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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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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点过后,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对放歌的愧疚感也减少了。但我还是有点担心,我就问他:“你还会去找你以前的爱人吗?”
他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或许和你在一起就是我这次的人生。”
我听了之后,又哭了,真的,我不知道自从认识了他之后,我哪里有这么多的眼泪,但这是欢娱的泪水啊,我确定了他真的爱我。我又和他谈了很多很多,甚至谈到了结婚。我问他为什么想到要娶一个比他年纪大的女人,他说:他觉得我是他在这次人生旅途中最亲的人。
珍珍,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是个多么幸福的女人啊。
珍珍,写这封信的时候,他还在我的身边睡着,他最近很辛苦,很累,不过我马上就要叫醒他了,趁着天还没亮,我还想让他爱我一次,我是如此迷恋他啊,我的脸皮厚吗?嘻嘻。不过天一亮我们就要分别,各自返回各自的岗位,不过我相信,分别是暂时的,我们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珍珍,你能祝福我们吗?
祝身体健康,生活幸福卫艳即日。
第六封信是最后的一封。两天后,卫艳牺牲。
吴放歌完信,把那些信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蜷缩在沙的一角,他的心剧烈地绞痛,前情往事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哦……卫艳……你是我在这次人生旅途中第一个给了亲人般温暖的女人。
珍珍的眼眶里也盈满了泪水,她抱过吴放歌的头,让他的头枕在自己柔软的**,用种特别的母性将他包容。
“对不起……”她说“我让你难过了。”
吴放歌享受着那种柔情温暖,轻声问道:“你介意我们去看看她吗?看看卫姐。”
“嗯。”珍珍毫不迟疑地点头说“要去的,我们一起去。”
“我们一起去……”吴放歌脆弱的一面完全显现了,他重复着珍珍的话。
珍珍又柔声说:“放歌,我知道好多方面我都不如卫姐,可是我会好好的爱你,不光是我的,我会替卫姐把她的那一份爱也补给你。”
“珍珍……”吴放歌仰起头,珍珍脸上又增加了圣洁的光芒。“你是永远的珍珍,没人能够替代你,而你,也替代不了别人。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珍。”
珍珍呼吸再度变得急促,她闭上了眼睛,送上了自己的唇。
第七十九章 恋爱秘籍
男女之间的那层关系就像是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了也就一目了然了。自从珍珍和吴放歌有了亲密关系,又有了他的承诺,就如同一朵已经盛开的花朵,经过雨露的滋润后,开放的越的娇艳了。只不过在九十年代初,虽说已有大量的恋爱男女同居,但也并不是说没有一点顾忌的,因为‘非法同居’这个概念在一定的年龄段还是根深蒂固的,而偏偏这个年龄段和阶层是掌握了国家基层命运的那一部分。也就是说身为国家干部的吴放歌和珍珍一类的人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同居,即便是他们真的相爱。
不过珍珍的父亲是市长,她又自以为找到了真爱,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女孩子比男人要勇敢的多。她倒也几次提着简单的洗漱用具到老西楼来‘小住’,但仅限于此了。
至于小林婷,自然还是常常跑到楼上来玩,和以前一样,在吴放歌这里待的时间倒比在自己家里的时间多。开始的时候珍珍还真的对这小丫头挺防备的,可后来又觉得自己好笑,什么重生呀,前世的小娇妻呀,虽然吴放歌说的有模有样的,可细细一想实在是太荒谬了,也许是他天性喜欢小孩子吧。珍珍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珍珍对小林婷态度的转变,让吴放歌有点意外,有天晚饭后佯醉问道:“你不是一直怕以后小林婷抢了你的位置吗?怎么突然一下又对她好了?”
珍珍回答说:“我掐指一算呀,就算威胁道我,这之间还有十几年的好日子过呢,这能过的好日子不能让我自己给毁了。”
吴放歌啧啧称赞,这个珍珍,几年不见,变的多会算账啊。谁知没过几分钟珍珍又说:“等以后我给你生个女儿,保证比林婷还可爱。”
吴放歌笑着说:“你凭什么肯定你生的女儿会比林婷可爱啊。”
珍珍说:“那是当然了,长的像我,脑子像你,怎么会不可爱?”
