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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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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ròu真紧……”xiǎoyàn评价说。
    “是啊,就这点优点了。”丁香盘起头发,开始试水,然后问xiǎoyàn:“你要搓背吗?我帮你。”
    xiǎoyàn赶紧说:“还是我帮你吧,你是长辈。”
    丁香笑道:“什么长辈啊,都是nv人。”说着两人淋浴了一阵,xiǎoyàn开始帮丁香搓背,看着丁香背上的伤疤,xiǎoyàn忍不住问:“姨,你身上这些……”
    丁香扭头笑着说:“我跟你说,秘密哦,我是越南人,以前是做特工的。”
    xiǎoyàn一惊:“难怪受了这么多伤,那你怎么认识我爸的?”
    丁香说:“这也是秘密哦。当年我是越南特工,你爸爸是中国侦察兵。他想要我的命,我也想要他的命,我们就打啊打啊,后来忽然觉得我们都很傻,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事,我和他又无冤无仇的,我们彼此拼个什么命啊。”
    xiǎoyàn瞪大了眼睛说:“那你们思想可真超前啊。”
    丁香说:“何止是超前啊,简直就是要命啊,nòng不好就是个叛国罪。”
    xiǎoyàn说:“那你们也是过命的jiāo情啊。”
    丁香得意地说:“那是当然。我们还曾经开玩笑说,要是我们哪个能混到联合国去,一定要通过一条法案,以后要是有哪两个国家遇到矛盾了,非武力解决不可,那就由两个国家的领导人单挑去,别拿老百姓的命来玩儿。”
    xiǎoyàn笑道:“嘻嘻,姨,你们真逗。你们是老相识……不会是……”
    丁香说:“这到没有,昨晚我们也是第一次。”
    xiǎoyàn问:“真的?”
    丁香笑道:“当然,叛国罪的事儿都和你说了,这个有必要瞒着你嘛。”
    xiǎoyàn笑着又问:“那,那,我老爸……他……bāng不bāng?”
    丁香夺过xiǎoyàn手里的máo巾,打了她一下说:“你当nv儿的怎么问这些?”
    xiǎoyàn恬着脸笑着说:“又不是亲的……你就说说嘛……”
    丁香这才说:“也是……你老爸嘛……”她一边说着一边卖着关子看着xiǎoyàn的表情,直到把xiǎoyàn熬够了才说:“你老爸啊,简直妙不可言,真可是没早点下手……”
    xiǎoyàn:“嘻嘻……”
    xiǎoyàn再看见吴放歌的时候,吴放歌已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意思好像是说:“反正我短处全捏你手里了,你爱咋地咋地吧。”可xiǎoyàn却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这让人感到有些诧异。不过xiǎoyàn和丁香却是个自来熟,关系好的不得了,开始的时候xiǎoyàn还只是甜甜地叫她‘姨’,后来升了级改叫‘姨娘’了,nòng的丁香带来的那些手下也恭恭敬敬都叫xiǎoyàn为‘yànxiǎo姐’。
    周敏见了,心里很是不待见,一会对吴放歌说:“放歌,你nv儿算是认了你这个二老婆了。”一会儿又对xiǎoyàn说:“得了,看来你以后可以继承你姨娘的事业了。”倒是老贾,十分宽容,因此xiǎoyàn喜欢老贾又比喜欢周敏多些。
    吴放歌和xiǎoyàn又在此处住了两三天。因为事情已经挑明了,丁香也就没那么隐晦,到了该睡的时候自然就钻进吴放歌房里去了,除了一天,xiǎoyàn和她聊天聊晚了,就在一起睡了。
    丁香也很喜欢xiǎoyàn,当得知xiǎoyàn正在暑假期间时就想带xiǎoyàn去越南玩儿,而且还说越南xiǎoyàn还有两个弟弟呢,一个叫黎歌越中,一个叫黎歌越华。谁知不说名字还好,这一说名字,xiǎoyàn立刻脱口而出:“姨娘,这俩孩子不会是你和我老爸生的吧。”当时正在吃饭,桌上围了一桌人呢,吴放歌的脸当时就白了,多亏丁香笑着说:“不是,我到希望是呢。”吴放歌那边才总算没发心脏病。
第十六章 撤编
    虽说xiǎoyàn正在假期中,有的是时间,可吴放歌却没几天假——就算有假也歇不了,他现在当着两头的一把手,这几天不在电话都被打爆了,因此必须回去。不过他也不放心让xiǎoyàn跟着丁香走,这倒不是不信任,只是心里总是有些个不踏实。于是吴放歌赶紧把客栈和酒店的jiāo接事宜尽快的定了下来,然后就辞别众人,带着xiǎoyàn踏上了归途,至于其他的后续工作还是留给海川公司来做。
