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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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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夫人?木槿稍微一愣才反应过来,于是赶紧回了句:“我是安木槿,请问你哪里找?”
“方夫人,我是惠城养老院的,方建新先生不行了,麻烦你通知方先生赶紧赶过来。。。。。。”
方逸尘的父亲不行了?而方逸尘此时正在医院,别说他手机关机她联系不到他,就是他手机没有关机,断了一根肋骨刚做了手术的他,恐怕此时也无法赶回惠城去的。2
于是,原本她迅速的调转车头,直接朝着惠城方向开去,虽然她和方逸尘的婚姻走在了破裂的边沿,但是,她现在还是方家的儿媳妇,公公方建新不行了,她不可能做到置之不理的。
方逸尘的父亲方建新,她还是在三年前见过的,当时她和方逸尘刚结婚没有几天,由于方逸尘的母亲死在他们的婚礼上,所以烧成骨灰后她就和方逸尘一起送他母亲回了一趟他的老家。
方逸尘的父亲是个残疾人,有一条腿不知道怎么受伤过,使不上力,所以平时无法正常走路,以前是方逸尘的母亲在家照顾他,后来方逸尘的母亲死了,于是,方逸尘就把他送到了养老院。
这三年,木槿也曾跟方逸尘提过要去惠城养老院看望他父亲,可方逸尘好似跟他父亲关系极不好,所以总是非常冷漠的说不去看他,同时还不让她跟她父母说他父亲还活着的事情。
滨城到惠城足足开了两个小时,等她赶到养老院时,方建新的房间里已经围满了人,当然都是养老院的老人和工作人员。
木槿找了工作人员,亮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工作人员领着她来到方建新的房间,方建新因为病重已经昏迷过去了。
“为什么不赶紧送医院?”木槿忍不住朝这里的工作人员低吼着:“人都病成这样了,还让他躺在这里?”
“他已经没钱了,”旁边一个管事的人开口解释着:“他的生活费上个月底就到期了,今天已经是五号了,他的生活费都还没有过来,而方先生的手机也一直都打不通,所以。。。。。。”
☆、方逸尘的父亲逸死了
木槿明白了,最近香樟园样板间出事,这让方逸尘也头疼,估计他一着急就把自己父亲的事情给忘记了,所以养老院这边才会出现缺钱的情况。夹答列晓
“赶紧叫救护车,钱的问题我来解救,”木槿迅速的吩咐着,然后又对那些围在这里的老人说:“麻烦你们先出去好吗?大家围在这么小的房间里,空气不流通,对病人也不好。”
养老院的工作人员知道她是方夫人,即刻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木槿把养老院的钱交了,然后又开上车紧随着救护车一起直奔医院。
在医院的急救室门口,即将要推方建新进急救室时,他却意外的醒过来,木槿赶紧上去,低声的喊爸,然后又说自己是安木槿,逸尘的媳妇,他的儿媳妇。夹答列晓
方建新也不知道听清楚她的话没有,只是愣愣的看着她,手指动了动,大概是想要抬起来,却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
木槿即刻把手伸过去,方建新原本攥紧的手却在此时松开,然后把一枚细细的,金色的环放进了木槿的手心里。
木槿稍微一愣,抬头看他,却见他努力的想要给她一个笑脸,估计是太痛,那笑容没有在他脸上成型,她的鼻子忍不住一酸,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
方建新是急性脑血管病,也是脑溢血,要手术,需要家属签名,而方逸尘是不可能赶过来,最终是木槿咬牙在手术单上签的名。
手术做了整整八个小时,最终却在凌晨三点被告知手术失败,病人死在手术台上,因为全身麻醉的缘故,所以病人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痛苦。
方建新死了,他唯一的儿子不在身边,而方逸尘的手机关机,也联系不到他,于是处理后事的事情也就落在了木槿一个人的身上。
