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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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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历年的购入记录还在卖家那里,军供单位大多是长期合作伙伴,吴放歌请于副处长做了一点外调,不但nòng了一个七七八八,这整个算下来就是一个大黑dòng,而这笔账最终是要落在前任管理员头上的。
    这里头不能说是没有冤枉的,这么大的dòng也不全是前任管理员一个人的责任,有的是历任的遗留问题,有的是管理不慎造成的,还有的根本就是供货方的账目不清,总之这么大的漏dòng都让前任管理员一个人背,确实有些冤枉,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你任期内发生,你不负责谁负责呢?
    那两个兵虽然不聪明,但是这一眼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xìng,当时就傻眼了,吴放歌也不说什么,把事情简单说了一边就宣布散会。这一散会,这俩兵不约而同的就往鱼塘跑,齐天临走之前也嘱咐过,这边有什么举措要及时向他通报,而现在也不是通报不通报的问题了,这事一发,被发配回原连队都是小事了,搞不好真的要劳教几年或者押送回家了。不过他们自觉的还有一些希望,那就是那个齐天,在他们眼里那个齐天是个有本事的人,或许能解决这件事。所以说这两个兵不聪明呢,那个齐天之所以显的有本事,是因为被放到了管理员的位置上,手上掌握了一些财力资源,那个本事其实是错觉,说到底不过是个超期服役的义务兵,本事能有多大?想把一个普通士兵打回原形是不需要多大权势的。
    那两个兵飞也似地去找齐天,齐天鱼塘边的宿舍却空着,两人就等,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看见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了,两人忙上去说明情况,齐天也不答话,一头就栽倒在chuáng上,用被子méng了头,任凭两人说什么也不吭声,两人没奈何,只得chōu身出来,可才走出mén口,就听见屋里面齐天突然杀猪似地嚎啕大哭起来。两人又忙转身回去敲mén问道:“齐老兵?齐老兵?你没事吧。”
    “滚!”齐天在里面喊着,同时‘咚’的一声,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砸到了mén上。
    俩人没主意了,只得慢慢的走回仓库去,一路都沉默不语,琢磨着要是事情真的发了,怎么把问题推到别人身上去,所以两人虽然还并肩走在一条道上,却已经开始算计对方了。
    第二天吴放歌再来到仓库的时候,发现这两个兵突然变勤快了,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他并不感到奇怪。不过吴放歌并没有因为这两个兵态度转变而就此罢手,事实上好容易到了这一步为的就是这个效果,又怎么可能罢手?所以一上班,吴放歌就对那两个兵说:“把咱们的临时账册拿来。”两个兵战战兢兢的拿来了。因为即使是这段时间,这两位也是按照齐天在的时候那样做事的,账册一塌糊涂。吴放歌只是随便翻了翻,没细看,因为根本用不着看,原本就是个幌子。他另外又拿出了而一个小册子,拍着封面说:“这些是自从我来了之后,各部mén对咱们仓库的投诉意见,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两个兵相互看了看,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愿意先动手。
    吴放歌又说:“你们也知道,我这段时间忙着整理库房,派发材料的事是你俩一手承办的,也就说这些投诉都是针对你们而不是针对我的。”
    两个兵里其中一个胆子稍大,觉得总这么被动不是个事儿,就壮着胆子准备反击,可他刚一开口,声音还没从嗓子眼儿里lù出来,就被吴放歌堵了回去:“你们可别说你们是冤枉的,因为一个人,一个部mén可能是针对你们,冤枉你们,可是两个星期的时间了,意见簿就写满了三四页,难道整个疗养院都与你们为敌?如果真是那样也好办,我和于处长说说,放你们回连队好了,免得你们继续在这儿被人陷害。”他说着话,语气渐渐严厉起来,那两个的兵的kù脚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这两个兵都是于副处长上任之后,从偏远连队重新选调的兵,在连队吃尽了苦头,好容易苦尽甘来,可不想回去受二茬罪,他们直到,虽然吴放歌和他们一样,也不过是义务兵,可人家现在是疗养院的红人,上上下下都吃得开,别说有把柄,就是没把柄,认真起来也照样收拾他们两个,以前自己太自大,又盲从于齐天,就偏偏没想到这一层,从昨天齐天的的表现看,那家伙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我们……我们可怎么办呐。
    “于处长觉得有必要和你们谈谈话了,但是他又很忙。”吴放歌缓和了而一些语气,但是话里的分量更加重了“所以呢,委托我替他和你们谈谈话,不过你们要是觉得我说话不够分量,我也可以对于处长说我干不下来这工作。齐天就和我谈不拢,所以昨晚于处长亲自找他谈话了。”
    这俩兵心里一凉:“完了,齐天算是完了。”
    吴放歌又追问道:“说说吧,你们是想我和你们谈呢,还是于处长和你们谈呢?”
