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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淳心荏苒,我心依旧-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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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谢宅的书房里,谢一淳派人送来一份录像带给谢父,老夫妻坐下来,仔细看着录像,谢父老泪纵横,谢母也掩面抽泣。
画面上,谢安妮乔装成一个进城打工的女子,卷曲的长发全部绾起胡乱地绑成一个发髻,一个大口罩遮去半张脸,还戴了一副黑框大眼睛,在长途汽车站的人流中挤来挤去,镜头始终追随着她,一副可怜巴巴乡下女人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惜,大名鼎鼎的富家小姐,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真叫人心碎。
谢安妮辗转坐了几天的长途汽车,来到了深圳,依然是那身破衣服,来到罗湖桥的安检区域,她下意识的左顾右盼,而警察早已经埋伏在左右,看着录像的谢世豪紧张地直擦汗,王小慧坐在一边紧紧地拉着老公的手,也为安妮担心。
她缓缓走近安检,当她出示一份新护照,还有进香港做女佣的文件,安检人员没说话,身后已经出现了大陆警察,亮出了逮捕令,其中一人使劲拉下她的发髻,漂亮的卷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虽然有些疲惫又油腻的小脸,立刻显现如此桀骜不逊。
“咔嚓”一副手铐套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谢安妮痛苦地嘶喊着“爹地,爹地救救我,救救我。”画面到这里结束了。
谢父的眼睛已经红肿,拉着谢母的手不停地后悔着,“都是我不好,没和她讲清楚,总认为聪明的她迟早一天会明白,谁知这孩子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走向了一条不归路。怨我,都怨我啊。”
“世豪,不要这样说了,这孩子心里孤独,她心里有苦啊,是我这个做后母的没有好好关心她。”老夫妻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谢安妮被大陆检察院起诉,涉嫌诈骗、行贿、绑架、私藏军火、盗窃公司机密、利用不正当手段扰乱大陆经济市场等等多桩案件,被判多少年,还在等着开庭审判。
谢父一下子老了很多,一夜之间乌发蒙上一层白霜,脸色暗淡无光,精神萎靡,就像得了一场大病,无心再为花花草草剪枝浇水,摇椅边那只叫念念的拉布拉多犬陪着他闭上眼浅寐,谢母也突然缄默,家里一时间出奇的安静下来。
“爹地,妈咪,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不管怎样他也是我的姐姐,我会陪着你们去看她的。”谢一淳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看到客厅里老夫妻的样子,也是一阵心酸。
他在等着韩冰的消息,在大陆韩冰在这些方面有自己的门道,请他帮忙处理谢安妮的案情,尽量帮助谢安妮减轻刑期。
就在他焦急地等待苏骏回来消息的时候,另一个消息传来,警方查到了给谢安妮打电话的人,虽然这个消息对于谢一淳来说并不惊讶,可心里还是觉得堵得慌,原本单纯的一个小女孩,却因为复杂的虚荣心,用这些不道德的手段害人害己,将自己的前途与未来亲手葬送。
舒静知道谢安妮彻底失败了,情绪异常不稳定,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谢安妮和彼得造成的,如果不帮助他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如果谢安妮被抓,就会死死咬住她,监狱里的日子想想都可怕,于是她开始为谢安妮安排逃跑。
早在谢安妮收购傲世公司的时候,苏骏就派人盯上她,她的所作所为都在苏骏的监控中,当监听到舒静要为谢安妮提供假护照的时候,苏骏的人赶紧把这一切报告给他。
苏骏的指示,派人接触舒静,制作假护照提供给她,并通知警方。。
舒静害怕坐牢,在安排谢安妮逃跑中进展很顺利,她庆幸自己做事严密,却没想到如此顺利会不会有问题?
