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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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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再加几瓶茅台呗……”崔明丽一副不屑的样子。
    周国江还真担心吴放歌立刻就翻脸,听说军人那可是把荣誉看得比命还重啊,所以他飞快地用眼角看了吴放歌一眼,却现吴放歌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样子,反而笑吟吟地说:“是啊,我长这么都还没尝过茅台是什么味呢,就这么给别人了,可惜呢。”
    “还不就是酒味儿。”崔明丽嘟囔着,心说:这是什么人呐,别人在乎的他不在乎,别人不在乎的他在乎,真是怪胎。”
    几人正聊着,忽然有报警了,报警那个女的根本说不清楚话,只是哭的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事儿,周国江搞不定,崔明丽也听不明白,最后只得吴放歌去接,这下让崔明丽服了,吴放歌语音轻柔而不失坚定,从语调上就给人一种安全感,而且耐心细致,分析能力极强,只见他左手拿着听筒,右手刷刷的做记录。等他放下电话的时候脸色变得非常严肃,由于这几个人里指定的负责人是崔明丽,于是就对崔明丽说:“丽姐,不是案子,但是咱们还是得立刻去,有个女的的儿子眼睛让鞭炮给炸了,她们住的地方偏,她一个女人家给吓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儿有地址。”说着他推过记录本。
    崔明丽立刻对周国江说:“你先去动车,我打了12o就来!”说着又对吴放歌挥了挥手,吴放歌当时就会意,从柜子里拿出急救包,跟着周国江跑了出去。
    在值班室放急救包其实是孙红兵的主意,这老头常说:“咱们当警察的,有风险,必须都得会点急救,不管是帮自己还是帮群众,都是需要的。”
    不得不说,这个老头真是个顶呱呱的警察。
    到了现场才下车,后面呜啊呜啊的救护车就到了。崔明丽又催着周国江开着警车,一路护送救护车到医院,可是他们那辆警车实在老破,先是开道,后来成了护送,在最后就成了追赶,半途还息了一次火儿,等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小孩都进手术室了,只留下一个焦急的妈妈在外头掉眼泪,一个漂亮护士正安慰她。
    吴放歌一看那护士……真是冤家路窄呀,这不是何海珍吗?于此同时何海珍也看见了他,欣喜地喊了一声:“怎么是你?”接着又看到了两边那两个穿警服的,就开玩笑地说:“咋?你犯事儿了?”说完咯咯的笑。
    吴放歌道:“你当然盼着我出事了,哈哈。”
    这是孩子的妈妈上前来道歉,还有些担心地问:“本来是该打急救电话的,可是我打了报警电话,你们会不会追究我报假警啊。”
    崔明丽说:“这位女士请不要担心,我们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只要是你们需要的,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周国江也说:“是啊,现在的问题是先把孩子的事处理好,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那女人又道了谢,崔明丽见这事基本已经落定了,就告辞要走,这时何海珍对吴放歌说:“你等下,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
第三十七章 拜年
    既然已经是盟友,就没有了那么多的客套话。何海珍把吴放歌径直拉到一个拐角,见四周无人就问:“明天你还值班不?”
    吴放歌答道:“不值。”
    何海珍就说:“那好,明天上午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去王双家里拜年。下午去我家,我老爸也请了你老爸,咱们一起把这事儿给平了。”
    吴放歌说:“王双那儿我是想去一趟的,只是我们非得一起去吗?”
    何海珍说:“得一起去。一起去和分开去遇上,所传递的信息是不一样的。”
    吴放歌心说这女人确实精明,就又问:“那你说准备点什么年礼好呢?”
    何海珍说:“随随便便,水果什么的都行,这老家伙其实得的也不少了。”
    吴放歌听她这么一说,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副场景来,一具臃肿的身躯和一具年轻的胴体缠绵的样子。
    何海珍见吴放歌有些走神,脸一红说:“你丫想什么呢?”