天亮后,木槿给公司打电话请了几天假,说自己有点事情要办,然后又给母亲打了电话,因为方逸尘不让她父母知道他有个父亲的存在,所以她没有说方逸尘父亲的事情,于是撒谎说公司派她出差,估计要几天才能回来。
方建新在医院停尸房里放了两天,而木槿趁这两天去养老院把一些手续给办理了,原本第三天要拉去殡仪馆火化的。
但是,却被养老院里的一群老人给阻拦了,他们说那天的日子不好,所以非要等后天日子好了才能去火化。
木槿知道这些都是迷信,但是养老院的老人一般都是无家可归的或者是儿女太忙没人照顾的,他们平时在一起生活久了,相互间也有感情,方建新死了,他们少了一个伴,其实这些老人也是很难过的。
乡下的规矩总是多的,木槿按照这些老人的要求,给方建新举行了所谓的告别仪式,而她以方建新儿媳妇的身份,一直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堂前。
☆、遭撞遇撞车党
火化的时辰看在第五天下午,当时养老院的老人都来了,木槿又按照当地的规矩,买了答谢礼等。2
火化完之后,当然没有下葬,因为这是方逸尘的父亲,木槿不知道方逸尘准备把他父亲安葬在哪里,所以决定把这骨灰给他带滨城去。
连夜开的车上路,偏偏又遇到下雨,八月雨水总是特别的多,又恰逢是长途的省道,也许是因为连续下了很久雨的缘故,路况不是太好,而且两边的路灯也坏了不少,天空也十分的暗沉,能见度也极差。
木槿一直在提醒自己,开慢点,不赶时间,惠城到滨城也就两个多小时而已,她大不了拿四个小时来开车,今晚也能开到滨成的。2
然而,很多时候,你就算是再小心,也还是有出意外的时候,当她发现前面有辆车踩急刹时自己也迅速的踩急刹,可因为是下坡路,又恰逢路面滑,她的车依然毫不例外的亲吻上了人家的屁股。
她忍不住揉额头,这几天在惠城因为忙方建新的事情,天天晚上住旅馆原本就没有睡好,今晚连夜开车赶回去,就是想要好好的睡一觉,可谁知道,她这么不走运,居然又撞车了。
等木槿从车上下来,她才知道自己不走运得有多么的厉害,因为她不仅撞车了,而且还撞到了一辆宝马。
明明只是擦破了点皮,可对方不依不饶的,非要她赔五万块钱,她说自己的车买了保险,要叫保险公司过来,可对方不肯,非说自己赶时间什么的。
原则上的事情,她当然不肯让步,何况她身上也没五万块钱,原本卡上有一万多的,这几天因为方建新的事情已经都花得差不多了。
宝马车上有三男一女,对方见她是一个人,于是人多势众吵得厉害,她烦躁不已,本能的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师兄黄睿之打电话,谁知道黄睿之居然关机。
黄睿之是父亲的得意门生,现在滨城律师界有名的律师,平时见着她还小师妹小师妹的喊着,这会儿真要找他了,却是连个电话都打不通。
她烦躁起来,又给柳橙橙打电话,那丫倒好,手机没关机,才响两秒就接起来了,不等木槿开口,橙子的声音就放低的传来:“木头,不管什么事今晚我都没空,我家耗子此时在浴室里洗澡呢,我在床上穿着性感睡衣等他。。。。。。”
木槿挂了电话忍不住低低的咒骂了句,见色忘友的东西,以后再也不要理她,随即看着自己的电话,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打给谁了。
最后想了想,还是咬牙拨下了方逸尘的电话,电话意外的开机了,不过却一直响着没人接听,好似手机不在人身边似的。
☆、关时键时刻
她头疼不已,正惆怅要不要给自己父亲打电话时,恰好有电话打进来,她激动得没有看清来电就按下接听键,然后不等对方开口就急急忙忙的把自己遇到的情况给语无伦次的讲了一遍,最后说:“逸尘,这帮人不讲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撞车党的,他们车上四个人呢,又不肯让我报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木槿是说完这一通话后感觉到手机里半天没有反应才惊觉起来,赶紧把手机拿下来一看,这才发觉不是方逸尘的来电,而是一组略微有些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是谁的号码。2
正在疑惑,手机那边终于有声音传来了:“安木槿,你现在哪里?”
