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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子-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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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抚摸着那藏脉天轮,潸然泪下。
    儿时一个信口开河的愿望,竟然让他真的千里迢迢奔赴西藏,给她带回了藏脉天轮。
    老人悄然叹息,对女人来说,这小子确实是个祸害。
    “如今外面这世界,在中国,除了你自己和青龙,你还能看得起谁?”老人随口问道。
    “听说南方出了个妙人,南宫轮回就是他干掉地,而且传闻他跟青龙,日本剑神叶隐知心,以及阴阳师安倍晴海都有交手,对了,曹天鼎的那只手也是他砍下来的,如日中天,是今年才慧星般崛起的变态,有趣有趣。不过不知道为何他并没有被列入龙榜,按照实力他怎么都跟我家老头是一个级数的。”西门洪荒摸着少女的青丝笑道,有种炙热的期待。
    “多大?”老人淡问道。
    “比我要几岁。”西门洪荒无可奈何道,似乎有点不甘。
    老人皱眉,继而大笑,本来塞上的酒壶再次被他打开,似乎想要为此浮一大白。
    他仰望深邃星空,喃喃道:“正凌跟她地孙子也应该那般大了吧。”
第五卷 名动京华 第一百七十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经藏,吹首曲子吧,这些年在西藏,最想念的还是你的笛声。”西门洪荒站在檐角上,衣袖飘飘,猎猎作响,脚下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少女将藏脉天轮搁在身旁,抽出一根篆刻有密密麻麻《迦叶菩萨品》经文的古朴笛子,妙品紫竹,巧夺天工,她深深望着眼前的男人,那背影,她知道这辈子都无法磨灭,可她同样知道,这个男人不爱她,今天不爱,以后也不会,他爱的,只有他自己,可她就是心甘情愿地飞蛾扑火。
    少女一滴清泪滴落在紫竹笛子上。
    笛声苍凉,犹如边塞雁鸣,令人生出人生将军白发红颜薄命的感叹。
    《史记》载黄帝使伶伦伐竹于昆豀、斩而作笛,吹作凤鸣。
    能吹笛若凤鸣的,便是极致。
    负手傲立的西门洪荒心如止水,他过尽花丛的多情,其实有着一叶不沾身的绝情。他在等,等那个能够让他不要这江山的女人,他从来都是一个耐心很好的人,萧索远眺,茫然道:“试上高峰窥皓月,偶开天眼觑红尘,可怜身是眼中人。哑爷爷,你说人生一世,如何过,才不是虚度?”
    “孩子,这尘世昏昏有谁能梦醒,弹捏中,回首后,繁华一瞬执着何用?如何过?该如何便如何。”老人打了个机锋,便再不说话,蹒跚着站起身,摇摇晃晃。飘下藏经阁,那老朽的体态令人担忧他会不会被风吹落悬崖。
    “西门哥哥,你爱过谁吗?”那少女含泪道,心思如玲珑的她又怎会不晓得西门洪荒地游戏人生缘于他对这个世界的不屑,可任何人都不是天生就如此冰冷处世的。
    “曾经。”西门洪荒如孤峰般伫立在风中,说不出的落拓,这一点。他跟青龙的神韵极为相似。
    “她好看吗?”少女哽咽道,轻轻抚摸着那根他送给她的笛子。
    “倾国倾城倾天下,遗世而独立。”西门洪荒叹息道,闭上眼睛,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拥抱整个天下,拥抱了整个天下,就真的能拥有她吗?
    “那我替你杀了她。”
    少女再没有柔弱,缓缓收起笛子,满脸肃杀。瞬间。她宽博地衣袖砰的一下往外扩张,疯狂飘舞,而她的满头青丝也霎时间散乱起来,月夜中,少女犹如杀神。
    “为什么?”西门洪荒也不慌张,也不奇怪。
    “西门哥哥要成为天下第一,她自然要死。挡在你前面的,谁都要死,她是,帝师是。哑爷爷是,还有你说的那个男人,都要死。”少女握着那藏脉天轮,漆黑眸子诡异地变成墨绿色。她脚步悬空,踏虚而行,不像人间人物。
    “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西门洪荒转身,凝望着鬼魅般深不可测的少女,纤弱的身躯,却蕴含着连他都不敢正视的气势。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抚摸她的脸颊。而手却被她散发出的磅礴充沛气机阻挡在离她一寸外地地方。
    西门洪荒以前自称天下第一,如今天下第二,并不是说他觉得这天下只有青龙萧易晨或者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凰琊能站在他之上,而是他一直就没有把他们当作这辈子遥不可及的对手,无法超越的。是她,这个注定要被龙帮囚禁一辈子的孩子。柔柔弱弱,楚楚可怜,从未入世的澹台经藏。
    大威天龙僧人果真因为赢不了他,就肯将视作神器的藏脉天轮交给他?
