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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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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安,”我扯住他,忽然眼睛就一酸,“那个……医生……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我曾经看到过被当成神经病的病人在那些所谓的“医生”面前是如何的尊严丧尽。
  “……“
  “所安。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姐,你不要开玩笑了。”
  “所安。”
  “我们现在是情敌,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甚至会想尽方法让你不能在我面前出现。你现在的行为很不像是一个情敌的身份。”
  我想我真是不适合当一个情敌,我几乎是冲着奔向爸爸的书房,我们家教很严,这样的行为简直可以斩立决。
  爸爸更在看一堆密密麻麻的文件,皱着眉头,“谁让你进来的。”
  我出门,敲门。
  “进来。”他揉着额头。
  “爸。”
  “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给你。”
  “所安,您别让所安去那医生那儿了吧?”
  他头也不抬,“他好了?”
  “……没”
  “你可以出去了。”
  “爸爸。”
  “出去。”
  我没敢造次,但真到了门外又不甘心,敲门,“萧傲只是过度的依赖,他们不可能的。”
  我看着唰唰挥舞签字笔的爸爸,咬着牙,“萧傲要跟我结婚了。”
  他停顿了一下,很快又写起来。
  我气极,抢了他的笔,不顾他满脸怒色,“所安变成这样你们脱不了干系,一个只知道工作,一个只知道唱戏跳舞,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所安只不过是贪恋那么一点点父爱的温暖,他有什么错。你们不是应该先反省自己么。”
  “噢,那你跟我们说他的事情目的又是什么。”
  “我……”
  “在安,玩儿了那么久,你也该知足了,从明天起你来公司上班。”
  “我还没毕业。”
  “我高中就开始打理家族生意。”
  “爸,您别以为所有人都是您,也别以为所有人都想成为您那样的人。”
  “想不想做什么或者成为什么样的人并不是你我说了算,你生在这个家,你就不可避免的要承担一些你不喜欢的东西。我给了你时间,也让人训练了你,到现在你还是无法在在商场上立足。你真让我失望。”
  “爸,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
  “商场上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你要是连一点小小的感情问题都处理不好你还怎么让我安心。”
  “……”
  “去吧,把所安当成一个敌人。用你所有可能想到的招数,把萧傲抢到手。”
  我不可置信的,“你想让我跟所安互相残杀?”
  “说的太严重了,不过你要那么想也可以,去吧,我希望能看到你的成长。”
  我冷笑,“您还真是商界奇才,恕难从命。”
  他扶着额头,貌似很头痛的样子,看了看表,拿起公文包走了出去,“在安,在生活中,人需要温情,商场上需要冷酷。可是你把这些都融合到一块儿了,这是你最大的弱点,也是你最大的失败,所安有你这样的姐姐是他的悲哀,我的公司有你这样的继承人是我的悲哀。你能不能有一次是不让我失望的?”

  第二十四章

  ……》
  我那晚睡在所安的公寓里边,这公寓是公司给员工准备的,这才知道他已经从家里边搬出来有一段日子了。问他,他说不想打扰父母的二人世界。
  睡着舒适的水床,我这人没什么肉,一般的床很容易就能把自己弄的腰酸背痛的,水床仿佛是为我这样的人专门设定的。我有些意外,他们全都是喜欢雕花木床的。但还是没能让我酣然入睡。
  半夜的时候被一阵说话的声音吵醒,依稀听的出是所安,还有……徐洛其?客厅的灯是关着的,但他们的声音还是徐徐传入耳朵里。
  “所安,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你说……你不是说过乐意跟我这么下去么?”
  所安有些不耐烦,“我只是想逗逗她罢了,那么久了,也该玩儿够了吧。”
  “玩儿?”
  “您还别真单纯的以为我要跟你就这么暧昧下去吧?”
  “不可以么?”
