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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另类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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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很有钱,但是应停于公、于私都不想跟张馨萸扯上关系。
“她就不考虑了!你们先下去随便找地方休息,这件事明日再议。”应停结束不愉快的谈话内容,打发辛劳的心腹手下离开。
“大爷。”宝珠等人走光了,立即送上饭菜。“王妃亲手做的,敢吃吗?”
“有毒、没毒?”应停一点也不相信名义上的妻子。
“试过了,很干净,王妃的手艺可好了!”
“你们倒是跟她相处得不错。”即使是最信任的内侍保证,应停还是认为张馨萸没事献殷勤——绝对没安好心!
“王妃人很好,经常对我们笑;她美得像仙女,说话的声音也好好听,对我们很温柔呢!”说完赞美的话,宝珠不认同的瞥了应停一眼,“大爷,您不该对王妃那么坏,虽说她与二爷曾经很要好,但她终究还是嫁给了您。”
“你是我的奴才,还是她的奴才?她跟你才相处几天,你就这么忠心护主,还替她打抱不平?”
“大爷对我们好,所以我们才敢跟您说真心话嘛!王妃确实没做啥坏事,您不理睬她就算了,还总是出口伤她,这样不好……”宝珠很替张馨萸叫屈。
“行了,行了。”对自己手下一向宽容的应停并未斥骂宝珠,只吩咐他另外找个女人来伺候。
自从应停与二弟因争斗受了伤之后,就过着不近女色的清净生活。
这回被塞了个看不顺眼的妻子,他无法拒绝,心里却已准备挑几个看得上眼的女人来当妾室,他会安排她们好好对付他的王妃!
“大爷,府里的女眷基本上都成亲了,这一时半刻的,恐怕找不到人来伺候您。”宝珠一本正经的回答,破坏了应停的计划。
“成亲了?这次不是又买了不少奴婢吗?”应停只觉得很不可思议。
皇上老爹虽然一没给他人手,二没给他财物,但他这些年来拳养的女侍有如过江之鲫,虽因来源不是很安全,他一般都不会碰她们,但最近他又特地买了一群奴婢来刺激张馨萸,应该不缺暖床的美人儿才对。
定珠眉开眼笑的解释道:“都是王妃好心肠,一路上为待嫁的侍女和没娶妻的侍卫牵线,促成了好几段姻缘呢!”
“那个女人……”张馨萸到底都背着他做了些什么?
应停的脸色一变,眉头紧蹙,想起张馨萸嫁过来时带的不是陪嫁丫环,而是上年纪的阿婆,现在又把他府里的适婚女子都给打发掉,她是故意在挑衅他的权威,还是想让他活受罪啊?
应停的心扭曲了,如同年纪轻轻就守寡的寡妇般,目光显得十分歹毒。
宝珠又惊又慌——伺候应停多年,知道他所说的“伺候”两字有多么深切的含义,只是发生过“荔莹”那件事,直到现在,应停都不与女子太过亲近。
此时见他一副古怪的模样,像是欲求不满般,宝珠好心建议道:“大爷若有需要,就让王妃来伺候您呀!”
“滚吧!”应停没好气的说完,把兵法书上的各种谋略回忆过一遍,仍是猜不透张馨萸到底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宝珠留下饭菜,一溜烟的跑开。
无人的房内静悄悄的,应停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饥饿感不由得变得强烈起来。
他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一点,试了一下味道,真的还不错,于是他愈吃愈多,等碗盘见底了,后悔都来不及。
那个女人自嫁进门以后,一直都在努力的讨好他。
她的讨好并不卑微,她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一旦他的言行太过分,她还是会反击;只是她始终在扮演一个好妻子、一个完美王妃的角色,这真是太荒谬了。
一个可以当太子妃,将来可以成为皇后的女人,放着在京城奢华优渥的日子不过,跑来跟他长途跋涉,缩在边疆的荒芜之地生活,她若不是有病,就是有企图!
而无论她有什么目的,应停向自己保证,他绝不会让张馨萸得逞的!
