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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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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玉书说:“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东西,你就你知道的在细说说。”
吴放歌侃侃而谈:“生物界是有一个生物链的,他们彼此制约数量,最终达到环境的和谐。但是生物链是有一定地域性的。出于种种原因,一些物种迁徙到了另外一个环境,那里没有能克制它的天敌,因此就疯狂的繁衍,掠夺当地生物的生存条件,最终成为环境公害。”
珍珍问:“我看那水葫芦很多啊……又怎么是外来的呢?”
吴放歌说:“判定一个物种是否是外来的,和数量多寡没有关系。这水葫芦是当年大力开展养猪活动的时候,为了代替精饲料从外面引进的,当时叫三水,有水葫芦、水浮莲还有一种水什么忘了,反正一共三种。这几种水生植物的特性就是繁殖快。可惜呀,如意算盘打不得。这些东西拿来当猪饲料,猪根本不喜欢吃,而且营养价值极低,猪吃了光掉膘,更糟糕的是,咱们这儿没有三水的天敌,所以这三水就不断的繁殖不断的繁殖,生命力又强悍,不容易弄死,现在就成了公害了。”
听吴放歌说完,陶玉:“你懂这么多,干脆退伍后到我们那儿林业局或者农业局去上班儿吧。”
珍珍一听,眼睛顿时一亮,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吴放歌。吴放歌笑道:“陶叔叔你别挖苦我了,我这点知识喝茶聊天的时候还够,那么专业的部门我哪里干的下来?”
陶玉书说:“哎,你这话就说的没出息了,我看出来了,你人很聪明,应该也很好学,人年轻,不懂的可以学嘛。”
吴放歌一听,这话算是地到嘴边上了,就说:“能有机会学习当然是最好了,当年我考大学填志愿的时候,我爸妈希望我上一流大学,支援上一次填了北大清华和复旦,结果当然是全军覆没,然后又让我复,我就试探着说,下次填志愿的时候能不能填个二三流大学啊,结果被骂了一顿,我一气之下就报名参军了。”
陶玉书正想说什么,珍珍抢着说:“当兵也挺好啊,当出一个二等功来。”
吴放歌笑着说:“别提那个了,八字还没一撇儿呢。”
陶玉书笑了笑,把刚才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休息了一会儿,珍珍恢复了精神,大家找了饭店吃饭。饭后,陶玉书说穿着军装玩的时候不方便,让陶夫人和珍珍去帮吴放歌挑套衣服,又驱车到了青年路,才到路口,里面就人山人海的开不进去了,大家只得下车,只留下一个司机看车,然后‘一家四口人’,步行进去买东西。
女人都爱逛街,且与年龄无关,陶玉书虽然是男人,只是身居高位,很少想平民这般的逛街购物,居然也兴致勃勃,只苦了吴放歌,因为购物的主角是他,从街头逛到街尾,又从街尾逛到街头,如果不是陶夫人怕累着了珍珍,恐怕还结束不了,不过再回到车上时,吴放歌除了人还是旧的,早已里外一新了。结果陶夫人还不满意,又把吴放歌弄进理店收拾了一番,再出现在珍珍面前时,俨然是一位英武小生。陶玉书无意看到珍珍看吴放歌的眼神,暗叹道:还是养儿子省心呐。
下午,大家游兴未尽,又去了圆通山动物园,晚上又在文化宫广场看人跳舞打拳,临睡前又把情况通过电话和刘干事汇报了,日后每天都有电话联系,相互通报消息。不过刘干事说:虽然锁定了几个嫌疑人,但是都还不能确定。吴放歌也只得说:是时候自然会出来的,如果实在不出来,那也是命数。
第二天往后,又依次去了西山龙门、金殿、植物园等地方。特别是去植物园的时候,吴放歌也很高兴。相传昆明植物园有一种神秘果,不怎么好吃,但是一旦吃过了神秘果,再吃其他水果,无论酸甜就都变成甜的了。吴放歌前世对此只是耳闻,一直没时间去领略一下,这一次到还了这个愿,也算是一次意外的收获了。珍珍的精神面貌渐渐的越来越好,陶夫人与陶玉书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
如此玩了三四天,把昆明附近的景点都玩的差不多了,还照了不少的照片,陶玉书都叫人去加快洗了,拿回照片后,大家又开心地传阅了一番。
晚上的时候,吴放歌来到陶氏夫妇的房间辞行说:“是时候差不多我该回去一趟了。”
陶氏夫妇这几天玩的太高兴,几乎把这事儿忘了,被吴放歌这么一提,不由自主的心就往下一沉,陶玉书说:“哎呀,时间过得真快啊。”
陶夫人说:“要么再玩两天吧。”
吴放歌笑道:“我其实没什么,只是于副主任和刘干事他们,现在还在为这事儿忙和呢,我是没有权力假戏真唱的。”说到这儿,觉得自己的话有点不妥,却又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只好任由它过去。
吴放歌离开房间后,这老两口长吁短叹,特别是陶夫人,对陶玉书说:“要么老陶,咱们明天就带珍珍和小吴回去算了,你工作也忙,这次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
陶玉书毕竟是男人,讲究理性,他缓缓地说:“玉蟾呐,不是自己的不要强求,你没听他刚才说的吗?不想假戏真唱。”
陶夫人说:“我看他不是假的,他挺喜欢珍珍的。”
陶玉书问:“你这话时怎么说的?”