木槿听这声音才想起来,这打电话来的人居然是那个嚷着要她命的人石岩,不过此时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把自己所在地说了一下。2
石岩听她说了地方后又赶紧安慰她,让她先稳住,不要乱了阵脚,他马上就赶过来,如果真是撞车党,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木槿不知道石岩有没有说大话,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是相信了他,于是按照他吩咐的那样对这辆宝马车上的人说她已经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了,钱马上就送过来。
这帮人见她一个弱女子,刚刚打电话的确也在说钱的事情,也就相信了她,大家一起站在路边等木槿的朋友送车过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石岩的车终于开到了,木槿长长的松了口气,看着从那辆宝来车上下来的石岩,一瞬间,只觉得他的形象无比高大威猛起来。
石岩朝她走过来,那四个人即刻围了上来,看见石岩就问:“你是不是帮她送钱过来的?”
石岩眉头皱了一下,无视这些人的问题,而是径直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把她那略微有些发抖的身子揽进怀里。
“别怕,”他的声音温柔的在她的头顶响起。
木槿只觉得鼻子一酸,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涌上眼帘,冰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他温暖的怀抱靠了靠,点点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石岩抬头看着眼前几个男人,随即冷冷开口道:“她的车买了保险的,我们不报警可以,但是我们的保险不能白买,所以我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现在,保险公司的人应该赶到了。”
他这句话刚说完,即刻有汽车靠过来了,那车上赫然写着某某保险公司现场勘查的字样,而这辆车的后面,紧随而来的是警车,交警已经赶到了。
这四个撞车行骗的人做梦都没有想到会载在一个弱女子的手上,在警察面前,他们不得不老实下来,只能假装配合警察说车被撞的经过。
☆、1740要气死你死
木槿简单的把自己撞车的经过给警察说了一下,让警察拍了照,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上来勘查了一下,然后就说她可以走了。2
雨依然淅沥沥的下着,路况依然不是太好,不过木槿的心情却非常的好。
因为,石岩那辆别克车就在她车前面,他车的尾灯一闪一闪的,像是漆黑海面上的灯塔,牵引着她驶向回家的方向。
或许是因为一路上进跟着石岩车开的缘故,所以他车停下来时,她也就跟着在后面停下来,心里正在疑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却见他已经下车走了过来。
“怎么了?”她赶紧推开车门下车去,略微有些紧张的问:“你车出故障了么?”
他用手指着前面的群星大厦:“已经到我住的地方了啊。夹答列晓”
木槿脸上一囧,不由得红了起来:“你怎么不提醒我呢,那我先开车回去了,谢谢啊,那个,改天请你吃饭。”
“这么晚了,你回哪里去啊?”石岩靠在她的车头上:“还有,你准备把他带回你家去么?”
木槿稍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车后座上,还放着一个骨灰盒,而那骨灰盒里,装着的却是方逸尘的父亲。
她知道方逸尘父亲活着是三年前的事情,而在那之前,她和自己的父母一样,一直以为方逸尘早就死了。
她不知道方逸尘为什么不让自己的父母知道他父亲活着的事,不过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的父母知道,那她向来就不是多事之人。
三年前,方逸尘的父亲还活着,她都没有告诉自己的父母,而今,三年过去了,方逸尘的父亲已经死了,她觉得更加没有让自己父母知道的必要了。
“我去找家旅店住吧,”木槿终于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白色麻纱布料的服装和手臂上的黑纱,这样子回去的确不妥。
其实她开车去惠城时身上穿的是一条浅紫色的裙子,可后来方逸尘的父亲死了,她总不至于还穿浅紫色的吧?
于是,按照当地的风俗,她买了这白色麻纱的衣服,其实说穿了就是孝服,披麻戴孝嘛,而她自己的那条裙子,因为这几天忙的缘故,最终是遗忘在旅店里了。
“都已经凌晨三点了,你还住什么旅店啊?”石岩白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指了一下楼道口说:“走吧,住我那里,反正我这公寓是租的,你穿什么衣服都无所谓,房东不知道,不存在忌讳的问题。”
“这。。。。。。不好吧?”木槿依然有些迟疑,她和他虽然见过几次,可到底还是不太熟。
石岩有些恼了,看着她忍不住讥讽的道:“你不要那么自信好不好?就你那干瘪的身材。。。。。。”
☆、我又不是狼又
“好,那我今晚就住你这里了,”木槿不等他说我,即刻带头朝楼道里走,她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见身后那双戏谑而又得逞的眼睛。2
石岩租住的公寓在14楼,而门号刚好是1404,木槿看着这门号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忌讳。”
“忌讳什么?”石岩没在意的掏出钥匙开门:“我半个月前来租房子时就说了,尽量要价格便宜的,于是人家就给了我这间租金才1740的,可以吧?”
