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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问-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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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带你去吃。”冷墨箫轻声道,笑着拉着孩子来到了老头的身旁,买了两窜糖葫芦,递给了小孩。
小孩手捧着糖葫芦,像是得到了一件异常珍贵的宝物一样,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在确定不是做梦之后,脸上洋溢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一颗一颗慢慢的咀嚼着,享受着入口时那一份甜入骨髓的滋味。
良久,那小孩在吃完三颗果实之后,将头轻轻的抬起,嘴角边上露出了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他木讷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轻轻一笑,许是他内心过于激动,用着极为含糊不清的言语说道:“哥哥……吃糖葫芦……我们一起吃。”
小孩将右手那尚未开吃的糖葫芦向着冷墨箫递了过去,其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无邪的真诚。
冷墨箫轻轻一笑,右手接过,轻轻的咬了一口,那入味的酸甜,在他记忆中是那般的清晰。
他忘不了,少年之时,陪着父母一起进城的情景,每一次,他的母亲都会为他买一窜糖葫芦。
那时候的天真无邪,那最容易满足的快悦感,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他慢慢的成熟,他再也感受不到了。
他,已经不再拥有。
冷墨箫的双瞳之中,在糖葫芦入口的刹那,化为片片心酸在他心中渐渐弥漫了开来。
小孩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少年,他不明白,为何那个送他糖葫芦的哥哥,一边吃而又一边的流泪。
“哥哥,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你还想吃糖葫芦啊,要不我把剩下的那一半也给你。”小孩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担忧,他懵懵懂懂的将手中还剩下三颗果实的糖葫芦向着冷墨箫递去。
冷墨箫将深埋的头抬起,望着那纯真无邪的孩子,依如罗家村中五岁的他。
“你吃吧,哥哥这里够的。”冷墨箫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笑容,迟疑了许久,轻轻问道:“你有爹,有娘么?”
“我不知道……但我印象中从未见过他们,一个人睡在城边的小破屋内,每天又冷又饿。周围的人都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没爹没娘……”
小孩听闻这个问题,前一刻还在因糖葫芦含笑的他,忽然沮丧了起来,目中含泪。
“哥哥带你走,你愿意跟着哥哥么?”冷墨箫轻轻一叹,其目光却是向着远处望去。
“我愿意……。”小孩毫不迟疑的点头答应了,他不想再过每天那挨饿的日子了。且,他有一种错觉,眼前之人似是他的亲人那般,极为的亲近。
“你有名字么?”
“我叫小虎。”
“小虎……小虎……”冷墨箫反复的念了几遍这孩子的名字,然后又从老头那买了两窜糖葫芦,轻轻说道:“我们走吧。”
冷墨箫轻叹中便当先向前走去,小虎则毫不犹豫的尾随其后。
一小一少两个少年,一前一后默默的吃着糖葫芦,在这熙攘的人群之中渐渐的消失,再也不见。
“小虎,这里便是我们以后的家了。”冷墨箫指着前方的那一座外观极为普通但却异常干净的房子,对着身旁的小虎说道。
“哥哥住这,以后我就住这。”小虎脸上洋溢出了一份纯真的笑容,干净的,就像是那蓝蓝的天空,没有一丝瑕疵。
“我进去一下,你先在外面等我。”冷墨箫一步轻轻迈出,直接进入了那屋舍之中。
良久,从屋内走出了一对中年夫妻,双目之中荡漾着浓浓的喜色,向着远处渐行渐远。
“小虎,进来吧。”熟悉而又亲近的声音从屋舍内传出。
小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额,这段时间情节比较缓和,是过渡情节——大家耐心点看哈,等这段过渡情节过了,高潮会持续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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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带着几许的湿意,点点滴落凡尘,落在屋檐之上,顺着墙角落下,在那大地之上溅出了些许的水花,混在一起打着卷儿,向着四周缓缓弥漫了开来。
夜色之下,没有了那清冷的月光,有的只是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朦胧水雾,将这座白日人声鼎沸的皇城,映衬的一片死寂。
风吹打着雨,向着一处疯狂宣泄而去,在那不时划过的闪电霹雳之下,照的亮如白昼。
皇城中的一处偏远的别院之中,有着一袭白衣披身的少年端坐在木椅之上,双目紧闭,道道游丝若荧光,顺着鼻息流入了他的体内,忽闪忽暗。
良久,他神识之中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双目轻轻睁开,向着前方的那道瘦弱身影望去。
“小虎来了啊。”少年轻轻一笑,慈祥的看着门前缓渡而来的瘦弱小孩。
那小孩如同少年般也是一袭白衣披身,其白衣之上再也没有了昔日的肮脏,那干干净净的脸颊,却是凸显出了一番清秀之姿。
这五岁般大小的孩童,正是冷墨箫在大街上收养的小虎。
小虎矗立在原地良久,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始终没有说出。
冷墨箫双眉一挑,却是猜测出了这小虎定有心事,却是笑着说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吧,哥帮你做。”
“我……想读书……”小虎坐立不安,呼吸有些急促。
冷墨箫轻轻一窒,沉吟了半响,良久,他复杂的说道:“为什么想读书?”