陶夫人说:“最早在青年路买东西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那儿人多,小吴总是护着珍珍,这几天四处玩,几乎全是小吴在照顾她。”
陶玉:“玉蟾,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做戏?怎么不是为了讨好我们?”
陶夫人有点生气地说:“那可不一样,我和你做了这么久夫妻,别的本事没有,看人是没问题的,你身边那些人,不是献媚就是敬畏,没一个真心的,可小吴不一样,他要是做戏的话,总会暗地里查看咱们的表情神色的,小吴没有,他是那么的自然,如果是做戏的话,那也太专业了。”
陶玉书长叹一声,把身体深陷入沙里,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啊。”
陶夫人脸微微一热,然后没好气的说:“啥丈母娘啊,又不是真的。”言语之间,颇多遗憾的样子。
“唉……”老两口一起叹气。
第二天一早吴放歌要走,珍珍拉着不放,还撒娇,最后还是陶玉书夫妇忍着不愿意,好歹劝开了。毕竟珍珍也知道吴放歌身为军人,有命令就得执行,这点道理她是懂的,撒娇不过是出于本性。
这次吴放歌回小前指,没穿军装,穿着陶夫人给他买的夹克衫,还带回了不少糖果和照片,于副主任还陪着吃了饭。然后小前指就传开了:朝廷有人好做官,吴放歌这次是回来办提前退伍手续的,和珍珍很快就会结婚,然后回去就参加工作,几乎立刻就能转干。政治处急火火的出来辟谣,当然是没有用。有些士兵对这种**裸的走后门行为非常不满,说:“这不是破坏国家的兵役政策嘛……立刻就又有人出来解释说:“人家吴放歌原本就是期服役,又真刀真枪和越南人干过两仗,早几个月回家也没什么嘛。
就在吴放歌衣锦荣归四处溜达炫耀的时候,卫艳从卫生所探出头来,笑着喊道:“吴放歌!你小子回来也不回来通报一声!”
吴放歌赶紧跑过去赔笑道歉,糖。
卫艳一把打落他的手说:“去去去,谁稀罕吃你糖,你给我过来!”说着拉着吴放歌就进了最里面的一间治疗室,也不管卫生所里有人看见了嗤嗤的笑。
进了房里,先不说话,手背上先掐了一把,然后才骂道:“好小子,够投入的啊,真想假戏真唱?”
吴放歌哎哟哎呦叫唤着说:“不啊,都是计划,按计划啊。”跳着逃了出来。那里面可不敢待久了,二十几年的人生经验可不是假的,好多东西都是看的出来的。
招摇了一天,吴放歌连夜返回昆明,见了陶玉书说:“差不多了,如果这两三天没消息,我就算是失败了,到时候任由你处置。”
陶玉书说:“啥处置啊,你是个好孩子,你玉蟾阿姨还说要带你一起回去呢。”
吴放歌笑着说:“还是等这件事有了结果再说具体的吧。”
第三十章 真神现身
第二天陶玉从哪里找了一条机帆船,‘一家人’去游滇池。浩瀚的滇池里碧波荡漾,白帆点点,空中还翱翔着海鸥等水鸟,更是有另一番景致,吴放歌觉得爽了,不由得脱口而出说:“要是有一艘游艇就好了,可以在后甲板上开舞会,晒太阳了。”
珍珍结过口来说:“是呀,再来几个比基尼女郎,最好是金的,就更舒服了。”
吴放歌笑道:“是啊,神仙日子呀。”
珍珍原本开始的话就有点试探的意思,被吴放歌这么一说,就嗔怒地说:“好呀,那游艇就起名为泰坦尼克号吧!哼!”
