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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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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放歌笑着说:“瞧我,都忘了这事儿了,前天回来还觉得奇怪,怎么警察宿舍全都变成便衣了?”
    谷子也笑了一下说:“这段时间里里外外的辛苦你了。”
    吴放歌把她揽入怀里说:“谁说的,这段时间你最辛苦。你可是给咱家添丁进口的人啊。”
    谷子棉花一样地软在他身上说:“进口就有了,添丁就没有了。”
    吴放歌很大方地笑着说:“都什么时代了,男nv都一样。没听俗话说嘛,幺nv是爸爸的贴身xiǎo棉袄儿。”
    谷子也跟着笑:可是她心里却有点不痛快。因为她知道吴放歌美国有个儿子,都说母凭子贵,虽说吴放歌最终娶了她,chūn丽也是吴放歌的唯一婚生子,可好多事,特别是未来的事还真说不清。不过这些话她只是自己心里想,从来不在吴放歌面前说出来。所以她想换个话题,就把手房间吴放歌两tuǐ之间说:“你这一年多都没碰我了,我还没问你,怎么解决的啊?”
    吴放歌一听又笑了,说:“干嘛?刨根问底还是兴师问罪啊?”
    谷子说:“哪里有啊,还不是怕老公你憋坏了嘛,俗话说用进废退嘛。”
    吴放歌一想,忍不住喃喃自语地说:“都一年多了啊,还真没觉得。”
    吴放歌这一年哪方面的事情还真是贫乏,就算是跟谷子,也不过是偶有几次,谷子怕他憋得凶,用手和嘴给他解决了几次,其他的还真没有。
    “怎么不知不觉的我就成了个禁yù主义者了啊,这还是我吗?”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
第三章 开启的阀门
    看着谷子眼中bō光流动的样子,吴放歌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起头,居然说:“你……你没事儿了吧……”
    谷子笑道:“都半年了还有事,你当我是妖jīng啊。”说着眼睛一闭,送上双chún。
    两人深wěn了一会儿,可就在吴放歌刚想把手伸进谷子衣服里去的时候,忽然听见谷子妈在楼下喊道:“谷子你在上头吗?孩子好像有点发烧啊。”
    结果送孩子上医院,留院观察了一晚上,吴放歌的好事又落了空。
    有些事,你若是不想,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可若是一下开了头,那心里就跟火烧火燎的一样,偏偏吴放歌自那之后突然一下又忙了起来,白天晚上的不着家。有时半夜三更回到家,却发现谷子正搂着孩子熟睡,又打扰不得,只得熬着。
    “在这样下去,我可真的要去了!”他时常自我解嘲地这样说。不过万事总有转机的时候。
    虽说吴放歌在五局“主持工作”,行政事务增加了,可西郊农场那边却还管着——这可是他的根本,什么时候也不能丢弃,所以每周至少一天,他还是回去喀秋莎办公,就在他那个xiǎo办公室里。其实云柔已经提了几次让他换个大点的办公室,因为他拔正看上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可吴放歌说:“现在酒店生意越来越好了,房子越来越紧张,还是算了吧。”
    这到也是实情,连云柔那件办公室都腾出来改成豪华套间了,可即便这这样,她的那间也比吴放歌的要好的多。
    于是云柔赌气说说:“你不愿意占别人的,那我跟你换嘛。”
    结果吴放歌又说:不行,毕竟你是主持这里日常工作的,也代表着酒店形象嘛。”
    云柔见他说话的表情特别认真,就哭笑不得地说:“你啊,怎么没幽默感了?”
    这话说的吴放歌心里一凛,暗自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在开始慢慢的变?
    这时有人喊云柔去办事,云柔走时一个瞟眼儿飞过来,又nòng得他心里一跳,心说:“这nv人……其实这么多年一直对我这样也不易……还不如……”
    想了想,又觉得不行,也不知怎么的,年纪越大sè胆却没以前大了,以前是什么nv人都敢要,连打酱油的都能一把薅过来爽一下,现在倒好……难不成是因为白局长的事情把自己也吓着了?还是人结婚了就会变成这样?按说自己的这方面的机会还是多,别的不说了,云柔和妮子那不是随喊随到?在西郊农场这一亩三分地自己想干点啥,那还不容易啊。
    真是越想越上火,嘴chún都觉得干裂了,于是他伸手去抓茶杯,却mō了一个空,抬头一看,茶杯早落在另一个人手里,那人端着茶杯正研究呐,说:“哎哟哟,又是菊花又是金银花的,你火大啊。”
    “xiǎo丽!”吴放歌眼睛一亮站起来,眼前的不正是穿着警服的崔明丽嘛,他惊喜地说:“你怎么来了?我前两天还说起你都不到我家锻炼身体了,你运动服还在我家呢。”
    崔明丽掩嘴一笑说:“什么xiǎo丽xiǎo丽的,工作场合,严肃点儿。”
    “对对对。”吴放歌说:“崔局长光临xiǎo店有何见教?”
