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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水师花都逍遥-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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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谁欠谁现在已经说不清了,也已经不重要了,他只知道,往后自己和龙家,就不分彼此了。
    ……
    ……
    伍元义的动作十分快,第二天,当龙香如去准备上京城的事时,伍元义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说店的事已经搞定了,让高扬过去收店。
    高扬开着车到步行街,徒步进去,见自己店上的封条已经拆除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正拿着份文件站在楼下等着自己办手续。
    街道的两旁,有些街坊看到他回来都伸手指着他细声议论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想必是上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他这易学大师的身份在众人心中已经动摇了。
    “喂,小高师父,你回来啦?”快要走到店门前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街边传了过来,高扬转头一看,正是那个嗑瓜子大妈。
    “回来了。”高扬一边走一边冲着她笑着点了点头。
    如果他料得不错的话,接下来这大妈又要发挥她的八卦本事了。
    果然,他的话一落,嗑瓜子大妈就朝他奔了过来,挡住他的去路,凑到他面前小声的问道:“喂,小高师父,你店里上次死了个人,听说是你给人家乱看风水弄死的,是不是真的?”
    她的表情十分小心,生怕自己说错什么似的,那样子一看就是事儿多的人。
    高扬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本来不想解释什么,不过见这么多街坊指着自己,不解释的话只怕往后生意不好做,便故意高声道:“当然不是真的,我怎么会弄死人?jǐng察已经查出来了,是其它的手相店人羡慕我生意好,特意买通人来使的坏,你看,这不是真相大白,我正要办手续把店收回来吗?”
    他说得很大声,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差不多整条街的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噢,原来是这样,是有人眼红人家生意瞎搞的,真是缺德……”
    “我就说嘛,小高师父的本事那么高,可是伍书记亲自送了牌匾的,怎么可能弄出人命?”
    “就是就是,原来是被人陷害的,那害人的家伙真是缺德……”
    听到他的话,街上的那些三姑六婆们终于松了口气,互相讨论了起来,纷纷指责起那害人的人来,在沉寂了许久之后,她们终于又找到了新的八卦话题。
    “原来是这样,小高师父你可真是受苦了。”嗑瓜子大妈见高扬瘦了许多,当下心疼的说了一句:原来是被人害成这样的,看这孩子都瘦成啥样了。
    高扬冲她笑了笑,眼见众人把枪头都指向了别人,他相信,不出几天,自己店里没事的消息就会经由这些三姑六婆的嘴传遍整个华海,到时等自己从京城回来的时候,应该就可以开店重整了。
    把嗑瓜子大妈应付走,高扬朝那穿西装的男人走了过去,两人客气的打了个招呼,签了字,把相关手续很快办好了。
    送走西装男,高扬朝楼上走去。
    来到门前,他低头一看,门上被破了个洞,洞从里面破出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撞破的。
    推开门走进去,里面一片狼藉,接待的桌子翻倒在地上,上面的资料文件散落下来,地上到处都是。茶几的玻璃也被砸碎了,沙发的布被撕开,里面的棉花洒了一地。
    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很乱,依稀勾勒得出当时那村妇捣乱的画面。
    高扬叹了口气,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愿再看,转身拉上门走了下去。
    麻杆瞎子,你敢带人砸我的店,终有一天我要让你全部还回来。他的心中暗道了一句,手指在背后慢慢的捏紧。
O八八 相门中堂
    O八八 相门中堂
    要去京城不是那么容易,怎么才可以平安的把胖子等人带回来又不受麻杆瞎子的迫害,这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高扬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自己当初在外漂泊了五年,现在回来了一年,加起来就六年时间了。如果没记错的话,离六年一度的相门风水大会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按六年前的时间来算,应该还有一个月左右。
    现在麻杆瞎子他们肯定安排人在全国各地召集相门jīng英去往京城了,自己何不就趁这个机会以相门大会参选人的身份去呢?