    这还有啥可选择的?和于处长谈话就死定了,和吴放歌谈或许还有生路。于是仓库整整关了一上午的mén,既没开展业务,也没内部盘点。不过下午再开mén时,水暖仓库的面貌已经焕然一新了。而这两个兵,突然转换了角sè,成为了吴放歌的死党。
    吴放歌接着又颁布了相关入货,发货,处理的相关规章制度,这些规章制度其实早在第一天到仓库之后就开始构思了,在这段时间了依照实际情况,不断地进行了修订。其中有几条非常重要,一是每天一小清点,最终数据由吴放歌核对签字,一周一大清点,最终核对还是吴放歌,但是签字认定权归了于副主任,这么一来,整个水暖仓库的各项权力就牢牢的掌握在吴放歌手里了。
    虽说吴放歌掌握了水暖仓库的各项权力,但是他牢牢地记住了一点,那就是他之所以能得到这些权力,是因为背后有于副处长,这些权力事实上都是于副处长jiāo给他的,既然能jiāo给他,自然也能剥夺掉,所以张扬一定要有个分寸,所以所有的事项,他都准备了最充分详实的书面汇报,他原本就书香mén第,所以每份报告都条理清晰,数据明确,以至于于副处长甚至开玩笑地说:“看不出你还有这手啊,干脆再留下干一年算啦。”不但这么说,还把吴放歌的报告材料作为范文,让后勤处所有的管理员参照学习,一时间整个后勤处的工作面貌又有了一个新的飞跃,以至于到最后,这种新颖、简洁明了的公文写作方式影响到了整个疗养院。
    真是几人欢乐几人愁,吴放歌把图书室和水暖仓库都管理的井井有条,原来的水暖仓库管理员齐天却落入了人生的低谷。
    于副处长虽然拿到了吴放歌详细的调查报告,谈话的时候却不和齐天明说,而是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从他那儿把话挤出来。这是最折磨人的,让你感觉到绝望,而又无可奈何,无计可施,这也难怪在谈话后齐天一个大小伙子会哭的震天响。虽然仓库的漏dòng不全是他一个人捅出来的,但是却要他来填,谁让逮着的就是他呢?对于一个拿津贴费的士兵来说,那个漏dòng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任凭他东挪西借,倾尽积蓄也还差一大截。于副处长也够狠,大笔一挥,齐天每月的津贴费就被扣了个jīng光,日常需要的牙膏洗衣粉等物都要靠拿着后勤处的字条去军人服务社领,这还不算,一个严重警告处分以飞快的速度落到了他的脑袋上,有这么一个东西压着,想要留队超期服役可就难了。
    齐天今年服役已经是第三年,他来自一个城市的近郊,虽然离城市很近,却还没有脱掉‘农皮’,因此今年是否能留队,可谓是他人生的而一个转折点,留下了,就意味着离转成志愿兵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要是退伍就意味着三年之功毁于一旦。为了能留队,他还是huā了不少功夫的,只是入错了mén,呼啦一下子,后勤处原来的领导转业的转业,调离的调离,却来了于副处长这么一个霉星。他觉的自己很冤枉,历届党仓库保管员的,谁没点事儿啊,干嘛非抓着我不放?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越冤枉越觉得xiōng中有一股怨恨,可是对于于副处长他是敢怒不敢言,但对于吴放歌……他觉得还是惹得起的。
    要报复一个人其实也很容易,那就是首先要观察你恨的那个人,细细的观察,最终为了找岔子,就找了以前一个还有空白处的旧小本子,没事儿就暗地里盯着吴放歌,恨不得一言一行都记下来,可不记还好,这一记,反而差点把自己给崩溃,吴放歌的工作简直无懈可击,超乎完美,就是有点漏dòng也是那种无伤大雅的。最要命的是以前两个小兄弟现在见风使舵,成了吴放歌的跟屁虫,见着自己都是爱理不理的,实在让人气恼啊。
