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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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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虽然疑惑,不过人还是走到门边来开门,因为酒店的房间门上没有所谓的猫眼,所以她也就无法看到门外按门铃的人究竟是谁?
很自然的伸手拉开门,却在门刚开了一条缝隙时被人强行的推开,接着是白惠蓉和白婷婷姑侄俩挤进来了。
“喂,你们俩什么意思?”吴悠见白惠蓉和白婷婷直接朝房间里奔去,忍不住大声的喊了起来:“我房间不欢迎你们俩,赶紧给我出去!”
“出去,我们凭什么出去?”白婷婷对吴悠的话不屑一顾,看着那两个摆放着还没收拾的茶具,忍不住冷哼一声道:“哎呦,这不错嘛,啊?一个人喝茶要摆两个茶杯了?”
“我一个人喝茶摆放几个茶杯关你什么事?”吴悠对白婷婷的话明显的不满,忍不住冷冷的道:“石夫人,白小姐,赶紧给我出去,否则的话,我就要打电/话叫酒店的安保人员了。”
“出去,你在这里勾/引我的丈夫,我凭什么要出去?”白惠蓉想着侄女给她描述的吴悠打电/话时的情景和话语,身体里就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今天下午她在派出所里丢尽了面子,回去后给石洪峰打电/话,他居然还不接,给他发短信,他也回都不回。
她想着下午石洪峰偏向吴悠,想着石洪峰看吴悠的眼神(其实石洪峰看吴悠时眼神并没有什么特别,和看其他人是一样的,偏偏白惠蓉嫉火中烧,所以就觉得石洪峰看吴悠时眼神里带着暧昧了。),她就难过的在家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甚至有想即刻找私家侦探跟踪石洪峰的冲动。
然而就在她坐立不安的时候,她的侄女白婷婷打电/话来了,告诉了她一个人惊人的消息,那就是吴悠到滨城来,居然没有住石岩的公寓去,而是在帝都酒店开了个房间。
而白婷婷话里更多的意思则是告诉她,吴悠打电/话时她跟过去听了,吴悠约了人到房间里来,还是说等那个人,问她要不要到酒店来抓奸。
白惠蓉接了侄女的电/话,即刻就把吴悠所联系的那个人想成了是自己的老公石洪峰,恰好石洪峰今晚的种种迹象又和白婷婷给她描绘的吴悠的情况极吻合,所以她即刻就开车过来了。
此时,她和白婷婷终于闯进吴悠的房间来了,而眼前的事实证明,吴悠房间里是有人的,尤其是那只还未收拾的茶杯,以及烟灰缸里的一个烟头,这都充分说明,这个房间里是有男人来过的。
吴悠听了白惠蓉的话当即就火大了,忍不住也提高两个分贝道:“石夫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不知道你丈夫在哪里,你不要动不得就血口喷人,谁勾/引你丈夫了?你丈夫谁啊?我认识吗?”
白惠蓉听了吴悠的问话也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冷哼一声道:“我不管,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的话,我也要打110了。”
吴悠听了白惠蓉的话有些好笑,于是嘴角边拉扯出一丝嘲讽来,冷冷的道:“你要打110也好,要报警也罢,随便你,只是麻烦你赶紧出去,不要影响到别人休息,否则的话,我没有打110的精力,不过打酒店前台电/话的精力还是有的。”
而白婷婷则趁白惠蓉和吴悠吵架之间,已经迅速的拉开的房间里的衣柜等来查看过了,然后走过来在白惠蓉耳边耳语了句:“姑姑,没发现有人。”
“没有人?”白惠蓉的眉头本能的皱了一下,目光很自然的扫向洗手间,当发现洗手间的门是关闭着的,心里即刻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一个箭步冲向洗手间门口,然后用力的敲打着洗手间的门,嘴里还不断的喊着:“洪峰,你给我出来!我就在外边,今晚我们俩好好的理论理论,看看究竟是谁不对?”
洗手间里此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冲水声音,大约十秒钟后,洗手间的门从里面被拉开了,程宇翔很自然的拉开门走出来,看见白惠蓉和白婷婷淡淡的问了句:“洪峰是谁?”