夜色益加深沉,张馨萸熄了灯,准备休息。
乡野破旧的房屋并未给她带来多少麻烦,从小生活在繁华京城的她,反而觉得这一路上清幽的山林景观更迷人。
这些新鲜的体验,都令她感到十分有趣。
可她也明白,一切新奇有趣的感觉都是短暂的,若想长久的居住下去,势必得做出改变。
这片土地需要建设,许多事物需要开拓,明天之后,应停必定要忙得不可开交,而她已经有了许多想法去帮助他。
一开始,他是不会领情的,但是,慢慢的、认真的、努力的为他付出,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接受她的。
等到那一天他愿意回应她的心意;等到那一天,他会给予她真实的爱恋;等到那一天……
她迫不及待了,想着想着,脸儿泛红,心速加快,期盼的眸中闪闪发光,恨不得眨眼间,那一天就在眼前。
砰的一声响,门忽然被踢开!刚躺上床的张馨萸惊讶的坐起身。明亮的月光通过敝开的房门流溢进来,应停挺拔的身影赫然映入张馨萸的眼中,耳边也响起他带着不满意味的话语——
“连个门都是坏的,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吗?”
“王爷息怒,明日就修理。”守门的仆人赶紧回道:“王妃刚刚熄灯。”
张馨萸有点紧张,看着应停转过身走进房中,心里冒出无数个猜测……他来做什么?他俩成亲至今还没圆房,难道今晚他是打算履行一个丈夫的“义务”了吗?
可是他显然是排斥她的,她没办法跟一个不喜欢她的人亲热。
“爷,请坐。”稳住心神,张馨萸朝着应停微笑。
应停看了看房里的格局,目光盯着房中仅有的一张椅子,不屑道:“椅子也坏了吧?我一坐就会摔倒在地,让你笑到明天吗?”
“爷对妾身有什么误会吗?妾身没那么坏心眼。”张馨萸无奈道。
应停走到床前,顺手点起烛灯。
张馨萸感受到一股震慑人的气势迎面扑来,她不曾感受过这种危险的气息,不知道他是故意散发出武者才有的杀气。
她只觉得莫名的惊慌,不解的仰望着他,那眨着眼睫的无助模样让应停不自觉的收敛起压迫人的气势!
他是讨厌她,但他并不喜欢欺负弱者。
“这几天你也看到我有多惨了,都沦落到这种地步。”应停摊手,英俊的脸上却满是不在乎的豁达。“你可以回去告诉我那个脑子有毛病的二弟,他完全可以安心了,他的大哥对他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其实……”张馨萸想解释。
她嫁给应停后就与家人断了联系,不只是二皇子无法原谅她的这个决定,连她家人也不曾再和她来往。
应停冷冷的笑,表明了无论她如何解释,他都不会相信她。
于是张馨萸闭紧双唇,调整呼吸,放松紧张的情绪——她知道这是一场长久的战斗,必须付出许多心血才能换来眼前这个男子的信任,她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但她不想做些白费力气的事。
她明白现在的应停还不能接受她,她会用别的方式让他正视她的存在,她绝不委曲求全。“爷,是您多心了,许多事现在说了也没用,就留待时间来证明好了。”
“哈!我这里有个现成的证明,足以印证你、我之间的隔阂不管是用多少时间都无法消除的,你看看我这眼睛,知道是怎么瞎的吗?”应停讥嘲一笑,手指向戴着眼罩的左眼。
黑底金线绣出龙纹的眼罩,做工精美,为他英俊的脸庞增添了一分耐人寻味的魅力,但这个漂亮的眼罩同时也显露出了他的某种残缺。
眼罩之下有一道疤痕竖立在眼皮上,那是应停与二皇子在斗争中所受到的伤,最终导致他瞎了一眼。
“那个女人叫荔莹……”应停的嗓音又低沉了几分。“为了她,我把身边的侍妾都遣走了,我不顾她的身份卑微,还想娶她当王妃,结果她不但陷害我,还联合二弟的人毁了我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张荔莹就是从张家出来的。”
“是,她是我家人培养出来的。”张馨萸坐在床上从容道:“我认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对您的欺骗与伤害。”
应停笑了,嘲弄之意更浓重。“你是太愚蠢,还是当我太傻?张家有事没事找了我多少麻烦,你怎么敢嫁给我?你真以为我不会动你吗?”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过节,就算那些仇恨不是张馨萸一手造成的,也和她有着洗不干净的关系,单凭这一点,应停就不可能给她好脸色看!