    崔明丽摆手说:“去你的,一把年纪了,还油嘴滑舌的!我们局又nòng了几个社区矫正的,我正好今天没事,就送了过来,顺便看看你。”
    吴放歌笑道:“嗨,当初我就随便那么一说,没想到还真成了。”
    崔明丽说:“你别说,社会效果和实际效果还真不错……你看起来tǐng憔悴的,老爸不好当吧。”
    吴放歌摇头说:“别提了,麻绳拎豆腐,提不起啊……里里外外都不得清净。”这么一说,又想起自己在美国的两个孩子来,这么多年了,自己除了给点钱,都没尽什么心力,真是亏欠那两个nv人很多。
    “嗨嗨嗨,又发愣了,刚才看你就这样,想什么呢,不会是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吧。”崔明丽张口就是一长串。
    吴放歌笑道:“难怪别人都叫你催命丽,又催的我这里来了啊。”
    崔明丽笑着说:“我要真是催命的就好了,我就先把我家那口子给催死,这话我都不敢跟别人说,这些年,可把我拖苦了。”她说着,严重掠过一丝哀伤,又下意识地捋了捋头发。
    “哎呀,你有白头发了!”吴放歌觉得刚才崔明丽捋头发的时候,眼前有一道银丝闪过,忙站起来帮她找。
    崔明丽先是一愣,因为这些年来两人虽然常见面,却没如此亲昵的动作,不过毕竟喜欢他,也就站着不动,由他翻找。
    吴放歌在她头上翻了几下,叹了一口气说:“本想帮你拔了,可里面还好几根。”
    崔明丽也颇为伤感地说:“白头发不能拔,拔一根长三根……”
    随后两人都不说话了,其实心中也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吴放歌忽然说:“xiǎo丽,咱们也好久没见了吧,你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留下吃顿饭吧,我请客。”
    崔明丽眼睛一亮说:“好啊,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吴放歌说:“就是你全局来……我还真请不起……”
    崔明丽听了一笑说:“假惺惺……”
    吴放歌嘿嘿一笑说:“那就把你们管社区矫正的老肖也喊来,正好和我一起喝几杯,我也好久没喝酒了。”说着拿出手机给谷子打了一个电话,推说晚上有事就不回家吃饭了。
    等他挂了电话,崔明丽假惺惺地谈起说:“哎呀,可怜的谷子啊,自从这人有了手机,谎话那是说来就来啊。”
    吴放歌说“你搞搞清楚好不?我手机早就有了。”
    崔明丽又故作惊讶地说:“哎呀,那你可是说谎的积年啊。”
    吴放歌扬手yù打,被崔明丽反手一个擒拿扔到沙发上去了,他办公室xiǎo,又碰了头,于是捂着头笑个不停,崔明丽也跟着笑。两人都许久不曾这么开心过了。
    吴放歌请吃饭,妮子原本也打算混进来,只是正好该她当班,而且她又是客房部的,工作期间不好道餐饮部来串岗,只好匆匆打了一个招呼了事,回到大堂柜台后,手使劲捏着xiōng前自制的吊坠,难受的不行。相反,云柔就大不一样了,虽说吴放歌也没喊她,可她却自己贴了上来,第一句就是:“好啊,你请客都不喊我。”说完就坐下喊道:“再拿餐具来!她是这儿的老总,说话没人敢不听。
    这下热闹了,原本崔明丽等人都穿着警服,按照‘五条禁令’的要求,是不能喝酒的,可是云柔一来就让开了酒,崔明丽被她先声夺人了一下,只得吩咐手下把警衔什么的都摘了,算是打了一个擦边球,至于她自己,云柔给她找了件T恤,因为崔明丽长期锻炼,肩膀有点宽,因此显的有些紧绷。
    原本大家一起吃顿饭也没有什么,可常言道:一个蜂房里容不下两个蜂后。一个桌子上若是有两个nv子对同一个男nv有意思,两杯酒下肚,言语间也就免不得有冲撞。幸亏吴放歌此时已经结婚,而那两位呢,也是有夫之fù,所以总算还留着三分盖头,没明打明的说。其实崔明丽和云柔相互看不上眼已经有段时间,虽说根源在吴放歌哪里,最初却是云柔先开始的。