陶夫人有些迷信,又担心珍珍的身子,忙说:“你胡说什么呢,珍珍。”
陶玉书倒向着吴放歌说了句:小吴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又不是真的……不过这滇池上要是真的能开点游艇项目,应该也能为云南人民创造不少财富吧。”
吴放歌也跟着讨好说:“珍珍我错了,不要比基尼金美女了,到时候游艇就是你的专用品,行不?”
珍珍又哼了一声,说:“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可不穿什么比基尼,露那么多,多羞人呐。”
吴放歌听到这儿,心里有点不太痛快,什么羞人呐,不羞人,你肚子是怎么回事?然后又想起小张、田风和袁奋等人来了,忽然觉得这三人牺牲的太不值了。
珍珍见吴放歌不说话了,也觉得自己说话太过,原本就是开玩笑的嘛,而且还是自己挑起的头,并且吴放歌这么包容自己,自己是在不能太苛求人家。想虽然是这么想,可马上认错又觉得过不去,于是干脆撅了嘴,把脸扭向了一边。
陶夫人见两个年轻人都不说话了,有些着急,忙用胳膊肘顶了陶玉书一下,陶玉书一看,笑了一下,然后小声对老婆说:“没事儿,年轻人一会儿就好了。”
果然不出陶玉书所料,没隔多久,那两位又说说笑笑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请船工把船靠了岸,在一家放鸭子的鸭棚吃饭,给了那家主人一些钱,那家人便选了一只肥鸭杀了,又抄了一大盆鸭蛋,另外还有几个咸鸭蛋、去年的腌鸭翅,炸的面鱼儿,满满的摆了一桌,后来又有渔船归来,船主是个厚道人,见这家有客人,提了两条鲜鱼非要送来做菜不可,陶玉书让吴放歌把鱼钱硬塞着给了。那船主随后又抱了一小坛自酿的土酒来。算是尽够了地主之谊。
其实那土酒的味道并不好,吻着刺鼻,喝着直拉喉咙,可是气氛却极好,土酒土菜吃着香,陶玉书也放下了往日的宝相庄严,喝了一个脸红脖子粗,和一群皮肤晒的黝黑,光腿上泥巴还没洗干净的渔夫村民称兄道弟,勾肩搭背,最后还合影留念。
珍珍毕竟年少,对这些场面不喜欢,就去逗鸭子玩,听见鸭子嘎嘎叫,就笑着问吴放歌:“你看它们是不是说的欢迎欢迎啊。”
吴放歌笑道:“我可不懂鸭子的话,不过它们肯定说的不是欢迎。”
珍珍说:“你又说不懂鸭子的话,那凭什么说人家就说的不是欢迎呀。”
吴放歌指着只剩了些汤水的菜盆说:“我们才吃了人家的老公呀。”
珍珍一看,笑了,然后又抬杠说:“鸭子又不是鸡,没有冠子,你凭什么说他就是公的?”
吴放歌一本正经地说:“母鸭子的胸脯要挺的高些,公鸭子是平的。”
“真的?”珍珍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真个傻乎乎地去观察鸭子的胸脯,看了好一阵,自然没什么结果,又回过头来对吴放歌说:“不啊,鸭子胸脯都差不多嘛……”正问着,忽然现吴放歌**辣的眼光看着她的胸部,立刻明白过来被戏弄了,随手总桌上抓了一块鸭子骨头就扔了过去,骂道:“你坏死了。”
这俩人开玩笑的时候,陶夫人也因为不喜欢和斗酒的男人在一起,因此就在一旁看他们俩说话,当听到吴放歌谈及‘母鸭子理论’的时候,开始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才现年轻人这么一开玩笑,把自己也绕进去了,又加上刚才喝了一些酒,顿时觉得脸上**辣的:还是年轻好啊,自己恋爱那会儿,生硬的很,哪里有这些情趣?
