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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爱玩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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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花花公子,也不会玩弄女人的感情。”他再次为自己申辩,神色凝重,“因为涉及到一些交易,我无法讲得太详细,不过,她以为我欺骗她,利用她,由于没有告知她我的真实身分,在一连串的巧合误解之后,发生了一件不可原谅的重大伤害。”
  “你没试着解开误会。”她不想谈论他的女人,但又想知道真相。
  “很多时候解释是没用的,特别是对方已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而我隐藏身分这件事,让之后的说词都缺乏可信度。对我而言,感情无关身分地位,有时为了保护对方,才不做太多解释。”知道越多,反而危险。
  “不过你的身分确实比较特殊,一般人多少会比较难以接受。”言柔委婉的说着。
  “你会排斥我的身分?”他盯着她,问得有点心急。
  她笑着摇头。“你并不会伤害我,为什么要排斥?”他的身上没有黑道的恐怖气焰,反而像个有内涵的绅士,除了那个意外的吻之外。
  “”你现在还会讨厌外国人吗?“他进一步探问。
  “咦?”蓦地,想起方才的吻,让她双颊微热。
  “刚才那个男人提过。”眼神闪了一下,他还是十分介意这个问题。
  “我曾以为东方人和西方人的观念差异太大,应该很难了解相处,其实并不然。我很意外能跟你说这么多话,这些我连容榆都无法开口诉说的心事。”她喝完手中的调酒,再点了一杯。“可惜,你很快就要离开台湾,难得我开始觉得你是个不错的朋友。”
  言柔将视线望向前面,酒保利落的甩着各式酒瓶,伏特加、橙皮香甜酒和柠檬汁混调成一杯颜色一口亮丽的调酒,放置在她面前。
  她端着色彩漂亮、味道清新的调酒审视,眉间却不经意露出一抹愁容。
  托斯卡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很女人,令人想拥抱在怀里好好疼惜。
  每个夜晚,当他抱起熟睡的她回房时,总是愈来愈难压抑内心的欲望。
  喜欢听她说故事,那温柔细腻的声音让他心情松懈,差点就像墨德昏昏入睡,但一抱起她,他平静的心情瞬间血脉喷张,他开始觉得不能真实拥有她太痛苦了。
  “你不希望我离开吗?”他声音低醇的询问,心中怀有一丝期待。
  “呃?”言柔回视他。双颊泛起两抹红晕。“这跟我的希望无关吧!你有自己的生活跟世界,我知道你是因为责任才陪着我,你不可能离开真正的雇王太久。”
  她低头啜一口手中的调酒,为什么觉得酒味有点酸酸的?是心情加上去的味道吗?
  “你不想再谈感情吗?”他对她早已不是单纯的责任关系。
  “呃?”她感觉脸颊愈来愈炽热。是酒精效应吗?“我常觉得上帝对我很残忍,在我最纯真的年代,让我同时失去一段三年的爱情与六年的友情。我跟巧莉从国一就同班,很快地一拍即合,我们经常天南地北的聊天,彷佛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常常一起熬夜准备模拟考,结果几乎是两人一起睡着。”
  回想过去,她轻笑一声,眼眶却有些湿热。
  “我们一起上高中,也约定一起上大学,将来一起出国游学,我不知道我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质的,为什么她要介入我跟潘敬彦之间,硬是扯断了六年的情谊?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爱情。”粉颊滑下两行热泪。
  托斯卡蓦地心抽了一下,对她万分不舍。
  “之后,我把自己封闭起来,再不相信爱情和友情,我改变了自己纤柔的性格,舍弃从小学的体操与芭蕾,改学柔道和跆拳道,完全武装自己,不再议任何人靠近。
  “上了大学,刚开始有很多人试图亲近我,但在几次冷漠以对后,大家纷纷退避三舍。只有容榆跟项铃完全不怕冻伤,耐心又乐观的不断来吵我,说她们很欣赏我的设计天分,甚至意犹未尽的谈起她们的梦想,硬是把我加入她们的梦想之中。
  刚开始我很反感,而项铃也有些却步,但容榆却有着无比的毅力和勇气,她的天真、快乐和笑容,让人无法真的去讨厌她。
  渐渐地,我加入她们的话题,分享她们的梦想,甚至放弃出国的计昼,转而投入广告设计。我开始打从心里喜欢容榆,不知不觉的把她视为生命的重心,并重新拾回对友情的信任,能得到这么好的朋友,对我来说已经够了,真的。“她垂眸低语。
  “既然能再相信友情,为什么不给爱情一个机会?”托斯卡伸手拭去她的泪痕。
  言柔轻摇头,却没有挪开他的手。抿着唇瓣,心想如果对象是眼前这个男人,她是否会给自己机会?
