打算做给我吃吗?”这表示她愿意讲和了吗?
“我也饿了,想做给自己吃,你愿意就留下来吃剩下的,不愿意就走。”
应停笑着卷起衣袖,“我陪你一起做饭。”
张馨萸惊疑不定,不知道他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她兀自走向厨房,应停跟在身后,等她准备做菜了,见他真的还留在厨房,决心要当帮手。
张馨萸叹气,“你行不行啊?”
一顿午饭做得无比辛苦,应停是愈帮愈忙,害得张馨萸单单是为了补救他犯下的错误就忙得心力交瘁。
然而看他笨拙的模样,感受他的诚意,明白他正努力讨好她,只为弥补对她的伤害……
张馨萸满腔的怒气,在不知不觉中减少了。
她不是个小气的人,当时恨到决心离他而去,是伤透心了。现在虽然还不能平静,但在他的积极抢救之下,她已不再坚持与他了断。
午饭过后,应停召集心腹幕僚,联系京城的兄弟们,为太子找麻烦。
他的皇弟们各个都是不安分的,与他的关系一般,长大了就不亲密,但对于那张龙椅的渴望则是强过他百倍、千倍,只要给他们一点好处,绝对可以利用他们来对付应仁。
应停决定,把当初留在京城残存的势力全都交给最会惹事的皇弟——他虽人在远方,也决心全力支持优秀的皇弟来代替他,继续与太子斗争下去。
应仁把张荔莹派来捣乱,目的虽未得逞,终究也弄得他们夫妻俩很不开心,他当然不会不检讨“不开心”是否咎由自取,怎么说都要先“回报”他二弟一番。
当为非作歹的事务安排妥当了,顺便将二弟安插在附近的“探子”全都拔除干净,应停再次回到张馨萸的睡房。
午后阳光明媚,张馨萸正躺在床上看书。
“明天回去吧?”应停走到床边,看她神色慵懒中透露出诱人的娇媚,心弦为之振荡,目光深邃了起来。
“我累了。”张馨萸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把书放到一旁,闭目休息。
应停笑了,决定满足自己的乐趣。“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
她一听,慢慢张开眼看他,见他笑而不语,她纳闷的等待他再开口。
不料,应停忽然低头,猛地亲了她一下。
张馨萸惊讶的捂住唇,这就是所谓的重要事情吗?
他不给她质问的机会,再次俯身吻住她的唇,尽情吮吸甜蜜的味道。
“唔……”张馨萸推了应停两下,推不开,干脆放弃挣扎。
他的动作很温柔,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爱惜着。
“一起睡吧?”一吻结束,应停笑问。
张馨萸瞪眼,“天还没黑……”
“你想到哪去了?”取笑她不纯洁的想法,他坦诚道:“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张馨萸大感羞愤,脑子里有道声音叫她快将应停给踢下床去,然而不争气的自己被他轻易满满的眼神所凝视,当即失去了抵抗力。
“这几天为了刺激你,我故意不回来……”躺上床的应停突然说道。
“你还说!”张馨萸一提起这件事就生气。
他接着说:“我很想你。”
四个字就让她一肚子的怒气全都豁然消散。
“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想你。”一天不见她的面就心神不宁,她像是无孔不入的海水般淹没了他的领地,把他的心窝全都占据了。“真难相信……最初我可是很讨厌你的,现在却是离不开了。”
张馨萸低头,默默贴近应停的身体,心里因他所受到的伤正被他的甜言蜜语一点一点的修复完好。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听到这里,她又闭眼装睡了。
“告诉我嘛!”缠着怀里的人儿追问不休,应停吻上她的耳朵,轻含她的耳垂,“馨萸、馨萸。”
一个男人勾引人的能力有多么强,张馨萸总算是体会到了,她满面通红,被他纠缠的受不了,颤巍巍的开口,“你不会欺负下人。”
“啊?”应停听得似懂非懂的。
“我看过应仁,心情不好时会拿仆人出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这么做?”
“看你和下人们相处的情况就知道了,他们不怕你,而且你的手下都很忠诚,大多跟随你离开京城,因为你值得他们效命。”
她的这番话,让应停有点讶异。
他从没注意过这方面的事,如今仔细回想——当他离开京城,失去了许多东西,但其实他拥有的也很多,像是值得珍惜的人一直都待在他的身边,等着他去发现。
欣慰的笑了,应停默默感谢怀里的妻子带给他的发现,口中却仍追问:“只有这么一点吗?”