吴放歌一听,就很达尔文地说:“那要是长的像我,脑子像你,那可就不好了。”说完塔拉着鞋,去厨房洗脸,洗到一半儿才听到珍珍尖叫着从卧室里冲出来,对着他的后背一阵捶打。
吴放歌一边笑着抵挡,一边问:“什么情况?”
珍珍一边打一边说:“我不干嘛,你拐着弯儿骂我。”
吴放歌狡辩说:“我骂你什么了。”
珍珍说:“你骂我笨!”
吴放歌说:“那我也不是说自己丑了吗?”
珍珍说:“还是不干,你一点也不丑。”
吴放歌捉住她的一对小肉拳,放在唇上轻轻地吻着说:“你也不笨嘛。”
珍珍说:“笨。你骂我,我这半天才明白过来。”
吴放歌说:“就算是笨,你也是我的小笨笨。”说着又纳她入怀,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珍珍又酥软了,她乖巧地倒在吴放歌的怀里,任由吴放歌轻抚着她的柔顺的头、丰胰的脸庞和柔软的**……直到敲门声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小林婷准时驾到——她家里肯定又没人。两人这才匆忙忙穿衣洗漱,开门把小林婷迎进来下面条给她吃。
入夜,当小林婷又在沙上睡着时,珍珍却又要走了,吴放歌送她到楼下,珍珍不舍地说:“我又开始嫉妒她了,可以和你一起睡呀。”
吴放歌笑道:“你可别混淆概念呀,不然我就得进监狱了。《刑法》上说了,只要女方不满十四岁,男的知道不知道都得判强奸。”
珍珍的手指快划过他的脸庞说:“乱说!掌嘴!”
尽管吴放歌和珍珍也算是慢热和低调了,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是一个是领导子女另一个又年少多金的时候,就更加的惹别人的眼球。而这一切进展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自然就有大量的吹鼓手跟着吹风。特别是窦伟龙,更是以介绍人自居,拉着虎皮做大旗,很是跳的欢。也有不屑一顾的,比如何海豹就曾经扬言说:“不过是恋爱嘛,就算成了市长女婿又怎么样?提干还不是落在我的后面?”言语间,还是夹杂了几分嫉妒,也可能是因为这样吧,他姐姐给他介绍的几个女朋友也都没谈下去,气的原本就挺着肚子的何海珍肚子越的显得大了,就问他:“你到底要找个啥样儿的?”
何海豹说:“咱爸爸是正县级,怎么也不能低于这个吧。”
何海珍说:“弟弟,不是我说你,真是有你也服不住。”
何海珍的话,何海豹自然是听不进去的,气的何海珍最后干脆不管了。当她把这些话说给吴放歌诉苦的时候,吴放歌安慰她说:“反正海豹还年轻,不着急。”
“着急我也不管了。”何海珍气鼓鼓地说:“这孩子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何海珍这么说,倒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弟弟,而是在说自己的儿子。而且说着说着又没好气地对吴放歌说:“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这么有本事又有女人缘,当然不操心啦。”
吴放歌被责怪的差点失语,心说你们家的事儿怎么还怪上我了?就说:“海珍呀,我以前看过一本书,说是男孩子都有恋母情结,你们母亲死的早,是你姐代母职,可那时你自己才多大?好多事你自己也不动,多半是有些事做得过了,给你弟弟童年的印象太深。我看呐,你的比着自己的性格模样给海豹找女朋友。”
“我这样?”何海珍想了想,摇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弟肯定服不住她,以后有她罪受。”
吴放歌暗笑:我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脸上却正色道:“你别急呀,那书里还说了,这种男孩子找另一半儿啊,要么就是刚才说的,找那种和自己母亲姐姐特别像的,还有就是逆反,就是特别不像的。”
何海珍眼睛一亮说:“真的?”