珍珍把吴放歌追打了一回,才被母亲劝住,又听村民说:儿子媳妇真不错一类的话,心里忽然觉得美滋滋的,却解释说:“不是的,是闺女……”
村民笑道:“那就是闺女和姑爷了。”
虽然还是说的不正确,陶夫人却没去否认了。
由于喝多了土酒,下午的时候就没敢再让陶玉书上船,大家就在岸边搭了凉棚消酒谈天,珍珍拉着吴放歌到水边捡贝壳,可这毕竟不是海边,贝类少不说,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种,而且黑黝黝的不好看,就没了兴趣。然后又看见在近水处布网挺有意思,立刻又来了兴趣。原来滇池的近岸水上作业是不用船的,这也是沿岸村民的土办法。就是找一个大号的拖拉机内胎,打足了气,然后再用一个大脚盆套在中间,就成了一个简易的橡皮艇,使用的时候往脚盆里放一个小板凳就是座椅了,至于划船的桨,有专门做的,也有的干脆就是两块木板,最多也就一尺多长。要使用这种简易的橡皮艇得有点技术才行,一是这种简易橡皮艇上重下轻,稍不留意就会倾覆,而是划这种船的时候腰要扭起来,不然就只会原地打转转。
珍珍见了这种小船,觉得好玩,就唤了一个人回来,非要上去玩一趟不可,陶夫人自然不允许,珍珍又撒娇又脾气,最后吴放歌说:“珍珍,你看这样好不?这个船啊,不好划,我先上去试试,总结了经验再教你好不好?”
珍珍勉强答应了。随后吴放歌就飞身上阵,不过饶是他人生经验丰富,可对这种小船却是没辙,不管他怎么努力,小船只是在原地打转,有几次还险些失去了平衡,珍珍在岸边又是跳,又是闹,又是瞎指挥,玩的不亦乐乎。
“真是笨蛋呐。”一个老成的声音忽然想起,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陶玉什么时候受了这边热闹的感染,也晃了过来。只见他脱掉外衣,往陶夫人怀里一塞,抹起袖子说:“看我的!”
陶夫人马上拽着不放手:“你喝多了,别去。”可又哪里拽的住?结果只得由着他一回,陶夫人又央求吴放歌和几个渔民,要是万一不测,好及时营救。
在吴放歌和一个渔夫的帮助下,陶玉书笨手笨脚地上了船,还真不错,居然歪歪扭扭的划出了五六米,确实比吴放歌强了不少,他一高兴回头对吴放歌说:“小子!咋样?你还嫩……”结果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忽然失衡,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吴放歌一看,这哪儿行啊,衣服也来不及脱,一猛子就下了水,可那几个渔夫非但不帮忙反而站在岸边大笑,急的陶夫人和珍珍,哭也不是骂也不是,就差也一猛子扎下去了。结果直到吴放歌把陶玉书扶起来才现,那水原来只堪堪打到两个傻男人的胸口。不过陶玉书这么被湖水一沁,酒也醒了大半。
“搞什么嘛,都几十岁的人了。”陶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地说。
“嘿嘿……”陶玉书笑着推开吴放歌说:“不要你扶着,老子十二三岁就横渡大渡河了。”他此时的笑容居然像个小孩子。
由于湿了衣服,大家也觉得累了,因此就在附近的小镇上买了几套衣服将就穿了,乐乐呵呵的回来了。
在长城宾馆停车场时,吴放歌远远的看见有辆‘方屁股’很像小前指的那一辆,于是暗想:难道是事情正如自己计划展?其实经过几天来的朝夕相处,他现自己的当初的决心已经有些动摇了。
果然,刘干事让服务员拿钥匙开了房门,早在里面等他了。吴放歌勉强笑了一下说:“咋?刘干事?真神现身了?”