“唔……我真的睡了。”
“馨萸、馨萸、馨萸!”男人撒娇的语调也可以甜得腻人。
女人无可奈何,只好说出所有她想象得到的赞美之词。
“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啊!”终于满足的他,变得眉开眼笑。
突然,一个肘击正中他的腰,应停转为苦笑——他还听不够,可怀里的人儿已经难为情到抬不起头了。
没办法,这次先放过她,反正两人有的是时间,他会慢慢的,一天一天引诱她把爱全说出口。
第10章(1)
午睡醒来,已是下午,夕阳西下。
应停不在身边,张馨萸从床上坐起,摸了摸被吻过的脸,耳朵,唇……
那受到爱怜的甜蜜与温热,似乎还残留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令她在回味时便身体发热,心神荡漾。
她摸摸胸口,心跳得平稳,心里是充实的;一觉过去,气愤之情也去了大半,她不再感到伤心、难过了。
他爱上她了,对此她该感到开心的,却隐隐觉得还不满足——此时,她多少也有些理解应停会利用荔莹的心思了。
若是太子驾到,说不定她也会仿效一番,这种贪婪的追求,即使等到他的爱比她的更浓烈后,也不会平息吧?
张馨萸苦笑,出声唤人。
“王妃,您睡醒了?”门外的丫环很兴奋。
嬷嬷捧着一堆东西进门,不知为何,笑容满面。
“怎么了?”张馨萸疑惑的打量着她们。
“王妃快快准备,王爷送您的新衣裳,请穿上吧!”小丫环殷勤的上前服侍张馨萸。
她见嬷嬷手中拿的是一套鲜艳的红色衣裳,还有些华丽的首饰,显得极为喜气,这些是应停送来求和的“贿赂”吗?
张馨萸失笑了,用这些东西来讨好她,还不如爱她多一点,她可是放弃未来皇帝的女人,哪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王妃醒了!”小丫环等张馨萸换上新衣,忙不迭的跑到门外呼喊。
“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张馨萸愣住了,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吗?
“您出来看看就知道,这次王爷是真心悔过了。”嬷嬷为张馨萸梳妆打扮过后,带她走出门。
张馨萸正为这隆重的装扮感到迷惑时,出门一看,门口居然有顶红色的轿子在等她,来不及追问究竟,她就被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嬷嬷推进轿子里。“这是要去哪?”
“您去了就知道。”
张馨萸感到纳闷不解,看轿子仿佛花轿一样,心中猛地激荡,立即明白应停又有了特殊的安排。
她默默待在轿中,被抬出旧屋,前往新的王府。
眼前红光闪烁,听得到外头的欢声笑语,张馨萸有种奇妙的感觉,自己似乎又当了一回新嫁娘。
半晌后,轿子进到新王府。
张馨萸听见应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渐渐逼近,她的心跳微乱,犹豫不决——
她该自己走出去,还是等他来接?
没有思索太久,应停掀开轿子门帘,朝她伸出手。
阳光流入,他柔和的笑颜,暖洋洋的目光,也深深的映进她的心底。
“我们的新家,你不来看看吗?”他带她出了轿子,握着她的手。
张馨萸不知为何,又有种哭泣的冲动。
应停放慢了脚步,牵引她走在新建的王府中,告诉她有许多地方是专门为她而建造的。
在温暖的阳光下,前面精致的王府被光芒衬托得犹如仙境一般美妙。
张馨萸大为感动,可是当她走到深处,见到后半片尚未完工的房屋时,她忍俊不住,当场笑出声来。
“这个很快就能盖好,我可以找一千人,一万人,然后转眼间就能竣工!”应停有点尴尬,他太急着与她分享了,不想让她继续住在那个破旧的地方。“寝室都布置好了,是可以住人的,后面这里就先别管。”
他的好意,她完全感受到了。
张馨萸忍不住眼眶一红,泪水自然而然的流落,不是因为伤心难过,而是高兴她所爱的男人把她放到心上珍视着。
“嘘,不要再哭了!”应停伸手想替她擦拭,又怕衣袖不够干净、柔软,赶紧带她进到寝室。“下次可不会再让你哭了!”
