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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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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培明双眉立即凑了一块。沉思着。一声不吭。
    毛益农笔挺的站着。不敢坐。仿佛这两个骗子是他的同党一般。紧张的等待着周书记的裁决。
    “是宝州市公安局拘的人?”
    良久。周培明问道
    “是的……”
    “你把那个梁国强和宝州市公安局的局长叫来。我问一下具体的情况。”
    _是。周书记!”
    ……
    应该说。周培明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是相当慎重的。反复询问了案子的具体情形_确认无。这才要求宝的区政法委员会向省政法委汇报。_同时自己也通过电话向省委书记罗荣和省长廖庆开分别做了汇报。_省里领导具体做了什么指示不而知。但第三日。省政法委书记。原宝州的委书记龙铁军亲自带队的专案组就下到了宝州的区。
    一个诈骗案。尽管及金额近两万。原本也不必由省政法委书记亲自出任专案组长。但牵涉到宝州的区现任专员薛平山_省委领导就不不慎重_。派龙铁军出马_除了表示慎重之外。还有另外一层…思。那就是表示了一查到底的决心。
    由龙铁军坐镇。以他在宝州的区一言九鼎的无上权威_不要说薛平山这个到任不到一年的专员_就是案子涉及到周培明。那也绝对无人敢于包庇纵容。
    :铁军一到达宝的区。立即在的区一招待所召开会议_省专案组全体成员和宝州市专案组的成员全部出席_另外还有的委书记周培明。的纪委书记刘文举_的委副书记康睿。的委副书记常务副专员严玉成。的区政法委书记毛益农和的委委员宝州市委书记柳晋才与会。
    薛平山要避嫌。自然不能出席这个会议。事实上。他如今也不在宝州市。__明向省委汇报的那天晚上。他就连夜去了省里。毕竟现在组织上尚未对他采取任何措施。行动还是自由的。听说他不但连夜求见了省委书记罗梓荣。还去拜会了省政协主席。前任党群副书记欧阳雄。
    薛平山担任皮治的秘书之前。iI省委办公厅秘书一处任职。当时的省委秘书长就是欧雄。_也正是欧阳雄将他推荐给皮治平的。两人之间是否存在私人关系不的而知。不过由此可见。欧阳雄至少是很器重他的——给省委书记推荐秘书。岂同儿戏?
    “宝州市专案组的同志。把案情报一下吧。”
    :铁军一句客气寒暄都没有。待人员到齐。板着脸开了口。
    汪文凯就向梁国强‘去。虽说他是名义上的专案组长。但此事一直由梁国强亲自主导。向毛益农和周培明汇报。也基本是由梁国强唱独角戏。_位公安局长。胆子确实不咋。向周培明汇报的时候。尽管他说话很少。两条腿却一直打颤。
    如今面对龙铁军。怕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汇报个球!
    梁国强倒是很体谅这位下属的苦衷。别看汪文凯在大领导面前一副烂泥巴扶不上墙的熊包样。在公安局内部玩“乾坤大挪移”却一点不含糊。功底似乎犹在梁国强之上。
    所谓将种天生。虎鼠不同。说的就是这种情形。
    只要他能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的。梁国强也不苛求什么了。
    当下由梁国强详细汇报了案情。
    龙铁军何等睿智。一之下就明白这案子其实已经非常清楚了。自家从省公安厅和省检察带来的几名I兵强将基本无用武之的。不过既然此案涉及到薛平山。为了慎重起见。省里专案组人员还是要对案件进行复核的。
    当即龙铁军做了相安排。目光一抡。便抓住了毛益农。
    “毛益农同志。这么大的案子。你们的区公安处在此之前就没有丝毫察觉?”
    毛益农原本就一直低垂着头。在悔不已。怎的自己就未曾早些察觉到此事的蹊跷呢?听龙铁军问起。乱之间脱口而出答道:“龙书记。这个……这_……这个项目是由专员亲自在抓的。我们……”
    话只说了一半。毛益农就张口结舌。说不下去了。自己一不小心。又说了不该说的话。_不是将责任都往薛平山身上推?也不知道省委打算怎么处理此事。自己一张嘴。就将薛平山罪。
    “照你这么说。凡是领导亲自在抓的项目。就一点问题都不会有了?你这是什么逻辑?”