张馨萸明白他的感受,也清楚荔莹带给应停的伤害尚未消失,现在的他只怕看见每个女子都会感到烦燥。
“爷,妾身有一句话,不得不说。”张馨萸不做无谓的挣扎,表情显得很淡然。
“你再说十句、百句,也改变不了事实。”应停极为不屑的说。
张馨萸微微一笑,目光暖暖的,停留在他戴着眼罩的眼睛上。“据说您眼睛受伤后,太医也束手无策,但是检查过的大夫都说眼珠子没问题,经脉也没损伤,您会看不见完全是心病。”
“……”
“爷,您真的瞎了吗?”
应停盯着她,幽深的右眼犹如漩涡,引诱着人被深深的吸纳进去。
张馨萸稳住心神,镇定道:“您戴着眼罩的样子也十分好看,以后都这样也不错。”
应停眉头一皱,捏起她的下巴,故意用了一些力道。
张馨萸疼得紧,却只是收起笑容,不亢不卑的凝视着他,不让痛楚流露出来。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明天趁早收拾收拾,滚回京城去;休书早就替你准备好了,识相的就别杵在我面前碍眼,否侧……”应停取出一封休书丢到床上,威胁的话没说出口,恐吓之意早已不言而喻。
张馨萸拿起休书,看也不看,当着他的面前撕成两半,折叠起来在撕,直到撕出一堆碎片;她清冷的表情丝毫不变,手一挥,将碎纸片全洒到他身上。“爷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妾身万!分!期!待!”
第2章(1)
宝珠刚睡不久被吵醒,他揉揉眼,只见应停走到床边,踢了踢他的脚。
“去找几个人来解闷。”
宝珠为难道:“大爷,您要找什么样的人啊?”
应停皱眉,想了想,“去外面找些年轻姑娘,带她们到张馨萸门前走动走动,尽情嬉闹,闹到半夜再离开,就这样,爷会全程参与!”
“这样能解您的闷吗?”宝珠感到很不可思议,“再说了,爷您不介意这里的姑娘相貌……那个,您在路上也见过几个,长成那样,您真的不介意吗?”
这里毕竟是贫苦乡下,养不出美女,丑女倒是很好找。
应停想起路上见到的女人,大多面黄肌瘦,分不出年纪——怎么看都是一把年纪了,若是把这样的“姑娘”召集过来,只怕是他给人家“解闷”了。
没良心的父皇,打发他到这种贫穷困苦之地,还要求每年税收得提高,放在哪个朝代,都是摆明了要他叛变打回京城算账嘛!
只是这些,他还可以忍受,让他不能忍的是,配给他一个前仇、旧恨一箩筐,八字怎么算都不合的妻,这不是存心要他的命吗?
应停忿忿不平的命令,“这件事你先记下,明天再执行!”
“哦……”在这种地方要找人半夜去嬉闹,应该是很困难,宝珠只觉得好忧愁。
应停接着吩咐,“还有,明日去叫人查查,府中有多少人勾结了张馨萸,竟让她知道我眼睛没瞎的事!”
“啊!这事不用查了,是奴才告诉王妃的。”宝珠一脸纯洁的招认。“王妃问起大爷的眼睛,她很担心呢!奴才跟她说了真相,她才放下心,王妃对大爷还真是有情有义!”
“你没脑子吗?这话可以随便去对外人说吗?”应停在受伤就决定,无论医治的结果如何,都要对外宣布他治不好——用严重的伤势当作伪装,可以减少他本身的威胁,麻痹对手。
而这一瞒就瞒到被皇上老爹打发出京,那时已不方便说出真相了,所以除了几个心腹和唯一的内侍宝珠知道,外人都以为他是真的瞎了一目。
“王妃又不是外人,大爷,王妃都已经嫁进门了,您该尽释前嫌,想着好好跟她过日子,而不是太计较过去的恩怨……”
“来人,把这家伙丢给张馨萸!”应停懒得再跟这个单纯的小奴才讲道理了,他就是太好心,身边都留着一些不中用的废物,各个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后跟你王妃去吧!大爷不要你了。”
“这样啊……如今大爷没钱,听说王妃的嫁妆丰厚,跟着她倒是有好日子过,多谢大爷体恤。”宝珠感激的望着应停。
“你这奴才……滚!”