    一计不成又生二计,既然在工作上找不出什么疏漏,那就从其他地方下手吧。齐天又想到了一招略微落伍但仍然好用的招数:‘男nv关系,生活作风’这一招数在一二十年后会让人觉得可笑,因为在情人满天飞,二nǎi遍地走的一二十年后,所谓的些许‘生活作风’问题,就像是一个笑话。但是这一招在此时此地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的,并且有关吴放歌的风流传闻并不稀奇。卫yàn牺牲前是在野战医院工作的,吴放歌也两度进入野战医院,一次是卫yàn牺牲的时候,另一次是自己受伤的时候,所以他和卫yàn那点事野战医院的人都知道,倒也不是别人有意luàn传,只是疗养院有很多护士都是从野战医院回来的,而且都是nv人,有nv人的地方自然有八卦,虽然有些nv人在传递某些八卦的时候本身并无恶意,但是却又不可避免地给当事人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困扰。
    齐天也听到了一些这种传闻,于是就认真起来,觉得可以从这一点下手,搞倒、至少搞臭吴放歌。
    “哼,整我?我让你也不好过!”这是齐天的心声。
    与此同时吴放歌却大意了。他对于齐天的怨恨和报复程度估计不足,甚至还对齐天最近的遭遇而感到同情,这是他的天xìng使然,也是他这一世的亏还没吃够的过。既然他没料到齐天的报复会来的这么快,所以也就没有防备,还像以往一样过着日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水暖仓库的工作逐渐步入了正轨,而图书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兴旺。吴放歌把整理仓库搜集出来的报废材料等级造册后,和附近的废品收购店联系了一下,哪些论斤撑,哪些论个儿算,一顿价格讲下来,那个老板的秃头上就出了汗,结果所有的废旧材料一共卖了一千四百多元,而那时吴放歌的津贴费每月也才52块而已。
    吴放歌拿着材料目录和账册去找于副处长签字,并且把N!。
第三十七章 路小婉做新娘了
    “看清楚那家伙是谁没有?”路小婉问。
    周大姐冷笑说:“我看是给我们送鱼哪位。”
    “是他?他真把自己当大圣爷爷啦。”路小婉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吴放歌听了心里一阵后怕,要是自己和路小婉刚才真的有点什么,恐怕不出二十分钟就有人引人来抓了。
    “我!老娘今晚还就住这儿了!要听要看的都来吧!”路小婉突然暴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吴放歌手里抢走了那瓶五加白,去了盖子,一仰脖,咚咚咚几口就下去了三分之一。
    五加白虽然是低度白酒,可也禁不住这么灌呀,周大姐忙喊:“快把酒瓶子拿走!”喊着,就上去夺,路小婉一扭身子避开,却避不开吴放歌,被吴放歌把酒瓶子给夺了过去。
    “给我!”路小婉气势汹汹地对吴放歌说“我要喝酒!”
    周大姐对吴放歌说:“你别给她。”便说边上前劝解,又哪里劝的住。
    吴放歌不慌不忙,随手拿过两个碗来,顺手就把那瓶酒给分了,多点的那个给自己,少点的递给路小婉说:“你要喝酒?行啊,我陪你,咱们干!”
    周大姐一看这两位突然一下全不讲理了,正要劝时,这两位把碗沿儿一碰,就跟江湖豪客一般,咕咚咕咚来了一个一饮而尽。
    喝完了,路小婉把空碗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说:“痛快!我还要喝!”
    周大姐忙说:“没了,没了,真的没了。”
    路小婉抬手指着吴放歌的鼻子说:“都是你喝了我的酒,你赔我,你给我买去!”