    田郁哲回去也好几天了,麻杆瞎子一直没动静,想必也在忙这个事情,那自己就以参选人的身份去京城,到时和众多同门一起,想必在众目睽睽之下,麻杆瞎子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这样想定之后,高扬便做了决定,这华海自从高渐离去世之后便没了相术协会会长,自己这次去,就去得个华海的会长回来好了。
    如果有机会,顺便把麻杆瞎子全国相术协会主席的位置一并夺过来。
    如此想定,高扬便和龙香如商量了一下,两人坐上飞机朝京城而去。
    ……
    ……
    京城又叫北都,六年前高扬的爷爷就是在这个地方遇害。时隔六年,高扬再次踏上这块土地心中感概万千,六年前他少不更事,匆匆忙忙的来收拾爷爷的骨灰。却被人陷害,追至秦皇岛,打下了海……
    如果不是母老虎船长的话,只怕自己现在已经化骨成灰了。
    和龙香如两人从机场出来,高扬直奔京城相门中堂。
    相门中堂也就是麻杆瞎子住的那个大的四合院,在相术大会期间,四合院的外三院都是用来招呼全国各地的相门中人的。
    平时处理相门中的大事。也在相门中堂举行。
    茅山派本不在京城,麻杆瞎子也是为了方便才住在京城,一来证明自己做为主席。需要坐堂处理堂中大事。二来在京城这国都,所有的消息来源都十分灵通,比其它任何地方都要好。
    高扬和龙香如打了车到相门中堂。来到四合院大门前的时候,看见不少人在里面进进出出,互相打着招呼,一派热闹。在门口里面靠右的地方,摆着一张长形红木桌子,桌子后面摆着四张椅子,椅子上坐着四个人,各拿着笔和本子。一有人走进去,便会在本子上记一下,想必是接待相门大会的人了。
    “想不到这些人的手脚之么快。还有一个月才到大会,这么快便来了。”高扬坐在出租车里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道了一句。
    龙香如坐在他的旁边冷着脸没有说话。
    给了出租车钱,高扬和龙香如一人提一个包走下来,朝着大门走了进去。
    在这里进进出出的人一般都穿着灰è的中山装。显得十分古派,也有些穿着西装的年轻人,不过都是跟在中山装后面的后生。除此之外便是一些穿着道服和和尚服的方外之人。像高扬和龙香如这样穿着花衬衫,吊笼裤和一身火红紧身裙的,还真没见过。
    两人下来风风火火的朝大门走去,一路经过。所有的人都停下来朝他们看了过去,特别是看到龙香如那冷艳的脸时,脸上都露出了打量的神情。
    不知道这个穿着花衬衫的青年究竟是什么来头?来参加相门大会竟然还带着个这么美艳的妞来,真是稀奇。
    高扬也不理会这些人,径直走到了大门前,停在了接待处。
    “你好,这里是相门中堂,不难迎相门外人,两位请止步。”负责接待的四个人十分忙碌,其中一个刚登记完前一个人的名字,抬起头,便看到高扬和龙香如,连忙出声道了一句。全文字。。
    那模样,已经是把高扬和龙香如当成了来这里观光的年轻人了。
    “我就是来参加相术大会的。”高扬对着那人扬了扬下巴,晃了晃手中的包道。
    “你是相门中人?”接待的人看着高扬,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接待了这么多人,他还真没见过穿花衬衫的相师,真是奇怪了。
    “没错!”高扬冷眼看着他,道:“我是三清门第六代弟子高扬,来参加相术大会的。”
    相术大会没有门槛,只要是相门中人都可以参加,不过一般来的都是高手,本事不过关的都会自己掂量身份,来了就不会有人招呼,所以一般不会来自讨没趣。
    不过高扬这三清门虽然门徒只有一人,却因为高全恩的关系,名声十分响亮,再加上麻杆瞎子一直对他十分注意,所有这些下面的人对这个门派也是十分熟悉。
    一听高扬说三清门,那接待的人眼神一闪,马上朝高扬拱了拱手,道:“原来是三清门的掌门,失敬失敬,时隔六年再次见到三清门的人实在是难得,相门大会欢迎你。”
    说着,低下头拿着笔在本子上记下高扬的名字,暗中却对旁边的一个人使了个眼è,让他去通知内院的麻杆瞎子。
    他的小动作没有瞒过高扬的眼睛,不过高扬像没看见一般,不动声è的站着,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距离相门大会还有一个月时间,高掌门是住酒店呢?还是住相门中堂呢?”接待的人记好高扬的名字之后,笑着问了一句。
    来参加相门大会的人都十分zì yóu,相门中堂是接待处,可如果有的相师不喜欢住这种老房子,要去闹区住大酒店的话,也可以。
    “就住这相门中堂。”高扬朝四周看了一眼,淡淡的道了一句。
    “好的!”接待的人听到他的话又往本子上写了起来,可才写了两个字,旁边便传来了一个声音,喝道:“等等!”