    吴放歌一下子醒了,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没,没想啥,那明天我等你。”说完就跑了。
    周国江和崔明丽在车上等的已经不耐烦,吴放歌一来周国江就笑道:“小吴哥你干嘛呢,要热乎晚上回去热乎行不,看我和丽姐这天寒地冻的……”
    吴放歌连连道歉,崔明丽又没好气地说:“那女人漂亮是漂亮的,就是一副狐媚子像,看来不适合往家里娶的。”
    吴放歌赶紧解释:“你们说啥呀,不是那么回事儿,就一熟人。”
    周国江笑道:“人熟还拉到一旁说悄悄话?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熟。”
    崔明丽也附和说:“嗯,就是就是。”
    吴放歌见他俩存心取笑,那就是说怎么解释也没用了,也只得由他们笑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何海珍就来敲门了,好在吴放歌习惯了早起锻炼,才没被她堵在被窝里。何海豹也跟着来了,他头梳的油光光的,穿着新西装,精神倒是很精神,就是有点单薄,冻的吸溜吸溜的,吴放歌见了,赶紧让进屋里来,从门口拿回火盆要生火给他取暖,何海珍笑道:“他活该,要风度不要温度。你准备好早点走,咱们上王区长家烤他的电暖气去。”
    吴放歌其实也懒得麻烦,就从礼盒里挑了一个外形最好最大的,提在手里说:“那行,咱们走吧。”
    何海珍见吴放歌手中的礼盒很精致,就问:“唉,你礼盒儿那儿买的?我怎么没看见?”
    吴放歌说:“批市场啊,里面水果是我自己装的,外头做了些装饰。”
    何海珍说:“看不出你手还真巧。”说着让何海豹把他们买来的散装水果放下,又说:“干脆我也在你这儿拿个礼盒算了,这些水果给你留下。”
    吴放歌自然不好推辞,但是他注意到了,何海珍姐弟除了带了水果,还带了一些其他的礼品,相比之下,自己单独的水果礼盒就显的有些单薄了,这个女人真厉害,稍不注意就能让她抢了上风去。
    何海豹对姐姐夸奖吴放歌手巧有些不满,他观察了一下礼盒的外装饰,大声说:“姐,这个外头好简单呐,我也能做。”
    何海珍对着他说:“去,一边儿去,该你说话的时候啥也说不出来。”然后转过脸来又对着吴放歌有说有笑,变脸可真快。
    三个人一起出了红军院,恰好这一年金乌市第一家出租车公司成立,满街都是崭新的出租车,金乌人这时大多还是小县城思维,宁愿花两毛钱去挤公交车,却对起步价3块的出租车望而止步,所以这些车大多是空座。何海珍潇洒地一挥手,立刻就有一辆出租车停下了,三人上了车,直奔新城。
    到了王双家一敲门,开门的居然是朱雨露,新人新年新气象,她也穿了件崭新的红色毛衣,胸前鼓的高高的,看上去没平时那么难看了。
    朱雨露一边朝里面招呼,一边把他们三人往屋里引。好家伙,客厅里的人几乎都挤满了,要不怎么说当官好呢,过年都比普通人家人气旺的多。
    朱雨露现在可不得了,来拜年的人要见王双,就得先过她这一关,因此不管谁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据说私下也收了不少‘叔叔伯伯’的压岁钱呢。
    王双开始是在客厅的,后来觉得烦,就不辞劳苦,大过年的也和某个客人在书房谈工作上的事,后来人越来越多,大过年的也不好把大家拒之门外呀,所以就都在客厅等,由朱雨露招待着。也有打着油头说是来探望汤霞阿姨或者汤霞嫂子的,均以医嘱‘需要多休息’不见。
    朱雨露见来的是是吴放歌和何海珍姐弟,这倒他们和平常客人不同,就专门跑到书房是通报,王双听到何海珍来了,眼睛就是一亮,但很快就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稳重,缓缓地说:“啊,他们一定是来看你阿姨的,你去看看你阿姨精神怎么样,好的话,让他们在楼上聊聊,我一会儿就上来。”
    朱雨露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也比以前精明多了,立刻会意,出来就领着吴放歌等人上楼,惹来了不少嫉妒的目光。
    朱雨露一推开主卧室的们,就笑着说:“汤阿姨,你看看谁来了?”
    汤霞正被楼下那一群人搅的头疼,没好气地一回头,看见吴放歌,顿时来了精神,但见后面还跟着何海珍姐弟,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但是大过年的也不能表现在脸上啊,只得对吴放歌说:“小吴快来,快来坐着。”
    这一下子就看出待遇差距来了,汤霞让吴放歌坐在床沿上,甚至还拉着他的手,而何海珍姐弟就只能坐沙了,离得老远,说话都得伸着脖子。
    “小吴呀。”汤霞说“你怎么现在才看看你阿姨呀。”
    吴放歌笑着说:“来是早就想来了,可是我妈说,金乌人初一到初三都不兴拜年,我初三又恰好值班,所以今天一大早这不就来了吗?”