白惠蓉和白婷婷俩人几乎同时瞪大眼睛看着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的,而且看上去绝不比石洪峰差的男人。
她们俩笃定这房间里的人是石洪峰,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她们从来未曾见过的人在里面。
“你们俩闹过了没有?”吴悠走过来,冷冷的看着白惠蓉和白婷婷,然后摇了摇手里的手机道:“对不起,刚刚在你们俩敲洗手间门时,我已经打了前台的电/话,告诉她们有人闯到我房间里来打扰到我了。”
“姓吴的,你不要太过分了?!”白婷婷当即就大声的喊叫了起来,声音因为愤怒的缘故明显的有些跑音,一张脸也因为愤怒的缘故脸红筋涨着。
“究竟谁更过分?”程宇翔冰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冷哼一声道:“你们擅自闯到人家房间来,还不允许人家打电/话,你们这不叫过分叫什么?叫老实本分?”
“我是来找我老公的,”白惠蓉在一边迅速接过话去辩解着,好像自己闯到吴悠的房间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有什么权利到人家的房间来找你的老公?”程宇翔的声音也跟着冰冷下来,不待白惠蓉回答,接着又追问了句:“该不会是。。。。。。你挨着挨着把这个酒店的每个房间都闯遍了吧?”
“谁把每个房间都闯遍了?”白惠蓉听了程宇翔的问话心里非常的不满,也忍不住提高两个分贝的喊着:“如果不是我老公下午维护着吴悠这个女人,我也不会怀疑他和吴悠暗地里在一起。。。。。。”
“怀疑是不能作为任何擅自闯入她人房间的借口,”吴悠冷冷的把话接过去,然后看了眼白惠蓉道:“如果我说我怀疑你们俩刚刚拿了我的东西,那我现在能在你们身上搜身吗?”
“我们有对你搜身吗?”白婷婷在一边又喊了起来,狠狠的瞪着吴悠道:“我们只是到房间里来找人而已,虽然。。。。。。”
白婷婷说到这里看了眼站在吴悠身边的程宇翔,忍不住讥讽的开口:“我们就算是没有找到我们要找的人,不过我们也见证了你是个***货,这老都老了,晚上还和野男人在酒店的房间鬼混。。。。。。”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酒店的房间里响起,因为隔音效果极好的缘故,所以这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居然还有回音。
打白婷婷耳光的人不是吴悠,而是站在吴悠身边的程宇翔,他冰冷着一张脸看着用手捂住脸的白婷婷道:“这位小姐如此年轻,按说应该正是为国为民做事实的好时候,可没想到思想如此的肮脏。。。。。。”
“谁的思想肮脏了?”白婷婷用手捂住嘴巴朝着吴悠大声的喊着:“姓吴的,你的思想不肮脏?不肮脏你这深更半夜带野男人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们做什么跟你有和关系?凭什么要告诉你?”吴悠语气淡漠的开口,接着又讥讽着的反问了句:“看来白小姐在这方面是经验丰富,想必经常深更半夜在酒店的房间里和野男人在一起,所以看见房间里有一男一女,大脑里才会很自然的冒出那些肮脏的念头。”
“你。。。。。。”白婷婷用手指着吴悠,因为生气的缘故一下子没有你出来,只是恨得咬牙切齿瞪着吴悠。
而这时房间门再次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帝都酒店的安保人员,看见这房间里的四个人很自然的问了句:“究竟怎么回事?你们谁才是这个房间的入住者?”
“我是这个房间的入住者,”吴悠即刻开口,然后用手指着程宇翔说:“这的我的朋友程先生,而另外两个女人,则是擅自闯入我房间里来的人,非说我房间里藏了她们的老公,麻烦你们现在我房间检查一下,看有没有她们的老公。”
安保人员非常礼貌的对白惠蓉和白婷婷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礼貌而又公式化的开口:“两位小姐,这擅自闯入宾客房间是违法的行为,现在麻烦你们跟我到楼下管理处去录一下口供,我们要留底备案,如果吴女士在住我们酒店期间有任何闪失,两位小姐估计都脱离不了干系。”
白婷婷气得还要理论,白惠蓉则迅速的用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的告诉她:“不要再说了,今晚是你自己弄错了,如果又像下午那样把事情闹大,到时再惊动你姑父,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白婷婷听了白惠蓉的话没有再开口理论,而是顺从的跟着帝都酒店的安保人员走出吴悠的房间,只是刚走出门口,她又回过头来。
“姓吴的,你跟我记住了,我白婷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白婷婷对吴悠喊这话时,因为愤怒的缘故脸上的肌肉都扭曲着,面部狰狞的开口:“姓吴的,不要以为你和你的学生有什么不得了的,不就是凭着一张脸么?我要你们到时连脸都没有!”
