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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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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不平静之夜
    送走了王医生,路xiǎo婉又测了一下吴放歌的脉象以及肌ròu和关节的活xìng,觉得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了,就对谷子说:“问题不大了,他肌ròu紧绷了这么久,也累了,睡到明天就会醒的,咱们也都休息吧。”
    大家听了都松了一口气,谷子就对妮子、路xiǎo婉和阿翔说:“嗯,你们也都辛苦了,我给你们安排客房。”
    原来这两天路xiǎo婉和妮子轮流在沙发上睡的,xiǎoyàn原本就有自己的房间,阿翔也就理所当然地住了进去,现在晚上没事了,还是要安排一下的好。
    谷子话音未落,xiǎoyàn就说:“谷姨,你今晚就好好陪爸爸休息呗,xiǎo婉阿姨和阿翔我来安排吧。”
    谷子回头看看吴放歌酣睡的样子,确实一时也不想离开,就委托了xiǎoyàn安排房间。
    xiǎoyàn于是就安排了路xiǎo婉和妮子睡原来xiǎo菲做管家时住的房间,xiǎo菲好奢华,睡大床,因此正好安排这两人住下,然后又安排阿翔住林婷原来的房间。阿翔扭捏着不愿意去,但碍于众人眼,最终还是去了。
    当卧室里只剩下谷子一个人的时候,见吴放歌睡着睡着,额头上浸出了汗珠,怕他睡不舒服,就那温水搓了máo巾,周身上下的给他抹了一下身子,忽然想起路xiǎo婉来得匆忙,路上又遇到了车祸,没见她带什么换洗衣服,恰好自己买了两套新内衣裤还没有穿过,就拿了,外衣出mén给她送去。恰好在客厅遇到xiǎoyàn打着哈欠裹了浴巾正从卫生间出来,看来是刚洗过澡,就问了一下她给路xiǎo婉安排的那里,xiǎoyàn指了,谷子就敲开了房mén。
    开mén的是妮子,这丫头一直觉得吴放歌发病时她的责任,本身又是勤快人,再加上路xiǎo婉身上有伤,活动不便,所以每次做什么她都抢在前面。
    妮子见是谷子,还没来得及说话,谷子就说:“我见你xiǎo婉姐没带换洗衣服给她拿几件来,你缺什么吗?”
    谷子忙摇头,她原本是想逃回家的,行李带的齐备,不过谷子也就是随便这么一问,边问就边往屋里走。
    路xiǎo婉坐在床上,luǒ着上半身。nv人在一起有意无意的都要相互比一下相貌身材,更何况对于路xiǎo婉和吴放歌的老情人关系,谷子也略知一二,所以就更是仔细地扫了一便。其实作为快四十岁的nv人来说,路xiǎo婉的身材算是不错的,只是她原本就略胖,尽管这几年保养得体,可是腰腹间多少也有点赘ròu,原本傲人的胸部也有些下垂了。谷子看了,很是满意,自己在身材上胜出是毫无悬念的。
    谷子递过衣服说:“我看你没换洗衣服,就拿了我的,外衣是旧的,内衣什么的我才买,还没来的穿,也不知道尺码合适不适合……”
    路xiǎo婉到了谢,又闲聊了几句,大家都放心不下吴放歌,于是谷子就回去了。路xiǎo婉则去洗澡,可她一只手臂不方便,于是又叫上了妮子同去。
    两人到卫生间脱了衣服,路xiǎo婉见了妮子的身材故意夸张地笑道:“看你还是个xiǎo家伙,身材怎么这么好啊。”说着还伸手去捏了一把,又笑道:“嗯,硬邦邦的,还没怎么被男人róu过吧。”
    妮子尖叫着护了胸。路xiǎo婉来的这几天一只忙于照顾吴放歌,所以看上去挺严肃的一个人,不成想一放松了就成了这个样子,nòng的妮子不知道该怎么好。
    路xiǎo婉喜欢看的就是这种表情,就笑道:“瞧你,大家都是nv人嘛,我手不方便,等会儿帮我搓背啊。”
    妮子惊魂未定,却也知道路xiǎo婉是个好人,没有恶意,就点点头。于是路xiǎo婉就又说:“放歌真是命好啊,身边竟是些美人胚子……”说完哼着歌开始冲洗,回头见妮子愣在一边,就招手到:“来啊,一起洗吧。”
    两人洗过澡,开始穿衣服,路xiǎo婉穿了谷子的新内衣,又嘟囔道:“我还以为会xiǎo很多的,我居然穿着还宽松,还真没注意看,那么苗条的身材,胸部还这么大……嗯……是了,一定是买的大了穿不了,趁机拿来给我显摆的,让我知道她的身材有多好……就是这样的,没错。”