    几人转头一看,却见张冠友正从里面的一扇大门里走出来,他的身边跟着刚才进去报信的人。
    本来他是要出门办事,可刚走到二院便看到报信的人急匆匆的往里走,便问是什么事。结果一听是高扬来了,心中不由就是一怒,冒着火气冲了出来。
    他上次在滕州被高扬害得差点脱不了身,又被罗司令记恨在了心里,回来一直不舒服,打算找机会再整高扬。可回来之后就一直忙相门中的事情,没有时间。想不到现在高扬主动送上门来了,可让他高兴坏了。
    “会长!”接待的人看到张冠友叫了一句,停下了笔。
    高扬转身看着张冠友,没有说话,只是嘴角一扯,露出了一丝冷笑:这正主儿还没见到,狗就先冲了出来,真是有意思!
    那些进进出出的相门中人听到张冠友的喝声,纷纷停下了脚步,朝着这里看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高扬两人就够引人注意了,现在一看两人好像有麻烦的样子,心里就更加的好奇了。
    “相门中堂已经没有房间了,高掌门还有是去住酒店吧。”张冠友走到红木桌前,看着高扬说了一句。
    开玩笑,他才不会让高扬住在这相门中堂里,住在这里的人他们是要负责的。这样岂不是就没机会朝他下手了?这可不行。
    “没房间了?”高扬挑了挑眉,朝着里面扫了一眼。
    他也正是想到了住在这里麻杆瞎子不敢动自己,才来的,现在跟他说没房间?开玩笑!
    “没房间了!”张冠友点头,仰着头道。
    “哦……”高扬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抬脚朝里面走了进去。
    “喂,你干什么?”张冠友一看大惊,冲上去挡在他面前问道。
    “既然没房间了,那我就去内院和王承先一起住好了。”高扬脚步不停,带着龙香如一边走一边说道。
    “他要和主席一起住?”旁边围观的人听到他的话都露出了惊讶的神è,王承先一向喜欢清静,即便地位再高的人,也只是住在挨着他的三进院中,这个年轻人竟然说要和王承先一起住?
    “那怎么行?”张冠友一听便想发火,可是看到旁边的人都在围观,也不好当面撕破脸,只好假笑道:“内院一向只有主席一个人住,高掌门就不要为难我们这些接待的人了,还是另找酒店住吧。要是没钱的话,我帮你付?”
    “哈哈……”他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周围的人都笑了出来。
    原来这年轻人不住酒店是没钱啊?做风水师混到没钱住酒店,真是没面子,想必也是没什么本事的人了。
    就因为一句话,高扬的地位在众人心中突然降到了零点。
    “你帮我付?”高扬听到众人的笑声反倒不往里走了,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张冠友邪笑道:“你帮我付多少钱?什么档次的酒店?住多少天?”
    他的话一出,众人的笑声更重,这模样可不就是没钱来蹭吃住的么?风水师混成这样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三星级酒店你随便挑,还有一个月到相门大会,我会一直帮你付满,你放心。”张冠友见众人笑高扬,心里也得意了起来,抬高着鼻孔道了一句。
O八九 麻姑三娘子
    “切!”高扬冷笑了一声,对着张冠友道:“我请你住香格(*)里拉大酒店总统套房,住一年,和你换你在相门中堂的房间,如何?”
    “嗤——”听到他的话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香格(*)里拉可是五星级,总统套房一晚一万五还不算服务费和其它,这住一年……岂不是要五百多万?