    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澹台经藏才是真正的转世灵童。
    本应该成为活佛的人。
    成为神地人。
    这其中的曲折秘闻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讲清。
    南方那青年再如日中天,又怎能比得上千年底蕴的地下王朝?
    囚禁的天罚,一旦入世,有多少人死,又有多少人能芶延残喘?
    西门洪荒这样地浪荡子不是不想跟这少女有点暧昧关系,而是不敢。
    “这个世上,谁能配得上你呢,我马马虎虎能算半个吧。”西门洪荒自嘲道,突然想到这孩子能够读心术,老脸破天荒一红,再不敢心生邪念。
    “你们的世界,我确实不懂。”少女轻轻叹息,那纷乱飞舞的一头青丝终于安然垂下,柔顺地贴着身体。
    “经藏,你对我那不是爱,等你走出这个地方,见到更多的人,接触更多的事,你就会明白,爱一个人是件很痛很苦的事情,说不出口,却通彻心扉,这世上最锋利的是什么?不是你
    萧叔叔的赤霄,也不是刚刚入世地轩辕,而是如刀的思念。
    西门洪荒感慨道,摸了摸澹台经藏的头,道:“你对我,更像是妹妹对哥哥,容不得别人自己的哥哥好,比自己的哥哥优秀,容不得哥哥被别人伤害。”、
    “西门哥哥,真地是这样吗?”澹台经藏再才华绝世,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情一字,完全是一张白纸。
    西门洪荒若刻意引导,她兴许会真地爱上这被无数人骂作败类人渣的浪荡子,可他不敢,也不愿意亵渎她的纯洁,天山雪莲一般的神圣洁净。
    “是的,以后你长大了,碰到一个你恨不得杀了他,再陪他死的男人,你就真的爱上他了。”西门洪荒笑道,有种说不出口的苦涩,那被他死死尘封的该死记忆又死灰复燃,令他一阵绞痛,柔和的脸庞露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哀伤。
    曾经,他不是这样的人,不会处心积虑勾引那些原本把他奉若神明的世家的千金和豪门的公主,不会得手之后立即弃之如敝屐,不会不停地寻找女人,抛弃女人,再寻找再抛弃,像一个可悲的轮回,伤害了无数人,更用一次又一次的自我伤害来让自己忘却最初的疼痛。
    如果不是她,他便不会成为西门家族的败类,而是一代雄主,更有希望一统黑道江山。
    谁都不清楚为什么他要自甘堕落。
    除了她。
    那个对整个世界最善良最柔软对他却最冷酷最无情的女人,西门洪荒蹲下来,将头埋入膝盖,无数次被打成血肉模糊徘徊在鬼门关都未曾皱眉的他竟然哽咽起来,是那般的无助,像是犯错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她是他的亲姐姐?!
    为什么命运要如此的刻薄?
    为什么要让他爱上一个自己不能爱而且也永远不会爱自己的女人?
    西门洪荒放声大哭,悲怆,凄凉。
    一个枭雄的泪水,往往承载着宿命的凄惨。
    澹台经藏蹲在他身旁,双眸泫然,轻轻拍着西门洪荒的肩膀,柔声道:“哥,我不杀她了,那样你会很疼。”
    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因为杨凝冰的原因,叶河图租的房子跟奢侈无缘,两室一厅,所以杨宁素和叶晴歌一来,顿时就有了问题,最后杨宁素跟杨凝冰睡一起,两姐妹恐怕要唠叨家常一宿了,而叶河图则被赶到本来是小琉璃的房间,叶晴歌回去她的香格里拉饭店,而叶无道则带着死活不肯跟叶河图挤一张床的小琉璃在北京城到处乱逛,到半夜的时候小琉璃也累了,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想到荀灵的房子不小,开着小姨的车就跑她那里去了。
    荀灵受宠若惊地开门后,第一时间换上一身得体服装,穿衣,洗漱,化妆,总共用了不到十分钟,但看起来却相当不错,精致的妩媚,精神状态的调整也很适当,她本就清瘦的娇躯更显得纤柔,现在的她不仅要学琴棋书画,还要学化妆美容舞蹈,更要打理公司业务,整个人都在超负荷运作,一天最多也就能睡四五个钟头,只是,她却心甘如怡。
    不得不说,女人是一种可塑造性相当可怕的生物。
    一个穷人,哪怕每天练字一个钟头,或者每天抽空看两个钟头捡来的废报纸,十年如一日,也会有极佳的修养和不浅的内涵。
    你为什么会穷?