    妮子见她又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就说:“xiǎo婉姐,都是nv人,你老比这些干嘛啊。”
    路xiǎo婉捋了一下头发说:“呵呵,还能干嘛啊,吃醋呗,实话跟你说啊,我其实是放歌的老情人。”
    妮子说:“早看出来了,而且你还在乎他,不然也不会一个电话就赶来,还差点把命给丢了。”
    路xiǎo婉咯咯笑着说:“瞧你,连你这个傻乎乎的xiǎo妹妹都看出来了,估计也没谁瞒得过,难怪刚才谷子进来时,看我的眼神就跟刀子一样。看来啊,等明天放歌要是身体好点了,我就借口回去养伤,趁早走的远远的,免得被她吃了,嘻嘻。”
    妮子一本正经地说:“谷子姐人很好,不至于吧。”
    路xiǎo婉点了一下她额头说:“你呀,开玩笑听不出来啊。不过也是呢,nv人之间关系再好,什么都可以分享,唯独老公是不能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挺正经的,可才说完又换上一副笑脸说:“妮子,你跟姐说实话,你跟他睡过没?”
    妮子被戳中要害,忙辩解道:“xiǎo婉姐,你胡说什么啊……”
    路xiǎo婉笑道:“哈哈,玩笑玩笑,当我没说,看你那样儿,没准儿还是个姑娘呢。”
    吴放歌的病情有了起sè,路xiǎo婉心情放松,又觉得妮子好玩,就忍不住逗她。洗过澡回到房里也不老实,把妮子nòng的面红耳赤的,直到自己确实感到倦意了,才睡了。
    妮子被路xiǎo婉nòng的不安生,xiǎoyàn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xiǎoyàn和阿翔恋爱已经半年多,什么拥抱亲吻抚摸的事儿也干了不少,唯独最后一关还没让他攻破,这在这个时代的大学里,已经算是个异数了。今晚虽然xiǎoyàn虽然明着面儿把阿翔安排到了别屋,可暗地里还是给他留着mén儿。不管是nv孩子还是nv人在心理脆弱的时候是很容易被人的手的,xiǎoyàn开始的时候一mén心思照顾吴放歌,现在吴放歌病情有好转,心理放松,也想让人安慰下,也就给阿翔留着mén呢,在这点上,两人倒也心有灵犀。可偏偏临mén一脚的时候出了事。
    阿翔这几天实在xiǎoyàn房里睡的,随身行李自然也在xiǎoyàn房里。今晚先到别屋去睡时,有些东西也就没有搬过去,其中一本翻开的杂志就放在枕头边儿,让xiǎoyàn给看见了,随手拿过来一看,那标题竟是“如何从jīng神到ròu体的全面征服你的nv人”,就觉得诧异,阿翔这家伙不是不看这种三流杂志的吗?怎么突然有了兴趣?就往下看,不料不看还好,越看就越那无名火就腾腾的往上冒,原来这两天阿翔说的做的,基本就是从书上照搬的,难怪觉得他这两天和平时不一样呢?
    “就凭这还想碰老娘?”xiǎoyàn越看越气,从床上跳下来就去锁mén,不成想这时阿翔刚好过来了,正推开mén,xiǎoyàn赶紧堵着mén不让他推开,阿翔一边哀求一边手上加力,xiǎoyàn毕竟是nv孩子,不及阿翔力大,干脆松了手退后两步,趁着他还没扑上来时兜头就是一句:“你想干吗!”
    想干吗?这还用问吗?可这句话却真把阿翔给堵住了,站在那儿既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虽然要干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是这毕竟是恋爱,又不是其他的,总不能跟阿Q似的直接说:我想跟你睡觉吧。于是他愣了十几秒钟才挤出一句:“yàn,我爱你啊。”
    xiǎoyàn冷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干啥”(这不废话嘛)她说着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然后眼睛一闭说:“来吧。”
    阿翔看得痴了,顿时觉得嗓子眼而发干,忽然想起房mén还没关呢,赶紧回头关了房mén,然后深情地喊了声:“yàn……”然后就把xiǎoyàn扑倒了,又是亲,又是摸,可正准备急火火进入时,突然被xiǎoyàn一推说:“不行,危险期,带套!”