  蓦地,她用力地甩甩螓首,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可能的!她告诉自己。
  看着她果断的摇头,托斯卡感到非常失望。
  “至少不要再刻意武装自己,荆棘的刺不但把靠近它的人刺伤,就连它本身也会伤痕累累,你应该要好好善待自己。”搂搂她的肩,他轻声说着。
  靠着他宽广的肩膀,言柔突然觉得好温暖,泪缓缓的流泄。为什么这个男人懂她?但他们却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铃~铃~
  手机响起。
  “柔柔,你真的跟同学丢续摊啦?”黄绫玉果真紧迫盯人。
  言柔蓦地回到现实,迅速的抹泪,恢复平静。“是呀,很晚才会回去。”
  “没关系啦,我帮你跟对方改约明天晚上八点喔!”黄绫玉笑着交代后,不管女儿的反应就直接断线,总之她这次誓在必得。
  耳边听着嘟嘟声,言柔感到无力。母亲什么时候这么缠人了?看样子她还是赶快给他们一个交代,才能过回宁静的生活。
  “你妈希望你回家?”托斯卡问。
  “不是。”她看着他正色道:“我之前问你的事,你会不会考虑?”她还是认为他是最理想的人选。
  “呃?什么事?”她的眼神一扫方才的忧愁,令他放心不少。
  “给我你的精子。”言柔恢复中性帅气的性格。
  “嗄?”他瞠大褐眸,内心强烈撼动一下。同样一句话,此刻听起来却觉得风情万种,令他心痒难耐。
  他发觉言柔喝酒之后,声音变得愈来愈柔和,比她说故事时的语调更甜腻,让人心醉,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美丽的唇瓣,多想再次汲取她口中的甜美。
  “可以,不过……”他靠向她,在她耳际低喃,“我要用正常的管道送出。”
  他调情的嗄哑嗓音,在她耳边轻呵热气,让言柔不由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她应该用力推开他,再赏他一巴掌,也许再怒骂他一句,但她没有,反而沉溺在他温热的气息里。
  她想,她可能醉了。
  “好。”她竟然答应他的要求,她一定是醉了!
  不让她有犹豫的机会,托斯卡毫不迟疑的搂住她的纤腰,快步走出酒吧。
  第五章
  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几道光束,映在洁白的床上。
  言柔搧了搧长长睫毛,轻轻的睁开双眸。
  看见身边性感的男性裸体,顿时惊颤了下,才逐渐忆起昨晚的点滴。
  她记得他匆忙的带她进入一家五星级饭店,他急切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他的唇舌温热而狂野的掠夺她的敏感肌肤,迫不及待想与她的柔软结合。
  当他发现她没有经验时,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而温柔的引导,她看得出他压抑住澎湃的欲望,即使额上渗出汗渍,他仍隐忍着急切的需求,等着她能接纳他为止。
  他确实是个温柔且自制力强的男人,当他的女人应该很幸福吧!
  言柔想得出神,小手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胸膛。
  “啊!”她突地惊呼一声。
  “怎么了?”托斯卡睁开琥珀色的深邃瞳眸,看见美丽的她。
  “你身上好多伤……”昨晚没注意,她现下才发现他匀称且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有多处显眼的伤痕。
  “职业伤害。”他笑笑,不以为意。
  言柔的心却揪了起来。为什么她看到他的伤会心痛?
  “这是怎么伤的?”她指着托斯卡右下腹的伤,轻声问着。
  “这里跟这里都是为史巴洛挡的,这个枪伤让我足足休息了两个月。”他笑说往事,彷佛这是无上的光荣。
  言柔却半点也笑不出来,此刻才真实体会到他的职业代表的意义,为教父牺牲是其至高的荣耀。
  她突然排斥他的身分、他的职业。
  “不过,再严重的枪伤都比不上这道伤致命。”他比了比心脏附近一道约三吋的刀疤。
  “这也是为史巴洛挨的?”言柔莫名的恨起史巴洛。
  “一个女人送的。”他脸上的笑容有点无奈。
  “啊?你提过恨你的女人?她想杀你?”言柔瞠大杏眸,不敢置信。
  “因为我对她没有防备,差点死于非命。”虽然微扬唇色,但他眼睛泄了底,那次背叛伤到他的心。
  言柔伸手轻抚那道骇人的疤,美丽的水眸却滚落出一豆大的晶泪。
  一想到他曾在死亡边缘徘徊,令她心疼又难过。
  她不是容易落泪的女人,然而在他面前,她却逐渐表现出柔弱的一面。
  托斯卡伸出大掌轻抚她的后脑勺,微勾薄唇,眼底流露出温柔的神色。
  她在乎他呵!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轻声安慰。
  言柔征征地看着他,原来并非只有自己在感情里受了伤,他的伤痛应该比自己深吧!