    汤霞道:“什么破规矩啊,阿姨这儿不兴这些,再说了,你看楼下那些人,从三十就开始排队了,我们家老王也就是个正县级干部,他们置于这样吗?”
    这时何海珍插嘴说:“阿姨,那是王叔叔工作能力强,有人格魅力。”
    虽说何海珍也是和吴放歌一起救过汤霞的,而且一直以来也殷勤有加,可是不知怎么的,或许是因为直觉的关系,汤霞对何海珍就是好不起来,此时见何海珍说话,字字听着都觉得别扭,就说:“屁,啥个人魅力呀,我看他呀,其实就只能对我有点魅力,别人才不会要他呢。”说着忽然想起当年一起做知青,偷偷在包谷地里接吻的旧事,不由得红了脸,那笑容也不一样了。
    何海珍见汤霞说到最后笑了,以为自己的话也达到了应有的效果,就继续说:“汤阿姨跟王叔叔相濡以沫这么多年,夫唱妇随,不但在工作上,就是在生活上也是我们年轻人的表率呢。”
    汤霞就这点弱点,如果别人说其他的,她可能还稳得住,但是一旦有人说起她和丈夫的恩爱来,就飘飘欲仙了,所以虽然她喜欢何海珍这个人,但是这话她听着倒是很舒心,可他又不想直接搭何海珍的话茬子,就又对吴放歌说:“小吴啊,上次我说你和阿梅,你们都说你们不是一对儿,那现在有着落了没?”
    吴放歌笑道:“汤姨,我还有好几个月才满二十一岁,还早得很呢,再说了,国家不是提倡晚婚嘛。”
    汤霞故意拉下脸说:“晚婚晚育是国家政策,那咱得遵守,可现在谈谈恋爱总还是可以的嘛,实在不行,我给你介绍个?”
    何海珍一看:完,这越说越亲热了。就赶紧说:“放歌,汤姨说的没错,要不我在我们医院里给你找一个?要不去找你芮蓉姐,去卫生局看看?”
    汤霞一见何海珍要强夯,就对何海珍说:“海珍呐,你要着急,先着急一下你弟弟吧,他不是也没恋爱呢吗?”
    何海珍笑道:“他?他是啥都用**心,就是这事儿用不着**心,前几天还有个女孩子来找他呢。”
    何海豹立刻辩解说:“那是我同学,就一同学关系。”
    汤霞又想说什么,朱雨露又上来了,对汤霞说:“汤姨,楼下人多,王叔说海珍姐也不是外人,让她下去帮帮忙。”
    汤霞一听,心里高兴,嘴里却叹道:“这帮人,我好容易有个人说话……那个海豹啊,你也跟你姐下去帮帮忙。”
    吴放歌一看这个时候自己也得表示一下呀,忙站起来说:“那我也去帮一下吧。”
    汤霞一看急了,心说我好容易把那两个丧门星支开了,你走了我不是白费事儿了吗?就临机一动说:“放歌你先等等,你个子高,等会儿踩着那个凳子去帮我看看窗帘上头那个挂口,好像有点问题哦。”
    于是吴放歌就这么留了下来,何海珍悻悻起看了他一眼才带着何海豹和朱雨露走了。
    何海珍一走,汤霞才舒了一口气,见吴放歌去搬凳子,就笑道:“小吴你干嘛?”
