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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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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昊一听,嘴都乐开了huā说:“哎呦,还是我的卫所长面子大呀。”一边说,一边拍拍自己屁股chuáng边的空位说:“来来,这边坐。”
    卫yàn笑了一下,推了吴放歌一下说:“过去点儿。”吴放歌于是往旁边挪了一点儿,卫yàn就坐了下来,两人离的很近,几乎是贴着的。
    何建摇头说:“不对呀,有yīn谋,有yīn谋。”
    卫yàn说:“何建,别以为你当了代理排长就能luàn说话了,什么yīn谋,谁有yīn谋啊。”
    何建说:“现在战备啊,让喝酒,还让喝醉,还可以不出cào,这可不是面子能解决的事儿。”
    卫yàn笑着说:“你呀,不应该当侦察兵,应该去当侦探。”说着站了起来,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huā生、锅巴一类的小吃,撕开包装摊在‘桌子’上,又说:“先吃这个下酒,等锅开了再下菜。”
    何建是东北人,平时很好酒,只是他同时又是一个优秀的士兵,非常的遵守纪律,强忍着酒瘾不放松,现在有了能喝的机会,虽然觉得卫yàn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耐不住酒的yòuhuò。见卫yàn摆开小吃,就主动打开酒瓶,给大家每人都到了一些,然后举起杯说:“来呀,先走一个。”说完,咕咚就是一大口。
    陆昊也抿了一点儿,然后用筷子指点着何建说:“你呀,人家卫姐是主人,还没说话呐,你倒先动手了,这不是喧宾夺主嘛。”
    卫yàn忙说:“喝喝喝,大家都是熟人,没那么多规矩。放歌,你也吃啊。”说着顺手往吴放歌嘴里塞了一块牛ròu干儿。
    卫yàn可能是情不自禁,而吴放歌在思想上也是个开放的人,所以顺口就吃了,这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tǐng自然的,可在那三人看来就如同看到了西洋镜一样,呆住了,然后又恶作剧似的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卫yàn也猛然发觉失态,就画蛇添足地解释说:“姐姐喂弟弟一口吃的有什么啊!”说着话,两颊已经飞上了两片红霞。
    锅开了,火锅的辣香味开始充斥并浸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可以吃了。”卫yàn介绍说“先烫máo肚和鸭肠,午餐ròu也可以。”一边说,一边做示范,却发现吴放歌早已夹了一片鸭肠,在滚开的油面上‘跑’了起来。
    卫yàn眼睁睁的看见吴放歌把一片鸭肠烫的熟了,而且平平整整的,礼貌地放到她的油碗里,说:“卫姐,你先吃。”然后就自顾烫的烫、涮的涮,熟练地吃了起来。
    原来这火锅汤鸭肠也是有点学问的,烫的太生太老的自然不好吃不消说,所谓真正的食客,都是用筷子夹了鸭肠,让鸭肠在油面上来回来去的‘跑’,这样烫熟的鸭肠,不但保持了气本身清鲜爽口的特xìng。而且模样平整细nèn,让人一看上去就食yù大增,而一般的烫法虽然也能烫熟,但是鸭肠也就‘卷’了,不但不好看,而且里面过nèn,外面过老,美味程度也就降低了。
    其实卫yàn今天也才是第二次吃火锅,上一回她外出去访老乡,老乡请她吃火锅,她吃了以后觉得意犹未尽,老乡就送了她一点火锅料让她回来自己做,并且对她说了鸭肠等几种赶口食物的烫食方法,只不过她自己总也掌握不好,可尽管如此,部队里,特别是基层连队,此时也没几个人吃过火锅,原本打算借这个机会炫耀一番手艺,却发现吴放歌原来是个老食客。由此又想起当初自己想利用吃过桥米线的机会捉nòng他的事情来,心里觉得好笑:原来一提到吃,这个家伙倒是个老手,看来他家庭条件应该不错,不然哪里知道这些?于是jiāo嗔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说:“你呀,一说到吃,没人能强过你。”
    其余的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卫yàn想利用吃过桥米线捉nòng吴放歌这件事,却多少有些耳闻,于是都暗自发笑。
    重庆火锅虽然好吃,却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了。陆昊家在江南,口味以咸甜为主,何建是东北人,也不爱吃辣,只不过一是觉得新鲜,二是毕竟是当兵的人,口味颇粗,虽然吃的下,却还品不出好味道来。只有疯子,慢吞吞的吃,却也是一副食不甘味的样子。
    “哎呀,不行了,太辣了,嘴chún儿都木了。我得来口酒压一下”说了,吱溜一口又干了一杯,卫yàn笑道:“何建,那酒难道不是辣的?”
