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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问-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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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缓缓的打了开来,却见小虎睡意朦胧的走向了屋内。
“小虎从今日开始哥哥便不会再教你读书了。”冷墨萧平静的望着小虎。
“哥哥不要小虎了么?”之前还睡意朦胧的小虎,其上的颓靡瞬间消散,其眼中却是骤然闪现出了无尽的泪花。
冷墨萧缓渡的来到了小虎的身边,将他抱入了怀中,柔和的摸着他的头说道:“怎么会,哥哥怎么会不要小虎。从今后呀,哥哥教小虎法术,教小虎修仙。”
“小虎不要修仙,小虎要哥哥教我读书。”
“小虎昨天不是说想修仙的么?”冷墨萧不禁一愣。
“小虎不想让哥哥生气,所以小虎以后永远都不要修仙了。”小虎慎重的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双目之中闪过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好好好。”冷墨萧望着眼前的孩子,眼中闪过了欣慰。
还有那内心深处触摸不到的触动,是那么的浓烈
这本书我想表达很多自己的想法,在我认知之中一本书如果只能带给别人热血,而无共鸣,而无触动,那么这本书不配称为小说。即便订阅再差,这本书我也会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写下去
第二百三十二章 更与何人说(求订阅)
第二百三十二章更与何人说(求订阅)
月影独坐,只影无形。
皇城之内的一处江河畔边,却是有着一白衣男子手捧酒壶缓渡的走过。
此处名为秦淮河,乃是皇城之中唯一一条流经城池的内河。
月光挥洒,皓月如辉。
白衣男子一路前行,步伐极为的空灵,但其脸上却始终带有着些许的落寞,那落寞之色极为的浓烈,似那永远都化不开的水雾。
男子驻足于河中的小桥之上,一手捧着酒壶缓渡的喝了一口,抬头望月之间,眉目中却是闪过了深深的思念。
皓月当空而挂,淡淡的白光如水般泻下,带着点点的暖意泼洒人间。
今日的月亮似乎特别圆……
“中秋了么?”白衣男子讷讷道,一声轻叹,所有的思念,过往温馨的点滴,就在这一叹中悄悄化为了无奈。
男子继续迈步而走,忽然,那男子停下了前行的步伐,驻足向着河面望去,只见那河面之上却是有着一艘小船在月明之下缓缓渡来。从那小舟之上更是飘来了天籁般的歌声: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雨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那歌声恍若空灵,更是带有着些许的惆怅,与那浓浓的思念。
冷墨箫闻之,却是触景生情,仰头喝下了壶中之酒,双目中的神色极为的复杂。
歌声愕然而止,随即便传来了古琴之声,那琴音盘旋,幽怨而又凄楚,似有三千痴缠囊括其中。
忽激昂,忽委婉,忽动,忽静。但即便那琴音的旋律如何变化,其内包含的浓浓相思之意,却依旧那般的浓烈,未曾变换些许。
那消失的歌声,却是伴随着琴音又再一次的传来: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冷墨箫低头沉吟,其身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这琴音与歌声的配合,恰似天籁般动听,其内包含的意境,更是触动了冷墨箫的心扉。
“好一句‘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当为千古绝句,一语便叹尽了天下间所有的愁肠。”冷墨箫缓渡的喝了口酒,望着小舟之地赞叹道。
在冷墨箫说完这一番话的刹那,飘荡在河畔之上的琴音却是突然淆乱了起来,连那歌声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似乎那弹琴之人的情绪极为的激动,而导致了双手无法控制古琴。这一点从她那颤抖的歌声之中便能查探而出。
那女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索性放下了手中的古琴,走到船头,她望着桥上的那个白衣身子,其身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他的声音,她何曾忘记过?
颤抖中,她轻启朱唇,复杂的望着桥上的少年说道:“公子,可还记得奴家?”
冷墨箫抬手刚欲喝酒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浑浊的目光向着小舟之上侧目望去。
但见,一袭红衣披身的绝美女子,含词未吐,气若幽兰,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
如此一代倾国佳人,如今其俏脸之上却是装饰了浓浓的憔悴。
冷墨箫不禁一愣,记忆的画面开始回放,此女的名字却是呼之而出:“王雨欣?”