  蓦地,她不再对自己的过往耿耿于怀,她想,她可以全然抛开了。
  “我们丢垦丁旅行好吗?”托斯卡提议。
  “咦?”她诧异。
  “你昨晚告诉我垦丁对你的最后回忆,我们去改写回忆。”他笑看着她。
  “为什么要为我做这种事?”他不是只负责她的安危而已吗?
  “因为我们是朋友。”她说过希望跟他当普通朋友,他就把握这层关系,希望能更跨进一步。
  “我可以去旅行?”如果她已无安危顾虑。他为什么还要陪着她?
  “有我在。”托斯卡自信的露出一抹笑,她确实已无危机,但他不想离开她。
  垦丁,曾经是她和潘敬彦每年暑假必来旅行的景点,这里充满了许多两人甜蜜的回忆。
  记得高三的暑假,她独自一个人来垦丁,七月里炙热的阳光几乎晒伤她稚嫩的白皙肌肤,但她的内心却宛如冬天般冰冷。
  她回到曾经走过的每处景点,恍恍憾憾,心情沉重,曾经美丽的风景都变成单调的黑白色彩,之后,她再也不踏进这块土地一步。
  七月,南台湾的垦丁,依然暑气逼人,灼热的太阳毫不客气的释放烫人的高温,艳阳当空,朵朵可爱的白云在蓝天下追逐嬉戏。
  一样的天气,相似的景致,但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托斯卡带言柔到一家潜水用品店,租了全套潜水配备。
  “我不会潜水,只有玩过浮潜的经验。”言柔看他扛着氧气筒,身穿潜水衣,架式十足,更意外他竟然领有国际潜水执照。
  “没关系,我教你。”他拒绝专业教练陪同,将蛀镜套在额上,示意她换装。
  “你这样看起来好帅!”言柔忍不住赞美。
  他高佻挺拔的身材,穿上合身的潜水衣,将他的刚毅体魄展现出来,深邃立体的五官,加上整齐束在颈后的墨发,有一股神秘特殊的魅力,许多游客都不由自主的朝他多看两眼。
  “我好像第一次得到你的赞美。”他对她眨眨眼,笑开了嘴。
  扑通!言柔的心竟又不受控制的狂跳一下,他此刻的笑容真是性感迷人。
  “为了感谢你的赞美,我保证等一下让你看到最美丽的海底世界。”托斯卡带她往海边走去。
  他们从后壁湖搭乘游艇到外海进行潜水活动。在船上,托斯卡教她一些基本常识,然后带她一起下水。
  她原本还有些不放心,但托斯卡几乎是紧托着她的腰在游行,她完全不需费力。
  海底的景色十分迷人,一丛丛鲜艳的珊瑚群伫立,斑栏的鱼虾穿梭在珊瑚群间,点缀鲜活色彩。
  一群艳蓝色的燕田,自他们身边翩然而游,彷佛蝶影纷飞,置身光影折折的瑰丽海波,如幻似真。
  虽然隔着潮水,隔着潜水衣,但言柔却感觉扶住她腰际的那只大掌传来一股温热。
  是错觉吧!