乱了方寸的舒静,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暴露了自己,就连谢一淳也没想到,舒静最后竟然如此沉不住气,应了那一句,聪明反被聪明误。
前一段时间,舒静以身体不好,请假回了香港自己家里休息,谢一淳为了不打草惊蛇,欣然同意了。
☆、【7】舒静母亲强势逼婚
就在谢安妮被捕后,没过几天,舒静的母亲突然出现在澳门半岛谢氏老宅。
“莉姐,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前几天我打电话过去,你儿子舒宁接的,说姐夫带你去看病了,他说你只是哮喘病犯了,让我不要着急,等你好些了会给我打电话。你瞧瞧,宁儿多懂事啊。”谢母拉着张莉的手寒暄着,可心里直打鼓。
“你的身体还好吧?”张莉关切地问。
“我还好,就是他的血压不稳定,忽高忽低的,血脂也在用药物控制着,不然就给我点颜色看看。”谢母笑着说。
“谢先生这一辈子太辛苦了,也该歇歇了。一淳这么能干,肯定没问题的。”张莉有意提到了谢一淳,其实这才是她来的目的。
“说起那小子,我就一肚子的气,一定要自己找老婆,你看看,这叫我怎么说才好。”谢母说着眼睛里含着泪光。
“唉!我们都年轻过,能理解。等他慢慢成熟了,回过头再看这一段,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不要太着急。”张莉说着,其实心里在腹诽着,如果不是你的儿子不要我女儿,也不会造成今天这个样子。
“静儿,最近怎么样了?她回香港也有些日子了,什么病啊这么严重?”谢母想起了舒静,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那孩子认死理,从小就是倔脾气,认定了就一定要坚持到底,我也是没办法啊。”张莉说着也抹起眼泪。
“她现在做什么了?”谢幕问。
“什么都没做,她病了,得了精神上的病,叫什么抑郁症,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搞得我们也拿她没办法。”张莉说着呜咽起来。
“怎么会这样了?去看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谢母关心地拉紧张莉的手,心疼地询问着,心里的愧疚感更加强烈。
“去了,医生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这不就找你来商量啦。”张莉说完用纸巾擦干眼泪,望着眼前的谢母。
谢母听了这话,感觉自己的头被人用重棒狠狠敲了一下,立刻就晕晕乎乎,心里反复琢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可怎么办啊?
“莉姐,既然你都来了,那就不妨直说,你要我们做什么,怎么才能帮助舒静治好病?”谢母拉着张莉的手诚挚的说。
张莉立刻眼睛一亮,低头犹豫了片刻,想到家里呆呆傻傻的女儿心里就痛,是啊,既然有勇气来,那就不妨直说,为了治好我宝贝女儿的病,我也不惜舍一回老脸。再说了,我女儿得病是被你儿子害得,我也不用有什么顾虑了,说就说!
“请你们为舒静做主!”张莉突然松开谢母的手,跪在她的面前,吓得谢母目瞪口呆,半天才明白过来,急忙过去搀扶。
“我只求你们帮帮我女儿,我这个做妈的给你们跪三天三夜也值得,呜呜……”张莉跪着不起,急得谢母满脸通红,估计血压也升高了。
正在这时,谢一淳从外面回来,看到这情景,急忙过来帮助妈妈想扶起莉姨,谁知,张莉一见是谢一淳,就转过身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摇晃着,“淳儿啊,看在莉姐对你不薄的情分上,救救我家静儿吧,她为了你不吃不喝,现在还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还要自杀,看到我女儿这样,心里难受啊。”张莉开始撒泼,搞得谢母站在一边左右为难,只能陪着抹眼泪
“莉姨,你对我的好,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你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小心哭坏了身子,莉姨,一淳求您站起来好吗?”谢一淳抱着张莉想拉她起来,可是老阿姨已经拿定主意,要将牢底坐穿,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所以,谢一淳搞了自己一身汗,还是没能撼动她。
“莉姨,你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只要我能办到你,我都会尽力去做。”情急之下,谢一淳竟然说了这样的话,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今天莉姨明摆着就是来撒泼的,他这样一说岂不是中了她的计。
“那好,我可就说了,这里有你父母作证,你不答应,我绝不起来!”张莉呜咽着,一双泪眼死死瞪着谢一淳,谢一淳从中看到了恨意。
“莉姐,我们都是自己人,你年岁也大了,有话还是起来说吧。”她的一哭一闹把在书房看网上新闻的谢世豪搞得很心烦,一出来就看到这幅场景。
“淳儿,我家舒静一心只想嫁给你,你推三阻四,又搞出个大陆妹挡在中间,结果大陆妹也不知跟哪个野汉子跑了,你却为了她总是冤枉静儿。可我家舒静的心都被你揉碎了,她心疼你,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她呢?现在,她因为你得了抑郁症,难道你就不管不问啦?”张莉字字句句都在控诉,那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完完全全是在强势bi婚。
现在谢一淳悔得肠子都青了,刚才着急所说的话,被人抓住了把柄,让他进退两难,看着为难地母亲,一筹莫展的父亲,他有些焦躁不安,手扶着额头,胡乱的在脸上揉搓着,我该怎么办呢?