“公子好记性,居然还认得奴家。”王雨欣翩然一笑,将面上憔悴之意尽数掩去。其目中却是闪过了一丝激动。
此女正是冷墨箫在罗家村中从萧凡手中救下的红衣少女。
“公子如此之高的修为,又怎会出现在俗世之中?”王雨欣面带羞涩,与之前那唱歌之人恍若两人,却是如小女子的模样般对着冷墨箫这般问道。
冷墨箫望着眼前的绝美女子,心中却是没有任何波动的闪烁。他一手拿起酒壶,在喝之前却是给了王雨欣答案:“入凡。”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冷墨箫嘴中道出,王雨欣并未感觉有何意外,那白衣男子的修为之高,面对低阶修士自然是有着其高傲之处,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却是莫名一痛。
王雨欣将心中的失落之感强行压了下去,死死的攥住了自己的衣角,不断的撮弄着,良久,她终于鼓起了勇气:“当日奴家与师姐在城外执行任务,却是遇见了yin贼萧凡,他将我师姐杀了,欲要拿我作为鼎炉,而公子却是适时出现将我救了。我一直没来得及报答公子,今日,既然你我二人重逢,可否赏个薄面,来小舟上共饮一杯?”
“不用了,我还有事。”
冷墨箫摇了摇头,却是一步迈出,向着夜色之中缓缓走去。
此刻的冷墨箫表现的很是无情,却是因为他不想伤害她,他却是清晰的知晓王雨欣的话中之意。
之前,王雨欣坐在小舟之上弹琴唱歌,其内包含了浓郁的相思之苦,再结合如今她对于冷墨箫的态度与神情来看,其内所包含的情意,对感情之事不再懵懂的冷墨箫自然是一眼便能看出。
相思之苦冷墨箫懂,这种痛苦他更是深有体会,这痛却是不下于王雨欣琴音之中的苦。
他不想伤害眼前的少女,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就这样以冷漠的态度直接拒绝,也好让她彻底死心。
王雨欣骤然一愣,娇躯猛的一颤,她轻咬着朱唇,双目之中竟似有泪花在打转。
半响,她双目之中闪过了一丝坚定,似乎是做出了抉择,却是对着夜色下渐行渐远的白衣少年问道:“公子,可否告知您的姓名?”
王雨欣等了半响,等待她的却是那无言的夜色。
依稀如罗家村中她询问他的姓名一样,他依旧没有做任何回答。
红衣女子站在桥头,望着少年离去的方向怔怔发呆,其眼眶之中的泪水不断打着卷儿。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夜色如水,疯狂的倾泻而下,将那少女的心压的几近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红衣女子却是破涕而笑,望着少年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今日与公子偶遇皇城内,公子说他入凡,那么公子入凡之处定然是在这皇城之中。
公子,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不想我的人生落下遗憾……”
红衣少女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衣角,暗暗发誓。
风轻轻的传来,像是一声轻叹,了无了踪迹,隐入了夜色之中……
第二百三十三章 桃花眼
第二百三十三章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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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交织,幻化为片片光斑,从天幕之上垂落,如碎片般透过门前缝隙,打在了正在大厅之内画画的冷墨箫身上。
在其身边,却是小虎安静的坐在周彻,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冷墨箫笔下之画。
那笔如苍龙虬须,在白纸之上轻灵扭动,忽而苍劲有力,如龙似凤。忽而又轻点泼墨,迂回婉转,柳暗花明。