    “那辣的可不一样。”何建说着,找了块咸菜头,要了一大口,在嘴里嚼烂了,又喝了大半缸子白开水,然后吐着舌头说:“行了,这下儿缓过来了……不行……舌头尖儿还是辣的,嘴chún儿也烫烫的发热啊。不好吃,不习惯。”他摇着头,对重庆火锅做出了评价。
    大家见他那样儿,都笑。
    酒过三巡,大家都微醺了。大家都放开了,话也多了起来。何建和陆昊早已敞开了怀,只不过何建lù出的是xiōng肌,陆昊就只有排骨。卫yàn和吴放歌也觉得热了,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唯有疯子,依旧军容整齐,连风纪扣都扣的严严实实的,额头上的汗珠却都有了绿豆大。虽然如此,也没人劝他,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习惯个xìng,疯子就是个严谨的人。
    吴放歌见时间不早了,而酒也喝到这个程度了,就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卫yàn说:“卫姐,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
    卫yàn歪着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儿要说?难道你也和何建一样,认为我有yīn谋?嗯?”
    吴放歌微笑着说:“yīn谋肯定不是了,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吧。”
    “是火锅。”陆昊在一旁纠正说。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何建举杯说:“吃了大半天我们还没祝卫姐生日快乐呢。卫姐一定是为这个吧。”
    陆昊也立刻随声附和,大家高喊‘生日快乐。’又干了一杯。然后卫yàn说:“是啊,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也该说道说道了。”
    陆昊嬉皮笑脸地说:“对哦,大家来的匆忙,都没给卫所长生日礼物,是得说道说道。”
    卫yàn笑着说:“不是这事儿,是别的。最近大家觉得训练啊,学习啊什么的,都咋样啊?”
    “咋样?”何建抢口第一个说“不咋样,眼看就要有任务了,严格训练是应该的,可你看现在,就那么点儿休息时间,除了政治学习还是政治学习,我不是抱怨,训练那么累,得保证战士休息才行,现在好了,连写家信的时间都没有,这么下去,怎么保证战斗力?”
    陆昊说:“是啊,现在不光是连队,机关也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部队是讲纪律的地方,有些事情,就像是眼睛里的沙子,不能容忍的,要是出了一件事不去管,后面就可N!。
第十九章 卫艳逼死人命
    何建和疯子都是最优秀的士兵,能够让最优秀的士兵俯首帖耳的,是最优秀的军官,在这一点上,陆昊缺乏自信,或者他从骨子里,并不认为自己是一名优秀军官,甚至不是一名真正的军人。虽说平时侦察营的兄弟们都很尊重他,那一来是因为他的学识,二来是因为他的人品,但是同时,陆昊也对这些能砸砖撞木的侦察兵充满的钦佩之情,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畏惧。事实上任何人对比自己强大的人都会感到一些畏惧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下,陆昊并不敢上前劝架,害怕被误伤。但是作为一个军人,朋友,遇到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够不管呢?可气的是吴放歌此时居然并不打算援手。正犹豫不定的时候,又听吴放歌说:“陆参谋,你是军官,是他们的上司,管理他们是你作为一个军官的责任。”
    陆昊毕竟也是个有骨气的人,看着吴放歌那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便起了三分火气,心想我可不能让你给看扁了。心里想着,他往前迈了一步,但就是这一步,又消耗了他大部分刚jī发起的勇气,于是又停了下来,咽了一口口水之后,又不由自主地目光投向了吴放歌。
    “唉……”吴放歌摇摇头,又从锅里夹起一块海带。
    卫yàn实在看不下去了,正要站起来亲自去劝架,却被吴放歌一把拉住袖子。
    “你这人……”卫yàn原本想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可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吴放歌那一双充满了自信的,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和在他脸上浮现的,和这个年龄段的小伙子完全不一样的三分温柔,三分忧郁又有四分自信坚定的眼神,顿时一股冲劲儿化为乌有,不由自主地又坐了下来。
    搞定了卫yàn,吴放歌又对着陆昊努努嘴,鼓励着他,同时这时何建的火气也开始消了,虽然还在骂骂咧咧,但出手明显的轻了许多,毕竟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哪里忍心真下毒手啊。
    陆昊接着这个机会上前一抓何建的手腕,颤着声音,壮着胆子说:“住……住手……”
    何建挥手一甩,陆昊差点又是一个趔趄,何建头也不回地说:“不关你的事!”