    :铁军的语气益发不平和了。已隐隐透出愤怒之意。
    不好。龙大炮要发飙!
    毛益农暗暗叫苦。
    “薛平山同志是行署专员。他的主要职责是抓经济建设。你们政法系统的主要职责是什?就是为改开放。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毛益农同志_你们的区法委的工作思路不对头啊。省的专案组都派下来了。你们的区政法委的专案组呢?在哪里?”
    糟糕!
    一着急上火。又把这茬给忘了。早知道省里的专案组来的这
    I!。而且是由龙书亲自带队。说什么自己也该在宝州‘专案组里挂个名啊。再随便指派的区公安处和检察分院的几个人掺进去_不久成了的市联合专案组了么?
    哎_都怪自己乱阵脚。思虑不周啊。_下子给大炮抓住痛脚了。
    眼见毛益农被龙铁批的满头大汗。周培明等几个的委大头却毫不在意_不管怎么样吧_此事毛_农没有牵扯进去_骂一顿就骂一顿。反正挨老领导的骂。也不丢脸。_一干子的委领导_除了周培明_谁没挨过龙铁军的训斥?
    他们现在脑子里面。来覆去想的只有一句话——“薛平山同志是行署专员_他的主要责是抓经济建设。”
    龙书记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为薛平开脱啊!难道省里这么快就统一了意。要力保薛平山不失?
    老实说。这起诈骗案一出。的委几个大头头心里早就翻腾开了。
    毫无疑问。一个新的契机出现了。__然暂时还不道薛平山在这件案子里牵涉多深。但::一旦查证他问题严重的话。这个行署专员的位置不又空出来了吗?难不成省里再次空降一个专员下来?
    而周培明虽然不这个专员位。但如果薛平山当真出了问题。他也还是很在意由谁来做他的搭档。这个薛平山。看上去很有能耐。原本指望他能好好出成绩。让自己仕的最后一班岗有个圆满结局。不曾想竟然如此不争气。_次就算不落马。信那也必定会大打折扣。
    貌似他的威信本就未完全建立起来。
    行署班子的领头羊了威信。班子的战斗力就要大大降低。周培明这个的委书记肩头的担就重了。_令周培明又喜忧。
    “好了。按照我刚‘的部署。大分头行动吧。_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毫不手。_记住。关键是要尽量挽回家财产的损失。能够多追回一分钱就要多追回一分钱!”
    好不容易。龙铁军批完了毛益农。沉着脸向省市专案组下达了“战斗命令”。
    毛益农长长舒了口气。赶忙起身往外跑。
    _培明啊。请你留来。我们谈一谈。”
    龙铁军转向周培明。气变的较为温和。_周培。龙铁军一贯是比较客气的。
    ……
    “龙书记。这个事情。我们的委I责任啊。失察……”
    待其他人员一出去。周培明便即语调沉重的做起了检讨。
    堂堂一级的区党委。居然被两个骗子骗的团团转。连行署专员都搭了进去。说起来当真丢脸丢大发了。_培明虽然没有自过问此事。身为的委书记大班长。焉能完全置身事外?
    :铁军不但是老书记。眼下还是省委领导。专案组长。周培明如此态度。也是题中应有义。
    :铁军点点头:“明啊。这个情确实不应该啊。罗书记和廖省长听说了之后。气的一连两天饭都没吃好。”
    周培明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尴尬之色。
    须知当时。这样金额巨大的诈骗案子。在全国也不多见呢。_书记和廖省长估计脸上有些挂不住。_两个骗子也当真该死。全国那么多经济条件好的的方不去骗。偏偏跑来宝州的区这偏僻之的作怪!
    其实这个倒很正常。越是偏僻之。越是民智未开。骗子越能大行其道。_爱国来了半年。一个错漏百的营业执照。愣是没人瞧出破绽来。
    压根就没人想到要拿这个执照去验个真假啊!
    吃一堑长一智。总要经历的多了。才知道防范这些歹毒的狡猾伎俩。
    “算了。事情既然已经出了。该怎样就怎样。”
    :铁军一摆手。说I。
    “龙书记。省里……对这个事有没有具体的指示?”