“莉姐,你容淳儿好好想想,你先站起来,好不好,你病刚好,这样一来身体垮了我可怎么向姨父交代啊?”谢一淳说这再一次想要抱起张莉,被张莉拼出全力挣脱着。
谢母实在看不下去了咕咚一声跪下来,跪在张莉的面前,希望她饶过自己的儿子,不要再这样bi迫他,他儿子心里比舒静难受好几倍,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妈咪,不要!”谢一淳看到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也跪下来,他急得要抓狂了,看着父亲头疼的样子,他心一横,扑通一声跪下来,把在场的人们全都吓了一跳。
“妈咪,莉姨,我在这里当众宣布,明天我就去接舒静,回来以后马上订婚,再帮助舒静治愈抑郁症,等她病好了,我们就完婚,绝不食言!”谢一淳义正言辞,右手举起三根手指,在三位长辈面前郑重发誓。
☆、【8】谢一淳与舒静订婚
“淳儿!”谢母扑到儿子身上,呜呜地哭起来,谢一淳搂抱着妈咪,眼里含着泪,“妈咪,哭什么,你应该高兴,儿子这样做,你应该为我高兴。”
“莉姨,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可以站起来了吧,明天我就去接舒静,现在就通知陈叔,准备我们的订婚事宜,同时安排最好的医生为她治病,你应该放心啦。”谢一淳说完一手搂着母亲,一手扶着张莉站起来,把两位母亲安抚在沙发上,自己站在了一边,脸色暗沉,蓝眸蒙上一层暗淡,心中的愤懑通过紧紧捏住的一双拳头发泄着。
谢父看到儿子处理事情思维敏捷,条理清楚,欣慰地过来拍拍儿子的肩膀,“john,我让你帮我做的事,你做了吗?”
“我?……”谢一淳一时语塞,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见父亲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随即心领神会,急忙对着张莉和母亲笑了笑,“妈咪、莉姨,父亲要我去做事,我现在要先离开一会儿,明天一早我就去接舒静,莉姨,你就放心吧。”说完随着父亲走上楼去。
“你既然承诺了,就不要反悔。”谢父语重心长的提醒。
“不反悔!”谢一淳信心满满地说。
书房里,谢世豪反剪双手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眼圈红了,好半天,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john,难为你了。”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也许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在必要的时候派上用场。”
“爹地!”谢一淳上前一步伸出手臂搂住父亲的肩,父子俩站在一起,虽然没有更多的言语,可他们此时的心是想通的。
国内外各大报纸、杂志、电视台、电台、网络突然一天内就把亚洲首富傲世集团之子订婚的大事宣传的沸沸扬扬。
韩风和韩冰站在客厅里正在生闷气,韩风把手里的报纸嚓嚓嚓的撕碎,愤愤地扔在茶几上,走向吧台摸索着韩冰的卷烟,哆嗦着手,点燃一支,站在落地窗前猛地吸了一口,呛得他眼泪流出来,还一个劲儿的咳嗽,直起腰,脸涨得通红,另一只手抚在窗棂上,头无力地靠上去,看得出他真已经气愤至极。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拨打了苏骏的电话,“我是韩风,让苏骏接电话!”语气很生硬,还带着一腔怒气。