  或者是她的心与海水产生共鸣,引起一道暖流。
  探访完美丽的海底世界,他们换上轻便的服装,沿着垦丁路,在垦丁的热闹街道散步。
  “为什么你会对这里如此熟悉?”他熟知每个景点、每条街道。早上,他驱车从台北直达南台湾,丝毫没有迷路的迹象。
  “几年前我来过台湾,那时为了配合黛雅的玩兴,史巴洛要求我们把台湾的景点背得滚瓜烂熟,我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碰面,在花莲。”他勾起唇色,微微一笑。
  言柔记得,那时容榆要求与身为游客的史巴洛一行人合照,他们因此有了一面之缘,若非帕德欧的误解事件,她也不会再把当年的照片翻找出来。
  事隔多年,谁也料想不到。此刻他们竟然手牵着手一起漫步在垦丁。
  低头看着他的大掌紧握着她的柔荑,心里一阵怦怦然。
  方才为了闪躲一辆摩托车,托斯卡急忙将她拉到内侧,就再也没有松开紧握的手,而她竟也任由他牵着。
  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他温热的大掌应该会令她不舒服,但她却感觉一股甜甜的情怀在心湖荡漾。
  她想,她喜欢上他温暖厚实的掌心。
  喜欢他?
  蓦地,言柔惊愣地征在原地。
  她怎么会因为跟他发生一次关系就喜欢上他!不,是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他,才毫不迟疑的和他发生关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产生了情愫?
  不,她早已决定不再碰感情,她不要破例,尤其是跟不会有结果的他……
  言柔用力的甩甩螓首,甩掉自己的胡思乱想。
  “喂,不要常对着我摇头叹息。”托斯卡抱怨,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恍神。“怎么了。想到过去?”他半玻Ш猪轿省
  “不,没事。”她露出一抹浅笑。若非托斯卡提醒,她来到这里这么久了,竟然完全没忆起潘敬彦的面孔。
  原来,遗忘也可以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因为旁边有他的缘故吗?否则她不可能忘得这么彻底。
  “小心!”突地,她的腰被紧紧一带,托斯卡将她拉进怀里。
  “呃?”她惊愣了下,意外他会在大庭广众下搂住她,她慌忙推开他想往后退。
  托斯卡却又迅速将她拉上前,她抬眸望着他,心跳紊乱。
  “你想亲招牌还是踢盆栽?”让她走内侧她竟愈走愈里面,差点硬生生的撞上大型招牌。
  “嗄?”她这才发觉身边全是障碍物,招牌、盆栽及停放路边的摩托车。
  原本托斯卡牵着她行走,但她却边想事情边把他往内侧拉,发觉她真的没在看路,托斯卡不得不出声警告。
  想着前一刻在海里潜水时,她险些触碰到岩壁上的海胆,托斯卡急忙与她对换位置,上岸后他告诉她方才的危机,魔鬼海胆就像海底的毒刺帽,细刺会穿透潜水衣。断在肉中,无法拔除,他将她拉开时,将近二十公分的长刺也差点扫到他的潜水衣。
  方才在冲道上,一辆疾行的摩托车突然冲出巷口,他也是毫不迟疑的用身体护住她。
  意识到她对他的情感,他为她所做的种种行为,在她脑海反复回荡,心也跟着起起伏伏。
  他的行为只是对女性单纯的保护欲,或者,有其它的含意?
  见言柔又恍神了,托斯卡有些担心和吃味,虽然知道她不可能与潘敬彦重来,但他以为那个男人仍牵引着她的思绪。
  “太热了吗?我们去吃冰吹吹冷气。”他伸手轻拭她额上的细汗。
  他的体贴让她的心又悸动了下。
  “小姐,可以帮我们拍照吗?”两个女孩突然叫住她。
  “好。”言柔接过相机。
  “你的男朋友好帅喔!”两个女孩投以羡慕的眼光。
  男朋友!言柔蓦地心窒了下。
  是呀!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一对完美的恋人,但真实的状况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她已经不知要如何定义两人的关系,他们早已超越一般朋友的亲密,但她跟他却不是男女朋友。
  言柔低着头,手握着汤匙不停的搅着碎冰,虽然碗里的冰已快融化为一摊冰水,但她却吃得意兴阑珊。
  她讨厌这种暧昧不明的感觉!
  托斯卡看着她若有所思的容颜,微拧起眉心。她还沉溺在过去的记忆里吗?虽然介意,但他有信心能慢慢征服她的心,让她完全摆脱过往的心伤。
  “吃不下别勉强,我们去海边走走。”他拉起言柔的手走出冰店。
  他们在傍晚时分到达关山,欣赏落日余晖的美丽景致,到鹅銮鼻看灯塔,恒春东门观出火,最后到白砂瞻仰满天繁星。
  他们像一般的情侣,躺在柔软的沙滩上,在美丽的夜空下吹着徐徐海风,惬意的谈天说地。
  “你为什么会中文?”言柔一直很好奇,帕德欧是为了容榆才学中文,难道托斯卡也是为了某人?