那毛笔在白纸之上极为传神,似有神韵蕴含其内。看似平淡的一笔划过,却往往神乎其神,能发挥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
冷墨箫画画之时极为的专注,似周遭的一切皆与他无关。
在其全身心投入一炷香之后,那纸上之画立刻便有粗形显现,一棵巍峨耸立的迎客松,屹立在高山之巅,那磅礴的气势恍若惊涛骇浪,竟是透过白纸扑面而来
冷墨箫本是作画之人,许是习惯了,并未有任何的反应。而身于一旁的小虎,却被那磅礴的气势直生生的震慑住了,即便是他看冷墨箫作画已有四年的时间,但那股震慑人心之感,却没有消散分毫,反而随着时间的长久而越发的浓烈了起来。
冷墨箫并未理会迎客松成型的这一刻所带给小虎的震撼,而是依旧专注于手中之笔,继续腾挪挥洒了起来。
又是一炷香过去了,冷墨箫却是抬手将手中之笔向着纸上轻轻点去,画龙点睛之笔,刚一点完。周遭的天地元气却是疯狂涌动了起来,却是向着那棵迎客松猛的灌注而去。
冷墨箫抬手一挥,便将周身的元力波动尽数的掩盖了下去。
他望着画中之树,却是目不转睛。
那棵迎客松在吸收了无尽的元气之后,竟似要从纸中脱离出来,越发的栩栩如生。其内那磅礴的气势,那伫立于高山之巅的豪迈情怀,更是疯狂泉涌而出,其势却是比之之前还要浓烈了数倍。
在那其中,更是多出了一丝道不明的东西。
那,便是执念,迎客松生长的执念
那执念刚一出现,小虎的心神便立刻被其吸引而住,一动不动。
冷墨箫望着那画中的迎客松,感受着画中传来的执念,其心神却是骤然一动,他却是想起了他的师父。
冷墨箫入凡尘以画中意境感悟人生,他之所以如此做却还是受到了天机子的影响。另外一个方面,便是他乃是书生出生,对于画画之事,也是极为的了解,二者结合,方才有了这凡世之间享誉盛名的冷凡。
这迎客松他画的最多,便是因为他第一次看天机子作画,便是画的迎客松,那画中包含的浓烈执念,却是让他产生了共鸣。
他初时作画,并未如今天这般在画成型之时能引发天地元力的波动。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人生的感悟增多,那画中意境却是越发的透彻了起来,隐隐中竟似契合了大道,方有今天的一幕。
但是,这契合程度却并非极高,隐隐之中却是少了些什么。
至于是什么,冷墨箫却是不得而知。
这还需要他今后的感悟。
“小虎,若是哪天哥哥不在了。你记得要坚强,就如这画中的迎客松,扎缝而生,不屈天地。”冷墨箫望着自己所画之树感慨颇多,却是转身对着一旁正在愣神的小虎说道。
“哥,你要走?”正愣神的小虎却是突然醒转了过来,却是急急对着冷墨箫问道。
自那一日夜雨之后,小虎对于冷墨箫的离去却是变得极为的在意。也因此,在这些时日之中,若是冷墨箫不经意间提到“不在”或者“离开”这两个字时,小虎便会显得极为着急。
“怎么会呢,哥哥只是说如果不在的话,你一定要记得哥哥今天说的这一番话。”冷墨箫轻笑着摸了摸小虎的头,只是其眼神之中却是不经意间闪过了一丝落寞。
小虎正要回话,却是有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红,你身为万花楼的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连你都说冷凡之画妙不可赞,其神韵之灵动,不似凡间。我倒要看看这享誉皇城的冷凡之画,究竟有何奇特之处。
若是你输了,你可要遵守你我的约定哦。”
“若是公子看到冷凡所作之画的那一瞬间能不愣神,小女子今晚便什么都依你。”
“嘿嘿,小红,你可输定了哦,大爷我可不是普通人,区区一张画便能让我愣神,这天地之大,却是没有几人能够做的到的。一向卖艺不卖身的万花楼花魁,今夜却要**于本大爷了。”这二人调侃中便来到了画铺之内。
其中那女子身披彩衣,尖尖的脸颊,娇嫩之中却是带有着魅惑之色,纯真与邪恶的聚集,给人一副异样的诱惑姿态,端的是勾人心魄。
而那男子却是披着一身华袍,修长的身材,配上那略带柔和的轮廓,白泽的肌肤,挺翘的鼻梁,恰似凡世之中的风流浪子,俊俏非凡。若是仅仅这样也就罢了,最多是一个家庭富裕的有些气质的书生而已。