吴放你歌说:“书上说的总不会有错吧。”
好在这个时候人们还是比较迷信印刷品的,何海珍也不例外,当然了心细的她还是要求吴放歌找找那书。吴放歌虽说满口答应了,其实却没往心里去,可是事情却是偏偏的那么凑巧,一次上街看见一个国营工厂处理内部图书室的旧图书,就上去翻了翻,恰恰就翻到了,于是掏了一块钱买下,转手送给何海珍,看着她跟拿着圣经似的拿着走了。
其实相比之下,在婚恋方面吴放歌自己的烦恼也不少。因为他有两段人生,或是放弃其中一段,或是让两端人生完美的融合成了他当下最该解决的问题,原本以为退伍后来个升官财就什么都能解决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虽说官还没生,但是钱倒也有一些了,这个问题就越的要提出一日事成了,虽说现在自己的生理年龄只有22岁,可是自从母亲看见阿梅和阿松骄傲地挺着个大肚子之后就不停的在他的耳边絮叨:什么你同学都快生孩子了等等。在这方面父亲虽说表现的比较开明,说:男孩子嘛,不着急。可也只是说说而已,骨子里也是想早日抱上孙子。况且他那句‘男孩子不着急’的名言,在遇到吴放歌另一个同学赵延年牵着挺着肚子的妻子阿瑶之后就被老伴儿批了一个体无完肤。
但是对于儿子和珍珍恋爱这件事,母亲倒是显得异常的头脑清醒,多次提醒他说:“儿子,和珍珍你要小心哦,人家可是大小姐。”说到底还是怕吴放歌弄不过人家吃亏。所以说母爱真的很矛盾,又想让自己孩子好,又怕自己孩子吃亏,真是纠结的情感啊。
在吴放歌还没有想出完美融合两段人生的办法之前,又一件麻烦事找上了门,而且这麻烦还是珍珍找来的。
这一晚吴放歌正在辅导小林婷做作业,就听见珍珍在外面敲门——这丫头,虽说吴放歌特地给她配了钥匙,可是她从来不用,据说就是喜欢有人给她开门的感觉。
吴放歌一开门,珍珍一扬手说了一声“嗨”
吴放歌大奇,不是奇怪珍珍,而是奇怪珍珍背后还站了一个人,那人活活的比珍珍高出了差不多两个头,甚至比吴放歌还高了不少,并且是一头柔顺的金色长,碧绿的眼睛,就是个如假包换的俄罗斯美女。
“嗨”俄罗斯妞儿也招着招呼,语调怪模怪样。
尽管有些不明就里,吴放歌还是马上请她们进了屋,一个洋妞站在门外毕竟太扎眼。
这洋妞性格开朗,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一进屋就把看的愣愣的小林婷抱起来转了几个圈儿,嘴里还嘟噜嘟噜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虽说她这是一种表示友好的做法,可惜小林婷却不买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把这个洋妞弄了一个不知所措。
吴放歌赶紧上前哄林婷,但林婷却真的给吓着了,第一次看见外国人就这么亲密的接触她可受不了,吴放歌只得送她回家。
回来后,看见那洋妞从旅行包里拿出一盒桶装方便面和一个苹果,看来是准备要开饭,珍珍正忙着帮她倒开水。看见吴放歌回来,那洋妞又招手“嗨”
吴放歌也跟着‘嗨’然后拉过珍珍到卧室说:“怎么回事?”
珍珍说:“我在楼下花园看见她的,在那儿瞎转悠,估计是迷路了,所以给你带上来。”
吴放歌苦笑道:“你给我带上来干什么?”
珍珍说:“你本事大呀,又在自考,当个翻译什么的指指路也好啊。”
吴放歌说:“拜托了宝贝儿,我那两下子怎么能当翻译。”
珍珍说:“你不是一直在学英语嘛。”
吴放歌说:“我的小笨笨,你没听出来啊,她说的明明是俄语嘛。”
珍珍忽闪了几下眼睛说:“俄语?你什么时候学的俄语呀,哇哦,你好厉害。”
吴放歌手拍着额头一屁股坐到床上说:“我多咱说我学过俄语了。”
珍珍说:“那你刚才翻译的她说的两句话,第一句是:哇塞,这孩子真可爱。第二句:哦,对不起,我吓着了你的孩子。”
吴放歌说:“就这?我还能说是你也懂俄语呢,要不你怎么知道给她开水泡方便面?”
珍珍说:“她拿出方便面来当然是要泡的了,难道是拿来送礼的?”
