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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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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急了,我差点把命都给你了,就说两句都犯法?”
“没说你犯法,我吃你喝你,事实啊,你也别得意,我明儿有两笔稿费。”
我要推门下车,没打开,背。
“你下车,下车今晚你就住这儿吧,不看看你开来的什么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保准你顺风车都搭不到。”
终于打开了,我挤出一个再假不过的笑容,“不劳您费心。”咱输什么也不能输了这张脸。
我掏烟,慢悠悠的,他这阵子一直让我戒烟来着,我心里一小感动,还真有段时间没抽了。
他果然立马蹦过来抢了,丢地上,脚狠狠踩灭。
“你跟我急也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啊。”
“滚。”
“得得,我道歉还不成么。”
“滚。”
我还想掏烟,他还干脆连整包都给我拿走了。
“那也是你不对啊,我这还不是我俩的小命着想啊。”
“滚。”
“我操。”
林左扬原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儿,我一连好几个滚下来,他还真板着脸上了车,我目瞪口呆之际那车就已经没了踪影。
我简直怒极反笑了我,嘿,这哥们真强悍啊,就光天化日的就跟我扔着荒无人烟的地儿啦?哄哄我怎么了,我不就那啥了点儿吗,是个男人也该知道这时候该跟我计较啊。
我打所安电话,那边差点带了哭腔,“姐,我车子给抛锚了?”
“……”
“这荒无人烟的,连个路过的车子也没有。”
“你等等等等等,你不是还有司机嘛。”
“我趁司机上洗手间的功夫想练练手,这一下就等不住了,姐,你现在会开车了么?”
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让徐洛其去接你。”
“要他知道我还让他给笑死?您杀了我比较痛快,林左扬呢,让他过来。”
“我哪知道,你让张叔接你去?”
“张叔飞北京了,我司机我不好意思打电话,多丢人啊,这要让公司的人知道了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呢。”
“行行行,我给你想办法。你把大致方位跟我说说。”
我还是给徐洛其打了电话,为防止所安跟我兴师问罪还特意关了机。才挂的机呢,林左扬那奥迪A6就跟我眼前停着。他摇下玻璃瞪我。
“你就是叫人来也不愿意上我车呢?”
我太得意了,“别以为姐姐我除了你就没别的人了。”
“得得得,姑奶奶小的请您上车,我错了还不成么,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还还什么还啊,您不诚心挤兑我么。”
“我哪儿敢啊,我还怕这荒山野岭的自己保不准就成豺狼虎豹的口中之物呢。”
“你这么着还真像我媳妇儿。”
“就凭你?我靠,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看看你都跟的什么人在一块儿我都能遇见你媳妇儿的未来有多悲惨,我可不想淌那浑水。”
按说他既然给了我台阶下,我就应该顺水推舟,可我还死拧着,“你也别真当自己根葱,我说了不跟你就没得商量,好歹看看咱多悬殊吧,那你工程师我也工程师,那之外我好歹一作家呢,就你那三流都称不上的乐队……不是我说你,你那技术简直神见神退鬼见鬼衰。那乐队还长得三教九流,跟你说现在是□年代,甭管男女,就这样的你们还好意思出来见人,就上回那个陈建,估计你们粉丝晚上都跌噩梦,话说回来你们有粉丝不。”
“你别太过分。”
“这都忍不住了?我还没说更过分的呢,还说什么想跟我好,你不想想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爸能同意么?那怎么着还讲究门当户对呢,”我瞎掰的,我爸一早在我执意跟萧傲一块儿的时候就跟我断绝关系了,“撇开这不说我还是你嫂子呢,就你那样儿的,就一辈子也休想赶上你哥了……”
我还得意着呢,完全没一时意识到自己惹到他了,没意识到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又上了车,我只来得及看到车门给狠狠关上,那黑色的影子一下子又脱离我的视线,我气的说不出话,就这十分钟之内让人甩了两次,还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儿,还是同一人,这人还是口口声声对我死缠烂打让我跟他一块儿的主儿。这就是他所谓的一块儿啊?这就是他追求一女的姿态啊?这就是他所谓怜香惜玉的方式啊?