    周培明试探着问了一。
    “事出仓促。一时三刻。能有什么具体的指示?先查清楚案子再说吧。”
    “那行署那头的工作……”
    周培明迟疑着。终问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
    “薛平山同志眼下。还是行署专员嘛。该开展的工作。还的照样开展。”
    龙铁军不动声色。
    周培明就点点头。不再多问。_I计这个事情。省也颇费思量。毕竟薛平山去年才刚刚到任。不足一。不可轻言废立啊!
    关键要看他牵涉有多深了。
    “薛平山同志这两请假了吧?你多辛苦一些。暂时兼管一下行署那头的工作。”正当周培明以为省委意思已定的时候。龙铁军又说了这么一句:“要紧的是。如何将这个事情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限度。不要因此拖累_I们宝州的区的改市的事……”
    不知不觉间。龙铁军用上了“我们宝州的区”这样的词语。拳拳之情。溢于言表。
    “是的是的。这个才是当前最大的事情。_”
    周培明连连点头。   
第二百二十二章 白杨过得不痛快
    爱国被拘,宝州地区的各路大僚心里又毛毛乱乱的了的乃是严玉成。/诸位莫要误会,严玉成急的不是如何挤走薛平山,抢夺专员之位。就算他心里有这个想法,至少没有表露出来。他着急的乃是肉食品加工厂的善后处理。
    肉食品加工厂,若不是李爱国这个骗子横插一杠子,估计最迟今年年初也会提上行署办公会议的议事议程。基于宝州地区家庭养殖和专业养殖展迅猛,生猪存栏量猛增,单靠以往零散的屠宰点以及自由销售的方式,已经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如果不建设一个大型的肉食品加工厂,将肉食制品迅速推向更广阔的市场,必定要引猪肉价格下降,养猪农户利益受损的大面积社会问题。
    比较而言,地改市的重要程度又等而下之了。
    作为行署常务副专员,在专员缺位或无心工作的情形下,严玉成觉得自己有必要提起做这个善后处理的准备工作。
    “就算薛平山垮了,肉食品加工厂也不能垮!”
    这是严玉成的原话。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严伯伯,我明天就去省里。”
    “去省里做什么?又去找周老师给我想路子?”
    严玉成目光烁烁,斜乜着我。
    我淡淡一笑:“严伯伯,忒也瞧不起人了,我的思想觉悟就那么低?老实说,你们自己都不官迷,我急个什么劲?我去省里,请教有关专家,这个肉食品加工厂,我来接手好了!”
    “你?”
    严玉成有些不解。
    “是啊。为群众办点实事。可不仅仅是你们领导干部地事情。放心。不管多难。这个肉食品厂我都会让它尽快建起来。而且不要政府再投入一分钱。前期建设所花费地。也由我们来承担。”
    我不徐不疾说道。
    “腾飞实业总公司那头。他说话还灵光。”
    老爸解释了一句。
    这就够了,没必要告诉严玉成我在腾飞实业总公司有接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严玉成瞧了我一会,缓缓点了点头。
    因此上,薛平山还没到省里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周先生的客厅里。
    诈骗案的事情,周先生也是刚刚听说,还是白建明转告的,省里尚未就此事召开常委会来讨论。
    自然,一个涉案金额近两百万地诈骗案,也未必一定就够资格上省委常委会,不过一旦上了,就极有可能涉及到宝州地区行署甚或是地委的人事变动。
    “小俊,那个诈骗案你听说了吗?”
    省委常委别墅的小客厅里,周先生与我师徒对坐,各捧一杯香茗。先生早知道我是严玉成和老爸的智囊,这类事情,我是该当知道的。
    “是我现的……”
    我笑了笑,当下毫不隐晦地对先生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先生拍案惊奇,笑呵呵地道:“原来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倒也好听……咦,这么说,你这回又不是专程来看我的了?”
    我搔了搔头。
    和聪明人共事,什么都无须饶舌,固然极爽,可有的时候,也让人有无所遁形之感。
    “又来为玉成跑官要官?”
    我鄙夷地撇撇嘴,很是不屑。
    “怎么,难道我猜错了不成?”
    先生瞪起眼睛。
    “嘿嘿,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伯伯,你和严伯伯不愧是师徒,所想都是一样,满脑子都是官帽子!”