    当年云柔在与何海豹结婚前和吴放歌有了关系,却只能算‘婚前放纵’,因此当吴放歌和崔明丽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再之后,崔明丽嫁了一个瘫子,又以此成名步步升迁,也让云柔看不惯,虽说在外人眼里这两人都是靠嫁人改变命运的,但是云柔觉得自己的何海豹虽说是个废柴,可好歹四肢健全,而且除了开始起步进机关转干云柔是靠了何海豹之外,其余的全是自己争取来的,而不是像崔明丽一样打悲情牌换来的。反过来崔明丽看云柔也更加的看不起,觉得这是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nv人。原本彼此之间就这样了,再加上一个吴放歌并在中间,自然越发的不顺溜了。
    这一来却苦了吴放歌,夹在中间左右不逢源,于是暗自后悔,要不是图方便,还不如去别处请崔明丽,这可怎么收场啊,只盼着早早吃晚饭,把两个nv人分开了,可谁知越是这样,越分不开。崔明丽和云柔两人都觉得自己平日活的累,活的憋屈,有机会喝了几杯酒,一下子就放得开了。饭后崔明丽直接就说要到楼上的TV参观,云柔自然也不甘示弱,当场就nòng了一个豪包,把在场的所有人一股脑儿的都nòng了进去,不过这样一来倒好了,TV里声音大,到把说话的事nòng模糊了,只见对方端着酒杯嘴巴动,却很难听请别人说的是什么,于是自己说什么对方也听不清,只知道说完了就仰脖子喝酒,然后就去点歌,一时间啥事都糊涂过去了。
    吴放歌可不想再夹在两个nv人的战争之间了,太憋得慌,于是和几个警察随意喝了几杯之后,就和负责社区矫正的老肖在一旁的机麻那里聊天。老肖年纪大了,只喜欢喝酒,什么唱歌nv人啥的,yù望也都淡了。
    就这样一直混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的时候,百无聊赖从包里拿出手机来看,却发现足有七八个未接,其中一个是谷子的,另外的全是妮子的。吴放歌忙拿着手机走到外面给谷子回拨了一个回去。其实谷子也无甚大事,不过是见他晚饭时分过了很久还没有回家,问他还要多久回来,吴放歌随口就说被几个朋友拉住了,暂时还走不成。谷子历来还算通情达理,就说:“那你就好好玩玩呗,放松一下也好。”接着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把电话挂了。
    挂了谷子的电话,吴放歌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也打了这么多,什么事儿啊。”一边说一边也给妮子回了过去。
第四章 激情澎湃
    电话打通了,声音却是从不远处传来的。吴放歌觉得诧异,就循着声音找过去,却见妮子躲在一个拐角处,手里拿着电话发愣,可能正在寻思着接还是不接。吴放歌见了就笑道:“你干嘛呢?”
    妮子吓了一跳,半晌才低垂眼帘说:“我想和你们一起玩可以不?……我已经下班了……”
    吴放歌先是一笑,然后又一想,反正里面已经有两个剑拔弩张的了,再加上一个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说不定还就此成了鼎足之势,平衡了呐。于是就笑着说:“正想过去叫你呢,来吧”说着就走在前面,妮子像个xiǎo尾巴似地跟着。
    一进了豪包,果然,云柔见了就笑着迎上来,对待妹妹般地把妮子拉了过去,和她们一起喝酒唱歌,不过这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没多久云柔就把妮子和崔明丽都撇了,跑过来和吴放歌聊天——真是个会利用机会的nv人。
    相比之下崔明丽显的有点‘傻’,赶上妮子也是有点憨憨的,于是两人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开了,可是到了后来妮子有点被吓着了,崔明丽那嗓子眼儿简直就像个下水管,一杯啤酒只是一晃就倒了下去,根本不见道嘴里停,于是她就瞅着个机会跑到吴放歌和云柔这边来说:“崔局长喝起酒来好吓人哦,你们过去看看不?”