林左扬,你不得好死。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这不,一架车子就跟我面前停下了,一男一女,看样子比我小好几岁呢。
“姐姐,您这到哪儿呢?要不搭你一程?”
“我回市里,那就不客气了啊。”
“这年头客气的都是傻子。离饿死也不远了。”那男孩一脸灿烂的说。
“那是,你什么时候客气过了,一回个家连地瓜干都没放过,养了你这样的儿子,我要是你妈,一早把你掐死了。”
“别介啊,要真那样你这辈子嫁谁呢?”
“嘿,你要现在消失,我一分钟之内立马找到个顶替的你信不信。”
“信,信,信,我看上的媳妇儿嘛。你得这么想,要真那样了,顶替的那谁能有我这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怜香惜玉的如意郎君么。”
“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华子……”
“嘿,”小伙子一把抢了她的手机,“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恋爱中的孩子。
那女孩儿转过头,“姐姐,你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么?”
“哪儿没有呢,刚就有个特不要脸的把我扔这儿了。那根本就不一个层次的,小姑娘你就认命吧。”
男孩儿也回头,“你这才多大呢,还小姑娘,还真别给她那单纯的面孔给骗了,丫特狡诈……啊……你丫皮痒痒了是不?”他怒视着刚给他狠狠一掐的女孩儿。
我看得惊心动魄,“小兄弟,您能好好开会儿车么?我还没活够呢。”
男孩儿就是个话咾子,才没消停几分钟又回头了,“我怎么看您挺面熟呢?咱是不是见过。”
“我保证你认错人了,不过没关系,看兵马俑还有跟现代人像的呢。”
“真的,我就瞧着你特熟悉。”
女孩儿眼一白,“你看到个美女就觉得跟人认识吧?像当初去S大的时候看人校花你也这么说来着。”
我受宠若惊,差点儿热泪盈眶,太有眼光了,这才叫伯乐啊。谁说我不是美女的。
“姑奶奶,跟你眼皮底下我哪儿敢呢。”
我闲着就给下点儿猛料,“我嘛前两年一直跟泰国呆着呢,才回来没几个月,是标准的居里夫人,差点儿连阳光都不认识了。”
果不其然,男孩儿又挨了几个爆粟。
“我靠,”他猛然停下车,动作之快绕是系了安全带我仍是向前冲的差点没吐出来。
“兄弟,下回要真停车能先提个醒儿么。”
“欧在安?”
这回轮到我傻眼了,认真打量着眼前的男孩,眉清目秀,嘴唇薄薄的一看就是能说会道的主儿,烫卷了头发微微染成黄色,两颗虎牙还挺可爱,此时正用一种诧异而欣喜的目光看着我。
“你?”
“萧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捐肾少年,好像叫什么舒远的,“他很好。”
“我后来再去医院的时候你们已经出院了。”
“恢复的快,又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当然得快点儿走了。你看起来很不错嘛。”都说少了一个肾的人都会很虚弱,可面前这男孩子比正常人看起来都要来的健康。
“还行,那年拿了你们给的钱去投资,赚了不少,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你们呢。在安姐的身体没事了吧?”
“我很好。你不必感谢谁,说直白点儿当时大家都是各取所需,只要你以后不要恨我们就好。”
“一点忙都没有帮上,凭空拿你们那么多钱,我哪儿还有什么嫉恨啊。想来你们也不缺钱,但我总是要还的。”
“凭空?”我诧异的,“你不是捐了一个肾么?”
后来萧傲成功移植了一个肾,然后还很快出了院,我出事那会儿他还经常过来照顾我呢。
女孩儿插嘴,“咦,你不是说后来他们没要你的肾么?”
男孩自知多言,再不肯开口。尴尬的转着方向盘。
我揪着他的衣领,“你不要跟我说你当时没有遵守诺言。”
女孩儿慌了,“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么,这开着车呢。”
舒远不再一改温和,恶狠狠的瞪着她,“闭嘴。”
“你……”女孩儿气的不轻,掏出耳机听音乐,脸扭到另一边。
“我就问你一句,当年你有没有给萧傲移植肾?”