刘干事点点头说:“是啊,果然被你料中,于副主任现在正在和只是你肯定也想不到是谁。”
吴放歌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头枕双手说:“总算是了却一件事啊……我对是谁没兴趣。”
刘干事可不管吴放歌是真不在乎还是假不在乎,只顾说道:“是管理科的许克。”
“他?”吴放歌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瞪的老大。其实从得知珍珍怀孕的那一刻起,吴放歌的脑子里也有几个嫌疑人,可是管理科的许克却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他的名单的。
许克是个三年兵,没什么特长,却种的一手好花草,算是个特长兵。此人的特点就是老实,老实的连新兵都会欺负他,而他也从不生气,每次受了戏弄也只是微笑一下了事。每次开大会的时候,如果不是人人过关的点名,他也从不说一句话,总之,这个人在小前指,是被当做一个透明人来看的,无论好事坏事,谁也不会往他那儿想,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做出了如此一件勾当来。
第三十二章 战备
“我也很意外。”刘干事说着,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又随手递给了吴放歌一只。吴放歌先是伸出了手,然后又缩了回来说:“我不抽。”
刘干事抽了两口烟说:“我和于副主任把他也带来了……没办法,要是关在小前指,他非让侦察营的兄弟们给撕了不可。”
吴放歌感叹道:“侦察营的兄弟们真仗义,我都这个德行了,他们还向着我。”
“是啊,委屈都是你扛,好处他就来抢,这人品……现在他的老乡都不提他的名字。”刘干事说“不过这人真是包子有肉不在摺儿上,城府颇深,干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次也是,不过还是遭了你的道儿。”
吴放歌说:“不是遭了我的道儿,是诱惑太大,我听说许克是知青子女,出身很苦,一定从小就受着向上爬的教育吧。没辙,那代人最终没能回城的人往往把一种失落感传给了子女。”
刘干事扔掉手里的半截烟说:“好了,详细的一会儿再说吧,我们今晚住到军区招待所去,你干的这一切都瞒着珍珍,虽说是为她好,但是女人有时候是不会听你解释的,这里有于副主任就够了。”
吴放歌一想也对,而且许克也来了,等下见了面自己说不定会忍不住修理他一顿,虽说能出出气,却也容易被人理解成争风吃醋,还是早点离开的好,于是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和刘干事一起搬到军区招待所去了。
一夜只是谈天,刘干事这人话少,自然也没什么说的。第二天中午,于副主任笑眯眯地来了,对刘干事和吴放歌说:“这下好了,事情圆满解决,小吴也恢复的清白,皆大欢喜啊。”
刘干事问:“他们现在咋样了?”
于副主任说:“走了,带着许克,赶早上的火车就走了。珍珍那丫头哭闹了一阵,非要见小吴,我就说你已经带他回去了,她闹了一阵,也就没劲儿闹了。对了小吴,这是陶部长给你的。”说着递给了吴放歌一个厚厚的信封。
吴放歌打开信封,现里面是一封信和厚厚的一叠钱,从厚度上看,大约有两千元之多,这在八十年代末也算是一笔不少的钱了。(当时一个机关新进干部的工资视地区不同,一般每月只有一百多一点儿)
吴放歌笑道:“可真大方啊。”然后拿出信来,信是陶玉书写的。内容是:
小吴你好。
请原谅我们的不告而别,没办法,处理有些事情必须当机立断,还请你原谅。
在这件事情上,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们给你留下一笔钱,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的,当然了有些东西不是钱能够补偿的。
小吴,你很聪明,不管是我,你玉蟾阿姨,当然还有珍珍,我们都很喜欢你。在和你相处的这几天时间里,我又感觉到了许久没有感觉到的快乐和家庭的温馨,说句冒犯的话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更愿意你成为我们的女婿,但是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而且对未来,我们都不能做出长久的预测来,更重要的是,你志不在此,我当然也无法强求。
就写到这儿吧,你退伍后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来济州吧,我会尽力为你安排的。
祝万事如意。
陶玉书即日。
吴放歌看完信,心中居然有了一丝失落感,又翻过信封,现信封后面还有一行写的很用力的字,应该是珍珍写的。
“吴放歌我恨你!”
吴放歌摇摇头,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来。
“好了。”吴放歌把信和信封都撕了,把钱揣进口袋,然后对于副主任和刘干事说:“于副主任,刘干事,等下我去银行把钱存了,然后就跟你们回去。不知道我接下的工作怎么安排呢?”
于副主任干笑两声说:“这个嘛……不急。回去再说,回去再说。你要是想再在昆明玩几天,我可以批你的假,实在不行,你想探个家也可以考虑的嘛。”
吴放歌也笑着说:“那就不必了,除非是命令,我在部队的日子也没几个月了,还是想能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
见吴放歌决心已定,于副主任和刘干事也不便再说什么,于是他们吃过午饭后,就踏上了返回小前指的旅途。
由于大家并不急着回去,因此晚饭干脆也在外边吃,于副主任看来心情不错,说是要请客,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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