吴悠对于白婷婷这样喊着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认为白婷婷之所以会这样,估计还是家庭教育问题,一个孩子最终会成长为什么样子,完全跟小时候的生活习性以及父母对孩子的教育有着必要的联系。
然而,今天,当白婷婷在机场拿着装有硫酸的瓶子朝木槿洒,当白婷婷最终害人不成反害己的把自己的脸给烧烂了,她才知道,昨晚,白婷婷那句话不是喊着好玩的。
吴悠回忆完后对石岩说:“昨晚我真没想到白婷婷小姐会走极端,如果知道的话,我估计也就不打前台的电/话让帝都的安保人员上来了,大不了让她们姑侄俩在我房间里翻半天算了。”
“那怎么成?”石岩在一边迅速的把话接了过来,然后看着白惠蓉道:“蓉姨,婷婷年轻做事冲动情有可原,可你是她姑姑,五十几岁的人了,对于她偷听别人讲电/话,对于她胡乱猜测人家的事情,你不仅不劝阻,反而还跟着她一起胡闹,闯到我妈房间里去就是了,居然还要警告我妈,你不觉得你们这么做非常的过分吗?”
“过分,什么叫过分?”白惠蓉见吴悠和木槿对于白婷婷的脸被烧坏了不仅没有同情心,而且还在指责她和自己的侄女婷婷,于是忍不住又大声的喊起来。
“你们不过分吗?啊?”白惠蓉用手指着吴悠,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脸红筋涨,声音也提高几个分贝的低吼着:“姓吴的,当年你把我推倒让我大出血,害得我肚子里两个多月的孩子流产,害得我终身失去了生育能力,你就不过分?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过分的吗?”
☆、谁才是真凶正的凶手
吴悠看着情绪激动到几乎失控的白惠蓉,眉头本能的皱紧。睍莼璩晓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年了,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被提起,因为她以前想的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石洪峰和白惠蓉这两个人。
可谁曾想到,三十年后,她还是无可避免的和石洪峰白惠蓉这对狗男女见面了。
而且最为可笑的是,白惠蓉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脸把当初流产的事情给拉扯出来。
于是,她看着情绪失控的白惠蓉淡淡的开口道:“石夫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年了,而我一直忙于工作,其实差不多都忘记了,不过——栎”
吴悠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然后又笑了一下道:“白小姐,我想你可能忘记了,中国的三十年前医学非常的落后,不过那个时候的妇产科医生还是能分辨出什么是宫外孕和宫内孕的。”
吴悠说到这里摇摇头,看着刚刚情绪激动到失控的白惠蓉此时明显愣住的神色,又淡淡的道:“所以,白小姐,三十年前我承认我的确是推了你一下,你也的确是摔倒流产了,但是你敢肯定,你的不孕就是因为我推你那一下流产造成的么?”
白惠蓉的心里当今就咯噔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吴悠,心里不由得想着,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年了,而且三十年前给她做手术的医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医生,现在应该八十多了,即使没有死,估计也记不清三十年前的事情了甫。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白惠蓉的心思已经是百转千回,待她再看向吴悠时,脸上的神色已经是非常的自然了。
“不是你造成的难不成还是别人造成的?”白惠蓉看着吴悠,依然是一脸的愤怒表情,声音愤愤的道:“姓吴的,人说敢做敢为,当年你既然做了,时隔三十年后你居然还说不是自己做的了,这世界上有你这样出尔反尔的人么?”
“当年我做过什么我非常的清楚,”吴悠依然淡淡的接过白惠蓉的话来,并不因为她的愤怒而动怒,只是非常淡漠的开口:“而我也从来不推卸责任,只不过,不是我的原因造成的我也不会去承认,仅此而已。”
“不是你的原因造成的?”白惠蓉听了吴悠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又提高了两个分贝的喊着:“吴悠,你有什么根据说不是你的原因造成的?谁给你作证?谁又能证明?”