“没有。”他说。
“你他妈混蛋,”我奋力站起来打他,“他死了,就因为没有你的肾,他没有肾源,他死了。他们都说车祸,我不信,好好的人儿怎么说车祸就车祸呢。一定是病症发作了。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他妈是不是人?我说了不要你的肾,可你偏偏又要给我希望,然后……你赔我萧傲,你他妈的……”
第二十章
……》
舒远一直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男孩子,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男孩子,是的,他只能用美来形容,漂亮显得浮躁而没有内涵,英俊显示不出他阴柔与阳刚相融合,帅气没有突出他的精致,说是好看那简直就把人参汤比喻成白开水。他就站在那儿,什么话也不说就很抢眼,他觉得自己真是有毛病,跟个同性观察的那么仔细干嘛。
“你是舒远。”
他居然有点儿……紧张,“我是。”
“我是欧所安。欧在安的弟弟。”
他让他没必要因自己害得他姐姐的车祸而愧疚而捐肾,他说他已经找到肾源,但是基于捐肾人跟他们家关系不太好。所以,还是得说是他舒远捐的肾。
舒远有些不知所措,天下还真掉下馅饼了,自己什么都不要捐什么都不用付出,还害的人家因为他出了车祸,伤的不轻,他知道,医生说了会留下后遗症的。他以为那个有权有势的家庭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可是现在怎么回事,居然还给自己50万。
钱总是个好东西,特别是对于他这种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从小就见到母亲给人当保姆,受尽白眼。他当然不会为了所谓的骨气而拒绝。反正50万对他们来说可能就是一顿饭吧。
他答应了,这让他后悔不已,换肾的那天他偷偷去看了,是那个好看的男孩子躺在里面的,他的肤色原本就很白,在白色的医院床铺的衬托之下更加苍白了。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他在偷偷照顾他,为了隐瞒他的家人,舒远伪装病号在床上呆了半个月,接受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想起那个男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个医院的另一个房间里,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有机会偷偷溜过去看他,给他喝白天他们送过来的补汤,虽然那汤都已经凉了。
那个男孩笑的很虚弱,“这么躺下去这么补下去,真跟猪二哥有的一拼了。”
“嘿,就你这么躺着,猪都比你健康。”其实他想说,哪儿有那么漂亮的猪呢。
男孩问了很多关于他姐和接受肾的人的事情,就他那虚弱的样子,惨白的样子,还有力气去关心别人呢。
舒远从不相信有天使,要不,那天使能看着他父亲因为没钱活活被病痛给折磨致死?要不能让他小学起就得跟家里面干活?要不他能初中就开始打零工赚钱?要不他能在别人的娱乐时间里拼命赚钱拼命干家务活拼命照顾卧床不起的老爸?要不他能为了生计沦落为一个勤劳的混混?要不他母亲又病倒了?要不他高考之后要面临着失学?要不他能那么早熟?他不喜欢成熟,他想像这个年纪的其他人一样跟爸妈撒娇,偶尔犯点小错,让爸妈帮忙处理。
可是他确定,在十七岁那年,他是真遇上了天使。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我想起了萧傲换肾那段时间,所安说他导师让他赶紧回去。我还骂他没良心。
所安很是无辜,“姐,咱这商业世家呢,要有良心那还能成商么?”
他临走前就一直跟我磨叽,跟是老妈子似的嘱咐这儿嘱咐那儿,末了还说,“姐,你说咱下辈子还当姐弟成不。”
我嫌她烦,加上脑子里边儿一阵阵刺痛,骂着把他给轰走了,还边说你这太离奇了吧,弄的生离死别似的。
可是,或许那时候他正是以生离死别的心态跟我道的别。他为了他,可以到死。
我抽烟,我一烦就抽烟,我一觉着自己不知所措就抽烟,好像所有的事儿能顺着他眼给消散了一般。
林左扬回来了我还在抽烟,他有些畏缩,“你怎么不接电话呢?”
“……”
“我半道上接到你弟电话,你也知道他是我老板,我哪敢得罪啊,你又把我气的够呛,就想着接完他之后来接你,可惜堵车,特堵,完了给你打电话你还不接。”
“……”
“是,我承认,我一接到电话真忘了你还那儿呢。我错了还不成么,你倒是说句话呀,看我一眼也成?”