    谁说这家伙没有钱?分明就是有钱得不得了才对啊!想比较之下,自己这些人平时帮人看一个风水才几万十几万,一年下来也得不了多少钱,还不如人家请人住酒店的钱呢。
    高扬倒是无所谓,他本来就有好几百万,再加上前几天李奇生给他的红包里的支票有三百万,又有一千多万了,他才不怕呢!
    张冠友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脸è一红,有点下不来台。
    “怎么回事?”正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又似来了一个声音。
    声音yīnyīn柔柔,带着点戾气。
    高扬等人转头一年,却是田郁哲从里面走了出来。
    田郁哲也看到了高扬,一愣,转头一看龙香如也在他的身后,眼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兴奋而又嫉恨的神采。
    “副会长!”那负责接待的人看到田郁哲叫了一句。
    张冠友一看田郁哲来,脸è变得yīn沉了下来,最近田郁哲和麻杆瞎子的关系十分亲近,有许多本来自己安排的事情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让张冠友十分不爽。
    “会长!”田郁哲看到张冠友。皮笑肉不笑的叫了一句。
    “你来做什么?”张冠友不冷不热的问道。
    “主席说有客自远方来,让我来请进去。”田郁哲看着高扬道了一句。
    “什么?”张冠友听到他的话一惊:麻爷竟要让这小子住在这相门中堂?这是怎么回事?
    高扬也有点疑惑,本来他是做好了死皮赖脸的打算,无论如何也要住在这相门中堂中,想不到麻杆瞎子竟然主动让自己留下来,这是为什么?
    高扬的心里有点紧张了起来,越是容易的事。只怕越有玄机。
    田郁哲也不理会张冠友,朝着高扬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高掌门。这边请!”
    眼睛却偷偷的瞄向他后面的龙香如,直觉得穿着一身火红套裙的龙香如身材更是火辣了,直看得田郁哲想要流口水。
    高扬和田郁哲在华海的时候就撕破了脸。不过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只能表面装做客气,跟着他朝里面走了进去。
    众人见麻杆瞎子竟亲自邀高扬进去,心里都有点吃惊,不知道这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由麻杆瞎子亲自接待?
    高扬和田郁哲一起朝内院走去,一路上遇到许多来自各地的相门中人,田郁哲纷纷和他们打着招呼。
    高扬想要找个机会逼问田郁哲麻杆瞎子打的什么主意,也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跟着他走。
    不多久就走到了后院。
    后院中有假山,假山下有水池,水池旁边有苍树,长廊围绕,厢房几十间。看起来十分清幽别致。
    麻杆瞎子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和几个人喝着茶。
    高扬扫了那几个人一眼,坐在麻杆瞎左手边的是一个穿着少数民族衣服的女人,看起来四五十岁左右,皮肤白皙,脸上五官长得一般,并不是太出众。不过这女人其貌不扬。一双眼睛却是格外吸引人,晶亮如星,眨动间十分媚惑,给人一种幽柔的感觉。
    高扬朝她的眼睛看去,女人也朝他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高扬直觉得自己像坠进了一池清水一般,整个心变得十分压抑,连呼吸都有点不畅起来。
    他心里一惊,慌忙移开眼睛。
    这女人看起来像是云(*)南那边来的,只是被她看一眼,就觉得十分不适,可见此人本事之强,不可小觑。
    听说苗疆那边的术师擅长降术,以眼摄魂,以降制人,看来是不假了,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要格外小心。
    转开眼睛,他又朝麻杆瞎子对面的人看了过去,那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左右,留着山羊胡子,头发发白,不过脸è却十分红润细滑,像小孩的皮肤一般,给人一种鹤发童颜的感觉。
    在这人身上高扬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许是他在低头喝茶的缘故,高扬并没有与他目光相对。
