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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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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
    何海珍摇头说:“懒的管了,都管了半辈子了,我也快成老太婆了,还是多为自己想想的好。”
    吴放歌把车停到路边,手扶在方向盘上说:“确实,我最近也比较放纵,生怕是哪一天一旦倒下就再也醒不过来,或者一醒来所有的东西都不过是南柯一梦。现在我身边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若不抓紧时间享受,说不定哪一天就发现都是过往云烟呐。”
    何海珍忽然噗嗤一声掩了嘴笑道:“说那么多没用的,无非就是一句大俗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吴放歌赞道:“对对对,就是这个。”
    何海珍又说:“那我的首饰你给不给啊。”
    吴放歌说:“这还用问?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就看你想要哪种款式了。”
    何海珍说:“你若是把它当成封口费我就不要了。”
    吴放歌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说:“海珍,多年的朋友了,你提点要求,我送你点什么,都是很正常的嘛,啥封口费?我需要你封什么口?”
    何海珍也笑了,用手指轻敲吴放歌的手背说:“拿走,别动手动脚的,我可是有夫之妇。”
    吴放歌笑着说:“哎哟,太巧了,我是有妇之夫啊。”
    何海珍笑着敲打了吴放歌两下说:“真是个害人jīng,贫嘴。”然后又说:“既然你诚心要给,就送我个腰链儿吧,我最近在健身房学肚皮舞,她们都是腰带,我可不想nòng得和她们一样。”
    吴放歌说:“腰链儿啊,手上没现成的,料倒是有,得请人做设计,可能要多等些时间。”
    何海珍说:“没事儿,我不着急。”
    吴放歌随即又发动了车子说:“行,我也尽快。现在怎么着?送你回家?”
    何海珍说:“不把我送回家你打算把我带到哪里去?”
    吴放歌笑了一下,随即把车开上了路,径直把何海珍送回到小区mén口,临别时何海珍又说:“人及时行乐没错,但不要太张扬了,毕竟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吴放歌点头称是,目送着何海珍进了小区,才开车出来,心中默念道:“这就算是搞定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却觉得何海珍说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而且毕竟人家是亲姐弟,若事情没发,她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一旦事发,她铁定还是要站在何海豹那一边的,毕竟人家是血亲嘛。这样一来,行动上就有所表现,不知不觉的也就离云柔疏远了些,恰好云柔此时正为了绿松石的事情呕气吃醋,也不大愿意理他,这两下一较劲,关系看上去反倒正常了。
    吴放歌倒是无所谓,周末回家有个美貌娇妻陪着,平时来喀秋莎又有妮子这个纯纯的小美nv相伴,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云柔那边就不好受了,每每看见吴放歌来时,妮子就要失踪一阵子,脑海里呈现出那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银牙都快咬碎了,而近段时间偏偏他来的时候又比较多。
    其实吴放歌来喀秋莎并不是完全为了找妮子,他是来应酬的。以往的他,不喜欢应酬,除非必须参加的。病愈后思想忽然有了转变,用他的话说:应酬都是必要的,能办事的当场办事,不能办事的也可以作为人脉储备嘛。原则一改变,行为就要改变,以前他一周来喀秋莎一两次,现在是从周一到周四,天天不落,甚至周末也要来加个班,不过那时通常会带上谷子。周末是陪妻子的时间,这个原则不能变。其实应酬未必都要来喀秋莎,只是他现在贵为局长,自然首先要照顾自己的企业,他甚至对在全局职工干部大会上说:“现在农场那边咱们局自己的唯一的实体,大家的婚丧嫁娶朋友应酬什么的,都尽量nòng到哪里去办,能打折优惠不说,也是féi水不流外人田嘛。”对本单位的是如此说,对外自然更不用提了,凡是和yào监局有业务的,需要应酬jiāo际吃饭的,只管在喀秋莎定位子就是了,反正早晚也得去。