  “别开玩笑了,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呢。”脚步声在夜里很清晰,渐渐朝楼上的方向传来。
  “所安,我也不知道两个男人是否真的无法走到最后,但我很想和你试一试。我坚持到我所能坚持到的最久。请你记着。”
  所安,到底还是比我幸运的。
  我还是回到了徐因的家,却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清楚自己回来是该搬东西走人呢还是厚着脸皮继续呆着。我要选前者那不是有点儿矫情了么,我跟林左扬八字还没一撇呢,犯得着弄的跟个犯错的小情侣那样别扭么;不搬么,问题是我还跟徐因不欢而散,谁人能有那样的脸皮住她房子呢。搬,他不该那么所所安。
  林左扬居然在,他不是该上班么?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我白他一眼。
  然后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翻出一个大行李箱,继续翻箱倒柜,把衣服裤子什么的一股脑儿往里边塞。
  他一直跟着我,跟个影子似的,“你这干嘛呢?”他按住我双手。
  “收拾东西,走人。”我甩开,可他那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欺负我一弱女子不是么?
  “别啊,昨天我没别的意思。”
  “别提昨天。”
  “咱能好好谈谈么?”
  “谈什么?”
  “总之你不许走,咱说清楚了再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行,你说。”
  我终于抽出手,靠,东西还不是一般的多,想当初来的时候才几件啊,后来蚂蚁搬家似的又给买了不少东西,一股脑儿全塞这儿了,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你要走到哪里去?”
  “我到哪里去关你怎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儿?你不是我女朋友么?”
  我瞪他,“这时候我就成你女朋友了?”
  “你一直都是。不,从昨儿开始就是。”
  “有你那么对女朋友的么,要不是亲眼看到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还是一残疾,胳膊肘尽往外拐。”
  “没拐,都在你这儿,昨天就不小心给扭了一下。”他笑嘻嘻的搂住我。
  听听听听,这还是人说的话么,我一把推开他,挥手就是一巴掌。他愣住了,“你打人?”
  “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扭一下?”我说着眼圈儿就红了。
  我这一直撑着呢,就怕他会离开。就他那样的,我要再年轻点儿,性子再硬点儿,一早把他给踢了。我忍气吞声,他倒是当我开玩笑,他就是辩解一下也好啊,可他妈的他居然说不小心给扭了一下。就昨天那样的阵势他就没命的扭,真要以后一直呆一块儿,他那胳膊还不成惯性了,久了该永远扭不回来了吧?
  他一看我这样,急了,笑嘻嘻的刮刮我鼻子,“以后保证不会再扭。昨天不是看徐洛其跑你们边儿去了嘛,老师怎么着也是我老师,我表示一下也不为过吧?分工合作。”
  “徐洛其一直陪徐因来着。”我们出门的时候他就没跟着。
  “他就迟了一步,跟老师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什么话?”
  “因子,窝里斗怎么着都不光彩,你迟早都要叫他一声大哥的。”
  “那他怎么一直到昨晚上才出现?一句话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这我怎么知道。骗你是小狗。”
  我顺从的埋头在他怀里,然后发现自己错的有些离谱,这家伙昨晚上压根就没洗澡呢吧?浑身臭烘烘的,可我舍不得离开,还特珍惜的吸了吸鼻子。
  他大力揉我头发,“小狗,狗鼻子。”
  我一马推开他。拔腿就往外走,他吓着了,一直跟着,跟到他屋里,“又怎么了姑奶奶?嘿,你干嘛呢?”
  “收拾东西走人。”
  “不是不走了么?”
  “我没说。”
  “撇开这个话题不谈,您把我衣服收起来干嘛?”
  “走人。”
  “……”
  我也学他的样儿揉他头发,但得踮起脚尖,“你不是我男朋友么,我要走了,当然得把自己所有物给一起打包带走啊。”
  尽管万般不愿意,林左扬也答应跟我出去住了,小子色性极重。一放下东西闷声抱怨,看啥都不顺眼,逮着机会就想对我上下其手。
  我一窜窜出老远。身子狠狠撞到桌子了,开始后悔怎么就租了一蜗居。就顾着让他消失在徐因的视线之外,也没记着自己这房子原本就一室一厅来着,典型的引狼入室。
  他看我龇牙咧嘴的样子,很不道德的笑出了声音,长腿一迈没几下就走到我跟前。
  我往后退了……确切的说就一两公分——就给他抓回来了,抬手就要撩我裤腿。我条件反射的一按,“你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别傻了,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曾经听婆婆说他阅人无数,才高中的时候,每次碰到都是跟不同的女孩子,神态暧昧,差点没把公婆气死。好在那成绩单上的数字比较令人满意,也就没有多加深究。
  我有些愤愤然,我长那么大也就萧傲一个!那级别还是没打完全垒的。
  他好像也意识到了,“你不是我女朋友呢么。”
  我安心,他也没客气,一下把我裤腿撩到大腿。真是的,今天怎么没穿牛仔裤呢,太没有防范意识了。
  “靠,都发紫了,自己找罪受吧?疼不?”