他的话像保证,又像是必须实现的目标,张馨萸一听,只觉得哭笑不得;随他走进两人今后共住的新房,冷不防被他抱了起来。
门外有幸见到这一幕的仆人们纷纷笑了,笑声中有着祝福。
张馨萸被他抱进房中,落在同样鲜红的大床上。
满是喜气的新房就像是新婚夫妻的住处,那是两人曾经错过的体验——
应停取来交杯酒递给她,当初成亲时,不曾与她举行的步骤,此刻他正在弥补,一件一件的重新来过。
饮下交杯酒,张馨萸热泪盈眶——他的爱意真真切切的传递到她身心的每一个角落,她觉得从今以后不必再旁徨了。
“我们……还来得及。”应停庆幸道,俯身脱下她的鞋。
假如他再固执一点,始终抱着偏见不肯接受她,就永远不会发现她的美好是多么值得珍惜,最终只会用伤害来逼迫她放弃,一想到此,他就感到恐慌不已。
张馨萸微微点头,笑容欣慰,如果她没放下身段,使出手段来软化他,也许永远都不能与他有所进展。
许多时候,再给对方多一点的体贴、理解和包容,自己也能得到收获,两人都笑了。
床帘在不知不觉间落下。
当应停的身影再次覆盖而来时,张馨萸闭上眼,感觉唇上传来柔软触碰,在一次次吮吸后,变得更急切、更深入。
她无法呼吸,不敢睁眼,听见他的呼吸也凌乱至极,而他的索取愈来愈猛烈,和以往几次有所保留的亲昵完全不同,象征了彻头彻尾的占据。
她迟到的洞房,终于要开始了!
应停慢慢解开妻子如同嫁衣般华美的衣裳,像是在鉴赏珍宝似的,动作轻柔缓慢。
当她的束缚一件件消失,她娇嫩的肌肤上已印满了他情不自禁留下的吻痕。
他觉得这么漫长的等待是值得的,即使现在急不可待,但他的动作仍然有所克制,深怕一激动就会失去控制……
手指摩挲着她的发丝,慢慢转移到她透着薄薄红晕的脸颊,那娇羞的美态令人血脉贲张,应停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忍受这么久,直到今天才占有她。
身下的人儿开始怯怯的回应,与他唇舌嬉戏,吻上他的下颚、他的喉……她不自觉的张开眼,眼中的情欲比醇酒更使人迷醉。
“第一次发现喜欢上我是什么时候?”应停乘机逼问。
她摇头,不肯说,被控制的身体彻底光裸,紧贴着他结实强健的体魄,在他掌心的揉捏之下逐渐崩溃。
“说不说?”在她的敏感处反复挑逗,他不会轻易放过到手的美食。
“第一……第一次进宫见到你……带着几个皇子玩……你笑得很真实。”
“那时候几岁?”他也在尽力回忆当初,寻找两人交集的开端,重新回味往昔,品尝不一样的记忆。
只是这一次,因为有她,记忆中那些伤痛也会变得无足轻重。
“忘……忘了。”
“哦?”拉长的尾音显得戏谵又恶劣。
“是真的!是真的!”禁不住他更轻狂的逗弄,她大声惊叫。
嘴一张开,又被人放肆的吮咬,破碎的呻吟成为她所能发出的唯一声响。
应停在她洁白的肩膀上烙印下一道鲜明的吻痕,再抬头,凝视她迷乱的容颜,他的唇际扬起满足的笑意。
情火沸腾,张狂无比。
第10章(2)
一场激情的盛宴缓缓结束,喜气洋洋的室内仍流淌着温馨的阳光。
张馨萸浑身疼痛,双眼通红,脸上不仅香汗淋漓,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红痕都是被吮咬出来的印记。
“现在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躺在她身边一脸餍足的男人,愉悦的问。
连说话的力气都缺少的女人,懒得回答。
“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唔……满意了、满意了,很喜欢、很喜欢。”受不了的她迫不得已,硬是挤出几乎不存在的力气,应付过关。
男人笑着拥抱她的身体,手指眷恋的在她身上游移。“给你爹娘写封信,邀请他们过来吧?”
“啊?”因他的话语而大为惊讶,张馨萸吃力的抬头端详着他。
“女儿我都接受了。”手指轻点她的鼻,应停笑得开朗。“总不能还和岳父、岳母心怀芥蒂,斗争到底吧?你也想他们了不是吗?”
张馨萸万万没想到,应停竟愿意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谁……谁教你这么做的?”感动得泪盈于睫的同时,她也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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