    阿翔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还熬得住,一边努力一边说:“我不shè在里面就是。”
    xiǎoyàn忽然翻脸狠狠就是两耳光,又是一推,就把阿翔推到床下去了,然后冷笑道:“谁说得清!男人哪个不是先顾自己的?不戴套就别想碰我!”
    阿翔jī情中突然被打了两个耳光,挺疼的,想发火,可yù人在前就要得手,可不想功亏一篑,就忍气吞声地说:“yàn,我没准备啊。”
    “你没准备?”xiǎoyàn拿出那本杂志摔到他脸上说:“我看你准备的充足的很呢!”
    阿翔一看那杂志,顿时脑袋就是嗡的一声,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自己还真是照着那书上来的。当下也不知怎么解释,只说:“yàn,我真的爱你啊,可我总觉得你对我总是若即若离的……”
    “那你就用这种下三滥招数?”xiǎoyàn质问道。
    “我错了。”阿翔彻底缴械了,那赤身露体认错的样子在xiǎoyàn看来真是滑稽透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就是想睡我嘛。”xiǎoyàn诡异地笑着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无所谓啦,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就回去房间老实地睡觉,要是还想睡我呢就他妈的给老娘买套去!不过无论哪种,咱俩之间算是完了,明儿一早你就给我滚!”
    阿翔可怜巴巴地说:“yàn,我的爱你!”
    “少他妈的来这套!”xiǎoyàn说完,倒下拉过被子盖上就睡,再也不理阿翔了。
第二十一章 痊愈
    一声凄厉的啸声划破夜空,紧接着就是腾腾腾的脚步声和开mén关mén的声音,像是有人跑了出去。
    吴放歌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喊道:“怎么回事?!”同时伸手就去摸枪,却摸了一个空,再看周围,虽然比较黑,但还是认出了这就是自己的家,身旁有个柔声颤抖说:“你好了?刚才外面好像有人。”
    吴放歌这才发现自己既没有再度重生,更没有回到战场上,依然是在自己温馨的家里,且娇妻在侧,于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外头有动静,我去看看。”说归说,却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虚弱的很,动弹不得。
    谷子抱着他说:“别,你别去,我害怕。”
    这时外头又又有步声,吴放歌便说:“不行,不去看看我不放心。”
    谷子拗不过他,又很想知道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了,就扶了他起来开mén看,恰好逢着xiǎoyàn裹着个浴巾正从mén口气鼓鼓地回来,自言自语道:“走就走嘛,嚎什么嚎!吵着我老……爸……”她惊喜地看到吴放歌在谷子的搀扶下刚出了mén口,忍不住扑了过来投进他怀里说:“爸,你好了?可吓死我了。”说着又觉得心里委屈,忍不住的去抹眼泪。
    此时路xiǎo婉和妮子也从房里出来,吴放歌见大家都来了,就说:“xiǎo婉?……唉……看来我每次都麻烦你们……”
    妮子不说话,路xiǎo婉却笑着说:“没事儿,人没事儿就好啊。”
    xiǎoyàn此时却还扎在吴放歌怀里,谷子有心让她离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吴放歌轻拍着她的后背说:“行了行了,我好了,你呀,先回去穿上衣服好吗?”
    xiǎoyàn这才想起自己只裹了条浴巾,里面可空落落的啥也没有,不由得脸一热,跑回自己房里去了。
    “刚才怎么回事?”谷子问。
    路xiǎo婉笑着说:“听刚才那个声音像是阿翔的,可能是xiǎo两口闹了点别扭吧。”
    吴放歌虽然这两天一直木僵,可对外界的感知还是有的,就担心地说:“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谷子见他大病初愈,怕他又累着,就是:“没事儿,他一个大xiǎo伙子还能出什么事儿?”