  “疼。”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我眼一看,紫中带红,红中带黑啊。立马龇牙咧嘴。
  他小心的给我吹着,有些凉,有些痒。
  “还疼不?”
  “不……疼。”
  “你等一下。”我还没意识过来他就已经往门口冲,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又走回来,把我扶到沙发上。然后又消失了。
  要不是关门的声音大到发生震动,我真以为是幻觉。
  他回来的时候拿了一包棉签,一瓶药水。打开药瓶就给我抹,清清凉凉的。'炫'舒'书'服'网',又有些痒。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还微微扭动着腿。然后脸色慢慢僵硬。
  他的手脱离了棉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到大腿了。我抖了一下,他眼中的是……欲望吧?他盯着我的眼睛,这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眼睛也很黑,没有所安的亮,没有所安的漂亮,但是有一股说不出的英气。
  我缩了缩腿,“那个,嗯,涂好了吧。”
  他的手还在往上。
  我抖得更厉害,却无法动弹。我有些鄙视自己。
  他的手停止的时候我长舒一口气,但很快就舒不了了,他竟然坐起来抱着我就吻了下来。他嘴唇还挺软的,就是胡子没刮,有些扎。
  我这方面真是没多少经验,很快他就长驱直入,舌头撬开我的唇和牙齿,缠着我的唇不住的吮吸,哈描绘着我的唇线。我真给迷惑住了,等他放下的时候才觉得空气多么稀薄啊,居然忘记呼吸了。
  死没良心的看着我的样子很开心,“味道不错。下次记得换气。”
  我不甘示弱,“靠,这不是受伤了么,光想着别的事儿了。就你那技术,别逗了。下回姐姐教你。”
  “真那么有信心?”
  “那……那当然。”谁怕谁啊,不久嘴对嘴,伸伸舌头,舔来舔去的么。
  林左扬也没客气,再次覆上来。特激烈那种,绕是我这次谨记要呼吸这回事,还是给弄的气喘吁吁。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
  真不是一般作孽,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床上。衣衫凌乱的,我一看,胸口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有什么东西在我耳垂还有脖子处蠕动,顿时吓得不清。一把推开。
  林左扬忽然的摔下去,懵了。眼神迷茫,还特无辜。
  可惜没迷茫多久,又爬上来,搂住我。我推开,“你你你……别得寸进尺啊。”
  死牛皮糖又粘过来,“在安。”灼热的呼吸不住传到我鼻孔中。
  “什……什么……你走开一点。我热。”
  “我也热啊,你摸摸。”他引着我的手伸到他胸口上。我嗖的一下缩回手。
  是挺热的。
  可是,拜托你不要用这么语气这种语调还在这种情况下跟我说这种话。

  第二十五章

  ……》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笑,挺邪魅,我这才发现他真有痞子因素在身体里边,“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热。”
  他手揉到我胸口的时候我吓得不敢动弹,浑身僵硬,最要命的是他还一个劲儿的在耳边吹气,“在安,在安。”
  “你……别这样叫我。”
  “那我怎么叫你?老婆?老婆,老婆。”
  “……”
  “老婆。”
  他居然引着我的手伸向他身下,有什么灼热的东西一下子将我给吓倒了;猛地收回手。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好歹也是一写书的。
  “老婆,给我。嗯,给我。”
  “我……我还没洗澡。”话说出后我真恨不得咬自己舌头,我本想说的明明是:你他妈真饱暖思□啊。
  你没事别在我耳边呼吸啊,更别舔我耳朵。你还真当我是草木啊。
  “没事没事,我不嫌弃你。”
  我没词了。
  我心里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直没想起来,直到我衣服给扒得精光,才猛然想起,什么叫他不嫌弃我?我嫌弃他啊。可我这个样子还有说服力么?