“这么便宜?”木槿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可是市中心的繁华地带,距离市政府又近,这里的租金据说是滨城最贵的,单房租金都要2000以上呢,何况,方逸尘的是一室一厅呢?
“这不是最便宜的,”石岩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最便宜的是1414房间,听说租金也是1414元一个月,被另外一个不怕死的人租去了。2”
木槿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了一下,调皮的说了句:“得,在这地段,有这么便宜的房子租,就算是房东要气死你,给我,我也会不怕死的租下来的。”
“你又不缺房子住,你租下来干嘛?”石岩白了她一眼,然后从门后拉开鞋柜丢出两双男士拖鞋出来:“将就一下,我这刚租进半个月,你是第一个光顾这里的女生,所以,只能穿我的男士拖鞋了。”
木槿点点,一点都没跟他客气,直接把自己莹白秀气的小脚穿了进去,只是他的拖鞋太大,她的脚穿上去就跟小孩子穿大人鞋似的。
石岩的公寓并不大,典型的小公寓,大约六十平米的样子,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可以看出是典型的单身男士住家气息,阳台上晾着两件衣服纯男士,一点女性的气息都找不到。
客厅被他用鱼缸隔开来,一边是客厅一边做书房,茶几上倒扣着一个玻璃杯子,显得格外的孤寂。
他到餐厅的冰箱里拿了瓶凉茶给她,她摇摇头:“我晚上不喝冰的东西,白水就好。”
他脸上一囧,然后拿起茶几上倒扣着的那个杯子:“我这平时没有客人来,所以连一次性杯子都没有准备,这是我用过的杯子,你。。。。。。别嫌弃。”
他说话间,已经在饮水机边放起水来,先放了半杯凉水,然后又放一些开水进去,兑成温水端过来递给她。
木槿脸上一囧,即刻接过杯子来,因为有些紧张,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手,跟触电一般,接过来又差点没有端稳。
他笑言:“我又不是狼,你那么怕做什么?难不成今晚还能吃了你?”
木槿忍不住瞪他,一口气把这杯温水喝下去,回头看着那蓝色绒面发着蓝光的沙发,一下子跌坐下去,只觉得太过柔软,人一陷进去就好似连骨头都找不到似的。
☆、已经经同床共枕过了
她打了个哈欠,窝在沙发里不想动弹,于是忍不住把双脚拿上去盘起来,舒服得迷上眼睛埋怨他:“你当初怎么不买个三人沙发呢?这两人沙发,我晚上睡的时候腿还得挂在外边。2”
他一本正经的道:“当初没想到你会来这里住,再说了,我也没有说今晚你睡沙发啊?”
“你的意思是你今晚要跟我抢沙发?”木槿即刻睁开微微闭上的眼睛,接着一副我的地盘不允许侵犯的样子:“沙发我今晚睡定了,谁也不许跟我抢。”
石岩见她那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淡淡的提醒着她:“我房间里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完全可以睡得下两个人的。”
木槿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恼,瞪了他一眼:“石岩,你能不能正经点,现在还早吗?”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边给她找了新毛巾新牙刷出来递给她一边道:“我还不够正经的,要怎么正经?再说了,我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一次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同床共枕过一次了?木槿瞪大眼睛望着他,连他手里的毛巾都忘记去接了,忍不住恼怒的喊着:“你的意思是。。。。。。那晚,你也睡在那床上的?”
石岩嘴角抿了抿,控制住肚子里好笑的因子,一本正经的点头:“你以为呢?那酒店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沙发,我能躺得下去么?”