    吴放歌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说:“赔就赔啊,有啥了不起,我这就买去。”说着就往外走。
    路小婉指着mén口说:“去呀去呀,你快去,我要喝酒嘛。”
    一下凭空多了两个醉猫,nòng的周大姐一时也不知道该照顾哪一个。吴放歌出mén时,一下撞到了mén框上,怒了,对着mén框说:“你也干拦我?”说罢挥拳就打,自然又打了一个空,人跌出mén外,就听见外面桌椅板凳的一阵稀里哗啦的响。
    周大姐担心,忙问:“放歌,你没事吧。”说着忙让路小婉坐到吴放歌的chuáng上去,路小婉一坐上去,就顺势一倒,一头枕在了吴放歌辛苦nòng好的方块被子上,两行眼泪顺势就往下无声的流。周大姐虽然担心她,却不知道吴放歌那边怎么样了,咱们是安顿好路小婉后,赶紧出mén到大厅里来,却发现吴放歌坐在地板上,两眼睁的大大的,jīng神抖擞,哪一点像是喝醉的样子?正诧异着,只见吴放歌把食指放在chún上,轻声‘嘘’了一下,周大姐立刻明白了:这家伙装醉,真狡猾!不过想来要劝一个想买醉的人,先装醉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她也是十分聪慧的,立刻大声说:“放歌,你怎么样啊,你没事吧。”
    “我没事……”吴放歌说的有气无力,脸上却透着坏笑。周大姐故意夸张地nòng出不少声音,把吴放歌从地上扶起来,两人走到mén口。可这醉还得继续装下去啊,可吴放歌由于出了刚才一场‘误抓’的事故,那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时间身材保持的不错的周大姐身上似乎到处都成了禁区,最后还是周大姐手快,拉过他的一只胳膊扛在肩膀上,像是很费力地把吴放歌nòng进mén,口里还埋怨道:“不能喝酒别那么傻喝嘛,离家一千多里地的,有什么事儿谁照顾你呀。”
    “不是有你周大姐嘛。”吴放歌in着脸说“还有小路姐。”这时路小婉的脸已经哭成了huā脸猫。若是她嚎啕大哭,大家也就放心了,因为满腔的烦恼郁闷会随着哭声流出来,惟独这无声的哭泣是最让人心碎的。
    “哎呦,怎么都这样了?”周大姐见状赶紧把吴放歌安顿在一张椅子上,反正这家伙是装醉的,不需要真正的照顾。然后赶紧掏出手绢给路小婉擦眼泪,路小婉这才握住了周大姐的手,嘤嘤地哭出声来。
    周大姐和路小婉住一个宿舍,所以有关路小婉的事知道的最清楚,也知道自己此时也是多说无益,只好陪着唉声叹气。
    吴放歌坐在椅子上,开始的时候低着头,后来听见路小婉哭的差不多了,就满脸醉意地抬起头来说:“周姐,小路姐,我不是个特别聪明的人,但是有些事儿的道理我明白,别的不说,就是我上次参加突击队,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多亏了周姐、小路姐还有好多护士姐姐jīng心的照顾我,别的不说,端屎端niào都是常有的事,这才捡回了我的一条命,所以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在我心里,你们就是最好的。只要你们开口,水里,火里我都能去走一遭,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即行。”
    周大姐说:“放歌你别这么说,我们都不过是尽了自己的职责而已,你们在前面拼命,我们做这点算不了什么。”
    路小婉忽然一下坐起来说:“周姐你说什么啊……我不同意啊……放歌你听着,你觉得我们对你有恩是不是?”
    “是!”吴放歌说“这还用说?”
    路小婉忽然冷笑道:“那你应该知恩图报对不对?”
    吴放歌说:“大丈夫恩怨分明,知恩必报。”
    路小婉说:“那好,你娶我。”
    周大姐一听,脑袋顿时嗡的一声,正想说:“你们太过了啊。”却听见吴放歌那边磕巴都不打一点地说:“行!”
    吴放歌这么痛快地一说,路小婉反而楞了,呆了几秒钟,才喃喃地说:“你听清楚了,我说要你娶我。”
    吴放歌眼睛都不眨地说:“我听的真真儿的,娶你。”
    路小婉微微低头说:“我的事情你也听说了,我不是个好名声的nv人。”
    吴放歌说:“那是他们都是瞎子,看不到你的好。”
    “那好,你别后悔。”路小婉说着就要下chuáng,周大姐立马劝住说:“小婉别闹了,有意思吗?”
    路小婉说:“周姐你别拦着,这可是我的终生大事。”
    周大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路小婉又对吴放歌说:“你有蜡烛吗?”