“我从小一直被其他小孩看不起,因为我没有爹,没有娘。我想读书,因为他们都说读书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可以吃饱穿暖……”小虎说道最后,眼眶中的泪水不断的打着卷儿。竟是有些无语凝咽。
“以前住在我隔壁的小毛,他经常出去偷东西吃,坑蒙拐骗什么都干,因为他饿怕了,穷怕了。记得他有一天和我说:‘人不想恶,但更不想穷。’所以我要做个书生,去考状元,做个官,那样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我可以吃饱穿暖……”
小虎抱着满眼的渴望,满心的憧憬望着冷墨箫,那眼神的真挚与真诚,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童年的阴影一直是他心中的噩梦,他想吃饱,他再也不想过挨饿受冻的日子了!
“读书好……读书好啊……”
冷墨箫回想着自己儿童时期的一切,他比小虎确实是幸运多了。
小虎既然想读书,既然想当官,他便将自己的夙愿在小虎身上完成吧,来完成他这一生未曾完成的梦想,弥补自己终生的遗憾。
若非是血魔子杀光了他的家人,或许他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京为官之人,而非是这修真界内的结丹期修士。
但是,若上天给他选择,他宁愿做一个普通人,而非修士!
“从明天起,我便教你读书识字。”冷墨箫复杂的说道,但其嘴角确实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小虎身体剧颤,他憧憬已久的梦想,没想到这么快便要实现了。
夜再一次的静了下来,那雨似乎也停了。
日月经天,江河运转。
岁月总是在不知觉中悄悄溜走。
夕阳西下,冷墨箫缓渡的走在空旷的大街之上,他一手提着酒壶,慢悠悠的缓缓走来。
周边不时的有着邻居和他打着招呼,冷墨箫皆是一一点头回礼,便继续向着自家的小屋走去。
周围的邻居皆是知晓他的性格,也没多过在意,含笑中目送着他渐渐远离。
这四年来,冷墨箫过的很是轻松,修真界的恩恩怨怨,似与他再也无关,他不再盘膝吐纳,每一天皆是早早起来,教小虎读书认字,让他背诗经百篇。
他将他曾经所学过的一切,皆是倾囊相授,没有半分保留。
午饭之后,他便让小虎自行学习,而他则是在小虎旁边默默作画,画山画水,亦画那人。
他画的最多的便是那颗迎客松,巍峨耸立,在石缝之间落根生长。
其次,便是那反反复复的三个人,冷英豪,灵素,还有……李小千,抑或是说李晓倩。
冷墨箫画画的时候很是专注,似是其他的一切皆与他无关一般。
每一次,小虎都会在边上偷偷的看冷墨箫作画,看着那画中流露出来的坚毅,还有那浓浓的心伤,与不舍。
每次画完,冷墨箫总是会对着画中的两鬓略有白发的中年夫妻,怔怔发神,或喜或悲,或是眼神中不经意间流出来的滔天愤怒。
他也会对着画中的那个倾城女子痴痴而笑,但笑过之后,其目光之中却闪现出浓浓悲恸,似那一潭秋水,深不见底。
小虎不知道那三人对于他来说有什么意义,但他却是知晓,这三个人对于哥哥很是重要。
他暗暗发誓,若他将来能功成名就,定会帮助他哥哥找寻那画中的三人。
他想报恩,但更多的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哥哥伤心,他想要让他快乐。
因为,在他心中,他的哥哥便是他的天,他的所有,抑或是父亲。
他二人之间感情,在这四年的磨砺之下,亦兄亦如父。
画着画着,这四年在不知觉中就这么过去了。
小虎已经十岁了,每一日傍晚,他都会站在门前等候着自己的哥哥回来。
他安详的注视着那渐渐临近的白衣男子,那个手捧酒壶,沉默不言,每一天都喝到烂醉的哥哥。
他的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忍,他的手紧紧的抓在一起,他在心中呐喊:“哥,你等着,再过五年,我就能去参加考试了,等我功成名就的那一日,我一定会把他们都找回来。”