    是仅仅因为你有对穷父母吗?不是的,因为你的生活姿态和性格习惯决定了你的命运,任何一个崛起的家族和财阀都必然有第一代创业者,为什么不是你,慢慢思考吧,想通了,也就离成功近了一步。
    “荀灵,你泡茶的功夫是越来越见长了,好事好事。”把琉璃安顿好后叶无道喝着荀灵泡的茶水,点头称赞,一喝茶,他就想到精通茶道的惜水,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荀灵俏脸微红,如今跳脱衣舞和钢管舞都脸不红心不跳的她惟独面对叶无道,还是那般矜持,羞涩。
    她见叶无道每次来都要喝茶,便苦学茶道。
    能讨好他的,她都会拼命去做。
    “天上人间的事情定下来了,手续办完后,你就是它的新主人了。”叶无道*在沙发上舒服道。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有电话响起来,一看,天上人间吉四爷的。
第五卷 名动京华 第一百七十一章 打下东方的天下
    吉四爷说有人在等他。
    很简单,很明确。
    幕后老板终于肯浮出水面。
    叶无道坐上那辆跑车皇后玛莎拉蒂的时候,就瞄到一辆暗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夜色中的暗红,真的是一种妖艳的炫目颜色,那一刻,叶无道想起了龙玥的眸子,每次自己身处险境的时候,她便会以燃烧生命为代价陷入暴走状态,略微失神的他摇了摇头,启动车子,缓缓驶出小区。
    飙车?
    叶无道见那辆车跟玛莎拉蒂并排驶出小区门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要赛车了,原本因为要备战龙帮而沉静如死水的心境悄然炙热起来,就是不知道对方水平如何,惊鸿一瞥,叶无道顿时笑了,那车窗背后的女子竟然是在澳门输给他的女人,事后叶无道才知道她跟他算是同行,杀手,顶尖的杀手,她的称呼不简单,地狱犬之挽歌,西欧最拔尖的刺客。
    “你主子也来了?”叶无道摇下车窗笑道,他得到的资料是这女刺客从小就给独孤家族卖命,跟独孤皇应该有一定的交集。
    “赢了我才有资格知道。”那女人冷笑道,朝叶无道竖起了中指,然后关上车窗。
    轰一下,整辆车已经冲了出去,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在寂静的夜晚是那般刺耳。
    瞬间就只留给叶无道一道绚烂的灯影,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
    叶无道也不着急,他从来没有兴趣陪手下败将浪费时间。
    果然。那地狱犬见冲出去半天竟然后面连个人影都没有,气得她想杀人,只能强忍怒意回头寻找叶无道,再用在她看来是蜗牛散步的速度带着他来到目地地,北京恭王府,曾是大清朝第一贪和恼。桓龊苡幸馑嫉牡胤健>菟滴僬弑厝サ某∷9醺拇竺疟挚赜鲁岛笫卦诿趴冢睾虻氖歉隼先耍衅鹧劬Γ蛄孔乓段薜溃煤芄爬系霓挚谟⑽幕夯旱溃骸靶〗阍诶锩娴饶恪!�
    “吉四爷呢?”叶无道随口问了句。
    “他?不是所有奴才都有资格见小姐地,做奴才做到我这种地步,还是需要很大天赋的。”那老人微笑道,似乎对叶无道并没有地狱犬之挽歌的那种敌视,相反。还有种并不掩饰的欣赏。他双手交叉垂下,沧桑却并不显病态的身躯笔直站立,这样的老人,恐怕也只有独孤家族这样古老的门阀能令他甘心一辈子做个奴才。
    一座恭王府,半部清代史。
    作为清朝规模最大的一座府邸,找一个人并不轻松。
    福字碑。
    叶无道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去那用糯米浆砌筑成的恭王府假山,假山正中便有传闻是康熙皇帝为和绅母亲祝寿写的福字碑。
    果然,一道熟悉地宁静背影伫立在夜色中,茕茕孑立。遗世独立。
    叶无道跟她有过一次邂逅,一次畅谈,一场轻淡却萦绕心肺的姻缘。(第四卷《灯花百结后》)
    转身,闭着眼眸的她容颜并不显如何的祸国殃民。却偏偏有种叶无道都难以释怀的动人。
    “你直接找到这福字碑的?”女人笑了,缓缓睁开眸子,霎时间,那原本清淡的脸庞顿时就焕发出璀璨的光彩。
    有种人,即使眼睛看不见,可比任何人都能看穿世事。
    “算不算跟你心有灵犀一点通?”叶无道轻佻道。
    若是往常,他一定会为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是盲人而扼腕叹息,但对她。他甚至觉得似乎只有这样才是融洽的,红颜薄命,没有半点瑕疵太完美地女人容易早早夭折。
    “这天上人间俱乐部是我的。”女人笑道,有点俏皮。