    其实最早的时候妮子也是无心之举,她虽然聪明,但心计和经验还远不如云柔,绿松石首饰的事,到有打扮是她自己入了自己的套,虽说因祸得福避过了何海豹的一轮怀疑,却眼睁睁的看着妮子上位,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终于有一日忍不住了。
    那一日正好是立冬,喀秋莎要做三天的狗ròu席。其实吴放歌喜欢狗,不忍心那这种善良忠诚的动物来做菜,可是这段时间偏偏有省上的接待,只得顺势而行,特聘了两个朝鲜族厨师,专méncào办狗ròu席。
    吃喝完毕过后,已过了午夜,吴放歌自然又留宿在喀秋莎。他和妮子虽然没有明着双宿双飞,可只要他一留宿,只要不是妮子值班,铁定也会一会儿就跟着消失,大家都知道她在哪儿,这明的浅的也算是一种规则了。
    何海豹贪嘴好酒,遇到只摆三天的狗ròu席自然不能放过,邀着三朋四友的第一天就到了,结果吃的欢喜,而且大醉,狗ròu又是阳热之物,他自觉的感情很好,于是哄走了朋友,去拉着云柔循环,不成想又是银样蜡枪头,二十秒钟的功夫就jiāo账,之后就是鼾声如雷,酒气四溢。把云柔整了一个不上不下,几乎把银牙都咬碎,接连两天都浑身的不痛快。只是这几天接待的都是大人物,只得强颜欢笑地候着,好容易狗ròu席最后一天熬过了,又看见妮子在洗手间里哼着歌悄悄的化妆,于是就再也按耐不住,恨不得先把妮子掐死再说。正在此时何海豹恰好打了电话来问:“今晚你回来不?”听语气,又醉了。
    云柔肚子里正有气呢,又嫌二十秒的老公不争气,就气鼓鼓地说:“我的仙人呢,你知道我这几天忙着狗……”
    话未说完就听何海豹哈哈大笑说:“哎呀哎呀,你别急嘛,我就是问问,几个朋友约我去定镇吃土jī,我怕你回来了家里没人嘛。”
    “行!吃吃吃,吃死你!”云柔骂了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气鼓鼓自言自语地说:“土jī土jī,就你那二十秒,那不是Lng费钱嘛。”说着又想起妮子来,当年可不就是土jī惹的祸吗?想着,实在气不过,从chōu屉里拿了房卡去了吴放歌的房间。
    云柔一直有吴放歌房间的房卡,但有段时间没用了。平时妮子去吴放歌房间的时候都是用的客房部的总卡,所以两人倒也不冲突。云柔开了吴放歌的房mén,径直往里闯,果然如脑海中想的,眼前是一片的绮丽景象,只是妮子骑在吴放歌身上,动作并不似想象中的熟练。
    妮子见云柔气鼓鼓的闯了进来,当场就吓着了,赶紧从吴放歌身上下来,拉过被子护了胸。云柔就骂道:“护什么护!不都是nv人吗?快给老娘滚!”
    妮子毕竟怕云柔,被她这一骂就想跑,可吴放歌毕竟稳得住,一把搂了她,不让她走,还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云柔。妮子于是就缩在吴放歌的怀里发抖,等着那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云柔和吴放歌对视了很久,手足也不由自主的发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反正不敢上去打妮子,看这架势,真打起来吴放歌肯定会护着妮子的,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扭头出去,这一出去以后恐怕就进不来了,正犹豫间,只听吴放歌轻声说:“干嘛?还等我帮你脱衣服?也可以,不过你得靠近点儿啊,脸上在给点笑容。”
    云柔一听,就想起以前吴放歌说过“姑嫂同床”的玩笑话,看来这家伙不完全是开玩笑的,说不定早有预谋呢。唉……这难道都是前世不忠的报应?那今世做下的孽报应又在哪里呢?虽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不’,可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第二十五章 老何局长病故
    都说时光飞逝,其实也不尽然,只有幸福的时光才觉得过的飞快。吴放歌自觉得chūn风得意了没多少日子,就传来消息,小yàn快毕业了,正在找单位实习,就惊诧道:“这才多久啊,就实习?”
    谷子笑道:“她上的专套本,快三年了,可不是该实习?咱chūn丽都满地跑了,正学着打酱油呢。”
    吴放歌用食指敲着自己的脑mén儿说:“敲我,那我们结婚也……”
    谷子说:“是啊,快七年之痒了。”
    吴放歌一本正经地说:“那个啊,那个还早,还早啊。”
    谷子见家里此时没人,就骑到他腿上说:“你什么意思?难道想提前痒一下?”
    吴放歌一下把她放倒说:“现在就想,怎么着?”