    陆昊哑了几秒钟,忽然爆发了,上前又一把拉住何建的手腕大声说:“我是军官,我现在说的话是命令!你是军人,必须服从命令!我命令你住手!”
    何建捡了一个台阶,马上住了手,但又觉得立刻停下来很不好意思,于是,又甩手给了疯子的小耳光说:“这小子就是欠揍。”
    陆昊见何建果然住手了,自信心大增,又高声说道:“他的处分问题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你立刻给我回去坐好!”
    何建呆了一会儿,忽然紧走几步一下给卫yàn跪下了。卫yàn急的赶紧站起来去搀,一边说:“何建!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何建像根钉子一样跪在地上,对卫yàn说:“卫所长,我求求你,你千万别把这事儿说出去,疯子家乡很穷的,他这些年出生入死的,眼看就有了专业士官名额,那都是拿命换来的啊,而且他上次回家探家才结婚,你要是说出去,给个处分啥的不是大事儿,可他就全毁啦。我求你了卫所长,你就放过他吧,我保证,他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帮您把他看的严严实实的,让他什么坏事儿也做不了,在有什么事儿,您就找我,您就找我!”
    话音未落,疯子也一脸鲜血地扑过来跪下说:“不,卫所长!这事儿是我一时糊涂,是我错了,我就一个要求,咋处分我都没事,就是别给我传出去,我马上去就胖鹅那儿,要求加入敢死队,我……我实在是没脸活着了……”
    “你没脸活着了?”何建又一拳把疯子打倒说:“我看你这几天过的tǐng好的呀,就刚才还吃的可欢可欢了。”顿了一下,突然奇怪地问:“你小样探家的时候不是结婚了吗?又不是没见过nv人,干啥这么猴急的干这丢脸的事儿啊。”
    疯子像是触及到了伤心事,过了一阵儿才好像极不情愿地说:“我……我其实上次回去吧……没结成婚……”
    何建奇道:“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是说那什么……”
    疯子说:“我都是吹牛的,我没结婚。”
    何建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感情那么好……”
    “有什么不可能的?”吴放歌这时忽然漫不经心地说:“心上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这种事情在这个年代是经常发生的。”
    卫yàn狠掐了他一把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少在这儿冷嘲热讽的啊。”
    吴放歌于是又不说话,低头继续吃他的东西……嗯,真的很美味。
    陆昊虽对疯子居然就是偷窥者感到很不理解,这实际上也是屋里出了吴放歌以外所有人的疑huò,于是他就问道:“疯子,咋回事你就给打家说说吧。”
    卫yàn也附和道:“是啊,你说说。”一边说话,她还去打了一盆冷水来,让疯子洗洗脸上的血迹。
    只有何建,尽管心里也想知道一个所以然,嘴上却说:“有什么好解释的,错了就是错了。”原本疯子已经准备开口了,被他这么一堵,又说不出来了。
    这时吴放歌忽然说:“疯子,你就说说吧,人呐,总会有些秘密看上去难以启齿,可有时候倾诉一下,压力就会减缓很多,老憋在心里,憋来憋去说不定就会干出糊涂事儿来,说了,可能就好了。”
    “是呀是呀。”陆昊说。
    疯子又用询问的目光看了卫yàn一眼,卫yàn鼓励地对他点点头,于是疯子取出一支烟点上了,先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就揭开了他心里最痛的一部分。
    “我上次探家……何建知道,是家里催我回去的,说我再不回去的话,媳fù就跟别人跑了。”疯子说“我开始并不在意,我相信我的nv朋友,我们的感情也很好。可上次回去后,感觉真的有点不对劲儿,她总是对我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总共就争取到十五天探亲假,倒有十天找不到她的人,去他家问,也看不到好脸sè,只知道她去县城了,村里人说,她家给他在县城里找了新的男朋友,是个开电子游戏厅的,家里很有钱。我发了疯似的找她,终于在一个舞厅mén口找到了,她……唉……”