    “现在是我的了。”叶无道内心虽然震惊,可嘴上从来不认输。在美女面前花痴,那绝对是致命的错误。在女神面前,你就得脸皮厚到自己都觉得太无耻了才行。
    “那是我送你地。”
    福字碑前放了一张紫檀纹龙圆桌,极古朴,雕刻繁琐,上面放了一张细看天然脉络隐然是八卦的榧木棋盘,两盒浑圆饱满的蛤石雪印棋子。棋盘绝佳,棋子更是妙品。女人坐下来,那双明明看不见这世间万物的眸子却偏偏那般清澈,也许正因为看不见,才如此剔透吧。
    她嘴角带着笑意,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搬过一盒棋子,柔声道:“坐。”
    “那我再送你。”
    叶无道耸耸肩道,坐在她对面。
    “我不要。”
    女人拈起一枚黑色的蛤石雪印棋子,放在棋盘上,很普通的开局,“只有我的男人,才能送我东西。”
    叶无道却没有落子。
    “这个男人,恐怕这辈子我是等不到了。”女人悄悄叹息,嘴角的弧度也不觉得苦涩
    反而有种豁达。
    叶无道这才落子。
    对他来说,再动人地女人,若是别人的女人,他没有半点兴趣。
    “丫头片子,这下你该把芳名报给我了吧?你看地球人也挺多的,六十多亿呢,我们就见了两次,这缘分,可是很不一般啊。”叶无道落子如飞,而少女则不温不火,一动一静,两人反差极大。叶无道下棋的同时可没忘记调戏眼前这后台背景有点恐怖的女人,对叶无道来说,你就是观世音菩萨,我也要抱下你地大腿,为啥?俺可是地道的恶人色狼王八蛋啊,跟我讲道理?脑子进水了吧?
    “独孤伊人。”女人淡笑道,对叶无道地调侃也不生气。甚至很玩味地望了望他,神情复杂,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含义。
    叶无道一阵泛寒,丫地果然是这女人。
    家族第二顺位继承人的孤独皇就是被她吃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最后只能跟这个外人他合作,“战略转移”到中国才勉强抱住了小命。
    头皮微微发麻的叶无道叹了口气,不肯落子。
    “认输?”独孤伊人嫣然笑道。
    “我在想。我赢了,你会不会像小说那样对我刮目相看,然后心生以身相许的神圣念头,最后我们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来个白头偕老,子孙满堂?要是这样的话,我就陪你下。”叶无道盯着独孤伊人的俏脸,眼神赤裸,肆虐,在独孤家族。这样看她地,那个让叶无道恨得牙痒痒的狡猾老头都不敢。
    “不会。”
    独孤伊人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知道就算我这么说,你也不会失望。”
    “女人的智商和幸福是成反比的,你那么聪明,累不累。”叶无道眼神变得柔和,叹了口气,继续落子,开局不错,处处锋芒毕露。而独孤伊人则步步为营,着着杀机,大巧若拙,并不急于跟叶无道计较一时之得失。叶无道虽然明知道她是在布一个很大的陷阱,却并不打破,只是随着她走下去。
    “累啊,怎么会不累呢,天天都在下棋,每时每刻都在下棋,从我懂事起,我就要布局。落子,跟各色各样的人下,一着不慎,就满盘皆输,你说我累。还是不累?”独孤伊人笑了,坦然而自负。
    叶无道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棋到收官,他也不得不缓了下来,他终究不是石佛李昌镐那样的神算,虽然曾经击败过如今越来越显现王者风范的天才棋手李世石,但现在要是两人再次对弈,只要他不出昏着,叶无道输的概率绝对很大。
    “你输了。”独孤伊人虽然看不见,但叶无道每下一子都要说落点,也就是说这盘棋就在她心中。
    “半目,看似很少,其实很多。”叶无道感叹道。
    “因为我一开始就要你以半目败北,要不然你会输更多。”独孤伊人一枚棋子一枚棋子地收拾棋局,缓缓道:“其实,你父亲的开局要比你雄厚,可你地中盘和收官都要强于他,或许,这就是你们的人生吧。他的开局,真的是天下无双。”
    “小了点。”
    叶无道对于自己的失败也并不气馁,围棋他荒废了这么多年,输几次并不可耻,围棋不仅仅是*天赋的,再惊艳的才华,没有滴水穿石的磨练,都难以达到化境。
    “你说什么?”独孤伊人疑惑道。
    叶无道悻悻然收回在她小巧玲珑胸脯上的视线。
    似乎明白含义的独孤伊人俏脸微红,似乎想要把叶无道怎么样都不能把叶无道给怎么样,一时间表情极其微妙,看得叶无道有点捧腹大笑,能让这种女人无可奈何,也是趣事。知道要点到即止,叶无道正色问道:“你来北京干什么?”