“大爷,这是奴才的房间。”
应停沉默的离开,无言回到自己房间。
坐在桌边,他又沉默了一段时间——他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仗着自己身价高贵就欺压百姓什么的,他担当得起“好人”这样的称呼,外人也是这么认为。
可是,一个好人,命怎么会这么不好呢?
幽怨的捶了捶桌子,也没用多少力气,桌子便“啪啦”一声散了。
应停深深叹气,俯身捡起掉落一地的图纸与信件,拿到灯火边看了看,都是附近地势与民情的报告。
这里靠山有山贼、靠海有海盗……给他这样危机四伏的领地,不用再问了,应停可以很确定,他家父皇是真的很恨他。
怒火沸腾,目光一凝,他当下决定明天就去替天行道——剿灭附近的山贼,顺便收缴些财物。
有了目标后,心情稍微稳定的男人躺回床上休息,一闭上眼,张馨萸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又不期然的闯入他的脑中,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烦意乱……
于是另一个决定更加的坚定了——休妻!休妻!在赚钱之余,他不忘休妻,这两件民生大事,同样的重要!
对着窗外的月光,应停冷笑,“不把你赶回京去,爷改跟你姓!”
张馨萸望着门外幽暗的夜色,脑海里仍然映着男人挟带怒气的背影,她无奈的笑了,这一次,她确实是在做蠢事。
明知道吃力不讨好,还非要嫁给一个怨恨自己的男人,整天被他嫌弃,不论怎么示好都被他当成是居心不良,这种日子过得还真是辛苦。
当初她怎会喜欢上应停呢?
她问着自己,而答案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从小到大,关于应停的记忆实在太丰富了,那些充满他一颦一笑的回忆中都有她爱上他的痕迹,数不胜数。
“小姐,怎么样了?”陪嫁的嬷嬷披上衣裳,从隔壁赶来。
深夜里,张馨萸与应停的口舌之争,住在旁边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见了。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张馨萸起身,在嬷嬷的协助下,合力将门板放回原位。
身为大家闺秀,从小就有一群奴仆服侍她,但嫁给应停以后,一些琐事,她也开始学着自己动手。
她的转变令一手照顾她长大的嬷嬷心疼极了。“小姐这次是真的选错人了,王爷他……”
“别说了,我都明白。”张馨萸不想听,那些爱护她的人所说的劝告,她已听腻了,不是不懂得他们的好心,但她更懂得自己的决心是不会动摇的。
嬷嬷知道张馨萸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姑娘,和一般人家的女子不同,不会随便让自己吃亏,于是也不再发牢骚。“那您早点休息,不知道明日王爷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为难您……”带着忧郁离去。
张馨萸脸上浮现淡淡的苦涩,躺回硬邦邦的床上,一整夜她都没睡好。
隔天一早,应停的贴身侍应——宝珠就来敲门了。
不出所料,宝珠一开口就传达了应停“为难”她的法子。
“王妃,大爷说,今后就让奴才来伺候您,还有,今天您得将‘三从四德’四个字写上一百遍,晚上他回来后会检查。”
一百遍……张馨萸微笑点头。“他去哪了?”
“大爷去巡视民情了。”宝珠乖巧的回道。“王妃有什么吩咐,若没事,奴才要去忙碌了。”
“你忙什么?”王爷不是让这个小奴才来监视她吗?
“大爷交代奴才去找些年轻姑娘……那个,晚上解闷用的。”宝珠话语有所保留,不安的打量着张馨萸。
张馨萸挑了挑眉,叫来嬷嬷低声吩咐了几句,又对宝珠道:“让嬷嬷跟你一起去吧!”
嬷嬷顺着张馨萸的指示,塞了一些银子给宝珠当作赏赐。
宝珠眉开眼笑,除了点头,没有别的动作。“多谢王妃!”
张馨萸打发他离开,随即召唤家中女眷,集中在一起。“在路上教过你们一些字,你们可还记得?”