    归途中在昆明,吴放歌问xiǎoyàn要不要再回老家看看,xiǎoyàn咬着嘴唇摇头,看来是典型的心口不一。于是吴放歌就拿了一笔现金给她,让她回家把弟弟上学的问题解决一下,反正暑假还有时间。不过这笔钱吴放歌让xiǎoyàn打了借条——虽然也没指望让她还,但是程序必须做到,毕竟他吴放歌只收养了xiǎoyàn,却没有收养xiǎo庄。xiǎoyàn作为姐姐想管xiǎo庄那是她的义务,却不是吴放歌的。
    xiǎoyàn拿了钱去了,吴放歌则一个人返回省城,在省城又和谷子和那有蓉等人xiǎo聚了几天,等了xiǎoyàn从云南回来,这才又带着xiǎoyàn自行开车回到了金乌。
    回到金乌却没想到谣言成蹟,五局真的要撤编了。
    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连吴放歌都受了一个措手不及,也有人暗自幸灾乐祸“我叫你主持工作,现在整个局都要撤了,看你到哪里主持去。”
    吴放歌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几乎调动了一切的关系想nòng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联络了葛学光,可葛学光给他的答案却是那么的简单:其实啥原因也没有,就是要jīng简机构,恰好五局要撤编的谣言被上边听到了,一想:哎呀,jīng简机构了这么多年,怎么这里还有个五局啊,撤了吧。就这么撤了。
    吴放歌闻言哭笑不得,这可真是上面放个屁,下面跑断气呀。不过这也不怪上头,谁让你们哥儿几个没事干luàn传谣言呢,没想到撞到人家枪口上,成真了。还好上次苏伟波请吃饭的时候,何海珍对她说过自己的担心,吴放歌也想过自己的退路,只是只有一些构想,还没有具体的思路,这下好了,得抓紧时间才行了。
    可是时间总是那么的不够用,且不说事情luàn成一锅粥,就只算五局的那些机关干部也一个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想调动工作的,趁机下海经商的,拉关系抱大腿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这几天,别说五局的一般干部,就算是中层以上的干部也都个个不见人影,连那几个副局长也难得见一面,偏偏为了这事,上上下下的会议又多吴放歌一个人简直就是分身乏术啊。
    不过无论是多么的忙,吴放歌还是把西郊农场抓的死死的,那可是根之命脉,丝毫放松不得。还好云柔这时显出了英雄本sè来,把农场打理的井井有条,而在农场工作的几个原来五局的干部,情绪也比较稳定,只是打定了主意就在这儿扎根了,毕竟这里的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遥想当年农场初建之时,有几个人还不想来呢,曾自嘲说是去当乡干部了,现在到觉得这是个幸运的事。
    至于云柔,她是个务实的nv人,当年为了找个工作嫁个不喜欢的人她做得出来,现在为了保住总经理的位置放弃个机关干部身份也没什么了不起,关键是看哪一种身份能给她带来最大的利益,当然了,能两样都占着更好,但是如果必须是二者只能取其一的时候,就必须果断地放弃一个,但无论放弃哪一个,眼下的工作都得做好,因为这是立身之本。nv人做事并不是只要豁得出去就能有成就,肯豁得出去的nv人多了,可有的人还不是做了一辈子jī到最后还不是一无所有?所以既然要卖,一定要卖个好价钱,既然已经豁出去了,那就得让利益最大化,占xiǎo便宜吃大亏的买卖,云柔是从来不做的。
    且不论云柔的人生哲学如何,但是她的存在缺失是吴放歌的一大助力,人这一生啊,没几个得力的心腹是不行的。
    西郊农场有了云柔顶着,吴放歌自然就把jīng力大部分都转移到五局这边了。可不管怎么忙,每到周末谷子回来的时候吴放歌是一定要陪她吃一顿晚饭的,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家规,同时不了否认,这是很温馨的事。
    xiǎoyàn开学会不久,就找了一个男朋友。这是听谷子说的,说是有次看见他俩在肯德基吃饭,薯条你一口我一口亲热的很。吴放歌听后暗叹:这就好了,虽说心里也有点舍不得,但总比那种不伦之恋好得多,无论如何xiǎoyàn的生活算是上正轨了,这也许就是责任所带来的成果吧。xiǎoyàn上次回去后给弟弟xiǎo庄办了复学手续,学费和生活费什么的都是打借条从他这里借的,一笔一笔的,十分清楚明了。