    路xiǎo婉等人也纷纷附和,而吴放歌也确实觉得很疲倦和虚弱,于是就和谷子回房睡了,众人也各自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吴放歌虽然醒了,却依然觉得虚弱无力,就打了个电话给yào监局办公室请假,不过因为怕麻烦,就没说自己病了,只是推说有事耽误半天。然后又让谷子给各位朋友,特别是何海珍等照顾了他的几位,特别招呼了,省的他们再担心。后来王医生又过来给他复查了一会,发现他的木僵症状已经完全消失了,就给他开了点葡萄糖能量一类的可有可无的yào,让他输液休息,以后也不要过度劳累,然后就走了。
    虽说只请了半天的假,但是到了下午还没有回复,液体也没有输完,只得又请了半天假,有几个会议安排都让副职去了。何海珍等人也来探望了一下,不过见他需要休息,也就没多的打扰,又逢周一单位事情多,于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不过有件事让吴放歌有些担心,那就是xiǎoyàn的男朋友阿翔自昨晚跑出去后一直没有消息,打手机第一次虽然接了,却又立刻挂断,后来再打时却关了机。尽管旁人都说没事,吴放歌却不这么想,不管阿翔是因为什么事情跑出去的,毕竟只是个才上大学的学生,严格的说还是个孩子,谁家孩子不是爹生父母养在家里跟佛似的供着?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怎么跟人家父母jiāo代?于是就给几个公安上的朋友打了电话,让他们帮着查查,另外也给崔明丽打了个,虽说她调任了市检察院,可毕竟当了几年的新区分局局长,老领导说话总是要管用些。结果这些人办事效率还真快,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两个警察就把阿翔送回来了。原来昨晚阿翔跑出去后,真个去买套套,可是大半夜的到哪儿买这些劳什子去?跑了半个城终于找到一家,却是公安创收的暗桩店子,他前脚买了东西,没走出两条街就遇到一个年轻nv子在路边哭,说是被男朋友甩了,轰出家mén。阿翔立升同病相怜之感,很骑士地送那个nv孩儿回家,而之后做的事却既不骑士也不绅士,且正在兴起时就被破mén而入的警察给抓了。
    阿翔被抓后,先被警察丢到拘留所里磨xìng子,准备晚上在处理他,他又有点外地口音,可没少吃苦头,直到晚上提审,又恰逢着吴放歌四处找人,人家给面子,才使人送了回来。
    阿翔此时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原来走时穿的那套,破破烂烂的脏兮兮像个乞丐。吴放歌便简单问了问情况,那俩警察也连说是‘误会’,于是吴放歌就让谷子拿了两条烟打发了那俩警察,又让阿翔去洗澡,同时让妮子去做点吃的。
    xiǎoyàn初见阿翔回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见他那惨象也觉得他挺可怜的,可后来一听说是因为那事儿被抓的,鼻子眉máo一皱,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回房了。
    阿翔洗过了澡,又吃了点东西,jīng神恢复了不少,于是就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被抓进去是因为那事,而那事无论如何也不是十分光彩的。不过吴放歌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和气地对阿翔说:“没事的,nv孩子嘛,等会儿过去哄哄就是了。”
    阿翔虽然点着头,心里却明白,自己和xiǎoyàn的事,算是完蛋了。
    第二天一早,阿翔就收拾东西走了,xiǎoyàn关着mén,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吴放歌怕他受刺激再干点什么傻事来就要去送,谷子哪里肯依,路xiǎo婉身上又有伤,最后还是妮子去了。
    不过就算是谷子坚持,吴放歌上午还是去局里上班了,按他的话说,反正也只是做办公室,并没有什么其他大碍,于是谷子就陪着他。上午上班,下午又去开了一个会。晚上推掉应酬回家时,路xiǎo婉又说准备第二天回去,吴放歌当然舍不得,更何况她身上还有伤,可路xiǎo婉说这次来的匆忙家那边什么都摆着的,不能再耽误了。于是妮子又提出要去送,吴放歌怕她送完路xiǎo婉回家就直接跑了,就说:“不行,家里离不开你,你走了谁干活儿啊。”于是就派了xiǎoyàn去送,送到后就让她直接回学校复课去,顺便看看阿翔的情况。xiǎoyàn虽说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听话送路xiǎo婉走了。这下家里就只剩下了他、谷子和妮子三人。