    吴放歌说:“看窗帘儿啊。”
    汤霞最喜欢吴放歌时不时的露出点冒傻气的样子,就笑着说:“傻孩子,窗帘没问题,你过来,我跟你说点正经事儿。”
第三十八章 拜年(二)
    在别人家做客得有礼貌有规矩,在领导家更是如此。一晃眼的功夫就到了中午,尽管中国人有‘留饭’的美德,但是领导家的饭却不是随便留的,因为这些客人们不到十二点就纷纷告辞,回去养精蓄锐,意图再战。
    等最后一个人走出了家门,王双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伸了一个懒腰说:“行了,雨露,你帮你阿姨下楼,咱们也该准备吃饭了。”
    “那我去厨房。”何海珍不失时宜地说。
    “都是现成的,热一热,两个青菜就可以了。”王双笑着说着,等何海珍那窈窕的身体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悄悄的,顺手在何海珍的大腿根部摸了一把。他很得意,自以为做的巧妙,就算是别人看见了,也一定会认为是无意间‘碰’上的。
    面对骚扰何海珍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生一样,笑眯眯的去了厨房。
    王双又招呼何海豹说:“小何,来来,这边坐,咱爷俩儿聊聊。”
    何海豹很明显的还不懂事,虽然也很礼貌地坐下了,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受到了多大的恩宠,总觉的这不过是普通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虽说他和何海珍是一母同胞,年龄也没相差几岁,在这些方面的差距,还真是不小。
    朱雨露到了楼上,说楼下的人都走了,吴放歌就适时地站起来要告辞,汤霞佯装生气说:“不准走!吃了饭再走,留下来陪我多说说话。”
    吴放歌顺势答应下来,和朱雨露一些协力帮着汤霞下楼。
    到了楼下,朱雨露去厨房和何海珍一起张罗饭食,汤霞、王双、何海豹和吴放歌一起看电视闲谈,从前苏联解体一直聊到海湾战争,却都没往正事上聊,汤霞原本想往这上面‘引’一下的,但是几次挑开话头都没有成功。
    春节的伙食最好弄,大多都是现成的,无非是香肠腊肉,烧鸡烤鸭一类的现成菜,家家户户都差不多。何海珍又特地炒了两盘青菜,一盘冬白菜,一盘莴笋尖儿,又煮了一小锅青菜叶子的稀饭,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很舒服。
    一样一样的菜上齐了,大家分宾主落座,王双笑着对汤霞说:“要不……让我喝点儿?”
    汤霞说:“喝呗喝呗,好像谁不让你喝似的,那个……放歌和海豹也喝点儿吧。”
    何海豹立刻说:“我不喝,我还要唱歌,喝酒坏嗓子。”
    话没说完何海珍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这小子还抱怨道:“姐你踢我干嘛?”
    何海珍差点崩溃。
    王双往回圆场,对吴放歌说:“小吴啊,你会喝酒吗?”
    吴放歌说:“说不上会喝,只是在部队过年的时候,长也让大家喝一点,也没酒杯,就用刷牙缸子,也分不出酒的好歹来。”
    王双哈哈一笑说:“那今天就让你尝点儿好酒。雨露,拿酒去。”
    朱雨露应了一声,去酒柜那里拿了一瓶过来对王双说:“王叔,这瓶行吗?”
    王双看也不看地说:“打开打开。”
    朱雨露打开了酒,王双接过酒瓶子,先给吴放歌倒了一杯,吴放歌起身端着杯子接了。王双的第二杯给何海珍倒,何海珍拿着杯子扭着身子说:“王叔……我不会喝酒啦。”
    王双把酒瓶子往回一扯说:“哎大过年的,叔给倒杯酒不行啊。”
    汤霞在一旁拽他的衣襟说:“老王,人家孩子不会嘛。”
    吴放歌也笑着说:“王叔,海珍临来的时候还抱怨晚上要值班呢,可能真的没法儿喝。”
    “有工作啊……那就没有办法勉强了。”王双得了台阶,又给何海豹倒酒。何海豹刚才被姐姐埋怨了,不敢拒绝,就呆呆的坐在那任由王双给他倒酒,何海珍急了,又敲了他一下说:“一点礼貌都没有,站起来。”
    王双笑道:“没事没事,坐,坐,随便点,我和你们父亲可是老朋友了。”
    下面是朱雨露,也摆手说不会,汤霞也说:“老王,她还是小孩子呢。”
    王双哈哈笑着“那亲爱的你也来点儿?”
    汤霞脸上一红说:“老夫老妻的,孩子们都在呢。”
    王双又笑了一回,何海珍趁机说:“王叔汤姨真恩爱呀。”
    “好了,干杯。”王双作为主人,终于话了。
    大家都干了一杯,没喝酒的用的是果珍。
    一轮喝完,吴放歌就主动拿了酒瓶子过来做酒司令,可是今天大家各怀心事,喝酒都十分的节制,所以吴放歌倒酒也就只倒个七八分。按说一般的将,七分茶十分酒才算是礼貌,可是也要分具体时间和环境啊,吴放歌的这次酒司令掌握的恰到好处。
    何海豹喝了两杯酒,胆子大起来,几次想剥夺吴放歌酒司令的位置,都被她姐姐在底下按住,他挺老大不乐意的。
    整个午宴的时间并不长,饭后大家又聊了一会儿,不多时就又有客人登门了,吴放歌等三人就趁机告辞,而王双居然破例送到了门口。
    出了门,何海豹就对姐姐说:“姐,我晚上去找同学,就不回家吃饭了。”
    何海珍问:“现在就去。”
    何海豹说:“嗯。”
    何海珍很无奈地摇摇头说:“行了,去吧去吧,知道一上午把你给憋的。”
    何海豹立刻如蒙大赦一样地走了。
    何海珍叹了口气说:“你看,就这么个弟弟,咋不叫人操心。”
    吴放歌深有感触地说:“你又是姐姐又是妈的,确实不容易。”
    何海珍笑着推了他一下说:“你刚才说话我听着怎么跟骂人似的。”
    吴放歌一想可不是嘛,‘妈的妈的’确实像骂人,也忍不住笑。
    “不过话说回来……”何海珍又说:“你今年多大了。”
    吴放歌说:“还有几个月就满21了,我16岁当的兵。”
    何海珍瞪着眼睛:“你16岁就高中毕业了?”