心中这么想着,他的脸上却是渐渐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对着不远处的那个夕阳下的少年轻轻喊道:“哥,回来啦……。”
“恩……”短短的只言片语,唯有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渐渐绽放,温暖着小虎的心。
沉默中,冷墨箫站在门前良久,任那夕阳的余晖撒下,照的他的侧脸半明半暗。他望着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心中充满了暖意。
小虎望着他,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他那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哥哥,为了不让他担心,每一次在他面前皆会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一个人的时候却总是对着那画中之人怔怔发呆,默默流泪。
“哥,我想你开心……”
小虎的手抓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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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天空之上一片昏暗,红彤彤的火烧云燃透天边,将这整个天空都映衬的晕红一片。
略带迟暮的余晖从天间撒下,落在人烟已经渐渐稀少的大街之上,细细碎碎,晕开了片片光斑。
冷墨箫一手拿着酒壶,就如往日一般,缓渡的在大街上游走,萧条的背影在夕阳之下,就如同迟暮的老者,再也没有了昔日的伟岸,有的只是那沉甸甸让人窒息的心事。
他目光空洞,似没有焦距,但他每一次的踏步,却似早已计算好了一般,沿着一条直线缓渡而来。
在他的身边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清秀儿童,一袭白衣加身,他望着身旁的白衣少年,沉默不语,但其眼中却蕴含着深深的担忧。
四年以来,小虎已经渐渐长大,在冷墨箫的教导之下,读百书,牢记圣贤之语。如今的他早已不再是昔日的那个懵懂儿童,他已经开始懂事了。
小虎知晓他的哥哥心中定有心事,但这四年以来,他哥哥从未向他说过。即便是他问,他也只是笑而不语。
他哥哥的话不多,甚至于可以说很少,少到只言片语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的渴望。
他知道他身旁的白衣少年为何会如此,定是因为画中之人,那三人许是他的父母,而那一个倾城的女子许是他的爱人。
“哥哥和他的亲人分散了么?”小虎一声轻叹,望着身旁的少年越发的担忧了起来。
四年前的那间简陋房屋,而如今依旧简陋,唯一不同之处,却是那间屋子的大厅已经变成了一间画铺。
这画铺是冷墨箫办的,他将每日所画之物皆是摆在画铺之中供他人挑选,画的种类极为的庞杂,有山,有水,有人,亦有物。
周围邻居纷纷知晓了这个年少的少年开的这间画铺,他们有空之时经常会来逛逛转转,犹记得他们第一次进画铺之时,其脸上皆是闪过了惊叹之意,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因为这画却是不比皇城中的文人名士画的差,文人之画对于普通人来说皆是稀世珍宝,有些人或许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张,挂于家中。
但奇怪之处却是在于,这个看起来极为忧郁的画铺主人,开画铺却并非是为了钱,邻居若有看重之画,他皆会将那些画取出来送于他们,而不收一分钱。
这在普通人想来极为的不可思议,这俗世之中有哪一个人操劳一生不是为了赚钱?