    谷子咯咯直笑,和吴放歌深吻了一回,如果不是岳父母带chūn丽散步回来,还得发生点什么,这下只能推迟到晚上了。谁知到了晚上,chūn丽吵着要和妈妈睡,谁劝也不停,无奈,吴放歌只好继续忍着。
    到了这一周谷子要回省城去的时候,吴放歌对她嘱咐让她和那有蓉多盯着小yàn点儿,若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实习单位就回海川公司或者农场这边都可以。谁知一两周后,小yàn不但没回来实习反而介绍了三五个同学回来,自己仍在外面苦撑,吴放歌赞道:“这丫头,越来越像她妈了,和才来的时候简直就是两个人嘛。”
    可称赞归称赞,吴放歌其实明里暗里还是没少往小yàn身上花钱和倾注关心,别的不说,小yàn的弟弟小庄今年也要高考了,虽说成绩一般,可也算是努力,所有费用都是以小yàn的名义在吴放歌这里借的,虽然吴放歌从内心深处也没打算让小yàn还,可表面上每一笔还是规规矩矩的做了账打了借条的,平时的一些小花销就更不消说了。
    小yàn的事情告一段落,可还有的事儿没解决,谷子连着几个周末回来会被chūn丽缠着不放,nòng得他和谷子想亲热一下都跟做贼似的,实在是不爽,按说他在外头还有两个,可是妮子转眼也二十二三了,按照原来的计划该让她逐步接手喀秋莎的生意了,为了给她充电,有些真才实学,吴放歌把她派到北京经贸大学企业家培训班进修学习去了,至于云柔也是没有时间,老何局长最近病危,何氏姐弟都轮流病床前伺候着,何海豹游手好闲了十几年,虽然有心却使不上力,全靠着云柔支撑着,因此这两个人都用不成。所以吴放歌只能干熬着,这一熬,熬得连喀秋莎都不想去了,既然哪里都是空床冷被,好歹家里还有个chūn丽整天nǎi声nǎi气的叫爸爸,也算是天伦的一种呢。
    不过吴放歌和何家也算渊源不浅,老何局长和吴放歌的父亲吴恕文也是老朋友,所以chōu了时间吴放歌还是去探望了几回,只是老何局长经常人事不省,所谓探病,到更像是探活人的。
    云柔伺候老何局长也只是中规中矩,尽儿媳妇的本分,说公道话,真是不错,只是缺乏一种‘关爱’之心,这也难怪,原本就没什么亲情,能做到这一步也算不错了。何海珍就不同,她是nv儿,虽然以前对父亲多有微词,但眼见就要yīn阳两隔,那心情,非亲身经历不能理解。而何海豹虽然心里也难过,不过也只是难过而已,这个儿子基本到了关键的时候都用不上的,在医院这么缺人手的时候,居然还去‘借酒浇愁’醉了两三回。
    何海珍虽然表面上坚强,心里所承受的压力却最大,平时不显露,有次看见吴放歌却哭了,还趴在吴放歌肩膀上,nòng湿了一大片,这时她自己的丈夫还站在旁边呐,尴尬的不行。吴放歌见状就对她说:“你们没必要把自己nòng的这么累,实在不行就让小云从农场那边chōu两个人过来嘛,妮子不在,她那边事情也多。”
    何海珍已经泣不成声,只是点点头,于是吴放歌就又对云柔说:“那你就去办吧,费用可以报销。”然后又拉了何海豹道外面,单独和他说:“海豹,你也晃了这么多年了,家里的是全是你姐和小云两人cào办。平时没事我都没说你,这次却要说说了。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有的事可能不会做,但是一些跑腿啊,熬夜啊之类的事你还是多承担些,别让你姐和小云太劳累了。”
    何海豹点头应着,吴放歌才走了。
    离开了医院,吴放歌的心情也不太好。老何局长是父亲吴恕文的老朋友,年龄也相仿,如今他已经要去了,而自己的父亲呢?凭心而论,自打重生之后,吴放歌就一直和自己的父母有些隔阂,总觉得这一世的父母不是他亲生的父母,可是在这一世生活的越久,就越觉得其实两世为人也没什么差异,想着想着越发的伤感,于是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下一层的房客全清理了,请了个装修队重新装修,然后回去请吴恕文夫妇搬过来和他一起住。老两口虽说心里高兴,嘴上却说不愿意,大意是:你们年轻人有你们的生活,两代人住在一起不自由啊。其实母亲早就对其岳父母动不动就在他那里小住颇有微词了。于是装修完之后,很快就乐颠颠的搬了过来。虽说没多久又和岳父母呕了点气回去住了,但家人相聚的时间总算是比以前多了。
    其实岳父母对吴放歌的父母也挺有意见的,常说那老两口光顾自己玩,动不动还去沙镇小住,就连chūn丽也没带过几天,一点也不像个做老辈子的……可一家人在一起哪里没个磕磕碰碰的?这些年吴放歌越发的把这个看得透彻,只把这些当成是生活中的小chā曲罢了,有时放手不管,有时笑呵呵的做个和事老,反正两家老人都各有住处,就算负气出走也走不了多远,没多久就又借口看孙nv回来了。