“记得。”女眷们齐声回答,心里都在想这个王妃真是好心肠,不仅为人和蔼可亲,没事还会教她们写写名字,认识几个字。
“今天王爷不在,府里没什么事,大家继续练字,就写写‘三从四德’吧!每人写五遍,很容易的,大家试试。”
张馨萸带着鼓励的笑容,引导身份卑下的女眷们学习她们平时很难接触到的知识。花了一个时辰,她就成功的收集一百张“三从四德”,顺带得到女眷们欢喜的感谢声。
晚上应停回来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张馨萸交上一百张任务,结果收到了一叠字迹变化无穷的纸。
“你的字迹还真是善变。”应停瞧着端坐在面前的女人,她气定神闲,明媚的眸子不躲不闪的正视他,眼中藏着诱人的风情。
有时候,他会觉得她的表情暧昧,像是有意无意的在勾引他,但她的态度又不柔顺,相反的还有种冷艳高贵,不可亲近的姿态,一个想勾引他的女人,怎会表现得如此骄傲又不可爱呢?
于是他把她诱人的风情,视为一种特殊的挑衅。
“一百张不是那么容易写的。”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张馨萸推了推放在桌上的餐盘,漫不经心道:“晚膳。”
她那种近乎施舍的态度,正是应停最看不顺眼的。“丢出去喂狗。”
他伤人的话依旧不能令她平淡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缝,只见她轻轻一笑,柔声回道:“就是狗吃剩下的,正好留给您。”
应停也笑了,拉过她的衣襟,拿起筷子,夹了饭菜,强行将食物往她嘴里塞去,动作很粗鲁,使得她的嘴唇很快就发红了。
张馨萸瞪大双眼,眼眶渐渐泛红,却一动也不动的没有反抗,连一点控诉之意也没有,甚至让人察觉不到她有任何的愤怒与不满。
两人冷眼相对,互不退让,谁也看不出谁的心思,更不会知道如此冷硬的僵持只会令彼此的关系更糟。
应停忽然觉得无趣,松了手,“你还真让人倒胃口。来人!”
他一出声,等在门外的宝珠立即走进。“爷?”
应停盯着张馨萸清亮的眼睛,心里有些不自在,随即命令宝珠,“吩咐你找的年轻姑娘都带过来,让王妃瞧瞧。”
宝珠看了张馨萸一眼,脸色显得很为难,不敢说这件事基本上已经毁在王妃的手里了。
张馨萸回以一笑,用眼神示意宝珠不必担心,凡是有她撑着。
“是。”宝珠只能奉命行事。
片刻后,应停听到一阵超乎想像的纷乱脚步声,转头看去——
宝珠带着一群六、七岁左右,模样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站在门外。
“呃……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带来了。”宝珠小小声的回报。
小女孩们傻愣愣的与应停对望,有的还含着手指,一脸无知样——她们的长相却是还算漂亮,只是年纪太小了。
应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是谁挑的这些人?”
张馨萸取出手帕擦了擦嘴,插话道:“是妾身安排的,爷还喜欢吧?”
应停听着她充满嘲弄的语气,就想跟她翻脸——他从没遇见过一个女人像张馨萸这么会耍手段的,他可以无比的确定,她嫁给他就是为了要折磨他!
“喜欢,喜欢极了,那两个不错,你就留着她们长大了给爷当妾。”
“爷有这样的本事吗?”张馨萸用手帕掩住嘴,少有的露出夸张的表情,惊奇道:“妾身与您成亲至今一直独守空闺,妾身倒不介意爷不能人道,但明明没这个能力还整天想着找‘年轻漂亮’的姑娘,这也太勉强了吧?”
这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这种羞辱的,应停也不例外!
“若是面对你这种货色,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宁愿终身不娶。”
“男人总会为了某方面的缺陷而找借口,妾身明白。”
“你想亲身感受一下吗?”
“您行吗?”
应停被张馨萸满是挑衅的言语撩拨得失去理智,再次将她抓到怀里,手一扯,撕破了她的衣裳。
而她始终清淡的容颜终于出现了裂痕,气愤之色浮现眼中,甚至扬起双手捶打着他。
应停不痛不痒,低头咬了她的嘴唇一口,带着恶意让她吃痛。
然而唇齿接触的瞬间,两人的身子都微微一震——这么亲昵的行为有着影响人心的力量,教两人都感到很不自在。
应停先是后退,看清了她震惊不知所措的脸,又故技重施——他漠视她颤抖的身躯带给他的不忍,啃咬她的唇瓣,不去感受那点柔软已激发出他的怜惜,顽固的继续伤害她,用他的方式来惹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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