    五局的事让吴放歌十分头疼,有时候召集开会就只能来一半的人,这还算是好的时候,开会途中接手机的,半途离席的大有人在,这倒也不怪他们,连主席台上的人都凑不够,你怎么能去责怪他们?而且五局要撤编,人员安置的政策却还没有下来,人家现在自己联系谋求出路也无可厚非。只是这样一来,吴放歌这个‘主持工作’的头衔就靠不住了,说话也没有人听了,但私下里拉关系的还有不少,最恶心的是有一回局里一个xiǎo四十的nv人,跑到他办公室里来,先是一痛诉苦:什么在局里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家里很困难,孩子又要上高中,样样都需要花钱啊,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吴放歌原本想安慰她几句,可还没开口,她人就朝吴放歌怀里倒过来了,nòng的他差点连午饭都吐出来——好家伙,就算要**你也得看看自己的本钱啊,就你那样的,或许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还有兴趣,你搁我这儿献什么媚啊。
    还好最近会议多,几乎天天不落空,否则看着局里那鬼都打的死的冷清劲儿,间间办公室都关mén闭户的,实在是觉得有些凄凉。
    不过也有例外,那天吴放歌开会回来,虽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可想起有份文件落在办公室没拿,就回来取文件,就发现有间办公室的mén居然是打开的,出于好奇上前一看,只见里面坐着一位白衣微胖的nv子,正在那儿看一本杂志,原来是于萍。
    说起这个于萍,和吴放歌前世还有些渊源,即便是今生,干部考察的时候也是吴放歌带了一组人把她招来的,为此于萍的父母还登mén感谢过,只是于萍来五局正式上班后,吴放歌几乎就把这人给忘了,虽说期间她还到农场短期的工作了一段时间,可吴放歌工作多,事情忙,而且身边总是桃红柳绿的,还真没把她惦记起来。
    于萍显然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了还能见到吴放歌,有点慌luàn,忙把杂志放在一边站起来说:“吴局,你来了。”
    吴放歌笑着把手往下压说:“坐坐坐,我就是看见这边开着mén,随便过来看看。”
    于萍坐了,却不知道该干点什么该说点什么,吴放歌暗笑:这个丫头到底还是单纯,要是换了其他人,别的不说,肯定先忙合着倒茶点烟什么的了。就像唠家常似地说:“xiǎo于啊,看的什么书?”
    于萍忙说:“闲书,随便翻翻的。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
    吴放歌笑道:“那我给你安排点工作如何啊。”
    于萍说:“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吴放歌就问:“xiǎo于啊,你现在是天天都来吗?”
    于萍一低头,xiǎo声说:“一周只来三四天。”
    吴放歌笑着说:“瞧你,我又不是在批评你,咱们局现在就是这个情况。那我再问你啊,要是这次咱们局真的撤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于萍说:“实在不行……那就再回去教书呗。”
    吴放歌笑道:“要不怎么说是艺多不压身呢,很好。不过以后啊,你就没这么轻松了,你要天天上班。”
    于萍点头说:“嗯。”
    吴放歌又说:“你上班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帮我记录一下这段时间有那些人还在坚持上班,上班待多久,都做些什么。”
    于萍问:“那他们说的什么要不要记?”
    吴放歌笑道:“我是让你做工作记录,又不是让你当特务。说的什么就不用记了,不过呢,主意保密。”
    于萍点头。
    吴放歌又问:“xiǎo于啊,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记这些吗?”
    于萍摇头,其实她心里猜着了一点,但是不好说出来。
    吴放歌就笑着说:“其实也简单,也算是对未来工作的一个考察吧。咱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国家连下岗工人都要组织再就业呢,咱们堂堂国家干部,国家能不管?所以现在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只有好好工作的人才能有前途。”
    于萍点头说:“我明白了。”
    吴放歌站起来说:“那好。我看现在也不早了,你也别上班了,正好我要去喀秋莎那边办点事,你也跟着过来,晚饭就在那边解决!”