    看完这人,高扬又朝麻杆瞎子右手边的人看了过去,这人是个和尚,穿着一件袈裟,看起来四十多岁,脸圆眼大,耳坠像两个肉球一样,十分厚重,垂在他的脸边,看起来像个弥勒佛。
    和尚的脸上没什么皱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行为之间透着股清静之气,看起来像是十分好相处的人。
    高扬一边打量着这些人,一边朝他们走去,暗中猜测着他们的身份,转眼便到了麻杆瞎子的面前。
    “主席,高掌门来了。”田郁哲走到麻杆瞎子身边,非常恭敬的道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所有的人都朝高扬望了过来。不知道这年轻人是谁,竟也能进这内院之中,要知道,如今坐在这院子时的,可都不是普通风水师。
    “哈哈,高掌门,好久不见啊,请坐!”麻杆瞎子手里捏着麻杆,侧耳听了听高扬所在的位置,笑着道了一句。
    他的笑声十分爽朗,和平时yīn沉的模样大不相同,高扬心里一沉,有种不妙的感觉。
    这种笑声他太熟悉了,正是当年他去苏城请爷爷来参加相术大会时的笑声。这个笑声就像个魔咒一样,在这几年里每晚响在他的梦中,让他睡不安稳。
    想不到时隔六年,他如今又听到了这种笑声,直觉得心神一晃,有点魔音穿耳的感觉。
    “好久不见!”高扬虽不知麻杆瞎为何要这么装模作样,但眼下适宜跟他撕破脸,只好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
    大喇喇的在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旁边有人奉上茶杯,给他倒了杯茶。
    “高掌门是贵人,来参加相术大会实在难得,各位,我来给你们介绍介绍。”麻杆瞎子对着众人笑了一句,指着旁边的麻脸女人道:“这位是云(*)南过来的降术大师,喻蹇婕,人称麻姑三娘子。”
    高扬听到喻蹇婕的时候,没什么反应,可一听到麻姑三娘子,却猛地睁大了眼睛。
    这个人他小时候曾听爷爷说过,在云(*)南的十万大山中,有个麻姑三娘子,降术惊人,一般人只需要被她看一眼,便会当场爆血而亡,十分可怕。一手蛊术更是出神入化,曾养出一种虫子叫夺命三更寒。
    这种虫子专门吸食人脑,速度十分快,几乎是肉眼难辩的情况下便钻进了人的脑中,在其脑中寄居,产卵,繁殖速度十分快,只需一个小时,便可以产一脑子的卵,把整个脑花全换掉。
    最可怕的是虫子进了脑之后人不会死,反而会变成行尸走肉,的其指挥,不怕伤痛,力大惊人,除非把脑中的虫子杀死,要不然只剩下一根手指头,这人也会不断的攻击,十分残忍。
    高扬年少的时候喜欢听一些奇人奇事,这麻姑三娘子的名字便刻在了他的脑海中,默默的记了下来。
    想不到竟在这里可以见到。
    这也是个活了一百多年的老怪物,名声之显赫,在云(*)南一带绝不输于麻杆瞎子,难怪麻杆瞎子要亲自接待她了。
    介绍完麻姑,麻杆瞎子又把手指向了对面穿黑è中山装的那个老头,道:“这位是来自四(*)川风水村的村长罗天列。”
    听到这个人的中字,高扬心中又是一震。
    这个罗天列他也听过,‘一手罗根倾天下,杀人无形罗天列’说得便是这个罗天列。
    这句话在风水一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以爷爷的叙述,这罗天列也是一个老怪物,年纪几乎和高全恩差不多大。当年高全恩正旺的时候,他的名气直逼高全恩,可谓天下第二大风水师。
    四(*)川风水村是当今唯一一个历经了几百年未变动过一分的风水村。历史悠久几乎和公输村可以一比高下,也是一个世外之村,村中的人个个擅长风水术,最弱的也比住在外面二院和三院的那些风水师强。
    罗天列做为一村之长,可见风水术已经多么高超。
    只听介绍了两个,高扬的心已经有点承受不了,还剩下一个和尚不知又是什么来头?
    想必也不是普通人物。
    “这位……”麻杆瞎子介绍完罗天列,又指着和尚笑道:“是三玄大师!”
    听到三玄大师,高扬心中倒没有太多震撼。
    这人他也认得,可谓是在坐之中唯一一个不好也不坏的人。
    也是见证了改革开放之后风水变幻的唯一一人。这百多年来风水界所有的大事小事,都由他记录在案,只要是风水界的事,都会有他在场。就如同当年跟在皇帝身边记录史事的太史一般。他从不参与任何尘世之争,只做见证,不做其它,所以算得上是在场中唯一一个不好也不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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