但其双眉之中的那一双桃花眼,却是泛着秋波,多出了一丝邪恶之感。
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所谓回眸一笑或临去秋波,教人心荡意牵
俊俏的容貌加上那一对桃花眼,却是少了一分书生儒雅之气,多出了一丝坏坏的感觉。也难怪一掷千金也不一定能请的动的万花楼花魁会跟随于他来到此地。
那少年进屋之前初时还有些不屑冷凡之画,认为这定是凡间夸大的缘故,但当他真正踏入画铺之时,望见左边墙上悬挂的那一副画的刹那,他却是骤然一愣,连之心神都被其吸摄进了画内。
那画中所化之物,乃是一只飞鸟,那飞鸟宽大无边,双翼展开,竟似连绵天地,其身皆被火色羽毛覆盖,那火羽似是火焰所化,向着周身喷出炙热的火焰灼烧天地,空间扭曲,天地倒转
那少年望着画中之鸟,仿佛身临其境,立刻便有股炙热气息所化浪潮,向着他疯狂奔来,那滔天的威压,竟让他窒息的错觉。
他闷哼一声,其身却是不由自主的向后猛的退了数步,一声惊呼道:“赤色朱雀”
立于他身旁的女子笑着说道:“公子,你输了。”
然而那少年却是对此置若罔闻,根本未曾理会她。他却是一步迈出向着内屋急急而来。
冷墨箫骤然抬头,双目之中闪过了一道奇异之光,身子一动之下,却是直接出现在了那少年身前。
“张风吟”
冷墨箫一眼便认出了这桃花眼的少年,他二人却是在梵日峰的主广场上见过,冷墨箫也曾听天机子提过此人,乃是水月洞天幸存的六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正面应对王阶凶兽之人。
张风吟面上闪过极为的讶异之色,他自然是认出了冷墨箫,但在他记忆之中,水月洞天除了他六人之外,再无任何活人,这冷墨箫又怎会出现在这凡世之中
“冷……”他刚想说话,却是被冷墨箫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此地说话不方便,我二人还是去他处叙旧。”冷墨箫对着张风吟传音道。
“小虎,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你安心在家读书。”冷墨箫说完这一句便当先走出了画铺。
张风吟自然是知晓此事关系重大,重重的点了点头,便对身旁的绝色女子说道:“小红,我有事先走了。”
二人迅速离开了画铺,只留下了小虎与小红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城之内一处极为普通的酒楼包厢之中,却是有着两个少年面对面坐着。
张风吟一口饮下壶中之酒,抬手一挥便将此处包厢隔音,他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一双桃花眼瞪着面前的白衣少年问道:“冷兄,你怎么还活着?”
冷墨箫经张风吟这么一问,却是想到了水月洞天中的经历,更是想到了那一个绝美的女子,他的心中却是莫名的一痛。
他将头一仰,也如张风吟般将壶中之酒尽数喝入了腹中,苦涩的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有些事我也不能说。”
张风吟性格极为随意,知晓每个人背后定然是有些故事无法说出,他却是也不强求。于是,他便将话题一转,问道:“水月洞天可还有其他存活之人?”
“没了。”冷墨箫在凡世呆了也有数年了,今日看见同是青云宗人的张风吟倍感亲切。
他乡遇故知,乃是人生一大幸事。
且此处没有王阶凶兽危机,他料想张风吟对他不会存有恶意。而且张风吟此人在青云宗却是无人不知。
为何不知,却是因为修道的他没有半点道心,其天赋之高当真是骇人至极,随便闭个观也就到了结丹后期,若非是他不努力,对于修道没有任何执念,想必被称为青云宗第一天才的王小逸也要被他压下去。
张风吟乃是青云宗的一大奇人也。
如此性格之人,定然是不喜修真界的打打杀杀,冷墨箫却是不会对他存有半点防备。
张风吟一声轻叹,对于死去之人多少有些唏嘘。随即,他摇了摇头又再次问道:“冷兄,你怎会出现在此地?”