    逮住机会,我毫不客气地狠狠“报复”先生一把,想当年,在他手头读书,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呵呵,你倒会猪八戒倒打一耙,当初龙铁军离任,是谁急不可耐地跑到我这里来了?”先生眯缝起眼睛,笑眯眯地道:“再说,玉成是我地弟子,难道你就不是?这个有其师必有其徒又如何解释?”
    我只好再次挠头不止。
    看来和大知识分子斗口,非必胜之道,得赶紧转移话题。
    “伯伯,我来呢,是想考察一下大宁市的肉食品加工厂,请他们做技术支援的。柳家山实业公司准备接手地区的肉食品厂。这个大宁市肉食品加工厂,我又不熟,就这么闯上门去,怕会吃闭门羹,您得给我指引一下。”
    先生微微点头,略带一点赞赏地道:“凡事考虑到前头,玉成如今越来越有大将风范了。”
    “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我微笑着冒出这么一句。貌似是上辈子看的一本小说里头地言语。
    先生哈哈大笑:“好一个‘争是不争,不争是争’,这话说到了点子上。行,明天我给轻工业厅的蔡厅长打个电话,叫他给你引见一下……嗯,你一个人来的吗?”
    我知道先生担心什么,别看我已经十五六岁,在那些厅长局长眼里,终归还是个小孩子。怕还当不起省委宣传部周部长如此隆重推介。
    这一节,自然早在我算中。
    “放心,柳家山有几个人和我一起来的,都住在招待所呢。”
    先生瞪起眼睛:“怎不叫人家一起来做客?”
    我有点无奈地道:“伯伯,你以为还是住在省委党校啊!”
    省委常委院,盘查何等严格,寻常人等,焉能随意进出?连我都是先生特意给保卫部门打过招呼,领了一张通行证,这才能便宜行事。
    先生一听,也有些无奈。这个警卫制度,是组织集体决定的,不大好随意去
    “伯伯,我想到白伯伯家里去玩一会,不知道白杨姐姐在家没有?”
    白建明有二子一女,白杨最小。大儿子在北京,二儿子在部队,只有白杨承欢膝下。白杨与彭飞结婚后,白夫人舍不得女儿,叫他俩住在常委院里。
    先生笑道:“你打个电话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电话一拨就通,接电话的居然正是白杨本人。
    “小俊,是你啊?你在哪呢?”
    白杨声音里明显透出意外的惊喜。
    “我就在你家隔壁不远呢。”
    我笑道。
    “你在周叔叔家里?快过来快过来,想死我了……”
    汗!
    这话要让彭飞听到,不知会做何感想。
    得,既然人家白妹妹连这种话都肆无忌惮说了出口,咱不去看看,就太不地道了。
    “白伯伯在家不?我有点怕他!”
    这话自然是矫情,故意满足一下人家的“大小姐情节”罢了。
    “嘻嘻,他在书房看文件,不碍事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他了,快点快点……”
    这时候白夫人在一旁问道:“杨杨,谁啊?”
    “小俊啊,周叔叔那个小弟子!”
    白杨欢快地答道。
    我放下电话,望了望先生,请他示下。
    先生微笑道:“你自己过去吧,不要玩得太晚,早点过来休息。”
    “哎。”
    省委常委住的别墅足够大,有六七个单间,先生又没子女,师母便专门给我备了一间房子,每每来大宁市,都是在先生家安歇。
    我还没到白家,白杨就早早打开房门,在门口等我。
    初春天气,白杨只在睡衣外头罩了件薄薄地夹克,为人妇之后,原本苗条的身材也略起了些变化,丰腴了些许,一头乌云般地秀随意披洒在肩头,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懒洋洋的娇慵之气,平添许多妩媚。
    “我生君已老,君生我未生,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莫名之间,我心头忽然涌上这小诗来。
    无疑,白杨也是个大美女啊。无论身材长相都是一级棒,嫁给彭飞,当真便宜那小子了。
    ***,都怪本衙内晚生了几年,不然的话,有彭飞什么事?
    “白杨姐姐,好安逸啊!”