“的确是找不到人作证,”吴悠想了想摇摇头,然后有些无奈的道:“当年我送你去的医院,而那个帮你做手术的医生早就不知去向,恐怕是找不到了,即使知道她在哪里,也是八十有多了,还在不在人世都很难说的。”
吴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白惠蓉那张逐渐得意的脸,然后又淡淡的说:“不过,很多事情不一定非要曾经的手术医生来作证的,尤其是做过手术的人,其实是会留下一些证据的,比如——”
吴悠说到这里又低声的笑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道:“比如我当初生石岩,这孩子在肚子里死活不肯下来,最终还是用的剖腹产,于是我的肚子上就留下了一条伤口的疤痕,至于你么?”
吴悠说道这里再次停顿一下,接着又笑了起来,声音反而是变得轻快了:“吴女士,我不知道你肚子上是不是留有伤口的疤痕,不过,对于一个做了宫外孕手术的女人来说,最起码,她还少了一只卵巢,你说是不是?”
白惠蓉的脸当即在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她的确是少了一只卵巢,而三十年前的医学技术方面的确不如现在,所以她也就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只是,如此隐蔽的事情,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和那个做手术的医生再无第三个人知道,这吴悠又是怎样知道的呢?
当年她宫外孕手术后医生告诉她以后不能生育了,她即刻就给那医生塞了三百块钱的红白,三百块在今天看来几乎算不上钱,可在三十年前,那却是一个医生将近半年的工资。
当然,除了塞的那三百块的红包,她还给那医生许诺,会想办法把她调到上海市的一家大医院去工作的。
当时那医生曾给她许诺,这件事情她会烂到肚子里去的,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们俩,再无第三人知道,所以让她放心,她会按照她吩咐的那样对外边的人说的。
当时那医生说话算数,当石洪峰赶来时,她的手术早就结束了,而医生便对是石洪峰说,她因为摔跤流产大出血影响到了子宫,以至于以后不能再怀孕了。
因为是妇产科主任医生这样说的,石洪峰自然不会怀疑,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一转眼三十年,石洪峰都从来未曾怀疑过。
只是,她做梦都不曾想到,吴悠这个女人居然知道了,而她是怎么知道的?
吴悠看着白惠蓉那苍白如纸的脸,不由得又笑了,摇摇头淡淡的道:“白小姐,有句话叫着若要人不知,除非莫为,所以,这个世上能保密的事情很少,而至于你少了一只卵巢的事情么。。。。。。”
“你胡说八道,谁少了一只卵巢?”刚刚还脸色苍白如纸的白惠蓉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迅速的出声抢断了吴悠的话。
吴悠对白惠蓉突然的发声有些意外,侧脸的瞬间,这才发现石洪峰已经近在眼前,而石洪峰的身后,石磊正扶着刘琴走过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石洪峰冰冷着一张脸问白色红白交加的白惠蓉,声音低沉而又暗哑。
“我。。。。。。”白惠蓉打了个哏,然后又赶紧辩解着:“洪峰,吴悠刚刚都是乱说的,你不要相信。。。。。。”
“我问你婷婷是怎么回事?”石洪峰迅速的抢断白惠蓉的话,声音明显的带着不耐烦。
“啊,婷婷啊?”白惠蓉这才完全的反应过来,于是迅速的用手指着吴悠控诉着:“是她,就是她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三十年前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害得我们再也不能有孩子,现在,她见我待婷婷如亲身女儿一般,于是心生嫉妒,便起了恶毒之意,居然用硫酸。。。。。。”
白惠蓉的话还没有说完,急救室的门已经被拉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他的身后,却是被护士搀扶着的,满头满脸都裹着纱布的白婷婷。
“婷婷,你怎么会这样?”刘琴走上前来,看见这样的白婷婷也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出声问着。
白婷婷整个脸包着纱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过她的眼睛还留了一条缝隙用于看路,所以她还能勉强看见眼前的这几个人。
于是,她抬起自己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用手指着吴悠和木槿,意思是吴悠和木槿害的她,所以她才会这样。
刘琴这才看向木槿这边,当看见吴悠站在木槿和石岩身边时,脸色明显的一沉,因为她没有想到吴悠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三十年前,吴悠和石洪峰离婚时,她曾答应过白镇山,吴悠这辈子都不会和石家人见面,更加不会再次陷入到石洪峰和白惠蓉的婚姻中来。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信守承诺,没有让吴悠再次走进石家,只不过前几年她知道石岩在跟吴悠偷偷的来往,她并没有阻拦,实际上也还是想着吴悠这些年来的不容易。
可不容易归不容易,承诺归承诺,她觉得这不能混为一谈,吴悠和石岩木槿偷偷往来就可以了,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和她们在一起,并且还在白惠蓉跟前,这就有些太过了。
石洪峰见自己的母亲脸色沉了下去,即刻开口,轻声的解释着:“悠悠估计是来送石岩和木槿的,只是不知道惠蓉和婷婷来机场做什么?”