    “看你怎么死地,或者说,怎么活下来。”独孤伊人终于将棋子收拾完毕,舒了口气。
    “独孤皇现在如何,被你整死了没?”叶无道玩笑道。
    “没有,他如今很难对我构成威胁,在利益最大化前提下,我没必要置他于死地。”独孤伊人柔声道,温柔的嗓音,却说出最冷酷的内容。
    “以前总以为你是那种与世无争的女人,以为是跟我不一样地人。”叶无道摸了摸鼻子,点了根烟。
    “我是想与世无争,可这个世界要跟我争,我总不能等死吧?”独孤伊人轻笑道。
    “要不我借你肩膀**?”叶无道眨了下眼睛,像是开玩笑,又像是很认真的模样。
    “不用。”
    独孤伊人断然拒绝,随即闭上眸子,托着腮帮,略微出神,许久道:“你如果打下东方的天下,送给我,我可以考虑下。”
第五卷 名动京华 第一百七十二章 有人来了有人走了,有人生了有人死了
    有人来了,有人走了。有人笑了,有人哭了。有人生了,有人死了。
    这人生,无非就是,来来走走,哭哭笑笑,生生死死。
    李淡月在经过家族衰败父母死亡的大波折后愈加显得恬淡无争,每日便是在叶无道给她安排的住所复习资料备考,自己买菜做饭,打扫房间,刚刚买了两盆兰花,几条最普通的金鱼,加上那只捡回来的小黑猫,房间里也算热闹。
    清晨,李淡月如今习惯了晨跑,围着条大围巾,穿着件暖和的棉外套,小跑了半个钟头后走回小区,哼着刚刚学会的小曲小调,脚步轻盈,像个精灵。回到房间,做饭,白米粥,放了些莲子和绿豆,菜是昨晚剩下的,都是她炒的蔬菜。
    一个早上她都在安安静静地翻阅资料,答题做练习,时间流逝也快,到中午她准备午饭的时候,门铃响起,以为是叶无道的她兴匆匆跑去开门,却见到一张她不愿意看到的脸孔,曾经是那般熟悉到后来却越来越陌生的脸孔。
    扑通。
    那人一见到李淡月就跪了下去,一个大男人就那样抽泣起来。
    李淡月眼眶一红,哽咽道:“哥,这是干什么?”
    男儿膝下无黄金,不管他如何不对,如何负她,在她心目中,哥总是那个一有麻烦就挺身而出的男人,李淡月不愿意看到这样一个男人轻易跪下来,她执着地要扶他起来。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上一个男人,那人就是不愿意起身,只是喊着对不住李淡月。
    李天扬。
    曾经在南方也算是一方枭雄,只可惜碰上强势崛起地太子党和叶无道,只能带着家破人亡的遗憾和仇恨艰难北上,一路受尽白眼,最后勉勉强强在父亲生前的关系网庇护下成功进入北方黑道联盟。终于能够稍微扬眉吐气,只是葵花会少主看上了李淡月,而他因为一心复仇,屈辱地妥协了,这让李淡月心如死灰,逃了出来。
    “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李天扬眼泪鼻涕流淌了一脸,再英俊的他此刻也让人觉得跟风流倜傥无缘。
    “原谅?”
    李淡月叹了口气,无力地斜*在门上,倔强地擦干眼泪。轻声道:“我早就原谅你了。”
    最狠的狠是背叛,最痛的痛是原谅。
    要原谅一个人,比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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