“你。。。。。。”木槿忍不住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毛巾和牙刷,忍不住又低吼了句:“臭流氓!”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觉得她那恼怒时生气鼓起腮帮的样子很好看,于是忍不住戏谑的道:“我要真耍流氓,我们的关系还能如此的纯洁么?”
木槿哭笑不得,不再理他,在他的指点下朝浴室走去。2
只是,这套公寓的浴室设在卧室的最深处,她即使不想参观他的卧室,也不可幸免的要从他卧室里经过,随便也就参观了一下。
也就是从床位路过,目光随便的扫视了一下,典型的男人世界,黑白灰成了主调,就连床上那铺呈开的被子和枕头也都是灰白格子的,彰显着男人生硬。
在浴室门口停顿了一秒,回头望着站在卧室门口看她的男人:“里面有没有什么香艳遗迹啊,如果有,赶紧进去藏起来。”
石岩笑着答:“在这之前还真没有,因为你是第一个光临我这套公寓的女人,就连我妈都没有来过,不过,明天会不会有就不知道了。”
木槿脸一囧,本能的瞪了他一眼,伸手要推浴室门,他即刻喊了声等等,然后迅速的去拉开衣柜门,拿了套衣服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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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寡女共处一室
“这睡衣是我搬家来时刚买的,还没有穿过,你将就一下吧。夹答列晓”她略微迟疑,脸上不由得涌上红晕,急急忙忙的伸手接了过来,他已经帮她推开了浴室门:“我还有些工作要忙,你慢慢用,我不着急。”
她点点头,走进去随手关了浴室门,浴室很大,不过里面的东西却非常的简单,洗手池上方的台子上放着几样男性清洁用品,洗发露,沐浴乳,剃须刀,刮胡水等等。
她把水温调得偏热,在惠城小镇上的一个小旅馆呆了几天,她也需要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才好,否则一身都像被浆糊裹住了似的。
滚烫的热水浇在肌肤上,迅速的泛起一片潮红,轻微的灼痛后是无比的舒适,她站在淋浴下长长的吐了口气。2
等她洗澡出来,已经是四十分钟后,她身上穿着他的睡衣,明明短袖短裤的睡衣,可穿在她的身上,短袖好似中袖,短裤也好似短裤。
更滑稽的是,她的身材偏瘦,而他个子高大,睡衣原本就是宽松型的,现在穿在她身上,就好似罩上了一笼蚊帐似的。
她从浴室里走出来,在浴室门口穿上他大大的拖鞋,整个人看上去就好似动漫里走出来的卡通人物丑小鸭一般。
石岩刚好忙完从书房那边走过来,看见从卧室走出来的她,一瞬间,眼里闪过一抹亮色,好似黑沉沉的天空突然划拉出的那道闪电,震得他心脏不由自主的跳漏了一拍。
木槿莹白纤细的足穿在他那双黑色的拖戏里,因为鞋大脚尖朝前,十个莹白的脚趾齐齐的冒出头来,像十粒莹白的莲子一样。
披散着的湿头发垂在肩上,因为没有擦干的缘故此时发尖缀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张蛋形脸或许因为洗澡时水温有些高的缘故此时泛起红粉,漆黑的眸子清澈透亮恍如流星一样璀璨生辉。
他的睡衣太大,穿在她的身上空空落落的,再套上那双大大的鞋子,愈发的把她显得像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他知道她长得好看,只是没想到不施脂粉的她比略施粉黛的她更加的干净好看,就好似山谷间悄然盛放的那朵野百合,清纯洁净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个。。。。。。能借我一床毛毯吗?”她轻咬了一下唇角,终于还是怯生生的开口。
他望着她,那紧张的抓住库管的小手,那穿着他大鞋子里因为紧张的缘故不安分的蠕动着的脚趾,他心里不由得一紧,一瞬间,好似有千万只螃蟹在横行。
明明开着26°的空调,此时他却好似身处36°的房间,身上居然隐隐约约有汗珠溢出,他忍不住快速的朝卧室走去:“毛毯我这没有,不过我可以把我的冷气被借给你。”
☆、孤男一寡女共处一室1
他的动作很快,几乎是风一样的从木槿的身边一闪而过,他必须要先一个人呆一个地方冷静一下,否则,他真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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