“林左扬,你为了徐因可以付出的底线是什么?”
“……你要这么说可没意思了啊,我现在在追求你,你问我跟老师的事儿干嘛。”
“那你为我付出的底线是什么?”
他答不上来,或许换成我我也答不上来,没到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作出什么样的决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是所安,我不会硬让自己去冒那个险,在已经有肾源的情况之下。
我一直标榜自己是最爱萧傲的那个,可是现在我开始怀疑。
所安,你说咱怎么可能不是姐弟呢,连看男人的眼光都那么一致。
“洛其,所安怎么样了?”
“怎么怎么样啊?”他莫名其妙。
“他不是偷偷开车给吓的么。”
“噢,那儿啊,早没事啦,不过他给吓的脸色发白的样儿倒是很好玩啊。你胆儿怎么那么小了现在?嘿,这才恋上多久啊,就那么怕死啦?”
“以后记得,无论什么事情都让他自己面对,一个人,太孤单了,太难了。”
“在安。”
“我可告诉你啊,我们姐弟俩都是公路杀手,你闲着给我盯紧他点儿。哪天他要出什么事了我跟你没完。”
林左扬搂着我,“对不起,我混账了,我不该就丢下你的。我就是想让你改改你那臭脾气。”
“你还知道啊,姐姐我今儿给吹的差点儿不成人形了。你瞧我这皮肤给吹的。”
“我给你煮木瓜汤喝。还做了木瓜切片,如果有需要,我给你做木瓜霜。”
“那是丰胸的,你思想太龌龊了。”
“天地良心,木瓜有美容护肤、乌发之功效。嘿嘿,你想到哪儿去了?”
“你你你……你说话注意点儿。”
“不过呢,我开始的确是先想到那方面的。”他还不怀好意盯着我的胸看,“你资源不是一般的稀缺啊。”
我给他的回报是把手上的汤匙飞过去。顺带老脸通红。
他敏捷的躲过,速度令人惊奇,“还好我们吃的不是西餐。”
我乐的没心没肺,林左扬一把抓了我的手撰在手心里,他的手真大,还有微微的汗湿,但是很温暖,完全把我的手给裹得严严实实。
我有些僵硬,不知所措的盯着他的眼睛。然后自己给窘的低了头。
接着手上传来一个令人发烫的热度,林左扬就着我的手就吻了下去,很轻很淡的一个吻,却很煽情,让我浑身颤抖。鄙视鄙视鄙视。色即是空。阿弥陀佛。非礼勿视。
“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再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绝对是故意的,要不就是上天派来压制我邪恶的混世魔王的小日子的。每次他一搞点小暧昧我就脸红心跳不能自己,那小心脏上了发条似的持续激烈跳动不小一段时间。
我悲哀中呆着,郁闷的发现自己沦陷了,就是写作间隙都留出一段时间给回味一下他的笑脸,就是吃个早餐都还幻想一下他买早餐时候的样子。他工作时候认真的样子都叫我痴迷,一脸花痴样儿的偷偷打量着他,就连我给写的废寝忘食的时候他跟我发脾气硬让我吃饭的样子都让我觉着他举手投足间帅气无比。
但我就不答应他要跟他一块儿,他挺郁闷,“就我这样的攻势就是块石头也该软了啊,您这金刚石做的还是陨石造的,给个信儿,好歹缩短一下战斗时间啊。”
“不急不急,等本姑娘考察完毕一定给你答复。哎你这什么态度嗯,嫌我磨叽了是不?您撤退啊,谁拦着你了。”
他赶紧给我按摩血液不循环的手脚,“总有一天我会给你吃的死死的。”
“我没绑你手绑你脚吧?”