“来感悟一些东西。”冷墨箫的话语依旧不多,也没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文章,因为有些事,有些苦,只有他自己能够承担。
第二百三十四章 淫男
第二百三十四章淫男
“不知张兄为何会离开青云宗,而来到此处凡城?”冷墨箫却是反问道。
张风吟听闻冷墨箫问他,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委屈之意,桃花眼眯成一条细线,那样子若是女人为之却是极为的惹人怜爱,而落在张风吟身上,冷墨箫却是有种想喷的冲动。
“还不是被那太宇峰的封老魔给逼的,那老头让我呆在太宇峰内,不准踏出山门半步,让我坐苦禅闭死关。封魔子老头如此变态,我看啊他应该叫疯魔子才对吧,发疯成魔,定然是如此了。
我估计他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祖,赐他道号之时,定然也是如我这般想的,只不过封老魔那老头子,定然是自作主张,昭告天下时自行将疯魔子改成了封魔子。至于封老魔如何面对他师父的,其内的曲折坡多,我却是不一一猜测了。”
这一番话说的当真是令冷墨箫瞪目咋舌,堂堂青云宗常任长老之一的封魔子,寂灭期修为的他竟然被他徒弟如此说笑,若是封魔子老怪亲身前来听到这一番话却是不知有何感受。冷墨箫却是料定了他定然会被气的七窍流血,那往日的高人风范定会在刹那间消失全无,如泼妇骂街般破声大骂,骂他徒弟的不孝。
估计封魔子数百年修行的道心也会受之影响,而崩溃吧。
冷墨箫想到此处,不禁笑了起来,往日的阴郁却是被一扫而空。
这张风吟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其言语之轻浮,却是不像一个修道之人,比之凡世之间的浪子也不遑多让。
然此人没有做作之态,冷墨箫对他却是越发的欣赏了。
张风吟说话太快,似是有些渴了,却是拿起壶中之酒一饮而尽,则咧着嘴,继续说道:
“你说我张某人如此风华绝代之人,天资绝伦却是不多说了,青云宗人人皆知。
只是,世人皆知我张某人聪明,却不知我张某人的心性。想我张某人如此帅气之人,可谓是车见车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又怎会憋屈于青云宗,且不说里面没几个美女,全是一帮男牲畜,就是有,也重来没有哪个妞来找过我。我就不明白啊,我张某人如此帅气之人,怎会没妞来投怀送抱。这个问题我想了几十年,终于在一年前想出了答案。这答案却是让我唏嘘不已,你可知这答案是什么?”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向着冷墨箫望来,等待着白衣少年的答案。
冷墨箫略一沉吟,却是无语的很,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风吟见冷墨箫并未答话,却是一声轻叹:“你看看,连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定然是不了解我的缘故,那些女人亦是如此
我估计啊,她们皆是听闻我张某人天才之名,故而产生了自卑心理,认定了我张某人高不可攀,而不敢来找我…你说***我张某人是这样的人么?我张某人向来是来者不拒,她们即便不知我的心性,却是不能打听一下啊,都是些蠢蛋,落得个孤苦伶仃,守一生活寡的下场,也是她们自找的。就是可怜了我咯……哎……”张风吟欲罢不能,猛的一拍桌子,却是端起了杯中之酒猛的灌入了嘴中。最后还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头,显得很是无奈。
冷墨箫再也忍受不住,疯狂大笑了起来,嘴中之酒在他张嘴的刹那,却是如潮水般向外狂猛的泉涌而出。
这一喷却是溅了张风吟一身。
冷墨箫刚想起身道歉,却见张风吟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端起酒壶对着冷墨箫说道:“没事,我张某人心怀大爱,不拘小节。今日有冷兄听张某倾诉,张某不胜感激,来,咱哥俩干一杯。”
张风吟说完,便一饮而尽,坐回了原位。
冷墨箫暗叹此人确实心胸博大,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敬,正欲喝酒之时。张风吟却是又再一次说道:“***,就是因为这样,老子才离开青云宗。青云宗哪有这凡世之间好,而这皇城之中其内的美女更是如云,我张某人自离开青云宗后,整整一年我都呆在这皇城之内,流连于万花楼夜夜笙歌,纸醉金迷,如此真乃人生一大幸事,这样的一种生活却是我张某一生所追求的……”说着说着,张风吟竟然露出了一丝沉醉之色。
“万花楼是什么地方?”冷墨箫这四年多来,平日除了买酒,便很少去其他地方,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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