    云柔笑道:“她没事儿,平时累,难得放松下。让她喝。”
    吴放歌却是有点担心,崔明丽这些年虽说事业不错,但家庭自然是麻绳拎豆腐——提不起,所以就站起来朝崔明丽那里走去,云柔也叹一声,跟在后面。
    吴放歌来到崔明丽身边,正赶上她刚把一杯酒倒进嘴里,就笑着说:“免费的也不带这么喝的呀。”
    崔明丽一见是他,马上也给他倒了一杯,笑着说:“一进来就躲的远远的,罚你一杯。”
    吴放歌没辙,只得喝了,谁知喝的时候崔明丽又说:“你一个人喝太孤单,我陪你喝。”说着也喝了,然后又往自己杯子里倒,吴放歌一把拦住说:“xiǎo丽,少喝点儿。”
    崔明丽头一偏,笑的灿烂,说:“怎么?舍不得啊。”
    吴放歌说:“不是舍不得,酒有的是,我是担心你。”
    崔明丽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就不信,我还能有比现在更糟的事情发生。”
    这时云柔chā嘴说:“丽姐想喝就让她喝吧,她也难得放纵一回。”
    崔明丽笑道:“对呀,就凭xiǎo柔这句话,我也得敬你一杯。”
    吴放歌一看这就没法儿劝了,只得由着她们闹吧。结果局势差不多又回去了,依然是崔明丽和云柔闹腾,妮子就过来和吴放歌聊天,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聊天,她话很少,只是手捏着胸缀含情脉脉的盯着吴放歌看,那眼神也太明显了,连老肖都看了出来,笑着和其他警察xiǎo子喝酒去了,给他们留下了一个相对独处的空间。
    吴放歌被妮子看的有些异样,就笑着说:“你总盯着我看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妮子说:“嗯,就是喜欢看,觉得你好帅。又潇洒。”
    吴放歌手chā着头发往后撸说:“帅什么帅啊,半老头儿了。”
    妮子正想再说话,可她做的位置正对着沙发,所以能看见崔明丽忽然把被杯子摔了,一下扎进云柔怀里了,忙对吴放歌说:“吴总你看呀。”
    吴放歌回头一看,忙站起来赶过去,却见崔明丽已经哭的昏天黑地,忙问:“怎么回事?”
    云柔说:“不知道啊,喝着喝着就突然一下子这样了。”
    吴放歌赶紧做到另一头轻拍崔明丽的肩膀问:“你怎么了?”这一问,崔明丽忽然一下子掉头又扎进他怀里哭,两手还把他的衬衣抓着死死的拧。其余几个警察看见了,相劝,却又不敢上前,最后还是老肖说:“吴局,还是找个地方让崔局休息休息吧,最近她太累了。”其余的人也纷纷附和。
    云柔立刻对妮子说:“你赶紧去准备个房间。”
    妮子一听,‘哦’了一声,站起来就走,云柔想了一下,又跟上去说:“低调点儿。”
    妮子又应了一声,去了。
    云柔转过头来,和吴放歌一起扶了崔明丽起来,带她去客房。崔明丽走路没问题,只是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哭,似乎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哭出来一样到了客房,服侍这崔明丽上床,吴放歌刚想搭把手,云柔就说:“你先下去照顾一下那帮家伙吧,这里有我和妮子就好。”
    吴放歌也确实觉得自己在这儿有点不合适,就又叮嘱了几句,下楼回到TV。可是崔明丽这一倒下,其余的警察也觉得不好再待下去,又和他喝了几杯后纷纷告辞走了。
    吴放歌送大家到mén口,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就干脆又回到TV,见那些服务员正在收拾,就说:“空瓶空杯收走就行了,我还想待会儿。”于是偌大的豪包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时光如梭,回首起来这又过去了十几年,金钱,nv人,权力,关系,似乎自己都不缺了,可怎么总觉得心里好空落落的呢?胡思luàn想着,他居然也莫名其妙的悲从心来,美酒加TV,一曲喝一杯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知道mén打开了,云柔走了进来。
    云柔一进来就皱着眉头说:“上头那个才消停了,你怎么也喝起来了?”
    吴放歌笑着说:“不知道啊,忽然觉得想喝,不想回家。”
    云柔叹道:“真是饱鬼也在叫,恶鬼也在叫,你这金山银海,娇妻美妾的还不想回家?”