“我自个儿绑自己手脚呢。总有一天我会给你吃的死死的。”
这话简直成了他口头禅,结果他司机听到了很不耐烦,“林先生,你早给吃的死死的了。”
他面如磐石,我笑如偷鸡。
然后他也傻乐,“早该这表情了,比那太后表情平易近人多了。”
我原想着就这么吊着他胃口,男人嘛,就是个孩子,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知道珍惜,
等新鲜劲儿一过就当自个儿太上皇了,我可不想罩上保鲜膜给他欣喜。可徐因一通电话让我改变主意了。
那电话还是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们两的职业都活活把人逼成了夜猫子。我把林左扬的门锤的像鼓。
“美人儿,要来伺寝啊?进来进来,让朕好好疼你。”他话虽然□,可人像少了骨头,软绵绵的,挨着门板,眼睛都没睁得开。可想而知色乃此人天性也。
“那是后话,我跟你说啊,没那么便宜的事儿。我告诉你啊,你们家的境况我也了解的比较透彻了,也不要求你给弄个宝马啊劳斯莱斯车队什么的,你现在就给我去买玫瑰N朵,给我上一满汉全席,再通知我俩共同认识的人,当着他们的面儿跟我表白。”
“这么快?”他给惊醒了,“咱证儿都还没领呢。”
“谁跟你说我要嫁你了?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你要做到了我答应跟你一块儿。”
“那咱再打点儿折?”
“给脸不要脸。”
“不是,”他急了,“您当所有人都是您呢,花店菜市都还没开门呢三更半夜的。这事儿咱明天办成不?”
我想了一下,徐因是后天下午才到的,成。点头。
“那咱再大点儿折?”
“你你你你不想趁早给我撤了啊。还蹬鼻子上脸了啊。”
“祖宗哎,”他感觉握住我双手,跟他胸前放着。
这算是□啊这是明目张胆的,他的确有裸睡的习惯,不过是裸着上半身,这会儿就一小裤头那儿遮着,精瘦健壮的胸膛晃得我口干舌燥。眼都没敢往下看,生怕一不小心看到什么少儿不宜。
“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我一把弹开,“你你你你少诬陷人啊。”
“我说咱能不能等结婚的时候再请那么多人呢,就现在的形势,法定节假日都不一定放假呢,大家工作都那么忙。咱能就只有咱两个么?”
“……”
“以后出去见着朋友见着哥们还能不介绍么,我媳妇儿哪。”
“别的都可以省略,但必须当着因姐的面儿。”
“你……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但鬼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咱总不能没名没实的就这么耗着啊。”
“这不用担心,她后天就回来。嘿嘿。”
他哭笑不得,“感情你答应我就是为着这?吃醋了?”
“美的你,我是看你没人要,怕你爸妈要遗恨终生。勉为其难吧就。”
第二十一章
……》
我们那个设计给通过了,又刚好是到年中,公司给办了个庆功宴,我俩不出意外的都在受邀之列。
我气急,“我不是说了不给说是我设计的么。”我还就只要钱不要名了。
“这不是说漏嘴了么,你看我在那儿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当我舞伴去呗。”
“那正好跟同事促进感情。我不去。”
“我都跟所安说了你要去的。给我个面子啦。”
“你面子可没跟我划上等号哈。你少跟我那儿唧唧歪歪,反正我不去。”
他没废话,扛着我就下楼,直往车里塞,司机给看的目瞪口呆,“这唱的哪出啊?”
“山大王抢媳妇儿。”
“林左扬你本事了啊。抽风呢?”
“对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就得这么干。”
“靠,你要不嫌丢脸你开车。”我现在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色大衣,那牛仔裤还破了几个洞。要多路人多路人。
“我还真不嫌,我媳妇儿多特立独行啊,往那儿一站,万众瞩目啊。”
结果还是我拉不下脸面,气呼呼的去租了件晚礼服,看那价格,心疼。心里把林左扬祖宗都给问候了个遍。
这公司我太熟悉了,原本就是我爸给我跟所安创办的,就那主楼还是我跟所安一块儿设计的呢,里面哪跟水管怎么安的用的什么材料什么型号的我都一清二楚,我还跟所安说笑来着,我说要哪天起火了,我爬水管都能活命。
看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头大。我讨厌社交,我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
所安瞧着我衣服,姐你这品味什么时候能稍微不那么让人吃惊啊。
林左扬躲得远远的,就差没弄张牌说我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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