    于萍看上去有点犹豫,吴放歌就说:“你就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晚上加班,不回家吃饭了。”这一说,把于萍的退路给堵了,她只得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吴放歌到喀秋莎确实有点事,但是带不带于萍就无所谓了,只不过他见于萍还挺老实的,想拉拢一下。虽说老实人未必就能干的成大事,但是老实人相对来说比较忠心,而且好忽悠。可既然带上了,也不能一点事情不派给人家做,于是就让她感谢拿个包,唤个茶的xiǎo活儿,可有可无的。
    于萍原来在农场这边干过一xiǎo段时间,但毕竟时间太短,出了云柔等几个老五局的人,她几乎都不认识了,而别人也不认识她,见他和跟着吴放歌一起来的,也就把她当成是个xiǎo领导,挺尊重的。
第十七章 尘埃落定
    “绝不落下一个人。”
    “只要五局还有一个没有解决工作问题的职工,我就绝不考虑自己的去处。”
    这两句话据说是吴放歌那段时间常说的话,其实不过是后来媒体的溢美之词。其实这话除了能在舆论界有点用处之外,在其他地方都没什么用处,首先你的下级就不买账,不过你做了什么工作,下级都认为这是你应该做的,谁叫你是领导呢?而上级则认为你这是在唱高调,是给别人看的,通俗的说叫华而不实。
    不过五局这次撤编改制能够圆满的完成,和吴放歌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只不过他在为五局每一个职工争取权利的同时,也没落下自己的,原因很简单,五局的每一个职工其实也是他手里的筹码,或者说是一个利益共同体,只有把所有人的利益捆绑在一起,能争取到的权益也才能最大化。
    不过虽然五局的撤编改制进行的很顺利,但也不是人人都满意的,有部分自己先找了mén路的人,从总体改制改制中获取的利益就不多,用吴放歌的话说,五局是一个集体,应该大家同心协力共进退,有点风吹草动就只顾自己的人,不配手组织照顾,因为你根本就没组织观念嘛。不过这种实例不多,主要是做个姿态,一来能做到这点的人,多少都有点关系和能力,也不能都得罪了;二来这样做也不过是杀jī儆猴,让大家都看看,就算五局撤编了,我这个‘主持工作’还是能有所作为的。
    五局撤编后的人员流向主要分三个部分,一时由行政单位接收,继续当国家干部。这个其实挺难的,毕竟现在到处都在jīng简人员,而且这些人过来也不仅仅是过来一个人那么简单,人家是带着职级待遇过来的,有些还有实职,安排就更成问题了,为了这些事,吴放歌没少跑腿和cào心;还有一种是干脆退职下海,趁着现在还有政策,有一笔不菲的退职金,俗称的叫‘买断工龄’;还剩下一部分人也保有干部身份,由原有的机关生产处接收,由于机关生产处也改编为事业单位,所以这些人员虽然还保有国家行政干部身份,但除非以后再调到别的单位,行政这一块是没什么发展前途了,也就是说,除了一个行政干部身份,也剩不下什么了。
    吴放歌则调到了食品和yào品监督局,先没有担任任何职务,但有传说他将在笠年的换届中出任该局的局长;结果事态果然是这样发展的,后来的什么**测评啊,组织考察啊,不过都是过场,吴放歌在第二年chūn天顺顺当当的就成了视频和yào品监督局的局长,而且他还把西郊农场也带过来了,作为安全食品的示范基地,也算是食品和yào品监督局的一个事业单位。这件事办的很好,大家都满意,对于吴放歌来说,得以继续把西郊农场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对于食品和yào品监督局来说也是件好事,因为西郊农场可是个盈利单位,每年能为该局增加不少福利呢;至于市里领导层则更无所谓,只要每年的供奉和安全蔬菜不少就行,至于这个农场是属于五局还是食品和yào品监督局都无所谓。