吴放歌听她说完,并不说话,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珍珍,珍珍楞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说:“哎呀,原来你是猜的呀。我还以为你懂呢。”
吴放歌站起来抱珍珍入怀说:“你可真是我的小笨笨。”
第八十章 洋妞历险记
当吴放歌和珍珍写手走出卧室的时候,那洋妞已经在吃方便面了。真不愧是洋鬼子,都沦落到要吃方便面了,还不忘了来个营养均衡,苹果下方便面,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这个洋妞看来是个不折不扣的俄罗斯人。自从苏联大厦一夜崩塌变成了独联体之后,来中国境内淘金谋生的俄罗斯人其实不少,但是如此深入到中国腹地的人却并不多。前段时间有个叫什么乌兹别克斯坦的篮球队倒是来混了几天,打了两三场球,到卖出了十几条据传说是纯血统的哈巴狗儿,也说不清到底是篮球队还是狗贩子。可眼下这个洋妞却不知是个什么来头。也许是洋妞天生就豪爽大方吧,看那丫头的样子,的确没把自己当外人。可眼下最大的问题是解决沟通的问题。
“只能赌一赌了。”吴放歌对珍珍说:“你给我家打个电话,问问我父亲,他们大学里有没有会俄语的,我出去一下。”
珍珍应了一声,吴放歌就出去了。然后她就依着吴放歌的吩咐打电话给吴恕文,吴恕文接到电话一愣:在他的印象里好像偌大的金乌大学会英语的比比皆是,会德语和法语的也不少,独独没有会俄语的。但是他对珍珍比对自己儿子尊重,允诺帮忙给找找。
珍珍当下电话和那个洋妞相视一笑,没办法,语言不通,真的不方便交流。不过那洋妞很机灵,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又从笔记本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珍珍看,珍珍接过去一看,上面居然有一行中文,是个地址‘金乌市南坑区金符路87号’。
珍珍指着纸条问:“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有地址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呀,早拿出来我早就带你去了。”
那洋妞好像弄明白了珍珍的意思,也好像没弄明白,反正她一个劲儿地点头说:“达,达。”(是的=Дa音达)珍珍又看了一下地址,惋惜地说:“可惜了,我来这里也没多久,路都不熟,等下他回来了一定认得。”
那洋妞又嘟噜嘟噜了说了一通,还笑,珍珍虽然没听懂,但大致猜出她可能说的是‘谢谢’一类的话。
又过了一阵儿,吴放歌笑眯眯的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包装盒,珍珍高兴地迎上去说:“你回来啦。”
吴放歌给了她一个欢迎拥抱,然后说:“你打电话回去,爸爸怎么说?”
珍珍说:“伯父说他们那里精通英语德语的一大堆,就是没有精通俄语的。”
吴放歌笑着说:“也难怪,咱们这里太靠南了,北方学校好像以前有俄语班儿,现在咋样了不清楚。”说着做在沙上拆包装盒。
珍珍紧挨着他坐下问:“买的什么好东西呀。”
吴放歌说:“电子词典。”
珍珍拿过说明书问:“俄语版的?”
吴放歌苦笑说:“英语版的,我现在就希望她受过的教育程度还不错。”
他说这话的时候对着洋妞善意地笑了一下,那洋妞也回了一个微笑,那笑容甜的腻。
弄好了电子词典,吴放歌正要开始和洋妞交流,那洋妞却又把刚才给珍珍看的纸条主动给吴放歌看,吴放歌看了一下直皱眉头。珍珍担心地问:“你不是本地人吗?知道这个地方不?”