    吴放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说:“有几只,防停电的。”
    路小婉说:“那就好,点上,就点……这桌子两边,一边一只。”她说着,手拍着小餐桌。
    “点蜡烛干啥啊,又没停电。”吴放歌不明就里地嘀咕着。
    “拜堂啊,免得你酒醒了后悔。”路小婉说。
    “胡闹了胡闹了。”周大姐连连说着想站起来,路小婉用手一按让她动不了,然后说:“周姐,你让我过个结婚的干瘾也好,正好你做个证婚人。”
    “这叫咋回事儿,太儿戏了,我还证婚,我头昏哦。”周大姐嘀咕着,却没再劝了,心想就当陪两个酒疯子玩儿了,至于吴放歌是不是在装醉,却疏忽了。
    吴放歌找出蜡烛来,将就桌子两端,一边一只点了,路小婉擦干净眼泪,也帮着把桌子上的杯子碗儿什么的都收拾了,又拿了吴放歌的máo巾去水池那儿洗脸。周大姐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人胡闹,总觉得这两个家伙是在玩过家家。
    收拾完了,路小婉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吴放歌拽过来,正要说话,又觉得灯光刺眼,转身去把灯关了,这么一来,屋里只剩下了烛光。又拽过吴放歌来问道:“你真的不后悔?”
    吴放歌说:“不后悔。”
    路小婉笑道:“你答应的这么干脆,就算是假话我也开心。”说着,又让周大姐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又和吴放歌并排站着说:“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喽?”
    吴放歌说:“开始吧。”
    路小婉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还拽吴放歌的袖子,吴放歌先是一愣,但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也跟着跪下了。周大姐用埋怨的口气说:“你们的酒疯到底要耍到什么程度啊。”
    路小婉笑道:“啥啥酒疯啊,这叫拜堂!”
    虽说是拜堂,可既没有傧相,也没有司仪,路小婉就自己高声喊道:“一拜天地!”说着,‘砰’地一个头就磕了下去,都出了声音,nòng得周大姐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吴放歌见路小婉认真磕了头,也不敢落后,跟着磕了。
    路小婉又喊:“二拜高堂。”结果二位的高堂都不在,路小婉就对着周大姐砰地磕了一个头,吴放歌也也跟着磕。周大姐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说也没用,还是拦不住这两位。
    “夫妻对拜。”路小婉喊这句的时候,声音微微颤抖着,吴放歌看她时,见她目lù秋水,莹莹而动,秀美异常,心中也颇为感动,所以这一个头磕的不如前两个那么快,而是不约而同的先相互拱手,然后才缓缓地磕了下去。在抬起头来时,路小婉深情款款地又喊:“送入……唔……”dòng房两个字还没喊出来,就被周大姐捂了嘴笑道:“行了行了,我看也闹够了,到此为止吧。”
    “闹什么闹啊,我现在可是新娘子。”路小婉说的正经,看不出是开玩笑来。
    周大姐正琢磨着怎么劝这对酒疯子呢,路小婉就推着周大姐往mén外走,一边说着:“哎呀,婚礼都完了,你也没事了,你回吧你回吧,我们要dòng房了。”
    周大姐有点着急:“你们,你们还来真的啊。放歌,放歌!你管管呐。”她知道吴放歌是装醉,所以就寄希望于他,谁承想吴放歌果真凑了过来,合着路小婉一起,嘻嘻哈哈地把她往外推。
    周大姐哪里敌得过这两个醉猫,有理也说不清,活生生被推出mén外。
    “哎~~你们这是……”
    话还没说完,路小婉就鞠一躬说:“晚安,周姐,我们dòng房去啦。”
    周大姐又对吴放歌说:“放歌,你看你们……”
    谁知这个时候吴放歌趁路小婉一时不注意,在后面一推,把路小婉也推出mén外,然后来了一个随手关mén,并发出爆笑。
    路小婉一个踉跄,还好有周大姐接着。周大姐这时才明白:这个吴放歌,也忒坏忒狡猾了。路小婉发现上了当,像头母狮子一样转身扑了上去,在mén上拍的山响,吼道:“吴放歌!你个没良心的开mén呐!”
    吴放歌当然不敢开mén,周大姐见路小婉声音nòng的太大,怕造成不好的影响,忙上前解劝,又哪里劝的开。
    路小婉闹了一阵子,也叫不开mén,突然一下子又大哭起来,还说道:“放歌你开mén嘛,谁都不要我,你不要不要我哇。”
    吴放歌这人的弱点就是心软,特别是听不得nv人哭,要是路小婉一直闹下去,他还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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