“Sorry,Doyouknowwhattimeitis?”(注释:抱歉,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吧嗒电话被一个傲慢的女人挂断了。
“Dropdead。(去死吧!)谢一淳这个狗东西,在玩什么花样?任苒还没找到,身陷水深火热之中,他却忙着订婚,我真想宰了他!”韩风的一双眼睛如虎视鹰瞵般盯着窗外,好像外面就站着谢一淳一样。
“对一个家族、一个集团来说,事出定有因,稍安勿躁,我们静观其变吧。”韩冰老谋深邃,话很委婉,安慰正在怒火中烧的弟弟。
“我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他的大肆宣传万一被任苒看到,她有多伤心,犹如用刀子剜她的心!如果这辈子他谢一淳不娶苒苒,我就亲自上门宰了他!”韩风沙哑着嗓子吼着,浑身颤抖,猛地吸了一口手里的卷烟,重重地吐出一串烟雾。
这天晚上,素云阿姨从外边回来,用报纸包了几个红油鸭蛋放在桌子上,说是明天早上给任苒煮白米咸蛋粥。
任苒正在看电视,小小的老式电视机时而吱吱啦啦地总是听不清楚,就在此时,电视屏幕上一张印在心里最最熟悉的脸深深地吸引着她,她赶紧将电视音量调大一点,“亚洲富豪傲世集团谢一淳公子正式对外界宣布,明日在半岛大酒店与青梅竹马的舒静小姐举行豪华订婚晚宴。这是他们首度对外发布的订婚照,一对璧人相偎依,笑得多灿烂,让我们祝愿准新人早日完婚,早生贵子。……”
任苒愣在那里,心脏砰砰乱跳,播音员的一字一句如针灸般一点一点深入心脉,每深入一次,她就痛得要窒息,她用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襟,胸闷地喘不上气来,没等素云阿姨从里面跑过来,她已经溜在地上,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素云阿姨在身边等着她慢慢苏醒,一位身穿白大衣的医生再给她切脉。
“我……怎么了?”任苒微微睁开眼睛,启动干瘪的唇瓣疑惑地问。
“多危险啊,差一点就出事了,还好只是因为情绪激动晕了过去,这要是摔到哪里,孩子和大人有个好歹我可怎么交代啊?”素云阿姨说着自己抹起了眼泪,从旁边端过一杯热牛奶,扶着任苒坐起来,劝着她慢慢喝下去。
“阿姨,让我静一静好吗?”任苒的胸中燃烧着一团火,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蒙在黑暗中,眼泪扑簌簌地流,淳和舒静就要订婚了,他们成双成对很快乐,看来他根本没在意我的死活。
谢一淳,你是全世界最大最大的骗子,滥情的种猪,花心大萝卜,我任苒真是看错了你!
辗转反侧,想来想去,她认识的谢一淳应该是个足智多谋的人,也许他这样做有他的道理。他爱我,我应该相信他,他那一次是被人算计了,他就是这样告诉我的。他一定在找我,他刊登出订婚的消息,为的是麻痹彼得和安妮,同时也为了早一点找到我,对!应该是这样!
不对不对,他也许在心里早就默认舒静是她的未婚妻,我只是他临时拉来客串,应付谢氏父母包办婚姻的小丑,现在他们一起工作,舒静又很能干又很体贴,他们一定早就在一起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
现在我被人绑架,他只顾着恩恩爱爱,早把我这个小丑忘到了一边去,我还在这里自作多情,可悲啊,任苒,真的可悲!
任苒越想越矛盾,一时间例举出种种可能性,让自己也分不清哪是对哪是错,只知道谢一淳就要和舒静订婚了,到时候很多人到场祝贺,人家怎么能想到我?