    吴放歌说:“娇气不嫁,美妾还没有。”
    云柔骂道:“贪得无厌,你还少了啊。”说着一屁股坐在旁边,给自己到了一杯说:“光顾着自己和,自私自利。”
    吴放歌笑了一下,又喝了一杯,才问:“上头怎么样了?”
    云柔叹道:“折腾了一个多xiǎo时,现在总算是累了睡了,妮子陪着的……不过说真的,我什么时候也向那样发泄一下就好了。”
    吴放歌说:“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如意啊。”
    云柔说:“那你等会儿还上去吗?”
    吴放歌想了想说:“……还是算了吧,不是已经睡了吗?”
    云柔说:“你胆子没以前大了,还是心软了?”
    吴放歌说:“可能和年纪有关系,年少轻狂时,有啥事想干就干,后果什么的想的不多。”
    云柔说:“后果当然是要顾及的,可是你我都是三十上下的人了,属于自己的青chūn还剩了多少呢?说实话,我和崔局有点像,都拿青chūn和人生幸福去换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又觉得有些不值,想回头,却难。”
    吴放歌说:“你还好些,海豹虽说事业不怎么顺利,好歹还是个健康的男人嘛。”
    这话的意思多少带点挑逗,云柔笑了一下说:“也和个残废差不多,一两个月难得一次,一次还不到十秒钟,还怪我没jī情。”
    “不会哦……”吴放歌不由得有脱口而出,别的不说,就是上回单身之夜,何海豹的兴致似乎是最高的一个。
    云柔侧头看着吴放歌说:“怎么不会?难道你们男人间还藏着什么秘密?”
    吴放歌连说没有,云柔又说:“算了吧,你不说我也知道,别的不说,上回你的单身之夜,你都没落得干路,拐了个妮子回来,海豹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再说了,我都问过妮子了……男人啊,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虽然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吴放歌,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吴放歌避开她的目光,拿起半瓶啤酒咕咚咚就往嘴里灌,灌完了站起来一抹嘴说:“喝够了,回家。”说完拔腿就往外走。云柔一把从背后把他懒腰抱住说:“别走,求你了,陪陪我吧。”
    吴放歌低吼了一声:“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云柔说:“没人不让你回家。我就不放开。”
    吴放歌语气一软又说:“你放开吧,不然我就……”
    云柔说:“死我也不放开,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吴放歌深吸了一口气猛然转身就把云柔摔到了沙发上,然后扑上去,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衬衣的扣子崩飞了,内…裤也扯断了,还没等她完全是湿润,他就狂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
    豪包里的音乐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从劲爆的迪斯科变成了舒缓的轻音乐,而在吴放歌和云柔之间的那场飓风也偃旗息鼓,他们已经不知道何时撞倒了沙发,双双斜靠在那儿。
    一但放松下来,云柔觉得浑身酥软,懒洋洋的说不出的受用,她挣扎着又挪进吴放歌的怀里,后者又给了她一个令人窒息的甜蜜的长吻,然后她娇嗔地说:“你干嘛啊,nòng的跟QJ一样,还怕我不是你的啊。”
    吴放歌斜抱着她,一手在她一侧圆润的,大xiǎo适中的胸脯上轻轻地róu捏着说:“对不起。”
    “切……男人啊,最后总是这句,好像这句话一说就啥都没事了一样。”云柔说着,在吴放歌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开始起来四处收集自己的衣服,结果她发愁了,内…裤无所谓,反正外头穿了裙子,现在已经很晚了,悄悄走出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就是衬衣也给吴放歌撕的粉碎,断断乎是出不了mén了,于是又埋怨了吴放歌一番。
第五章 奶粉
    云柔出不了mén,只得把宿舍钥匙给吴放歌,让他去帮着拿套衣服下来换,好在云柔作为老总,有单独的宿舍,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而她的宿舍,吴放歌也去过一两回,mén熟。可上楼的时候迎面却碰上了妮子,他做贼心虚,愣了一下,才装模作样地问:“崔局怎么样了?”
    妮子说:“睡着了,柔姐让我照看着她,我会宿舍拿牙刷。”
    吴放歌‘哦’了一声才发觉事态有点严重,因为职工宿舍都在一层楼上,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跟在妮子后头走。妮子发现吴放歌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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