    吴放歌把家里的事安排的妥妥当当,老何局长却在这年的初夏去世了。现在不管是何海珍家还是云柔家,都不缺钱,有道是有钱好办事,老何局长的丧事那是办的风风光光。丧事结束,何海珍又把家人都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这顿饭没一个外人参加,吃饭的时候何海珍说了两件事,第一件,是跟何海豹两夫妇说的,大意是日子要好好过,人生相聚就是缘,特别对何海豹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老婆也算是个能干的nv人,自己也得争争气,以后姐就不管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然后就说了第二件事,宣布要离婚。
    这下可说炸了,何海豹的这个姐夫虽说早些年也有些不堪,但近些年却是老老实实的,虽然没什么大建树,却也是一心一意的照顾这个家,却没由来的挨了这么一记,可何海珍似乎是决心已定,自打那顿饭之后就天天闹着要离婚,他的老公没辙,到处躲,到处找人说情,都找到吴放歌这儿来了。吴放歌被苦求不过,只得去劝劝,结果还没见面,只打了电话,何海珍劈头就说:“你可别是劝我来的哈,你不劝还好些,你若劝了,离的更快!”
    吴放歌想了满肚子的话还没说就给堵了回去,只得说:“你这是怎么说的来着?”
    何海珍就笑着说:“你若来了,我可能就勾着和你睡了,岂不是离的更快?”
    于是吴放歌挂了电话,对一旁愁眉苦脸的那个倒霉蛋说:“哥哥嘞,我看她算是铁了心了,我是帮不上忙了……”
    何海珍见老公躲着她,就道法院去起诉,结果人家说半年后再来,肯定叛离,这是规矩,找熟人也没用,于是就请了年假出去旅游去了,临走时谁也没告诉,只是听说去丽江了,她老公一听脑袋就炸了:早听说那里是yàn遇之都,这又闹着离婚呢……虽说不用到丽江,就算在金乌,何海珍的绯闻也不少,可这个和那个毕竟是不同的,于是也买了张飞机票去了丽江,却没找到人,也是心中郁闷,干脆就在那儿玩儿了两个星期,回来后jīng神大好,似乎什么包袱都放下了,逢人便说:她要离就离吧,这世道,谁离了谁不照样得过日子?
    没人知道他在丽江遇到了什么事让他思想转变的如此之快,不过照这样看来,等何海珍回来,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只是何海珍在年假结束后又续了假,看来是玩儿的爽了,一时还不愿意回来。
    不过老何局长的死倒是给云柔去了一个大负担,没了老人,何海豹好像也懂事了些,也开始知道照顾家照顾孩子了,云柔的负担自然就轻了,不过也朋友听何海豹私底下说:他这是让姐姐离婚给吓着了,虽说他这个老婆也是传闻不少,可和他姐姐真的很像,这要是也来个中年离婚,自己还真承受不了,毕竟自己的日子过的这么滋润都是托云柔的福,这要是一下只剩下了自己只靠一份死工资可过不了现在的日子,并且虽然现在满大街都是美nv,可真要是卸了妆啊,没一个能和云柔比的。
    话传到云柔耳朵里,云柔只是冷笑:“现在知道我是个宝了?头些年可一直没把我当人。”
第二十六章 离婚风波
    虽然冷笑,但两口子的事,只有两口子自己知道。凭心而论最近这些日子,何海豹确实改了不少,也开始学着顾家了,这让云柔心里多少升起了些温情,毕竟是多年的夫妻,所以回家的时候也渐渐多了。然而人的jīng力是有限的,一方面多了,另一方面就少了,因此对吴放歌也不知不觉的有些冷落。偏偏此时吴放歌正处于没处泻火的时候,虽然心里失落,但也只得自我安慰道:“原本别人就是今世原配的夫妻,自己占了这些年便宜,应该知足才是。”
    正百无聊赖之时,忽然接到一封快递,地址是邻省的一个风景区,拆开了一看是一封信和一个U盘。信是何海珍写的,大体内容是在外面玩的差不多了,准备这几天就回来,丈夫已经答应离婚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每天一上床睡觉就觉得心惊ròu跳的老做梦。U盘里的东西是是以前答应给吴放歌的,原打算过段时间再给的,可是因为心里老不踏实,所以觉得还是先给他寄来稳当。
    吴放歌看了信,觉得有些好笑:现在基本已经没人写信了,不是电话就是电子邮件,何海珍现在还这样儿,可真够老土的。于是坐在办公桌前就打了一个电话。何海珍前两次没接手机,第三次才接了,说:“你干嘛啊,人家正在海边儿游泳呢,手机没买防水套儿,搁在储物柜里的。”
    吴放歌笑道:“你干嘛啊,乐不思蜀啊,不打算回来了?”