  “怎么样,对我的身材还满意么?”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坐在床上,很臭美的叉着腰。我一看过去,立马给闭上眼睛。这家伙什么时候也把自己给扒得□啦。我抖着抓起床上的毯子往身上一套,狂奔进浴室。
  可我到底还是被他给从浴室拎出来了,妈妈咪呀,便宜没好货,连浴室的门都是坏的。罢罢罢,至少洗了澡了两个人。我很阿Q的想。
  真是的,东西还没摆放好呢,待会儿还要/炫/书/网/整理洗刷那么一大堆东西。
  今天晚上该吃什么呢?一搬出来费用就超支了,伙食方面又得……我不是一直都最疼我的胃么?什么时候开始把它给忽视了呢?是搬出家里面以后吧?不对,是在萧傲死了之后吧?他死了之后我就没什么饮食概念了,没多久就跑泰国去了,在那里更没所谓的规律可言了。
  我的嘴唇忽然给狠狠咬了一下。我瞪着身上的人,“你发情也有个度。”
  他欲言又止的,脸色给□弄的通红。
  “你做不做?不做我要收拾东西去。”
  “叫我的名字。”他急促的喘气。
  “你有毛病吧?”感情他那脸色是因为发烧?
  “我喜欢听你叫我名字。在安,叫我名字。”
  我无可奈何的叫了一声,他听了之后没犹豫,一下就冲进来了。然后我的思维就没法天马行空了,然后我就感觉到一阵剧痛,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出体外,然后我就然后我就后悔了。我发现我今天后悔的次数特多。你说他平时看起来也就是一正常的高大男人,完全没有印象中大汉的样子,可床上特疯狂,把我整的不行,还不听我求饶的声音,一个劲儿的莽撞。
  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结果我们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我一看那时间,哭笑不得,再透过敞开的房门看客厅里边一个个的行李袋,更加哭笑不得。再一看自己□的样子,脸上立马成了像进了蒸炉。再看身边的人儿,得,小脸儿成火烧云了。
  他怔怔的,“你……还是处女?”
  “那那又怎样,别以为你捡到宝啦?靠,这年头谁还乐意当处女啊,也就是本小姐不想沾染上你们这些臭男人身上的烂泥味。你也就是运气好。”
  “……”
  “放心,大家都是成年人,咱好聚好散,你也别担心我会拿这个威胁你。”
  林左扬搂着我,在额头狠狠亲了一口。“从今天起,你就是爷的人啦,宝贝儿。”
  日子没什么变化,除了晚上两人挤在同一张床上,该吃吃,该喝喝,他做他的设计,我写我的,管道倒是不设计了,我要先把手上的给忙完。
  的调子有些沉重,前半段倒是很温和很美好很童话的,干净的就像是山谷里被溪流日日洗刷的石头,温暖的叫人嫉妒。只是后半段太虐了,让我每每沉入其中不能自拔,泪落如雨,甚至压抑得一整天都心情低落。
  林左扬每次回来看到我双目红肿的样子大为光火,让我把结局改了,至少把格调给变得轻快。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做的不是一般的无用功。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因为我写着写着就忘记吃饭,害的他中午也得回来督促我吃饭。
  我笑的茫然,“我不是犯人,没必要看犯人似的看着我吧。”
  “你连犯人都不如,犯人好歹还有点儿自理能力。不,该说您是我姑奶奶,我这贱命就是为伺候您老人家的。”他狠狠的搅拌着碗里加了汤的饭,忽然火大,“你说你该怎么不行,不好好吃饭也就罢了,还犯着恶习,汤水泡饭?嫌自己身体太好不是?怎么时候得了胃病别跟我哀嚎。”
  “不跟你哀嚎跟谁呀。谁让你没事霸占了我这男朋友的位子?”