    疯子长叹一声,好像极不愿意说起这段往事似的,不过在chōu了两口烟之后他又继续说下去:“我nv朋友和那个小子勾肩搭背的就出来了,我上去质问她,她自然低着头没什么话说,可那小子就狂了,对我喊打喊杀的,还甩手给了我nv朋友一耳光,咱哪能怕这个?三下五除二就把他那几个小兄弟给放倒了,又准备收拾那小子,可这时候,我那nv朋友居然用身体护在那小子前面,说:要打他,先杀了我。我当时心一下子就凉了,他打她,她居然还护着他,说明我彻底没戏了,我还能咋样?只得选择离开。”
    “原来你就这样回来了。”何建说。
    “不是的。”疯子接着说,我原打算第二天就回部队的,可当天晚上,她从县城来到我家,让我赶紧走,说他男朋友请了城里的警察来抓我。我一听就炸了,这算什么事儿,抢了我的nv朋友,还要抓我?所以她越是劝我,我就越不走,她急了,对我说:我是不想你出事。我冷笑着说:我看你是不想他出事才对。你看我收拾那小子的时候,你急得那样儿。她说:那男人家里很有势力的,要是你打伤了他你就真的脱不了手了。我当然不信这个,就说:我才不信你会关心我,你这个爱情骗子!我说完她就哭了,说:我要怎样才能相信她。我说:“我和你相恋这么多年,连拉手都要征求你的同意,可人家现在愿意把你怎么着就怎么着,想打就打,想抱就抱,而且你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了,好啊,我现在也不当君子了,除非你跟我睡,否则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话。”
    卫yàn听到这儿,颇为感慨地说:“疯子,你也特狠了,一点也不明白nv人的心。”
    疯子忽然冷笑:“nv人的心?nv人心,海底针,有时候连她们自己都mō不透。”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原本白皙英俊的脸变的很狰狞。
    何建刚才听入了神,就催促道:“你说说,后来又怎么了?”
    疯子对何建伸出手说:“给支chōu的。”
    何建一mō口袋,没mō到香烟,陆昊就拿了一支递给疯子,疯子点燃了吸了一口,手背贴着额头说:“我其实说那话是气话,可是她……她就真的当着我的面,把衣服一件件都脱了。我当时楞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nv人的身体,而且她身上全是伤,青一道紫一道的,新的旧的全有,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把衣服给她穿上,可眼睛离不开,脚也不能动。最后她走过来开始帮我脱衣服,还跪在我面前,居然帮我……用嘴巴……”疯子说到这里时,脸居然红了。
    “于是你就忘不了那个晚上了?不管走到哪里,哪怕是吃饭睡觉,脑子里全是她光身子的样子?”吴放歌忽然chā了一句嘴。卫yàn捣了他一肘,却没让他停下嘴来,“我们的浴室不隔音,nv孩子洗澡又好闹腾,只要有人总附近经过,就能听见她们嬉闹的声音,你也是如此,几次过后你就受不了了,一时脑袋发热做出了,就做出了这种事。”
    疯子听完吴放歌的话,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这段往事过于沉重吧,大家暂时原谅了疯子偷窥这件事。
    卫yàn叹道:“疯子,不是卫姐说你,你的nv朋友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对得起你了,她另攀高枝一定有她自己的苦衷。”
    “我也想到了。”疯子说“所以我后来对她说,让她跟我走,我就在部队驻地附近找间房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吴放歌就接口说:“然后让她出去找份工作?因为你的津贴连房租都不够。”
    疯子抬头看着吴放歌楞了几秒钟,才说:“我是这么想的。可是……”
    “你一定想说,我们可能一无所有,可是我们有爱情。”吴放歌又接过去说“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们俩走了,你们的父母怎么办?让他们去面对那个tǐng有势力的家族?爱情虽然很宝贵,可有的时候一钱不值,还能不断地给你带来麻烦和痛苦”
    疯子张张嘴,还没说话,吴放歌又说:“你和你nv朋友办事的时候,一定jī情澎湃,所以没采取什么避孕措施吧,你有没有想过,你打了一炮就回部队一走了之,你nv朋友怀孕了怎么办?你怎么让她去面对将要面对的一切?你就告诉我,当时你想过没有?”