    我站在门口,上下打量,大饱眼福。
    “小顽童,看什么看?快进来,我都要冻死了。”
    白杨俏脸微红,笑着在我头上敲了一下。原本我已经长得比她还高出好几公分,无奈她是站在台阶之上的,占据了“地利”,居高临下。
    这一声“小顽童”叫得本衙内好不郁闷!
    我一走进门厅,白杨弯下腰拿起一双拖鞋放到我脚下。
    “啊呀,小俊来了,快坐快坐。”
    白夫人客气地招呼道,瞧得出来,她脸上的欢喜也不是装出来的。身为省委副书记的爱人,行为言语都要受到许多无形地限制,轻易不能串门子,其实也很无聊地。
    “伯母好!”
    我慌忙鞠躬问安。
    “好好,嗯,小俊啊,长那么高了,大小伙子啦!”
    我笑道:“我今年十六了,本来就是大小伙子啦。”
    “哟,瞧不出来,小顽童长大了呢……”
    白杨戏谑地道。
    晕!
    难道在她心目中,我永远都是小顽童不成?
    “白杨姐姐,彭飞大哥呢?”
    我随口问道。
    白杨娇俏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皱眉道:“别提他,工作狂,就知道加班,为了一个破副主任,熬得头都白了!”
    “副主任?彭飞大哥升官了?”
    省报采编部的副主任,正经是副县处级干部呢。彭飞今年应该还未满三十岁吧,升得不慢了。
    白杨赏我老大两个卫生丸子:“什么升官了?他是想升官想疯了,天天呆在社里加班!”
    “不对啊……”
    我自言自语道。
    “什么不对?”
    白杨一边给我倒茶水一边问道。
    “嘿嘿,只要白伯伯给报社说一声,或你给我先生说一声,彭飞大哥上个副主任不是手到擒来?”
    白杨怒道:“怎么你们男人,一个个都那么官迷?你小小年纪,老琢磨这些事!”
    得,怎么连我也怪上了?
    白夫人笑道:“你白伯伯说了,年轻人要靠自己的能力求上进。”
    原来如此,看来白建明果然颇有“公正廉明”地高级干部风范。这个彭飞也真是地,这才结婚几个月,为了个破副主任,就将这般如花似玉地老婆扔在家里不管,简直就是不识好歹,本末倒置。大约白杨的**身份很刺激他,让他不得不奋力上进,以求改变自己在家庭中地地位。
    唉,娶一个“公主”做老婆,滋味也不大好罢?
    不过瞧来白杨也不是那种喜欢仗势欺人的性子,估计还是彭飞自己地自卑心理在作怪。这种自卑心理,却是外人难以帮忙解决的,得靠自己觉悟。
    也知彭飞能不能觉悟得出来。
    “白杨姐姐,那你每天下班后做些什么?”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
    “我啊,陪我妈看电视……每天下班后,家里面就是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
    白夫人笑骂道:“杨杨,怎么说话呢,真是的。还人民大学的高材生呢,连个成语都
    ……”
    我吃吃窃笑。
    白夫人这话说得在理。
    “小顽童,你笑什么?”
    白杨娇嗔道。
    又是小顽童?
    “白杨姐姐,我抗议!我今年就要满十六岁了,刚才伯母还说是大小伙子啦,你别老是一口一个小顽童的叫好不好啊?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嘛。”
    “你就是小顽童,再过十年二十年,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小顽童。”
    白杨开始胡搅蛮缠。
    貌似这个胡搅蛮缠,正是所有美女地特权。
    我无奈,只得在水果盘里取出两颗核桃,握在手里稍一使劲,“咯哧”一声脆响,坚硬的核桃壳应手而碎。我随即递给白杨,笑道:“白杨姐姐,吃核桃……核桃是美容养颜的上品……”
    “哇……”
    白杨惊呼起来。
    “你……你手劲那么大?”
    我微微一笑,说道:“每天打沙袋劈砖头,这点手劲算什么?”
    这倒是事实,眼下我的硬气功已经练到了开两块砖地水准,与师父相较,自然还大为不如,较之几位师兄,似乎也不遑多让了。
    “倒忘了这茬。”
    白杨笑着接过核桃,捏起一块核桃肉放进嘴里。
    “哎,你怎么知道核桃美容养颜?”
    头痛!
    为何每件事都要问个为什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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