眼泪已干涸,她的手抚在自己肚子上,感觉到了一丝丝温暖,小宝贝给了她安慰。孩子,虽然爸爸是怎么想的我们无法猜到,可妈妈一定会生下你,我们永远不分离。
任苒有了决定,心里顿时明朗许多,手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喃喃地自语:宝贝,安心睡吧,休息好,养好身体,妈妈带你去广阔的草原。
那是妈妈儿时生活过的地方,那里有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美丽的萨日朗花,还有成群结队的牛羊,高大健壮的马群,你一定会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的。
☆、【9】舒静接受心理治疗
谢一淳和舒静约好,上午十点三十分到心理诊所,张博士正等着他们。
“你好,博士。”舒静主动和张博士打招呼,可能大家都是女人,彼此也笑得很悠然,张博士用白皙的小手托了托黑框眼镜,对着他们点点头。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治疗,舒小姐的睡眠怎么样?”张博士很随意地像闲聊一样,开始了问诊。
“嗯,真的好多了,失眠的次数在减少,昨天我就睡得很好。”说着舒静很自然地坐在了治疗沙发上,慢慢躺下。
“哦,张博士,我还有点事,要出去打个电话,你们开始吧,我不打扰了。”谢一淳说完,转身走出去,在诊室的旁边还有个小门,他轻轻推开,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坐在了一处大的玻璃面前,坐在这里旁边诊室的情况一览无余。
诊室里,张博士正递给舒静一杯果汁,舒静接过去抿了一口,两人慢慢攀谈起来。
“什么时候结婚?”张博士问。
“一淳说,等我病好了,也就是说等我心情好了,我们再举行婚礼。”舒静说着,将杯中果汁喝了一大半,慢慢将身体放平躺好。
“订婚之后,应该会很开心吧?”张博士虽然表情不温柔,可语气很温和,不紧不慢,一直保持着平均语速。
“也没有什么开心的事。”舒静说着,脸上扫过一丝忧郁。
“你们还没有在一起吗?不是已经订婚了吗?”张博士继续温和地问。
“从来没有在一起,我们好像不来电,至少他对我还没有感觉。”舒静说着眼角有了一滴泪,张博士很细心,用纸巾轻轻沾了沾,将泪珠揩拭掉,仿佛那只是脸上沾上的灰尘没有任何情绪地擦掉。
“那你们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很多家长包办的婚姻都有这样的问题,有的就是彼此‘坦诚相见’展示给对方,却依然没感觉,甚至有的女人紧张得浑身发抖,出现恶心的症状。如果你们现在同房有了这样的问题,还来得及调理或者实在不行就分手,如果注册了再办离婚,可就不好了。”张博士说着,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旁边房间的谢一淳明白她的意思。
催眠开始,张博士按照事先谢一淳提供的一些提示,用比较温柔的态度,细致柔和的语气,平均缓慢的语速很专业地慢慢引导着舒静,进入了那个她刻意隐瞒的时间段……
十五分钟过去了,张博士仔细观察着舒静的动向,身体慢慢放松了,四肢渐渐的舒缓了,搭在胸前的双手已经慢慢滑落在身旁,渐渐地平伸着,而且还有了轻微的均匀鼻息声,看来她渐渐进入状态,张博士脸上有了些许轻松,又用左手托了托眼镜框,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墙壁一眼,这一切,都被屏住呼吸注意观察的谢一淳尽收眼底。
谢一淳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想通过催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方面,又害怕这个答案真的是自己想象的结果,会让他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把舒静扔进大海,把这个诊所夷为平地。
张博士继续为她催眠,已经进入到深入睡眠状态,只听见,张博士在问,“你和谢安妮很早就认识吗?”
“不是。”舒静缓缓地答,没有一丝情绪。
“在总裁上任前一天的酒宴上,你们才正式认识,对吗?”
“是!”舒静答。
“是你主动打招呼的?”张博士问。
“是!”舒静答。
“你有事求谢安妮帮助吗?”
“是!”
“有交换条件,对吗?”张博士轻轻地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是。”舒静继续答,暂时没有能力设防。
“你请他们帮忙给任苒制造车祸,他们请你帮助取得公司有关信息,对吗?”
“是!”舒静悠悠地答。
此时,墙这边的谢一淳紧握双拳,手骨节泛白,由于手攥得太紧,手心已经出了汗,可他紧张地情绪已经顾不得这些,根本没有感觉到指甲扎进肉里的刺痛。
紧接着,张博士又问了一些问题,包括“是你找人在谢一淳的酒里下的药,对吗?”
“是你花钱找女人和谢一淳上床的对吗?”
“是你拍下了他们在床上的激情照片,对吗?”
“是你找人把照片送给任苒的对吗?”
“订婚宴上是你提供了任苒小姐的贵宾休息室号码?”
“你为什么帮助害你父亲的人?”问到这里,舒静在回答之后,竟然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张博士赶紧握住她的手,轻轻地给她按摩着,对面墙后面的谢一淳正聚精会神听得认真,看到张博士开始按摩舒静的手,知道舒静的潜意识在做挣扎,他的心跳一下子加快,现在最关键的时候到了。
舒静微微皱眉,好像有些不舒服,张博士的手轻柔地安抚着,心里在嘀咕:这个舒静心理感受及其敏锐,她不想将后面的一段曝光,就在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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