    吴放歌笑道:“我从小就是神童你不知道?”
    “确实神!”何海珍一挑大拇指。
    可是在金乌的地方话了,说别人‘神’还有一层含义就是‘神经’的意思。于是吴放歌也笑道:“你这话也说的跟骂人似的。”说完两人都笑。
    往回的路上由于不着急了,所以两人就慢悠悠的像散步一样地往回走,吴放歌毕竟当过兵,那当兵的人走路步幅长短、度那都有规定,时间长了,习惯成自然,走着走着,吴放歌总会走的快起来,何海珍提醒了几次,却每次只能管个几分钟,那几分钟一过,立刻固态萌。最后何海珍咯咯一笑,小跑着追上几步,双手把吴放歌的胳膊一挽说:“我就拖着你,看你怎么走快。”
    吴放歌也笑着说:“那就一起走慢呗,有你陪着也不差。”
    何海珍低声说:“真是个坏家伙。”
    吴放歌装糊涂说:“阿?你说谁呢?”
    何海珍仰头笑着说:“还有谁呀,就是现在抓着我不放的这位呀。”
    吴放歌轻轻把胳膊动了动说:“是吗?好像现在是你抓着我耶。”
    何海珍又咯咯的笑。笑完了,又稍微严肃地问:“放歌,今天汤霞把我们都赶下来,和你说啥了?”
    吴放歌说:“没说啥,都是些闲话。”
    何海珍忽然站住说:“放歌,咱俩可有约定,资源共享哈。”
    吴放歌说:“那也不是所有的话都得说啊。”
    何海珍说:“那有的话,我觉得我和有关系的你得跟我说啊。”
    吴放歌说:“是和你有关系,可是我觉的没说的必要。”
    何海珍不干了,她摇着吴放歌的胳膊说:“不行,和我有关的就得说。”
    吴放歌无可奈何地说:“那我可说了啊。”
    何海珍说:“你说吧。我挺得住。”
    吴放歌说:“汤霞问我,是不是在追求你,我说不是,她就要给我介绍,我都推了。”
    何海珍嘴巴撅着说:“我猜就是!那老妖婆肯定没说我什么好话。”
    吴放歌说:“女人呐,直觉都是很准的,你以后还是当心一些,不然谁也落不着好。”
    何海珍点点头说:“我知道分寸。”
    这就是两个聪明人,共同把一件事往糊涂里说。何海珍压根就不相信汤霞只跟吴放歌说了这点俗事,而吴放歌也知道何海珍根本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可是两个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为的就是继续维持现在的这个盟友关系。
    今天汤霞确实跟吴放歌说了一件让吴放歌停在耳朵里都不敢相信的事:孙红兵为了吴放歌的工作的事来找过王双,而且就是大年初二,因为大年初一孙红兵带头值班。
    那天孙红兵来找王双的时候,由于是初二,家里没什么客人,王双见是号称孙铁面的孙红兵突然来访,心中很是奇怪,毕竟二人素无来往,而且孙红兵也历来没有串门子的习惯,但是脸上还是满脸笑容地迎上去,毕竟孙红兵是市公安局副局长,两人行政级别差不多,更何况孙红兵在金乌市乃至省里,颇有名望,不可轻待。
    “呦,是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王双打着哈哈迎上去“来就来吧,还带啥东西呀。”
    孙红兵提了两瓶‘柳浪春’十来个苹果,一把香蕉放在茶几上,打着哈哈说:“什么风?歪风邪气吹来的。你看好了啊。”他说着,指着茶几上的酒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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