久而久之,因为少年的慷慨,周围的邻居对于这个画铺主人皆是热情了起来,他们渐渐知晓了这画铺少年的名字——冷凡。
尽管那少年依旧言语不多,但却极为的亲和。每年过年过节,作为送画的报答,周围的邻居皆会拿出一些过节之物送于冷凡,一起喝个酒,吃个饭。沉默中品位那短暂的温馨。
时间久了,他们看冷凡的样子,温饱不愁,想来有足够的资金维持余生,于是,周围邻居皆是纷纷带着自家儿女来画铺说媒,但结果所有人皆是被他婉言拒绝了。
他们想不通,这少年看样子最多二十多点的模样,正当儿立之时,为何不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渐渐的,这间画铺因少年奇怪的心性以及画中的玲珑之美而被皇城所有人都知晓了,其门庭若市,不断有大富大贵之人前来挑选图画,品位论足,乃至于有一些宫廷大师都闻讯而来,初时他们还抱着不屑的神情,认为这民间传言实在太过夸大,但当他们真正步入画铺之后,出来之时,其脸上皆是挂满了自愧不如的挫败感。
他们乃是宫廷画师,其所画之画,其形自然是堪称大师,世人少有人能与之媲美。但他们是这一行的行家,知晓这画中最为重要的便是那一层意境的表达,也因此他们专研了画境皆是有着数十年的时间,然而,其画中的灵韵相对于少年之画,两者相差,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这种挫败感令的他们一阵颓靡。
最终在他们离去之时,其内最老的一位长者,却是轻叹道:“山有诗韵,水有灵韵,人有神韵。此画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妙笔妙笔!妙到至极,老夫实在是自愧不如。”
至此,冷凡的名字渐渐的在皇城之中传了开来,一度声望高到巅峰,其势如弘,乃至于宫廷之内皆是有了他的传闻,无数皇亲国戚,声望于朝野之辈,皆是纷纷来到冷凡画铺之中,带着诚恳之意,欲要请冷凡作为家中专属画师,更有甚者,直接邀请冷凡担任宫廷画师首席一职。
然而,不出意外,这些人皆是被冷凡一一拒绝了。
这所有画中,画的最有神韵的便是那三张人物之画,挂于门厅周彻,那画中三人乃是一对中年夫妻,还有那绝美的倾城女子,不管是如何大贵之人,掌握重权之辈,问他索要,允下天价黄金,他皆是不肯卖出。
更有甚者,有一些手掌强权之人,在进入画铺的刹那,望着那李小千的图画,惊为天人。他们垂涎于画中李小千的绝美容颜,金钱买不到,他们便欲以强权夺取那一副画。只是,他们皆是在冷凡的一个眼神之下,退避而走!
恍若那名为冷凡之人,其眼神之寒,可吞天纳地,足以令的天下大部分之人暂避锋芒!
这是一个奇男子,不受世俗拘束的奇男子。
到了第二天,那些垂涎于画中李小千美色的,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皆是神秘的消失了。
没有人知晓他们是如何失踪的,仿佛他们就那么的从世间突然蒸发了一样。
即便是有人怀疑到冷凡的头上,却每一次在查探冷家画铺之时,双目带着迷茫离开了此地。
冷家画铺依旧是冷家画铺,因他在民间享誉盛名,即便是他人怀疑,也是没有任何人敢激怒群众来捉拿冷凡。
得民心者得天下,为官之人对这个道理皆是心有深知。
是以,冷家画铺之内依旧是一片安详的平静。
小虎想不通为何他的哥哥不去朝廷为官,但他也开始渐渐的明白,他的哥哥若要权势招手便能得到。即便他如何努力,也达不到他哥哥那样的高度,为他找寻亲人之事,这一美好的梦想,却是成为了昨日黄花。
也因此,他更是知晓了,他哥哥的亲人并非是与他离散,或许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开始知晓了哥哥的苦楚,那沉默寡言的背后,那一段冗长而又心伤的往事。
他不禁为他担心,每一次看到哥哥对着他露出笑容的时候,他的心都会莫名一痛,但他坚信着他的哥哥会挺过来的,从那一段往事之中坚强起来。
因为在他心中,他的哥哥便是万能的神仙,什么都能做到。他是一座大山,巍峨耸立,屹立不倒。他更是那颗迎客松,有傲骨,有着不屈天地的踏天之骨!