“我是听说婷婷出事了才赶过来的,”白惠蓉即刻开口辩驳着,然后又看着刘琴道:“妈,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给婷婷讨回一个公道,婷婷还那么年轻,她的一张脸不能就这样白毁了。”
刘琴的脸色依然阴沉着,看向木槿和吴悠,走过来两步,忍不住冷冷的问:“刚刚婷婷用手指着你们俩,是不是你们朝婷婷脸上泼硫酸的?”
吴悠听了这话眉头明显的一皱,正欲开口,却被木槿给抢先了。
“奶奶,这件事情我不想做过多的辩解,”木槿的声音平淡而又自然,抬头看着正急急忙忙走进来的机场民警道;“我想机场大厅里有监控录像,事情是怎样开始的,又是怎样结束的,我想监控录像里肯定会一目了然的,说再多也无益。”
刘琴听了木槿的话眉头本能的皱紧,正欲开口再次询问,民警已经走过来,把手里的一张光碟交给守在这里的警察手里。
“这是我们刚刚在监控室里调出来的录像,从安木槿走进机场开始到你们带着这她们一群人离开为止,将近二十分钟的监控录像都在这里。”
警察接过这监控录像的资料,然后看着白婷婷说:“白小姐,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是受害者,现在麻烦你把当时的经过陈诉一遍,然后我们会根据你的陈诉联合录像来判定是不是吴悠和安木槿故意陷害你的。”
白婷婷听说有录像监控当即就吓坏了,因为整件事情没有按照她的计划去发展,以至于,监控室里的录像也就还没有来得及剪接删除。
其实她原本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机场门口向木槿的脸上泼硫酸,所以她一直就跟在吴悠的身后,想着她泼硫酸时吴悠的身子恰好挡住了她的脸。
至于机场里的监控录像么,这一点她早就想到了,在实施这个计划前,她就跟监控室里的某个熟人打了交道,让他等她的电/话,而她一旦得手,会在第一时间给那人打电/话,让他把短短的几秒钟,也就是朝安木槿脸上泼硫酸的一瞬间的录像剪掉,这样也就发现不了她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违背了她的意愿,最终硫酸没有泼到木槿的脸上,而是泼到了她自己的脸上,而她当时双手只顾着去捂住那痛得要死的脸,早就把打电/话通知监控室里的某个熟人的事情给忘记了。
现在,警察问她事情的经过,而警察又有监控录像在手,她却是不能随便乱说了,于是她干脆不不说话,反正她脸上绑着纱布,说话也的确非常的困难。
警察见白婷婷半天不啃声,不由得又追问了句:“白小姐,麻烦你把当时的经过说一遍好吗?”
“你们警察怎么回事?”白惠蓉在一边不高兴的喊了起来,忍不住过来拉着白婷婷的手愤愤的道:“没见她满头满脸都是纱布啊?她这个样子能开口说话吗?说话能不拉扯到脸上的伤口吗?”
警察这才仔细的看了整个头包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白婷婷,猛然间反应过来,于是点点头,扭头过来就问吴悠和安木槿:“那你们俩来说一说当时的经过,还有为什么要向白小姐脸上泼硫酸?”
“我们没有朝白婷婷小姐脸上泼硫酸,而且我们也没有硫酸这种东西,”木槿抢在吴悠前面回答警察的话,然后淡淡的道:“今天早晨,我和我老公石岩开车来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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