    云柔在这次改制中既有得到的,也有失去的,首先她解决了一直悬而未决的副县级编制,但同时也彻底与行政各部mén脱钩,处于行政干部和国企干部之间的那么个身份,并以此出任西郊农场的总经理并中方投资代理人,作为一个才满三十岁左右的nv人,一个从贫穷山区走出来的nv人,这也算是达到了人生的一个巅峰。而她却总是有点不甘心,既然吴放歌已经到了食品和yào品监督局,农场现在又归属于该局,于是云柔就想也在局里nòng个处长干干。毕竟无论如何,行政前途也是个前途,损失的东西总要慢慢的拿回来才行。按说云柔自身也是有些mén路的,不过这个动静实在太大,非得付出比较多的代价才行,若是以前,她可不在乎这些,反正nv人一旦破了处,就没有什么在乎不在乎的了,可是自从吴放歌回来后,她就对那些行为越来越厌恶,偶尔做一次,洗多少次澡都觉得浑身不舒服,所以渐渐的,若是只吃吃豆腐,喝喝酒,抱一下还行,其他的就提不起劲了。而且吴放歌就任食品和yào品监督局局长,这事儿最终还是得他认可,倒不如开始就找他。可是和吴放歌相处这么久云柔也知道,吴放歌很讨厌和有些事和床上那事搅在一起,所以也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直到崔明丽调任市市检察院控告申诉处处长之后,才鼓起了一点勇气。
    崔明丽的公安分局局长其实干的好好的,可她渐渐的年纪也大了,jīng力大不如前,又有个瘫在床上的丈夫要照顾,因此想换个好点的工作环境,经过一段时间的运作,终于如愿以偿。
    检察机关的控告申诉部mén,历来有‘养老处’的称谓,每年的目标任务少,很是清闲,正适合崔明丽。
    云柔其实很是吃崔明丽的醋。虽说现在吴放歌待她很好,但她却总觉得和崔明丽一比,自己又差了一截,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崔明丽有事,吴放歌那是十分的上心,要说亲热,出了谷子时正妻,时常不短的陪吴放歌睡觉的可是她云柔啊,凭啥崔明丽一句话吴放歌就得跟狗一样地跑呢?
    虽说这次崔明丽调任市检察院,云柔是没从吴放歌那里听到一点风声,可依着吴放歌办事的习惯,云柔断定了,他一定是从中帮了忙的,不然仅凭崔明丽的手段,只怕还差点吧。
    这么一想,云柔就干脆把自己潜在的情敌都理顺了一遍,甚至还包括她的大姑子何海珍。在这次换届中,何海珍也获利不xiǎo,出任新成立的‘yào品质量安全巡查组’的组长,虽说只是个临设机构,可权力不xiǎo,如果运作得当,以后等这个xiǎo组解散后,何海珍回到卫生局怎么也能混个正处级,去食品和yào品监督局也是有可能的,毕竟‘yào品质量安全巡查组’是个联合执法单位,和食品和yào品监督局有着又大的业务联系呢。一想起何海珍每次看着吴放歌那流口水的样子云柔就觉得心里难受的不行,可是自己又是她的弟媳妇,也不敢怎么样。不过话说回来,近段日子何海珍的减féi成果不错,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窈窕身材……
    改制和换届总算是尘埃落定,吴放歌也觉得身心疲惫无比,有人鼓噪着要nòng个仪式庆祝一番,可吴放歌却觉得还是不要太张扬了的好,不过盛情难却,恰好岳父岳母带着chūn丽回乡省亲去了,偌大个房子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每天上上下下形只影单的,就跟提前进入了空巢期似的,也想热闹一下。就从喀秋莎借了厨师,准备就在家里办一台,时间定在周末,因为周末谷子也要回来,不然大家吃喝完了一走,自己还是一个人。
    云柔开始听了这个消息后挺高兴的,甚至想着吴放歌和云柔的婚床自己也有机会上去滚一滚了,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两人已经有几个月没有亲热了,每当想起,就燥热难当。可是一听说谷子也要回来,立马就跟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于是先是赌气不去,后来又听说还请了丈夫何海豹,心里就更不痛快了,可转念一想,若是不去,反倒被人瞧着觉得别扭,所以干脆叫上了妮子。
    对于妮子,云柔也是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一方面妮子比她年轻,又对吴放歌一往情深,时间一久了,难保不会替代自己在吴放歌面前的情人位子,毕竟nv人不禁老。可另一方面妮子又是个能干的nv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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