'1961575;《不死草》'
'1951706;《仙凡逆》'
第二百二十六章 雨中(求首订,月票)
第二百二十六章雨中(求首订,月票)
狂风大作,天空之上突兀的有着浓浓的黑云滚滚而至,翻卷着吞噬着天地间的一切光线,之前还人声鼎沸的皇城,却在此刻,在那不断的嘈杂惊慌的呼喊之中,渐渐消散。
闪电在黑云中不断闪烁,忽隐忽现,似是在酝酿气势,一鼓作气势如虎,将这天地之间映衬出一片烛光之辉,烛光过去,便是那如同皓月的皎洁白光,将大地照的亮如白昼。
烛光之辉与皓月之光不断交错,在那雷鸣轰隆声中,凸显出一番如同地狱般的森冷姿态弥漫世间。
在一座破败但却极为干净小屋的不远之处,却是有着一白衣男子行走在官道之上缓渡而来,一步一步,极为的缓慢。他对于天气变化似乎是视若无睹,步伐的速度并没有加快分毫,依旧是那般的不急不慢。
这样的一个少年,莫非是疯子不成?
雨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随着狂风倾泻而下,化为一片斜雨挥洒人间。
唰唰唰的水流之声,滴落在大地之上,由于雨势过大,那些堆积而成的水流疯狂的汇集一处打着卷儿,向着地势平缓之处泉涌而去。
白衣少年依旧是对此置若罔闻,他的衣衫早在那倾盆的大雨之下淋湿了一片,雨水粘着他的肌肤,那刺痛如骨的寒冷,若是换做其他人定会哆嗦个不停,但这少年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未曾变幻过哪怕一息的时间。
仿若,他的脸部表情已然石化,肌肤拉不开来,却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官道之上,偶尔有着几个行人撑着把油纸伞匆匆走过,但因雨势过大,赶路过快的缘故,却是无暇顾及到这一白衣少年,更何况光线本就明暗不定,照的那少年的侧脸半明半暗,而那白衣少年,一身被雨水淋湿,头发凌乱的化作一团将大半个脸皆是遮掩盖住了,若非是极为熟悉之人,定然是认不出他的。
少年正缓渡行走之中,其身之后,却是有着马嘶之声疯狂传来,还有那马蹄踏地之音,如雷鸣般轰然,在这唯有雨声的天地之中,显得是那般的刺耳。
不断有着水花如泼墨般随着马车疯狂游走,向着四周宣泄而去,溅起一片氤氲的水雾。
四周那些匆匆赶路的行人见那马车金碧辉煌极为的奢侈,暗想这马车的主人定然声明显赫,非富即贵,即便他们被马车疾行中溅出的水花溅了一身,也是敢怒不敢言,皆是纷纷绕道而走,将中间腾出了一大块空地,供马车前行。
“滚开”
嘶鸣声渐渐临近,如擂鼓敲钟般气势如虹,达到了鼎盛沸点,那辆豪华装饰的马车,却是向着前方疯狂奔来。
而在那官道中间,却是有着一白衣男子缓渡而走,步伐散乱。但他似乎是没有察觉出身后的动静,并没有让开中间的道路,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向着前方走去。
周围之人纷纷惊呼,看那马车奔腾之势,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若是这白衣少年不识相,那马车定会直接从他身上践踏而过。到时候,这少年必然会死去。
哀叹声不断,周围行人望着那白衣少年,脸上闪过了不忍之色,但碍于马车主人的身份,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呵斥马车的主人。
即便是那少年死了,也是不会有任何人会为他去伸冤,因为,在这繁华的盛世背后,还有那一连串的潜规则并不是常人所能触碰到的。
他死了,也只是含冤而死,而那马车的主人依旧能逍遥世间。
这是俗世的悲哀,但却没有任何人有能力将之改变。
“是你自己找死的”车夫疯狂咆哮,脸上闪过了道道狰狞之色,双目寒光闪烁之下,却是将马鞭向着那少年疯狂抽来,且其马车速度更是猛增数倍,向着那少年疯狂撞来。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那闪电极为的粗大,似将天地分割。那一瞬间带来的极限亮度,异常的刺眼,却是使得黑暗中呆久的人们纷纷闭上了眼睛。
在他们闭上眼睛的刹那,却是有着一声闷哼之声疯狂响彻,还有那一声凄厉的嘶吼,在雷鸣声下是那般的悲惨至极。
所有路人皆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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