  “第一次来台湾时,我并不会中文,后来才知道黛雅拥有中国人血统,而史巴洛的中文更是说得流利,我跟在他身边多年,竟不知他何时学会中文,了解主子的语言是我们的义务,虽然不一定会用到,但有备无患。‘双臂忱在脑后,他喜欢两人此刻的悠闲气氛。
  “你很忠心嘛!是什么动机让你选择加入黑手党,愿意为史巴洛效命?”她突然好嫉妒史巴洛。
  “不是我选择加入黑手党。而是我出生于墨里尼家族。”托斯卡笑着回答。
  “”咦?难道你跟帕德欧一样,都是教父的私生子?“她诧异的侧过脸望着他。
  “不,墨里尼家族其实是一个社会体系,自上个世纪一直延伸下来,就像中古世纪的堡主和骑士、或和庄园的关系,虽然我们冠上家族姓氏,但与直系的墨里尼家族并无血缘关系,而教父的继承者一般情况是以父传子,若继位者的能力不足以服众,则会从旁选出合适的人延续下去。”
  “呃,所以你其实跟帕德欧同姓。”言柔感到讶异。
  “我的全名是托斯卡。普罗。墨里尼。”他淡淡一笑。
  “那……你或你的孩子也有可能成为未来的教父人选。”她相信托斯卡拥有出众的能力,蓦地感觉两人的遥不可及,如同天空中的星子,虽能仰望就看得见,却相距数千万里远。
  “我想不可能,史巴洛的能力非常卓越,连教父都赞叹不已,他跟黛雅的孩子一定也能遗传到优异的因子。何况,教父的私生子女个个能力卓绝,再怎么样也不会落到我身上,我也从没作过这种假想。”托斯卡笑望着她,他并没有那种野心。
  言柔稍微放下心,但尽管如此,他们的距离仍然遥远。
  她轻敛下睫,忽地,感觉背部有点刺痒,彷佛有东西在身上爬行。
  “啊!”她惊颤的叫了一声,慌忙翻过身,却恰好压上托斯卡的胸膛。
  尴尬的姿势,让她羞红双颊,一时忘了背后的异物。
  “怎么了?”她羞赫的表情,让他咽了下口水。
  “呃……我背上好像有东西……”她吞吞吐吐,尴尬的忘了害怕不明物。
  托斯卡抬眼看向她柔美的背部曲线,伸手拎掉那个肇事的小东西。
  “没事,只是一只小螃蟹。”他轻呵一声,深邃瞳眸却燃起一簇欲望。
  “喔!”她轻咬一下红唇,想离开他的胸膛。
  他却不打算放手,大掌握住她的腰际,将她桎梏在他的上方。
  言柔惊颤一下,犹豫着是否要离开他的温热。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在月光下,她白瓷般的肌肤透出微光,宛如自月宫逃脱的精灵,晶莹诱人。
  他贪婪的伸手轻抚她细致的粉颊,彷佛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他们并非男女朋友,她应该拒绝他的调情,但却恋上他掌心的温柔,舍不得移开。
  托斯卡扶住她的颈项,将她压低在他眼前,薄唇贴上她的唇瓣。细细的啃吮着,仍觉不够,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汲取甜蜜,并且霸道的索取她的粉舌。
  她只能生涩的回应,一如昨晚的稚嫩,不自禁的轻吟出声。
  Oh,老天!她没喝酒,怎么声音也能如此销魂?托斯卡差点克制不住想就地要了她。虽然是深夜,但附近仍有不少游客,他不想她的美被别人窥探。
  极力止住欲爆发的热情,他翻过身站起来,将她拉起,轻轻拍掉她身上的沙粒,握紧她的柔荑,快步走往饭店。
  她想,她贪恋上他的拥抱。他的热情每每令她狂颤,他的温柔让她心里注入一股幸福甜蜜,靠在他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她蜕变成一个小女人。
  只是,她不可能永远当他的女人……
  托斯卡轻抚怀中的女人,拨弄她的乌黑发丝,柔软如丝绸般的触感自指尖流泄下来。他恋上她的美丽,恋上她的柔软娇躯,恋上她表现出的各种性格。
  他确实爱上她了。他从不曾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强烈的欲求,面对她,让他频频失控,一向自傲的冷静与自制力在她面前告竭。
  捧起她的发丝,他轻轻烙下一吻,想对她诉说满腔爱意,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等到她敞开心门,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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