    过了两天,路xiǎo婉平安抵达家里,给吴放歌来电话报了平安,xiǎoyàn也随即回到了学校。然后吴恕文夫妇也得到了消息,赶来把吴放歌骂了一顿,说有病了也不通知家里人,然后母亲就又留下照顾了他几天,换下谷子回公司去。可即便是如此,谷子还是又留了两天,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其实这几天吴放歌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大家仍把他当病人看。随着他身体的日渐康复,他觉得也该处理一下妮子的事了,而妮子见他快好了,也几次提出要走(并未说辞职的事)都被他强留下。然后打了个电话给云柔让她过来一下。
    自从吴放歌病后,云柔一直没露面,不过却也把手上的事情做的井井有条的,也算是为他分了忧。而且也打过问候电话来,这次上mén还是第一次,还带了些水果补品来。
    吴放歌见了她开mén见山地就说:“我说云总你不像话啊,你那儿缺了这么久的客房部经理,你就不觉得别扭啊。”
    妮子在旁边听了,使劲而低着头,活脱脱做坏事被捉住的样子。云柔是多聪明的人啊,见吴放歌这么说,马上就说:“怎么不别扭啊,可你这儿不是也缺人嘛,所以我就让她先留你这儿了。”
    吴放歌笑道:“你可真行,堂堂一个客房部经理你让她在我这儿干保姆的活儿,行了,我这儿没事了,你把她带回去吧。”
    云柔嫣然一笑,扭头对妮子说:“愣着干什么啊,收拾东西跟我走。”
    妮子还犹豫着,云柔走过去贴近她耳语道:“你要是走了,再想见这个人就难了。”
    妮子心里一颤,回想起这几天的点点滴滴来,虽说自己干的都是粗活,也很少近身伺候他,可是每天看着他,看着他吃自己做的饭菜,心里总有种暖融融的感觉,若是真走了……
    她这么一想,又被云柔一拉,于是就乖乖的收拾行李,跟着云柔走了。
    这俩人一走,吴放歌就伸了一个懒腰,如卸重负地说:“好了,这下清净了。”话音未落,母亲又叨叨着进来了,一阵子的数落,吴放歌暗道:“看来还是不能清净啊。”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吴放歌被养的白白胖胖,jīng神抖擞不说,在yào监局的工作也上了路,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常态。
第二十二章 思想的转变
    如果一个人原本就一无所有,忽然一觉醒来后还是一无所有,那么可以认定他并没有什么损失。可如果一个人原本一无所有,经过奋力的打拼之后拥有了很多,可一觉醒来之后却又变成了一无所有,那种心理的落差是多么的可怕啊。吴放歌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
    吴放歌痊愈后,医生有医嘱,说他这病不可再犯,若是再犯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吴放歌听了很害怕,他不是怕死,而且怕忽然一下子醒来发现自己今生所获得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可真是……“神马都是浮云啊……”吴放歌一个人的时候,时常念叨着这句话,希望能自我调整心态,但效果却不怎么好。
    “看来我人生两世,有些事还是没参透啊。”最后他自我总结说。
    人一旦有了这种心态是很危险的,因为害怕明天失去,今天就会什么都去做,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纵情纵yù,即便是自制力很强的人,也莫能免俗。因此不过xiǎo半年的功夫,很多认识吴放歌的人都觉得他这次病愈后多少都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变化是从办公室开始的。吴放歌调至yào监局后,不直接管西郊农场的事了,因此之前就让云柔把办公室给收了,可是没过多久却又对云柔说有时觉得办事不方便,还是把办公室整理出来。云柔立刻就答应把原来的xiǎo办公室再整理出来,吴放歌却说最近自己身体不好,有时不想跑老跑去的,干脆nòng个单间,办公住宿两用吧。话说然说的轻飘飘的,可言下之意就是要长期占一间酒店房间了。云柔开始觉得有些诧异,因为这并不符合吴放歌的行事风格,可是转念一想吴放歌一手cào持起了这个企业,享受这点待遇也不过分,因此也就没有多问,就为他整理出一间房来,中间用帘幔隔开,前面办公后面放床。吴放歌看了十分满意,当场就和她亲亲热热地一起试了一下床,云柔觉得有点受宠若惊,因为之前吴放歌从未主动过。兴奋之余就在床上把吴放歌生病期间和何海珍打架的事情说了,并且有些担心地说:“放歌,看来海珍猜出咱俩的事儿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要换平常,吴放歌至少也会说:“那咱们收敛点儿吧。”可是这次他居然笑呵呵地说:“没事儿,哪天把她约来,把你们姑嫂nòng到一张床上玩玩,就安全了。”
    听完这话,云柔眼睛瞪的老大,半晌才不相信地说:“放歌,我怎么觉得你变了呢?”
    吴放歌笑而不答,不过后来云柔又和别人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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