吴放歌摇摇头说:“听都没听说过……不过没啥,我离开这几年,城市扩建,这是某条新命名的街道也说不定,明天我再找人问问就行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忙的。”珍珍笑着,看了洋妞一眼,突然在吴放歌的脸上啄了一下。那洋妞也跟着乐,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倒是吴放歌有些抹不开,虽说和珍珍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可是当着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素不相识的洋妞这样,还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吴放歌到底心细,现纸条上金乌的乌字头部中间还有一个若有如无的点儿,如果是一点,那么就不叫金乌而叫金鸟了,可咱们中国什么时候有一个金鸟市了?唉……这个时候中国的互联网还没展起来,不然百度一下就全明白了,现在只能查地图了。而吴放歌还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找不到金鸟市这个地方,金乌市接到又对不上号,那么就说明这个洋妞八成被那个中国负心汉子给骗了,还随便写了个子虚乌有的地址给她。
吴放歌用力甩了甩头,把这些不好的想法全部从脑子里彻底地清除掉了,打开电子词典开始和洋妞对话。
运气不错,那洋妞居然是莫斯科大学的高材生,和吴放歌在不声的情况下,居然勉强可以用电子词典勉强交流。原来这名女子叫:齐尼亚。贝思雅,莫斯科大学三年级肄业生,是俄罗斯西部一个农场长大的姑娘。她允许吴放歌和珍珍叫她的昵称齐娜。
而吴放歌的猜测也没错,这丫头果然是被人骗了。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的经济也衰落到了极点,身为莫斯科大学的学生,齐娜也不得不利用假期找工作来补贴生活,后来她在一个年轻的中国商人手下打工,两人展成恋爱关系,后来商人回国,一去杳如黄鹤,痴心的齐娜姑娘就不远万里前来寻夫了。
“这个人怎么这样儿啊。”虽然齐娜是个洋妞,但是同为女人,珍珍对她的遭遇倒是感同身受的。
吴放歌宽慰说:“还不能认定人家就是骗子呐,这不是还没开始找吗?”说完又对珍珍正色道:“我看这件事还是你让你父亲以官方的名义出头比较方便,好歹也算是个国际事件嘛。”
珍珍嘴巴一撅说:“干嘛?你怕麻烦。”
吴放歌说:“这不是麻烦不麻烦的事,我是怕解决不好嘛。”
珍珍笑着说:“反正这事是我找的,你就得做,这也是党考验你的时候哦。”
吴放歌见珍珍这么说,就知道这事儿珍珍算是赖在自己身上了,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肯定是不会找她父亲帮忙了,虽然那才是正途。没辙,只得先应下来。
珍珍见吴放歌答应了,非常高兴,又问:“那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吴放歌眨着眼睛说:“我不明白。”
珍珍又不乐意了,说:“你怎么帮齐娜,怎么也得有个计划呀。”
吴放歌说:“这简单呀,明天我亲自回我老爸那儿去一趟,看能不能找的懂俄语的,在找个地理老师找那个劳什子金鸟市,接着再找几个当地土生土长的同学或者建委的兄弟,问问这个金符路87号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好了。”珍珍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了,搂着吴放歌的脖子说“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真没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热心。”吴放歌嘟囔着。
不过事情还真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几分钟后,问题就又出来了。
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晚,总得想办法安置这个齐娜呀,开始的意思吴放歌是要帮齐娜找旅馆,考虑到她是俄罗斯来的,又走了这么远,估计身上也没多少钱了,就准备带她到金乌大学的招待所去,那儿又干净又实惠。其实并非吴放歌不愿意帮着齐娜出住宿费,只是听说外国人自尊心都特强,轻易不接受别人恩惠。于是吴放歌就问齐娜有钱没?齐娜连说有有,结果掏出来几张小面额的卢布和人民币,吴放歌一看那点钱,有了住宿就没饭吃,有了饭吃就没住宿,而且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齐娜的那个负心郎呢,要是找个三五天,齐娜那点钱明显是不够的。
吴放歌没辙,就对珍珍说:“麻烦是你找回来的,麻烦你带齐娜去你那儿睡吧,反正你那里比我这里还宽敞。”
珍珍说:“那当然,齐娜这么性感漂亮,放你这里我还不放心呢。”说着就要带齐娜走。
可是齐娜弄明白了她的意思后,嘴里又吐出一大串的‘聂特聂特’来。原来吴放歌住的这层但愿恰恰也是87号,齐娜认准了这个门牌号就是不愿意离开。任凭吴放歌和珍珍怎解释也没用。
珍珍也不敢逼的太紧,生怕齐娜洋鬼子的倔脾气一,背着包就走了,就身上那点钱儿,模样又扎眼,自己没看见倒也罢了,偏偏自己又管了这桩闲事,这要再有点意外可就是自己的罪孽了。
齐娜似乎也看出了一点什么,就说:“我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我可以睡在沙或者地板上,像透明人一样安静。”
“看来只好便宜你了。”珍珍最后实在没辙了,苦着脸对吴放歌说“只好想让她住你这儿了。“吴放歌则笑着对珍珍说:“你要不放心,留下来监督我呀。早说交给你父亲解决了,你不听嘛。”
珍珍没好气地说:“我留下?!我留下不就更便宜你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珍珍还是很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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