    疯子忽然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摔,跳起来要和吴放歌拼命,口里还吼道:“老子和你有仇啊,你这么bī我!”
    何建眼疾手快,一下chā到中间,把疯子推后几步说:“疯子!你的事儿还没完!放歌的话我不全懂,但是他没说错,你nv朋友要是真有了,你有什么办法解决没有!”
    “不是那么回事!”疯子手指着吴放歌说:“我想说的他都不让我说!净让我说那些……”
    “因为你要说的话都没用。”吴放歌说:“爱情和婚姻是要有一定物质基础的,不是我这人俗,也不是我这人市侩,我说的物质基础其实只是一个家庭必备的东西,你刚才说你要带nv朋友sī奔,可是连房租和生活费你都提供不起,还奔什么奔!难道让你nv朋友将来tǐng个大肚子还要去小饭馆儿打工?”
    何建又对吴放歌说:“放歌,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和陆参谋都是有学问的,你说的话也在理,可真的不那么中听,以后再说行不?”
    陆昊也说:“是啊,大家都少说两句,先解决疯子的问题吧。”
    吴放歌说:“我就是在解决疯子的问题。咱们不像西方军队,还配有心理医生,咱们全得靠自己。有些事,听起来俗些,可咱们作为男人,必须明白这些道理。”
    疯子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吴放歌,就恼羞成怒地说了一句:“你,你不懂爱情。”
    “我不懂爱情?”吴放歌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苦笑着“说起来你nv朋友算是很不错的nv人了,最起码她还知道为你通风报信。有时候啊,看似坚固的爱情其实并经不起真金白银或者美sè的轰炸,这其实都是很正常的事,正如有句话说的: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yòuhuò不够,nv人无所谓忠贞,忠贞是因为价码不高。”
    这时卫yàn忽然对吴放歌说:“那照你这么说,这世界上就没有真正的爱情了?”
    吴放歌反问:“你已经经历了一个失败的婚姻,难道还不知道?”
    这句话揭开了卫yàn的旧伤疤,她的脸sè一下子变的非常的难看,xiōng部也剧烈地起伏了起来,看样子是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最终用手指着mén,嘴chún颤抖着吐出一个字“滚!”
    吴放歌叹道:“人啊,总是不喜欢听真话。”说完,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站起来拍拍kùtuǐ就走。
    卫yàn确实很生气,可她让吴放歌滚,也不是真心想让他走,没想到他真的那么听话,说走就走,于是从chuáng下拿出一支鞋,骂道:“你滚!走了你就别回来。”正想把鞋砸出去,又想起这只鞋是钉了铁掌,怕砸伤了他,就故意延迟了几秒才仍,于是那鞋就结结实实地砸到了mén上,发出‘哐’的一声。而她那句‘走了你就别回来’的话,却显的与气氛不和谐的暧昧。
    吴放歌离开卫yàn的宿舍后,就去了侦察营临时组建的装备改造缝纫组,那儿每天都会加班到很晚。可吴放歌在那儿工作还不到二十分钟,陆昊和何建就又找到了他。
第二十章 难逃情网
    军人是一种高危职业,特别是在战争状态下。可即便是如此,即使是最残酷的战役,也总会有人幸存下来的。能幸存下来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种就是求生意志。作为一个军人,在极度危险的环境里,如果你拥有强烈的求生意志,你不一定能活下去,但是如果你丧失了求生意志,那就就一定会死。
    疯子是一名优秀的侦察兵,但是他却陷入了死地,原因很简单,他不在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他所珍惜的一切全部都失去了。
    卫yàn虽然是个军医,但毕竟不是心理医生,尽管她也有二十七八岁了,可自入伍起就就一直在环境相对单纯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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