  “嘿,这还成我的错了。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吃。”
  他说着就要把我加了汤的饭给倒掉。我赶紧扶住那碗,“不会有胃病的,我以前就着白开水喝不都还啥事没有?”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从小专人伺候着,怎么染上了这个不要命的毛病?”
  “左扬。”
  “闭嘴,张嘴。”
  我乖乖张嘴吃饭,“左扬。”
  “都跟你说了闭嘴了。”
  二十分钟后,林左扬,“我靠,一点三十九分?”揉揉眼睛。
  他们两点钟上班。
  我笑,“别揉了。我跟佛祖保证你的时间绝对是北京时间。”
  他急急忙忙穿上西服外套,“该死的,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不是让我闭嘴么。”天地良心,我一直想跟他说的。
  他急急忙忙冲出门的样子让我心情大好。后果是我惊讶的发现接下来自己文思泉涌,但调子明显与前文有很大的出入。一阵苦恼,看来以后少跟林左扬接触。
  收尾的时候接到所安的电话,没什么意外,当时走的时候也只是给他发了个短信说罢了。
  “所安,徐洛其呢?”我左顾右盼,那不是他影子嘛。认识所安之前你家伙每天得骚扰我多少次呢,让我到最后只得把手机关了。人说见色忘友,用他身上再适合不过。
  “关我什么事。”
  我哑然,“他不都一直缠着你么。”
  “你也说了是他缠着我。”所安无所谓的闻着茶香,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他喜欢你。”
  “我知道。”
  “他爱你。”
  “那又怎么样,谁规定他爱我我就要爱他?我还没傻到要跟个一腔情愿的家伙玩什么恋爱游戏。姐你想好吃什么了么?我要点一份空心菜。”
  “你以前喜欢大白菜。”
  “大白菜心太嫩了,一不掌握好火候就融掉了。还不如选择没有心的空心菜。你要点什么?”
  “大白菜,外加一盘牛肉,一碗冬瓜皮蛋汤。”
  “下星期是爸的生日,你会去吧?”
  “去干什么,没看见我他能多活几年。”
  “爸其实挺想你的,上次我看到他偷偷留意泰国那边的报纸。在家里面没事总爱看新闻,到泰国的时候故意发牢骚说人家不通情,把颜色都搅合进去了。声音还特别大,生怕我没听到。你当我怎么让你留意到红黄问题的?老爸对那儿的了解比国内媒体还多。”
  我给愣了一下,有一种狂喜的心情,真是意外,我一直当我老爸恨不得把我塞回娘胎去呢,见了我都会折寿。当初给我气的多惨啊,放下狠话说要跟我永久性断绝父女关系。要说我一点没继承他那也说大了,我也撂下狠话:您等着吧,我这辈子还就赖上您这么个父亲了。
  去泰国那两年,我每年到他生日还有春节都没敢忘记寄卡片回来,就几个字:爸,节日快乐,工作顺利。女儿在安敬上。
  其中“爸”和“女儿”两个词更是加粗了又加粗,生怕他没留意。
  但就是没勇气跟他打电话没勇气跟他见面。开玩笑,就他那耐力,指不定什么时候能消气呢。我还想多活几年,更不想他折寿。他虽然没有过父亲的样子,还总做出影响我情绪的事,可他把我带到这世界上不是么。
  “他闲的慌吧,以前就一直看些新闻来着。”
  “他以前看的可是全世界,现在把全世界都融合到泰国那里了。”
  “他真的提出让我回去?”
  “要不要我打电话确认?”
  “你打啊。”
  他一副挫败的样子,早就知道嘛,就我爸那性子,他要真先跟我妥协,全世界人民都不信。
  “他那意思就是啦。我跟他提了说你要回去,他只哼了一声。也没什么反应,爸那样的性子,这不等于是答应的意思么。”
  我乐,汤喝的咕咚咕咚响,一点儿也不淑女,“小和事老。”
  “小顽固,嗯,还有一个小顽固。”
  一跟所安分开我就兴冲冲打电话给林左扬,他掐断,我再打,他再掐断,我锲而不舍。
  “我开会呢姑奶奶。”
  “乖孙子,你太爷答应我参加他大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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