    何海珍笑道:“我忙碌了半辈子了,都没为自己活过,出来玩几天怎么了?想我了?”
    吴放歌说:“想了,怎么样啊。”
    何海珍说:“想了就来一伙嘛,不过先等我回来把婚离了,他已经答应了。对了,我给你寄的U盘你收到没有?”
    吴放歌随手抓起U盘在手里摆nòng着说:“才收到,还没来得及看呢。”
    何海珍在电话里咯咯笑道:“那就好好看看吧,都是好东西哦。”
    吴放歌说:“行行,马上看。”心里却说,无非是些你旅游时的照片,显摆……
    挂了电话,打开电脑,才把U盘chā上还没有打开,电话又响了,原来是谷子提前回来过周末了,吴放歌忙关了电脑,把U盘放进办公chōu屉,稍微收拾了一下,提前下班回家了。
    回到家,却发现luàn哄哄的一片,原来吴恕文夫妇和他岳父母因为孩子吃饭的事又争执起来了,虽然还没吵,却也快脸红脖子粗了,谷子正在厨房忙和,也不管外面的事儿。于是吴放歌就先逗了chūn丽几句,然后就进了厨房。
    谷子回头见他进来,就笑着说:“会来了?”
    吴放歌笑嘻嘻地从背后抱着她说:“亏得你回来了,不然我就到省城抓你去。”
    谷子说:“抓我干嘛啊,我又没犯法。”
    吴放歌抱着她又紧了些说:“我想你了行不行?”
    谷子敲他的手说:“我看啊,你不是想我了,是想那个了吧。”
    吴放歌赖皮道:“都差不多嘛。”
    谷子说:“先滚一边儿去,老人孩子都在外头呢。”
    吴放歌嘿嘿笑着出来了,可外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吵,电视也看不清净,有些躲回卧室去吧,又快吃饭了,于是就抱了chūn丽说:“宝贝儿,咱们去楼上花园捉虫虫好不好?”
    chūn丽也不想夹着外公外婆和爷爷nǎinǎi之间,因为他们老问:是外公好还是爷爷好啊?答的不好,都要生气。于是就牵了吴放歌的手迈着蹒跚小腿儿,和他一起上楼去抓虫虫了。
    露台上果然清净,空气也新鲜,吴放歌拿了个捉虫的木夹,让chūn丽抱了个空玻璃瓶子,捉了几条小青虫和蜗牛在瓶子里玩儿,正高兴了,母亲却上来了,一见就把chūn丽手里的玻璃瓶子抢了去斥道:“你啊,怎么给孩子玩这么脏的东西?几十岁的人了,跟个孩子一样,还玩儿虫子!”然后抱了chūn丽说:“走,跟nǎinǎi下去洗手手吃果果。”
    chūn丽眼里包了眼泪,朝着吴放歌伸出小手说:“爸爸……”
    母亲却不管那么多,抱了chūn丽就走,于是下了两层楼梯在意按捺不住,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虫虫……”她哭着说。
    chūn丽的哭声就像是警报器,岳父母和吴恕文听到了,赶紧赶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又咋个nòng到娃儿了嘛。”luàn糟糟一片,哄着下去了。
    吴放歌苦笑了一下,把自己摔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晃了起来。
    悠哉了没一会儿,谷子又上来了,见状笑着说:“下面都一笼掀了,你到舒服,不下去说说?”
    吴放歌道:“我下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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